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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好可怕的样子。难道是我刚刚有什么话说得过分了?
大脑飞速旋转着,回忆着,感觉好像没有说错话,这才稍稍的安心。
扶苏在听到我的话之后忍俊不禁的笑了,那笑容很苦涩带着自嘲的说,“你认为还有多少人会在意一个鬼在做什么?公子扶苏已经在两千年前就死掉了,如今的我不过是一介孤魂野鬼,又有什么好惧好怕的?”
我于心不忍,心里不想听到他这样贬低自己,话没有经过大脑就脱口而出,“谁说没有人在乎,我就很在乎,在,在乎,你这个朋友。”
欲哭无泪,真相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是不是疯了,心里知道就好了,干嘛要说出来啊?万一被误会了咋办?徐梦啊!你没救了!
61吴道多大()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解释,“我,我是说,我是说……”我想说我们是朋友,彼此照应是应该的,可是话卡在喉咙里就是说不出来。
扶苏似乎很平静的望着我,并没有因为我的惊鬼之言吓到或者有什么误会,可面对这样的他我却越发的语无伦次了。
好在楼下的蒙轩救了我,他在楼下喊扶苏,说是吴道需要请教一些事情。
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指着外面说:“蒙轩,喊你呢,总之以后我不做傻事,你也别做了。”
“恩!”他就那么应了一声,走向门口,手在接触到门把手的时候,顿在了原地,站了片刻才说:“以前我想过如果有机会重生活过来,我想我会去报复或者四处看看。可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改变主意了,如果我能活过来,我会为了这个新的想法去努力,希望到时候能和小梦一起实现这个梦想。”
我眨着眼睛呆呆的说了声“好”。
“关于工作的事情,蒙轩已经和那边说了你的情况。你先好好的休息,等蒙轩忙完了会上来看你的,我先出去了。”房间门缓缓的打开缓缓的关上,他都已经离开了我还是那么傻傻的愣在原地,回味着他说的那些话。
其实我想说我会等,哪怕不会实现我也会陪着他等下去……
很多事都没有来得及问,很多事情都还没有搞清楚,我唯一知道的是蒙轩已经不用再被那个*蛊迷失心智受控了,这要感谢吴道的功劳,他真的很懂得这些异术,是个奇人。
在他的眼里看我和蒙轩就像看孩子,只有和扶苏好像还比较正经些,认真些。我不懂他明明年纪不大干嘛要把自己搞得那么老成?但有的时候又显得很幼稚。
蒙轩对他很尊重,就像对待爷爷那样,只要他说一,蒙轩绝无二话。这并不像是在报答救命之恩,倒有些唯命是从的跟着老大做事情的小弟才有的表现。
扶苏也对学长还有吴道很信任,明明不熟,这种没来由的信任似乎就是从这次意外的结识就产生了。
有天,吴道带着扶苏一起离开了别墅,为了我的安全,他们留下了心不甘情不愿的蒙轩,我终于逮到了空子问个究竟。
蒙轩知道我在大家都离开之后就一直盯着他,明明是在假意的看电视,但全部的注意力其实都集中在了眼角的余光上偷偷瞄我。终于架不住我的沉默攻击,败下阵来颓废的说:“小姑奶奶,你有什么话直接问吧,你哥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保证坦诚相告,绝无半点的虚假广告。”
很好,就是要这个效果,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打了哈欠,“既然愿意招了,那就从实招来吧!把你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还有你和吴道的关系,和硕学长的关系也一起都给我说清楚了。”
“我怎么觉得你被绑架回来人变得聪明了?”他竟然不怕死的来了这么一句,被我一记眼刀秒杀,终于切入正题了。“咳,你不是一直都说我为什么能够知道那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吗?我之所以懂这些,都是小时候吴道教我的,他是我师傅。”
“你师父!!你小时候他才多大?那时候他也是个小屁孩,他教你怎么可能?”我觉得好笑,就像在听一个奇闻异事里的大笑话。有很生气,明明说会如实招来的,结果还是编谎话忽悠我,他还真把我傻帽了。
“我没骗你,他真的是我师傅,你忘了有次我们在山里迷路了,走了一天都没有走出来,后来我就忽然开窍,带你终于回家的那次还记得吗?”他沉不住气的站起身极力的解释着,“那次我就是绑着红绳找柴过夜,也是在那个时候遇到的吴道,他那个时候就是现在的样子,如今十多年过去了,我也纳闷他怎么一点都没变,开始我还以为这个他是师父的儿子呢,被他一顿好骂。”
“大哥,你师父今年贵庚啦?”
“布吉岛,十年多年了,他还是和我当初见到的一模一样,我问他,他也不告诉我。”蒙轩苦着脸继续讲着。
我惊讶的听着他讲述事情的经过,原来在我们那次博物馆之行之后,吴道就有联系过他,而他们之前就有联系,是因为蒙轩不信任扶苏,特意请教过吴道,吴道的意思是先观察再看情况。
后来蒙轩发现了自己做出了背叛爷爷的事情,又联系了一次吴道,希望他有时间能够过来帮帮我们。而吴道并不觉得那个什么*蛊多严重,而是先绕道见了我和扶苏,博物馆的见面是他特意来打声招呼,并不是偶遇。
本来蒙轩和吴道约的时间是我们在大雁塔之行的晚上见上一面的,但偏偏出了我被绑架的事情,这才耽误见面,也错过了相互认识。
而硕学长的事情,蒙轩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是吴道的钱主,吴道的衣食住行都靠着学长,这一次也是出于好心,知道我们在西安无处落脚,才好心的提供了地方。
我听得有些迷糊,更加觉得玄乎,真的只是无偿的支持么?没有任何的目的?为什么我从学长的眼中能够感觉到他的非比寻常呢?能和鬼交流,不是只有阴阳眼的人能够做到么?
“我再问你个事,你和硕学长也相处有几天,他是不是也能看到扶苏?你们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做了什么交易?我不觉得硕学长是看在我这个素不相识的学妹那点可怜的面子才帮我们,他甚至都不知道我的存在。”
蒙轩吊着烟卷咬着烟嘴摇头,“肖先生能看到扶苏吗?我从没看到扶苏和肖先生有过交流。不过上次大雁塔之后我发作过一次蛊毒,我没脸见你也是因为这个,我差点降服了扶苏把他交出去。那个时候正好吴道和肖先生赶来,事后我还一度不知如何见人,怕被肖先生误会我是神经患者……”
他越说越心虚,因为我的脸已经黑到了极点,如果不是我克制情绪,他现在已经被我就地正法了。我还纳闷他说没脸见我是怎么回事,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竟然又做了伤害扶苏的事情。
只是我清楚那不是他的本意,扶苏甚至都没有和我提过这件事情,人家当事人都没有追究,我这发作好像太牵强了。而且我比较在意另一件事,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扶苏好像很相信吴道,我要不要提醒一下他呢?
毕竟这一路走来,有些事情都太蹊跷了,很多事情不能不防。
“你该不会再怀疑吴道和肖先生吧?”蒙轩看出了我的想法,狐疑的盯着我。
“我知道我不能有这样的心理,可是我想不明白硕学长的企图?如果不是因为长生药,那他又看中了什么?商人都是为了利益,没有谁会傻到做赔本的买卖。”我知道自己不对,怀疑救命恩人,但是疑点太多了,我就这点智商,认识的人有限想不出会是谁?
蒙轩没有反对,也没有认可,只是端着遥控,走神的按着,心思完全不在找节目上。
“我觉得不是肖先生,我有调查过绑架你的那个公寓的背景,那不是肖先生名下的财产也不是肖夫人的名下的财产。有件事情我一直觉得很奇怪,我在调查的时候发现了关于肖夫人的事情,你知道吗,我们现在所住的这所别墅,是肖夫人前夫给他留下的遗产,她和她前夫从结婚到最后只有短短的半年时间,一年之后她就嫁给了现在的这位肖先生了。听说她和他前夫生前很恩爱的,甚至因为这个差点殉情。”
我用那种你很三八的眼神看着他,鄙视的翻白眼,“你的中二病是不是得克制一下,你不能利用你的权利调查别人的*,太不地道了。”
“你懂什么,警方不调查清楚了,竟不能找出真相,有时候知道一个人的过去就能够化解许多的误会和不必要的麻烦,我这不是偏袒谁,只是不想好人蒙冤,坏人漏网。”
也对,知根知底了也好还人家公道,这么说不是硕学长,我也就稍稍安心了不少。看来线索又断了,究竟是谁在和我们幕后较量着啊?
扶苏和吴道是在晚上回来的,回来之后吴道又把蒙轩拽走了说是晚上有事要安排,留下扶苏陪我。
他是鬼,不需要休息,但我还没有恢复,他回来的时候我正在入睡,醒来的时候看到他已经在我床边守着了。
见到他平安无事,我开心的笑了,激动地坐起来忘了脖子上还没有痊愈的伤口,牵扯到了懂得冷汗直流。
“看来下回我还是在外面好了,你这样一惊一乍的伤口会被你折腾的反复的。”他无奈有很担心的望着我。
缓了会不以为然的傻笑,“已经结疤愈合了,都半个多月没那么严重了。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下手这么狠,早知道就轻点划下去了,嘿嘿,下次注意,不然遭罪的还是自己。”
“还有下次?”扶苏凤眉倒立,怒斥我。随后很自责的摇头叹气,“我不会再让你面对这样的危险了,我已经失去了很多,不能在眼睁睁的看着最在乎的人也失去了。”
62两股势力()
最重要的人,是指我吗?
我从来不干涉吃的想这些,因为我曾经承诺过爷爷,会尽我的全力帮扶苏,把那份喜欢永远的在心里埋葬起来。
不敢深想,怕自己想多了,傻笑着咧了咧嘴,“最重要的人啊,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呢。不过有扶苏的这句话我就知足了。”
就像小孩子得到了喜欢的糖果,心里甜甜的说不来是什么感觉,很良好就对了。
扶苏很欣慰的笑了,我暗暗庆幸,自己没有瞎想,他其实一直都是把我当亲人的那种吧!毕竟爷爷是和他一个时代的人,我是后辈的那种……
后辈,这种感觉就像一道屏障,好讨厌,好像把它拆掉。
甩头觉得自己多心了,竟想些有的没的。想起今天和蒙轩讨论的话题,虽然心里的疑惑打消了,可不明白的依旧不明白。
闹心的抓了抓头发,咬着唇犯难要不要问出来。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扶苏察觉了我的异样,好不容易放松又变的紧张起来。
“没有,我只是想问你个问题,又不知道该不该问。”明明没事,我看起来就那么菜吗,动不动就不舒服?
扶苏放心了不少,释然的笑着说:“什么叫该不该问?你我之间没有应不应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解释给你听的。”
好荣幸啊,竟然被扶苏这样的信任。心里感动的内流满面,我甚至能够感觉到脸上的笑容都打开了不少。
“现在只有我和你,这几天我发觉你和学长还有吴道走得很近,你,真的这么信任他们吗?还是说,他们抓了我们什么把柄来威胁你。”
扶苏沉思了一会,没有回答我,而是反问我,“你觉得肖硕和吴道这两个不可信吗?”
我摇头犯难的不知怎么回答,“我对吴道不了解,不过蒙轩说这个人的来历很不一般,就像爷爷一样,有着不变的容颜,十几年过去了依旧如故,我对他不了解,不知怎么评价。不过硕学长,在刚进校园的时候他是我们新生的偶像,很高冷也很正直,但那不过是学生时代的他。你不懂现如今的社会,人在进入社会之后很多都会改变,为商者的经营之道都是利益当先,没有谁会傻到最亏本的买卖,所以,我也保留我的看法。”
接过他递过来的一杯清水润了润喉咙,发觉他在笑,让我有些不安的低下头,心里有心惭愧竟然这样评价曾经崇拜过的学长甚至还怀疑他,如果千夏知道了,估计会宰了我。
可又一想到,那天硕学长和扶苏眼神交汇的那一幕,我就觉得蹊跷。蒙轩说硕学长就是普通人,一个普通人会无缘无故的对着空气做眼神的交流?更何况我看到了,当时扶苏也同样理解的点了点头,那绝不是巧合。
“我知道你是在担心我,但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了什么利用的价值,肖硕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吴道也是,他虽有不老的容颜却非徐老那般长生,只是,我现在还不能说,就先买个关子吧。也希望你能够像我一样相信他们,他们不为利益,或许从某些方面来说是为了对抗什么人而协助我们而已。”
协助?对抗谁?
扶苏蹙了蹙眉头,轻轻的摇了摇,“这几天你生病的时候我和肖硕出去调查了一下,发现这次抓你的人并不是中国人。”
“不是中国人?啥意思?难道还有外国人也叫进来?”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演变成国际组织出来了?
“恩,目前只调查处那栋公寓主人背景不是中国人,其他尚在调查中,看来这次真的很棘手了,不仅真的幕后尚不清楚,又出现了这样一个意外的存在。”
“那怎么办?”我有些慌了,手脚冰凉的完全不知如何走下去了,一个黑手尚不清楚身份,这又来个来路不明的入侵者,进退两难了。
“为今之计只能以不变应万变了,我要铤而走险的用引蛇出洞这一招,只是可能还是要委屈你担些风险。”说到最后,扶苏很歉意的看向我道歉着说道。
我不介意的摇了摇头,虽然我不知道他所谓的引蛇出洞是指什么,也不想知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什么好怕的,不过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全力配合。
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经历了这么多的艰难险阻都熬过来了,再难应该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吧!顶多,下次机灵点,死个痛快点,免得像这次这样遭皮肉之苦。
半月之后我的伤基本痊愈了,不过还是留下了疤痕,但不仔细看并不明显。我们离开了西安,感谢过学长和学姐之后我们就踏上了会c市路程。
不过这次又多了个伙伴,吴道也跟回来,说是来探望一位很久不见的朋友。
我们没有深问,他是个神秘的存在,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似乎朋友遍及满天下,在哪里都能吃得开。
蒙轩为了爷爷的事情特意和上面请了长假,这次似乎不找到爷爷他是不打算回去了,而且并没有和我回到公寓,而是跟着吴道去住豪华别墅去了,听说有事卿然学姐的房子。
我还真有些羡慕有钱人,走到哪都不愁没有地方住。不像我,爷爷身份虽然特殊,从小却是在穷山沟里长大的,好日子没过上过几天。
主任那里这次我实在不好意思,虽然并不是我的错,可这一耽误就是一个月的时间,所以我还是再次的递了辞呈。这次他没有在搪塞什么,只是惋惜的摇了摇头就批准了我的请求。
也许真的是我多心了,报社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无情,职场也不是那么的特别的残酷。只是可惜这样好的历练机会我就这么白白的错过了,留下千夏可怜兮兮的不舍我离开。
那天晚上她还清了我吃饭,当然扶苏也在场。她很好奇我的遭遇,我又不能说是长生药惹的祸,只能说是倒霉催的。
“你呀真是天生命不好,好端端的考古掉进古墓机关。好不容易古越请求主任留下了你,你这又搞这么一出,大好的前程就这样毁了,现在找工作多难啊!”她一边替我抱不平一边吃着说。
我本来也觉得很赞同,可听她提起古越之后递到嘴边的牛肉含在了嘴里,咬着叉子瞪着她,“你刚刚说谁?”
“古越啊,你不知道啊,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上次他为了和你道歉,你不理他还谢客回了老家好几天,没办法见不到人也联系不到他就来了咱们公司,也不知道是怎么和主任说的,应该是给红包了吧,总之就是主任很客气的把他送了出来,并且承诺不会开除你,而是留下你的名额,找个机会给你转正的。谁知道这次这么顺利,到最后还是出事了。”她絮絮叨叨的回忆着当初的场景给我听。
我紧了紧手里的叉子,假意的挠着额头偷瞄扶苏,扶苏没有觉得如何,而是淡淡的笑着说:“找个机会约见一下这位古先生吧,总要见上一面才能知道些什么。”
我明白的收回视线,和千夏东拉西扯的说了些没用的之后,在临分别前无意间提起了古越,“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他给我的联系方式让我随手丢了。”
“干嘛?你不是对他不感冒吗?”千夏坏笑着狐疑的打量我。
“不是啦,不管怎样都要谢谢他啊,工作的机会是我自己不知道珍惜,这也不能怪他。再说上次也不是他故意的,我想找个机会和他说声谢谢,请吃个饭不为过吧!”
“什么嘛,我还以为你终于开窍了呢,原来只是感谢的表面功夫,没意思。”千夏从包包里翻出了一张名片递给我,“这个是他的电话,你自己联系他,我才不要自讨没趣呢。”
我犯难的结果名片,气恼的瞪了眼她,目送她坐车离开后才总算是松了口气。可是看着手里的名片却犯了愁,这电话要怎么打,本就是不熟的人,一开口就说请他吃饭,会不会被对方误会什么啊?
看来扶苏还是怀疑那个书呆子,真的有可能是他在幕后捣鬼吗?
这件事情过去了四五天的一大早,我还没有睡醒的时候就被敲门声惊醒了,带着蓬松的眼睛开门,发现竟然是这几天都没有影子的稀客,吴道和蒙轩。
这两个人一概往日*丝的风格,错了是吴道一改往日的风格,穿的格外的正式,就像是要去参加大型的宴会一样。
蒙轩瞧我这邋遢的性无语的递了我一个纸袋子,“快点去梳洗打扮,我们今天晚上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人,有他的帮忙,说不定事情会进展的快一些。这也是肖夫人介绍的。”
我在进卫生间之前听到蒙轩在客厅里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