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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
“哪一天的天黑?”
“今天天黑。”
······
普里皮亚特沼泽地中,杜布罗维察镇镇北,荣誉犹太人第一师一团一营二连二排排长,伊扎克·拉宾中尉端着STG42突击步枪,和四五名部下躲在一辆E…40型坦克身后,小心翼翼地向杜布罗维察镇冲去。
荣誉犹太人第一师一团,承担着打通公路,引导第十装甲师穿过普里皮亚特沼泽的重任。
二团和三团,分别在一团两翼的野地中,沿着数量不等的乡间土路进军。
拉宾中尉所在一营,担任全团的尖刀部队。
因为肩负重任,一营得到波兰总督卫队一个E…40型装甲连的加强。
连日的作战,加上饱受“俄罗斯式的烂路”毒害,原本满编为二十二辆的一个装甲连,在杜布罗维察之战打响时,只剩下十三辆坦克可以动用。
正是这十三辆E…40型坦克,充当盾牌与攻城锤的双重角色,引导着一营的犹太人士兵们进攻杜布罗维察镇。
拉宾中尉头顶,炮弹撕裂空气的嗖嗖声从未停止过,整个杜布罗维察镇都陷入火海。
苏军的炮火也不甘示弱,不时有炮弹落到德军进攻阵型中,每一次爆炸都在地面上掀起一阵腥风血雨。
拉宾中尉运气很好,战斗打响足有半个小时,还没有炮弹光顾他所在的位置。
他身前的那辆E…40型坦克走走停停,88毫米坦克炮不时发出一声声怒吼,将高爆弹砸到杜布罗维察镇的俄军阵地上。
当E…40坦克再次停车时,拉宾中尉手一挥,跟在他旁边的两名机枪手紧走几步,随后将手中的机枪架到坦克的动力舱上。
MG42机枪开火时特有的“嗤嗤”声响起,密集的弹雨一波波撒向对面俄军。
拉宾中尉不时抬头看向天空,天空中,双方的战斗机搅成一团,你追我赶,拉出无数条白色或者是黑色的尾迹。
战斗打响后不到十五分钟,拉宾中尉就亲眼看到一架伊尔…2扔下的炸弹,落到右前方四五名步兵的身后。
等硝烟散去,那些步兵已然从战场蒸发。
拉宾中尉可不想自己也被重磅航空炸弹亲密接触。
靠在坦克车尾,拉宾中尉向远处的杜布罗维察镇望去,发现距离镇北只有大约二百多米,接近三百米的距离。
镇外的步兵战壕内,以及战壕后面的残破建筑里,不时升起一团团硝烟,黑的、白的、灰的。
看来要等到巷战,自己的能力才能够得到发挥,拉宾中尉想到。
没有任何征兆,拉宾中尉身边的E…40型坦克右侧,猛然爆出一团硝烟,黄色的泥土裹挟着翠绿的草叶四散飞射,砸到E…40坦克车身上。
拉宾中尉身后,两名机枪射手各自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脸仰面倒在地上,MG42机枪也甩飞出去。
拉宾中尉感觉自己的心脏似乎被一支无形的大手捏住,心口一阵发紧,眼前一黑,软绵绵地摔倒在地。
躺在地上,拉宾中尉捂着心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很快,E…40坦克车底钻出一个身穿黑色军装的坦克手,坦克手先是看到两名机枪手被鲜血染红的头部,略一试探,发觉两人已经断气,转过身来又看向拉宾中尉。
察觉拉宾中尉还活着,坦克手急忙问道:“你伤到哪里了?”
“我不知道,我喘不过气来。”拉宾中尉捂着心口说道。
坦克手迅速查看了拉宾中尉全身,没有发现受伤的位置。
坦克手心中迅速给拉宾中尉打上个菜鸟的评语,竟然被吓得心脏病发作了。
“医务兵、医务兵······”坦克手对远处的医务兵摆手喊道。
“不用,我好了,我刚才只是被吓到了,那枚炮弹来的太突然。”拉宾中尉喘着粗气,坐起身说道。
“那枚炮弹!我差点忘了。”
坦克手贴在坦克车后,悄悄探头看向坦克右侧,随后发出一声咒骂。
“该死,果然是负重轮被炸坏了。”
“伊尔…2,隐蔽。”拉宾中尉惊恐的喊声传来,坦克手顺着拉宾中尉视线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一架伊尔…2攻击机正扑向他们的方向。
坦克手身子一缩,钻到坦克底盘下面,拽着拉宾中尉的脚踝将他也拖到坦克底盘下面。
两人刚刚隐蔽好,那架伊尔…2攻击机带着一股狂风,自西向东,以距离地面不到一百米的高度横扫战场。
20毫米机炮和7。62毫米机枪在坦克后面四十多米的地面上扫出一条血路,四五个来不及躲避的士兵身上带着血洞摔倒在地。
一些下意识地卧倒在地的士兵也没能逃脱伊尔…2的毒手,卧倒的动作反而增大他们的受弹面积。
不幸被20毫米机炮击中的士兵更是当场被打成两截。
掠过德军士兵头顶时,伊尔…2机腹悬挂的航空炸弹也砸到德军头上。
即使是隔着几十米远,拉宾中尉也能感受到爆炸的气浪拍到脸上的感觉。
“你们的人在干什么?”坦克手指着坦克外面气急败坏的大喊道。
拉宾中尉望向后面,就见伊尔…2离去后,一营的士兵竟然三三两两地掉头向后方跑去。
看到逃离战场的犹太人士兵,拉宾中尉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拉宾中尉尴尬万分时,坦克车底的逃生舱门里又钻出一个坦克手。
“米歇尔,连长下令撤退,我们该怎么办?”
“负重轮被炸弹炸坏了,我们只能弃车。”被称作米歇尔的坦克手喊道。
“弃车,撤退。”那个坦克手对车舱内喊道。
米歇尔和拉宾中尉一先一后钻出车底,向后方跑去,四名坦克手跟在后面。
“上士,你叫什么名字?”拉宾中尉问道。
“我叫米歇尔·魏特曼。”
“我叫伊扎克·拉宾,刚才真是感谢你的帮忙。”拉宾中尉说道。
“你太客气了,中尉,但是我要奉劝你一句,以后要和坦克保持适当距离,我看不到你,如果我突然倒车,你就完了。”米歇尔·魏特曼说道。
因为步兵群的突然崩溃,荣誉犹太人第一师对杜布罗维察的第一次进攻以失败告终。
而伊扎克·拉宾中尉和米歇尔·魏特曼,这对未来威震中东的好朋友,却在一次失败的战斗中意外相识。
八月二十二日的夜晚悄然降临,杜布罗维察镇镇北,米歇尔魏特曼上士搭乘一辆抢修车,指引着维修连的士兵,利用夜色的掩护,偷偷返回日间的战场,准备偷回遗弃在战场上的坦克。
几个人鬼鬼祟祟地将钢丝绳栓到坦克车尾时,米歇尔·魏特曼上士忽然听到天空传来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
抬头看看满是星光的夜空,魏特曼上士却什么都没看到,低下头,魏特曼上士继续自己的“盗窃”工作。
夜空中,十二架FA…223龙式直升机,满载着101特种空勤团的士兵,蝙蝠一般绕过杜布罗维察镇,直飞到南方三十公里外的萨尔内镇镇西。
在茫茫一片的森林边缘,十二架FA…223直升机悬停在空中,机舱大门悬下绳索,空勤团的士兵们顺着绳索滑落地面。
所以士兵顺利落地后,十二架直升机掉头离去。
落地的是士兵迅速在落地点周围建立起一个防御阵地,一夜的时间,FA…223直升机群来往于夜空,将一队队空勤团的士兵运往苏军防线后方。
同一个夜晚,同一片夜空,更高的的高度。
JU…52“容克大妈”运输机,拖着DFS230突击******飞上天空,随后甩脱牵引的钢丝锁。
庞大的机群穿过广阔的普里皮亚特沼泽地,径直向南方飞去。
接近一个小时后,天空中忽然出现曳光弹的痕迹,空气中也传来隐隐的防空警报声。
稀疏的防空炮火没能阻止德国空降兵的空中突袭,随着JU…52运输机舱门大开,洁白的伞花很快遍布天空。
******更是低头冲向地面,在草地上、田地间拖出一条条迫降的划痕······
二十多分钟后,平斯克城内,斯徒登特和陈道接到报告。
“第一批空降部队顺利在亚历山德里亚附近降落。”
“下面就看俄国人的反应速度了?”陈道说道。(未完待续。)
第530章 争分夺秒()
作为第七伞兵师空降行动的先头部队指挥官,第七伞兵师第一伞兵团团长,贝肯鲍尔上校和团部人员理所当然地得到特殊待遇,乘坐着一架DFS230突击******空降战场。
飞机的机身中线下的滑橇着陆的一刹那,巨大的冲击力带来强烈的颠簸,贝肯鲍尔上校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抛飞出去,却被安全带死死拖住拽回座位。
努力使自己在高速滑行中的机舱内稳住身形,贝肯鲍尔上校凭借多年战争练就的战场直觉,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危机。
“不,不,给我停下来。”前方驾驶室内,驾驶员的喊叫声传进后舱。
贝肯鲍尔上校抬头向驾驶室望去,视线穿过开放式的驾驶室,穿过挡风玻璃,看向飞机正前方。
远处的地面上,闪现出一面巨大的镜子,在星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点点荧光。
在地面高速滑动的******,如同一只受惊的野马,正疯狂的地冲向那面镜子。
是鱼塘?还是湖泊?贝肯鲍尔上校的心立刻悬了起来。
机舱内,除了驾驶员以外,包括他在内,都是全副武装。
一旦******冲进那片不知道有多深的水泊中,他不认为自己和部下能够成功从机舱内逃脱。
******在巨大的摩擦力下减速,却仍旧义无反顾地冲向那片巨大的水泊。
停、停、停······贝肯鲍尔上校心中大声呼唤到。
在贝肯鲍尔上校和驾驶员的强烈期盼下,******移动的速度越来越慢,然而距离水泊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冲进水泊中的结果已经无法避免。
这种面积,这绝对是个湖,不是鱼塘,一旦掉进去,后果不堪设想。
贝肯鲍尔上校解开安全带,对身边的人喊道:“解开安全带,听我命令,向对面冲。”
和贝肯鲍尔坐在机舱同一侧的伞兵也察觉到危机,立刻解开腰上的安全带。
“预备,冲。”
贝肯鲍尔四人用力冲向机舱另一侧,双手狠狠拍到机舱壁上,腹部和胸口撞到对面的四名伞兵身上。
贝肯鲍尔上校的自救行动收到了效果,机舱内重心的突然偏移,滑行中的机身猛然偏向右侧,狭长的机身横着继续向湖泊冲去。
巨大的阻力作用下,机身再也无法保持平稳,直接向地面侧躺过去,机身右上方长长的机翼插入地面,在巨大的冲击力下扭曲变形,随后咔嚓一声当中折断。
剩下的半截机翼再次插入地面,这才如同支架般支撑住机身,阻止飞机机身****的动作。
右侧倾斜的机身上,左后侧的舱门大开,伞兵们一个接着一个爬出机舱,两名驾驶员最后爬出。
看着距离飞机不到五米远的湖面,逃出大难的伞兵们一个个心有余悸。
贝肯鲍尔上校盯着湖泊发了一阵呆,忽然说道:“如果这是地图上我知道的那个湖,它应该是在戈伦河南岸,大概三四百米远的地方。向北渡过过戈伦河,就是亚历山德里亚。”
贝肯鲍尔说完,眼睛上翻,看向天空,就见一个伞兵挂在降落伞下面,直挺挺地落向湖中。
“你们两个留在这里,负责救人,然后带着他们去亚历山德里亚,其他人跟我来。”贝肯鲍尔上校说道。
两名驾驶员很快冲向湖面,奋力向那名倒霉蛋伞兵的落水处游去。
当他们捞起那个落汤鸡般的伞兵时,贝肯鲍尔带着七名部下,已经悄悄向湖泊西侧摸去。
星光下,湖泊西侧的房屋若隐若现,房屋间似乎还有人影依稀闪过。
更远的西北方向,有大大小小的电光刺破夜空,夜幕的映衬下格外醒目,依稀还有枪炮声传来。
指着电光闪耀的方向,贝肯鲍尔上校说道:“那里就是我们的目标。”
在湖泊西侧散落的建筑附近,贝肯鲍尔上校果然收集到不少伞兵,或是一两个,或是三四个。
当逼近到戈伦河上,连通南北两岸的一座桥梁,贝肯鲍尔上校身边已经跟随着三十多名伞兵。
桥梁已经被伞兵们控制,望着河对岸亚历山德里亚镇中密集的房屋,贝肯鲍尔尔上校留下二十名伞兵监视南方是否有苏军援军出现,自己带着其余伞兵急匆匆冲过桥梁,加入到夺取亚历山德里亚的战斗。
亚历山德里亚镇南靠近大桥的一片房屋已经被德军伞兵控制,战斗正在向镇中发展。
贝肯鲍尔将团部设在一栋不起眼的木板房中,很快通过无线电与下属的两个营长取得联系。
两个营的伞兵,正从东西两侧夹击亚历山德里亚的守军。
贝肯鲍尔上校屏住呼吸,凝神倾听镇内传来的枪声。
从枪声密度来说,镇内的抵抗力量不是很强大,自己的部队应该很快就会占领全镇。真正的大战应该是与俄军反攻部队之间爆发。
一个伞兵忽然闯进贝肯鲍尔上校所在的房间,气喘吁吁地说道:“上校,南边的公路上有俄国人来了,天太黑,看不清有多少,不过可以确定有坦克,预计最多十五分钟内到达。”
“你们带着地图和电台转移,不要距离河边太近。”
贝肯鲍尔上校扔下一道命令,随后带着几名勤务兵冲到桥边。
盯着河面上的桥梁,还有在桥梁上设置炸药的工兵,贝肯鲍尔上校左右为难。
自己出发前,斯徒登特将军亲自召见他,并告诉他戈伦河上这条桥梁的重要性,这是后续装甲增援部队冲出普里皮亚特沼泽地,深入乌克兰腹地的必经之路。
除非情况危急,否则一定要保证这座桥梁的完整。
黑夜中赶来的敌人数量不明,而且还有坦克,自己能不能守得住这座桥?
略一犹豫后,贝肯鲍尔上校忽然想起那个送信来的伞兵。
想到那个伞兵,又抬头看看夜色,贝肯鲍尔上校决定冒一次险。
给那个伞兵交代几句话,确认那个伞兵明白自己的意思后,贝肯鲍尔上校看到那个伞兵转身跑到河边,纵身跳上一匹看不清是马还是骡子的动物,随后跑过桥梁,没入茫茫的夜色。
“所有人,听我命令,准备战斗······”贝肯鲍尔上校转身对身边的伞兵们发出一道道作战命令。
十五分钟的时间在战火中一晃而过,公路那边很快传来坦克行驶时特有的吱吱嘎嘎的声音。
贝肯鲍尔上校的望远镜中,隐约看到远处的公路上有一片黑影高速向桥梁驶来。
似乎不是T…34,也没有KV,贝肯鲍尔上校暗中松了一口气。
随着苏军车队越发逼近桥梁,贝肯鲍尔上校抬起右手,他身边的两个传令兵抬起手中的信号枪。
最先出现在贝肯鲍尔上校眼中的是两辆BA…10装甲车,随后是四五辆小巧快速的坦克,夜色中也分不清是BT…5还是BT…7。
车队并没有直接冲过大桥,而是停在河对岸,车队后面的卡车停在路边,每一辆卡车的后车厢里都跳出数量不等的步兵。
很快,装甲车和坦克再次开动,在步兵的跟随下冲向大桥。
当车队开路的装甲车和坦克畅通无阻地冲过大桥,步兵们挤在桥梁上时,贝肯鲍尔上校猛地一挥手。
“砰砰”两声枪响,两枚照明弹摇曳着飞上天空,给大桥和河面罩上一层银霜。
光明忽然降临战场,桥上的苏军步兵大多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天空的照明弹,只有少数人意识到有危机降临。
大桥西北和东北角的民居里,两挺MG42机枪将无数7。92毫米子弹撒向大桥,交叉火力的收割下,桥面上的苏军步兵如同遇到镰刀的麦子,一片片被扫倒在地,尸体铺满了桥面。
幸存的苏军或是卧倒在地,还有的慌不择路,翻身跳入奔腾的戈伦河。
鲜血染红了大桥,随后又滴入河流,染红了戈伦河。
伞兵们手中的突击步枪和半自动步枪也加入战斗,将弹雨撒向桥面与河对岸的苏军步兵。
河对岸的苏军步兵遭到突然打击,慌乱了一阵后,立刻架起马克沁重机枪和捷格加廖夫轻机枪还击。
枪口喷射出的火焰,在戈伦河两岸此起彼伏,曳光弹电光般穿梭于两岸,将死亡带给对面。
戈伦河北岸,冲过大桥的装甲车和坦克也没能逃脱死神的收割。
当装甲车和坦克全部沿着同一条街道驶过后,街道的两边黑暗的房屋角落里,忽然闪出两个反坦克小组的身影。
射手将坦克杀手火箭筒对准最后一辆BT轻型坦克的车尾,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一溜火光闪过,最后一辆BT坦克的车尾多出一个弹孔,随着惯性冲出十几米远后,那辆BT轻型坦克停在街道上。
副射手很快给火箭筒装上第二枚火箭弹,射手警惕地盯着街道上苏军坦克和装甲车消失的方向。
似乎是根本没有察觉战友被袭击,其他的装甲车和坦克继续向小镇深处冲去。
只有两名坦克手先后钻出坦克,随后被来自黑暗角落的子弹击中,倒毙在坦克旁。
贝肯鲍尔上校对进入小镇的坦克并不担忧,坦克不利于夜战,也不利于巷战,而现在恰好是巷战加夜战,那几辆装甲车和坦克进入小镇,除了给镇内的苏军步兵壮胆外,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真正让他关注的,是河对岸的苏军步兵。
除了战斗刚开始,遭到伞兵们的突然袭击损失惨重,幸存的苏军利用人数上的优势,很快在隔河对射中重新扳回局势。
对岸的苏军也开始发射照明弹,在机枪的掩护下,一些苏军步兵已经开始试着用匍匐前进的方式接近大桥,并准备发动冲锋。
贝肯鲍尔上校躲在一丛齐腰高的灌木后面,盯着对岸蠢蠢欲动的苏军,紧紧抿着嘴唇,如果不是眼珠还在转动,他几乎会被人当做一尊雕像。
盯着对面战场看了一阵后,贝肯鲍尔上校嘴里忽然冒出一句话:“他们也该出现了。”
戈伦河南岸,距离河边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