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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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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极严厉的批评了。

    本来这张敬就犯了错,而理论上,这洛阳宫虽是太后摄政,可毕竟这天下真正的主人却是陛下,张敬也不过是天子的一个私奴而已,身为天子的亲父,赵王当然有义务痛责张敬一通。

    你一个奴才,算什么?现在正好你犯了错,谁也保不住你,太后若要保你,本王也不怕,大不了让大臣们来评评理。

    张敬晓得自己犯了大错,他历来是个很谨慎的人,可是今日……

    于是他忙磕头如捣蒜道:“是,是,奴才万死之罪。”

    赵王陈贽敬阴沉地看着张敬,只是冷笑,这张敬这般请罪,他反而不好发作了,便看也不看他一眼。

    这样宫中的奴才,算什么东西,将来皇帝年纪再大一些,还不是反手之间教他灰飞烟灭,现在也不过是看太后一点面子罢了。

    陈贽敬这才抬眸看了一眼太后。

    太后的脸色倒是没有丝毫表情,似乎也没有震怒,似是没有一点赵王痛斥自己的奴才而动气的意思。

    只见陈贽敬继续道:“宫中有宫中的规矩,庙堂有庙堂的法则,天下的臣民,包括了太后、皇帝陛下以及臣弟,不无要谨守着这些规矩,臣弟以为,既然如此,陈凯之即便中了文进士,可武状元毕竟是状元,理应授予他武职,这……不是臣弟一人的谏言,许多大臣,也都附议臣的建议。”

    说来说去,他最大的杀手锏是,这是很多大臣所支持的。

    太后徐徐道:“那么就让姚文治等人在内阁磋商出一个章程吧。”

    陈贽敬又怎么会放过这次的机会,道:“臣看,不必磋商为好,这毕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一直争议,只恐对朝廷不利。”

    太后突然板着脸:“利与不利,是你说了算吗?”

    陈贽敬一笑,一见太后动怒,就不敢紧逼了,一副以柔克刚的样子:“娘娘,臣弟并不敢和娘娘争执,只是此事,事关成法,臣弟甚为忧心啊。”

    “既然如此,那么不妨,廷议讨论吧。”

    一旦交给廷议讨论,就永远揪扯不清了,假若陈凯之当真中了文进士,到时候讨论没玩没了,这官还授不授了?

    显然,这是赵王的如意算盘,就算不恶心死你,也要折腾你。

    他心知太后收买了这个文武双全的人,对此人颇为上心,自然而然要借着敲打一个小蝼蚁,来展现自己的权威。

    太后则是眯着眼道:“贽敬,你这是要做什么?”

    她突然很有深意地看了陈贽敬一眼。

    陈贽敬正想说话,太后突然又道:“哀家记得,当初的贽敬在哀家面前,可是一个恭顺的贤王,可什么时候,你学会了这样和哀家说话?”

    说话之间,太后目光突然冷厉;“你是以为,哀家只是一个妇人,说的话已经可以不算数了吗?”

    陈贽敬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他直视着太后。

    太后则用杀气腾腾的目光看着他。

    而在此时,这殿外似乎有人听到了动静,紧接着,哗啦啦的脚步匆匆响起,纷沓而来的脚步,显然是禁军牛皮靴摩擦地砖的声音。

    咔咔咔……

    这殿外,突的人影幢幢。

    无数粗重的喘息还有皮甲与铁片摩擦的声音令人窒息。

    陈贽敬脸色一阴。

    他身躯打了个颤,忙将自己的目光别开,终于,那眼里的不甘缓和了,拜倒在地道:“臣弟万死之罪。”

    太后豁然而起,她举起莲步,在这殿中走了小半圈,突的旋身回眸:“你告退吧。”

    陈贽敬一副惶恐的样子:“是。臣弟……告退。”

    他走了几步,却见这殿外,无数彪形禁卫,一个个冷漠的堵在殿外,层层叠叠的铠甲,宛如幽深的林海,一眼看不到尽头。

    陈贽敬深吸了一口气,却又有些不甘,他似觉得自己今日显得过于软弱,却又转身回头:“可是娘娘,臣以为,娘娘之所以摄政,是因为天下人敬仰娘娘,认为娘娘既已收皇帝陛下为子,娘娘一定会悉心的培养皇帝陛下为贤明的圣君,可现在外朝有了一些流言蜚语,说是娘娘有私心,臣弟绝没有对娘娘不恭的意思,只是……大陈已经有了五百年的江山,文武百官,乃至天下各州的官长,边军的无数将军,在他们心里,当今天子虽是少弱,却是他们的天子,娘娘可以乾坤独断,却也要警惕流言。”

    方才太后给予了他的警告,可现在陈贽敬也同样给予了太后警告。

    太后眉宇间如冰霜一般,却不予理会。

    陈贽敬心里恼火,却又奈何不得,只得转身,却见那张敬依旧垂头站在角落,他阴森森地道:“张公公,你方才急匆匆的进来,毫无规矩,可是想做什么?”

    张敬徐徐上前,躬身朝陈贽敬拜下:“天下,奴婢……是给娘娘来报喜的。”

    陈贽敬冷着脸:“喜?喜从何来?”

    张敬道:“文榜已发,今岁科举,高中九十七人,这些,无一不是我大陈的栋梁之才,可为娘娘和陛下所用,难道,这不是喜吗?”

    陈贽敬方才意识到,今日确实是放榜的日子,他淡淡的点了点头,故作优哉游哉的样子:“噢?这……倒是很有意思,此等幸事,本王倒是也愿凑凑热闹。”

    张敬朝着太后偷偷看了一眼。

    太后似乎也意识到,方才差一点撕破了脸,她一抬手,外间的禁卫似乎是会意,顿时一哄而散,顿时这被无数森然杀气所围的殿宇里,一下子又恢复了原状,太后一字一句道:“贽敬,你来念哀家听听。”

    陈贽敬便取了奏疏,心里渐渐镇定一些,将奏疏打开,随即,目光一阵波动,脸色骤变。

    太后看着陈贽敬复杂的神色,心头猛地一跳,又道了一句:“念!”

    陈贽敬却是脸色又青又白,竟是不知该如何念才好。

    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这奏本里的三个字,整个人突然有一种无力感。

    一甲第一名……陈凯之。

    怎么可能还是他?

    这家伙固然有才学,可是……既成了武状元,哪里就有这般的运气,又成了文榜第一?

    陈贽敬突然觉得自己可笑起来,自己为了一个完全不存在的东西,和太后据理力争,可事实的结果……却是……这家伙,竟是文武双状元。

    太后已用严厉的眸子朝陈贽敬看来。

    陈贽敬只得硬着头皮:“一甲第一名……陈凯之……”

    此时……这玉溪楼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呼吸。

    太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不禁狐疑的瞥了陈贽敬一眼:“你……再念一遍。”

    陈贽敬却感觉,这对于自己来说,完全是一种折磨。可既然太后有命,他又能说什么,只好心里叹了口气:“一甲第一名……陈……凯之……”

    呼……

    太后这才相信,自己并非是做梦,她的脑海里,顿时浮想起陈凯之的模样,她一时有些懵,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的感觉。

    ………………

    本来想一口气发大家的,可是拼命写,只写了两章,还又一张,只好吃完饭写了。

第三百三十三章:大动肝火(5更求月票)() 
一甲第一名,这便是文状元啊。

    大陈三年一考,即便历经五百年,文状元也不过是一百多位而已,而这些人,最终都成为了引领大陈风骚的人物,非同小可。

    想要高中状元,单凭文采是绝不够的,除了运气,因为考的乃是时文,所以人物的眼光非常重要。

    一件事,要如何打动人,如何说服人,尤其是这么多的考官,既需要入情入理,更需要引经据典,还需要精湛的笔力。缺了任何一点,都是绝无可能。

    更何况,陈凯之竟是允文允武,一举两个状元。

    “真是……”太后嚅嗫了唇,这种惊喜,使她始料不及,她良久,才定了定神,长长地出了口气道:“真是令人意外啊。”

    陈贽敬更是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太后在震惊过后,猛地想起了这个赵王,她美眸微侧,身子虽是斜对陈贽敬,眼角的余光却是落在他的身上。

    “贽敬。”太后清冷的声音在这殿中响起。

    “臣……”陈贽敬灰头土脸地道:“在。”

    太后的唇边勾起笑意,有心情的愉悦,也有几许嘲弄的意味,随即道:“你方才说,陈凯之若是中了武状元,而只中了文进士,这便取他为武官,而如今他从文乃是状元,从戎,也还是状元,这……当如何呢?”

    这句话,语气没有半点过重,可不妨说是奚落和调侃。

    陈贽敬嚅嗫着,此时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气场,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了。

    “哀家看哪,是该议一议了,这是旷古未有之事,哀家不曾听说过,自太祖以降,历代先帝,曾遇到过这样的才子,这科举的本意在于举贤荐能,这样的大才,若是不为朝廷所用,你还希望将他送给其他人,你要知道,他可是学子?”

    陈贽敬只是道:“是,是……”

    “那就议吧,好好的议一议。”

    太后已经没有心思去计较陈贽敬的失礼了,于太后而言,这些事,已经变得微不足道起来,天下的事,再大也没有自家的骨肉的事儿大,其实她心里的震惊,不亚于进殿时差点摔破头的张敬,只是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她显得比张敬更镇定一些。

    陈贽敬如鲠在喉,心头堵着一口气,却也只是苦笑着道:“是。”

    “告退吧。”太后侧过身,背对着陈贽敬,而她肩微微颤,似乎想要掩饰自己的失态。

    陈贽敬这时却不敢抬眸了,这文榜,宛如直接甩了他一个耳光,清脆响亮,使他真真切切地明白,自己之前那所谓的禀奏,简直成了笑话。

    陈贽敬徐徐后退,正待要退出门槛。

    太后依旧背对着,突然道:“贽敬啊。”

    “啊……”

    “小心,门槛!”

    陈贽敬顿时有一种吃了苍蝇的感觉,却还是道:“多谢娘娘。”这才徐步退出。

    陈贽敬一走,太后整个人精神一震,回眸看向张敬。

    于是张敬忙上前去。

    “这不是哀家的儿子。”太后道。

    张敬顿时吓了一跳:“娘娘,奴才已经验明过了,确实……”

    “不!”太后道:“哀家的意思是,这是上天赐予给哀家的儿子,上天垂怜,哀家就知道,哀家这些年的等待,这些年所忍下的,一定会有好的结果的,哀家原本还想他毕竟已经出走了十三年,若是实在庸碌,哀家便许他一世的富贵,可是现在,这绝是不可能了,这样的儿子,若是不能克继先帝大统,哀家就愧对大陈的列祖列宗,愧对先帝了。张敬,时不待我啊。”

    张敬深深地看了一眼在努力地掩盖激动之色的太后,却道:“方才赵王为了陈凯之,差一些竟和娘娘发难,他是不是……起了疑心?”

    “不。”太后断然道,接着冷笑:“你不明白这个人,他表面是借陈凯之来发难,实则是在试探哀家罢了,陈凯之事小,可真正的目的却在于,看看哀家是否真有决心,是否真有勇气与他鱼死网破。”

    张敬这才松了口气,不由道:“难怪了,难怪娘娘方才大动肝火,连上林卫都是剑拔弩张。”

    太后淡淡道:“这种试探,迟早还会有,可他敢试探,哀家就不得不有所动作。”

    太后侧过身去,继续道:“皇帝身边,有个叫刘桂的宦官吧。”

    “是。”

    “是赵王府的旧人?”

    “是。是随着皇帝陛下,一道进宫来,贴身伺候的,陛下极喜欢他。一见到便眉开眼笑。”

    “噢。”太后目光一闪,却是轻描淡写地道:“那么……脱出迎天门,打死了吧。从今日起,让吴夲去伺候陛下,陛下身边的禁卫,再加派一些,还有……赵王妃的一个外甥,不是听说在关中杀了人?前些日子还有人进宫来,请求哀家宽恕呢!传旨,用皇帝的旨意来传,告诉天下人,皇帝绝不徇私,王子与庶民罪同,责令有司,立杀无赦,所有涉案之人,自上而下,一概杀个干净,以儆效尤!”

    张敬身躯一震,颔首:“奴才就怕这样会惹来赵王的过激反应。”

    太后一笑道:“有的人,你退一寸,他便会进一尺,你越敲他打他,他反而就会安分一些日子了。还有,明镜司那儿,近日要勤快一些,调拨宁国公带他的安宁军入京,哀家……已经很久不曾见过自己的兄弟了,书信往来,总觉得有些不便,请他来吧。”

    张敬心中大定:“奴才,明白。”

    太后随手轻轻一挥手:“去吧。”

    ………………

    北海郡王府。

    在这郡王府的后宅,乃是一个天然的湖泊,湖泊之上,有一座岛。

    此刻,在这湖心岛上,却是乐声阵阵,轻歌曼舞的阁楼高处,北海郡王陈正道只着一袭长衫,他目光有着几分波光,显然是已有些醉了,身边的门客们依旧劝酒,为郡王殿下助兴。

    “哈哈……”陈正道一杯酒饮尽,道:“本王三岁学武,十岁弓马娴熟,十五岁出征塞北,二十岁已斩首过百余贼寇了,本王勇冠三军,那区区陈凯之能负马,本王亦可。”

    他醉醺醺地丢了酒盏,身边的诸门客纷纷道:“殿下神武,凡人不可及,区区陈凯之,如土鸡瓦狗,不足殿下一握。”

    糜益更是笑呵呵地道:“那人只是一个武状元,殿下乃千金之躯,何必将他放在心上。”

    陈正道看向远处的一处铜鼎,这铜鼎,多半也有两百斤的样子,此时摩拳擦掌:“来,看本王的厉害。”

    他踏步而去,吓得在中央舞蹈的歌姬顿时避开,纷纷跪在两侧。

    陈正道徐步到了鼎旁,呼出一口气:“这小贼可以,本王亦可。”

    接着狰狞一笑,果然双手贴在这鼎的两边,接着眉心紧紧一拧,便摇摇晃晃地将鼎抬起。

    众人惊呼,纷纷道:“殿下小心。”

    可这陈正道果然力大,竟是生生将这鼎抬起,他面上憋得通红,却是露出得意非凡的样子,厉声道:“如何,如何?”

    大家都知道殿下已半醉了,纷纷道:“殿下天生神力,有万夫不当之勇。”

    “殿下一拳,可将那小贼粉身碎骨,殿下威武。”

    “威武!”

    “哈哈哈……”陈正道却是意犹未尽,不肯将这鼎放下。

    却在这时,有个小宦官,疯了一般冲来道:“殿下,急报,急报。”

    陈正道不为所动,依旧举着鼎,却是逞强道:“何事?”

    这小宦官便忙道:“文试放榜,陈凯之高中文试第一,如今已是文武双状元,震动洛阳!”

    陈正道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像被扎了一下似的,整个人竟像是泄气的皮球,双手竟也没那般有力了,那举得高高的铜鼎,竟是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啪的一声,摔了下来。

    所有人都不禁惊呼。

    只见那鼎翻滚而下,咚的一声,便落在了陈正道的脚上。

    呃啊……

    陈正道发出歇斯底里的哀嚎。

    于是无数人惊恐地朝着陈正道涌上去。

    陈正道哀嚎阵阵,等到府中的大夫来,脱了他的靴子,却见他的脚趾骨竟已碎了数根,鲜血淋漓。

    “快,快,赶紧,上药救治。”

    有人惊慌失措地道:“都是这个狗奴才,打死他,若非他多嘴,殿下何至如此。”

    “快报赵王、梁王、郑王殿下。”

    “不!”陈正道这时,在蜂拥的人群中伸出了手,这手臂朝天,却是摇摇晃晃得颤抖。

    他咬牙切齿,疼得目眦尽裂,似乎使出了浑身的气力道:“该死!真的是有灾星,这就是灾星啊,真是仙人,方先生就是仙人啊,该死的,该死的使者还没到金陵吗?只有方先生……只有方先生才能救本王于水火危厄之中,请方先生来,无论是花费多少重金,无非是请多少人去叩拜,都要将方先生请来,本王……本王……本王要方先生,无论……无论如何代价……方先生……方先生……”

    说到这里,头便一歪,那手臂垂下,便晕死了过去。

    那些门客,一个个目瞪口呆的,心里满不是滋味,却还是一个个道:“快,救殿下……大夫……”

第三百三十四章:授予官职(1更求月票)() 
寒窗苦读后,中了状元,其实只是一个开始,而远远不是结束。

    至少陈凯之需及时前去学宫的学庙里拜谢师恩。

    陈凯之与诸新科进士们,一齐到了学宫,所穿的乃是正式的襦裙,而事实上,这已是接近官服的样式了。大陈的官服,并非是禽兽服加上乌纱翅帽,而是头顶梁冠,穿着类似于襦裙的衣衫。

    和陈凯之同年的进士中,很遗憾的是吴彦等人并没有高中。

    这一天,大家都随杨业至了学庙,拜谢了至圣先师之后,随即便到一旁的偏殿里休息,因为这时候,宫中会颁发出旨意,授予官职。

    杨业坐在这里,朝陈凯之招招手,示意陈凯之靠自己近一些。

    陈凯之便起身,跪坐在杨业身侧。

    杨业端着茶盏,呷了口茶,显得很高兴的样子。

    怎么能不高兴?身为掌宫,出了陈凯之这么个妖孽般的天才,确实给他争了一口气啊,这些都将成为他的政绩。

    可接下来,似乎又要犯难了,这个妖孽马上就要入朝为官了,学宫里,还能找到这种妖孽吗?

    显然是不能的。

    这是一种幸福的烦恼,就好像一个CEO,在一年里创造了一个伟大的业绩,可之后的许多年里,业绩都可能暴跌,最后又回到当初半死不活的状态,这……实在让人遗憾啊。

    心里虽有遗憾,杨业还是笑吟吟地道:“据说天人阁诸学士在修书?”

    陈凯之当然知道这事,他考试之前,还曾上过天人阁,‘剽窃’了不少禁书呢。

    陈凯之颔首道:“是啊,诸公们想来也是找一些事做,免得寂寞。”

    杨业却是深深地看了一眼:“据说书名叫《陈子十三篇》,现已修到了第四篇了。”

    陈凯之一脸诧异地道:“大人怎么什么都知道?”

    杨业笑了笑,道:“我何止是知道这个,我还知道,金陵突然出现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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