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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绝宠毒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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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楚人觉得,或许丰延绍做了皇帝会比丰兆天更好,因为丰延绍的心的确是在百姓身上,而丰兆天、、、感觉他更执着于手中的权利。

马车停下,丰延绍先一步走下马车,岳楚人随后。

时隔一个多月再次来到这里,没有一点变化,还是那么冷,那么空旷。

闸门打开,进入地牢。顺着向下延伸的台阶往下走,外面数九寒天,这地牢里却很暖和。

不同于上次来时那么好奇,岳楚人目视前方,随着丰延绍朝着那刑讯逼供的牢室走去。

门口还是那几个狱卒在守着,见到丰延绍跪下行礼,随后打开紧闭的大门。

扑鼻而来的还是那股血臭味儿,屏息,岳楚人与丰延绍走进去,绕过一堆刑具,看到了张冰。

与一个多月前不一样,他不是挂在架子上,此时全身被绑坐在椅子上,脚下地面上一滩干了的血迹,能看得出曾经发生过什么。

似乎感觉到了有人进来了,张冰抬起头,散乱的头发下,他的脸有些白,这是失血过多。不过那身略显文气的气质却还在,一看就不是个普通人。

“嗨,又见面了。时隔一月,你可越来越糟糕了。”上下打量他一番,岳楚人很熟稔的评判道。

张冰扯着唇角笑笑,“你还不死心?不过我倒是希望你不死心,因为只要你动手了,我就会死,那样就能睡个好觉了。”言辞之间很是期盼的模样。

岳楚人冷哼,“死可没那么容易,我想要你活着,阎王也带不走你。”话落,她走上前,抬手将他遮住脸的头发撩开,他的脸露了出来,确实很苍白。

张冰看着她,虽是想躲开她的动作,但是他失血过多,有心无力。

“虽然经受了不少的折磨,不过你看起来还不错,这就是不知疼痛的好处吧。”看着他的脸,这人其实长得一点都不讨厌,就是一文质彬彬的小生。也亏得阎靳那双眼睛好使,居然能看得出他不正常来。

“我倒是希望我知疼痛,那样起码能晕的睡过去,现在,我很难入睡。”像是朋友一般,张冰与岳楚人抱怨着。

“那是培这蛊的人技艺不精,若是我肯定不会出这种纰漏。”笑得很自信,下一刻,岳楚人从怀里掏出一黄色的小瓮来,大约小孩子的拳头大小,纯精铜打造,很精致。

看着她拿出来的小瓮,张冰似乎松口气,他认定了岳楚人解了他身上的蛊却救不得他的命,所以看起来很轻松。

“不要摆出那样的表情,我会生气的。”拧开小瓮的盖子,岳楚人看着张冰的脸冷声道。

张冰莞尔,最后笑看了一眼她,随后闭上眼睛,等着死亡。

随着她拧开盖子,小瓮里,一个红色的虫子爬了出来。它颜色很鲜艳,身上无毛无腿,只是一截红肉而已。

伸出一只手指给它,它似乎长了眼似的爬上岳楚人的手指,红色与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托着那虫子点在了张冰的额头,只是一刹那间,岳楚人指尖上的虫子就不见了,没眨眼,却是没看清它如何消失的。

下一刻,坐在椅子上的张冰身体便一抖,因着他被绑在椅子上,所以,就是剧烈的抖动却也无法移动。

后退一步,后面丰延绍向前走了两步,看清了此时坐在椅子上的张冰。他双眼紧闭,脸色煞白,且全身在抽搐,看起来相当痛苦。

岳楚人神色泰然,似乎张冰的反应都在她意料之中,丰延绍也放心了许多。

张冰剧烈的抖动使得椅子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前胸后背的伤口也因着他的抖动而再次流血。

岳楚人凝神,深深地吸了口气,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扯了扯唇角笑得愉悦。

张冰停不住的在抽搐,整个刑室里回响着椅子吱吱嘎嘎的声响。他的脸渐渐如同白纸,而后隐隐的开始变青,大约五分钟过后,他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很痛苦的样子。

丰延绍眸子一亮,“他知道疼了。”

“嗯。”岳楚人点点头,随后走向他。单手扶住他的脑袋固定,另一只手托着小瓮放在他嘴边,红唇嘟起,吹了几声悠扬的口哨。

咕噜!还是那个鲜红色的虫子顺着张冰的嘴里爬出来,咕噜一声掉进了小瓮里。虽是出现的短暂,但是也能看得清它胖了很多。只是短短的一会儿,它就好像吹气球似的,胖了一圈。

接住了虫子,岳楚人瞬间收手,张冰的脑袋再次耷拉下来,嘴里却是痛苦的呻—吟不断。

盖上小瓮的盖子,岳楚人转身,抬头看向丰延绍,她勾起唇角笑笑,“赶紧给他吃点好东西,包扎一下伤口,不然他会疼死的。”

丰延绍点点头,看着张冰时明显神情愉悦,他很少有这么情绪外露的时候。

“看来暂时是用不着我了,我先回去了。五哥,回见了。”瞧着丰延绍在那儿挥手招人忙活张冰,岳楚人不甚在意的摇摇手,然后托着小瓮离开。

顺着台阶往上走,地牢里来回走动的禁军很多,满身铠甲兵器在手,相当有气势。

闸门开启,离开光亮太久,冷不丁有些刺眼睛。

眯着眼睛走出去,等在外许久的戚峰迎上来,“王妃,都解决了?”

抬头看了他一眼,岳楚人眉眼弯弯的点点头,“是啊,咱们去济世堂。”

戚峰的脸部线条放松,眼里浮起笑容。待得岳楚人进入马车,他跳上车辕驾车离开。

时近傍晚,济世堂里坐堂的老先生以及白班的伙计都下班回家了,作为大总管的戚建与账房林氏都还在,岳楚人到达时,他们两人正在对账。

“今儿如何?昨天的抽奖过后,是不是还亏了许多。”后堂,岳楚人接过林氏递来的茶杯一边道。

“那倒是没有,两两相抵,咱们不亏不赚。”戚建摇摇头,昨日那么多的奖品,他们花了不少的钱。本来他以为会亏的,但是用着二十几天的盈利相抵,倒是持平了。

挑起眉尾,岳楚人也挺意外,坐下,拿过那一摞的账本草草的翻了翻,“你们这种记账的方式我看不懂,你们看着办吧,什么时候亏损了就和我说一声,我想办法去别地儿赚钱去。”翘起二郎腿,岳楚人很放心。

林氏本身就是个直性子,岳楚人这样一说,她心里很畅快。心里畅快,脸上的笑也加大,“有妹子你的信任,我保证绝不会出一点纰漏。”

“我自然信任嫂子,还有我的大管家。听说最近有不少姑娘在追求大管家你啊,大管家可有看中的?”笑眯眯的看向如同游侠似的戚建,岳楚人知道的可是不少。

因为大家都知道济世堂的背后有七王七王妃还有护国寺,所以戚建能做着里的大管家,他自是有不凡。

由此,一些富家小姐们就注意到了他,有些借故三天两头来看病抓药,有时还会请戚建给切脉,总之热闹的很。

戚建微微垂眸,说道这个很是含蓄内敛,“属下现在还没有成家立业的打算,一切看缘分吧。”他死里逃生,将那些东西似乎都看淡了。

岳楚人轻笑,戚建从来不开玩笑,她也逗不起来,“你若是没那意思,我就不提了。本想着,你若是有中意的,我就做主给你提亲去。”

“多谢王妃美意,这些事还是等到以后再谈吧。”戚建叹口气,仍似有不少的心事。

“这个给你,没事儿研究研究。它肚子里的可都是些好东西,出自巫教教圣之手。”把纯铜小瓮递给戚建,岳楚人这个做师傅的虽很少教他什么,但某些时候还是很关照他的。

看见这个,戚建的眼睛明显亮了许多。把小瓮拿过来,稍稍揭开盖子看了一眼,而后略有惊异的看向岳楚人,“王妃,这蛊虫也是你培植出来的?”其实那根本就不是什么虫子,只是乌鸦心脏的一部分,经过各种程序,被赋予了生命。

岳楚人点点头,“平日无事,你可以去忘水坡,那里气阴土阴,能适当的杀一杀你身上的阳气。”这也就是为什么一般的巫教教徒岳楚人通过鼻子就能闻出来。一是阳气少,二是因为阳气少所以他们经手的毒草蛊虫会留下很重的味道。

戚建点头,对于岳楚人这些话他很听从。

天色暗下来,岳楚人离开药行,戚建留守,其实他在药行更清净,看得出他也很喜欢呆在那儿。

坐着马车回府,七王府灯火幽幽,平日里跟随丰延苍身边的护卫也在府中,可见某人已经回来了。

“你们王爷呢?”大厅里,丰延苍根本不在。看着严青,岳楚人挑高了眉尾,看起来她的脸色不太好。

严青拱手低头,“回王妃,王爷早在回府后就去了王妃那里了。”

闻言,岳楚人的眉毛挑的更高了,跑望月楼去了?他还真打算在那儿常住了。

转身快步走回望月楼,大厅里,叮当正在摆饭菜。都是岳楚人爱吃的,而且以肉为主,只是香味儿就让她口舌生津了。

“王妃,您回来啦!是不是饿了?奴婢猜想您回来的第一件事儿肯定就是用膳。”这丫头揣摩准了岳楚人的性子。

解开披风,岳楚人扫了一眼楼上,“姓丰的在楼上呢?”

叮当闻言立即笑,眼神还有些暧昧,“是啊,王爷看起来很累的样子,下午回来就上楼了,一直没下来过。”

“累?我去看看。”挑眉,岳楚人随后快步走上楼。叮当在楼下小声乐,现在这俩人看起来才像夫妻。

卧室静悄悄,走到门口,就听到了里面均匀的呼吸声。岳楚人的脚步顿了顿,随后无意识的放轻了脚步,推开门走进房间。

床上,某个人正躺在那儿睡觉,平躺着,下半身盖着被子,很安逸的模样。

走到床边,岳楚人低头看着他,半晌,他睡得依旧深沉。真的累着了?

坐下,岳楚人倾身凑近他,看着他俊美的眉目,她不禁无声笑起来,这货,长得真好看。

抬手,轻轻的摸摸他的脸,随后将手钻进被子里,找到他的手,两指搭在脉门,她想看看他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

刚将两指搭在他脉门,下一刻他手一动就把她手握住了,岳楚人一诧,看向他的脸,他已经睁开眼睛了。

凤眸俊逸,还带着初醒的迷蒙,看起来无害又有些魅惑。

“醒了?听说你今儿回府就跑到这儿来睡觉了,是不是累了?”握着他的手,岳楚人轻声问道。

唇角微勾,丰延苍将手臂从被子里拿出来,然后搂着她拥入怀中。

“昨晚没睡好,特意补一觉。”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笑意。

岳楚人轻哼,躺在他身上却是不动,“那是你自找的。你说说,今儿早那屏风上就多了好几件你的衣服,你是不是打算日后就常住这里了?那你日后可就甭想睡好了。”

“那是一早下人送来的,他不知我今日穿哪一件,索性就都拿过来了。”丰延苍不甚在意,搂着她手指轻动,隔着布料的抚触,似乎依旧能感受的到那滑腻。

蓦地支起身体,岳楚人双手按在他胸前近距离的看着他,想从他脸上看出他是否在撒谎。

然而,他坦然的很,笑看着她,眼神还有几分勾人。

“瞧你那样子,像是发春的猫儿。”伸出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在他还在笑着的时候猛的欺近,吻住他的唇。

丰延苍闷哼一声,双臂抱住她的身体,亲吻逐渐火热。

“嗯~”无意识的嘤咛一声,两个人的身体瞬间来了个翻转,岳楚人被压在下面,整个人几乎陷进了床里。

丰延苍紧抱着她,呼吸逐渐粗重,寂静的房间因着两个人的呼吸而徒生旖旎。

蓦地,一阵上楼声响起,声音虽是很大,但完全没有惊醒床上热吻的两人。

叮当冲到卧室门口,一眼瞧见床上的情况,饶是惊呆了。

愣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猛的转过身背对房门,“奴、、、、奴婢不是故意打扰的。但是、、、、但是五王府的护卫就在外面等着呢,说是找王妃。”她断断续续的说,床上那两个人也停下了动作。

被压在下面,岳楚人搂着丰延苍的颈项,身体紧贴,她能很清楚的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那戳着她大腿的东西坚硬如铁,弄得她感觉下半身都麻了。

叮当在外说话她并没听清楚,直至丰延苍停下了动作,她才缓缓回神,看着身上的人,声线沙哑道:“怎么了?”

看着身下的人儿,丰延苍的眸子有一层红血丝,眸色深暗让岳楚人倍感压力。“五哥府上来人了,找你。”

“五哥?五哥!”岳楚人一顿,猛的想到来人的可能性,她有些不详的预感,许是张冰出问题了。

082、朝上发威,地狱同路

从楼上快步下来,大厅门口,果真是五王府的护卫站在那儿,而且他是丰延绍的贴身护卫。

岳楚人面无表情,丰延绍派人来找自己,她不会觉得是好事。

“怎么了?”走至那护卫面前,岳楚人沉声问道。

丰延苍随后走下楼,在岳楚人身后停下,颀长的身子深沉的眸色,此时看起来如同堡垒。

“回七王七王妃,此事确实很急,王爷命令属下务必将七王妃尽快带去天牢。”护卫拱手,那神情是带着丰延绍的死命令来的。

岳楚人心头咯噔一声,回头看向丰延苍,他也垂眸看着她。

“可能是张冰出事儿了,我去一趟,你准备准备吧,估摸着明日你就成了众矢之的了。”她倒是很镇定,其实看着他一切都懂了的神情,她也急躁不起来。

刑部大牢丰延苍去不得,抬手轻拍了两下岳楚人的肩膀,凤眸中满是安慰,无声的在说着一切有他。

“去吧,别急。”拇指自她的脸颊划过,滑腻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

“嗯。”披上叮当递过来的狐裘披风,岳楚人随着丰延绍的护卫趁着夜色离开王府。

坐上马车一路赶往天牢,因着是夜里,马车的声音也格外的响,敲着人的耳膜。

在车里,岳楚人闭着眼,思量着她到底哪个步骤出错了。但思来想去,她觉得她没有失误。而且张冰的反应也很正常,没有一点可疑的地方。

那到底是哪儿出错了?

睁开眼,她眸光晶亮,将所有的事情想了几遍,她没有出错。

可能是因为她过于沉浸自己的思想中,马车很快的就停了。戚峰与那五王府护卫跳下马车的声音响起,岳楚人不等戚峰叫她,便快速的起身走出马车。

很黑,宝镇塔上燃着灯,在这下面却是借不到一点光亮。

戚峰护着岳楚人走到闸门处,闸门开启,她快速的走了进去。

里面有人接她,这次去的不是那刑室,而是带着她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走下两层,一个牢室石门敞开,门口站着狱卒。

见到岳楚人走来,他们赶紧让开,她绕过石门走进牢室,入眼的便是站在石床边的丰延绍。视线向下,石床上,张冰躺在那上面。

与丰延绍没有多余的话,岳楚人直接走向张冰,他上半身裸着,腹部还胡乱的包扎着纱布。

第一眼,岳楚人就知道他没死。抬手搭在他手腕脉门,下一刻她的眉毛就高高的挑了起来。

旁边,丰延绍看着她变化的表情,儒雅的面庞上闪过一丝无奈,“没救了是不是?”

“如果我没判断错误,他脑死亡。”放开他的手,其实只是这一会儿她看着他那模样就已经知道了。不是她解蛊的方法不对,而是他的主人让他死,他不得不死。

丰延绍微微蹙眉,“何解?”

扭头看向他,岳楚人明显有些不甘心,“就是他的脑袋已经死亡了,但是身体还活着。”

丰延绍恍然,下一刻脸上闪过遗憾,“如此便与死人无异了,以为你能救他的。”

“那个教圣果真行事缜密,将另外一种蛊下在了他的脑袋里,我根本察觉不到。我解了张冰身上的蛊,他便知道了,为了避免张冰泄密,他便远程控制把他杀了。”她确实不甘心。因为张冰身上那致使他无感觉的蛊味道太重,过强的味道使得他的血液都沾上了那味道,遮住了另外一种蛊的气味儿。

丰延绍一直很镇定,听闻岳楚人的解释,他点点头,“便是连你也骗过了,可见那教圣不是一般的厉害。”

“是啊,而且他现在就在皇城。”看了一眼已变成活死人的张冰,岳楚人很想把他脑袋里那蛊拿出来。

丰延绍神色微变,“你见过他?”

“嗯,而且交过手。看你的样子,很想现在派人把他抓住?信我一句,你不要轻举妄动。不然,你派出去的人都不会活着回来。”他都不担心明日如何交代,岳楚人自是也不担心。而且,她也没觉得这事儿产生的后果有多厉害,她更多的是觉得没面子,被那个娃娃脸给骗过去了。

丰延绍的脸色沉下来,眸光深邃无底,转身看着别处,不知在思虑着什么。

岳楚人垂眸看着张冰,看了有一会儿,她叹口气,“明儿怎么办?是不是需要把我抓住押入大牢啊?若是抓我,我可是会反抗的。”纯白的披风映衬下,她的脸蛋白皙如脂,眼角眉梢间却是有一股执拗与骄纵。

丰延绍回过身来看着她,唇角微勾风度翩翩,“你若是反抗,这整个天牢的禁军也敌不过你。但此事必须得禀报父皇,近段时间他一直很关心。本王必是不能胡言张冰的死因,但会尽力保全你。”

他说的很平静,听得岳楚人挑高眉尾,有点不乐意。

“你这话说的我的心都凉了,为你卖力却得不到应有的保护,心寒啊!”摇摇头,其实她并不怕。被丰兆天知道了又如何?被有心的朝臣知道了又如何?哪个人她都不怕。

丰延绍摇摇头,叹口气道:“本王自是会保护你,这一点毋庸置疑。你不必多想,无论何时,你唤本王一声五哥,五哥都会保护你。”看着她,丰延绍的语气与神情就是个纵容弟妹的兄长。

岳楚人不禁笑,听到他这一番话心情好了很多,耸了耸肩,随后道:“五哥也无需为难,你实话实说的把一切告诉皇上就成。若是他不信,或是有人挑事儿,我自会给他们厉害瞧。张冰的死是早晚的事儿,就是我不动手解他的蛊,他也活不了多久了。”反正这种事凭她怎么说,若是还有人没完挑事儿,就别怪她不客气。

丰延绍看着她,半晌,笑着点点头,“好。”

叹口气,岳楚人回头看了一眼张冰,脑海中不禁想到那个娃娃脸,无声冷哼。这孙子,又摆了她一次。

一个晚上,岳楚人与丰延绍就在天牢里度过的,而且过的很快,好似他们也只是说了几句话,就到了早朝的时间了。

反正今儿岳楚人也是势必得到朝上走一遭,所以便与丰延绍一同坐上马车进宫了。

文武朝臣去大和殿早朝,岳楚人随着丰延绍进宫后他便把她交给了一个公公。那公公带着她进了大和殿左侧的偏殿,不过一会儿还给送来了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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