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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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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迟早会帮师姐找回公道的,但只能智取,不能胡来呀。

    咦……

    不对,师兄怎么会突然这么在意师姐?陈凯之不禁看向邓健,借着月色,看清邓健那张气愤不已的面容,他不禁笑着说道:“师兄,我怎么觉得你对师姐有兴致?”

    “胡,胡说。”邓健仿佛人格受到了羞辱,竟是怒气腾腾地反驳陈凯之道:“胡说八道,你说这种话,可得有真凭实据。不然就是诬陷我,你怎么能把我想得那么不堪呢?”

    看着邓健一脸着急地解释,又羞愤不已的样子,陈凯之忍俊不禁,旋即便淡淡地说道:“因为今日师兄吃饭太斯文了,而且还总是摆弄着你的袖子。好啦,师兄,就此别过了。”

    邓健叹了口气,余怒未消却又郑重其事地道:“好好读书。”

    “是。”

    …………

    不管日子过得好不好,时间依旧一点点的过去,转眼已到了开春。

    整个洛阳,都沉浸于即将而来的科举之中。

    无数的举人汇聚京师,蔚为壮观,因所有的举人都需去学宫点卯,领取考号,之后的几天,便不可再在学宫呆了,因为接下来,整个学宫都会戒严,直到春闱之后,方才作为考场使用。

    所有的考号都在文经阁领取,这文经阁一座小楼,现在却是人满为患。

    吴彦等人邀上了陈凯之,因是冬假刚刚结束,久别重逢,不免有许多话想说,不过关于考试,却永远是最热衷的话题。

    “此次主考乃是内阁首辅大学士,朝廷钦赐的大司空姚文治姚公,此公历来公允,却不知会出什么题?”

    “以他四平八稳的性子,一定不会出偏题,越是如此,反而越要小心。”

    “诸位,骑射你们考不考?”

    “不考,考个什么,自取其辱吗?”

    此时,吴彦拉了拉陈凯之,一脸好奇地道:“凯之,你考不考?”

    陈凯之想了想道:“还是考吧。”

    吴彦便道:“这可不是寻常射箭这样简单,你可要小心了。”

    陈凯之颌首点头。

    即便是文考,也是需要和武举人一样考骑射的,不过骑射的比分并不重,至多也只能算是锦上添花,绝大多数文举人,索性不考,将所有有限的精力,统统放在文考上,毕竟文考所占比重最大,完全可以靠一篇文章,直接金榜题名。

    这骑射,则反而成了鸡肋了。

    何况,武考和文考是同时进行,这骑射也是和武举人一道考试,跑了去,在那些专长生跟前,岂不是自取其辱?

    但是对于一些底气足够的人就不一样了,陈凯之就打算将所有的考试都考一遍,自己的箭术还算不错,骑术在武子羲的调教之下,也还过得去,只是现在考试的内容还未公布,却不知最后结果如何。

    陈凯之已跟着前头的学兄,陆续进了文经阁,这里早有文吏等陈凯之报了性命,随即道:“珠算,考吗?”

    陈凯之道:“考。”

    这文吏便提笔打了个勾,便又道:“骑射呢?”

    陈凯之依旧颔首。

    这反而让文吏有些奇怪了,便耐心地给他解释道:“太祖高皇帝在时,确实下旨,晓谕天下,所有读书人,非要骑术、珠算合格的,方能金榜题名。只是此后,到了文宗皇帝克继大统,为体恤读书人读书不易,又特赐骑射和珠算,只作为备选之项,考亦可,不考亦可,这并不会耽误你的前程,反而因此而一心多用,影响了你的文试,最后反而两头落空,陈子先生,你学富五车,学生自然清楚,只是……”

    陈凯之知道这是他的好意提醒,不要为了芝麻丢西瓜,因此他便朝文吏莞尔一笑道:“学生既已下定了决心,就有劳了。”

    文吏颇为遗憾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么兵略,你考不考?”

    陈凯之心里感慨,那位太祖高皇帝,还真是闲得蛋疼啊,这读书人什么都考,多半是希望多选出一些文武双全的贤才,可实际上呢,他却是忽视了天下承平之后,读书人除了读圣贤书,再不愿意触碰其他的学问。

    于是乎,在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呼声之下,文宗皇帝一登基,立即改弦更张,虽不敢推翻太祖的祖宗之法,却是从必考,变为了选考,而实际上,绝大多数考试科目,只成了点缀和装饰。

    陈凯之沉吟片刻,道:“一并都考了吧。”

    文吏无奈,一一给他记录下来,接着给了他考号,陈凯之朝他作揖称谢,方才从文经阁中出来。

    这一下子,别人考试倒还轻松,而陈凯之考试的科目多,自然变得功课紧张起来了。

    众人各道了别离之情,却又不得不一一作别,各自回去温习功课。

    陈凯之便如孤家寡人一般,出了学宫后,便回到了师兄这里。

    谁料刚到家,却见门前停着车马,师兄正在指挥着人从马车上装卸东西。

    陈凯之走上前,不由讶异地道:“师兄,这是做什么?”

    邓健挠了挠头,旋即绷着一张脸,略微生气地怒骂陈凯之。

    “你还好意思问,一清早就没了人影,真不是东西,你可知道这学宫马上就要封禁了?你的恩师,得先搬出来暂住几日,哎,你真不是东西啊,光顾着吃人家睡人家的,却是忘了这个,本来他们是打算暂时在客栈里住下的,恰好我去寻你,谁料你已去取考号了,那客栈里人多嘴杂,带着女眷,多有不便,我便邀他们来这里住了,喂喂喂……小心瓶罐……”

    他说着,便抛下了陈凯之,朝那卸货的老门房呼道。

    陈凯之不禁汗颜,真是惭愧啊,竟连师兄都比自己细心,当时还真没到这些细节,思此,他立即进屋准备帮忙,方才知道刘先生一家已在这里收拾了。

第三百一十七章:诏命(4更求月票)() 
看到了刘梦远一家子,陈凯之才突的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师兄这院子的厢房不多,自己所住的厢房,怕得腾出来了,他便尴尬地朝刘先生和师母行了个礼,道:“先生,这里简陋,莫要嫌弃。”

    余光偏见师姐正倚在窗台前,眼睛小心地朝外眺望,整个人看上去失落落的,神色萎靡。

    陈凯之自然是理解师姐现在的心情,被丈夫休了,住在娘家,现在知道的人不多,若是这事被传出去了,她的声誉也就毁了,虽然她没有错,可这煞星的命格,可是害人的,百姓自己不会去深究其中的因果,只会听信谗言,所以她现在应该是非常迷茫,无助的。

    陈凯之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很为师姐这样的好姑娘感到惋惜,遇人不淑呀。

    刘先生见陈凯之行礼,忙摆手道:“不必拘礼。”一双眼眸看着陈凯之,认真地道:“考号领了,时至今日,为师能教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了,好好的考。”

    陈凯之作揖又道了声谢,一旁的师母则是絮絮叨叨地道:“你的师兄,真是热心呢。”

    陈凯之瞥了师姐一眼,方才道:“何止是热心,便是对我和他的业师,也不曾这样。”

    所谓业师,是授业恩师的意思,指的当然是方先生了。

    刘梦远虽然也是师傅,却属于宗师。

    刘先生或许没听出来什么,反是这师母道:“你不可背后腹诽他。”

    陈凯之道:“绝没有腹诽,学生没有说师兄对业师不好,只是说……嗯……师兄是个性情中人……”

    尼玛,如此赤裸裸的暗示。

    师母便不禁道:“他忝为翰林,可看上去,日子过得颇为清苦。”

    虽然心里对这师兄略有吐槽,可陈凯之在外人跟前是绝对维护师兄的,他连忙为师兄解释道:“这怪不得师兄,要怪只怪学生,本来他的俸禄,倒也过得去,学生来了,倒是牵累了他,何况师兄自幼家贫,有一些远在江南的亲戚,也需要救济的,平时他又不肯……”

    下面的话,他不说,想必刘梦远也会懂的,师兄不愿贪污,不愿投机取巧,本本分分的做官,甘愿清贫呢。

    一切如陈凯之所料,话音刚落,刘先生便连连颔首道:“甘受清贫,不错,不错。”

    陈凯之陪着说了一些话,偷偷瞄了瞄师姐,师姐依旧维持着原样,面带郁郁,眉头深锁着,陈凯之又一次在心里叹息着。

    有道是女怕嫁错郎,王养信真是畜生不如啊,活活害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

    正在这时,突的听到外间有人道:“学宫文昌院掌院刘梦远何在?”

    刘梦远起身,也觉得奇怪,踏步出去,见外头竟来了个宦官,不做多想,便连忙行礼。

    这宦官正色道:“娘娘有旨,掌院刘梦远,两次荐文,使今夕有生员连入天人榜,大大彰显了教化之功,如此大儒,岂可外放于野?特旨敦请刘先生入翰林院,掌制诰,钦赐为侍学学士。”

    这只是寻常的诏命,所以并不正式。

    陈凯之的几篇文章,多是刘梦远推荐,而且陈凯之还是刘梦远的学生。说起来,一入人榜,三入地榜,对于朝廷来说,也是与有荣焉,这不正彰显了当下政通人和吗?

    正因为如此,太后、赵王与内阁,早已进行过了讨论,此前密不透风,今日却突然放出了任命。

    刘梦远一呆,完全是一副没想到的样子。

    学宫掌院,属于学官,确实是十分清贵,可影响力也只限于学宫而已,而翰林侍学学士却就截然不同了。

    整个翰林院,相当于高级储备官员的训练营,官阶依次为翰林大学士、翰林侍学学士、翰林侍读学士、侍学、侍读、修撰、编修、检讨之类。

    这侍学学士,只在翰林大学士之下,属于佐官了,不只如此,别看翰林侍读学士品级并不高,不过从五品而已,可主要的职责除了协助大学士管理翰林院,掌握宫中的机要,负责草拟旨意,还有筳讲给皇帝授课,负责詹事府,也就是东宫的事宜,皇帝出行,更是需要侍学学士来陪同。

    这代表什么?这是前途不可限量的官职啊。

    可以入主中枢,将来更有机会一跃进入内阁,而退,将来亦可充任各部的显要职务。

    从学官一跃至翰林,品级看上去没有多少变化,可是职责,却是云泥之别。在这份旨意宣布后,一颗朝中的政治新星,便冉冉升起。

    “刘侍学,快快接旨吧,明儿,姚公怕要见一见你,有些事需要交代。”

    这宦官笑吟吟的样子。

    刘梦远这才如梦初醒,他哪里想到,自己的命运,转眼之间,竟因为当初自己惜才而荐文得以改变,他忙谢了恩。

    只是推荐下文章,自己便成学士了,他不免有点受宠若惊,不过细细想来也无可厚非,毕竟这千里马得需有伯乐,再好的文章也要有人能识,有人发觉。

    他便是慧眼如炬,看中了陈凯之的文章,才让陈凯之这样的人才,没被湮没啊。

    陈凯之和邓健忙上前道贺。

    刘梦远一时之间,还是有些如在梦中,苦笑摇头道:“命运真是弄人啊,哎,本是老迈之年,原以为就此在学宫终老,谁料朝廷竟有此恩荣,老夫反而不知所措了,二位贤侄,就不必道喜了,来,让荆拙下厨,备一桌酒菜吧。”

    陈凯之心里大为惊喜,这可是自己的宗师,自己的宗师成了显赫人物,并非是什么坏事。更别说这宗师对自己多有帮助,他自是发自内心的替刘梦远高兴。

    那师母忙要下厨,也是喜滋滋的样子。

    邓健连忙笑道:“这怎么好劳烦师母?师母,我随你去。”

    正说着,外头却又有人来了,却是前后两顶的轿子,稳稳地落在了邓健的宅院前。

    只见前头的轿子下来了一人,热络地道:“泰山,岳母,小婿来了。”

    却见一人跨入了院里,不是那王养信是谁?

    王养信今日穿了新衣,风流倜傥的样子,此时面带红润,踏着方步进来,却见刘梦远诸人就在庭院前,忙跨前一步拜下奥:“小婿见过泰山大人,小婿是来接琳琳回家的。”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倒令刘梦远一呆。

    连陈凯之都愣了一下。

    卧槽,来到这个世界,还没见过这样无耻的人啊。

    当初休妻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绝情起来,猪狗不如,而此时……

    多半是宫里有了任命,王家那儿很快就得到了消息,这王养信就马不停蹄地赶来了。

    见人得势,便腆着一张脸趋炎附势,乖乖的装起孙子来,恶心不恶心?

    陈凯之负手而立,微眯着眼眸,冷冷开口道:“谁是你的妻子?”

    王养信抬眸,看着陈凯之,虽听出陈凯之口中的冷淡,却是温和地笑起来,道:“原来是陈学弟,你是泰山大人的得意门生,算起来,和我一般,都算泰山大人的半个儿子呢,找机会,我们亲近亲近。我的妻子?我的妻子自然是王刘氏,两年前,我八抬轿子亲自迎入门的。”

    说到这里,他竟然眼眶通红了,拿着袖子擦拭了眼角的泪,才又道:“当初啊,是我鬼迷心窍,听了小人的谗言,犯下了大错,当然,这只是闹着玩的,哪有为人夫者,这般绝情绝义的,刘氏离家的日子,其实我一直寝食难安,没一日不是哀叹连连的,就不知她过得好不好,不晓得她是不是伤心,因此今日特意过来负荆请罪,好将她带回家里去,一日夫妻百日恩,夫妻之间,哪有永远相敬如宾的?偶尔打打闹闹,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泰山大人想必是能体谅小婿的。”

    他说的极动情,脸上尽是悔恨,仿佛如他所言一般,自赶了刘氏出去,便无一日不是后悔一般。

    刘梦远只冷着脸,不置可否。

    陈凯之本想骂两句,可细细一想,终究,这涉及到的是刘氏,这种事,还真不是自己可以决定的。

    倒是这时,厨里有人冲了出来,怒发冲冠地道:“都已休妻了,泼出去的水,还能收得回吗?快走,快走,别脏了我的院子。”

    走出来的,却是邓健,邓健一手提着鸡,一手握着菜刀,面目狰狞。

    王养信见状,反是笑了:“我家的家事,与你何干?”

    邓健不禁语塞,他气得咬牙切齿,想了想,却又如泄气的皮球。

    王养信随即朝自邓健身后出来的刘师母笑了笑道:“岳母大人,小婿许多日子没来给您问安了,近来可好吗?哎,小婿真是该死啊,就因为和琳琳置气,竟做出这般鲁莽之事,反而让泰山和岳母担心了。正好这趟我带来了一些灵芝和人参,就是给二老消气来的。”

    说罢,他回头指挥着下人搬礼物进来。

    刘梦远一时踟蹰,他心里,自然是厌恶极了这王养信,却也知道,自己的女儿若是不回王家,自此之后,便要背上一世的骂名了,可这王养信此前得所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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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三打无耻男(5更求月票)() 
刘梦远踟蹰着,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倒是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带着你的东西快走。”

    王养信非但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惊喜的样子,似乎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抬眸,不正是刘氏正站在厢房的门前吗?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要上前去,口里边道:“琳琳,为夫想你想得好苦,这些日子,让你受委屈了。”

    刘氏这些日子,一直都是泪珠涟涟,心里郁郁的,可此时,竟是冷着脸,严词厉色地道:“你不要过来,你我已经恩断义绝,你还来做什么?”

    王养信却不理,走到她跟前,接着便泪眼婆娑地跪下:“琳琳,我们是夫妻呀,当着这样多外人的跟前,何必说这些负气的话呢?走,我们回家去,回家之后,听我细细说来。”

    刘氏眼底深处掠过厌恶,见王养信要一把抱住她的腿,她连忙避开,这个时代,即便是从前的夫妻名分,也是极具杀伤力的。

    这王养信固然是胡搅蛮缠,可他这般纠缠,其他人却不好干涉了,因为许多人所信奉的,乃是所谓的床头打架床尾和,这种事若是干涉了,天知道最后会不会被人埋怨破坏人姻缘。

    刘氏却是固执地摇头道:“王养信,我永远不会和你回去,你赶紧走吧。”

    王养信却是嬉皮笑脸的样子:“我们是夫妻,你还说这样的气话?你是想要气死我吗?我已许多日子,茶不思饭不想了。”

    刘氏只是咬着牙,冷笑连连。

    王养信便要一把拉住刘氏。

    这时候,突然一声爆喝:“你动手动脚做什么?”

    却见邓健提着刀冲上来,手里的鸡吓得咯咯直叫。

    王养信得眼中闪过鄙夷之色,厌恶地看着邓健道:“干你何事?”

    邓健怒气冲冲地道:“我叫你从这里滚出去,就算你要死皮赖脸,也别在我的宅里厚颜无耻。”

    王养信暴怒,见他挥舞着刀,一把扯住邓健的手腕,冷声道:“滚开!”

    哐当一声,菜刀落地,那鸡也飞起,咯咯叫着,一下子飞开。

    邓健打了个趔趄,便传来那刘氏的惊呼,刘氏竟一把冲上前将邓健搀住。

    这不搀还好,一搀,却令王养信的脸色难看起来,眼眸里掠过了杀机。

    王养信双目赤红,冷笑着道:“我说呢,为何好端端的,本是一个夫妻之间的负气玩笑,竟闹到这个地步,原来竟是有JIAN情……”

    他边说边恶狠狠地看着刘氏,脸上尽是轻蔑之色。

    刘氏几乎要气晕过去。

    邓健更是彻底的愤怒了。

    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啊,竟是做贼喊贼了。

    邓健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已是挣开了刘氏,抬起手来,要给王养信一个耳光。

    这王养信是预备了武试的人,自然不像平常那些文弱书生,只冷笑一声,亦是抬手,想要给邓健一点厉害,谁料他刚抬起手来,突的,一股巨大的力量捏住了他的手腕,他顿时的浑身一僵,竟是动弹不得,手腕上传来阵阵痛疼。

    他忙骇然地朝身侧看去,却见陈凯之死死地抓住了他,下意识的,他想要挣脱,可邓健的耳光已经到了。

    啪!

    这一巴掌,清脆无比,打得王养信几乎懵了,面上浮出了一道殷红的掌印,他想要捂住自己的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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