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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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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这样下去,不成!因为谁也不能保证什么时候会闹出什么乱子来,何况勇士营倒也罢了,那是老油条,可若是连翰林也跟着瞎胡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这对朝廷的声誉,是何其大的影响啊。

    想想看,一个翰林率先吃牛肉,这像什么样子,若是有人效仿怎么办?

    何况牛肉都敢吃了,还有什么做不出的?

    陈一寿越想越是烦躁,显得忧心忡忡的,不禁道:“这么说来,得撤换下陈凯之了……”

    是啊,再留着陈凯之和那勇士营搅和一起,还不知道最后是什么样子。

    王养信哪里舍得将陈凯之撤下来,一旦撤下来,不是反而遂了陈凯之的心愿吗?

    他忙笑呵呵地道;“其实学生的意思是,兵部的人上不得山,可陈公若是下了一个条子,委派一个官员上山,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作奸犯科的事,那山下的人敢拒绝吗?陈公乃是宰辅,固然飞鱼峰乃陈凯之的私人领域,可那陈凯之,也断然不敢抗拒的。”

    他的心思,可谓是恶毒,趁着机会,命人上山去查一查,肯定能查出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来,到时候,陈公震怒,自然会教这陈凯之完蛋了。

    他是无时无刻地铭记着陈凯之给他的羞辱,只恨不得现在就让陈凯之命丧黄泉。

    陈一寿似乎对此颇为意动,这确实是个好办法,让人去看看,查清楚了也好,如此,可以防微杜渐,将未来可能发生的灾祸消弭于无形。

    他正待提笔,想下一个条子,却是突然抬眸道:“老夫亲自去看看。”

    “啊……”王养信先是一怔,随即心里狂喜:“陈公亲自去?这……会不会不妥?”

    虽是这样说,可其实他心里却是极乐意的,陈公亲自去了更好,自己的父亲在兵部,早就注意着那飞鱼峰了,据说勇士营的人每日都蜂拥往那山上跑,想都可以想象得出一群游手好闲,臭不要脸的丘八,这山上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们呢,何况飞鱼峰的人下山收牛,这也是查实过的事,王养信几乎可以确信,这山上一定是藏污纳垢,到时陈公上了山,亲眼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一旦震怒起来,呵……

    陈一寿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便淡淡道:“明日让翰林大学士也随同去,噢,兵部和禁卫也派一些来,若是当真知法犯法,老夫自有裁处。”

    他轻描淡写地吩咐了一句,王养信却是喜不自胜地忙点头道:“学生这就去安排……”

    …………

    在景色宜人的北海郡王府的后院里,此时,一个畏畏缩缩的人影自碧水楼附近的一处假石后窜了出来。

    “殿下,殿下……”糜益叫着正往碧水楼赶到的陈正道。

    这些日子,北海郡王都被禁足在王府之中,百无聊赖,每日按时来这碧水楼,已成了他每日的习惯了。

    他现在几乎一日不拜访方先生,便觉得一日不安。

    尤其是知道自己有天子气之后,他心里已经产生了奇妙的变化,这是一种患得患失的情绪,总是在任何时候,脑海里浮想出各种的心事,有时自我怀疑,有时,自信心又膨胀,想到将来治理天下的一些方法,于是乎,他现在做什么,都觉得没什么心思,戏不听了,马不骑了,连酒都不愿多喝了,就怕喝多了酒,一时失言,从前的娱乐,如今都与他禁绝,那么,唯一愉快的事,也就是去见方先生了。

    这个秘密,实在是太可怕了,任何人都不可说,只有方先生和自己保守着这个秘密,所以他心里任何想法,也只能去找方先生,请他为自己排解,请他为自己解惑,请他为自己出谋划策。

    数百门客,从前陈正道还享受着这些门客们前呼后拥的感觉,可现在,也日渐疏远了,因为自己的心事,这些门客们是永远猜不着,而自己肚里天大的秘密,也决不能和他们分享,陈正道已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只有到了碧水楼,他才能感觉到心安。

    陈正道一见到糜益鬼鬼祟祟的样子,面色一冷,他心里没来由的觉得烦躁无比。他昨夜做了一个梦,梦见了自己遇到了一条乌蛇,还需向方先生请教呢。这糜益,还真是多事,一想到这个家伙,竟是衍圣公府阴谋的一环,他心里更怒。

    只是这时,陈正道紧记当初方先生对他的叮嘱,只能努力地将不悦隐忍下去,表现出不露声色的样子道:“何事?”

    糜益抬眸看着陈正道,殿下变了,变得已经连自己都不认识了,从前那个飞鹰走狗,永远都是豪气满满的殿下,现在……显然多了一些城府,也多了许多的心事,可殿下到底在想什么?

    都怪那个装神弄鬼的方先生啊。

    糜益在心里咒骂着方先生,面上却是笑了笑道:“殿下……学生派人去金陵打听了一些事,这个方先生,来历颇为可疑……”

    陈正道笑吟吟地看着他:“噢,就这些,还有什么事吗?”

    “殿下请听学生说……”

    果然啊……

    这个贼子。

    陈正道心里几乎想要痛骂,果然一切都如方先生所料的那般,这个时候,糜益一定会想尽办法来离间自己和方先生了。

    呵,本王和方先生,是你这个贼子离间得了的吗?

    陈正道已难以掩盖心下的不悦,冷淡地道:“不必说了,本王没兴趣听,若是没什么其他的事,本王就走了。”

    糜益一呆,他找到了许多可疑的事,原以为只要自己跑来找殿下,一定能让殿下起一些疑心,可谁料到殿下竟连听都懒得听,而且他突然分明看到陈正道看向自己的目光中,隐隐有怒火在燃烧,似乎一直在克制着什么。

    糜益顿时不敢继续说下去了,他很清楚,依着殿下的脾气,自己继续说下去,殿下暴怒之下,是什么事都做得出的。

    他只好苦笑道:“还有一事,据说陈凯之又犯忌讳了。”

    “什么忌讳?”

    “不知,只是听翰林院里的人说,似乎做了什么作奸犯科的事,陈公震怒了。”

    “噢。”陈正道打了个哈欠,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

    糜益觉得奇怪,不由道:“难道殿下不高兴吗?殿下,这陈凯之……”

    “不用再说陈凯之了。”陈正道冷冷地看向糜益:“陈凯之一定会转危为安的。”

    “这……怎么可能?陈公是当真震怒了,这是学生得来的绝密消息,断然不会有错的,这陈公都震怒了,陈凯之只是一个小小的翰林罢了,能有好果子吃吗?”

    见他信誓旦旦的样子,陈正道却更加懒洋洋的,似乎一丁点兴趣都没有,淡淡然地道:“本王说过,陈凯之一定会转危为安。”

    “殿下……何以见得?”糜益有些不服气,殿下真的变得自己不认识了啊,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陈正道斩钉截铁地道:“因为这是方先生说的!”

    糜益眯着眼,面上闪烁不定,不知为何,但凡只要殿下提到了方先生,他便觉得被人打了一个耳光,很……不爽。

    “殿下,那方先生又不是活神仙,他怎么可能知道陈凯之总能转危为安,逢凶化吉?”

第三百六十九章:一个即将做皇帝的男人(1更求月票)() 
糜益不服啊。

    自己是堂堂学候,可无论说什么,郡王殿下却从来不肯听,偏偏去信一个出身可疑的方先生。

    更何况,自己得来的乃是绝密消息,这可是自中枢里传来的,他方先生算什么东西,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糜益觉得陈正道是被人糊弄了,而于糜益来说,陈正道是不是被人忽悠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却是陈正道对他的态度。

    以前但凡有点什么事,陈正道都会找他参详一二,可这段时间,陈正道不但有事都只去找那个方先生,甚至一直对他都是不理不睬的态度,这使糜益有一种深深的危机感。

    他毕竟是学候,大可以挂冠而去,不做这门客,在这外头,还怕没有人收留?

    只是……按折扣,这口气他咽不下啊,凭什么他有真才实学的竟被那个神棍一样的方先生比下去了!

    陈正道听了他的话,却是回过头来,很理直气壮地道:“方先生就是活神仙。”

    这一句回答,让糜益再一次感到自己的心里闷得慌,就宛如有重锤,锤击着他的心口,他忍不住肃然道:“子不语怪力乱神。殿下……这等子虚乌有的事,殿下到底是吃了方先生什么迷魂药?”

    今儿,他算是卯上了,主要是这些日子实在太憋屈了。

    陈正道却是不以为然地撇撇嘴,也不恼,只是道:“本王就是信了,与你何干?”

    呃……

    糜益几欲吐血,可他发现,自己竟没办法继续和陈正道沟通了。

    而这时,陈正道已继续快步朝着那碧水楼而去,再不理这糜益。

    陈正道上了碧水楼,刚进了方吾才的厢房,却见方吾才正在吃早饭。

    这一顿菜肴,可谓丰盛,荷叶鸡,参汤,还有一个红烧的肘子,几个素菜。

    可此时,方吾才并没有举筷子,只是跪坐在案前,看着这一桌子的美食。

    陈正道进来,便笑吟吟地道:“呀,先生在用餐?这大清早的,先生吃的倒是丰盛。”

    却见这菜一口未动,陈正道眼睛一张,恍然大悟道:“学生明白了,先生一定是在用心用餐,这……就如仙人一般,酒肉并不入肠胃,只需食这香火就可以了,便如先生用心弹琴一样。”

    方吾才却是白了他一眼,像看智障一样的表情,随即举起了筷子,道:“胡说八道,老夫是嫌菜太热了,等凉一凉再吃,老夫已经说过无数遍,老夫不是什么活神仙,那都是外头那些无知小儿的吹捧之词罢了,老夫不过是个山野樵夫而已。”

    说着,方吾才直接用筷子撕下了一个鸡腿,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陈正道却是崇拜地看着方先生,方先生就是这样的实在啊,和那些虚伪的门客,真是一个天上地下,那些门客,平时只知道在自己面前吹嘘他们的能耐,实乃华而不实。

    陈正道便忍不住的道:“先生,方才本王在外头又撞见了那糜益。”

    “噢。”方吾才一边咀嚼着鸡腿,吐出了一根骨头,一面含含糊糊地道:“他说什么?”

    陈正道如实道:“他说他查到了先生一些蛛丝马迹。”

    方吾才就笑了,却道:“那么殿下该好好听听才是。”

    陈正道以为方先生是在试探自己,便忙道:“小王有什么可听的,那糜益的话,本王一个字都不信。”

    “哎,殿下啊,兼听则明,殿下将来可是要克继大统,要做一个圣君的,为人君者,万不可偏听偏信,更不可心里对任何事抱有成见,殿下的心胸应如汪洋,广纳河川,即便是糜益这样的人,他的话,听听也是好的,而殿下圣明,自然会有圣断,又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

    说着,方吾才已经举起了一个肘子,他年纪虽大,牙口却是极好,将这肘子咬得咔擦的响。

    陈正道心里的崇敬之意,更是油然而生。

    “噢,还有那陈凯之,以后殿下不要再过问他的事了。”方吾才想起什么,脸上多了几许慎重,交代道:“以免殿下被他们算计,到时想要下台,可是难了。殿下将来固然前途不可限量,可现在,最紧要的是明哲保身,一旦落入陷阱,便万劫不复了。”

    “是,是。”陈正道点着道:“听说那陈凯之被陈公所憎恶,这几日,陈公就要收拾了他。”

    方吾才却是心里一惊,他突然发现这个师侄就是个坑啊,甚至方吾才有想将陈凯之掐死的冲动,可心里惊讶归惊讶,却又担心这北海郡王趁机对陈凯之落井下石,又不得不道:“殿下,不必理会,老夫早说了,这势必是一个陷阱,你等着看,到时候,陈凯之一定又是安然无恙的。若……”方吾才心里龇牙,面上却是古井无波的样子:“若这陈凯之不是安然无恙,老夫便将姓倒过来写。”

    陈正道道:“先生何必赌咒,小王岂能不信?”

    方吾才突然有一种想要跑路的冲动,他觉得自己绑着那个如惹事精一般的师侄,迟早有一天会被坑死的,于是淡淡道:“老夫近来,倒是喜欢上了吴君业的话,昨日更是突然做了一梦,梦见吴君业有一幅山河图,隐隐之间,竟有灵气喷薄而出,只是可惜,老夫并不曾见过这幅画,否则真想好好欣赏一番。”

    陈正道身躯一震,道:“这画就在小王的厅里啊,方先生喜欢,小王这就送来。”

    这吴君业乃是大陈初年最著名的画师,他的许多画,都是无价之宝,如今已过了五百年,他的画就更少了,在民间,一幅真迹,甚至有人愿意花费十万两银子求购,可即便如此,却还是一画难得。

    方吾才惊讶地道:“既如此,那么老夫便借此画来看几日吧。”

    “这是什么话。”陈正道感觉自己受了侮辱:“先生喜欢,尽管拿去便是,什么借不借的,先生对小王如此厚爱,小王连一幅画都不舍,这还是人吗?何况……此画虽是珍贵,可小王迟早是克继大统之人,将来富有四海,莫说是一幅画,便是这个王府,赠与先生也不过是区区小事。”

    方吾才便道:“既如此,老夫也就却之不恭了,不错,殿下将来富有四海,小小一幅画,便是价值百万金,亦也不过是废纸罢了。”

    听见方吾才终于愿意接受自己的好意,陈正道却是长长地松了口气,心里生出一种满满的幸福感。

    这其实就是预期的问题,两个同样收入的人,有一个,却是舍不得花钱,便连吃饭都舍不得。而另一个,却是买房买车,甚至不惜告贷,这并非是因为前者吝啬,而是因为可能后者对于自己事业和工作的预期更高,现在的陈正道就很大方,名驹、名画随便送。

    这些东西,若在以往,即便是他这个郡王,亦是舍不得的,可如今,在他的心里,这些东西却是一钱不值了。为何?

    因为……他是一个即将做皇帝的男人。

    …………

    到了第二天,王养信一大早,就急匆匆的和自己的父亲入宫了。

    这父子二人直接抵达了内阁。

    而此时,陈一寿才姗姗来迟,陈一寿刚刚坐定,兵部右侍郎王甫恩便来见过,接着禁军的吴将军,还有翰林院的梁侍读都来了。

    众人朝陈一寿行了礼。

    陈一寿见了诸人,脸色凝重,道:“飞鱼峰上的事,尔等可有耳闻吗?闹出这样的乱子,那陈凯之还有勇士营,如此目无法纪,尔等也是难辞其咎。”

    是啊,勇士营隶属于禁卫,所以勇士营有事,羽林卫当然是责无旁贷的。

    而兵部,自然也有责任。

    这梁侍读,则是被翰林学士叫来的,显然翰林大学士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而你梁侍读恰恰是陈凯之的上司,那么,这锅就你来背吧。

    梁侍读心里也不禁无语,觉得自己遭了无妄之灾,对陈凯之自然有些怨念。

    现在陈公责问,他自不敢怠慢,忙道:“那陈凯之在待诏房里,就一直……仗着自己是状元出身,我行我素,傲慢得很,下官约束不住,自然下官也有错,还请陈公责罚。”

    什么都不说,很直接的先将责任一股脑的统统推在陈凯之的身上。

    陈一寿见众人战战兢兢的样子,便道:“那飞鱼峰乃是法外之地,可老夫就不信,这法外之地,那陈凯之就可以藏污纳垢,老夫亲走一趟,尔等也一同去,且要看看,这个陈凯之到底胡闹到什么地步。”

    “是。”众人轰然应诺。

    站在一旁的王养信心里狂喜,受了这么多的委屈,这些日子还真是不容易啊,总算让陈公有所行动了,他已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陈凯之倒霉了。

    在众人看来,这一次便是一场惩戒之旅,要亲眼揭发陈凯之的丑恶,陈公如此大张旗鼓,一旦察觉出了什么罪行,那陈凯之,只怕是要永不翻身的。

    陈一寿说罢,已是起身,而众人纷纷亦步亦趋地尾随,却各怀着心思,做着总总的考虑。

第三百七十章:大学士上山(2更求月票)() 
对于许多人来说,陈公的举动,显然是要敲打陈凯之。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起先是让陈凯之去教化勇士营,想必就是伏笔,现在上山搜查,便是要将这罪证做实。

    勇士营的劣迹在文武百官中,算是人尽皆知,那勇士营都是些什么人,他们甘愿上山,不是在山上赌钱,便定是做什么不法的勾当,说不准,那陈凯之也有份,至少这陈凯之也提供了场地。

    固然,因着当初太祖高皇帝的诏令,这赏赐给三入地磅的陈凯之的地儿,不管在那山上做什么,即便是杀人,京兆府也无法过问,可是作为朝廷,一旦察觉出陈凯之有什么恶劣的举动,那么……

    至少是可以彻底地毁了他的前途,甚至直接罢官了。

    这是风向啊。

    这一路上,梁侍读他们几个不敢乘轿,因为乘轿子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陈公,其余人只好步行,而梁侍读作为跟陈凯之的上司,算是这里跟陈凯之关系最是密切的人,在这一路上,自然是少不得努力地将陈凯之和自己彻底地撇清关系。

    “哼,这陈凯之,初来翰林院时,老夫就看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贼眉鼠眼,獐头鼠目的,今日……果然啊……”

    他捋着须,一时之间,找不到什么罪证,索性只好拿陈凯之的相貌来做文章了。

    “这样的人,道德败坏,不过是靠着几篇好文章而已,有才而无德,有什么用?”

    说着,他便叹了一口气,很是自责的说道。

    “老夫平时就曾批评过他,可他依旧是我行我素,哎………自然,老夫也是有过失的,平时在待诏房,就该狠狠申饬,又何止到这个地步。”

    王家父子则是默不作声,对这陈凯之,王家父子自然是恨透了的,不过与其在这里和梁侍读啰嗦,他们更期待的是赶紧上山去,早一些的将陈凯之的劣迹暴露在众人跟前。

    这样便可以狠狠地处置陈凯之,一次性的将心中的不满和仇恨统统给报了。

    倒是那位吴将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算起来,他跟陈凯之倒没有多大关系,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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