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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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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子先生。”

    陈凯之驻足,看了郑宏一眼,朝他作揖道:“不知有何见教?”

    郑宏神色淡淡地徐徐开口道:“陈子先生既有学爵在身,想必用不了多久,公府的学剑不日就要送来了,有了学剑,陈子先生便算是正宗的学爵了。”

    学剑……其实名曰为剑,却并非是凶器,理论上来说,更像是礼器。

    据说五百年前,南越国不知从何处,取得乌金千斤,随即将这乌金奉送给了衍圣公府,衍圣公府命人制剑一百五十七口,作为颁赐给学爵的先生之用,剑乃是尊贵的武器,同时也是很重要的礼器,这代表的,乃是身份的象征。

第二百七十一章:爱子情切(3更求月票)() 
衍圣公府锻造了一百五十七口学剑之后,便将爵位一直保持在一百五十人上下,但有人亡故,则收回学剑,赐予新的爵位,正因为如此,所以学爵才成为稀缺品。

    许多读书人,都以一辈子能够佩戴学剑为荣,只是可惜,能拥有学剑的人实在少之又少,再分配到诸国,那就更加是凤毛麟角了。

    此时,陈凯之对郑宏点了点头道:“多谢提醒。”

    郑宏看着陈凯之,心里满是羡慕,这年纪轻轻便是学爵了,多好呀,他虽身在曲阜,可他要成为学爵,却是不易,这是他此生的目标,可人家却轻轻松松便得到了。

    哎……

    郑宏虽然老羡慕了,不过这羡慕之情只在脑海里停留片刻间而已,他便接着公事公办地说道。

    “除此之外,按衍圣公府的规定,凡是拥有学籍之人,都该以广受门徒为己任,孔圣人在时,弟子三千人,这是典范,陈子先生年纪尚轻,公府倒也不求你能够广纳门徒,不过若有机会,倒是可以一试。”

    这个……陈凯之却是知道的,拥有学爵,那么就有义务广纳门徒,所有拥有学爵之人,都是衍圣公府所树立的杏林典范,既然是典范,那么倡导教化的职责是不可避免的。

    陈凯之淡淡笑道:“学生尽力而为。”

    郑宏一笑,提醒道:“陈子先生莫在自谦为学生了,自此之后,就是陈子先生的恩师、宗师,亦或者是天地君亲,陈子先生称吾即可。”

    陈凯之却是莞尔一笑道:“学生习惯了,怕是改不来了。”

    郑宏便没有继续说下去,等到了宫门口,和陈凯之告别,陈凯之则等来了邓健,一道回家。

    郑宏刚刚目送陈凯之远去,心情不免复杂,身后却有人道:“郑学兄。”

    郑宏回眸,却见是李文彬。

    今日李文彬的表现,实在让郑宏觉得失望,感觉衍圣公府的脸都被丢光了,因此他只不咸不淡地道:“噢,学弟有何吩咐?”

    语气之中,不免带着疏远了。

    李文彬怎么会感受不到这种变化?他却笑了笑道:“不是早约好了吗?要与郑学兄一览这洛阳的风采。”

    郑宏淡淡地道:“谢过学弟的好意,吾还需立即回曲阜去复命。”

    李文彬心里很不是滋味,即便如此,他面容里依旧带着笑意:“郑学兄为何这样急着回去?哎,你我同属师门一场,这陈凯之……哎……你可见他这般羞辱作践我了吗?实不相瞒,愚弟苦不堪言啊。真是无法想象,这陈凯之是何德何能,竟让衍圣公这般青睐他。”

    郑宏却是板起了脸来,一字一字地道:“学弟岂敢腹诽衍圣公?”

    李文彬忙肃容,道:“不敢,只是这陈凯之……”他眼眸一闪,才又道:“既然学兄急着去复命,那么敢问,今日这陈凯之在文楼说这YIN秽不堪的书,学兄是否据实禀报?”

    这石头记,若说YIN秽不堪,其实有些过了,不过在这个时代,说它不正经,倒是没错的。

    若说一开始,李文彬对陈凯之是文人相轻的性子,所以处处跟陈凯之较劲,那现在,李文彬对陈凯之可谓是恨之入骨。

    想到陈凯之在文楼里,当着那么多的人,说到李姥姥的那一幕,等形同于指着他的鼻子痛骂他了,更因此而引起满堂大笑,他的颜面是丢尽了,他自然不肯轻易罢休。

    郑宏眼中闪过复杂,倒是犹豫了起来。

    李文彬眯着眼,道:“学兄要走,明日才走,今日,你我师兄弟好好的聚聚,不醉不归,至于禀奏的事,这有何难?不过是据实奏陈罢了,走,咱们去天香楼。”

    郑宏迟疑了一下,李文彬却已是殷勤地拉着他便走。

    …………

    在这后宫的一处寝殿之中,一片静悄悄的,此时,天色渐晚,太后已就了寝。

    在这龙凤帐内,她只盖着一层薄裘,发出均匀的鼾声。

    张敬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帐子,轻轻地给太后掖了掖被子,猛地,太后的手如电一般抓住了张敬的手腕,扣得张敬哎哟一声:“娘娘,是奴才。”

    呼……

    似是看清了来人是张敬,太后方才松了口气。

    她微微蹙眉,徐徐欠身坐起,却依旧是靠着身后的软垫子,轻轻道:“今夜是你当值?”

    “是。”张敬松了口气,继续道:“娘娘今儿是怎么了?”

    平时在夜里,也有伴寝的宦官来伺候,却不似今日这般,想到方才娘娘略带惊惧地扣着他的手腕的时候,他甚至能感受到娘娘身上的微颤,这使张敬不禁有些担心。

    太后略微展眉,朝张敬摇摇头,才道:“无妨,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梦里……”

    虽太后这么说,但在这寝殿里,只点着微弱的灯烛,影着她略带迷离的眼眸,依旧令张敬免感受到了她隐隐的不寻常。

    只见太后顿了一下,才幽幽地道:“哀家梦见赵王发现了皇儿的身份了,哎……定是哀家多虑了,皇儿是个极聪明的人啊,不会让自己轻易遇险的。你可知道,他小小年纪就有了学爵,文章更是进了地榜,这……是何其大的造化啊。”

    说到这里,太后不禁欣慰且带着喜悦:“天下这么多人,莫说是文章入天人榜,得衍圣公府的学爵,更是痴人说梦,可是哀家的皇儿,仿佛有神明襄助一般。只是……”

    这喜悦背后,却又带着无比的悔恨:“只是今日皇儿讲的这石头记,却像是专门对哀家说的,石头记,石头记,他是说他的身世,只是一块可怜无人问津的石头吗?是啊,他心里定是埋怨我,埋怨这个母亲,当初没能保护好他,埋怨哀家现在竟是不敢和他相认,还有……书里的那贾宝玉,真如天上的人物,和他颇为相似,他讲这个故事,一定是希望有一个像贾母一样的母亲吧。”

    太后越想越深,患得患失的,心口瞬间像是被大石堵着一般,甚是难受。在心里深深叹了一口气后,她皱着眉宇,看着烛火下的张敬,才正色问道:“今日筳讲的东西,可都抄录下来了吗?”

    张敬连忙道:“照惯例,筳讲的一言一行,都需记录。”

    “将那故事,再整理一二,明日送到哀家的面前。哀家……心中真是甚是宽慰,看着他,便希望他能像现在这般,一辈子无忧无虑下去。可有时,却又心如刀割,觉得让他独自在外,实在是太孤苦了。可哀家能怎么办呢?哀家现在还需扛起所有的职责,你知道荆棘吗?荆棘上有刺,哀家不能将一根荆棘交在皇儿的手里,哀家要做的,是将这荆棘上的刺一根根的削了,再完好无损地将其放在他的手里,若是哀家成了,便可以和他相认,令他克继大统,如此,也算是告慰了先帝的在天之灵,可若是哀家败了……”

    说到这里,太后微微的颤抖起来,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手背上的青筋隐隐暴起,在烛火的照耀下格外清晰。

    她知道,从十三年前,有人抱走了皇儿开始,就有一场阴谋在酝酿。

    这场阴谋,已经策划了十三年,阴谋的背后,她固然知道是赵王,可和赵王站在一起的人,又是哪些呢?

    她无法深想下去,却还是欣慰地道:“就算是败了,那也没关系,因为没有人知道皇儿的身份,那么,就让他逍遥自在地活在这个世上吧,天塌下来,也不过埋葬掉哀家而已,只要他能好好的活着,哀家死也瞑目。”

    张敬深看了太后一眼,压低声音道:“还有奴才。”

    太后瞥了张敬一眼,不由微微一笑,道:“是啊,还有你,其实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哀家和你,还有许许多多的人,未来要嘛迎皇儿入宫为主,要嘛,便一道死无葬身之地。”

    说罢,她闭上了眼睛,凄然一笑,眼眸张开时,这眸子却又明媚起来:“这是以后的事,现在,哀家一直在想,那石头记后头的故事是什么,说起来,至今还想继续听下去呢。”

    张敬知道,太后不过是想使自己轻松一些而已,这至高无上的宫禁和庙堂所在,实在是有着太多难料之事,即便是太后,亦难有万分的把握。

    他了解太后,便道:“那让奴才明日请人让殿下将这故事一并写了,送入宫中来?”

    太后摇摇头,这三旬不到的妇人,竟猝不及防地朝张敬露出了俏皮的模样,带着满眼的期待道:“哀家,要慢慢的听!”

    “是,奴才告退了,夜已深了,娘娘该早些歇了。”

    张敬恭敬地应下,重新服侍太后睡下,方才蹑手蹑脚,悄无声息地走出了寝殿。

    外头的风很大,虽快到夏日时节,可夜里依旧带着如初春时的凉意。

    张敬站在这寝殿外的七彩廊下,目视着远处飘荡摇曳的宫灯,那夜雾中散发出来的幽光,宛如鬼火。

    张敬的脑海,却像是一切的意识已经空了。

    只有一张画面定格住,便是方才,太后那俏皮露出笑容的样子。

第二百七十二章:夜夜笙歌(4更求月票)() 
张敬记得,在娘娘入宫时,这样俏皮的样子是时常可见的,那时候,自己不过是神宫监里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打扫宦官,平日所做,就是为太后清理寝殿。

    现在,他依旧记得,那个时候,虽是辛苦,却是苦中带甜,因为太后,不,那时候的皇后娘娘,总喜欢这般俏皮笑着,就像在她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烦恼,甚至偶尔,还会捉弄一下他这样的小宦官。

    张敬记得,正因为她这笑,使年轻时的自己,竟也放肆了起来,也跟着呵呵的笑,刚好被掌事的大太监看到了,那大太监顿时就面如土色,狠狠的给了他一鞭子,随即磕头如捣蒜,请求皇后娘娘的原谅。

    张敬那时刻,方才惶恐起来,他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招致来了杀身之祸,宫里……有宫里的规矩。

    就在他惊慌得身如筛糠的时候,却有人将他搀起,他抬眸,再次看到了那一脸俏皮的笑,接着便是这张笑脸的主人,轻声问他被鞭挞的地方疼不疼。

    这个笑,张敬一辈子都记得,后来,他慢慢地成为了太后的腹心,慢慢地开始帮着娘娘做了许多事,只是,自皇子不见踪影之后,那带着几分少女般含羞的俏皮,便再无影踪了。

    而今日……

    夜风飕飕,吹得张敬自眼眶里落下了一行泪,这泪,如珠子一般的掉。

    他深吸了一口气,而今,十三年了,已经十三年了……

    花了十三年,终于寻到了皇子,那么接下来还有许多事要做,而这接下来要做的事,随时可能使自己粉身碎骨。

    只是……今日,当再见到娘娘这一笑,张敬沉甸甸的心,便突然轻松起来,他突然觉得,无论明日醒来,张开眼时所遭遇的是什么,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了。

    保护……皇子殿下!

    这将是他这残障且日益老迈之躯,唯一要去做的事。

    他略带惆怅地缓缓抬头,用着他那双满带泪意的眼睛,迷蒙地望着那灯火的源头,那灯火只照出微光,在风中摇曳,似乎随时,都要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可……光就是光,当它亮起,便不能说黑暗。

    他心里坚定地相信,只要有光便有希望,只要有希望,那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直到胜利到来的那一天。

    ………………

    相较于那太后寝殿中的幽暗,市井之中,这时却还在灯火辉煌之中。

    在这灯光耀眼的夜里,陈凯之这师兄弟二人,正在川流不息的人潮之中,逛着关帝庙外的夜市。

    此时,邓健边走,边絮絮叨叨地传授着他的人生经验:“有了学爵,你就不再是一个普通的读书人了,你是读书人的精华,是身体力行的表率,这就如我这翰林一般,不过我这翰林,是大陈百姓的表率,可是你不同,你是杏林的典范,是礼教和纲纪以及道统的维护者,从此以后,少来这个地方了,丢人,我们是读书人啊,还是读书人中的精华,除了读书,就该去梅林,去山上,或是泛舟湖上,弹琴也好,对弈也罢,见了人,要发感慨,比如:‘哎,人之寿数有限,而学海无涯,吾恨光阴……’,又或:‘朝闻道、夕死可矣’,总而言之,模棱两可,要随时告诉别人,你在读书,你读的还是好书……”

    陈凯之听得耳朵都快出茧子了,觉得邓健是不是有些装逼过头了,却也不忍心打扰他,只是一边走着,一边听着。

    “师弟从明日开始……”邓健依旧自言自语地说着,似乎他突的发现自己说的不对,连忙改口道:“不对,不对,是从现在开始,你得表现出……”

    “师兄,那儿有烧鸭。”邓健的话还没说完,陈凯之便忍不住出声打断道:“我想吃烧鸭。”

    邓健的眼睛猛地一张,惊道:“嗯,哪里,哪里?”

    无论如何,此时陈凯之的心情是愉快的,二人买了吃食,便又很是愉快地步行原路返回,只是待到了天香坊的时候,这里人烟倒是显得相对稀少了一些。

    说到这个地儿,则是洛阳城出名的销金窟,花费只是不小的,寻常的百姓,是不敢在此驻足的。

    邓健到了这里,脚步却是放慢了一些,手里提着烧鸭,却是突的抬眸,看向不远处金碧辉煌的一处歌楼:“那是天香楼,天香坊里,最好的歌楼,整个洛阳城,此处最佳。”

    此刻,阵阵笙箫声从歌楼里传出来,在这寂静的夜空下显得格外的悦耳,动听而令人沉醉。

    陈凯之只是噢了一声,表示没什么兴趣,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在金陵的时候,他就和歌楼比邻而居,早已免疫了,自然也就没任何兴趣了。

    邓健则是眯着眼继续道:“这天香楼,有许多的有才情女子,只是卖艺不卖身的。”

    陈凯之笑了笑道:“师兄,现在我该来给你传授一些人生经验了。”

    邓健鄙夷地看着他,满意的怀疑:“你?”

    面对邓健一脸的鄙夷之色,陈凯之却是不恼火,而是不徐不慢地道:“师兄,在这个世上,免费的才是最贵的。”

    “噢!”邓健显然没什么兴趣和陈凯之争论,眼睛盯着这天香楼,二人与这天香楼擦身而过。

    突的,邓健驻足了。

    陈凯之惊疑地看着邓健,满是不解地问道:“师兄,又怎么了?”

    此刻,莹莹灯火正笼罩着邓健的脸,显得他格外清秀,陈凯之看着他,他却没看陈凯之,双眸依旧紧紧地盯着那歌坊,一脸遗憾地道:“师兄……我……我……还没进去过这等地方。”

    “嗯?”

    这回,倒是陈凯之鄙夷地看他了,双眉微微一挑,淡淡反驳道:“你少来了,当日我初来乍到的时候,你怎么说的?说让我见一见世面,你平时哼的曲儿,也显然是歌楼里来的,你现在跟我说没去过?”

    邓健变得局促不安起来,脸红到了耳根,嘴角轻轻抽了抽,嗫嚅着开口道。

    “呃……那不是你初来乍到吗?师兄想着给你接风洗尘,何况……何况……哎……一言难尽啊,其实……是怕被人瞧不起……”

    陈凯之无语,师兄这官,算是做在狗的身上了,你特么的也配做官,你特么的简直就是政界之耻啊!

    来了这么多年的京城了,竟是这样的穷逼,日子过得这样憋气,还要……

    哎……

    陈凯之无力吐槽了。

    却见邓健的眼睛一直落在那勾栏上,满腔遗憾的样子。

    陈凯之不禁摇摇头,叹气道:“不如,我们进去看看?”

    “这……不好。”邓健忙摇摇头:“虽说这天香楼不是寻常歌楼,许多官员和读书人也都时常出入,说起来反而是美事,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邓健深深地皱着眉头,顿了一下,才接着道,“只是……算了吧,进去了丢人,不是钱的事,是去了,又不晓得规矩,被人瞧不起。”

    师兄还是很爱面子的啊。

    陈凯之看他这样子,摇摇头,罢了,反正这儿也不是那种乌七八糟的地方,不过是进去找艺JI吹吹牛BI,谈谈情怀而已,陈凯之便自信满满地道:“你跟着我就是。”

    拉扯着邓健要进去,邓健却是急道:“烧鸭,烧鸭,手里有烧鸭。”

    可现在已迟了,门口龟奴眼尖,见到二人到了门口,已是迎了上来,笑嘻嘻地道:“二位公子,里头请。”

    陈凯之只抿嘴一笑,淡定从容,只略略点头,便阔步进去,邓健却是显得有些畏手畏脚的,看陈凯之已经进去了,才加快脚步追上。

    等进了这天香楼,方才知道这里别有洞天,这里的堂皇,远比陈凯之隔壁的那些歌楼高级多了。

    他们一进来,便有迎客的龟奴上前。

    陈凯之只朝他轻轻一笑:“可有雅座?”

    “有的,有的,二楼就有。”

    陈凯之微微皱眉:“二楼?去三楼吧,那儿理当清静一些。”

    龟奴微微一呆,他本见陈凯之和邓健二人的装扮,理应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也就是在二楼里和一些寻常歌女作乐就心满意足,谁晓得这陈凯之轻描淡写的说要上三楼,便晓得自己看漏眼了。

    他忙堆笑道:“请,客官楼上请,客官一定也是想要参加臻臻小姐文会的吧,就请上楼。”

    他在前领头,已率先上了木梯。

    陈凯之徐徐拾阶而上,走的却不快,邓健快步上前,和陈凯之咬着耳朵:“师弟,还道你天天用心读书,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你对这里竟是这样的熟,难怪你总是早出晚归,你……你背着我夜夜笙歌。”

    他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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