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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间太长,已经学到了不少造反的手段。所以对我们来说,只要首先剿灭了高迎祥、罗汝才和王自用这三路乱贼,剩下的乱贼也就好办得多了,不管是剿是抚。都好对付得多。”“张兄弟,既然你认为应该先干掉高迎祥和罗汝才这两路乱贼,那就下令吧。”满桂抢着说道:“末将听说高迎祥和罗汝才这两路乱贼现在就在宝鸡一带,末将的骑兵最多只要三天时间,就能西安杀到宝鸡,让末将去替你解决这两个乱贼吧。”
“部堂大人,末将也愿意率领陕甘主力去剿灭这两个乱贼。”陕西总兵官吴自勉也迫不及待的站了起来,自告奋勇的请战。还有贺虎臣和其他的陕甘将领也个个跃跃欲试,争着抢着想要担任先锋,去宝鸡痛打落水狗,至于屠奴军的吴六奇、吴三桂和赵率伦三将,干脆直接叫唤开了,“大人,让我们屠奴军去吧,不用友军协助,保证给你把这两个乱贼的狗头拿来!”张大少爷则笑而不答,眼角膘向了李自成和张献忠,二将会意,忙一起站起来小拱手说道:“张大人,蒙你赦免我等罪行,我等也愿担任先锋,去替朝廷剿灭高迎祥和罗汝才这两个乱贼,将功赎罪。”
出乎李自成和张献忠的意料小张大少爷竟然没有抓住这个借贼剿贼的大好机会,同意他们的请战,而是摆了摆手,微笑说道:“各位将军,你们都请坐,都请坐,还是本官常说那句话,打仗需要勇敢。但也不能全凭勇敢,走一步看三步才是为帅之道。
高迎祥、罗汝才和王自用几个贼头虽然连遭重创,实力大减但他们的兵力还是十分之雄厚,再加上他们擅长流窜,所以我们不能直接猛打猛冲,必须要详细谋划”制订好万无一失的剿贼计划,然后再动手不迟。”
“张部堂,那你打算如何布置剿贼方略呢?”孙承宗迫不及待的问道。张大少爷也不隐晦。直接说道:“阁老,晚辈决定分三步走,第一步是围绕宝鸡构建一个半圆形包围圈一现在洪抚台入驻了凤翔府城,已经堵住了乱贼北上平凉的道路,东面是我军主力所在,半圆包围圈已经堵住了两边,所以晚辈打算让机动力最强的满桂将军率领本部骑兵绕道陇州,进巩昌府驻扎天水。配合巩昌府守军堵住乱贼的西进道路。”
“如果是满桂将军的骑兵的话,应该还来得及。”孙承宗捻须沉吟道:“可问题是,巩昌府那边缺粮,满桂将军的骑兵要想保持行军速度,随身携带的粮草必然不能多,这要是军粮一旦供给不力,麻烦可就大了。”
“不错,满桂将军的粮草是个大问题,所以晚辈才和阁老商量。”张大少爷点头说道:“满桂将军的骑兵都是一人双马,随军能够携带十天左右的粮草,十天之后,满桂将军的粮草供给就要拜托孙阁老了,给天水运粮送粮有两条路,一是西安经陇州给天水供粮,二是由平凉府直接给天水供粮,怎么样?阁老,你坐镇西安,没问题吧?”
“短时间内应该没问题。”孙承宗飞快答道:“平凉府还有一点粮食,大概够满桂将军的骑兵人吃马嚼半月之用,老夫可以让平凉府立即开始往天水送粮,应该能赶得上给满桂将军供粮,平凉军队那边,可以由西安运送补给。至于陇州这条路,因为乱贼太过靠近,所以太危险,老夫真没把握能够保证满桂将军的军粮无虞。”说到这孙承宗忽然想起一件事,忙问道:“张部堂,你让老夫给满桂将军保证粮草供给,那你呢?”
“晚辈当然要到最前线去亲自指挥战斗。”张大少爷恭敬回答,又说道:“那好吧,满桂将军这边就这么定了,现在说第二步,等满桂将军的军队抵达预定战场之后。凤翔府守军立即得给我放弃大散关与和尚原两处战略要地,退守凤县,给乱贼窜入汉中提供道路,诱使乱贼南下。一本官这么布置,乱贼中肯定有人能看出汉中是个陷阱,但没关系,只要合围之势一成,我军立即可以东西北三面包夹,缩小包围圈。逼也要把乱贼逼入汉中。”
“话虽不错,但放弃大散关与和尚原两处战略要地,是不是太冒险了一点?”孙承宗担心的问道:“如果乱贼占据这两处易守难攻的天险,死守不出,那我们岂不是要花费巨大代价才能剿灭乱贼?”
“没关系,和尚原与大散关是天险不假。”张大少爷不动声色的说道:“但这两处天险都没有粮草供给,乱贼手里也没有足够的粮草长期坚守,我们就算饿,也要把乱贼全部饿死在这两处天险中!”
“把乱贼全部饿死?!”孙承宗打了个寒战,总算明白张大少爷的心肠究竟有多狠了。稍微盘算后,孙承宗又问道:“张部堂,那你的第三步怎么走呢?”
“第三步当然是收网了。”张大少爷平静的说道:“合围之势一成,本官立即率领屠奴军从子午谷南下汉中,与驻守汉中的石柱总兵秦良玉将军会师,联手迎战窜入汉中的乱贼军队。同时满桂将军你从西向东挤压,陕甘主力从东向西挤压,洪抚台的军队从北向南,三面一起收网合围,把乱贼逼入秦岭山脉之中,也把秦岭山脉变成埋葬乱贼主力的坟地。”
“好大的包围圈!”孙承宗到吸了一口凉气,张大少爷一笑,心说少见多怪,这包围圈算什么,当年我和干爹魏公公设计的陕甘包围圈,那才叫大呢。这时,满桂站起来说道:“张兄弟,我有一个问题。”张大少爷笑着问道:“怎么?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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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八章 苦肉计
川尔宗喜欢护短的坏毛病确实不是恙的。因为清楚张大叩心次肯定不会手下留情,所以在喝止了左良玉率军与屠奴军军法队对峙后,孙小承宗又命令左良玉**上身,身背荆条到渭水大营向张大少爷负荆请罪,另外那五个。**民女的左良玉亲兵,孙承宗也是抱着能保全尽量保全的态度,先让陕甘军队的军法队重责了他们四十军棍,打得屁股血肉模糊,这才放到担架上一起抬到渭水大营给张大少爷处置在孙承宗看来,既然自己已经重责了这些士兵,那么张大少爷再这么狠心。也不会对这些颇有战功的士兵痛下杀手了。
很可惜,孙承宗彻底忘记了一件事,自古儒将领兵,只要稍微有一点道行的,就不会赏罚不明,更不会对违反军法的士兵将领手下留情一否则在本身武力几乎等于零的情况下,还怎么带兵?怎么服众?又怎么能如臂使指的指挥全军?
“这么说,你们对挟持**民女和持刀对抗军法队两项罪名供认不讳了?”升帐当众问明事情经过后,张大少爷不动声色的向左良玉的五个亲兵问道。几个被打得死去活来的左良玉亲兵见张大少爷脸上没有半点怒色,还道张大少爷已然消气,便纷纷磕头说道:“回大人小的等认罪,请大人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是啊,大人,我们再也不敢了。大人。小的们再也不会做这样的事了。”
“认罪就好。”张大少爷微笑点头,又平静的说道:“不过你们也没有下次了,来人,给本官把这个五个**民女并武力抗法的士兵推出去,当众斩首,以正军法。”
“得令!”张大少爷的亲兵队毫不意外的抱拳答应,上前就去提溜人。两旁的孙承宗和陕甘众将还有背负荆条跪在当中的左良玉却都已经惊得呆了,那五个到霉蛋亲兵更是目瞪口呆,直到被张大少爷的亲兵两人一个架起,这才醒悟过来,挣扎着大叫道:“大人,饶命啊!饶命啊!大人,我们知错了,再也不敢这样了,你饶了我们吧!大人,大人小的知错了,再也干了,求你饶命啊!”
“慢着!”孙承宗站了出来,先喝住军法队,又赶紧向张大少爷拱手说道:“张部堂,这些士兵违反了你的军令,确实该死,可他们知道错了,又都挨了四十军棍,请你就饶他们一命,让他们戴罪立功吧!”说着,孙承宗怕张大少爷不答应,又补充一句说道:“还有,二月三十那天晚上攻打西安城时,他们几个都是第一批冲上城墙的大明士兵,请部堂大人看在他们的功劳份上,饶他们一命吧。”
“是啊,大人,请你看在他们的功劳份上,饶他们一命吧。”陕甘众将纷纷求情。张大少爷不动声色,喝道:“满桂将军何在?”
“末将在!”满桂出列抱拳答应。张大严爷问道:“天启六年本官北伐科尔沁草原凯旋归来之时。你军队中被本官正军法之人,都立下了什么功劳,因为什么被杀,请告诉孙阁老和各位将军。”
“末将遵命。”满桂是直人,毫不忌讳的答道:“天启六年被大人所杀之士兵叫哈丹,是末将麾下骑兵火长,曾经跟随大人你奇袭建奴伪都盛京,在喜峰口大战中生擒喀喇沁草原台吉哈斯乌拉,后又在本苏布拉克会战中身中三箭仍然死战不退,斩科尔沁千夫长一名,生擒敌百夫长一名,积功升至千户!后来我军凯旋返回古北口时,他因口角纷争杀害当地百姓一人,被大人你斩首示众!斩首之时,大人你命末将为他敬酒,又从自己俸禄中拿出纹银百两,抚恤他的家人!”
“很好,但后面那句可以不用说的。”张大少爷点头,又喝道:“吴三桂何在?”
“末将在!”吴三桂也出列抱拳,不消张大少爷命令便主动说道:“天启八年,张家口会战后,末将狼骑队士卒艾华因调戏民女,**未遂,被大人你斩首示众!此人曾经先后参加过喜峰口大战、打鸡会战、圣苏布拉克会战、格勒珠尔根城外围战、府谷大战、临县大战与张家口会战,作战勇敢,每战争先,杀敌以百计,还曾经在战场上生擒过蒙古大汗林丹妹夫充楚克之子达达奇,功勋累累!但他违反军法。罪当处斩,狼骑队上下,包括末将在内,无一敢向大人求情,仅是每人捐出一钱银子抚恤他的家人!为此,末将也被大人重责军棍二十,末将治军无能,甘愿领罪!”
“孙阁老,各位将军,你们还想为他们求情吗?”张大少爷平静的向孙承宗和陕甘众将问道。其实不用张大少爷开口询问,孙承宗和陕甘众将就已经全部怏了没办法,张大少爷连这些功勋卓著的主力将士都舍得杀,就更别说这些只是颇有微功又严重违法的二流士卒了。无奈之下,孙承宗和陕甘众将只得讪讪退下,张大少爷则毫不犹疑的一挥手喝道:“推出去,斩!”
“大人,大人!饶命!阁老小阁老,救救我们啊!左将军一!”惨叫声中,五个。到霉蛋被推出了辕门砍脑袋去了。背负荆条跪在正中的左良玉心里也七上八下起来,有心想要开口求饶,却又拉不下这个面子,不求饶吧,又不知道张大少爷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会把自己怎样处置,胆战心惊之下,左良玉悄悄偷眼去看第二个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孙承宗,恰好孙承宗也偷眼过来看他,目光相交,孙承宗向左良玉微微点了点头,又使了一个眼色,左良玉这才稍微放下心来,硬着头皮向张大少爷磕头说道:“张部堂,末将治军无能,属下铸成如此大错,末将甘愿领罪,请部堂大人严惩。”
“你治军不声,当然得接受处罚。”张大少爷冷冷的说道:“可本官也不想只捡芝麻,不拣西瓜一左良玉,本官问你,军法队抓捕你的违法亲兵之时,你可曾率领军队前去与军法队对峙?而且还放出狂言。如果军法不放了你的亲兵小你就要把军法队全部杀死!”
“末将”末将一时冲动。
”左良玉知道当时旁观的人太多,也不敢狡辩,只得又硬着头皮老实承认了罪行。张大少爷略一点头,又问道:“那你自己说,你这样的行为,该当何罪?”“斩……首。”左良玉胆战心惊的答道。张大少爷又一点头,平静说道:“好,来人,把左良玉也推出辕门。当众斩首,以正军法!”
“什么?”左良玉急了,猛的跳起来吼道:“凭什么要杀我?先不说我没**民女,就算我奸了又怎么样?乖几个女人,都是李自成和张献忠这些贼头玩剩下的烂货破鞋小李自成和张献忠凹权公六玩得。我们官军凭什么玩不得?”……
“昆山,你给老夫闭嘴!”正打算出来求情的孙承宗大急怒喝。李自成和张献忠的脸色则马上变得既是尴尬又是阴沉,而张大少爷对此虽然早有心理准备,现在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忍不住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咆哮道:“大胆!死到临头,还敢出言狡辩?”“末将没狡辩,说的全是实话!”左良玉也是豁出去了,站直身体吼道:“你张大人可以到城里去打听打听,问问张献忠和李自成这两个贼头、还有他们的贼兵,在西安城里玩了多少女人?杀了多少百姓?抢了多少金银珠宝?你不但不杀他们的头。还要杀我们这些给你出生入死的大明将士,是什么道理?”
“左良玉,你给老夫闭嘴!闭嘴!”孙承宗急得差点想把左良玉掐死。李自成和张献忠则暴跳如雷,一起冲上来挥拳就打,那边陕甘将领当然不干了,也是涌上来保护左良玉,帐中一片大乱。还好,张大少爷身边有的是尖枪队,早有准备的狙击手一起对天开枪,震慑动乱,枪声大作中,张大少爷咆哮道:“宣大、河南众将听令,上去给我拉开,再有随便动手者,立即拿下!”宣大与河南将领依令上前,立时就把被枪声震慑的陕甘众将和李自成等人分开。
“张部堂,这都是老朽治军不严,请部堂治罪。”满头大汗的孙小承宗又是作揖又是鞠躬,恳求道:“只是左良玉作战勇敢,功勋卓著,为朝廷立有大功,请部堂大人宽恕他的罪过,老夫会让他给你磕头赔罪的。”说着,孙承宗又转向左良玉喝道:“孽障,还不快给张部堂磕头赔罪?”
“要杀就杀,脑袋大了碗大一个疤!有什么了不起?!”左良玉红着眼睛吼道:“我只是想问你张好古一句,凭什么只杀我们,不杀李自成和张献忠?”
“狗娘养的,老子砍了你!”被戳中心头伤疤的张献忠大怒下意识的又去摸刀。还好,张大少爷及时喝道:“张献忠,你给本官退下!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吴六奇也上前拉住张献忠,连使眼色让他冷静。张大少爷又转向左良玉狞笑道:“很好,既然你不服气,那本官就回答你的问题,让你死一个明白!你问本官凭什么只杀你,不杀李自成和张献忠?那本官反问你一句,李自成和张献忠在西安城里祸害百姓的时候,是什么身份?后来他们又是什么身份?”
左良玉无言可对,张大少爷则又接着说道:“没办法回答了吧?没关系,本官替你回答李自成和张献忠在城里祸害百姓的时候,身份还上乱民,不受军纪约束,后来他们又忠实执行了本官的命令,将功赎罪,所以本官上表朝廷,请求朝廷赦免了他们的罪行,也不再追究他们之前的过错!而他们投降并且被编为官军之后呢,又可曾想你这样,又是纵容士兵**掳掠又是率领军队与军法队对峙的?”
“张部堂说得对,张献忠和李自成二位将军归降之后,确实严格的束了自己的士卒,再也没有做出祸害百姓的事。”孙承宗附和,又冲左良玉呵斥道:“昆山,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自己带头违反军法不说,竟然还敢攀扯他人,咆哮帅帐,顶撞上司?跪下,给老夫向张部堂跪下!”说着,孙承宗向陕甘众将连使眼色,陕甘众将会意,赶紧上前七手八脚的把左良玉按了跪倒。
“李将军。张将军,你们也息怒吧。”张大少爷没再理会左良玉,转向张献忠和李自成说道:“今天的事,你们不要在意,本官也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但你们也必须记住,你们现在已经是大明官兵了,以后要是敢做出类似的事,本官也绝不会轻饶你们。”李自成和张献忠心中感激,抱拳答应后恨恨退下。张大少爷点点头,又转向左良玉喝问道:“左良玉,本官的话,你都听到没有?本官现在行军法杀你,你可服气?”
左良玉恨恨不语,孙承宗则满头大汗的向张大少爷拱手说道:“张部堂,既然你给了李自成和张献忠二位将军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那请你也给左将军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吧,老夫愿为左良玉将军做保,请部堂大人刀下留人。
“老孙啊,我总算明白袁崇焕为什么会在你手里坐大了。”张大少爷心中嘀咕,又提高声音说道:“孙阁老,不是晚辈不给你面子,只是这左良玉多次纵容扰民在先,继而又率兵抗法,最后还咆哮帅帐,祸乱军心,晚辈如果不杀他,如何服众?”说罢,张大少爷又是一拍桌子,喝道:“来人,即刻将左良玉推出辕门,斩首示众!”
“部堂,请法外开恩啊!”陕西总兵吴自勉出来双膝跪下,磕头求情。其他的陕甘将领也纷纷跪下,都道:“部堂。请法外开恩,容左将军戴罪立功!”
“各位将军,抱歉,军法无情,那怕是我的亲兄弟犯下如此大罪,我也不能宽恕他。”张大少爷摇头,又喝道:“推出去,斩!”
“张部堂!”太过喜欢护短的孙承宗被逼无奈,只得也是向张大少爷双膝跪下,磕头说道:“请部堂看在老夫面子上,饶左良玉一命,给他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吧!老夫,求你了!”
“阁老,你”皇帝的老师都跪了下来,张大少爷也只得站了起来,下坐去搀孙承宗,但孙承宗却说什么也不肯站起来。那边宣大众将和河南众将众怒难犯,除了少部分将领外,大部分人也纷纷跪下,向张大少爷抱拳恳求,“请部堂法外开恩,给左将军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那好吧,看在阁老和各位将军的面子上,就饶他一命。”早就料到有这种情况的张大少爷无可奈何的改口,又恶狠狠说道:“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下去,重责六十军棍!还有,本官治下,绝不容许这等作奸犯科的罪将存在,你左良玉是从宁远充军来的陕西,就给本官免去一切职务,贬为普通士率小再充军回宁远去!”
“张部堂,”孙承宗还想恳求。张大少爷却一甩袖子说道:“阁老,你不必再说情了,没有杀他,晚辈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了!晚辈如果再饶他,还有什么面目去见那些功勋过人却又死在晚辈执法刀下的大明将士?”孙承宗无奈,只得讪讪起身,其他的陕甘将领也大都无可奈何的站了起来,那边左良玉则昂着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