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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只剩下两把钥匙了,希望就在眼前,不管是谁都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赖定你了。”我抱住了,撒娇的贴在他的身上蹭了蹭,信誓旦旦的扬言。
69可疑()
扶苏欲言又止的凝视着我,似有话要说,最后宠溺的笑了,算是赞同了我的谬论。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都在为未来的那场硬仗调理身体,吴道在这次伤的真的很重,虽然嘴皮子的功夫依旧不减,但在回来的第二天就发起了高烧,一个劲的说胡话梦话。
从他说的话里我似乎了解到了他也有一段无奈的过去,熙宁,是他喜欢的女孩子嘛?我看像蒙轩,后者表示什么都不知道的说:“你别看我,我虽然认识他,可他也只是给了我一些基本的常规指导,他的事情和他的来历从来都没有和我提过。我还好奇,都十多年过去了,他怎么还是现在的样子,一点都没有变过。”
我托着腮心里长草,好奇心上来了就说什么也想知道原因,可惜知情的昏迷不醒,蒙轩又是个半吊子一知半解的。
忽然想起坐在客厅里看书的扶苏,我和蒙轩两个对看了一眼,坏坏的笑了。
把毛巾放在了吴道的额头上,一个我坐在扶苏的一侧歪着头看他,而蒙轩则在对面坐下,嘿嘿的笑了。
扶苏如今已经脱掉了那身古代的穿着,有了自己的身体之后,我兴奋之下买了好几套适合他的衣服,还特意带他理了个适合他的短发。现在的他看起来简直就是个现代人,当然出了人没有的呼吸。
他抬头淡淡的看了我们一眼,微微的挑了挑眉头,略显无奈的好笑,“有什么话就问吧,何必要这样审视我?”
“那,这可是你说的。”听到扶苏开口,蒙轩见缝插针立即堵住话茬。
“是我说的,可是得是我知道的我才能回答,不知道的如何回答?”扶苏很不经意的化解了蒙轩的围堵找茬。
我忽然就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望着扶苏,蒙轩也稀奇的说:“嘿,认识这么久,我才发现,你扶苏公子也有这样腹黑的一面。”
“学坏了。”我撇嘴感叹。
蒙轩也很赞同,但还是没有忘了我们要问的问题,“别岔开话题,你肯定知道,不然你不会和只见过一面就这样信任陌生人走得这样近。”
“我没有你想的那样大度,什么人都相信。你别忘了吴道来是来找你的,如果不是你认识他,若你不是我的朋友,我怎么会信他?只是作为一个灵,我能看到你们看不懂,所以才更加的信任他。”扶苏微微一笑,自信满满。
蒙轩先是有些意外,而后又有些惭愧,撇开头不敢直视扶苏和我,“别太信任我,指不定什么时候我就会干出什么对不起你们的事情,别忘了在大雁塔我还差点收了你。”
“那也不是出于你的意愿,旧事何必重提?”我做着无聊,干脆起身倒了三杯茶给,扶苏主动地接过去,直接把第一杯递给了蒙轩,接下来是我,最后才是他。
这样的顺序似乎很自然,可若是放在过去,他永远都是第一个喝茶的人吧!
他拉着我坐下,询问的看了我一眼,那意思还想知道什么?
“你能不能别卖关子,告诉我们吧!你说过吴道和你还有爷爷不一样,没有吃过长生药。那他为什么能够保持十年不变样,哪怕是明星再怎么保养,也没有他这样明显的不变化。”我不想大家都不开心,而是把吴道的事情重提,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没有吃过药,灵力是他生命的支柱。或者说吴道已经并不是人了,他有着人类的身体,但其实是冥界和人间的桥梁,更准确的说他是阴间的使者,只是为了人间的平衡,留在人间看住他要看的人。”这一次扶苏不在卖关子,一五一十的和我们坦言了。并且笑着说:“我们现在住的这个房子的主人就是吴道要盯着的其中一个。”
“难道是,云朔?”蒙轩立即回头看了眼放在阳台榻榻米上的那张合影,试探的问了句。
“恩。”扶苏没有在深说什么,只是应了声,端起茶杯象征性的抿了口。
他已经不是人了,不吃不喝不睡,除了身体可以灵活,却不能就见阳光。这就是活死人,见不得光不能和常人一样正常生活。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吴道要出现在我们面前了,云朔是吴道曾经盯着的人,如今他死了可是扶苏出现了,难道说扶苏也要走上和云朔一样的道路吗?
低着头心中很不安的掰着手指,手背一凉,回过神来发现扶苏的手放在了我的手背上了,对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好像在说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
虽然被他安慰了,我还是无发平静下来。
下午的时候我和蒙轩一起去给吴道买需要调理身体的中药,我走路魂不守舍的,差点又撞到电线杆子。
“你这是怎么了?自从知道了吴道的身份之后你就变得总走神。”蒙轩一把我拽到他身边,“我知道你在担心吴道是来监视扶苏的。可你细想想,如果吴道真的那样无情,田卿然会和他成为朋友吗?不说这个,就说我们这次,如果吴道只是为了监视扶苏,他用得着这样拼命的帮我们吗?”蒙轩很在意吴道,应该不只是师徒的那点情意,还有这段时间的生死与共的兄弟情,他就是这样的人,别人对他一分好,他就报答三分好。
我知道有道理,只能轻轻的点头赞同却没有说什么。
“小梦你有没有觉得你变了?”他见我这样,无奈的叹气。
“恩?有吗?”我不觉得,反问。
我们沿着人行路往前走,他先是沉默而后走了一段才说:“原来的你就很单纯,别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会去怀疑,我还曾想过,这样的你如果进入社会很容易吃亏的。可是遇到扶苏之后,我发现你学着换位思考了,慢慢的成熟的同时,也变的知道分辨对错了。虽然有段时间我被你怀疑心里很难过,可是我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对,总要学会这对比人心的对错才能不被当成傻瓜。或许扶苏的出现就是为了你的成长吧,我能给你的只能陪你一起长大的亲情,可他的出现,给你带来的变化却是数不胜数的。”
“那是好是坏?”我很在意蒙轩的感受,被他这样说我很内疚,毕竟曾经真真实实的伤过他的心。
“是好吧,我感觉不错,比原来那个呆头呆脑的傻丫头强多了。”他竖起大拇指,嘴上却没有好听的。
我听着来气想踹他,可心里却很高兴,因为我和蒙轩之间又恢复了从前的那种斗嘴的时候了。这种感觉,自从扶苏出现之后很久没有过了,是不是就是说他放下心结了?
“行了,不管吴道是不是人,他现在发高烧不是假的,如果我们不能及时的把药送回去,没准就不是他监视扶苏,而是自己先去下面报道了。人命关天,我们还是快点把药买了送回去吧。”蒙轩看了眼前方不远处的药店,有些佩服得说:“不愧是大秦第一公子,还懂得药方,还真是博学。”
他把药方塞给我,指着前面的药店,那意思我去,他在外面等我,他最讨厌药店里的中药味了。
我听话的跑进了药店,把药方给了营业员很快的就配全了。抱着两包中药出来寻人,却发现蒙轩不见了。我东张西望的找人,手机忽然接到一条短信,是蒙轩来的短信,让我按照上面的地址跟上来就好。
我瞧着手机上的定位发现他在移动,应该是乘车前行。狐疑的抓了抓头发,不过还是听话的打了辆车跟着他的路线紧随其后。
在一座豪华的酒店门口停下了车,蒙轩就在酒店门口等着我,在我下车后立即拉着我进了酒店,亮出了他的证件给吧台的人,问了一下刚刚进来人的去向。
“你不是说人命关天吗?这会怎么闲逛来这里?”刚刚还是十万火急的样子,这会他却把我拉这来。
“你以为我闲的没事干?”他将呛的反问,拽着我进了电梯来到服务生说得楼层,在电梯里蒙轩终究还是不愿和我生气,把拽我来的理由告诉了我。
“我刚刚看到上次追我的那个疯婆子了。”这次不是厌恶的神色,而是很严肃。
疯婆子?他讨厌的人很少,如果是女人,我快就恍然了,“你说千夏?你该不会是为了躲她才跑了这么远吧!”
蒙轩无语的撇嘴,“你当我钱多,没事打车跑这么远?”
我没说话,只是无辜的眨着眼睛看着他,等着他借来的言论。
“我本来是无意间看到她的,本来有心躲进胡同里,等她走了之后我在和你会合。可是我发现她竟然穿得体面,上了一辆劳斯莱斯。我记得你和我说过,她只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今天穿的这样体面应该是约会也说不定,可我发现事情并不像我想的那样,看到她的背影时让我想到一个人,我把你弄来只是想在看到一切之前,问你一句,千夏会说日语吗?她和你一起读过初级的日语课程?”
70道不同()
千夏会日语么?这个真的难住我了,我还真不知道她会不会。
我学日语是为了多一样技能,走上社会用得着。和千夏是在大学的学堂上认识的,后来有巧合是一个寝室的,所以感情才越来越好,几乎形影不离。可是打工却不在一个地方,而且她的家就在这里根本用不着她出来赚钱,不像我没有爸妈,只能靠自己。
“好像会吧……”这方面我还真的不是很清楚,会日语有什么不对吗?我用不解的眼神询问。
“如果会,我想我猜想的就不会有错。一会进去我们找个不起眼的角落点两杯东西,过会你就能够看到我的怀疑了。”
这家伙的疑心病和他的中二病一样重,也不知道千夏哪里得罪了他,难道是因为上次表白的太直接吓到了?
我配合他,等着和他一起“捉奸情”。一大杯的柠檬水都快喝完了,还是不见千夏的人影。看了眼手里的药包,“你不喜欢人家还不许人家交男朋友啊?情人吃饭没什么不对的,难道你吃醋了?”
蒙轩很后悔的看着我,一脸的黑线说:“我还以为你真的变聪明了才会那样夸你,看来我还是收回那句话吧,还是从前一样单纯无知。”
我鼓着嘴正要发作,却被他一下子抓住了手腕,食指贴着唇边做了别出声的手势,让我往外看。
我们的这个角落是死角,旁边刚好有个大柱子当着看起来更隐秘。蒙轩正好坐在我对面,能够清楚地看到我身后的一切,他指着门口对我努了努嘴。
我气鼓鼓的斜了他一眼,警告的磨着牙侧头看过去,远远地看去千夏的约会对象竟然是个中年男人。这口味是不是有点重?她是说她喜欢成熟的类型,可这个当他爸都够了。难道是被蒙轩打击到了,心灰意冷选了这样的人?
我心里想着,眯缝着眼细细的看着,越看越觉得不对。因为他们的相处方式不是有说有笑的聊天,倒像是男人再给千夏下命令,而千夏丝毫的不敢违抗,笔直的站着不停地点头,那神色是我不曾看过的严肃,不,是肃杀。
我揉了揉眼睛再细看那两个人,不知不觉间竟然和古墓中的两个人影结合在了一起,手死死地扣着坐下的皮革,有种想要冲上去的冲动质问。
我在心里一直不停的问为什么?可是没有任何的答案。我那么相信她,可她的出现却不是为了真心和我做朋友,而是利用我达到不可告人的秘密。
在他们离开后,我就像是丢了魂一样走下了楼。怎么上的车,怎么回到公寓的我都没有印象。
扶苏和吴道本来在房间里下围棋,看我们回来还特意迎接了一下,可我就像没有看到他们一样,直接关上了门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她怎么了?出去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嘛?”吴道揪着蒙轩质问的声音清楚地传进了房间。
“唉!”蒙轩叹气,“她被打击到了,看到了那天在古墓里的两个人了。”
“他们也在这边?”吴道吃惊的说。
蒙轩应了声,把我们在餐厅里看到的一切都讲了一遍,一点细节都没有落下。又说:“如果不是那个丫头那天那样纠缠我,我还真的对她没什么印象。这次在古墓里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我就觉得身形看起来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如果不是她在上车前和接她的人说日语,我真的就错过了这次机会了。不过小梦被打击到了,大概是觉得好友背叛了他们的友情,被利用很难过吧。”
吴道没有再说什么,外面恢复了安静,房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推开又关上。
我坐在地板上,双手抱膝木讷的埋着头,眼泪一滴滴的滑落,印湿了裤子。
一只温柔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发,轻声说:“我知道早晚瞒不过你,本来还想着拖一段时间再慢慢的告诉你的。”
我抹去眼泪,泪眼婆娑的看着他问:“是不是从上次你怀疑她的时候就知道了什么?”
扶苏摇头,“不是,那时候我只是怀疑他能看到我,因为每次他在我出门的时候,都故意的避开,就像是在闪避一个人让路一样。”
他把我脸上的泪水擦去,安抚地说:“蒙轩说的对,你真的很单纯,对于相信的人会全无保留的信任没有一丝的怀疑。其实,我想她没有背叛你,因为那天我们去救你,我看到了送信的人就是假意的拦不住我们跑掉的。虽然当时她把自己遮的很严实。”
原来他这么早就已经知道了,只是怕我糊涂不愿相信么?
我没有再哭,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似乎懂了她当时为何那样看我,那个激将法对我来说究竟是好是坏?扶苏是活过来了,却成了活死人。僵尸血在他身体里作怪,让他几乎成了和僵尸没有什么不同的生物。这样到底是对是错?
他的笑容在面对我的时候一直都是如沐浴春风的温和,可我看到了他可怕的一面,在醒来后面无表情的冷酷不是装的,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健步如飞,带着三个活人逃出来对他来说就像说话那样轻松。
这不正常,扶苏应该是瞒了我什么,可不管我问吴道也好,威逼蒙轩也罢,没有人回答我。
还有千夏的事情,唉!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和原来不同了呢?为什么要变化呢?
想着大学三年的学习生活,一起进去开心一起学习,可是一切都忽然变得不一样了,是为了利益而接近,为了任务才靠近利用。我忽然觉得这个世界好可怕。
扶苏把我搂进他的怀里,“别怕,至少我们都站在你这边,小梦一向坚强,不会这样就被打到的。”
我努力地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是悬空的。我决定找个机会问个清楚,我不愿相信自己的眼睛,有时候眼睛会欺骗蒙蔽很多事情。
她明知道我被劫持了,还装的那样吃惊,我苦笑,原来我身边的人都是影帝影后的料。不只是古越有着惊人的背景身份,连千夏也是如此。
下次见面的时候我要怎么面对她?依旧装傻吗?还是……
没有想到只是短短的两天时间,我们终于在学校见面了。
盛夏过去,初秋的天气阳光不是那样的紧绷追着人散发热量,而是很平均的把温度传达给每一个人。
这样的天气,扶苏只是换上了长袖,带上遮阳的帽子出门就可以了。因为只要不在太阳下久待就不会被人看出异样,这就是活死人和僵尸的差别。
在校的同学发给了我一个邮件,说是让我有空的时候回学校一次,应该是为了期末的考试准备材料吧!我在实习期间已经把报告写完了,在我看来还算可以,只要我觉得有信心的东西,交上去导师的那关过去也不怎么难。毕竟报告要求真实,我有没有打小抄,这样应该不扣学分吧!
在回宿舍整理资料的时候,刚好千夏也回来了。
看到扶苏和我站在一起,她显得有些惊讶,只是单纯的惊讶,“小梦,你男朋友?”
她似乎并不打算和我坦白,依旧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和我相处。
我回头看了眼扶苏,对他微笑又看向千夏自信满满的说:“不是男朋友,是未婚夫。”
“你这才出去几个月啊?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嫁出去了?你不是说你要拼几年在想结婚的事情吗?怎么就直接踏入嫁人的行列了?”她只是淡淡的看了眼,礼貌的和扶苏点了点头。
走过来伸出手自我介绍的说:“你好我叫千夏,是小梦的舍友见死党。”
得知了她就是差点害得我们出不了古墓的祸首,我就很忌惮的拦在了扶苏的身前,“他的手受伤了,我替他和你握手。”
不能让他们有接触,她的灵力很强大,连吴道都不是对手,更不要说扶苏了。
千夏怎么也没有想到我会横在他们之间,有些尴尬的笑了,表示不介意。
可有些话我不想憋在心里,还是觉得说出来要比彼此都僵着要好,笑着挽住扶苏的手,“他叫赵扶苏,他很厉害,名字是不是也很棒?”
我故意挽住扶苏的胳膊,警惕的望向她。
千夏已开放在我身上的目光,看向扶苏,抿了口唾液,若有所思的又看向我。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淡了下去。
手放在背包带上狠狠地尅了下去,最后攥紧在拳头里。
“你真的想好了吗?为了他义无反顾?”
“我记得你说过,感情不是玩笑,既然认真了就要死缠烂打的不放手。我如今出师了,你不替我高兴吗?”扶苏夹在两个女人中间,无声的听着看着我们两个昔日的好友用这样的方式“唇枪舌战”。
对于我这样残忍的对待千夏,他的眼中有些于心不忍,可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当然,高兴。”千夏的话说的有些吃力,抿了抿唇,又看向扶苏,“如果你能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请珍惜她,我还要去学生会那里递辞呈,先走了。”
她什么也没有承认,也什么也没有说,就那样漠然的离开了。可我知道,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们的友情也就就此散了。立场不同,不相为谋。
71紧迫的时间()
“这样对她,有些残忍。她没有你想象中的那样背叛,或许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扶苏和我来到走廊的窗前,看着已经走出楼道的千夏,一个人急匆匆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