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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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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凯之只抿抿嘴,淡然地道:“是非曲直,这是佛祖和圣人们管的事,可他们不在人世间,所以我是否厚颜无耻,还不必你来评价,现在,镇海禅师,你可以脱下你的袈裟了。”

    身后的女子,已是开始为镇海禅师宽衣。

    镇海禅师连忙抓紧自己的衣襟口,咬牙切齿地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陈凯之打了个哈哈:“作画。”

    “什么?”镇海禅师暴怒,他想要大喊,却又收了心,一愣的功夫,袈裟已被脱了下来。

    一下子的,他朝陈凯之冲过来:“你……你……你到底要如何?”

    陈凯之眯着眼,带着笑道:“我?若是镇海禅师不想脱衣服,那也容易……”

    说到这时,里屋里已走出了一人,正是钱盛。

    钱盛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镇海,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你身为佛门子弟,竟做这样的事。”

    镇海禅师已深知自己被这两个小贼给设计了,心里又怒有急,却只能讷讷不言。

    此时,陈凯之则是双手一摊,道:“现在我们该想一个皆大欢喜的解决办法了,镇海禅师,你说是不是?”

    镇海禅师脸色灰白地道:“你到底要如何?”

    陈凯之的唇边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道:“只是请禅师写一封书信。”

    镇海禅师看着陈凯之唇边的笑,却有种犹如见着狐狸的感觉,狼狈地道:“什么……什么书信?”

    陈凯之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了一封书信来,当然,这是范本,随即对镇海禅师道:“就请镇海禅师照着这个抄写吧。”

    镇海禅师连忙取过了这范文,打开一看,这范文的抬头便是:“亲亲香香小姐,贫僧三日不见,甚为想念,不久之后,即将返国,他日必派人……”

    这是一封情书。

    理论上来说,是一个和尚在勾搭了一个JINV之后的情书。

    镇海禅师的脸色更难看了,竟是一屁股跌坐:“贫僧明白了,你们……想让贫僧修一封这样的书信,而后……以此威胁贫僧。”

    陈凯之好整以暇地道:“这是最稳妥的办法,谁让镇海禅师心里有杀孽呢?学生和钱兄,不过是想抚平镇海禅师的杀孽罢了。”

    这时代,没有照相的概念,可是却有书信,若是有一封镇海禅师亲手所书的书信在陈凯之的手里,那么就不担心他未来会反咬了,真到了鱼死网破的时候,这封镇海禅师亲手所书的书信一旦抛出,大家不过是同归于尽罢了。

    镇海禅师眼中浮现着怒火,冷笑道:“那么……贫僧若是不写呢?”

    “你会写的。”陈凯之一口咬定:“既然镇海禅师能得到国师的信任,那镇海禅师一定是个极聪明的人,一个聪明人是不会做任何傻事的,何况禅师应当也明白,学生和钱兄,不过是保障自己的安危罢了,只要禅师心里没有杀念,这封书信,便永远不会出现在世上,我陈凯之既敢在这里设下这个埋伏,便给大家选好了两条路,一条……是我等俱都同归于尽;另一条,是每一个人都有一条生路,镇海禅师依旧是得道高僧,依旧可以得到大凉天子和国师的信重,而钱兄也可以活下来,陈某人嘛,也可以免去许多麻烦,你看,禅师,那佛祖和圣人离我们太远了,我等都是凡夫俗子,血肉之躯而已,这一点我明白,想来禅师也一定深以为然吧,既然如此,那么何不一起享受这世间美好的事,活在当下呢?”

    镇海禅师直直地看着陈凯之,眼里也浮出了犹豫之色。

    如陈凯之所说,像他这样的人,能从这么多僧人里脱颖而出,自然是极聪明的。

    他很清楚陈凯之的目的,今日若是不写,后果难料。

    深吸一口气,他终于开口道:“你们绝不会示之于人?”

    他渐渐变得镇定起来,在短暂的惊慌之后,又恢复了得道高僧那从容的样子。

    陈凯之叹口气道:“我和钱兄,只做对我们有好处的事。”

    镇海禅师的眼眸里扑簌不定,却冷冷道:“不错,若是你们敢示之于人,到时……只怕也别想全身而退了。取笔墨吧。”

    那臻臻早已准备好了笔墨,她与陈凯之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一切,自然都是陈凯之安排的。

    地点选在学宫,就是放松镇海禅师的戒备,因为在镇海禅师看来,这里乃是大陈至高学府,在这里论佛,是再好不过的,所以也不必带什么护卫进这学宫来,只带着一些僧人来就可以了。

    可他哪里想到,在这里,早有天罗地网在等着他,臻臻一直以天香楼来掩护身份,那天香楼里,有的是这样的烟花女子,甚至若不是陈凯之觉得太夸张,她可以再叫几打人来,也不过是弹指之间的事。

    镇海禅师将范文一摊,随即提笔铺纸,便一笔一划地写了起来。

    陈凯之朝钱盛看了一眼,道:“钱兄,此人的笔迹,你可认得吧。”

    钱盛道:“他手书过不少的佛经,恰好,我曾看过。”

    “好,那就看仔细了。”陈凯之笑了笑道:“若是他敢有任何的不规矩,这书信也就不必写了,既然他想选择最坏的结果,那么我们也就奉陪便是。”

    这话,明着是和钱盛说的,实际上,却是对着这镇海禅师说的。

    镇海禅师只是阴沉着脸,匆匆地将这书信写完。

    钱盛则是仔细辨认,随后抬眸朝陈凯之点了点头。

    陈凯之便将书信收入怀中,微笑起来,道:“你看,镇海禅师,化干戈为玉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不正是佛理吗?现在学生普度了禅师,禅师放下了屠刀,迟早要成佛的。”

    镇海禅师想要冷哼一声,却见陈凯之笑容背后,似乎有着一股令人畏惧的力量,他竟是叹了口气,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皮球。

    “接下来,我们慢慢的来。”陈凯之徐徐道:“现在,我们该出了这里,去见外头的诸位先生和禅师了,当然,该怎么说,想必禅师是极聪明的人,而陈某人,恰好也有一点小聪明,至于往后,陈某还需禅师多多照顾了。”

    镇海禅师瞪他一眼:“你也照顾好这书信吧。”

    陈凯之朝他作揖,这方才还面目带着几分狰狞,满口威胁的人,现在又成了彬彬有礼的少年书生模样,他谦和地道:“禅师所托,学生岂敢相负。”

    说罢,他朝臻臻使了个眼色,臻臻便挥了挥手,领着两个女子和几个孩子一起进入了内里的密室,而钱盛也匆忙的跟了去。

    呼……

    陈凯之深吸了一口气,论佛真是一件愉快的事啊,能够和镇海禅师展开深入友好的交谈,其实挺愉悦的。

    而后,他慢吞吞的,开了那通往正厅的大门,门一开,便见厅中无数人的目光唰唰地朝这里看来。

    陈凯之和镇海禅师鱼贯而出。

    对于别人眼里的疑问,陈凯之也只是淡然以对。

    那法海禅师等得焦急,上一次金山寺吃了闷亏,所以他才请了这镇海禅师做外援,现在见人出来,便忙上前道:“镇海禅师,如何了?”

    “粗俗!”陈凯之直接脱口而出这两个字。

    “什么?”法海禅师恼怒道:“你说什么?你……你……”

    陈凯之板着脸:“这本只是相互请益,禅师乃是佛门中人,心里却只想着争强好胜,却不知,你这经是怎么念的?”

第三百四十九章:天赐良机(1更求月票)() 
法海听了,脸不禁烫红,嘴角微微抽了抽,想说什么,却犹如鲠在喉,硬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恼怒间,他忙抬眸朝这镇海看去。

    原以为这时,镇海定会为他出头,谁知,却见镇海冷冷瞥了他一眼,道:“法海禅师,你……着相了。”

    法海的脸色这才拉了下来,仿佛生生被镇海打了一巴掌,却还是憋着一肚子的气:“是。”

    镇海禅师再没有多说什么,便带着众僧人直接下山,自然也没有交代下什么话。

    反而杨业等人一个个想要知道这一场论佛的结果,可有了法海的前车之鉴,却是不好多问了。

    陈凯之则朝杨业和诸博士行礼道:“辩论已经结束,倒是劳烦了诸位先生们上山,不妨就在此吃个便饭吧。”

    有个博士实在忍不住了,好奇地追问陈凯之:“凯之,结果如何?”

    陈凯之勾唇笑了笑道:“镇海禅师乃是得道高僧,学生如何辩得过他。”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却令许多人恍然大悟,陈凯之赢了。

    因为只有赢了,才能如此的谦虚。

    陈凯之这人之所以令博士们都喜欢,是极有道理的,文章写得好,使学宫上下与有荣焉不说,做人还能如此的谦虚,这……真是难得啊。

    陈凯之请众人坐下,又让人去斟茶来,自己则陪坐在众博士之下。

    不过,那杨业却和其他博士想的不一样,绝大多数博士,在这学宫里呆的久了,久在这温室之中,早已忘了世间险恶,杨业的性质不一样,他是学官,有着清醒的认识。

    他的目光里略带忧色,朝陈凯之看去,徐徐开口道:“凯之,论佛是论佛,镇海以大凉使节的身份,现在想要索要你,还打着你勾结皇子的名义,这……可是重罪啊。内阁诸公的态度,固然是庇护你的,可许多事,也是难料,这毕竟牵涉到的,乃是西凉国,西凉国人丁不多,可镇东军驰名天下,有十万铁骑,一旦因为了你,而导致两国交恶,或许……”

    他像个长辈一样地提醒着陈凯之,此事有凶险!

    陈凯之自然很感激,朝杨业笑了笑道:“放心,学生会小心的。”

    看着陈凯之的从容之态,杨业觉得自己似乎多此一举了,陈凯之是个难得的聪明人,以陈凯之的心思,应该是看得明白的……

    因此他转而哂然一笑道:“你能小心便好。”说着呷了口茶,也就不再提这些事了。

    这场辩论也就算是完结了。

    ………………

    “先生,先生……”

    这是北海郡王府里的碧水楼。

    这楼宇建造华美,隐藏在一片花海之中,四周环境静谧非常,此时,却被一个响亮的声音打破了这里的沉寂。

    这里许多的仆从一听到这个声音,似乎已经习以为常,没有显出任何意外之色。

    其实这里乃是北海郡王府的招贤院所在,而碧水楼,更是招贤院里最好的宅子,自从方先生在这里下榻之后,北海郡王殿下几乎每日都会来,因此仆从们自然是见怪不怪了,只恭敬地朝陈正道行礼。

    今日,陈正道疾步而行,匆匆地登楼,而方先生则在三楼,并没有下楼去迎接。

    若是其他的门客,听到郡王殿下来,早已倒履相迎了,可方先生却只是走到了小轩窗处,朝外瞥了一眼,而后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又回身喝着茶。

    直到陈正道到了门外,道:“小王见过先生,先生可在吗?”

    方吾才这才放下了茶盏,轻道:“进吧。”

    北海郡便王眉开眼笑地进来,显得心情很好,随即道:“喜事啊,大喜,先生果然是本王的福星啊,前脚刚到,小王就觉得自己时来运转了。先生,你知道不知道,大凉的使节到了,那陈凯之……对,就是这个臭小子,平时以为作了几篇文章,就了不得,可想不到这个小贼竟还勾结了大凉的宗室,图谋不轨。现在大凉的使节前来索人,非要将这小子置之死地不可,哈哈……小王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痛快了,方才那糜学候来求见告诉本王,说这是一个机会,正好,本王借机落井下石,索性让那陈凯之粉身碎骨吧。”

    陈正道似乎很享受碾压陈凯之的乐趣,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整个人都觉得心里舒坦了许多,仿佛这阵子的憋屈都一下子顺畅了。

    方吾才的心里却是一惊,面上则不露声色,故意将眸子,朝向小轩窗外远眺。

    这一举一动,却是给陈正道一种脱离了尘世之感。

    可他完全不知道的是,方吾才此时在心里却想着,陈凯之那小子,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方吾才这才淡淡地道:“殿下,就因为这个而高兴吗?”

    陈正道原以为方先生会和自己一样的高兴,现在却察觉到方先生似乎一点都不关心的样子,便耐心道:“这陈凯之,本王早就看得不顺眼了,不过他毕竟是学子,文章又入了天人榜,更是翰林,本王一时也拿他没有什么办法,而如今不正是天赐良机吗?本王已吩咐糜学候,让他联络一些大臣,明日便是廷议,正好借此机会与大凉国使一道狠狠抨击他,这大凉国非同小可,本王还就不信了,朝廷可以为了保一个小小的陈凯之,愿意惹来刀柄之祸。”

    方吾才摇摇头道:“不好,不好……”

    “不好,什么不好?”陈正道满脸不解地看着方吾才。

    方吾才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关心则乱啊。

    似乎,即便连他,也无法找到一个为陈凯之开脱的借口,于是硬着头皮淡淡道:“殿下……还是不要掺和此事为好。”

    “为……为何?”陈正道更加惊讶地看着方吾才。

    方吾才努力地镇定下来,思绪一转,便道:“老夫昨夜夜观天象,觉得殿下若是插手此事,可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这陈正道对方吾才自是敬重的,可好不容易听到这个好消息,兴冲冲的来,谁料到竟是被泼了一盆冷水,直接浇了个透心凉。

    他心里终究有些不太自在了,不禁道:“此等事,先生也不可尽信,何况糜学候也说了,这是天赐良机,若是错过,就再没有机会了,方先生,你刚来京师,可能对于许多事不甚了解,此事,本王自会安排好,先生作壁上观,看好戏就是了。”

    方吾才微微一笑道:“殿下,这是糜学候教你说的吧。”

    “这……”

    方吾才便叹了口气,却是沉吟不语了。

    陈正道不由道:“先生,小王并没有怠慢先生的意思,小王只是觉得……”

    方吾才挥挥手:“殿下,请回吧,吾需冥想片刻。”

    陈正道碰了壁,讨了个没趣,只得泱泱道:“那小王下次再来拜访。”

    他下了楼,出了碧水楼所在的位置,三楼的方吾才,则在窗后远远眺望他的背影,他打了个哈哈,却是低声喃喃着:“臭小子,早叫你要懂得敬老了,现在银子不给,你看,麻烦来了……”

    却说陈正道出了碧水楼,便有一人迎上来,正是那糜益。

    糜益这阵子过得很是不愉快,心里都是酸溜溜的,自己来了郡王府这么多日子,都不能住在碧水楼,这方先生才刚来,就住在这里了。

    本来他兴冲冲地跑来和陈正道禀报,如他所想的一样,殿下果然大喜,可是呢,这殿下转过身,居然就跑去寻方先生报喜去了。

    这……很尴尬啊。

    糜益心里难过啊,仿佛一个被打入了冷宫的怨妇,可是他却还得保持着笑容,免得被人认为自己心怀妒忌。

    此时见陈正道懊恼地出来,他忙迎上去:“殿下,如何……”

    他抬眸深深地看了陈正道一眼,面上晦暗不明的样子,似乎洞悉了什么一样,却是笑道:“想来方先生一定很为殿下高兴吧。”

    “怪哉。”陈正道皱眉道:“问题就在这里,方先生似乎对此大为不悦,并不愿本王掺和这件事,还说……可能会引来什么灾祸,这……能有什么灾祸?方先生是不是太言重了。”

    糜益精神一震,感觉到自己表现的机会……来了。

    糜益不禁笑了笑道:“殿下,方先生固然是高人,可是……学下以为,他未必就一定会将殿下所想之事放在心上,终究他是世外之人啊。”

    陈正道本就有些烦躁,听糜益这样一说,心绪就更糟了,便默然无语起来。

    糜益见郡王殿下默然无言,目光一亮,更是打起了精神、

    秉持着宜将剩勇追穷寇的精神,他继续笑了笑道:“何况方先生最擅长的,是观人和观天象,说句不该说的话,这天道无常,怎么做的准呢?这方先生,多半也只是碰巧料中了几次而已,又算什么?学下乃是读书人,对于方先生的一些理念,很是不认同。自然,学下也只是随口一说,还望殿下莫要见怪。”

    陈正道颔首点了点头,心里却又想到自己的天子气,莫非这也是假的吗?

第三百五十章:廷议(2更求月票)() 
陈正道对方吾才是表现得很敬重,可是……

    人嘛,总会有自我怀疑的时候,在一开始,陈正道被方先生一句殿下有天子气的话冲昏了头脑,可后来渐渐冷静下来,陈正道便开始觉得有些不可置信起来。

    自己……当真有天子之气,真的能成九五之尊吗?

    而这方先生,当真和本王一条心吗?

    又或者……

    此时,听了糜益的这些话后,陈正道那股怀疑便更浓了几分,脑海里,无数个念头纷沓而至,这让陈正道的情绪波动起来,心思异常复杂。

    下意识地,他深深瞥了一眼糜益,只见糜益则笑吟吟地看着他,一副很是听从的样子。

    目光相对,陈正道吁了口气,叹道:“你去谋划吧,明日先让陈凯之死无葬身之地,其他的事,再做打算。”

    糜益心下一喜,颔首点头道:“是,学下敢不尽心竭力。”

    和方先生相比,糜益给陈正道的印象,很是踏实。

    而方先生整个人很散漫,不管他跟这方先生说什么,方先生都是一副对什么事皆无所谓的样子,对他的事更是不怎么上心,好像根本不是真心帮助他,这让陈正道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甚至开始起了点疑心。

    因此,陈正道对自己刚刚的决定更多了几分信心,朝糜益淡淡笑了笑,目光里满是信任之色。

    糜益瞬间心情大好,只要有了在北海郡王跟前表现的机会,他便有信心能再次把郡王的目光吸引回来,那个姓方的不是很厉害吗,这下他倒要看看,这个姓方的怎么赢他。

    糜益的唇边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的笑,他已经迫不及待地等着看方吾才被北海郡王赶出郡王府的情景了。

    …………

    次日一大早,陈凯之如往常一样,早早地起来,夏日已至,天气炎热,即便是清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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