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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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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眯着眼,显得很不甘心,谁知道刘梦远会突然成为翰林侍读学士呢,这可是明日之星啊,现在别看官阶比他的父亲低了许多,也没什么权力,可只要再跨一步,可能就是鲤鱼跃龙门了,这样的姻亲彻底断了,王家岂不成了笑话吗?

    再说这不单只是面子的问题,有这么个岳父在朝廷,于他未来的仕途必然是很有得益的。

    陈凯之本不想理这种自以为是之人,可听他竟是称呼师姐为贱妇,这性质就不一样了,也终于成功的被他激怒,一双眼眸冷冽地瞪着王养信。

    就在这时,却有差役提着锣高呼:“放榜了,放榜了。”

    随着声音,这榜单便由人贴上。

    武榜虽及不上文榜那么高的含金量,却也是做官的一条途径,因此,无数举人一个个紧张地看向榜单,大气不敢出。

    “你看!”王养信得意洋洋地指向榜中,炫耀起来:“本公子说的没有错对不对?本公子妥妥的第二,只是怕招人话柄,不然第一也是不在话下的”

    陈凯之定睛一看,只见这榜中,第二的位置,正是王养信三个字。

    其实方才王养信说他这一次定是第二名,陈凯之是不相信的,因为武试虽然远远不如文试那般受重视,而且主考官的级别,也差了许多,可无论如何,这也是录取武官的考试,就算有什么猫腻,理当也不会如此猖獗。

    而现在,事实摆在面前,还能不信吗?

    王养信乃是兵部右侍郎之子,负责考试的就是兵部,也就是说,从一开始,考题就有可能已经泄露了,又或者是,在阅卷的过程中,动了什么手脚。

    兵略第二,那么即便骑射水平一般,也几乎可以高中武进士了,除非是骑射惨不忍睹,而这种可能性很低,毕竟王养信背后,还有一个兵部侍郎的爹。

    陈凯之心里震撼,又不禁为那些名落孙山的武举人们感到惋惜,不难想象,在武试之中,似王养信的这样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吧,而那些真正有志于从戎,并且付出过许多努力,希望为国效力的武人们,却在这个规则之下,一次又一次的落榜。

    哎……

    他深深地为落榜的武举人感到痛心,不过陈凯之并没有愤怒,无谓的愤怒没有任何意义。

    王养信斜斜地注视着陈凯之,得意地笑了笑,旋即阴沉着一张脸警告陈凯之:“现在,你可知道我的厉害了?上回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但我奉劝你一句,让你的师兄,小心一些。”

    面对自信满满的王养信,陈凯之倒是没再恼怒,而是淡淡笑着。

    “王兄为何不看看榜中名列第一人者,是谁?”

    王养信面上依然还带着笑容,他抬眸,笑容却是凝固了,一双眼眸死死的睁大,嘴角微微颤抖着。

    名列第一的是陈凯之三字。

    兵略第一,竟是一个文举人获得。

    这怎么可能?

    王养信的脸僵住了,目瞪口呆地盯着那三个字,整个人像是吃了苍蝇一样,喉咙难受得呼吸困难,甚至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但凡是背后作弊的人,最怕的就是出风头,这第一名风头最大,所以即便是王家,也绝不会让王养信名列第一,理由很简单,本就是见不得人的事,何况天下人谁不知道你是兵部侍郎之子?若还得了个第一,难免会被人口诛笔伐。

    正因为如此,这个榜单,可能从第二到第十,乃至于到第二十,都未必是干净的。

    可唯独这兵略榜第一,却一定是货真价实,经受得了检验的。

    远处,已经有人诧异地道:“兵略第一,竟是个文举人。”

    “真是厉害了,一个文举人能得第一。”

    “陈凯之……”

    “快去报喜……”

    这些话,不绝于耳!

    兵略榜第一,虽是之前对自己多少有些信心的,可陈凯之还是不禁在心里呼了口气,果然是将武子羲教授的兵略之法,与后世戚继光平倭的用兵之法结合起来有效啊。

    他心情大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现在站在自己身边的不是可以分享这份喜悦的人,而是令他感到恶心至极的王养信。

    他厌恶地看了王养信一眼:“你知道你与我之间的分别是什么吗?”

    此时,王养信依旧愣愣的盯着那榜,他若早知道陈凯之会中兵略榜第一,只怕早就托人去运作了。

    他那不可一世的神色早已不见,收回视线,迷茫地看向陈凯之,四目相对,陈凯之赤裸裸的鄙夷却令他心里顿生怒火。

    陈凯之微眯着一双眼眸,从牙齿缝里一字一句地顿道。

    “你与我最大的分别就是,你所谓探囊取物得到的东西,或许足够令你沾沾自喜,自觉高人一等;可实际上,这些东西,我不稀罕,就如我不稀罕你这等人,靠着父荫,而能够位列兵略榜第二一样。我自己想要的东西,我自己会去争取,争取的过程中,即便有多坎坷,付出多少汗水和艰辛,那也是我的收获,是我陈凯之靠着实力得到的,而你拿靠着权势得来东西和我陈凯之比,王兄,你觉得你自己配和我比吗?”

    “你……”王养信恶狠狠的瞪了陈凯之一眼。

    他从陈凯之的这番话里读出了浓浓的羞辱,他面露狰狞之色,嘴角隐隐抽动着,咬牙切齿地从牙齿缝里迸出话来。

    “陈凯之……”

    陈凯之看过了榜,一颗心已是放下了,再不想理王养信,转身便走。

    留下了满眼火焰的王养信,还有无数人的诧异。

    谁也没想到,兵略榜第一,竟是文举人夺得,一直以来,大家都有个深刻的认知,这文人,都是纸上谈兵,哪里懂得什么兵略?

    这里多是将门子弟,于是有不少人吵闹了起来。

    只是,榜已经放了,更多人,却不得不生出赞叹。

第三百二十三章:脱颖而出(5更求月票)() 
明伦堂,今日考的,乃是珠算。

    这只是小考,算是可有可无的考试,所以明伦堂这儿,阅卷依旧还在进行。

    一连几日,阅卷官们都被关在这里,都不禁有些枯燥了。

    数千份的卷子,几乎已经阅览了九成,可是出众的,却是不多,最多的一个,也不过是二十一个考官认可罢了。

    这对于以往来说,阅卷官们如此大的分歧,却是首次。

    阅卷终究是个大工程,如今,便连姚文治姚公,也开始变得忙碌起来。

    这一次考得不好的人占绝大多数,要从这其中挑出优秀的试卷,实在不是容易的事。

    而对于考官的抱怨,姚文治心里是有数的,今年不该出一个这样的题,争议实在太大了。

    可是对姚文治来说,他却是独自乐在其中。

    遗憾嘛,自然是有的,如此大的争议之下,难道就没有一个可以获得所有人共识的卷子吗?

    可到了现在,姚文治的心里有些落空了,估计今年的状元是很难挑出来了。

    倒是到了今日正午的时候,姚文治正准备用一些茶点,却有考官急匆匆地来道:“姚公,姚公……真是怪了,怪了啊。”

    姚文治抬眸,轻描淡写地看了这考官一眼,淡淡说道:“急什么,有什么事,静下心来说。”

    这考官道:“方才一篇文章,二十七个阅卷官,都给圈点了。”

    “什么?”

    这一次,连气度非凡的姚文治,也有一些坐不住了。

    这种争议性极大的考题,竟是获得了二十七个考官的圈点?

    姚文治以为弄错了,睁大着一双眼眸,格外认真地问道:“千真万确?你这老王,莫不是来糊弄老夫吧。”

    这考官哭笑不得地道:“真不敢糊弄。”

    姚文治下意识地皱起了眉,脸色凝重起来,他的心里滋生了好奇心:“取试卷老夫来看看。”

    于是那考官忙取了文章来,送到了姚文治的手里。

    现在这试卷依旧还是糊着名,所以也不知是谁的,即便是里头的行书,也并非是考生本人所书,因为为了防止作弊,特意让人在试卷中留下记号,所有的考卷,都会由文吏誊写一份。

    姚文治细细一看,果然看到这试卷之下,二十七个红圈格外的鲜艳。

    还真是……

    随即姚文治便认真地读起了这文章来。

    “孟子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运于掌也。”

    这时文的第一句,直接破题,点明主旨,而且直接引用了孟子见梁惠王的话。

    姚文治是何等聪明之人,只一看第一句,便猛地神采飞扬地道:“妙啊,妙不可言,这等心思,真是罕见。”

    其实不用往下看,姚文治就知道此文的主旨是什么了,这一定是支持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可是这个考生呢,却绝不从加赋入手,也不说什么山川河流,至于什么河堤的修筑,更是提也不提。

    只一句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也,彻底地破题。

    这句话的意思是,在赡养孝敬自己的长辈时不应忘记其他与自己没有亲缘关系的老人。在抚养教育自己的小孩时不应忘记其他与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这句话,但凡是读过书的人,谁会不知?

    可偏偏,它却破题了。

    我们这些读书人啊,不能只想着自己,该想着别的老人。

    这是读书人的责任,也是义务。

    毕竟,儒家的根本是什么?百善孝为先。

    最先这个老字,便是谁也不敢触碰的政治正确啊,谁若是敢说,我们不该赡养老人来试试看?

    而幼吾幼,却是孩子,舔犊之情乃是人类的本能,对于孩子的爱护,本就是理所应当的事,那么,谁反对不应当爱孩子?

    而之后,这考生围绕着这个中心,开始起笔了,而今天下,许多老人,却得不到赡养,许多的孩子,得不到本该有的教育,这单凭个人的能力,能够改变吗?

    显然,不能!

    为什么呢?因为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

    赡养老人,爱护幼儿,理当是官府应尽之事,可官府的钱粮,又从哪里来呢?终究还是在民啊。

    考生很敏锐的,没有阐述什么灌溉、桥梁,养兵、赈济这些费时费力的事,因为争论这些,永远是没有尽头的。

    而该考生聪明之处就在于,他狡猾地把老人和孩子拉了出来,为什么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是为了老人不至因为儿子不孝,而得不到赡养,幼童不至家境贫寒,而得不到教育啊。

    噗嗤……

    姚文治口里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这个大旗一祭出,便是那些反对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阅卷官,怕也只能吹胡子瞪眼了吧。这些试卷,将来可都要存档的,你作为阅卷官,对此文的看法如何,将来后世之人,想查还真能查到,假若连孝悌友爱的意见都容不下,这读的哪门子书呢?

    当然,其实这个出彩的破题虽然巧妙,可是能够获得所有人认同,却也和这篇时文的文风有莫大的关系,文字优美,偶尔,总会出现一些新鲜的语句,结构也是丝丝入扣,几乎……你挑不出任何一点毛病来。

    “此考生……”姚文治点了点卷子道:“耍了一个滑头,倒是他的文笔清新,读之有一番风味。”

    考官便笑着道:“这么说来,此人不是投机取巧了吗?”

    姚文治摇头道:“所谓科举,题就只有这样多,万变不离其宗,想要脱颖而出,想要出彩,怎可不取巧呢?历来的考试,都是如此而已,而朝廷选贤,选的就是这等人,莫非真靠一群书呆子之乎者也着来做官吗?”

    他想也不想,也随手提了笔,在这试卷之下,亦是画了一个圈。

    考官不禁道:“如此说来,这人真是运气,说不准,此番就要名列第一了。”

    姚文治的目光中浮出欣赏,看起来心情很好,笑了笑道:“能获得绝大多数人的认同,这才是真功夫,吾遍览诸考生的试卷,遣词都不如此人,若是再无佳作,那么就名列第一吧。”

    “是。”

    ………………

    陈凯之今日考的是珠算,不过珠算只属于小考,来这里考试的人,冷冷清清的,也不过寥寥百来个罢了。

    这种几乎不影响成绩的考试,其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若不是因为太祖高皇帝定下来的祖宗之法,只怕这些乱七八糟的规矩,早就被裁撤了。

    陈凯之之所以去考,无非也就是尽一尽自己力而已,等看到这寥寥百来人,坐在这清冷的考棚里,他心里苦笑。

    那太祖高皇帝,倒是真正有见识的人,可惜他所谋划的一切,终究还是抵不过后世子孙的朝令夕改,何况不少自视甚高的读书人们,早已将这算学视作是贱业,认为只有那些锱铢必较的商贾和账房才关切的事。

    放了题,陈凯之很快做完,坚持到了考试结束,这才离开。

    自己高中兵略榜第一的消息,已是引发了洛阳的一场小轰动,据说在兵部乃至于礼部,都在讨论着这件事,因为从来没有过文举人考中兵略榜第一的,如此一来,那么他算不算武举人呢?

    这……其实都是太祖高皇帝遗留下来的后遗症啊,是碍于是祖宗之法,大家想改,却又改不得。

    结果……一个陈凯之,直接引发了一个极严重的问题。

    若是陈凯之高中了,他到底算是文进士,还是武进士?

    这可不是小事,朝廷讲究的是约定成俗,有些东西不便写入律法,所以凡是什么事都有了先例,如何处理,至关重要,因为以后再出现这等事,都是依循前例来处理的。

    陈凯之考完珠算后便又直接回到了家里,这才刚到家,刘梦远和邓健二人也正好一道回来了。

    见了陈凯之,二人则都用一种奇怪地眼神看着他。

    陈凯之被盯得浑身不舒服,怎么……脸上有花吗?

    “凯之,走,里头说话。”刘梦远朝陈凯之颔首。

    邓健则朝他挤眉弄眼,待到了饭厅里,刘梦远跪坐下,捋须道:“凯之,今日是廷议的日子,你可知道吧?”

    陈凯之点头道:“每月初一十五,俱都廷议,学生自然清楚。”

    刘梦远叹了口气:“今日廷议,议的就是你的事。”

    “啊……”陈凯之吃了一惊,至于嘛,文武百官,专门花了一天时间来研究他?他是猴子吗?

    邓健性子急,已经忍不住了:“是你兵略第一的事,现在已经分不清,到底你是文试还是武试了。”

    陈凯之则是一笑:“这不怪我啊,太祖高皇帝的祖制里明文规定……”

    刘梦远压了压手:“知道,知道,这祖制,老夫早就烂熟于心了,所以问题的症结就在于此,今次朝中所争议的,就是祖宗之法和现行的律令,这其中冲突不小啊。群臣各抒己见,以至于廷议结束,竟还没有理清头绪。”

    陈凯之不禁咋舌,有这么夸张吗?

    虽然陈凯之知道,古人是最讲究名正言顺,一旦条文有任何的问题,都可能引发一场巨大的风波,可……

    就因为自己打破了这个默契的规则,就引发这么大的问题?

第三百二十四章:盛会(1更求月票)() 
陈凯之没想到自己的一场科考,竟还会闹出这么大的状况。

    收起惊讶,陈凯之倒是带着继续关切地问道:“那么最终讨论的结果如何?”

    陈凯之不喜欢过程,但是希望得到结果,因为他想到这种讨论过程肯定是比较乏味的,但是这件事却又跟自己息息相关,所以他只想听结果,不问过程。

    刘梦远便朝凯之摇摇头道:“还未有头绪,这涉及到了祖宗之法与今日成法的争议,大家是争辩难下啊。”

    卧槽,满朝的大臣,就为了一件事讨论了一天,然后你说,还一点没有头绪?

    这效率杠杠的啊。

    陈凯之无语了,不过无语归无语,心里还是对这件事很关心的,因此他一脸认真地问道:“那么先生以为,朝廷会采取什么办法呢?”

    刘梦远略微想了想,捋着须,才认真地跟陈凯之分析起来:“以我之见,理应是折中而已,就看太后娘娘、赵王以及内阁诸公的意思了。”

    陈凯之颔首,心里却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自己明明是按着规矩来办的,结果……

    顿了一下,他笑了笑道:“过几日便是骑射,却不知文试何时放榜。”

    “到时我告假,陪你一同看榜。”一旁的邓健笑吟吟地道。

    陈凯之心中不由一阵感动,忙朝邓健含笑道:“这就太劳烦师兄了,师兄的职事要紧。”

    “不劳烦,不劳烦。”邓健摇了摇头。

    心里却颇为遗憾,等放完了榜,这刘家人就理当会搬回学宫了吧。

    这样想着,心里竟隐隐的惆怅起来。

    说到武试的骑射,是最具观赏性的,而这骑射考试则是在西苑的神武营中的进行。

    这对于许多王公贵族们来说,可谓是一场盛会。

    于是这一天,大家各自穿着朝服,带着调侃意味的出现在西苑。

    那北海郡王弓马娴熟,也最爱凑这个热闹,只见他被许多人拥簇着抵达了神武营。

    兵部的大臣见了,连忙前来迎接,为首的乃是右侍郎王甫恩,王甫恩朝北海郡王一拱手:“见过殿下。”

    北海郡王手上提着鞭子,动作如行云流水便翻身下马,落了地,慵懒地站着身子,一双狭长的眼眸斜斜地看着远处校场。

    此时,他一脸期待的样子道:“今日却不知谁能令人眼前一亮。”

    说罢,他突的一笑,将目光收回,朝王甫恩意味深长地道:“据说令子的兵略考了第二?”

    本来考试这东西,大家只记得第一,谁记得第二是何人,若非是有心人,怕只看到一个姓王的人,也只是快速地掠过而已。

    谁料北海郡王殿下倒是留了心,不是一向听说他是个鲁莽之人吗?

    王甫恩则是面色平静地道:“犬子投笔从戎,粗通兵略,令殿下贻笑大方了。”

    北海郡王看了王甫恩一眼,爽朗地笑了起来:“虎父无犬子,王大人满门皆是英杰,今日倒是想看看他的表现。”

    王甫恩道了谢,一面迎着北海郡王入营,一面说道:“下官安排殿下在南面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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