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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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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凯之很认真的样子,从薄唇白齿里了吐出两个字:“我穷。”

    吾才师叔愣了,久久不语,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是啊,他穷,什么解数都没用了。

    他显得很不愉快,便起身道:“噢,那师叔走了,你错过了这个机会,到时可别相怪。”

    他正待要走,目光却落在了案牍上的几本书上,接着冷冷一笑,怒道:“凯之,你看这样的书?”

    手里一指,却是周差役送的《娇妻如云》《庶子风流》。

    陈凯之有点懵了,这几日忙,来不及收拾起来,恩师倒是让自己烧了,可是陈凯之还是有些舍不得啊,这时代的书都挺贵的,印刷成本高啊,那去买了,还能换回点吃饭的钱呢。

    吾才师叔却是一副大失所望的样子,又是摇头,又是失望:“真真岂有此理,你这样也能中试,那就见鬼了。身为读书人,那四书五经不看,却看这等荒YIN的书,师叔好气啊,你……你面壁反省吧,哼,这些书,师叔没收了。”

    说罢,直接将几本书一卷,怒气冲冲地扬长而去。

    没……没收了……

    陈凯之来不及送这吾才师叔,他突然发现自己智商不太够用了,这个师叔……怎么看着都有点……

    这真是太不客气了吧!

    到了第二天一早,陈凯之去方先生那儿读书的时候,等学得差不多了,方先生正待要问陈凯之琴曲的事,才见吾才师叔打着哈欠进来。

    方先生皱眉道:“吾才,日头上了三竿,怎么才起来?”

    吾才师叔看了陈凯之一眼,道:“兄长,我昨夜读书到了天亮,清早只打了个盹儿。”

    方先生便露出几分心疼的样子:“读书固然要紧,身子也要兼顾。”

    “是。”吾才师叔点点头。

    陈凯之懒得去戳破吾才师叔的事,便起身要告辞。

    吾才师叔却是笑吟吟地道:“凯之啊,我清早听说,你府试的时候,考着居然没了墨水,是吗?不要泄气,吾辈读书人,学圣人的道理才是最紧要的,功名只是锦上添花,考不中就考不中吧。后日就要放榜了,到时师叔带你去看榜。”

    陈凯之看了一眼方先生,心里也是有些期待张学正他们怎么处理自己这件事,无论如何也得给自己一个交待吧!

    他正想着,却见方先生板着脸道:“这榜有什么看的,不看也罢。”

    陈凯之自然猜得出,恩师这是是怕他触景伤情。

    吾才师叔却是摇头道:“话不可这样说,看了榜,见了别人高中,才可激励自己嘛,这是盛事,不可错过。”

    陈凯之心里想,我本来就是要看榜的,只是……跟这师叔一道去看……心里摇摇头,只不温不热地道:“再说吧。”

    ………

    到了六月十二这天,陈凯之清早起来,刚刚洗簌,便听外头有人大声道:“凯之,凯之……看榜去。”

    往外一看,只见吾才师叔和几个人正负手站在篱笆外,陈凯之只得出去给他见礼。

    吾才师叔笑吟吟道:“再过一个时辰,府学门口就要放榜了,凯之随我去看。”

    接着又将陈凯之给其他几个人引荐:“这是我的师侄。”

    这几人一看就是闲汉,其中一个,陈凯之倒是认得,是经常在附近歌楼里流连的。

    他们便个个笑道:“原来是方先生的弟子,我们也是如雷贯耳,陈生员,你好,此番祝你高中。”

    吾才师叔别有深意地看了陈凯之一眼:“我来的迟了一些,若是早来江宁,凯之倒是必中的,不过这一次却不好说了,诸位贤兄,你们不要这样抬举我这师侄,这会使他骄傲的。你们是不知,前几日,我觑见他看杂书,哼,我狠狠批评了他。”

    众人一听,便都尴尬地笑了。

    陈凯之吐血,卧槽,我还见你去**呢。

    当然,自己是晚生后辈,也不好在外人跟前指摘他的错误。

    吾才师叔接着与闲汉们话别,就领着陈凯之去看榜,那样子,就如斗志昂扬的公鸡一般。

    吾才师叔对这个师侄其实心里是颇有怨气的,他走了几步:“据说你交了白卷?”

    “啊……”陈凯之想了想,道:“也不算交了白卷吧,写了二十几个字。”

    吾才师叔目瞪口呆,一种明显卧槽的表情,随即严厉地道:“你啊,糊涂,若是早几日给师叔银子去疏通,交了白卷也是不打紧的,但是你……愚不可及,呵……肯定是落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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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举手之劳() 
吾才师叔在旁絮絮叨叨的,陈凯之则是埋头,只管走自己。

    两世为人,陈凯之哪里不知道寒门难出贵子的道理?现在自己已经赌上了自己的所有,终于到了检验的时候了。

    就在此时,猛地一声惊雷,恍神间,突的雨水淅淅沥沥地落下来,一旁吾才师叔顿时狼狈,大叫道:“躲雨,躲雨,不对,要去看榜,哎,有钱吗?去买一把油伞来。”

    陈凯之却行走在雨里,不以为意。

    吾才师叔不禁恼怒着道:“这雨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撑伞,要淋病的,哎呀,这下完了,我这把老骨头,明儿肯定要病的,现在看病贵得很,那些杀千刀、昧了心的大夫……”

    陈凯之似乎已经对这位师叔的闹腾免疫了,只继续闷声往前走。

    不过这个时候还早,街上倒还冷清,就在哗哗的雨声中突然响起了一阵吵闹的声音,令陈凯之微微蹙眉。

    闻声往吵闹的地方看去,只见在大雨中,几个差役正围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为首的正是周差役。

    周差役恶狠狠地将那个小乞儿提起,如提起小鸡一般,口里骂道:“跑,你跑哪里去?你的户籍呢,户籍交我看看。”

    “我……我没有户籍!”乞儿蓬头垢面,衣不蔽体的,被雨水浸湿的脸满是桀骜不逊。

    “好胆!”周差役提手,直接给了他两个耳光,厉声道:“那么就是流民了,我们大陈的律……”

    即使是浑身湿透了,几人还是不愿放过乞儿。

    陈凯之忍不住向前几步,隔着雨帘看着这乞儿,乞儿的面容看不甚清,可那一双眼睛,既有惶恐,又带着几分不甘愿。

    就在这个时候,那双带着几分愤世嫉俗的眼睛,飞快地朝陈凯之的身上扫过,可就那么一瞬间,令陈凯之晃了晃神,在那一抹目光中,却如被一击重拳,击中了身上的某处软肋。

    陈凯之突然感觉这一幕如此的相似,就在数月之前,他也没有户籍,也在这金陵城里,被人差一丁点当作流民法办。

    那时的他,岂不也是走投无路?

    而现在的自己呢?

    陈凯之的心里莫名地升起了几分酸楚,现在的自己,何尝不也总是处处碰壁?自己……比这小乞儿,不过幸运一些罢了。

    像是鬼使神差的,他快步上前道:“周大哥。”

    周差役听到熟悉的声音,抹了抹脸上的雨水,回眸见是陈凯之,禁不住道:“呀,是陈老弟,陈老弟怎会来这里?”

    陈凯之上前一揖,他看了乞儿一眼,道:“周大哥,这乞儿,我看着相熟。”

    周差役愣了一下,看了这蓬头垢面的乞儿一眼,似乎觉得乞儿和陈凯之的反差实在太大。

    他咧嘴一笑道:“认识?”

    陈凯之含笑道:“周大哥,何必与他为难,我看,就算了吧,改日,我请周大哥喝酒。”

    周差役是最晓得人情世故的,他晓得陈凯之不但和宋押司走得近,便连县公也对陈凯之青睐有加,所以这个面子,是一定要给的。

    周差役道:“可是他没有户籍……”

    陈凯之看了一眼那一身凄惨的乞儿,稍一犹豫,似打定了主意:“那我来作保,就请周大哥办一个。”

    要办户籍,需要保人,当年陈凯之的户籍就是周差役做的保,现在陈凯之作为县学生员,愿意给这小乞儿作保,问题就不大了。

    吾才师叔先前还不明白陈凯之怎么了,现在看这状况,不禁遮着脑袋,恼怒道:“凯之,看榜要紧,管这些做什么?”

    周差役也想到陈凯之今日是去看榜的,本想劝一句,不必多管这个闲事,这等乞儿,若是将来惹上了什么官司,岂不是要牵累你?

    可话到嘴边,却没有出口,他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只看陈凯之怎么说。

    陈凯之浑身浸透了,却还是道:“时候还早,不妨先去衙里走一趟。”

    吾才师叔便瞪眼道:“错过了看榜,看你怎么办?”

    陈凯之已经懒得管吾才师叔了,坚持要给这小乞儿办户籍,周差役便只好带着小乞儿和陈凯之到了县衙的户房。

    在这里,与户房的文吏交涉了片刻,那文吏也没有多问,只厌恶地看了乞儿一眼,便道:“姓名。”

    乞儿已从方才的激动情绪变得渐渐稳定起来,他期期艾艾地道:“我没有名字,但是带大我的人临死之前叫我无极。”

    “没有姓?”

    乞儿摇摇头。

    陈凯之凝眉想了想,道:“我姓陈,那你就叫陈无极吧!”

    “哈……还是国姓。”周差役在一旁打趣。

    所谓的国姓,便是当今大陈朝的天子姓氏,当今的皇帝姓陈,所以国号才是大陈,当然,姓陈的人多不胜数,周差役不过调侃罢了。

    接着又问了大致的年龄,那文吏记下,陈凯之上去签字画押,一张户籍便算是办好了。

    那文吏将户籍交陈凯之收好,陈凯之道了谢,那文吏便呵呵一笑:“陈生员,举手之劳而已。”

    自然是举手之劳,陈凯之心里了然,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的,对于这小乞儿来说,这是攸关到性命的事,可对自己不过是举手之劳。同样的道理,对于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人来说,一个小小的秀才不算什么,有与没有都没有大碍,可对自己,却需要付出无数的努力。

    领着小乞儿出了户房,到了县衙廊下,陈凯之将户籍郑重其事地交他手里,道:“陈无极。”

    小乞儿直直地看着他。

    陈凯之道:“你的家人在哪里?”

    陈无极摇头道:“我没有家人,自小……便是杨道士将我养大的,他……已经死了。”

    “和我一样。”陈凯之忍不住唏嘘,自己在这世上也没有家人。

    此时,他道:“现在有了户籍,就好好安生立命吧,行路固然艰难,可人只要还活着,就还会有许多的机会,这是平日我对自己说的话,现在这番话送你。”

    陈无极点头,看着陈凯之的眼里,尽显感激。

    陈凯之想了想,又从袖子里取出钱袋来,里头的铜钱倾囊而出,除了一两小碎银,便是几十个铜钱,这是陈凯之全部的家当。

    他本想取几十个铜钱给他,可看眼前少年面黄肌瘦的样子,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将所有的银钱都一股脑地塞到了陈无极的手里,道:“拿好这些钱,不可挥霍,寻个地方落脚,好了……我走了。”

    钱没了就没了吧,我陈凯之哪里都不能混口饭吃?

    可在旁看得真切的吾才师叔顿然又瞪大了眼睛,忍不住龇牙道:“还说没钱?”

    陈凯之却像是没听到似的,借机向周差役借了伞,道:“师叔,走了,看榜去。”

    只是当他与一脸气呼呼的吾才师叔共撑着伞朝着街道的尽头去的时候,又禁不住回头,见那小乞儿手里依旧拿着那个钱袋,呆呆地站在那里。

    陈凯之朝他笑,大叫道:“好自为之。”

    说罢,才加急脚步离开。

第五十二章:案首() 
等陈凯之和吾才师叔赶到府学门口,这里已是人山人海了,无数看榜的人,早在此焦灼等候。

    他们好不容易地挤进去,寻了个位置,却见差役已经贴出了一张榜单。

    榜单上有数十个名字,陈凯之心里也是忐忑,噗通直跳,这可是事关自己的前途和命运啊,固然两年后还可以再考,可是两年之后又两年,未来的事,谁能料定呢?

    他紧张地想要搜寻自己的名字,一旁的吾才师叔却是道:“不必看了,没有你!”

    陈凯之不禁失望,脑子里有些空白,终究……还是提学大人觉得不合规矩吧。

    虽然陈凯之认为自己已经付出了无数努力,在这法规的边缘,竭尽所能,可是……

    吾才师叔面上带着微笑,一副早教你拿银子来疏通吧的神色,却勉强做出感慨又为陈凯之痛心的样子,道:“时也、命也、运也,府试哪里有这样容易中的?你师叔当年为了中试,也是下过无数苦功的,凯之啊,不要难过,这是命!”

    命……

    陈凯之有再强大的自信心,此刻也不禁消沉。

    吾才师叔便拍了拍他的肩,似乎谨记了自己身为师叔的职责,继续安慰道:“落榜其实也不打紧,有了落榜的经验,吃一堑长一智,来年就晓得变通了。”

    他刻意将变通二字说得很重:“好了,好了,走吧,”

    言外之意,便是说,你这一次考不中,是因为没有变通,下一次,你晓得了‘变通’,找师叔去给你疏通关系,也就能中了。

    他拉着陈凯之要走,这时身边有人喧哗道:“又放榜了,放甲榜了。”

    陈凯之想要挤回去看看,吾才师叔却是拉着他:“这有什么可看的,这是甲榜,名列三甲的方能榜上有名,你交了一幅白卷,平时还看杂书,又没有疏通,上头能有你的名吗?别继续在这丢现眼了,今日你名落孙山,一定心里不痛快,无妨,师叔陪你去吃酒,一醉解千愁,这一次本该是师叔请你的,不过师叔没带钱袋子出来,无妨,你先付账,过些日子,师叔再给你酒钱,要去得月楼,得月楼的姑娘水灵,凯之啊,你不要以为这是狎妓吃酒,师叔平时不爱去这些地方,专程因为你才去,不要枉费了师叔的一片苦心。”

    老子特么的落榜,你特么的还想着占我便宜?

    陈凯之倔脾气要起来了,不能忍,不跟你翻脸,我特么的陈字倒过来写。

    吾才师叔似乎对接下来不可描述的事很是期待,捋着胡须,一面笑吟吟安慰:“不中就不中吧,师叔二十岁才中的府学生员,你年纪还小呢,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像师叔这般,少年有为。”

    却在这时,突然人声鼎沸,有人高呼道:“江宁县生员陈凯之……是陈凯之,江宁县的陈凯之……高中头名,列为本府案首!”

    人群顿时变得疯癫起来,须知这放出榜首,是最容易让人激动的。

    陈凯之听到自己名字,忍不住诧异,以为自己听错了。

    身边的吾才师叔身子一顿,像是突然便秘一般,似乎也有些懵。

    “说……说笑的吧……”吾才师叔吃吃的道了一句。

    这看杂书,交白卷的师侄也能成第一?当年自己府试的时候,拿出吃奶的劲,也不过是在榜末,勉强中了而已。

    吾才师叔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抽了一下。

    连忙回头看榜,果然看到陈凯之的大名赫然在榜首之列。

    吾才师叔……眼角模糊了。

    没天理了啊,一个看杂书交白卷的毛头小子,也能中案首,再想想自己,年过三旬了,现在也不过是个府学生员,也就是个小秀才,顿时眼里泪光闪闪,我自犹怜起来:“哎,时也命也运也,这是狗屎运啊。”

    陈凯之已赫然便见一副新榜上,特意用了朱笔写着陈凯之三个字。

    陈凯之看到自己名字,再听到师叔在边上热泪盈眶地叫着狗屎运,也懒得和他计较了,满怀的心花怒放,甚至身子忍不住的颤抖。

    案……案首……竟是案首……

    其实陈凯之的希望,不过能中试罢了,这案首,还真是从不敢指望的,所谓案首,便是此次府试,金陵府十一县的第一名啊。

    其中的荣耀,和未来光明的前途,几乎可以预见。

    这时有人大叫:“哪个是陈生员,陈生员何在?”

    “陈凯之交的不是白卷吗?白卷如何点为第一,不公,这不公啊。”

    “府试第一的试卷自会张贴出来,就算不公,也等陈案首的试卷贴出来再说。”

    众人七嘴八舌的,却早有人匆匆往江宁县报喜去了。

    陈凯之却已隐入了人潮,脑子里依旧嗡嗡作响,案首……

    他忍不住笑了,功夫不负有心人啊。

    只是他抬眸,却是觑见师叔捶胸跌足的样子:“师叔,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我高兴得流下眼泪了。”吾才师叔心里蹉跎着,悲痛欲死。他表情凝重:“凯之,你说实在话,你走的是谁的门路?府学里,你也认得人?否则何以交了白卷也可以中案首?”

    陈凯之此刻轻松了,便微笑着道:“师叔,我早说过了,我写了二十几个字,不算白卷。”

    “不……不算……”吾才师叔结结巴巴地念着,半响,痛心疾首道:“好,且就算如此,那么师叔问你,你看《娇妻如云》那等艳书,也能高中?那书里,尽都是不堪入目的内容,书里的主角是叫沈傲是不是?和清河郡主同床而卧,又和那什么小姐勾搭成奸,用词不堪入目,你……你……”

    “我没看啊。”陈凯之道:“师叔看了?”

    吾才师叔语塞,昂起头:“师叔也没看。”

    “那清河郡主……还有那什么什么小姐……”

    吾才师叔觉得自己抑郁了,他青着脸,咬唇不再做声。

    另一头,喜报已分别传到各县。

    按照规矩,这个时候,本地的县令在放榜时,理应驾临县学,为的就是表示对县学的尊重,并且要对县学的官吏进行奖掖。

    大抵就是大家辛苦了的意思。

    不过朱县令却显得郁郁不乐,玄武县的生员在江宁考试的时候,自己当然没给什么好脸色,可没想到那玄武县的郑县令做得更绝。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啊,现在陈凯之交了白卷,多半落榜了,又因为十几个生员在玄武县狎妓,又取消了十几个人的考试资格,这一次江宁县放榜出来的成绩,只怕比往年更差。

    陈凯之本来是极有希望的,可惜啊,实在太可惜了。

    朱县令心里郁闷,很无奈地到了县学,表面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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