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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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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次日的一大清早,陈凯之果然看到这学宫里比以往装饰一新,就好像二十一世界时候,市政府为了迎接大领导的到来,为显得隆重,便特意装饰街道,搞得格外的干净,漂亮。

    这样粉饰一遍,想来是为了迎候钦使的巡视,不过这些和陈凯之无关,他自然乖乖的去射他的箭,读他的书。

    只是到了正午,却有书吏气喘吁吁地跑来道:“陈举人,掌宫大人请你去大成殿。”

    说到这大成殿,乃是学宫中最恢弘的建筑,这里供奉着孔圣人。

    陈凯之不敢怠慢,急急赶到大成殿,便见这至圣先师的牌匾之下,早已坐着不少的学官了。

    一个年近三旬的翰林官居左,杨业则是坐在右侧。

    这正中的位置,供奉的乃是至圣先师,自然无人敢篡越。

    其他的掌院和博士,只好在两侧的下首各自跪坐着。

    陈凯之坦然上前,行了礼,杨业先朝那翰林道:“李子先生,此人便是陈凯之。”

    李子……

    呃……

    这个名儿,还真是……

    看来这就是子爵了,子是尊称,不过他是翰林官,理当被称呼为官称才是,偏生称其为子,显然是这位翰林十分受用这样的称呼,仿佛只有得了这样的称谓,便顿时觉得高人一等。

    这李子面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颔首道:“这样年轻嘛?”

    他说年轻的时候,没有表现出惊诧,却只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

    “是,凯之的才学,深不可测,这才请他一道来作陪,先生亦是高才……”

    说到此处,李子先生却只是点头:“嗯,果然是一表人才,很是不凡。”

    听了这夸奖,陈凯之面上堆笑,心里却是了然了。

    这位李子先生,口里说好,可看着冷淡淡的样子,便知道他心里是另一回事,他故意用一句夸奖打断了杨业的话,某种程度是,态度就不言自明了。

    人就是如此,当你出名了,得意了,风光了,固然有人喜欢你,却也有人不喜欢你。

    可见李子先生就是不喜欢自己的那类人,不过没关系,他不在乎旁人喜不喜欢自己,只要做好自己便行了,其他管不了那么多。

    果真一切如陈凯之所想的那般,从进殿内开始,李子先生都没正眼看他一下,目光斜视着,就连说话也是随便敷衍着,就像陈凯之不存在一般。

    对此,陈凯之能做到的只是泰然处之罢了。

    他含笑道:“先生过誉。”

    李子先生神色淡淡,目光不禁不看陈凯之,甚至瞥向了别处,完全不理会陈凯之了,这反而让陈凯之颇为尴尬起来,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

    杨业也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陡然觉得是自己疏忽,老脸一红,却听李子先生此时徐徐道:“祭坛以及所需的祭品,当无问题,学宫历年都会祭祀,想来也不会出什么差错,其实吾奉旨而来,哪里是巡视,不过是走一个过场罢了,学宫这儿,太后与赵王殿下还是很放心的。”

    杨业道:“惭愧。”

    陈凯之心里却想,而今主政的乃是太后,可这李子先生说太后放心便是了,为何要在这后头加一句赵王殿下呢?

    李子先生又笑容可掬地接着道:“朝中上下,对于杨掌宫主持学宫都是赞誉有加,就算有人有什么微词,也多被压了下来。娘娘自不待言,单说这赵王殿下吧,便为学宫费了不少心思。”

    说到这里,他深深地看了杨业一眼,才又道:“自然,言归正传,祭祀忠义候乃是大事,其中这重中之重的,乃是祭文,不知祭文,可预备好了吗?”

    杨业道:“正在择选。”

    李子先生点头:“祭文是三篇,有主次之分,这主祭文,关系重大,各国的主祭文,可都是要送去曲阜的,想来杨大人清楚吧?”

    杨业颌首:“下官怎会不知呢?不知李子先生,有何赐教?”

    李子先生沉吟着:“其实吾也写了一篇,悼念忠义候。”

    杨业微微一愣,却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知可否一观。”

    李子先生显得眉飞色舞,倒也不客气,径直从袖里取了一篇文章送到了杨业的手里。

    杨业变得忌讳起来,却还是认真细读,这李子先生既是翰林,又是衍圣公府所赐的子爵,何况这篇文,想来是精雕细琢过的,杨业是识货之人,细读之下,连连点头,不禁称赞。

    “好文章,李子先生实乃大才,难怪衍圣公府颁赐爵位。”

    李子先生面容里掠过得意之色,不过只是转瞬间,他便恢复了常色,谦虚笑道:“见笑了,不知杨大人以为,吾之祭文,有资格入祭吗?”

    “这……”杨业看着李子先生,虽然方才就猜测到了李子先生的意图,可没想到李子先生如此堂而皇之的说出来。

    但是杨业明白这件事在性质上的重要性,虽对这李子先生有所忌惮,可他还是不敢立即应下,他眉色轻轻一皱,略微有些为难的样子。

    文章这么多,自然是比较一番,才能下决定的。

    李子先生却不着急,抿嘴而笑道:“哎,其实吾岂好争这样的长短,实在是赵王殿下请吾书文,他看过之后,对这篇悼文赞不绝口,连连说拿此文主祭忠义候,足以告慰忠义候在天之灵,杨大人,你看……赵王殿下实在是太费心了,是不是?”

    陈凯之在旁冷眼旁观,心里却已经了然了,这钦使左一口赵王,右一口赵王,显然是想用赵王的大帽子来压着杨业。

    他的文章本就非凡,杨业也说了好,现在突然开门见山,就完全没有给杨业推脱的机会了。

    这套路……还真是深啊。

    不过脸皮倒也颇厚。

    可细细一想,陈凯之也就觉得没什么,读书人嘛……什么奇葩不曾有呢?

    陈凯之在上一世,和文青们凑一起,喝酒之前,人人相互吹捧,某某老师某文写得好,那个便客气谦虚,哪里哪里,你写得也很好。

    等三杯酒下肚,醉醺醺的人便免不了要说,某某老师写的是真的好,不过却有一点小小的错误,我想讲一讲,这小小的错误,一讲,就特么的足足一两个时辰,哪里是什么小小错误,简直就是咬牙切齿的批判,以至于被批判的人急眼了,少不得要有口角,有了口角,读书人也得翻脸,桌子一掀,搬了椅子就砸。

    说来说去,终究是文人相轻,自视甚高罢了。

    现在,赵王的帽子一扣上来,陈凯之知道杨业势必是无法抵挡了。

    杨业虽是这学宫的掌宫,可他其实就是个俗人,这一点陈凯之早就清楚。

    果然,杨业吁了口气道:“赵王殿下果然不俗,此文确实非凡,拿来主祭,再好不过。”

    李子先生便笑了,呷了口茶,云淡风轻地看了杨业一眼。

    “吾也不过随口一言罢了,杨大人不必放在心上。”

    说是这样说,似乎他的文章,已经敲定成为了主祭文,便觉得轻松起来,和博士们彼此交谈,再不谈祭祀的事。

    眼看时候不早,李子先生便起了身:“时候不早,吾该回宫复命了。”

    杨业等人都纷纷站起来相送,李子先生突的想起了跪坐在角落里的陈凯之,他驻了足,显得意气风发:“方才这少年,可是陈凯之吧?”

    陈凯之依旧跪坐在席中。

    杨业显得惭愧,本来是想让陈凯之来见见世面的,毕竟只是个少年,多见识这样的场面,未来对他有莫大好处,谁料这李子先生,似乎对陈凯之并不感冒。

    而且还很明显的冷落陈凯之,这态度不言而喻。

    杨业道:“是。”

    李子先生负着手,身长玉立:“文章能入地榜和人榜,实在是了不得啊。当年我在曲阜时,便见过许多这样的俊杰。”

    他说到自己曾在曲阜求学时的经历,面上仿佛有光,完全是高人一等的神色。

    可是这话里的意思,就令人值得玩味了,见过许多这样的俊杰,这言下之意的一个意思就是说,在他眼里,陈凯之没有什么特别的。

    此时,他倒是露出一笑,道:“陈凯之,你上前来。”

    陈凯之很讨厌他的嘴脸,可此人是钦使,他也只能不卑不亢地走到了李子先生面前。

    李子先生上下打量他,口里道:“你的文章,吾看过一些,新意有余,文笔却缺了老道,吾的祭文,你可看一看,对你很有助益。”

    他是衍圣公府的子爵,别人可能不好在陈凯之面前说这样的大话,可他说出来,虽然使人觉得有些狂妄,却没有太多的违和感。

    陈凯之心里想,你这样的文人,我特么的两辈子见了不知几百几千了,吃了几碗饭,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第二百五十六章:行军布阵(3更求月票)() 
陈凯之面带微笑,若是平时,大不了说一句,谨遵受教,可今日陈凯之却有点恼火,这时也有些忍不了眼前这个自以为是之人了,便道:“既如此,就请先生拿文来给学生一观。”

    李子先生本来只是随口一说,这叫逼格,谁料这家伙居然真要看文章,这就令李子先生心里不悦了,不过他却只慵懒的笑笑:“等到祭祀之日,你自然就可以受教了,不必急于一时。”

    他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陈凯之一眼:“年轻人不可沾沾自喜啊。”

    去你的,有病啊,沾沾自喜的,明明是你好吗?

    陈凯之心里痛骂,不过论起伪善,这人还不是陈凯之的对手,陈凯之只朝他作揖道:“学生不敢。”

    “不敢就好。”李子先生略显得意,随即阔步要出大成殿。

    他快到门槛的时候,本待要抬腿。

    突的,陈凯之高声道:“先生,且留意脚下。”

    本来李子先生怎么不知道前头就是门槛,不过他身为钦使,却是不能低头走路的,只是心里有数罢了,大抵差不多的时候,就迈腿过槛,可谁料陈凯之突然情急的这么一嚷嚷,令他以为自己脚下生了误判,脚迈起来,慌乱之中,想踩踏下去,谁料这一脚,便直接踩中了门槛,身子顿时失去协调,哎哟一声,整个人便摔倒下去,直接吃了个嘴啃泥。

    杨业诸人,看得目瞪口呆啊。

    他们还未反应过来,却见陈凯之已嗖的一下殷勤的冲上前去了,一把将李子先生搀起,道:“先生,我早说了要小心,竟还是迟了一步。”

    李子先生狼狈起身,簇新的朝服满是灰尘,下巴也摔出了血来,他疼得面目扭曲起来,气咻咻的道:“你若是不怪叫,吾何以会摔倒?”

    陈凯之面对他兴师问罪的样子,却是从容正色道:“先生如何能这般冤枉学生?学生明明提醒先生,怎的反而错了。”

    “你……”李子先生怒气冲冲得直瞪着他。

    可是大家都看在眼里呢,分明是陈凯之提醒李子先生,而这李子先生却还是作死,现在反过来责怪陈凯之,全无道理。

    陈凯之抿嘴一笑道:“既然先生非要撒气,要怪学生,学生一应承受就是了,学生人微言轻,始终胳膊拗不过大腿,学生知罪就是。”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李子先生这是以势压人了。

    若是别人,李子先生还可以压一压,可陈凯之终究是入了人榜和地榜的,他狼狈不堪,自觉得斯文丧尽,脸上顿感无光,便狠狠一甩袖子,冷哼一声,旋身而去。

    陈凯之见这离别时,李子先生的眸子分明带着出奇的愤怒,可是陈凯之不在乎。

    反正他也不喜欢自己,从见面开始便想着打压自己,这样的人,就算自己恭敬对待,他也依旧会寻自己麻烦。

    反正结果都是一样的,得罪便得罪吧。

    杨业送了李子先生,去而复返,顿时愁眉苦脸,心事重重,又将陈凯之叫来:“这李子先生,对你为何有这样深的成见?”

    陈凯之作揖,摇头道:“学生不知。”

    “哎。”杨业叹口气:“想来是因为你风头太劲了吧,他心里多半有些不服气,你往后还是小心一些吧。”

    陈凯之忍不住道:“为何此人这般希望自己的文章来主祭?”

    杨业便哂然一笑,似乎对于这位李子先生,也是颇为反感。

    杨业就是这样的人,他可能会为权势而折腰,会瞻前顾后,可本心却还不错。

    此时,他道:“各国主祭的文章,都需送去曲阜,这对于许多人来说,是一次崭露头角的机会,想来他打的就是这个主意吧。”

    陈凯之呵呵一笑,露出不屑的样子。

    杨业却是板起了脸,道:“你心里肯定是鄙夷他,可越是这等人,最是会搬弄是非的。这等人,虽是小人,可君子不立危墙,何必因为自己言行不慎,而遭这样的人记恨?往后当着别人,却不可如此了。”

    心里虽依旧对李子先生这种人很是不屑,但陈凯之心知杨业这也是一番好意,只得道:“是,学生受教。”

    主祭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转眼之间,已到了四月十五。

    这一日,学宫中的所有师生都需换上簇新的纶巾儒衫,而陈凯之照例早起,赶在寅时,到了学宫。

    此时天色未亮,学宫里还是漆黑的一片,距离主祭之日尚早,所以陈凯之先到了校场。

    在这里,武子羲依旧风雨不改的静候着陈凯之。

    武子羲看着陈凯之的一身打扮,道:“今日需要祭祀忠义候吧。”

    “是。”

    武子羲的老脸抽搐了一下,似乎有所感叹:“这样的人,的确是值得祭祀。”

    陈凯之深深看了武子羲一眼,才道:“今日只怕不能学箭了,学生穿了新衣,不好沾染了污渍,而冲撞了忠义候的在天之灵。”

    武子羲颌首:“不错,这是应有之义。那么今日不拉弓,也不练箭,我们就随口闲谈?”

    陈凯之道:“还请赐教。”

    武子羲笑了笑,背着手,看着远处的箭靶,道:“行军布阵,有兴趣吗?”

    陈凯之呆了一下,孙子兵法,或者是在上一辈子,他倒是看过不少影视作品,什么十面埋伏,诸如此类,当然,陈凯之却不敢拿这个出来说,便摇摇头:“有兴趣,只是一窍不通。”

    “你不像读书人。”武子羲居然开怀笑了。

    陈凯之愣住了,满是不解地看着武子羲:“先生为何有此一说?”

    武子羲笑道:“读书人,素来明明一窍不通,却最好纸上谈兵,仿佛自己胸腹之中有百万雄兵一般,将这行军布阵当做儿戏一般,什么八卦阵,什么长蛇阵,要嘛是布阵冲杀,要嘛便是水淹、火烧之类,仿佛人人,都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的当世名将。”

    呃……

    这算不算指着和尚骂秃驴呢?

    汗!

    尴尬呀,陈凯之微微垂下头,假装咳嗽,咳了几声,旋即便淡淡开口说道:“学生也算是读书人。”

    武子羲摇摇头,一脸诚恳地道:“你比他们的臭毛笔少一些。好吧,我们言归正传,你可指挥过一伍的人马吗?”

    伍是军中最基础的机构,设伍长,诚如字面的意思,就是五个人。

    陈凯之再摇头,心里说,我上辈子读书的时候,做过小组长,收作业的那种,这算不算?

    此时,武子羲的眼眸里,似有精光闪烁,道:“那么要如何指挥一伍的人马呢?五个人,有的来自于洛阳,有的,可能是关中人,口音各有不同,习性亦是不同。还有,他们有的已经娶妻,有的人,还未娶妻,有的想要建功立业,有的,却想要早一些解甲回乡,有人吃鱼,有人不吃鱼,有人腿长,有人腿短,遇到了敌情,有人斗志昂扬,有人胆怯,上头但有所命,有人乐于奉命,有人却总是再三推诿,你看,人有千种,各有所别,这小小的一个伍,每一个人习性不同,想法不同,所以行军布阵之法,便是将这五人,变成一人,可以同进退,可以共生死,那么,你觉得……这是轻易的事吗?”

    陈凯之听了头皮发麻,他细细去想,就算在上辈子,学校里组织一个小小的活动,一个几人的小组,似乎也都如此,极少有真正能够同心协力的。

    武子羲深深凝望陈凯之,继续道:“那么如果你的部众,不是一个伍,而是一百人呢?假若是一千人呢?是一万,是十万人呢?十万人的军马,所需的给养,需数十万民夫供应,那么你所要约束的,就是五十万之众了,五十万个心思习性不同,心思各异的人,你能驾驭他们吗?”

    陈凯之默然了。

    武子羲笑了笑,接着道:“许多人以为将兵,就是坐在帐中,一道军令下去,某部某曲人马设伏在哪里,那么这些人马便如木头一般可以令行禁止。也有人以为,只要为将者一声号令,三军便可无畏向前冲杀,仿佛不知疲倦,和这世上永无牵连瓜葛,随时可以赴死的十万死士,其实啊,这些都是人,都是血肉之躯,你陈凯之会思考,他们也会思考,你陈凯之会趋利避害,他们也会趋利避害,你会饿肚子,他们也会饿肚子,人,不是书中的数字,他们是人,想要驱使他们,这是世上最难也是最易的事。”

    他说的,陈凯之基本能理解,只是听到最后,却是令陈凯之有些感到好奇了,便道:“为何是最易呢?”

    武子羲再一次深深凝望他,道:“你想学?”

    陈凯之很认真地道:“学生不想做一个先生所鄙夷的读书人。”

    武子羲的唇边微微勾起了点笑意,道“好,那今日,先讲授一些吧。”

    可惜……时日极短,天色很快亮了,武子羲所能讲的,也是有限,可是他所讲的东西,却仿佛打开了陈凯之一个新的世界,他牢记了武子羲的话。

    而紧接着,钟声已经响了。

第二百五十七章:一比高下(4更求月票)() 
陈凯之匆匆拜别了武子羲,便连忙到了文昌院。

    文昌院的读书人已都集结好了,预备开赴祭坛。

    陈凯之刚刚到,一个博士便焦急地叫住陈凯之道:“凯之,你为何在这里?快,去大成殿静候,你的文章,刘掌院已经推荐了,你去大成殿,随赵王殿下一道祭祀。”

    陈凯之汗颜:“赵王殿下来了?”

    “赵王殿下是代天子而来的,不要再啰嗦了,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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