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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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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备好水,吾要洗浴……”

    醒了……

    居然醒了!

    所有人不禁目瞪口呆。

    衍圣公竟是醒了。

    在场之人,俱都松了口气,悬着大石头终于落地了,于是众人回过神来,忙是说道:“恭喜圣公,贺喜圣公,圣公大病初愈,可喜可贺。”

    …………

    张忠抵达曲阜的时候,比飞马迟了两天,即便如此,他还是马不停蹄的赶回来,当他得知衍圣公身子已经好转,长长的松了口气。

    回到了公府,很快,衍圣公便召见了他。

    衍圣公的气色依旧不好,面色苍白如纸,不过行动已经自如,他伫立在大成殿的至圣先师像前,不发一言。

    张忠小心翼翼的上前行了个礼:“圣公……”

    衍圣公回眸,只轻描淡写的看了张忠一眼,随即又回过头去,看着那至圣先师的画像,随即徐徐的开口,像是在说梦话似的:“吾在昏迷时,仿佛看到在西方,有一金星升腾而起,似有暂代东方文昌星的迹象,你说,这是梦呢,还是上天给吾的警示。”他回过头,深深的看了张忠一眼,似乎想从张忠这里寻找答案。

    张忠忙道:“学下对此并不精通,不过说到天文地理之术,倒是学下在洛阳,得知有一人,便是那位圣公要敕封的方先生,此人神鬼莫测,据说他的预测,无一不中,或许此人可以解开圣公的梦。”

    衍圣公脸色缓和一些,眉头轻轻扬了扬,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他辞了学候?”

    “是。”

    衍圣公叹口气,旋即沉吟道:“一个人不要眼前的赐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真的淡泊名利,另一种,便是他心里所要的东西更多,不是学候能够给予的。”

    已经有二十万两银子送进了衍圣公府,而这贰拾万两银子的事,即便是张忠,衍圣公也没有说。

    对于衍圣公而言,反正银子已经入库,至于那方先生到底要不要这个学候,都无所谓。

    不过张忠说起此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却让衍圣公有了那么一点点兴趣。

    只是他现在并没有兴趣去管那个姓方的人,现在他毕竟关心的是自己的身体,因此他不由想到这次救自己的人,竟是主动夸赞起来:“陈凯之的药,果然很了不起啊。”

    说着,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不由皱着眉头,困惑的问张忠。

    “可是为何,只有药,而没有药方?”

    张忠抬眸看了衍圣公一眼,他心里清楚,若是惹的衍圣公震怒,自己也不会有好果子吃,即便杀了陈凯之又如何,此人是绝顶聪明之人,是绝不可能交出药方的,于是他道:“这是他祖传之法,而且下药的手段颇为复杂,并非是一两个方子的事。”

    “他想亲借此机会,要挟吾吗?”衍圣公目光严厉。

    “不,他绝不敢的。”张忠忙是为陈凯之解释:“圣公多虑了,他得知圣公危在旦夕,比学下还要急,匆匆的配了药,忙是请学下派人送来,若不是他,圣公……”

    衍圣公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是啊,吾这条命是他救下的,而且……”他似乎若有所思:“以后只怕还要劳烦他,你来说说看,吾该如何感谢他?”

    张忠道:“圣公病重的实情……”

    衍圣公轻描淡写的道:“此事,已经禁言了,知道的人,不会传出去,陈凯之也是个谨言慎行之人吧。”

    “圣公放心,他是绝不会说的。”

    “这就好。”衍圣公点点头。

    张忠道:“既然如此,不是这学候还有空缺吗,不如找一个理由,将这学候赐他,既算是酬谢,也让他知道圣公的仁德?”

    衍圣公似有所动:“用什么理由为好?”

    张忠沉默了片刻:“学下在洛阳时,听说这陈凯之品学兼优、才德兼备,犹如白璧无瑕的君子,不如……”

    “这个理由,是否太牵强了?”衍圣公凝视他。

    张忠道:“厚德载物,他虽年轻,却当得起学下的评断。”

    “好吧。”衍圣公脸色缓和了许多:“随吾去杏林吧。”

    说着,他已快步而出,而张忠亦步亦趋地随着衍圣公到了杏林。

    杏林这里,诸公们早已跪坐着等候多时,一见到衍圣公出来,纷纷打起精神,向衍圣公行礼。

    衍圣公几乎没有任何寒暄,直接道:“传吾的学旨,金陵陈凯之,初为学子,教化四方,是大德之人,即令赐其学候,施令以告四方!诸公……”他扫过诸公的脸:“有何异议?”

    这七大公默然无言,纷纷点头。

    “就依此行事吧,吾倦了,尔等退下!”衍圣公打了个哈欠,却又觉得这样不够庄重,便撇过了脸去,他微微皱眉,显得很不耐烦。

    “恭送圣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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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五章:暴击(5更求月票)() 
在这温暖如春的文史馆里,陈凯之自送走了那张忠,心里还惦念着曲阜的事,也不知自己的药有没有起效。

    他闲来无事,便默写着书,要为自己的图书馆添砖加瓦,而那王保,因为和陈凯之的座位相距不远,他见陈凯之又在修杂书,似乎也没有制止,反而鼓励着道:“凯之修书,真是令人佩服啊,老夫啊,其实一直也想修一部书,奈何肚子里的墨水不够,哈哈,你忙你的。”

    只是……他瞥了一眼远处的一个案牍,那案牍上空无一人,这令王保有些忧心起来,他原以为自己最大的竞争对手是陈凯之,谁料竟是那个邓健。

    这邓健近来竟和翰林们打成了一片,似乎还和陈学士的关系越来越近了,就在前日下值的时候,遇到了陈学士,陈学士居然笑吟吟的和邓健打了个招呼。

    虽然只是一个招呼,而且陈学士只是信口说了一句:“邓健,今日下值这样早。”

    当时走在邓健后头的王保就听了个真切,听了这话,他的心便凉了半截。

    其实这本是一句最平常的话,按理,并没有什么问题,可真正的可怕之处却在于,陈学士对邓修撰的称呼,陈学士居然直呼邓健其名,这说明什么?说明二者之间的关系很熟啊。

    若是关系不熟,至多也就叫一句邓修撰,甚至作为上官,至多记得你姓什么,甚至你现居何职,却也叫不出来。

    现在,这邓健又不见踪影了,当然,邓健是修撰,自己也是修撰,这文史馆是王保代管,可他也管不得邓健,可一想到这个,他的心里便忍不住的有些难受。

    王保背着手,在邓健的空座上绕了一圈,方才道:“陈修撰,这邓修撰去哪里了?”

    “不知道啊。”陈凯之朝他笑着道。

    还能去哪?不是帮着陈学士去整理一些公文,要嘛就是陪着陈学士喝茶去了,师兄最近蹦跳得很厉害,和陈学士关系很好,尤其是陈学士知道刘侍读学士还是邓健的未来老丈人,那就更不必提了,关系更是拉近了一些。

    王保便虎着脸,更是感觉到了一股巨大的威胁扑面而来。

    他突然意识到,这个邓健,很不简单。而且他也听到一些传闻,邓健似乎就要和刘学士的女儿成婚了,还有前几日,据说邓健请了文史馆的一些翰林官还有书吏吃饭,邓健倒是请了他,他当然不会去,结果第二日才知道文史馆的人都去了,还吃到了半夜,通宵达旦,连书吏们都赏了光。

    王保越往深里想,越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啊。

    他想了想,便眯着眼,突的站在了陈凯之的身边,笑吟吟地道:“陈修撰,这邓修撰最近似乎出手很是阔绰,你说他……哪儿来的银子呢?”

    “什么?”陈凯之呆了一下,怔怔地抬眸看着王保。

    王保便笑呵呵地继续道:“你看,这邓健的家境似乎并不好,他的银子哪里来的?最近文史馆遗失了不少古籍,这些古籍,在市面上,可是高价收购的,事有反常即为妖啊,哈哈,当然,老夫胡说的,胡说的。”

    陈凯之却不相信他是胡说的,这等话传出去,还了得?他越想越怒,便立即道:“王修撰既然知道是胡说的,那就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的道理,想来王修撰是懂得的吧。”

    王保面色一僵,想要发怒,却发现似乎是自己失言了,便笑呵呵地道:“你们师兄弟,到底同心同力,其实……”他压低了声音,才接着道:“此次出了空缺,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老夫……老夫老了,其实也没几年就要致士了,也该回家颐养天年了啊,这文史馆,老夫还真没多大兴趣,一直都希望举荐陈修撰升任侍读的,不过看来这邓修撰,似乎要捷足先登了。凯之啊,这朝廷的官职,可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啊,这一次你错过了机会,下一次…”

    说着,他摇摇头,很为陈凯之惋惜的样子。

    陈凯之心里想笑,你倒是想来玩挑拨离间了,难道你不知,我陈凯之是挑拨离间的祖宗?

    陈凯之左右看了看,才道:“我可不敢有什么指望,这一次,十之八九就是我师兄的了,谁也抢不去。”

    他这看似无心的一句话,却是让王保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怎么,难道有内情不成?

    王保的心里不免紧张起来,随即他便道:“怎么可能?吴学士上一次喊老夫去,可没这样说,何况这是吏部的事……”

    吴学士喊了你去商议文史馆的事?

    陈凯之心里又笑了,他怎么看不出王保又是想玩哪出,这显然是拉虎皮扯大旗啊,这是虚虚实实。

    陈凯之便故意皱眉道:“是吗?可为何吴学士不是这样说的?而且吏部也已经说好了。”

    “什么……”吴学士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吴学士乃是翰林大学士,主掌握着整个翰林院,他若是要推荐谁,吏部那儿,几乎没有反对的道理。

    吴学士和他王保确实没有什么关系,他想巴结还巴结不上呢。之所以这样说,其实只是想试探一下陈凯之罢了。

    谁料陈凯之竟真大道出了真相。

    吴学士……内定了。

    此时,只见陈凯之淡淡道:“王修撰还不明白吗?侍读学士刘梦远,乃是邓修撰的岳父,虽然还未真正婚娶,可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吴学士多多少少,也得看看刘学士的面子,对不对?这还是其次……”

    顿了一下,陈凯之压低声音,又道:“为了这件事,上上下下都打点好了,你想想看,为何邓修撰要请文史馆的官吏们一起吃酒?对下属尚且如此,对上官呢?”

    陈凯之讥讽地看着王保,而王保如遭雷击。

    这就没错了。

    难怪这个邓健最近这么活蹦乱跳,也难怪连陈学士对邓健突的变得如此亲昵,还居然直接唤他真名,肯定是陈学士也听到了风声,或者是真的打点好了,要知道,邓健甚至对下属都打点了,舍得拿出银子来请他们吃喝,那么陈学士又送了什么?再往上就是翰林大学士,这又送了什么?甚至是吏部……吏部那些人,怕也打点了吧。

    想到这些,王保身躯一震,脸色一下子惨白起来,感觉自己心口闷得慌。

    难怪了,这就难怪了,天啊,自己足足等了七年,七年啊,七年就这么一个机会,好不容易熬到了何侍学奔丧丁忧,结果……竟让一个毛头小子捷足先登了。

    自何侍学丁忧,他几乎每日都在算计,算计着每一个可能影响到自己的人,用心的推测他们的态度,可是最没想到,最后竟是这个邓健……

    他的脸色越加发白起来,而陈凯之却像是看热闹一般地看着他。

    这更让王保不禁有种悲痛欲死的感觉,不由的想,陈凯之这家伙之所以说漏了嘴,一定是想看老夫的笑话吧,这对师兄弟,果然都不是好东西!

    他心里越加的难受起来,忍不住的道:“翰林院不是藏污纳垢的地方,老夫深信诸学士们高风亮节,绝不会……绝不会……”

    后头的话,他竟有些说不下去了,因为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话不可信。

    他并不是白纸一样的新人,宦海沉浮了这么多年,其实早就看清楚了东西,没见几个人是真干净的,这些话,甚至连他自己都骗不了。

    此时,陈凯之叹口气道:“不过方才王修撰教训的是,不过呢,我还等得起的,我比我师兄年轻,等个十年八年,也没什么妨碍的,所以请王修撰不要为我担忧了。”

    这简直是……暴击!

    王保感觉心头像是被什么堵住似的,差点眼前一黑,他本来是想分化离间这对师兄弟,甚至希望陈凯之嫉恨邓健,在邓健的背后拖后腿才好。

    似他这样的老油条,世界观本就黑暗得很,总觉得即便是兄弟,为了利益,也会反目,更何况只是师兄弟。所以才这么随口一说,虽然不指望有什么效果,可就当是试探一下,说不定有那么点作用呢?可谁料,不但没能分化这对师兄弟,陈凯之的这番话,直令他有一种想死的冲动。

    你陈凯之等得起,可以再等个十年八年,可若是邓健当真成了侍读,他王保等得起十年八年吗?只怕他没这个命等得了啊。

    王保心里一阵悲怆,就在这时候,邓健却是走了进来,他显得很愉快的样子,显然又和陈学士谈笑风生去了。

    王保侧目一看他,顿时眼里恨不得流血,难怪这家伙气定神闲,原来……

    邓健见王保怪异的目光,却也不理会,直接坐到了陈凯之的身边,等王保回了自己的座位,他才低声对陈凯之道:“这王修撰今日脑壳坏了?怎么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陈凯之心里想笑,却是努力崩住,亦是低声道:“没什么,我只是和他说,师兄上下打点,已经疏通了所有的关系!”

    …………

    今天终于更完5章了,继续老虎辛勤劳动的日子,明天中秋节了,就算没空回家的朋友,也记得给家人打个电话,也别忘了给自己买个月饼吃,那有团圆的味道!

第四百四十六章:鱼死网破(1更求月票)() 
陈凯之这话真可谓是语出惊人。

    “嗯?”邓健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狐疑地看着陈凯之。

    虽是令人不免有些惊愕,可邓健很快就想到一件事,这个师弟做事情,从不会贸然而为之。

    而陈凯之则是神秘地勾唇笑了笑,而后示意邓健回去忙自己的事情。

    直到下值的时候,邓健默契地起身先行走了,只是这邓健的一举一动,却都看在了王保的眼里。

    此时的王保,更像是一个处在深宫幽怨的怨妇,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师兄弟二人。

    要知道,有些人,心里只要种下了怀疑的种子,这种子便不免要开始生根发芽。

    这个时候,一股莫名的焦虑感,便弥漫了王保的全身,王保的心里开始乱七八糟地胡思乱想起来。

    他心不在焉地也随之出了文史馆,竟恰好看到了陈学士也刚好下值。

    陈学士也看到了王保,毕竟乃是学士,历来是端着架子的。

    一般情况,凡是遇到的翰林官,大多是翰林官们殷勤的给他见礼,所以当他看到了王保,自然也只是面带着从容的微笑,原以为这时候,王保定会像是从前一般给他行礼,招呼一下,而他自会如平常一般,笑吟吟的寒暄几句,以示自己的亲切。

    谁料这王保不知发什么疯,竟是若有所思,又惆怅的样子,他看着陈学士的眼神,怪怪的,怎么说呢,有些不太客气。

    这不免令陈学士怫然不悦。

    王保这才意识到什么,朝着陈学士拱了拱手。

    可也只一拱手,便转身去了。

    不只是因为他此刻心乱如麻,最重要的是,他心里思考,这翰林院上下的学士,多半也已经内定了邓健,自己熬了这么多年,这些人竟一点面子都不顾,这资历,白熬了?

    平时自己对这些人,无不殷勤,谁料他们竟和邓健沆瀣一气,呵……往年的冰敬、碳敬,自己可半分都没有少啊。

    真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于是王保的心里便开始觉得,翰林院这些学士,是没有必要讨好了。

    你们不是和邓健合起伙来欺老夫吗?那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老夫的手段,真以为老夫这些年是白熬的?

    他心里冷笑,自然也就再懒得去捧陈学士的臭脚了,只摆着一张脸给陈学士看。

    其实似他这样的人,邓健这几日行为反常,假若是陈凯之简单地给他解释,说是自己的师兄抽风了,王保定然是不肯去信的,他在翰林院熬了这么多年,城府极深,反而是陈凯之方才给他的解释,使他深信不疑,诚如一个复杂的人,看这世界总是复杂,一个简单的人,看这世界总是简单一般。

    他心里满是怨愤,抬步便走。

    哼,走着瞧!

    陈学士不禁一呆,万万料不到王保竟这样的态度,他的眉头不禁锁起来,若有所思。

    等他抬眸的时候,正好看到远处的几个书吏,也不知这几个书吏看出了点什么,陈学士心里倒是有些怒色了。

    他最忌讳的,是王保挑衅自己的权威,身为下属,摆脸色给谁看?若是被人瞧了去,这翰林院只是一个小圈子,几日功夫就沸沸扬扬的,不晓得的人,还以为自己已经把控不住局面了呢?

    他如此一想,心思便深沉起来,假装不曾发生,只是此事,却已铭记在了自己的心底。

    到了次日,陈凯之来得早,一进文史馆,便看到了脸色极不好看的王保,这王保似乎昨夜不曾睡好一般。

    陈凯之刚刚落座,便见师兄也来了。

    邓健和翰林们寒暄了几句,王保今日没有插话,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自然而然,其他人也就不敢招惹他了。

    这文史馆里的翰林官们,总觉得今日的王保有些生人勿近,不似从前那般和蔼了。

    等过了一会儿,突的有书吏来道:“王修撰、邓修撰、陈修撰,吴学士请你们去。”

    吴学士?

    这吴学士可是翰林大学士,是翰林院的掌舵人啊。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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