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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宝世家-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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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老歪叔的队伍却是安然无恙,因为他可以拿那只脚踢出来的金钱换吃换喝甚至金银买路,最邪门的一次,他竟然在荒无人烟的草地里“踢出”一坛子一百年前的稻谷,一下子救了十几条性命。但这种事一旦发生的概率过高,就难免会露了马脚,早年老歪叔在四方面军,就因为老是踢出金子来,被怀疑为天生的地主剥削阶级,差一点被枪毙。从那以后老歪叔学乖了,就把他的特长转移到打仗上来,这样久而久之,就没人再记得他这种好运气了。

老歪叔蒙骗别人可以,但遇到我父亲,那他可就混不过去了。

据说我父亲第一次见到老歪叔的时候,劈头就问:“玄机洞天地,你是哪一门?”

“我是天……”老歪叔张嘴漏出仨字儿,掉头就飞走。

却又如何走得了?被我父亲追上去,三拳两脚放倒,拖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俩人“交心”,才知道我们夏家是玄字门,拜赵公明,而老歪叔家则是天字门,拜的是陶朱公。只因为老歪叔恨透了陶朱公这种地主老财,才参加了革命,要扫除害人虫,全无敌。

无敌归无敌,但老歪叔家里拜的陶朱公,在中国历史上也是赫赫有名的。

陶朱公原本是春秋年间越国的大臣范蠡,此人帮越王勾践弄来了中国第一美女西施,把她献给了吴王夫差,搞得吴王天天泡在西施身边穷腻歪,结果让越国一锤子把吴国捣得灭亡了。

吴国灭亡之后,范蠡知道越王勾践不是可以同富贵之人,就拐了美女西施,弄条船跑到了齐国,正史载,范蠡这个人一辈子老是搬家,但不管他搬到哪里,第一件事都是“大富”,富到了流油的地步。于是范蠡就说,钱财这东西,不是好玩意儿,我不喜欢,你们谁爱要谁拿走吧……史载,陶朱公范蠡曾经三次散尽家财,家财散尽之后的结果,是他又一次暴富,就这样富来富去,富得大家都习惯了,所以被人尊为财神。

但实际上,陶朱公范蠡的暴富,不是无缘无故的,正史上左查也查不到他是怎么富的,右查也查不到他家里如山的金子是怎么来的,反正大家已经习惯了他们家金银多,其实真正的原因就一个:

陶朱公知道上古的遗宝都埋藏在什么地方。

所以陶朱公不停的搬家,可不管他搬到那儿,都是换个地方挖宝而已。只要把上古的遗宝拿出来一点点,这就非要暴富不可的了。也正是这样一个原因,正史上说什么也弄不清陶朱公是凭什么暴富的。

史官不知道,但老歪叔知道。

就这样,寻宝秘族的两个门户,黑虎赵公明的传承者夏家和陶朱公范蠡的老歪叔,终于相遇了。据我母亲的日记载,这两老家伙相遇之后,互帮互学,狠批了以黑虎赵公明和陶朱公范蠡为代表的封建剥削阶级思想,最后两人深有同感的认为,一定要将革命进行到底,不到底只到了半截,那是无论如何也不行的。

(5)解州盐池

据老歪叔“批判性的研究”指出,中国历史上,玄机洞天地五门之中,活动最起劲的是机字门的人,只是我爹和老歪叔弄不大清楚他们是谁,但是在唐朝有一块古碑上,刻了铭文,说是关羽显圣带领兵将劈开高山,填满深潭,运来木材,在七天七夜内建起了玉泉寺。这一段历史还以信史的形态记入了佛家的《佛祖统纪》一书中。

由此老歪叔批判道:所谓的关羽玉泉山显圣之说,实则不过是奉关羽为祖师爷的寻宝秘族在玉泉山发现了远古宝藏而已,谁有这本事七天七夜劈山填潭建出一座新寺庙来?除非那寺庙早就建在了地下,只是由于地壳运动把寺庙给暴露出来了而已。

对于老歪叔的批判,我父亲连连点头,他可是刚刚从王莽的地宫里逃出来不久,如果当时火山爆发的时候喷出来的焰流再小一点,把那座地宫给翻到地面上来,这要放在古时候,那人们不得逮住什么信什么?就说是黑虎赵公明骑黑虎下界,斩了王莽妖孽,老百姓也不会有丝毫的怀疑。

总之,我父亲夏凤孜和老歪叔都对阶级敌人充满了刻骨仇恨,对革命同志充满了饱满的阶级感情,所以他们两个才会在一起研究丁思梵同志寄来的有关阶级敌人的新动向。

这个动向发生在公元1104年,正是那一年,娃娃天师张继先挂着奶瓶仗剑下山,奔赴解州召唤关羽前去斩除蛟龙。此后娃娃天师张继先返回龙虎山继续吃奶,临走之前警告宋徽宗要提防“赤马红羊之厄”,宋徽宗拼命研究这个赤马红羊是个什么玩意儿,一直研究到农历丙午年和农历丁未年,金人大举入侵,宋徽宗这才恍然大悟,感情丙午年就是赤马,丁未年就是红羊,于是急召张继先天师入京,画符念咒把天兵天将全都叫下来,以抵御金人。

张继先接到圣旨,哈哈一笑,就死掉了,摆明了是不陪宋徽宗玩了。

史载,张继先死时年仅三十六岁,其人于解州盐池斩除蛟龙之事,正史上也有得载,但是盖了张天师家的玉印,由张继先亲手画的鬼画符,过去了已经八百来年,恐怕那纸张早就朽烂成灰尘来。

然而丁思梵却给我父亲寄来了这么一堆,虽然脏烂得已经不成样子,但竟是八百年前张继先之亲笔,这如何不令我父亲心惊?

惊乱之下,我父亲就把老歪叔叫来了,希望两人能够共同学习,共同进步。

当时两个老家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黄裱纸上的符箓,脸色阴晴不定:

起于太玄,终于太渊。

是邪非正,阴阳之间。

太上疾走,老君归山。

非不除魔,天地无边。

“老歪你说,丁思梵那小丫头,从哪儿弄来的这东西?她为什么要寄给我?”我父亲问道。

老歪叔严肃的思考道:“毛主席教导我们说:扫帚不到,灰尘照例不会自己跑掉,凡是反动的,你不打,它就不倒……这张继先肯定是碰到什么反动的东西了,他不敢打,并警告后人不可乱打,因为……那反动的东西太厉害了,冤枉村的村民死得莫名其妙,那这东西……老夏,八百年前的符箓还能够保存下来,这肯定是贴在地下干燥的秘穴之中,只怕那姓丁的小丫头已经进了秘穴了,所以才会……”

“丁思梵钻秘穴里去干什么?”我父亲恼火的问。

“去打倒那反动的东西啊,”老歪叔道:“我操老夏,你的麻烦来了。”

(6)临危授命

老歪叔说得不错,我父亲的麻烦真的来了。

就在他们共同“批判”张继先的符箓的当天下午,上面打电话命我父亲立即接受一项秘密任务,应一位高层人士的要求,吩咐我父亲去解州去寻找一位叫丁思梵的姑娘。

直到这时候我父亲才知道,到得上面吩咐他行动的时候,丁思梵已经失踪了整整一个星期。但是丁思梵的这一次失踪同上一次情形不同,上一次是被花疙瘩匪帮掳走,是营救,而这一次,却是意外的失踪。

丁思梵是随同她在北平大学的葛教授赴解州古盐井考察的时候失踪的,他们一行一共六人,除了葛教授、丁思梵之外,还有丁思梵的四名同学,三名男学生一名女学生,这次失踪事件绝对是一起意外,所以才会被大家所忽视,以至于丁思梵的母亲连续向当地提出两次要求,要求与女儿通话的时候,当地才意识到这些人失踪了。但当时解州一带的治安已经好转,潜伏的特务多半已经被捕或处于被监控之中,当地政府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等到遍寻不见,才紧张起来,出动了驻军进入丁思梵一行的失踪地区进行寻找,却终无所获。

至于我父亲收到的丁思梵的那个邮件,说起来就更麻烦了,那是丁思梵失踪之前寄给她母亲,并委托她母亲转寄给我父亲的,丁思梵还在邮件中附了封给她母亲的信件,信中说:她在解州发现了一些非常奇怪的事情,感觉到有一种危险,如果她要是真的遭遇到了什么危险的话,就让她母亲无论如何也要请那位“夏大叔”去找她。

丁思梵的信上说:“如果我失去了消息,只有夏大叔才能够找到我。”

虽然丁思梵当时只有十八岁,但她的母亲却是非常清楚她这个女儿的,既然她说只有“夏大叔”才能找到她,那么,丁思梵的母亲毫不犹豫的向高层提出派出“夏大叔”去找人的要求。

找个人还用得着“夏大叔?”军方却是知道我父亲夏疯子这个人的,并不认为夏疯子在找人上有什么过人的本事,但等到连续派出几批人员都是无功而返的时候,我父亲这才浮出水面。

接到命令,我父亲提出了两个要求,一是要老歪叔与他同行,三是他需要足够的武器装备。

说老实话,我父亲的要求,在当时是很过份的,因为老歪叔也是正师级的军衔,找个人要出动两个师,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笑掉人的大牙?可是我父亲坚持,于是军方就征询了老歪叔的意见,还生怕老歪叔不答应,可是老歪叔早就等着这事呢,当即表示坚决完成任务,就这样,我父亲和老歪叔就踏上了奔赴解州古盐井探险之路。

在路上,两人就商量了办法,丁思梵和葛教授一行人,肯定是误入了解州古盐井那里的地下秘宝之处,丁思梵寄回来的张继先的符箓就是明证,这世上哪来的鬼神之说?无非不过是上古藏宝之地的护宝邪灵在作怪而已。很明显,丁思梵并不认得符箓上的文字,但是她肯定有一种不祥的感觉,所以才事先把这些东西寄回来,提供给我父亲作为资料。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用不着紧跟着丁思梵一行的脚步亦步亦趋,只要由我父亲和老歪叔这两个人合在一起,观天星察地脉,找出上古宝藏埋藏之所,进入其中,就不难找到丁思梵一行。

事情的麻烦在于,解州古盐井之下的秘宝,多半有可能是史前蚩尤所埋藏,那是真正的上古遗宝,其隐传的术法早已秩失,谁知道进去之后会遇到什么?传说中蚩尤兄弟八十一人,皆铜头铁额,食砂啖石,刀枪不入,水火不浸,这在晋代人干宝的《搜神记》中也有所记载,那怕这些记载中有一成是真实的,那都足够我父亲和老歪叔喝上一壶的。

再联系到上古时代黄帝与蚩尤之战,蚩尤作大雾,黄帝造指南车,还曾杀死了独脚兽夔,并用夔的皮蒙成了一面大鼓,以夔兽的足为鼓槌,解决了大雾中指挥信号传递的问题,这才战败了蚩尤。

这些传说是如此的怪异,其间隐藏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所有的这些问题,都对我父亲和老歪叔的此行构成了挑战。

(7)解州古地

我父亲和老歪叔,他们到了解州之后,每人的装备足足超过两百公斤,这些装备有火焰喷射筒、燃烧弹、歪把子机关枪一顶,冲锋枪三支,手枪四把,子弹数百发,信号枪两支,照明弹数百枚,饮用水、压缩饼干……当地的接待人员看了,大惊曰:这么多武器,足够武装一支坦克连的了。

“只怕仅仅一支坦克连,也不足敷用啊。”我父亲叹息,他是太替丁思梵担心了,这年头,有良心的小丫头不多啊,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却又这样无声无息了,我父亲心急如焚,哪怕把解州挖地三尺,也要把她给找出来。

当地接待人员向我父亲和老歪叔介绍葛教授一行的失踪路线。

古解州,卧云岗,物华天宝,地杰人灵,为历代国人所供奉的东岳大帝关羽就出生在南25公里的常平村,其正南2公里土垣之上,是唐大历年间神赐瑞盐,地称银湖,盐白如雪,(奇*书*网*。*整*理*提*供)西池神惠康公为历代所尊祟。但自明清以来,银湖废井日多,虽有修葺,终无所得,唯余那千古苍苍,任人凭吊。

葛教授一行,却是向北而行,原因是葛教授认为大唐时代的解州北部才是采盐重地,除了丁思梵之外,另有四名学生与葛教授同行,但这六人一去,却如泥牛入海,从此没了消息。

听当地的接待人员介绍过情况之后,我父亲和老歪叔要了一辆吉普车,装上全部的装备,遁着葛教授一行的方向出发了,行将午时,到了一个小村子,问随同而来的当地接待人员这村子的名字,接待人员茫然摇头,当地村落多如牛毛,谁又记得了那么许多?

只好进村询问,才知道这个村子叫云台村,村庄不大,稀稀拉拉的不过三五百户人家,鸡犬相闻,顽童相逐,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接待人员带我父亲和老歪叔去了村部,见到了村支书,一个模样憨憨厚厚的中年汉子,听说要找北平来的一个老头和五个青年学生,村支书爽朗的摇头,声如洪钟:“没有,没有见过。”

“哦,”听说葛教授一行没有来过,我父亲和老歪叔却不肯离开,坐下来东拉西扯,聊起了当地的民风奇事,足足聊了二十多分钟,才见那支书压低了声音,说道:“要说这些怪事啊,我们村子也有,不过呢,现在解放了,那些封建迷信,都不许提了,所以这种事就少了许多,可少了归少了,怪事还总是有的……”

“有什么怪事呢?”我父亲和老歪叔不当回事的抻长了脖子。

“是……这么回事,”那支书政策水平是极高的,说话前犹豫再三:“咱们私下里聊聊还行,尽量别跟外人说,以免被坏人利用……是这么一回事,在我们村子西北有一个蚩尤冠,那地方经常出怪事,怪事……总之是很怪……”

“到底有什么怪事?”我父亲和老歪叔听得迷糊,忍不住问道。

“那地方……那地方……”村支书吱吱唔唔,说什么就是说不清楚:“等一会儿我带你们过去看看,你们就知道了。”

(8)荒村异事

车到了村子北边的一个小土包前,村支书率先下车,指给大家看看:“你们看,你们来看……这就是蚩尤冠,传说上古时黄帝大战蚩尤,蚩尤战败被杀,死的时候头上戴的战神冠掉在这里了……所以叫蚩尤冠。”

“这哪象什么战神冠啊?”我父亲和老歪叔看不明白:“这不就是一个小土包吗?”

确切的说,那就是一个寻乎其常的小土包,更象是乡野间经常见到的坟丘,土包上寸草不生,四周生长着茂密的草木,郁郁葱葱,两侧地形奇特,不象是自然形成的,而象是被一种什么怪异的力量将地下的土层翻卷了上来。

“这个蚩尤冠吗……”

村支书搔了好半天的头皮,才解释道:“是这个样子的,我刚刚懂事的时候,这个土包就是这个样子的,据我爷爷说,这土包保持这个样子已经好几千年了,以前曾有大户人家看中了这片地,就铲平了这个土包,想在上面盖房子,可是不曾想,只不过一夜的工夫,这只土包又从地里长出来了,而且最奇怪的是,动手铲平这个土包的人,第二天全都莫名其妙的发疯了……总之,我爷爷说起过,这蚩尤冠是战神冠,动不得的,谁动谁遭殃……”

“你说的那都是以前的事儿,”我父亲假装漫不经心的道:“你亲眼见到过碰这土包的人出过什么事没有?”

“这还真有,”那村支书回答道:“就是头两天的事儿,我们村二合子新娶的小媳妇回娘家,啧,你还别说,就二合子那丑八怪模样还娶了一个漂亮媳妇……那小媳妇,皮白肉嫩,水灵灵的,看了就让人流口……我是说啊,那二合子的小媳妇骑驴回娘家的时候打这儿路过,突然感到尿急,就下了驴来这土包后面撒泡尿,这土包不是高吗,躲这儿撒尿路上的人也看不到,谁知道等她回到娘家之后,临睡觉前突然发了疯,光着屁股满村子乱跑,那白花花的屁股和奶子,看了就让人想捏……人都说这小媳妇发疯一点也不屈了她,这是什么啊,这是蚩尤冠啊,是战神蚩尤戴过的头冠,她个小娘们怎么敢光着屁股冲蚩尤的头冠上撒尿呢?那人家蚩尤能乐意吗……”

“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陪同我父亲一起来的接待人员听不下去了:“我说你这个同志脑子真成问题,解放都这么久了,你还满脑子封建迷信……”

“闭上你他妈的臭嘴,”老歪叔凶狠的骂道:“你个小兔崽子,卵毛还没长出来呢,知道个屁封建迷信,老子破除封建迷信的时候,你爹还没把你操出来呢!”

那位接待人员之所以阻止村支书,就是知道我父亲和老歪叔是“有来头”的,生怕那支书说出什么错话来,却不料他好心阻止,竟然遭到了老歪叔一顿破口大骂,直骂得那接待人员羞恼成怒,却又不敢吭声。

我父亲和老歪叔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心眼比任何人都多,知道老歪叔故意找楂骂人,目的就是想撵走这位“接待人员“,以便着手工作,所以他也不劝阻,不吭声,只管对那村支书说道:“你继续说,继续说。”

这边都骂人了,那村支书哪还敢再说下去?当即哈哈一笑:“也就是当个笑话说来听听……其实,咱们村子里的群众觉悟最高的了,从来不信那一套。”

“不信就对了。”我父亲不当回事的绕着那小土包,仔细的看着,这里的地势是如此古怪,只能是说明这地下肯定有什么怪异的东西,影响到了地面上的形态。但这东西是什么呢?

一看我父亲的脸色,老歪叔就知道找到了地方,当即他哈哈一笑,拍了拍那羞忿不已的接待人员的肩膀:“小同志,别你妈跟老子愁眉苦脸的,老子打日本人的时候你还在你妈的肚子里呢……那什么,我觉得你这个小同志警惕性非常的高,这地方,就是有问题。”

“有……问题?”其实那接待人员根本就没想到这地方有什么问题,可是人家“上级领导”已经夸了他警惕性高,再时候再抬杠非要说这地方没问题,那他可就是存心找不自在了。

那接待人员之所以被挑选出来接待我父亲和老歪叔,就是因为他的精明过人,当即他连连摆手表示谦虚:“领导过奖了,过奖了,其实……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吗……”

你做了什么了?做了你妈了个蛋。老歪叔在心里骂着,脸上却是非常的诚挚,握住接待人员的手:“非常感谢你的帮助……等我们回去之后,我们一定会向你们领导反映你的优异表现……”

“什么?”那接待人员吃了一惊:“两位首长,你们的意思是……”

“我们不回去了,”老歪叔大大咧咧的道:“我们今天晚上就留在这里,替人民群众站岗放哨,防止暗藏的美蒋特务搞破坏!”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那接待人员感觉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那美蒋特务破坏这小土包干什么?脑子有毛病了不成?可是首长已经决定了的事,那接待人员除了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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