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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命谷-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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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寸飞冷嗤一声道:“如今这飞龙山庄的庄主,还是那房汉臣呀?”
               及哮天并投有立刻回答他这句话,仍然接着说道:“房汉臣之妻,复姓司徒名茵,乃剑圣司徒雷的胞妹,因此司徒雷才托请梅三丰,将文件送交飞龙山庄。
               不料梅三丰又转托了果慧掸师,致承缘承惠丧失命,承因承智暗起盗心而杀身,果慧禅师也残断了双腿……“
               寸飞瞪了果慧一眼,又冷冷地接上一句话道:“我寸飞也被骗了二十年,死伤了不少门下!”
               及哮天仍然不理踩他,继续说道:“可是那卷文件,却始终没有送到飞龙山庄房汉臣夫妇的手中,直到近年来,这卷文件却又突然落在了飞龙山庄。
               只是山庄虽然依旧,人物却已皆非!
               如今这飞龙山庄的庄主,已不是真的蓝天一燕房汉臣了,而是盗用房汉臣之名的玉潘安笑面银豺欧阳易,房汉臣在十几年前,已全家丧命于欧阳易之手,因此我才敢证明果慧禅师并未说谎,他没有将文件送给欧阳易的道理。“
               寸飞至此恍然大悟,但他仍有些疑问,遂又问道:“及大侠怎知道得这般清楚?”
               及哮天长喟一声道:“我有一义孙,是梅三丰之子。”
               第二十七章 奇 人
               寸飞白眉紧蹙,摇头说道:“天下巧合的事情,似乎是今朝一齐来到。”
               及哮天闻言也皱眉问道:“你像是仍然不信及某所说……”
               半晌没开口的章性初,这时却郑重地说道:“寸大侠不应该仍存疑念,据在下所知,及大侠所说各节,皆系实情,何况及大侠与阁下无怨,与禅师……”赤魅老怪不容章性初话罢,正色问及哮天道:“梅三丰之子现在何处?”
               及哮天恨声说道:“适才解脱坡前,拦截笑面银豺欧阳易,不幸为老贼五云真气击伤,幸有高人拯救,如今由拙荆相伴,在”凉风桥“旁相候……”
               寸飞立刻接口再次问道:“可否即请前往迎他来此?”
               果慧禅师这时却接话对承果说道:“你亲自前往凉风桥,接梅少侠来此。”
               承果奉令合十遵谕而去,寸飞话锋一转问果慧道:“按你所说,司徒雷的那卷文件,还存在寺中了?”
               果慧摇头作答,并未开口,寸飞冷笑一声道:“果慧!事到今日,你竟然还敢施弄狡狯,你昔日叛师的门下,有一‘承因’,如今在你身后侍立的和尚,也叫‘承因’这承因非但并未叛师,反而成了伏虎禅林的监院,岂非自露破绽!
               适才是你亲口说出,将那卷司徒雷手抄的真迹,藏在寺内某处,待我问时,却又摇头不答,果慧……“
               承因此时却含笑合十说道:“施主只知其一而不解内情,贫僧出家于‘卧佛寺’,五年前始奉调为‘伏虎寺’的监院。
               “是故法名虽与叛师之承因相同,人却不是一个,施主又怎能因名字一样,就自以为彼承因即此承因呢?”
               果慧禅师在承因说完上情之后,立刻笑着接话道:“至于那卷藏在寺中的文件下落,说来寸施主必难相信,适才也曾告知施主,在我伤愈返寺之后,已经丢失。”
               天蓉姑娘此时也笑着说道:“老前辈一再不信禅师之言,莫非仍想取得文件?”
               寸飞对姑娘这句问话,很难答复,半晌之后才说道:“我被果慧欺瞒了二十年,所为就是那卷文件,姑不论我是否尚存占为已有之意,仅为二十年……”
               天蓉姑娘仍然含着真挚的笑容,截断寸飞话锋说道:“物本司徒老侠所有,若前辈没有必得之心,自然应当不再闻问,若前辈必欲据为已有,这件事又做错了!”
               寸飞这遭聪明了些,并不发问,天蓉姑娘微顿语句之后,正色说道:“当年禅师身受老前辈活命之恩,只因恐惧难能忠人之事,虽然万不得已,方始以假作真,说来却是错极的行径。
               老前辈适才曾言,昔日义救禅师,并非为了那卷文件,设若今朝必欲追索真迹下落,岂非失去救人的本意?“
               赤魅老怪白眉展扬,沉思片刻之后,缓和地问道:“依姑娘的意思,怎样才应该呢?”
               天蓉姑娘想都不想,立刻说道:“施恩不望人报,是武林中人的本旨,以德报怨,乃侠义英雄之素行,难道老前辈不是武林中侠义英雄的人物?”
               寸飞闻言,先是双眉一皱,继之扬声大笑起来。
               半晌之后,笑声方止,随即慨然说道:“这真是‘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了,寸飞无法反驳姑娘的话语,看来这二十年的窝囊气,是出不得了。
               好!我索兴人情卖到底,那卷文件应属何人,和真真假假及被欺之事,寸飞不再过问就是!“
               果慧禅师闻言肃立起座,合十谢道:“果慧深知罪咎,并谢寸施主的仁厚。”
               寸飞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说道:“果慧,知罪似乎不必,谢我尤不敢当,只是人事无常,兹后恐怕没有第二位天蓉姑娘,再代你了断……”
               果慧羞红了老脸,天蓉姑娘却接口说道:“天下只要有老前辈这样仁慈义气的人在,晚辈敢说,武林恩怨自必日少一日,江湖仇杀定然……”
               天蓉姑娘才说到此处,蓦地由外面闯进来了一个人,竟然是那奉谕前往迎接梅梦生和端木云的承果方丈。
               承果气急败坏地对果慧合十为礼,随即插声说道:“梅少侠在‘凉风桥’突遇强敌,及夫人恐非敌手,着令弟子回转寺内,急请及大侠前往御敌!”
               此言方罢,及哮天首先变色站起,仅对举座宾朋匆忙地说了一句“恕我先行”,即飞身而去。
               章性初自是义不容辞,继之起座,天蓉姑娘却看了赤魅老怪寸飞一眼,恭敬而真挚地说道:“来敌必然是位高手,否则端木前辈不致催请及老英雄前往,晚辈深知您定然当仁不让,敢请……”
               寸飞没让姑娘说完,伸手抓起足下的叛徒说道:“老朽正要觅地处治叛徒,很愿顺便见识见识这位凉风桥旁令端木云告急求援的武林高手!”
               他说到这里,瞥了果慧一眼,接着又道:“果慧,怎么样,你不去?”
               果慧禅师慈眉一挑,正色说道:“昔日负人所托,已经愧对梅施主,今朝在伏虎寺外,断不容有人欺侮梅施主的后人,老衲怎能不去!”
               寸飞冷笑一声,霎了霎眼,讥讽地说道:“好一位信义仁厚的佛门高僧,如此你先请。”
               果慧眉头一皱,尚未答言,天蓉姑娘已接口说道:“事已紧急,寸老前辈就请先行吧。”
               寸飞笑了笑,点点头顿足疾射而出,众人继之鱼贯飞纵出寺,直奔凉风桥,二里路程,自是转瞬即到,等纷纷纵临当场,却看到了一幕惊凛怪异的事情。
               及哮天和老伴儿端木云,正在拼尽全力地向站于桥头地方的一条黑影进袭,那人并未挪动和闪避,一手扶着梅梦生,另一只手凌虚向身前三尺的地上甩划不停,看上去并未用力,怪异的是,任凭及哮天夫妇横扑直闯,却休想越过三尺地方。
               令人惊凛的是,闯冲得越急,震弹的力道也越大,有一次竟然将及哮天弹震出丈远,他空自暴跳却无可奈何。
               赤魅老怪寸飞,落身当场之后,冷哼一声,抖手将所抓的叛徒南宫玦,向那站立桥头的怪异人物打去。
               那人这次却换了方法,空闲着的右手只是轻轻地一托、一送,又生生地将南宫玦送了回去。
               寸飞正是要他如此,二次抓住南宫玦,仔细注目,不见丝毫受震的伤痕,心头不由怦地一跳。
               此时章性初父女已拦住了及哮天夫妇,并沉默地打量着这个搀扶着梅梦生的武林奇异的怪客。
               这人身量适度,看上去略嫌瘦些,自发际到双肩,套着一个淡灰色的口袋,仅露着双睛和鼻子,难测相貌。
               身穿着一件淡灰而发闪闪光芒的半长道袍,长仅及膝,不知何物织成,在这种天气,看上去单薄至极。
               极淡极淡的淡黄长裤,非丝非帛,也闪着光辉,足下一双用兽皮绞编的鞋子,望之古奇,为人间所罕见。
               章性初心头一凛,他为武林最具声望的侠医,非只生平博览群书,并广知天下稀奇古怪的异兽和药物,这人露在外面的皮肤,虽然仅是双手,但这双手已很够章性初惊诧和凛惧的了。
               他示意众人,切莫妄动,然后越众向前含笑拱手道:“在下章性初,非为对敌而来,阁下可愿与我一谈?”
               这人突然睁目,章性初又吓了一跳,这种怪异而含射着精光的眼神,极目当下武林,无人能达此等境地!
               章性初看出这人不愿作答,遂再次拱手道:“阁下若是不愿交谈,示意一下如何?”
               这人动也不动,章性韧正欲三次探向,果慧禅师在身后走出,一声低沉的佛号之后,正色说道:“贫僧果慧……”
               他仅说出这四个字来,那人已冷峻地开口道:“我认得你,别惹我动气,你退回去!”
               口气冰冷,语态狂傲,令人无法忍耐。
               果慧禅师脸上一红,再次说道:“施主识得贫僧,贫僧却不识施主……”
               这人不容他说完,严厉地沉声叱道:“我说过你别惹我动气,要你退回去,你没听见?”
               果慧禅师已然恼怒,尚未接话,赤魅老怪寸飞已冷笑一声,掷下南宫玦,向前数步沉声说道:“你掳人为质,莫非自以为是,报个名儿出来!”
               “你是谁?”
               这人冷冷地回问寸飞,寸飞慢慢地说道:“赤魅老怪寸飞,怎么样,还配问你的名姓吧?”
               这人冷哼一声,扫视了众人一眼道:“你们想干些什么?”
               寸飞闻言哈哈大笑着说道:“寸飞江湖行走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碰上你这种人物,掳劫了别人的孩子,反而要问人家想干些什么……”
               “住口!”
               这人声音不高,但威严无比,寸飞竟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半晌之后这人却轻微地吁叹了一声,接着说道:“你们都是为这个孩子来的?”
               章性初深知獒王及哮天夫妇的脾气,从这奇异怪客的话语中,他已听出来误会何在,立即含笑说道:“阁下所搀扶着的少年,乃东川犬叟及老英雄夫妇的义孙,爱之若命,适才与强敌对手,不幸受伤,尚未复原。
               及老英雄有事伏虎禅林,正巧此时阁下到来,争执经过我等虽未目睹,但阁下掳劫此子,怎怪亲者愤慨?“
               这人点点头,章性初却暗中皱眉,他无法推测对面的奇异人物,到底是存着什么心肠。
               故此他话锋微顿之后,才缓和地接着说道:“在下冷眼旁观,阁下似非寻仇而来,身怀罕绝之技,却始终并未恃以伤人,究竟为何劫持此子,可……”
               这人摇手拦住了章性初,像刚才所问的一样,口吻仍然淡漠地说道:“你们都是为这个孩子来的?”
               章性初点点头,这人却缓缓地摇着头说道:“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梅梦生。”
               章性初回答了三个字,这人眼中闪射出两点奇亮的星光,转头盯了扶着的梅梦生一眼,然后又问道:“是梅三丰的儿子。”
               枭婆端木云怒冲冲地接口道:“是不是与你何干?”
               这人冷哼一声,并不回答,章性初却很快地接声道:“不错,阁下认识美剑客梅三丰?”
               “那他的母亲是沈珏娘了?”
               这奇异的怪客,不答所问,反而再次问及梦生之母。
               章性初和及哮天自蓉城相伴至此,沿路早听及哮天说过昔日始末,闻言一边点着头一边答道:“正是。”
               岂料这人间知详情以后,却斩铁断钉地说道:“如此,这孩子我要带走!”
               及哮天夫妇首先暴怒,寸飞也冷哼不绝,才待一齐扑上,章性初立即止住大家,然后皱皱眉对这人说道:“阁下是否要凭仗着这身罕绝的功力,不说道理,不报名姓,不表明来意,而坚要带走梅梦生?”
               “名姓已不愿提,来意就为此子,我自然有非此不可的道理,但却不必声述,也绝无特强而欺人的念头。”
               这人一句句地答复章性初,及哮天一旁却冷笑了起来,果慧禅师突然念声佛号,沉声说道:“施主若不说明内中道理,贫僧断不容你离去!”
               这人闻言,目射奇光,注视着果慧,冷笑着道:“就凭你这个和尚?”
               自始至终未发一言的天蓉姑娘,却开口说道:“你这样不讲道理,又凭着什么?”
               这人哈哈一笑,对着天蓉姑娘说道:“姑娘你所懂得的事情和江湖上的阅历,怕还不够资格向人谈论道理吧?但我却非常佩服你的辩才。
               只是必须带走梅梦生的事情,和伏虎寺中你言折寸飞的那件事根本不同,我很喜欢你的纯真坦直,但却不喜欢你过问此事。“
               天蓉姑娘一时竟无言可答,这人却突然接着说道:“除非我要带走的这个人,和你有些关连,这样你有权问,为了我喜欢你,也破例能回答你。”
               天蓉姑娘并不是听不出这人的言中之意,但她爽朗无邪。根本不往别的地方想,因此她毫不思索地说道:“我自然和他有关联,我们是……”
               这人却突然接口,用温和的语调说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你姓章,他姓梅。”
               天蓉姑娘天真率直的答道:“我们是很谈得来的朋友,何况如今他受了伤……”
               这人听到姑娘提起梅梦生的臂伤,正色说道:“就因为他受了伤,我才必须带走他,他臂伤甚重,虽经高手代将五云真气提净,但是要凭他目下的功力来说,复原却非三五日能够办到,何况救他的那人,手法虽高,内力真纯之气却还没到顶峰,无心中留下了隐患。
               姑娘,我实话告诉你,我带他走对他有利,非但臂伤可以很快的复原,我还准备传授他点奇异的功力呢。
               何况我并没说带走他而不准他回来,时日短暂得很,也不过去个十天半月,你可以放心了吧?“
               及哮天此时却手指着这人,怒声问道:“梦生是老夫的义孙,匹夫若与老夫有仇,尽可言明一搏,此子无事,匹夫若再不说明来意……”
               这人目光罩射在及哮天身上,冷冷地说道:“及哮天,你再敢口出不逊,可要自找难看了!”
               章性初也已着恼,皱眉接话道:“在下可能请教阁下是敌是友。”
               这人似乎对章性初非常客气,闻言答道:“与你算是朋友,和他等虽非朋友也不是冤家。”
               寸飞冷哼一声,尚未说出话来,天蓉姑娘已开口道:“既无仇冤,我倒有个办法解决此事。”
               “我知道迟早姑娘必然要说话,你有什么好办法?”
               这人用极为温和的语调,但多少带有责罚的意味反问天蓉姑娘,姑娘却不管这些,指着梅梦生说道:“你要带走的人是他,我们大家要你留下的也是他,既无仇冤,自然双方都不能为此伤了和气。
               因此才变成了个困难问题,我们何不问问梅少侠,看他愿意跟你走,还是愿意留下来,这样不就解决了问题?“
               群侠未能想到这个办法,闻言俱皆赞成,假若要梅梦生自决去留,及哮天夫妇有把握必胜。
               岂料这人却摇头说道:“姑娘高明,可惜说晚了刹那,适才我因此子受伤之后,精神体力亏损过重,已用‘渡元’功法,将他全身百穴俱皆封死,此时不能解开,否则此子必然丧命,姑娘还是另外想个更好的解决办法吧。”
               及哮天闻言,不禁大怒,手指这人厉声说道:“原来你早已起意谋劫此子,匹夫……”
               这人仍是沉静而缓慢地接口道:“适才我已言明,此子既是梅三丰的孩儿,我就必须带走,就算这是起意谋劫,你又能如何?”
               章性初闻言,正色说道: “阁下若真依仗功力,不分是非,章某虽然明知搏必不胜,却要断然拼尽全力与阁下一战!”
               这人口吻依旧是那样冷漠,淡淡地说道:“我若不是因为知道你们关心此子,而我们又无冤仇的话,我早走了,要战,你们也非敌手;我话已说明,人是非带走不可,我已不愿再多烦言,要不你们有本领从我手中抢他回去,否则我可就要走了。”
               赤魅老怪寸飞,暗中早将“紫烟雷音针”备妥,闻言冷哼一声,示意及哮天夫妇准备,随即转对这人道: “你说假若要战,我等决非敌手,可是因有人质在握?”
               这人冷峻地沉声对寸飞说道: “寸飞,你说话可要当心一些!”
               寸飞哈哈大笑着冷讽的说道:“寸飞有心领教一下你自以为必胜的手法,若非仗恃掳有人质,可敢暂将梅梦生放下,与我一战?”
               这人扫视了众人一眼,冷冷地说道:“不必,任凭你施展什么功法,我保证此子不致误伤,怕只怕你这身自以为不得了的功夫,难能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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