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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抬手,岳楚人不明就里,握住他手,“你要什么?”
阎靳没有再说话,握着她手,用力攥住,支撑了许久眼睛后还是闭上了。
虽是又昏睡过去,不过他却是没松手。岳楚人判断他可能是太疼了,如此重伤,必是痛彻骨,便是处昏迷之中,那疼痛依旧纠缠着,那种感觉她明白。
许久,忽听得帐外有动静,岳楚人几乎条件反射掰开阎靳手。掰开后才一愣,随后想笑,她还真是担心丰延苍会生气。潜意识里乎,比她想象要多。
进来人果然是丰延苍,他一直没闲下来,鹰骑现全力剿杀许醜残余部队,他们躲进深山里,与鹰骑打着游击。
时近年关,南疆与大燕关口大开,临近大燕城池重修整,朝上派人下来,极力修缮,并号召百姓可以回家,且都可以得到朝廷分发银两,以过年之用。
他与朝上来人交接事宜,又要向丰延绍禀报南疆情况,几乎是脚打后脑勺状态了。
时近半夜得到了空闲,便匆忙赶了过来。
“如何了?”走进来,看到岳楚人,他唇角微勾,眉目间漾起柔色。
“刚刚醒了呢,虽然可能是疼醒了,不过这是好兆头。现有些低烧,不过明早上就能全退了。勤王殿下,你功不可没。”站起身迎向他,他身上还带着室外冷气。
“那就好,今晚你还要守着?”语气很平和问,便是岳楚人也没他脸上查看到异样。
“待得彻底退烧吧,若是出现意外情况,除了我别人恐怕也处理不了。”抱住他,嗅着他身上味道,她很想念他怀抱。
“好,那就再辛苦一夜。”抚着她脊背,丰延苍也很痛答应。
“你才辛苦呢,是不是还没用晚膳呢?我都听见你肚子叫了。”眉眼弯弯,她仰头看着他,如此拥抱姿势她喜欢。
垂眸看着她,丰延苍眼角眉梢皆是柔色,微微低头她唇角吻了下,随后温声道:“一会儿回去再用不迟,陪你一会儿。”
“好。”踮脚去亲他,寂静帐内暧色盎然。
翌日,阎靳高烧终于彻底退了,而且也醒了过来。
他是被活生生疼醒,整个身子动弹不得,彻骨疼痛分分秒秒拉扯他神经,这种疼痛,非人所能忍。
岳楚人端着药走到床边,低头看着他唇角弯弯,“我知道你很疼,越是疼才越表示伤口愈合。你伤太重了,现想想都触目惊心。”
听着岳楚人说话,阎靳苍白脸庞很柔和,脑子嗡嗡响,听她说话好像也似鸟儿般叽叽喳喳。
“先喝药,然后我给你换药,再针灸活血。”坐下,单手抬着他头,另一只手端着碗凑近他。
很配合喝药,似乎感觉不到那药汁苦味儿。
“现你受伤还是个秘密,除了这营地和五哥,还没人知道。你也是第一次伤这么重吧?那日你为什么不躲呢?亏得你本来就钢筋铁骨,换做别人非得瞬间一分为二了不可。”不断说着,整个帐内只有她一个人说,阎靳似乎一句话都没说过。
俯身解他肩膀处绷带,阎靳微微皱眉,他想配合她,但根本用不上力气。
绷带解开,露出了那缝了有接近百针伤口,皮肉长合之势,正朝好势态发展。
从擦药,随后拿过银针给他活血。本来就很疼,所以岳楚人针灸就没了什么感觉,长针刺入很深,食指屈起弹了一下,手法熟练。
“我何时能起床?”阎靳开口,声音有些无力。
“那么着急做什么?刚从鬼门关爬回来,你就想又蹦又跳?”轻叱,岳楚人手上动作不停。
“行动不得,与废人何异?”他回答,并且是很认真说。
“你可是刚刚把与你齐名许醜人头斩落,这就说自己是废人,那我们是什么?蛀虫?”看着他,岳楚人无言,对自己要求太高。
“战事如何?”他目标就是许醜,整个交战过程,他没有注意过别处。
“好得很,你就放心吧。许醜一死,他部下就散花儿了。”他身上下了几十根针,阎靳身体像个刺猬似。
“如此便好。”欣慰,语气都轻松了许多。
“好得很,你关心自己吧。和我说说你现感觉,除了疼还是疼?”站床边看着他,他就像个被缝合起来破布娃娃,看她有些难受。
“嗯。”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疼。
“抱歉,我帮不上忙。”若是给他缓解话她也能,只是,越是那样他恢复越慢,而且还会上瘾。
“没事,还是能忍受。”透澈眸子恍若雪山融水,眉目间冷漠淡了些,看起来很柔顺。
“年关将近,今年年你恐怕要床上度过了。还记得去年这个时候,咱们刚刚认识,这一年发生事情太多,以至于我都有些混乱了,好像那些事情是昨天发生。”与他聊天转移注意力,岳楚人用很轻松语气说着。
“嗯,历历目。”微微垂眸,都说人生若只如初见,当真如此。脑海中,总有那么一双眼睛带着些许诧异看着他,如此明亮,能倒映出整个世界。
轻笑,她也很想说历历目,印象中那个满身冷漠少年平静于晃动人影间看着她,没有任何情绪,却让人忽视不得。
她觉得,便是许多年之后,她也会记得那一天那一眼,如此凑巧,他们人群中对视,而且对方就是那个从未见过却通信数月人。
121、设计,迫不及待
章节名:121、设计,迫不及待
小年过去了,年就不远了。无法回皇城,但也没有继续留守营地,拔营去往梁城,那个靠近大海城池,现已不是李家都城,仅仅是大燕一个城池罢了。
一直飘荡偌大皇宫里红雾随着岳楚人简单撒了点东西便散了,进驻皇宫,而此时这里也不能叫做皇宫了。
宫墙有序被扒除,除去那高墙,这面积广阔皇宫便也成了城内诸多建筑中一群,只是风格过于华丽罢了。
丰延绍派到梁城官员数到位,丰延苍却还是总负责人,不止主抓南疆重建,许醜残部也是他责任。丰延绍给了他一定时间,这个时间段内务必剿杀干净那些散兵游勇,否则便是办事不利之罪。
虽说这命令听起来有点不近人情,但那又何不是给天下人听?
曾经宫殿,现今匾额被卸下,只能从那金碧辉煌中看出往日风采来。
许醜那时占据这里,值钱东西所剩无几都被转移,也不知都被他转移到哪里去了。或许还他残部手中,否则他们也不会逃走,坚定与大燕打游击。
身子刚刚能动阎靳就这里休息着,阎字军将士守这里,严密一只虫儿都飞不进去。
天气晴朗,太阳当空,照大地也暖洋洋。不如山里潮气重,所以这梁城很暖和,尤其靠近大海,空气都带着丝丝咸味儿。
时近晌午,淡绿色身影由远及近,岳楚人端着刚熬好药,步走向那殿里给阎靳送去。
岳楚人出入这里,无人会阻拦,相当自由。
踏着台阶几步走进去,绕过左侧卧房,迎面扑来便是草药味儿,不用看,也能知道这里面住着病人。
“药来了,阎靳,你得喝药了。”走向床边,床上人倚靠着枕头,被子盖腹部,身着中衣;剑眉星目面容有些冷淡,但那双恍若初雪眸子却泛着流水般光。
“外面天气很好,我不可以出去走走么?”看着她,阎靳几不可微叹气。其实他能下地走路,因为他屋子里走过好几圈了。不过岳楚人一直都不同意他下床,所以,当着她面,他也不敢离开床铺。
“不行,等过了初一吧。过了初一,我也要给你换药方了,那时候你就能下地走了。”把药碗递给他,药汁浓稠,便是看着也难受。
接过,阎靳面色不改一口喝掉,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但那药汁是什么滋味儿他清楚很。
“给。”不知从哪儿拿出来一颗红色糖豆来,塞进阎靳嘴里,能很容易化解苦味儿。
甜味儿嘴里蔓延,阎靳眸子里划过一丝笑意,摇了摇头,不再要求下床了。
“别着急,沉得住气,还从来不知你是个急性子。”闲聊,岳楚人一边俯身解开他中衣,重伤处擦药,然后针灸。
一动不动,阎靳微微垂眸看着她,待得她说完,抿起唇几不可微扬了扬,“从未床上躺这么久。”便是那时中了裴袭夜招儿,他也没有倒下过。
“躺习惯了,到时你就舍不得下床了。我看来,这世上幸福事儿就是能床上舒坦躺着睡觉,要是能不做梦话那就好了。”思及以前,除却提前有定好事,否则她是绝对不会早早起床。
阎靳明显不苟同,二十几年如一日,他没有过一次起比太阳晚。
施针,岳楚人手法很,已经给他拆线了,而且恢复很好。管伤疤还,不过不影响愈合。
“无事时反复握拳,手指不听使唤话也不要害怕,那是正常现象。”怕他会心里不舒服,一时难以适应,岳楚人很轻松说着。
“嗯。”微微颌首,阎靳很听话。
“到时你能下地行走,带你去海边儿看看。你见过大海么?”他左半身成了刺猬模样,岳楚人直起身体站床边看着他,眉眼弯弯。
“见过。”阎靳平静回答。
“我没亲眼见过,所以到时咱们去看看。我记得那海中还有个小岛,可属于南疆?”天上看时候好像挺近,但平地上可未必瞧得见。
“海上小国,不与往来。”阎靳很清楚,给予解答。
“原来如此。”点点头,心下却觉得还是以前李氏家族问题,距离这么近岛国都不相往来,李家处事极差。
“可有苏儿近来消息?”银针还要身体里许久,岳楚人不说话,阎靳开口。管语气听起来不是那么关切,但想来他还是关心。
“她很好,七个月了。三月回春之际,你就做舅舅了。”想起阎苏肚子里孩子,岳楚人明显很开心。
阎靳神色也轻松了许多,“听说苏儿许给你,做孩子义母?”
微微挑眉,岳楚人笑看着他,“这事儿你也知道了?是啊,早就定好了。我眼光是不是很长远?未来皇帝干娘。”扬了扬下颌,她相当自豪这事儿。
透澈如雪眸子里划过一抹笑,她那个样子无法不让人笑。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虽是不容易,不过成果很可观。你也无需时时担心她,母凭子贵,阎苏必定富贵一生。”阎苏那不止是凭子贵,凭还有父兄。
颌首,阎靳神色淡然。只要阎苏一生富贵平安,纵使他粉身碎骨也无妨。虽是心头有一处巨大缺憾,不过,他已知足。
日头西坠,岳楚人终于瞧见了丰延苍影子。
这厮打从一早就不见了,她睁开眼他人就不身边,而且床铺凉了许久,可见他很早就走了。
不过较之以往,这会儿回来却是有些早,太阳还没落山呢。
如此温暖天气,丰延苍依旧披着厚重狐裘大氅,目光所及之处,只有他是穿奇怪。
双臂环胸,岳楚人不眨眼看着他走进来,“今儿回这么早?不是一会儿还要出去吧?”
丰神俊朗,听闻此话,笑意浮现是风华无双,看岳楚人不禁眯眼。
“回来早你不喜欢?”进入室内,他解开大氅扔到一边,月白色袍子纤尘不染,他又恢复了那飘然不染纤尘模样。
“喜欢啊!但怕你让我空欢喜一场啊。”抿嘴,随着他走近,岳楚人张开双手,那意思明显就是朝他讨要拥抱。
拥住她,丰延苍微微低头她额头上轻吻了下,“今儿事情少,解决完了便回来陪你了。你不是一直吵嚷着想吃海鲜么?我已吩咐人准备了,今儿让你吃个够。”
“真?小样儿,还是有点良心,以为你把我忘了呢。”仰头看着他,酒窝浅浅轻笑,可见真很高兴。
“忘了天下也不能忘了你啊!近来早出晚归,夜晚时似乎除了相拥而眠再也未做过其他助兴事,可想我了?”压低了声音,他拥着她她耳边诱惑道。
抿嘴,岳楚人手成拳捶打他胸口,“色胚,天还亮着呢。”
低笑出声,他抱着她往内室挪移,一边轻声细语,“天亮着,看才清楚。”
“看你个头啊!”小声轻叱,岳楚人耳朵发红,被他揽着挪进内室,再也没有抗议之声。
年到来,经历过数次风波梁城同样张灯结彩,那时逃出去百姓也数返回,朝廷给曾经受过损失百姓发放补助,所以百姓返城速度很。直至年,梁城似乎与以前一个模样,并没有出现空城情形。
随着年来到,北方也有消息传来。裴袭夜暂时停战了,不过现今老西王被困西疆首府,其实只要裴袭夜一个动作,老西王也就不复存了。不过可能因着年,可能是因为他没玩儿够,所以就如同逗老鼠猫似,围住了西疆首府,然后开心迎接年。看着别人焦虑恐慌,想必他会很开心。
听闻了这些消息,岳楚人无话可说,她相信是真,裴袭夜只是逗着老西王玩儿,凭他心性,恐怕得折磨老西王疯了他才会罢休。
风和日丽,想象着北方白雪皑皑模样,以那个情形,恐怕战争也进行不下去了。
“勤王不?”一旁传来低沉熟悉声音,岳楚人扭头看过去,眉目弯弯,“还忙,可能还需两个月吧。两个月过后,就不需他主事了。”看着阎靳,岳楚人很欣慰。他恢复很,现不止能下床走路,便是随意抬手臂,他也是能做到。
剑眉星目,俊朗面庞散着一层阳光融化不了冷漠,走过来,挺拔身体看起来还是那般有力量,根本看不出来他有受过重伤。
“那时还说去海边转转呢,年都到了,不如咱们去看看?”看阎靳好似很无聊模样,岳楚人提议道。
阎靳几不可微点头,二人随即并肩而行,后面随行着阎字军兵将。
然而,还没走出多远,前方就有勤王府密卫速跑过来。这密卫是詹宁,丰延苍身边头号神出鬼没。今儿光明正大出现了,惹得岳楚人抬头往天上看,想瞧瞧太阳是不是正常。
“属下见过王妃,阎将军。王妃,属下奉王爷命令将太子爷给您信送来。似是十万火急,请王妃审阅。”
岳楚人挑眉,看了一眼阎靳,随后伸手接过詹宁手里信。
拆开,拿出信纸展开,一看里面内容不禁微微蹙眉。旁边阎靳视线也投注这上面,看清了那上面内容也面色一紧,“苏儿腹痛不止?”
岳楚人微微拧着眉头,看了一眼发信时间,是五天前。这不知这五天以来,阎苏情况如何了。
从丰延绍形容来看,她也根本猜不出阎苏到底是什么原因而腹痛,丰延绍又信不得太医,所以才会给她写信。
“你别着急,我用金雕能很回去,有我,她不会有事。”安慰阎靳,虽她如此说,但也有些怀疑,怎么会无缘无故腹痛呢。
眉峰微蹙,虽是那双眸子依旧如雪,但他是担忧。
“你好好休息,有十八这儿,亦能照顾你。我去收拾一下,一会儿便回去。”说完便步离开,海边之行就此夭折。
翻找出了厚实狐裘大氅,岳楚人径直去找丰延苍。
丰延苍原来御书房,这些日子以来他处理公事都是这里。
华丽书房外王府护卫把守着,岳楚人单手托着狐裘大氅步跑上台阶走进书房,书房中仅丰延苍一人,坐普通书案后,书案上是堆积如山折子。
“小苍子。”走进来,岳楚人步伐很大,风风火火。
书案后人同样裹着大氅,黑亮颜色衬托他面庞如玉,看着那人儿速冲到眼前,眉目间泛起点点温柔,“看到信了?”
“嗯,他描述不清不楚,我也判断不出是怎么回事儿,所以好我回去一趟。”托着狐裘手臂抬了抬给他看,意思是她马上就走。
扬了扬眉,丰延苍明显有些不赞同,不过岳楚人不眨眼瞅着他,还很担忧模样,后叹口气,“如何上路?”
“雕儿啊,难不成步行?等我到了皇城,都出了正月了。”根据雕儿速度,一天一夜时间就到了。
“你独自上路,我不放心。”从书案后走出来,这两天他熬夜过多睡眠不足,头又开始疼了。
“我天上,你有什么不放心?处理完了我会回来,反正有雕儿,速度也。”上前环住他腰,岳楚人仰头瞅着他。
垂眸,丰延苍抬手摸着她脸颊,半晌点点头,“小心些,回来。”
“嗯。你注意身体,我不,也没人心疼你。”踮脚他唇边亲了亲,一边警告道。
“那就些回来心疼我。”轻笑,搂着她低头纠缠她唇。
缠绵半晌,岳楚人扭头推开他,“我走了。”话落,她转身步离开,几乎是跑着。
看着她离开,丰延苍几不可微摇摇头,阎苏肚子里孩子,对她吸引力还真是大。
用金雕做行走工具,是明智选择。
用狐裘裹住自己,趴雕儿背上,冷风呼啸头顶飞过,却能清楚感受到金雕速度。
越向北,气温越低,皑皑雪景映入眼帘,岳楚人却没那么多心思看。翌日上午时分,远远瞧见了皇城,自然还有与皇城距离几十里护国寺,天上看好似距离很近似,跨一步,便能抵达。
金雕径直飞到皇宫,宫殿层叠,盘旋了两圈找到了御花园。翅展巨大,落下时打坏了四周数座假山。
从金雕背上滑下来,四肢都有些麻木了。
早就看到了金雕上空盘旋宫人们从四处汇聚过来,瞧见了坐地上岳楚人纷纷跑过去搀扶,“王妃,王妃您可好?”
“没事,扶我去太子妃那儿。”腿脚都有些不好使,顺着两边力道,速离开御花园。
阎苏宫里都是人,宫人一群,太医一堆,丰延绍銮驾也,可见丰延绍也里面。
走进宫殿,就有公公大声通报勤王妃到,里面呼啦啦走出来一群人。
“勤王妃您回来了,您给太子妃看看,疼了七日了。臣等查不出原因,只盼勤王妃早些回来。”几个太医跟着一旁一通说,两个宫女搀扶着岳楚人走进来,扫了他们一眼,岳楚人懒得说话。
“勤王妃、、、您这是怎么了?”很意外敏妃这里,从里面出来一眼看到被搀扶着岳楚人,惊讶睁大眼睛。
“我没事,走吧,我进去看看。”敏妃接替那两个宫女扶着岳楚人扔下一干人走进了内室。
暖融融,同时还伴有阎苏断续哭声,床边,一袭杏黄长袍丰延绍坐那儿,握着阎苏手,斯文儒雅面庞也是担心。
“五哥。”走进来,岳楚人唤了一声,床边人立即回头,一边急急道:“楚楚,来看看,苏儿她这到底是怎么了?”
几步走到床边,敏妃扶着她坐下,随后退到一边。
阎苏穿着单薄长裙,腹部隆起,满头大汗,脸色苍白。她是清醒,只是很疼。看着岳楚人,下一刻眼泪流出来,“楚人,我好疼。”
“放松,我回来了。”她手很凉,不过也顾不得了。抓住阎苏手,两指搭脉门间,屋子里除了阎苏略显痛苦呼吸声,静静地。
眉头拧起,岳楚人抬头,视线打从所有人脸上掠过,又将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