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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宝世家-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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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根绳子拴在葛教授的腿上之后,那老头就钻了进去。

大家盯着那绳子,见那绳索随着葛教授的深入,慢慢的被拉进洞里,过了有十几分钟,绳子不动了,丁思梵急忙用力扯了扯绳子,冲洞窟里喊道:“葛教授,到头了吧?”

洞窟里没有回声,那绳索却突然抖动起来,我父亲和老歪叔吓了一跳,急忙上前往外揪绳子,不料这一揪,才发现里边竟然有一股大力,正在把绳子用力往里拉,几个吓得脸色都变了,本以为这个洞里没什么危险,要不然大家也不会让葛教授逞能,可是谁料到……

那绳索往外揪了一点,却又突然缩了进去,大家再用力一揪,感觉到并不是葛教授卡在了洞壁上,而是洞里边真的有什么东西,正在用力的把绳子往里拉,三个人情急之下一用力,只听嘣的一声,那绳子竟然被揪断了。

我父亲一跤跌坐在地上,拿起绳子的断茬看了看,顿时脸色大变:

“不好,这绳子……分明是被什么东西的牙齿咬断的……”

(6)洞中乾坤

我父亲他们此时所处的地方,称得上洞中有洞,洞中套洞。

这座由上古兽形人所掏出来的不知是蚩尤还是刑天的地下洞穴中,形成了一座地下极峰,山坡上有一个洞藏着怪物蛩盆,蛩盆的洞里有一道铁门,里边禁锢着那枚一旦孵化出来就会是“羽衣三足”的怪东西,而就在这个怪东西的洞里,还有一个小洞,这个小洞只有人的两肩那么宽,一旦钻进去,就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钻,后退是万万不能的。

现在葛教授就钻进了这个无法后退的小洞之中。

为了防止葛教授退不出来,大家还在葛教授的腿上拴了根绳子,感情是把葛教授当蚂蚱了。

可是现在,绳子在里边不明缘故的断了,而葛教授却毫无声息。

难道说,在这个洞中,还有什么更可怕的怪物不成?

我父亲双手撑在洞中,几次做势要往里边钻,却都又停了下来。

我父亲害怕。

他不是怕死,怕死他也活不到现在,战场上幸存下来的人,多是些不怕死的悍勇之士,子弹那东西专门欺负老实人,谁害怕就往谁的身体里边钻。

我父亲是害怕他万一钻进去后,一旦发现自己也控制不了局面,而这边那枚怪蛋再孵化出个什么玩艺来,那可就麻烦了。

他犹豫了再三,终究是无法说服自己放弃葛教授。

他拿绳子在自己的腿上缠了一圈,站起来拿那只熊掌一样的大手拍了拍丁思梵的脸颊:“丫头,在这儿等我……”说完就钻了进去。

这个过程中老歪叔一声不吭,他现在是唯一的生力军了,所以不到最后关头,是决不可轻率行动的,所以去营救葛教授的活,就必然要由我父亲来负责。

既然如此的话,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只是用手揪住绳索,慢慢的控制着放绳,通过绳子上面的震动,判断我父亲在洞里边里的情况。

起初一切顺利。我父亲显然是很小心的在洞里边爬行,绳索放开的很慢,保持着匀速。丁思梵的心都快要跳了出来,她的手握成了拳头,放在了嘴唇边,感觉到脸颊上刚才被我父亲拍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她在心里拼命的向老天祈求,希望我父亲能够安好无损的再返回来。

但是,丁思梵的愿望被那突然绷紧的绳索打断了。

那根绳索突然之间绷紧了,分明是里边有什么东西正在大力的要将我父亲拖进去。老歪叔咬紧牙关,一只脚蹬在洞壁上,双手用力的揪住绳子:“老夏,老夏,你回答我……那里边到底有什么……”

没有回答,只是那绳子突然向里边重重一拉,老歪叔的身体强壮如牛,却竟被拖得一头撞在洞壁上,连鼻子都撞歪了。

急忙爬起来,老歪叔顾不得鼻血直流,手拿着那根再次断裂的绳子,冲着洞里边疯了一样的喊着:“老夏,老夏,你回答我……你他妈的不能就这样放弃,别忘了我们是有约定的,等解放后要一人娶一个漂亮媳妇……我操你妈你不能这样不负责任……”

洞里边悄寂无声。

老歪叔呜咽着爬了起来,嘴里含糊不清的骂着:“操你妈老夏,你真不能这样,真的不能……”

丁思梵一声不吭,神色淡定的把住洞口,伸头就要往里边钻。

“慢着丫头……”老歪叔抹了一把鼻涕泪水,从怀里掏出一棵手榴弹,交到丁思梵的手上:“丫头,把手指头套在这个环上……记住,你夏大叔生的光荣,死的伟大……你不能给他丢人……”

“我知道了,歪大叔你放心……”丁思梵任由老歪叔把绳子缠在自己的腿上,最后看了一眼老歪叔,钻进了洞里。

(7)绝望时刻

丁思梵刚爬进去的时候,那绳子绷得笔直,老歪叔打心里不希望她也钻进去,不管里边有什么,连我父亲都无声无息的着了道,丁思梵进去,无非不过是求个大家死在一起,何必非要这样呢?

但是,老歪叔心里更清楚的,丁思梵是必须要钻进去的不可。

因为我父亲已经钻进去了。

无论是生,是死,她只希望和我父亲在一起。

就这么简单,除此之外再也没什么理由。

老歪叔象个女人一样呜呜咽咽的哭着,想到我父亲死于洞里边的不知什么东西之手,他的心就如刀扎得一样难过。他和我父亲几十年的交情了,双方相互救了对方的性命也不知有多少次,谁要是有了不开心的事情,就指着对方的鼻子破口大骂,他们两人在一起,是谁受了委屈谁有理,每个人的生命都只是另一个人的一部分,失去其中的一个,那是他们所无法面对的现实。

女人在失去的时候会拿定主意,因而变得极为冷静,她们只有在伤心的时候才落泪。倒是男人会在失去的时候痛哭流涕,在伤心的时候,男人多半会选择自暴自弃。

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了。

那根绳子突然无由得绷紧。

霎时之间老歪叔魂飞魄散,明明知道迟早也是这样一个结果,他却仍然无法接受,拼命的拉着绳子,泪流满面的老歪叔嚎叫了起来:“手榴弹,丫头,手榴弹啊,别给你夏大叔丢脸……”

嘣的一声,绳子再一次的断裂,失神的老歪叔一个屁股敦跌坐在地上。

慢慢的,把那根绳子断茬拿到眼前看了看,老歪叔的表情呆滞。

洞里静寂无声,那枚手榴弹,终究没有爆炸。

突然之间老歪叔跳了起来,一声不吭的走到装备袋前,将两只袋子中的所有火药全都拿了出来,绑在了身上,然后持一柄马刀在手,在手中掂了掂:“老夏,丫头,还有老葛,你们就放心的去吧,我老歪若是不为你们报仇,我他妈的就是外边这个怪物养的!”

吼声中,老歪叔走到那扇形同虚设的铁门前,看着门外那枚显来显去的怪蛋,狞笑了一声:“你真他妈的是一个混蛋,老实说,那洞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枚蛋晃动了一下,蛋壳实在是太厚了,里边的东西虽然非常急于钻出来,可是却无法穿透那厚度愈尺的釉瓷蛋壳。

“不招是不是?”老歪叔自言自语的嘟囔着:“小子,你可要想好了,落到我老歪的手上还敢不招供,你可真是打错了算盘……”说话间,他顺手把嵌在门上的那两块铜牌拿了下来:“小子,你会后悔得叫爹,不信咱们走着瞧。”

那枚蛋叽哩轱辘的滚进了门里,瞧那意思还想往老歪叔身上腻歪,可是被老歪叔拿两块铜牌一晃,怪蛋急忙滚蛋了。

哈哈哈几声怪笑,老歪叔朗声长吟:“青山憔悴卿怜我,红粉飘零我忆卿……操他妈不对,这是首靡靡之诗,怎么这节骨眼上弄出这玩艺儿来了?找首革命点的……老子明明挺革命的,怎么这时候满脑子都是靡靡之诗呢?都是老夏这小子弄的,老夏真他妈的不是东西,对吧?”

嘟囔声中,老歪叔已经钻进了洞中。

那枚蛋叽哩轱辘的滚到了洞口,旋风一样快速旋转了起来,突然之间噼吧一声脆响。

怪蛋终于裂开。

里边的东西已经孵化了出来。

(8)上古秘境

老歪叔钻进了洞中。

洞内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到,老歪叔一边嘟嘟囔囔的骂着人,一边慢慢往里边爬,这个洞里边,到底有个什么东西呢?连我父亲都不声不响的被对方收拾了,可知那肯定不是容易对付的。

想象着这世上竟然有什么东西能够于悄无声息之间干掉我父亲,这是老歪叔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所以他一定要亲自钻进去,亲眼看一看。

好奇心杀死猫,老歪叔也不能例外。

洞壁狭窄,把人紧紧的挤压在一个最狭小的空间里,人在这种情况下心理会受到很大的影响,所谓洞穴幽闭症,就是指许多人到了这种环境,自己就会疯掉。而我父亲和老歪叔却是天生的泼皮货,他们只会把和他们在一起的人折腾疯,他们自己是决不会疯的。

所以老歪叔哼哼唧唧的骂着,拿双肩和脑袋用力往前拱,前面到底有什么?到底有什么……突然之间他的身体一空,还未等他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已经凌空跌了下去。

霎时间老歪叔恍然大悟,怪不得进去的人都无声无息了,原来这里边竟然他妈的别有洞天。

怪不能那绳子都被扯断了,人跌下去的时候毫无预兆,突如其来,等反应过来,绳子早在石壁上卡断了,纵然是想告诉外边的人,也已经没机会了。

而且那个竖井般的洞窟特别的深,老歪叔跌下去的时候狂吼了一声:“我操……”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声音被四周的洞壁吸收了,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到。

突然扑通一声,老歪叔的全身一阵温凉,竟然垂直的跌入了一个深潭里。落入水中之前他的眼睛浮光掠影,好象闪过了一片光亮,光亮中还有几个熟悉的人影,然后他就一直向深水中沉了进去。

他下潜了好久,直到从高空跌下来的势能全部被水的浮力所抵消,这才拿脚踩着水,慢慢的从潭水中浮了出来。

哗啦一声,老歪叔从水中露出脑袋,拿手抹了一把脸:“老夏你个王八蛋,居然还活着,这可真是祸害活千年啊……”

我父亲没有理他,葛教授和丁思梵却是连头也没回,全当他这个人就不存在,三个人正举着一支火把,全神贯注的盯着石壁上的壁画看。

“我操……从哪儿弄的火把?老子身上的炸药可是全都湿了……”老歪叔走过来,想挤进三个人的人堆中。正巧三个人移动了一下身子,变了一个方位,把视线集中中另一幅壁画上,老歪叔上前探头看看三个人的脸色,只见三张脸表情凝注,似乎根本没有看到他一样。

“喂,喂喂喂。”老歪叔火了:“没看到老子刚跌下来的吗?连个人问候的也没有?”

葛教授皱眉说了一句:“歪师长,这里边的每一个人,都是从高中跌下来的。”

“这……倒也是,”老歪叔没了情绪:“你们到底看什么呢?”

“脑袋,刑天的脑袋。”我父亲简捷的回答道:

“这颗最可怕的脑袋马上就要孵化出来了。”

(9)万古有终

听到我父亲的话,老歪叔心里一紧,正要跟着大家看看壁画,却忽然感觉到旁边有什么东西在动,一扭头,惊得他魂飞魄散。

就在大家的身边,有一枚巨大的生物卵,那卵大得足以装进十几个人去,卵壳上泛着荧荧磷光,隐隐可见里边有什么东西正在缓慢蠕动。

就在这枚生物卵下,钉着一方铜牌,铜牌上的字虽然锈蚀,却已经被人擦干净,依稀能够辨清上面的字迹。

仍然是龙虎山第三十代娃娃天师的笔迹,大意是:

大宋元符年间,解州天赐瑞盐突然出现妖物,做大雾弥漫周天,当地人请了玄门道士做法驱邪,却无任何效果。知道圣明天子宋徽宗迟早必召龙虎山天师做法,为探明究竟,张氏第二十九代天师张景瑞冒死进入蚩尤地宫,惊见穴中藏有上古之魔,犹自待孵化之中,张景瑞自知不敌,于是遍遣同门中人,四方寻找寻宝秘族,得关氏家族解州支脉相助,与龙虎山第三十代传人张继先再入岩穴,斗杀穴中邪物无数,但玄门中有一人为血池之虫吞噬而后,逃出岩穴,累及冤枉村一村居民丧死,此战导致了玄门百余菁英尽丧,但最终以元始天书镇住邪魔。此后八百余年,玄门符箓终将失去法力,届时邪魔必将破壳而出。所以张氏继先叮嘱后来者,岩穴中的邪魔乃上古兽形人集天地之怨念而化,水火不浸,刀枪无伤,但当邪物化生为卵形之时,应是最易于着手驱除,如若不然,邪物一出,则世上之人,定然会遭此邪物的怨念之波连,尽皆陷于不死不活的颠靡状态之中,张氏念上苍之好生之德,伏愿后来者想尽办法,怯除邪魔,如若不然,则天日失色,山川崩坍,黎民蹈死无路,血流成河……

但是,即使是那邪物的蛋壳,也坚愈金铁,根本不是人力所能凿动的,如果使用“轰天雷”的话,那么爆炸的威力反而会被邪魔的卵壳所吸收,届时邪魔就会一下子获得滋养,提早破壳而出,为害人世。

要钻透邪卵之壳,就必须要寻找一种上古时代早已灭绝的尖嘴犷,那东西形似狸猫,灵活好动,但嘴部生有尖利的喙,尾部还有一个小球,只要捉到这样一只动物,让它用尖嘴凿穿邪卵,寄生于邪卵之内,将邪魔的血肉吞吃殆,夙几无殆矣……

又此后一十二年,龙虎山尽遣玄门中人,并得到茅山之上清、丹鼎两派玄门相助,踏破铁鞋,奔波无数,终于于昆仑山以北觅到了一枚已风结为石的尖嘴犷之卵。概因这尖嘴犷本是一种大荒异兽鸭嘴兽的始祖,所以又有玄门中人飘洋过海,凡一十四年,终于带回几只鸭嘴异兽,然后由龙虎山聚玄门正一派、茅山上清派、茅山丹鼎派三家,及秘宝五族赵玄坛族、解州关氏、传古比干氏、传古陶朱公族及刘海秘族,总计八家聚于蚩尤岩穴,逆行方泽之术以期将尖嘴犷孵化,奈何有心无力,那枚尖嘴犷之卵已经尽结为石,若要孵出其中生灵,合三门五家之力,也须得八百年之久,只怕到了那时候,传承尽失,香火断绝,再也无人知道此事,所以三门五家又深入地穴,捉得一只上古戾兽蛩盆以为护法,阻住门户,以防尖嘴犷一旦孵化之后,非但不吞噬那上古邪卵,反而流窜于外……

老歪叔看得心惊肉跳,再细看那枚巨型生物卵,果然是妖气隐隐,杀机弥伏,直让人顿生绝望之感。

这时候我父亲扭过头来,问道:“老歪,那只尖嘴犷孵化出来没有?”

“什么?”老歪叔目瞪口呆,不明所以。

“我是问你,被张天师捉来,关在洞中由蛩盆看守的那只尖嘴犷,现在孵化出来没有?”

“什么……什么尖嘴犷?”老歪叔满脑子都是滴溜溜的球形卵在转动:“莫非那只一个劲的往我身边凑的怪蛋,就是尖嘴犷吗?”

“那当然,”我父亲叹息道:“老歪啊,咱们可真是闯了他妈的大祸,人家张天师是用那只蛩盆顶住门,防止一旦孵化出来的尖嘴犷逃掉,可是咱们几个可倒好,生拉硬拽把那只蛩盆赶了出去,然后咱们自己跑这儿消停来了,那尖嘴犷……只怕已经逃之夭夭了吧?”

(10)上古冤劫

“都怪我!”老歪叔懊恼的一拍大腿:“刚才我要是晚一会儿进来,或者是把那只尖嘴犷的蛋也带进来……”

“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我父亲道:“老歪,你过来看看这个上古邪魔,到底是他妈的一个什么玩艺儿……”

老歪叔走过去,站在那幅壁画前看了看。

那壁画画得很是凌乱,带着点信手涂鸦的特点,先是几个人形生物在追逐猛犸象,接着是更多的人围绕着火堆欢快起舞,蒙味时代的初民生活状态,一目了然。

接着是原始居民们仰头看天上的流星,那流星肯定是给了他们什么启蒙,因为下一幅画是一群原始人围着一只陶土罐在煮东西,罐子里边的东西块头极大,而且形状极不规则,看得老歪叔直皱眉:“这群祖宗们,到底在煮些什么?”

“他们在煮石头。”葛教授严肃的告诉老歪叔。

老歪叔不信:“拉倒吧老头,你当原始人都象你这么爱发神经啊,他们煮石头干什么?能吃啊?”

“确实是在煮石头,”我父亲就此事件上明确表态支持葛教授:“葛教授不会错。”

“他们煮石头干什么?”老歪叔不明白。

“冶炼!”葛教授言简意赅。

“嘎嘎嘎……”老歪叔怪笑了起来:“喂,老头,你们这些臭资产阶级学者就是爱欺负我们劳苦大众,我操,煮石头冶炼,你真当我们人民群众是傻瓜啊?”

“歪师长,我请你注意自己说话的态度,”由于葛教授是首先进入并发现这个洞窟的,所以他已经认为自己具备了和老歪叔分庭抗礼的条件,当即警告道:“煮石头是煮不出来金属的,可这事你知道,(奇*书*网*。*整*理*提*供)我知道,原始人他们又怎么会知道?”

“那……又是什么原因让这些原始人以为煮石头会煮出金属来的呢?”老歪叔悻悻然,问道。

“流星!”葛教授回答道:“原始人无意中在地上捡到了从星空掉下来的陨石铁,这应该是原始人最早得到的金属,所以他们知道了金属是从铁矿石中冶炼出来的,但是他们当时还没有掌握冶炼工艺,以为靠了用白水煮石头就能够把金属煮出来……”

“那这些原始人辛苦了。”老歪叔假惺惺的说着,琢磨着再用什么招术继续欺负葛教授。

再下一幅图,原始人终于找到了冶炼技术,将石块丢进火中焚烧,烧到最后得到了金属的流汁,于是原始人们再次的载歌载舞庆祝狂欢。

原始人的金属冶炼技术越来越精湛,下一幅画,是他们用青铜铸造了兽形头盔,戴在了头上。看到这里,老歪叔忍不住惊呼起来:“这……这不就是兽形人吗?”

“一点没错,”我父亲走过来说道:“所谓的兽形人,其实不过是戴了兽形头盔的人类而已,古书上所记载的蚩尤兄弟铜头铁额,食砂啖石,不过是如此而已……”

图画再接下去,是游牧部落对掌握了青铜冶炼技术的兽形盔甲人部落的不断进攻,战争的场面尤为激烈,兽形人恃仗他们的青铜冶炼技术,一度占到了上风,但是很显然,其它部落的初民们对他们的兽形盔甲表现出了最大的恐惧,地面上的陷阱就这样出现了,兽形人部落终究是寡不敌众,被迫转入了地下。

炎帝部浇,蚩尤部落。

人们以为这两个部落已经永久性的被轩辕黄帝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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