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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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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见这位方先生,有不少人投来了既羡慕又嫉妒的目光,却也有人低声嘀咕:“此人是个江湖术士,拿着神神怪怪那一套糊弄殿下,也亏得殿下信他。”

    或许是出于嫉妒的心理作祟,其他人便轰然笑起来。

    “噢,这何以见得?”

    “糜学候一直都在打听此事,据说……”

    后头的声音越来越轻,众人纷纷点头,都是深以为然的样子。

    门客之中,儒生们占了多数,他们对于鬼神命理之说,是不屑的。

    此时,又有人道:“据说他只是个秀才呢。”

    “秀才,怎么可能?”

    “千真万确!”

    方吾才呢,却是对于他们爱理不理,冷不防这时候,迎面却有一人而来,众人见了此人,忙行礼道:“糜学候好。”

    “见过糜学候……”

    来人正是糜益,糜益姗姗来迟,却见到了湖畔边漫步的方吾才,他一想到方吾才便恼火,只朝亭里的门客们点点头,便快步朝方吾才走去,口里则道:“方先生何故孑身一人?吾与诸位仁兄在此温酒,方先生不妨来坐一坐。”

    方吾才瞥了亭子里的门客一眼,又看了一眼糜益,沉默了片刻,才道:“这样啊,那就却之不恭了。”

    糜益想要试探他,方吾才也想试一试这糜益。

    于是方吾才到了亭里,这些门客都显得怪异了,却个个向方吾才行礼。

    糜益坐定了,眼睛却一直直勾勾地落在方吾才的身上,他目中似乎别有深意,于是他开了口:“方先生是金陵人吧?”

    “嗯……是……”

    “却不知是金陵哪里人?”

    “这……不足为外人道哉!”

    糜益目光幽幽:“方先生此前在东山郡王府,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入东山郡王府的?”

    方吾才其实也很想知道,糜益到底打听出来了什么,所以淡淡道:“不过是东山郡王错爱而已。”

    “那么东山郡王与陈凯之相交甚厚,这一点,先生知道吗?”

    糜益依旧盯着方吾才,不敢错过方吾才的任何表情。

    他想努力地捕捉出方吾才的任何的破绽,揭开方吾才的真面目。

    方吾才淡然道:“陈凯之……知道一些。”

    “恐怕不只是略知一些这样简单吧?”糜益笑了笑,带着深意道:“吾有一同窗,就在金陵同知厅里公干,对金陵之事,了若指掌。方先生,你说你在世上无牵无挂,没有亲眷,这也是真的吗?”

    方吾才笑吟吟地看着糜益,来之前,他确实已经改头换面,掩盖了自己身份,便连户册,也是委托了东山郡王府那儿给自己重新办的,便道:“糜学候,你想说什么?”

    “只是好奇而已。”糜益目不斜视地盯着方吾才,冷冷地又道:“毕竟,这世上江湖术士何其多也,该留着一个心眼才是。”

    其他门客已经感受到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不过相比于现在如日中天的方吾才,他们倒是更倾向于糜益,一方面是糜益久在郡王府,和他们都相熟,另外一方面,却是方吾才现在风头太盛了。

    方吾才淡淡道:“糜学候对老夫有怀疑?”

    “正是。”糜益此时彻底撕开了自己的伪装:“因为我发现,方先生像一个人。”

    “什么人?”

    “金陵名士方正山的兄弟。”

    方吾才笑了。

    糜益却依旧死死地盯着方吾才:“因为这里头有太多可疑和巧合之处了,方先生,方正山乃是陈凯之的授业恩师,这一点,想必你知道吧?”

    方吾才捋须,依旧不言。

    “若方先生当真是此人,岂不是陈凯之的师叔?若当真是如此,那么方先生进入北郡王府,到底是何居心,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说到这里,他已豁然而起,一声声的质问。

    果然……要被陈凯之那家伙坑了啊。

    方吾才心里感叹。

    不过他面上,却还是风淡云轻的样子:“这都是糜学候的猜测。”

    糜益冷笑道:“是不是猜测,到时当着郡王殿下的面说,便可一清二楚了。方先生,殿下虽然固执,却也是绝顶聪明之人,你蒙蔽得了一时,却蒙蔽不了一世,只要学生将所有的证据罗列在殿下面前,方先生,你很清楚,这会是什么后果。”

    方吾才笑了笑,一边的门客们,已经开始窃窃私语了,显然也开始震惊起来。

    方吾才依旧淡淡地道:“糜学候,你真的不相信老夫精通命理之术吗?”

    “吾圣人门下,读的乃是圣贤之书,不敢信!”糜益傲然道。

    他觉得自己和方吾才这种江湖术士是不同的,故而浑身都充斥着一种优越感,甚至看着方吾才的目光中浮现着鄙夷之色。

    方吾才心里恼恨这个总是想尽办法给他拆台的家伙,此时却又要维持自己高士的形象,不便和糜益争吵,于是索性道:“看来糜兄是不信自己会有血光之灾了。”

    这几乎是形同于诅咒了。

    糜益听罢,顿时勃然大怒:“姓方的,老夫忍你很久了,你这一套,殿下会信,我等读书人,却是一个字都不信,你以为你是什么人,以为蛊惑了殿下,就可以在这王府里放肆吗?”

    正说着,远处却有人疾步而来。

    有人眼尖,不禁道:“殿下来了。”

    “哈哈……来的正好。”糜益冷笑,不屑地看着方吾才,嘲弄地道:“你不是说老夫会有血光之灾吗?方吾才,今日老夫就要揭破你的真面目,你在金陵的身份,真以为无人知吗?噢,对了,老夫这里还有一封书信,这封书信,是你的兄长方正山寄来的。”

    方吾才一直努力地让自己保持镇定,可此时也不免在心里咯噔了一下,兄长的书信……

    兄长确实会寄书信来,不过走的却是东山郡王府的渠道,这糜益莫非……中途截了书信?

    若是如此……

    方吾才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心里倒庆幸当初在东山郡王府的时候,已培养出了这等淡定之态,面上才依旧淡然处之。

    却见那头,北海郡王陈正道已是快步行来,他远远看到了方吾才,正想喜气洋洋地开口报喜,却见方吾才身边的糜益,还有几个门客,顿时抿抿嘴,将到了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他和方先生,已是无话不谈,可对于糜益和其他门客,却是日渐疏远,毕竟自己的心底,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心里揣着秘密的人,就不免开始有了城府,而有了城府,就不再像从前那般,说什么都脱口而出了。

    “方先生……”北海郡王陈正道笑吟吟地看着方吾才道:“本王四处寻你,原来你竟在这里,这……是在喝酒吗?”

    方吾才的心里其实有些忐忑,今日……怎么瞧着自己像是要有血光之灾了啊。

    而身边的糜益,却已是展露出了不可捉摸的笑容。

第三百八十一章:妙不可言(3更求月票)() 
糜益掌握的证据,已经越来越多,在他看来,从前还只是种种的蛛丝马迹,而现在,方吾才的身份已是愈来愈细致,最终,他真实的身份,将是呼之欲出。

    自己花费了这么多功夫,等的就是今日。

    北海郡王殿下一来,对于自己和这么多门客,几乎不闻不问,第一句便是方先生原来在这里,这令糜益心里嫉恨无比。

    “殿下……”糜益快步上前,朝陈正道行了个礼。

    陈正道只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他一眼,但是面上却瞬间就冷淡下来。

    就仿佛糜益只是路人一般。

    “噢。”

    他只是点点头,似乎这一句噢,对糜益都已算是恩赐一般,陈正道压根没心思理会糜益。

    糜益的心里暗恨,若不是因为实在忍不下这口气,他是打死也不愿留在北海郡王府的,可现在,他知道自己一定要忍住,因为很快,他就会让北海郡王知道什么才是真相。

    “殿下,学生能否请殿下移步,有事禀告。”

    陈正道皱眉。

    他看了一眼方吾才,方吾才风淡云轻的样子,似乎知道糜益想和陈正道说悄悄话,便道:“噢,那老夫回避。”

    他刚举步要走,陈正道立即道:“有什么话,在这里说也一样。”

    若是方先生当真走了,这岂不是说明本王不放心方先生?

    陈正道现在觉得,就算是怠慢了谁,也不敢怠慢方先生啊。

    糜益皱眉,不过他似乎早料到了殿下会如此,倒也不恼,而是道:“殿下,学生想要检举,这方先生和陈凯之乃是师叔侄,此二人狼狈为奸,殿下被他所骗了。”

    语不惊人死不休,陈正道呆了一下。

    显然他也料不到,糜益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糜益生怕陈正道不信,连忙又道:“那陈凯之的授业恩师姓方,名正山,此人便是方先生的兄弟,而东山郡王……”

    “好了,够了!”陈正道终于反应了过来,他看了方吾才一眼,却见方吾才只是微微笑着,面上不见恼怒,可陈正道却是怒了,恶狠狠地盯着糜益喝道:“本王不想听你胡说八道。”

    糜益心里寒到了极点,想他自成了殿下的门客后,便对殿下赤胆忠心。鞍前马后了这么多年,可现在,殿下连自己的几句话都不肯多听。

    他心里升起了滔天之怒,于是更加坚定地道:“殿下,学生所言,句句属实,殿下若是不信,学生这里有一封书信,殿下一看便知。”

    他说着,寻出了身上的书信来,直接递到了陈正道的跟前。

    方吾才一看,看到了那信封上,分明就是自己兄长的笔迹啊。

    方吾才万万料不到,自己百密一疏,竟是留下了这么大的一个漏洞,他心里遗憾,也不禁有些胆怯了。

    陈正道接过了书信,随即,他将信抽了出来,开始逐字逐句地看。

    糜益心里大喜过望,殿下只要看了这信,便一切都明白了,总算是苦心人天不负!

    待陈正道看完了,抬眸看向方吾才,道:“先生,这信中的内容属实吗?陈凯之当真是先生的师侄?还有……”

    所有人都不禁看向了方吾才,方吾才知道,自己最大的考验来了,稍稍有一点应对失措,便将是死无葬身之地。

    于是他含笑,目中犹如古井无波,却是轻描淡写地颔首点头道:“是。”

    他竟承认了!

    那些个门客,一个个震撼地看着方吾才。

    这陈凯之,可是殿下的死敌啊,殿下不知多少次痛骂陈凯之,恨不得将这家伙挫骨扬灰,可谁料到,方吾才竟是陈凯之的师叔,这方先生……完了。

    不只如此,若只是师叔倒还罢了,方吾才之前还隐瞒了这个身份,那么方吾才进入王府,就显得可疑了。

    糜益更是喜不自胜,他原以为方吾才会抵死不认的,他甚至还想着拿出更有力的证据,好教这方吾才哑口无言。

    可万万想不到,万万想不到啊,估计这个方吾才是自知大势已去,这才放弃了抵抗吧。

    妙,妙极了,妙不可言!

    糜益眉飞色舞,立即道:“殿下,殿下,你现在明白了吧,你明白了吧,这陈凯之和方先生实乃狼狈为奸,殿下啊……”说着说着,糜益的眼眶不禁通红起来,有一种拨云见日的感动。

    他眼里升腾起水雾,哽咽着道:“此人早有预谋,居心叵测啊,殿下……”

    陈正道的面色却是很平静,他奇怪地看了方先生一眼,眼睛眨了眨,却是在下一刻,目光突的一亮。

    随即,他看向感动不已的糜益,就在这一刹那里,突的,一拳出手,啪的一声,直接打在了糜益的胸口上。

    唔……呃……啊……

    糜益闷哼一声,随即一个后翻,整个人直接仰面摔倒在地。

    “……”

    这个状况实在太过令人始料不及,所有人都不可避免的惊呆了。

    紧接着,传来了糜益疼得哀嚎的声音,而后他大叫着道:“殿下,你……你打错人了,学生乃是糜益,这与陈凯之勾结的,是方吾才,是这个欺骗殿下的无耻之徒!”

    此时,陈正道的额上青筋暴出,瞬间将手里的书信撕了个粉碎,一双如冰刺般的眼眸冷冷地等着糜益,怒不可赦地道:“糜益,本王忍你很久了,平时看在你是衍圣公府学候的份上,本王一直忍着,今日,你竟这样污蔑方先生,本王今日若是不打死你,便是猪狗!”

    说罢,他猛地上前,狠狠一脚便朝糜益地上的糜益狠踹。

    糜益腹部如遭重锤,顿时一口老血喷出来,他泪流满面地大叫道:“殿下,殿下……学生对殿下的忠心,天日可鉴啊,这方吾才,方才是……方才是……”

    “还敢污蔑方先生!”陈正道气得咬牙切齿,提起靴子,一通踢打。

    糜益疼得在地上打滚,哪里还有半分的斯文。

    门客们早已吓得个个面如土色,而方吾才则是意味深长的站在一旁看着。

    他太清楚陈正道了,方才若是自己矢口否认,殿下或许还可能会有所怀疑,可自己承认,以陈正道的心思,势必会想,方先生为何要承认呢?方先生一定有所用意,方先生一定心里震怒,不屑去和糜益争吵吧,又或者,方先生乃世外高人,怎么会为自己辩护。

    只见躺在地上的糜益口里咳着血,整个人已是气若游丝,他口里依旧不甘地道:“我……我不服啊,我不服……吾乃学候,吾入幕北海郡王府已有七载,这七年来……咳咳……咳咳……这七年来,学生对殿下,无不尽心尽力,殿下……为何不信学生,为何……”

    陈正道却是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将他提起,恶狠狠地看着他,冷若冰霜地道:“狗一样的东西,到现在你还敢厚颜无耻的说什么忠心,什么狗屁学候,你这所谓的学候,在本王眼里,不如方先生一根寒毛。”

    “你……殿下……”糜益身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这是侮辱啊,没有任何一句话,比这侮辱更严重了,这等侮辱,便犹如硫酸一般侵蚀着糜益的心。

    此时,陈正道像是看一件肮脏的垃圾一般,一把将糜益摔下,接着很是不屑地看着摔在地上如一滩烂泥的糜益,却是轻描淡写,自袖中抽出了邸报,直接摔在了他的脸上,嘲讽地道:“若是眼睛没瞎,就给本王好好看着吧。”

    说着,再不理糜益,而是瞬间一副乖宝宝的样子到了方吾才的面前,他显得极恭敬的样子,声音也突的变得多了几分暖意,道:“方先生,让你受惊了。”

    方吾才捋着须,从嘴缝里蹦出几个字:“打人……不好!”

    方先生太宽厚了啊。

    陈正道不禁感慨万千,这个该死的糜益,无时无刻的想着害本王,构陷方先生,可是方先生竟还说这样的话。

    他忙道:“小王以后一定注意。”

    方吾才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看着方先生对自己失望的样子,陈正道身躯一震,方先生这一叹,很有深意啊,他这是不是说,将来本王迟早要做天子,而身为天子,理应恩泽广播,而不可暴虐。

    对,就是如此,还是方先生看得长远,哎……早知不必亲自动手,找个人将这该死的家伙打个半死得了。

    他心有愧意,便忙道:“先生,这里热,请移步吧。”

    方吾才颔首,陈正道又道:“这里距碧水楼,还有一些距离,先生年纪大了,行走多有不便,小王让人抬轿子来。”

    说罢,他便朝一个门客呼喝道:“快,去叫人准备车轿。”

    而在地上的糜益,已是被揍了个面目全非,此时他已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在郡王府立足了。

    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心里羞愤难当,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挣扎着翻身而起,他想要看看,非要看看陈正道丢给自己的邸报里写了什么。

    他即便是一只脚踏进了棺材,却还是不甘心,死了也不甘心,不甘心自己为何铁证如山,竟也挽不回殿下的心,也不能让殿下看清方先生的真面目!

第三百八十二章:大喜过望(4更求月票)() 
糜益努力地忍着身上的剧痛,战战兢兢地拿起了那封邸报,口里还在拼命地咳着血。

    那一个个字映入他的眼帘,而看到了这个……糜益几乎要晕死过去。

    陈凯之受到了嘉奖,而嘉奖的署名人竟是……陈公……

    不是说好了,陈公对那姓陈的小子深痛恶绝的吗,怎么才转眼的功夫,就……

    糜益气喘吁吁,自己堂堂学候,竟被人殴打,这于衍圣公府来说,本就是一件斯文扫地的事,现在……他突然发现,自己这是找死啊。

    自己一次次的做出误判,其结果……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的,又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

    时间一如既然地缓缓而过,又过了几天,陈凯之便得了消息,要预备入内阁去拜见。

    陈凯之便明白,陈公应该已经将他关于勇士营的设想,和其他几个内阁大学士商议过了,可商议的结果如何,陈凯之却不知道。

    不过这次去内阁拜见,看来是有结果了。

    于是陈凯之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一大清早便动了身。先是到了翰林院,点卯之后,书吏热络地道:“陈修撰今日竟有雅兴来?”

    陈凯之谦虚地笑了笑道:“汗颜的很。”

    说着,便赶去了待诏房,待诏房里,翰林们见了他来,都有些意外,却不再像从前那般的冷眼相看了,陈凯之主动和他们打了招呼,他们顿时显出了几丝的尴尬,却也纷纷和陈凯之打了招呼。

    陈凯之没有任何感到奇怪的地方,对于这等人,陈凯之两世为人,见得多了,可谓见怪不怪,与其对这些人愤怒以对,不如显得落落大方一些,面上的客套是要的,毕竟自己也没有狂拽霸气吊炸天的本钱,可客气之余,却需保持距离,说穿了,不可交心,礼数却需要尽到。

    那梁侍读瞥了陈凯之一眼,陈凯之朝他作揖道:“见过侍读大人。”

    梁侍读很尴尬啊,他只轻描淡写地点点头道:“陈修撰不在山上教化勇士营,今日怎么来了?”

    他其实还没有适应过来,说穿了,就是当初翻了脸,现在拉不下面子来求和。

    陈凯之则是不卑不亢地道:“陈公请下官去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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