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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是有了心理准备还是没有办法相信这个事实,吃惊的睁大眼睛应了声:“知道了,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而后惊讶的望着扶苏,指着电话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是好了。
在他意料之中,所以看起来很平静,侧头看了眼已经漏出山边的红日对我说:“去看看吧,徐老没事那么他现在一定藏身于某处,我想这一次就需要你自己来找答案了。”
他的话好像总是那么的深奥,让我猜不透。就如预料的那般,刑警支队已经炸了锅,所有的监控资料都调出来了,也没有人发现蛛丝马迹,只有我和扶苏知道到底问题出自哪里。
在面对空无一物的停尸间,我呆愣的望着,内心却是兴奋欢呼地,但面上表现的却是沉默。因为我实在是哭不出来了,欢喜还来不及。
但来之前扶苏恳求了我一件事情,那就是依旧装作死了亲人一样难过,哪怕哭不出来也不要表现的很高兴。
我问他为什么,他给我的只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说是为了我和爷爷好。
在来的路上我终于明白了,若是爷爷故意躲避什么人,或许这样也为藏不是隐藏行踪的一个办法。我决定配合扶苏,演好这一出戏,只可惜我这辈子注定当不了一个演员,表现的实在是一般般。
就算骗得过其他的刑警,终究还是没有骗得过蒙轩那双火眼金睛。在我和扶苏打算回家寻找爷爷留下的蛛丝马迹时,蒙轩拦在我们的面前。冷寒着脸瞪着我说道:“小梦,你是不是把一些话和我这个表哥说清楚了,或者……”
他把目光集中在了扶苏的身上,黑眸中散发着危险的光芒,让我不寒而栗。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顺势的挡在扶苏面前与他对视,“有什么话你问,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你下班回家,我会从实招来的。”
18藏头诗()
冲动是魔鬼,可是当脑袋里只剩下一团浆糊不知所措时,人就会在情急之下做出自己都不知道说什么的话来。
我就是这样的人,在离开刑警支队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反省。不,与其说是反省不如说在烦恼。
我真的不知道当蒙轩出现在我面的时候我该和他说什么?我要怎么从实招来啊?爷爷彻底地失去了消息,我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找他。
现如今我又答应了扶苏要帮他,可,怎么帮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今天晚上这一关,我要怎么过啊?我不想把蒙轩卷进来,可是这位虫二病的老哥疑心太重了,不问清楚他不会死心的,还有我的那点小剂量一点也瞒不了他。
爷爷没事了,我有事了。
我苦恼的趴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打滚不知怎么办。不顾形象的坐起来,不去理会自己那抱窝鸡的头型,开始翻找爷爷经常给我仓留言暗号的地方。
扶苏看我翻箱倒柜的把家里翻个底朝天,很不解的询问我:“你这是做什么?都翻乱了。”
“找东西啊?既然爷爷活着,那么就一定会给我留下点线索告诉我怎么才能联系到他的。他不会就这样丢下我不管不顾的人间蒸发。我小的时候爷爷总是和我两个藏东西做游戏的,他藏东西都是选择哪种很蹩脚的地方,我现在没有头绪只能这样翻了。”
我一边翻找爷爷留下的蛛丝马迹一边解释,我决定了,等找到了线索,就立即收拾行李打包回公寓,远远地避开蒙轩那家伙才是上上策。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爷爷收藏的仿秦朝青铜鼎的一个脚的空洞里,找到了一个很不起眼的小纸条。
打开看上面的几行小字,恨得我想吃了这张纸。
通过昨天我的大致解释,扶苏似乎能够看懂现代的简体字了,站在我身边看着我手里的纸条读了出来:“青青西入秦,此致安可平。时将孙许游,惆怅友朋尽。晴虫成可吟,移步出词林。”
我有些傻眼的看着那张纸上的五言绝句,有些欲哭无泪。那不是在为难我吗?这要去哪找他啊?抓狂的趴在写字台上彻底地无语了。
却听见扶苏的笑声,“很有趣的一首诗,徐老爷子果然是个奇人呢!”
“你怎么还笑得出来啊?他就留下这样一首前不搭后,词不达意的五言诗,你竟然还说有趣?我都要哭了。”
扶苏把握手的纸条接过去平放在写字台上,而后对我说:“我想试着解开这个谜语,麻烦小梦帮我个忙可否?”
我没有拒绝,很听话的答应他,并且按照他的要求找来一张纸,在上面用笔错了一排小洞,大小刚好可以看到文字。
他接过去之后直接放在了那张纸条上,一一对比之后完全没有答案。本来还期待他能够比对出什么,可惜只有失望。颓废的坐在床边,掰手指。
扶苏似乎并没有放弃的意思,而是拿着那张纸去了爷爷的书房,利用毛笔把文字重新整理成为诗的书写格式,然后微笑的来到我的面前,把答案让我看。
他还不会写简体字,写的是秦朝时期的篆字,不过也能看得懂,两眼放光的抬头望着他,竖起大拇指由衷的佩服着说:“你太牛了,你怎么能想到这上面去啊?”
解出来的谜底是:西安孙友成!这竟然是一首藏名诗!
扶苏笑了笑,并不觉得如何了不起,很耐心的解释给我听:“在我们那个时候,常常会用这种办法通信。但那时大秦一统天下六国余孽尚存并不太平。所以很多时候,都会制成这样秘密信函八百里加急送到咸阳。这个不过是最简单的一种罢了。”
我听得神乎其神,发觉老祖宗的技术一点也不亚于现代的科技,不愧是精华啊!这样想来,爷爷其实在我小的时候也教过我类似的猜谜游戏呢!只是他老人家的心血,传承到我这个不肖子孙身上就是对牛弹琴,真的是家门不幸呢!
最糟的是,我竟然把脸都在扶苏面前丢光了,真不知道要怎么抬头面对他。智商真的是天壤之别啊!
他并不在意我在纠结的东西,把纸条塞进我的手里,看着满室的狼藉问我:“你这样不辞而别真的好吗?蒙轩那里总要有个交代吧!”
我转圈没有找到打火机,一气之下直接把纸条塞进了嘴里面吧面吧咽了。脑袋要的像波浪鼓一般,坚决的说:“不能说,这家伙认死理,他是绝对不会同意我和你就这样去找爷爷的。而且我觉得,我会连累他,我不能害了他。”
“你还真是侠义心肠啊!怕连累我就自己去跳火坑找死是吧!”蒙轩堵在楼梯口,黑着脸瞪着我。
19线索()
看到蒙轩站在门口比看见鬼还要可怕,我竟然因为怕看到他那张黑锅底的脸,躲到了扶苏的身后去了。
“你躲?你怎么不躲床底下去啊?”脚步声响起,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一把大力把我像拎包一样扯了出去,咬牙切齿的怒视着我,指着我的鼻子怒斥:“你行啊,小徐梦。你胆子这两年在外面练肥了不少啊?男鬼不怕了,还敢和我也玩起了心机!!”
我不怕死的反问了句:“有吗?”反正死不承认就对了。
“你,你不是还没到下班的时候吗?这样私自出来就不怕你们队找人啊!”我的脑子急速飞转,想着岔开话题让他别逼问的太紧。
脑袋快要被他敲出包来了,这家伙的从小就比我心眼多,这会完全不理会我的话,邪魅的笑着玩味的盯着我,“你丫的别和我扯别的,我能来就有充足的准备,我就觉得你这丫头答应的太痛快了,果然打算给我来这一出。”
说完望着扶苏问道:“你说她是不是要逃走?”
我一个劲的给扶苏使眼色,可惜没用。可能在他那根深蒂固的正派思想里压根就没有说谎二字。后来想想也是,扶苏是谁啊?堂堂的大秦帝国继承者,什么时候需要他去附和别人?都是别人拍他的马屁。
不过在看到他点头的时候我还是很气,用那种怨恨的小眼神瞪了他很久,后者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既然都被看出来了,你又何必极力否认?更何况我觉得有必要和蒙轩说清楚,徐老的事情他也有必要知道的,你说呢?小梦!”
我揉着被蒙轩敲肿的脑门,气鼓鼓的不应他,很是愤愤不平的哼了一声。
蒙轩也懒得搭理我,而是和扶苏聊了起来。虽然语气中明显的还是带着不信任,总是用那种戒备的问道和他谈话。
扶苏很坦然,把事情的经过还有我们瞒着他做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蒙轩听罢斜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再说等会再和我算总账,竟然瞒了他那么多事情。然后就听他说:“你的意思是,那个邪门的尸体其实就是一个幻化的假象,当时间到了就会消失?”
“是。”扶苏如实回答。
他捏着下巴,沉思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疑惑的再次发问:“你真的确定爷爷还活着?倘若让我知道你是在利用这傻丫头意图不轨,或者做了什么威胁爷爷和村子里人的事情,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既然我能看到你,我也能够收了你!不管你有多少年的道行。”
“扶苏从不骗人,问心无愧。”
他一这样和扶苏说话,我就特来气,出其不意的在他的脚背上狠狠地踩下去。痛得他嗷嗷叫,指着我的鼻子骂我吃里扒外。我就立即捂着耳朵把他的话隔离在外,听不见清净。
扶苏对于我的这种表现显得很无奈,大概是觉得我很幼稚吧!不过我就这样,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一个熟女。我觉得心大点没什么不好,心眼小了烦心事会很多。
无视我的存在,冷静下来的蒙轩看着房间里的狼藉,斜了我一眼问扶苏:“你们这样翻箱倒柜的,不会没有线索才对。我在不久前听说同事接到村子里报案,有人曾经闯入爷爷家,并且在隐藏性的烦了家里的东西,似乎就是为了在寻找什么?
那时候大家都以为是来图什么的,但家里并没有少什么也就没有追查。现如今听你这样一说,我想那些人很明显的就是针对爷爷而来。只是爷爷这样一失踪,还不知为何被别人制造出了假死的样子,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我虽然心里有答案,但就目前来说还不是很确定,所以也不能这样随便的和两位坦言。不过如果真如扶苏猜想的那般,到扶苏愿意把真相全盘相告。”听完蒙轩的陈述和猜测,扶苏赞同的点头,没想到我们三个的猜测不谋而合,认真思索后抬起头看着我们,把他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蒙轩狐疑的看着他,蹙了蹙眉,“你怀疑这件事情和你的出现有关系?”
扶苏虽然没有承认,不过还是赞赏的笑了。可我就越发的不明白了,爷爷失踪是几日前的事情,他并知道扶苏的存在,怎么可能和他有关系呢?除非未卜先知。
脑袋里的问题打结不断地打结,我纠结的看着他们,可气的是这两个男人没有一个愿意给我答案的。一个沉默一个笑而不语。
“那你们有何打算?你们找到了什么提示?”
“西安,孙友成!”
20三人行()
我托着腮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很挫败。埋怨的望着扶苏,他还真够坦诚的,竟然真的有问必答。我就不明白,他为什么就这样信任蒙轩这家伙?和我在一起他好像都没有这样过。
我这头在胡思乱想,蒙轩则站起身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那好,既然有了方向,我和你们一起去西安走一趟。给我半天的时间安排,明天我们一起出发。”
“我去找爷爷,你去干嘛?”听说他也要去,我立即炸毛了。
“我为什么不能去?那也是我爷爷!”
“你,你又不姓徐,是,是外姓子孙。”这个反驳很牵强,连我说着都有些心虚。
“我是不姓徐,但我也是爷爷养大的,怎么就许你担心不许我担心爷爷?你别忘了我还是你哥,我有责任看着你。”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竟然还瞄了眼一旁微笑的扶苏!这摆明了就是不信任扶苏,才死皮赖脸的跟着我的。
我很厌恶的瞪着他,心理面一万个不愿意,可又不知怎么反驳。但扶苏似乎不觉得怎样,很痛快的接受了,甚至还替这家伙解释开脱,说什么多个人多一份力量。
我更加不理解的盯着他,他到底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懂啊?这家伙去的目的明摆着就是为了监视他的?多一个人知道多一份危险才是真的,他都不担心?
那个虫二病毫不理会我的抗议,无视我的炸毛竟然就那样大摇大摆的走了。
每次和这家伙对视,我都觉得很累,而且又猜不透扶苏,所以干脆躺在床上当躺尸了。
扶苏看出了我不高兴,默默地守在床边很久,才开口说:“小梦,你在生我的气吗?”
“我,没有……”眯着眼睛瞥了眼他,嘴上说没有其实心里就是在生气。要不是我担心爷爷,我真的就会放任他不管了。
我听到他叹气的声音,心里很想原谅,可就是跨不过那道心结。我这样努力的帮他,拿他当朋友。可是他竟然就这样把来之不易的消息透漏给了蒙轩。
他明知道我不想把蒙轩卷进来,可还是都招了。虽然我嘴上说蒙轩不姓徐,但我打心底把他当成亲哥哥的,不然不会这样嘴巴没把门的在他面前炸毛了。
爷爷从小就疼我们,甚至我觉得有时候对于他的疼爱要远远超过我。我神经大条都是他在背后帮我拍平那些欺负我的人,我们是亲人。所以……
“你在怪我是不是?”他又问。我的沉默让他的语气有些担忧,最后不得不解释说:“看得出你对蒙毅的感情很深,其实他也是一样。不然他也不会特意请假来看一眼的。我知道你不想把他扯进我的是非里,可是通过我自己的经历,这两千年让我想明白了很多,有时候你越是为他人着想瞒着他做些什么,往往就会让那人误会,成为一种怨越积越深。说开了没有心结了自然也就没有事了。当然或许有时还是会天真的以为这是为了他好,可是,我们毕竟只是我们,不是他。”
我爬起身望着背对着我的扶苏,抓了抓头发歪着头琢磨着他的意思。
他察觉到我起来,转过身脸上的笑容有些微苦,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只是觉得有些事情需要坦诚相待,这一次是我冲动了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好好的睡一觉吧,等找到了徐老弄清楚我要调查的事情,接下来我自己就可以了。”
他的身影就这样在我面前消失了,我知道他是回到了血琥珀中了。本来有些迷糊的困意来气,可是听了他最后的那段话之后竟然莫名的睡不着了。
这一晚上辗转反侧的难以入睡,满脑子想的都是扶苏的话。在听到他说要离开时,我就很不安,好像还有些不舍。
我甩了甩头,把被蒙在头上,烦恼的数山羊,也不知数了几百只,终于睡了。
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是被某个自大的家伙从被窝里拽出来的。蓬松着头发活的瞪着那边吃油条的家伙,不情愿的走了过去。他就是这样,雷厉风行,说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不做好像心里有刺卡在那里难受。
只是他这样却让我觉得讨厌,我的假期啊!这两天发生了这么多,我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生觉就被这家伙搅和了。
“今天我们去西安,我找朋友要了那个孙先生家的地址了,他家现如今就住在西安的市中心。不过估计要明天才能去拜访,等到了西安已经天黑了。”他还真是做的面面俱到,周全的调查清楚了,我黑着脸吃着早餐,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抬起头嘿嘿的对他笑了。
笑的他有些发毛。“你,啥意思?”
21头七之夜()
我知道自己笑的很阴险,因为现在就在算计他,有现成的大头当然不能放过,“表哥”殷勤的叫了声音别提多甜了,连我自己都觉得身体发麻。
蒙轩吓得差点钻到桌子底下去,戒备盯着我打了个抖,“你,你干嘛?”
我笑的更甚了,就连一旁坐着看我们吃饭的扶苏,都用可怜的眼神看着蒙轩,隐忍着笑意。不理会他们继续提升甜的指数,娇捏的说道:“讨厌啦,我又不会吃了你,干嘛那样害怕嘛!”
蒙轩咧了咧嘴干笑着求道:“小梦,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啊?咱有话能不能好好说,你这样我这心里没底。你还是别叫我表哥了,我倒情愿你喊我姓蒙的,这样心里踏实。”
这家伙算是把我看透了,知道我有事所以才会这样贿赂他,不过这警察当的让他变得有些吃硬不吃软了,明显的越发犯贱了。
既然他要痛快的,我就给他痛快,收起甜姐笑容,“那,这是你说的,是你死皮赖脸的要跟着去的,所以这一路的花销还有车票你来垫付,有意见的现在可以拎包走人,没意见吃完饭立即去买车票。”
蒙轩斜了我和扶苏一眼,偷偷地抠出钱包看了眼里面的毛爷爷,看起来很肉疼的皱眉头,但最终还是没有走人,吃完饭先一步出发去买去西安的车票了。
从老家做到西安大约要一天的时间,一路无话,等我们到达西安的时候果然天已经黑透了。我们决定先找个旅店住下,打算第二天再去拜访。
这个脑塞的男人到了晚上非得要我把琥珀石交给他,说什么扶苏就算是鬼也不能和我同房,我被气得无语只能把琥珀石交给他,让扶苏和他一个房间。
第二天一早,我们边坐着计程车来到了孙友成老先生的家中,可他家的保姆却告诉我们一个绝望的消息,孙老先生已经于几天前病逝在xx医院了。
这下子变成了我和蒙轩面面相处的傻眼了,人死了线索岂不是断了?
扶苏在我的伞下现身,笑容中带着希望提醒我,“你们别这样,还没有到绝望的时候,先问问孙老仙逝多久了,若是没有超过七天我们还有希望!”
我没懂,不过蒙轩的眼睛却燃起了希望之光,用大手指给扶苏点赞,趁着那个保姆还没有关门又赶紧问了句:“那个,不好意思,再问个问题,孙老没了多久了?”
那保姆像是很口风很紧很谨慎的人,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们,蒙轩立即取出他的证件证明自己的身份,解释说:“是这样,我们调查的一个案子有位老人是孙老的朋友,他失踪了,不过有留言说要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