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文豪-第22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啊,朝廷对他如此厚恩,他呢,家事不宁,使自己的儿子生了叛心,从而引发了一场,动摇社稷的变乱。

    赵王若是被拿住,这对帝党而言,固然是灭顶之灾,可没了赵王,宗室的利益依旧还在,这些人在危机之下,极有可能反扑。

    太皇太后呢?太皇太后地位崇高,倘若被人劫了去,这是何其可怕的事,那么,是谁的责任?

    而此时,慕太后几乎已要昏厥过去,所有人担心的是太皇太后,是赵王,可这个时候,慕太后心里,唯一心心念念的,只有陈凯之。

    因为……她悲哀地意识到,太皇太后和赵王尚且能活,因为他们是重要的人质,是那刘壁最重要的护身符,可他是突袭,不可能押着一干宫娥和俘虏回去晋城,那么其他人就都是累赘了,而对付累赘的唯一办法,就是杀戮。

    她深信刘壁这样的人,是不会手下容情的,他一定会杀戮,因为他必须显露出他的决心,用杀戮来告诉朝廷,他绝不是开玩笑的,他已是穷途末路,什么事都敢做,唯有如此,他才能使朝廷深信,若是朝廷有任何的轻举妄动,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对太皇太后和赵王下手……

    就如那些绑架了重要人质的匪徒,为了防止被人误判他们没有杀戮重要人质的决心,他们往往会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来警示所有人,他们无所畏惧!

    想到这些,慕太后觉得天旋地转,犹如整个世界都塌了,呼吸逐渐的越加难受起来,眼眶竟已是红了起来,心也是疼得要命。

    如此……陈凯之必死。

    最讽刺的是,陈凯之竟是自己亲自派去渑池的,这等于是……是她杀死了自己的儿子啊。

    她对自己不禁恨了起来,怎么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将自己的儿子往死神推去。

    想到这一切,她的脑袋嗡嗡作响,下一刻,她扶着额头,生生的歪下,整个人面色苍白无血,身子竟是瑟瑟发抖起来。

    身旁的宦官一见,还以为太后是心念着太皇太后的安危,这才昏厥,连忙一把将太后扶住,一面大喊道:“御医,御医……”

    文楼大乱了。

    每一个人都心乱如麻,梁王已是心忧如焚,挂念着赵王,而内阁大学士们,则是担心此事带来的影响,这……可能要动摇社稷啊。

    这是要完了嘛?

    而唯一患得患失的人,却是北海郡王,陈正道晕乎乎的看着这一切。

    他猛地想到了方先生的话,方先生说……自己将来……可能就是天子,而如今,国本动摇,大变徒生,这……这不就正是……

第四百九十七章 :怒火攻心(1更求月票)() 
此时,陈正道情不自禁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心如擂鼓一般,咚咚作响。【。aiyoushenm】

    他的机会真的来了,这方先生还真是料事如神哪。

    众人一看太后昏厥,俱都收了心思,纷纷道:“太医,太医……”

    没过多久,太医便匆匆而来,背着药箱,认真地诊视之后,方才松了口气。

    只是怒火攻心而已,却需要好生调养。

    不过太后心忧太皇太后,以至昏厥,这倒是教人不禁敬佩,历来宫中的关系,不曾有这样和睦的。

    只是……现在摆在了诸公们面前的,却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姚文治在众人瞩目之下,叹口气道:“眼下……也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北海郡王殿下,就请你带骁骑营速至黄河南边的渡口,节制渡口各路水师陆军,在南岸布防,以防不测,此外再命人急调函谷关的军马,至渑池增援,虽然……有些来不及了,只是现如今……哎……”

    他环顾了面如死灰的诸公,其实大家都很明白,军事上的行动只是亡羊补牢,没有多少的意义,可总不能什么都不做。

    姚文治嚅嗫了嘴,方才艰难地继续道:“眼下,最艰困的是,假使那刘壁真的挟持了太皇太后,朝廷该是什么反应,是坚决围剿,营救太皇太后,还是投鼠忌器,与这刘壁议和。”

    其实他不需问,也知道答案,因为没有人有魄力下令围剿,即便是太后,也不敢冒着大不孝的风险下这个旨意,国朝以孝治天下,假若因为进剿而使太皇太后有个三长两短,那么谁可以承担的起这个责任?

    摆在他们面前,其实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议和。

    只是与一个叛贼议和,这只怕又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了,在这里的人,将来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呢?

    姚文治一声叹息,瞬间感觉整个人老了几岁。

    因为他很清楚,所谓的围剿和议和,其实都没有意义,因为最后的结果一定是剿不敢剿,和不敢和,只能拖着,拖到那刘壁有足够的时间与胡人或者是缓过劲来的北燕人接洽为止。

    ……

    此时,在后宫的一座寝殿里,太后已是就寝了。

    张敬小心翼翼地走进去,给太后掖了掖被褥,突的太后猛地张眸,轻呼了一声:“张敬。”

    “奴才在。”张敬显得忧心忡忡,所有人都以为太后是在为太皇太后担心,可唯有他知道,太后所担心的是另有其人。

    太后吁了口气,似是慢慢地平静下来:“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无论如何也要想一想办法,你……去渑池一趟,代表哀家,打探凯之的行踪,若他死了……”

    说到这个,慕太后目中顿然的杀机腾腾:“那么无论他手里捏着什么人,哀家也要下令进剿,非让这刘壁死无葬身之地。”

    “可若是侥幸,我儿还活着,你就去和刘壁接洽,以哀家的名义,无论他提出什么条件,只要能保住凯之的性命,哀家无有不允,最重要的是,人能够安然回来,你……明白了吗?”

    张敬忙道:“娘娘,奴才明白了,只怕,若是如此,难免会使人起疑。”

    “都到了这个份上,还有什么起疑不起疑的。”慕太后摇头苦笑着道:“若是凯之有什么三长两短,其他的一切还有任何的意义吗?哀家……哎,去吧,去!”

    张敬倒是不敢再犹豫,便道:“娘娘,你多保重!”

    说罢,他毫不犹豫地转身疾步而去。

    ………………

    清晨拂晓时分,渑池这里的雾气很重,因为这里比邻黄河,陈凯之的听力又是极好,是以,能清晰地听到那湍急的河水声。

    不过,他却是被那清早的操练吵醒的。

    丘八们一大早便已全副武装,在这寒冬腊月里,迎着晨雾,在这瓮城里开始晨跑了。

    他们叫着口号,围着瓮城的墙根跑动,一个个精神奕奕的。

    八个多月的操练,使这种生活深入了他们的骨髓,即便是下了山,操练也是如期进行,只不过……现在却不能进行火铳的操练,否则动静太大,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一般步操却是不落下,即便吃过了饭,怕就要护送太皇太后启程了。

    陈凯之被这气氛所感染,倒也想跑一跑了,只是可惜,他刚刚洗漱之后,便有宦官来道:“陈修撰,太皇太后娘娘请陈修撰去陪着用早膳。”

    “这样啊。”这可能对别人而言,是个极好的机会,可陈凯之心里却有点难色,他最不喜欢做的事,便是人家吃饭,自己在旁陪着了,连吃都成了配角,不能放开手脚,甚至极有可能只能看着别人吃,纵然这是天大的表现机会,可依旧……是一件难熬的事。

    可这显然没有他选择的余地,他只好心带无奈地道:“烦请带路。”

    陈凯之随着那宦官出了瓮城,一路至于渑池县的县衙,在这里,早已被赵王的护卫围了个水泄不通。

    陈凯之与那宦官一前一后地进入了廨舍,便见这里已是装饰一新,昨日见的那渑池县县令和几个县里的官员,正毕恭毕敬地在外头等着。

    陈凯之为他们默哀,突然来了太皇太后,他们只怕比自己还要紧张,太皇太后多半也不会召见他们,可即便不用召见,他们也得乖乖地在外等着,吃饭?那是别想了,若是能找个机会随便吃几个干馍、蒸饼,这便算是运气了,最大的可能就是,一直站在这里侍奉着,能巴结到太皇太后这肯定是休想的事,怕就怕惹来祸端。

    倒是这时,有个宦官自里头出来,对这县令和县中县丞、主簿们道:“赵王殿下有令,诸位很辛苦,不必在此伺候,天色也不早了,都赶紧的去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待会儿凤驾要出行,还少不得诸位相送。”

    这渑池县的诸官听了,顿时如蒙大赦地道:“多谢殿下恩典。”

    似他们这样不起眼的小人物,赵王殿下居然还记挂在心上,足以令他们受宠若惊之余感激涕零了。

    陈凯之与他们擦身而过,随即进入了廨舍,便见太皇太后被诸宦官和宫娥们前呼后拥着。

    此时,只见一碟碟精致的糕点和几味色香俱全的小菜已摆在了案牍上,太后年纪大了,不能跪坐,只是盘膝在案牍前,陈贽敬则侍立在一旁,似乎正低声地和太皇太后说着话。

    陈凯之行礼道:“臣见过娘娘,娘娘金安。”

    太皇太后抬眸,看了陈凯之一眼:“昨夜,睡得可好?”

    “睡得还好。”陈凯之老实回答。

    太皇太后却是道:“可哀家睡得很不好,才卯时不到,便听远处有隐隐的操练声,震天如雷般的响。”

    呃……

    这下有点尴尬了。

    其实这渑池县并不大,虽是瓮城和县里有一点距离,可想来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一群丘八精神饱满地喊着号子操练,免不得会有一些响动传来。

    陈凯之便道:“将士们不懂事,是臣下的疏失,臣一定好好约束管教。”

    太皇太后却是勾出一丝微笑道:“并非责怪你,只是对你坦诚相待而已,哀家老了,苟延残喘之人,其实啊,也睡不熟,这样也好,听了这响动,也可以免得睡了,不过方才赵王倒是夸了你,说你治军严格,这勇士营,颇有细柳营遗风。”

    陈凯之侧眸看了陈贽敬一眼,朝陈贽敬点点头。

    赵王这个人,别看城府深得很,可是和聪明人打交道还是很好的,若是换做其他bie三一般的人物,只知道背后一味的诋毁,烦不胜烦,而赵王即便想要整你,却也不会做这等小动作,恰恰相反,只要不能将你一击必杀,他总乐意给你一点甜头,既显出自己的气度,又可麻痹你,使你降低对他的防范。

    这时有宦官给太皇太后上了一道点心,太皇太后吃了,突然道:“你看,这赵王哪,也是有心人,这一路可没有少夸赞你,不过怎么哀家以前听说赵王并不喜欢你呢?”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陈凯之惊呆了。

    卧槽,要不要这样,太皇太后你目光如炬,你人在远处,可洛阳城里的事,你都掌握得一清二楚,我陈凯之是很服气,只是,要不要什么都说出来?

    陈凯之很汗颜,忙道:“没有这样的事,赵王殿下是宽厚长者,何况他是天潢贵胄,贵不可言,下官区区一个修撰,地位悬殊,殿下……”

    “是啊,母后……”陈贽敬也是给太皇太后这话给惊到了,显得有点慌,便连忙解释道:“母后,绝没有这样的事。”

    太皇太后只是笑了笑。

    她似乎永远都占据着主动,很多看似无心的话,却都能使人产生不安,她颔首,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口里则道:“看来,倒是哀家错怪了,这也没什么,你们不必放在心上,哀家年纪大了,耳目失聪,来,来,来,吃点东西吧,难为你们来迎驾,吃饱了,早些动身,这渑池县,哀家不喜欢。”

第四百九十八章 :遇袭(2更求月票)() 
陈凯之在太皇太后面前显得很小心。

    因为他实在猜不透这太皇太后了,越是猜不透,心里越有所忌惮。

    想不通太皇太后的心思,陈凯之的心里就越觉得不安,毕竟她可不是一般的人,是一个轻轻松松一句话就能让他掉脑袋的人。

    她表面上看似什么事都不管,却什么都知道,这种人,其实是非常可怕的。

    虽然心里忌惮着,可陈凯之实在是饿了,便狼吞虎咽地吃了几个糕点。

    或许是因为他吃东西时的响动大了一些,太皇太后突然说道:“吃的真香啊。”

    陈凯之一愣,嘴里的糕点吐又不能吐,咽又不好咽下去,一时竟是哽住了,一张脸因为难受瞬间红了起来。

    太皇太后见状,不禁笑了笑,下一刻,双眼轻轻一眯,淡淡地朝身边的赵王道:“你去吩咐一下,一个时辰之后启程出发,待会儿陈凯之要打马护驾,让他在此填饱肚子,休息足了。”

    陈贽敬躬身道:“是,儿臣知道了。”

    他行了个礼,便匆匆而去。

    陈凯之好不容易的终于将卡在喉咙的食物咽了下去,可是依旧还是难受,只能不停地咽着口水来缓解此刻的不适。

    太皇太后却很有兴致的样子,依旧定定地看着他,他反倒尴尬了,忙道:“臣看……”

    太皇太后笑意盈盈地摆了摆手道:“没关系的,慢一些吃,你吃饱了再动身。高进,来给他上一副茶,你坐下吧。”

    旁边一个老宦官便笑吟吟地给陈凯之斟茶来,陈凯之吃了口茶,果然舒服了许多,太皇太后眸子转着,面容上透着洞察人心的精明,她的目光落在陈凯之身上,旋即徐徐开口。

    “哀家听说,慕氏对你颇为欣赏?”

    这个都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个太皇太后真是很不简单。

    陈凯之在心里思忖了一会,忙道:“臣不敢,臣不过是办事勤勉一些。”

    太皇太后朝陈凯之颔首:“小小年纪就晓得办事,这就很难得了,你看哀家这么多的儿孙,办事的不多,可是心思比别人就要活络一些。”

    陈凯之这下子就不好接茬了,尼玛的,太皇太后这属于见光死的类型,但凡她说什么,还真让人不知该如何接下去,似乎怎么回答都是不对。

    太皇太后见陈凯之沉默着,倒也不恼怒,而是笑着继续问道:“慕氏欣赏你,定是说明你有你的能耐,那你对赵王怎么看?”

    太皇太后问话,若是陈凯之不答,这就显得很不尊重了,因此陈凯之不得不硬着头皮答道:“赵王殿下乃是贤王,宇内称颂,臣下很佩服他。”

    太皇太后依旧笑着,一双眼眸微眯着,格外认真地看着陈凯之道:“那么你认为,哀家怎么看呢?”

    “这……臣下就不知了。”陈凯之心里憋得难受,这属于尬聊,怎么聊都不对,自己随便说错一句都会留下不好的印象,这个让他怎么答呢?

    不过他依旧忍不住道:“只是臣下见娘娘称呼殿下为赵王,便觉得娘娘似乎对赵王殿下不甚亲近,自然,这是臣下的胡言乱语,这世上,哪里有母亲不爱自己孩子的呢?请娘娘恕罪。”

    陈凯之不是无知,他这话说出来,自也不是随便说说。

    他这一次出来的使命,乃是代表太后来迎驾,而迎驾的目的,显然也是想试探一下这位太皇太后的心思,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斗胆说这些。

    语罢,陈凯之便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太皇太后的神色,想从她的神色里看出些端倪来。

    然而太皇太后只是淡淡一笑道:“你这话,就不对了。”

    陈凯之连忙收起了目光,格外郑重地说道:“还请娘娘示下。”

    太皇太后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突是板起脸来,口气显得格外冷硬:“你用的是百姓家的亲疏而来揣测天家,天下的母亲,当然都爱自己的孩子,可哀家……”

    她目中浑浊,微微闪了闪,接着道:“哀家若是没有算错的话,现在存世的儿孙,已有三十三人了,若是哀家还能再多苟活几年,孙儿们又要生孙,只怕到了那时,这儿孙便有上百,你看,这么多儿孙,哀家有好些个,连名字都记不起呢,人在世上,总会有偏爱的,这是人之常情。所以你说的对,哀家…对赵王不甚亲近,许多儿孙,也都不甚亲近。”

    她突的变得惆怅起来,郁郁寡欢的样子,垂着头,默不作声。

    陈凯之不禁也想了想,这个太皇太后好像说得没错,她的儿孙的确多得自己都记不清了,又怎么可能每一个都亲近?

    这话题显然也不是一个好话题,陈凯之便不敢再说了,只是喝茶,以掩饰自己的尴尬。

    过了一会儿,那陈贽敬总算去而复返,兴冲冲地道:“母后,一切都准备妥当了。”

    陈凯之心里却想,看来这位太皇太后不像是赵王搬来的救兵,可是……太皇太后此次突然到洛阳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她对洛阳的事了若指掌,可是却甘受了十几年的寂寞,一直住在那甘泉宫,这实在难以猜测啊!

    因为一个人若是爱清静,就不可能对远在数百里外的动向如此关心和了解;而一个人若是不爱清静,又怎么会去那甘泉宫,远离权力中心呢,若是一年两年倒也罢了,可是十几年啊,她怎么耐得住?

    只是天家的事,也不是陈凯之所能猜测的,他此次的目的,只是将太皇太后平平安安地送到京师而已。其他的,他管不了那么多了,若是将来太皇太后针对太后,他再想办法吧,现在还是不试探了,免得做多错多,令太皇太后对他生出厌恶之心,那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此时,太皇太后的眼眸瞥了赵王一眼,旋即颔首,淡淡说道:“既如此,预备启程吧。”

    …………

    队伍又开始启程,陈凯之则是先去了瓮城,随即下令勇士营列队出发。

    而一队前军的骑兵,也已先行启程,紧接着,勇士营与太皇太后的凤驾汇合一处。

    渑池县的上下诸官自是到了城门口送驾,在许多双恭敬的眼眸目送下,老长的队伍徐徐而动,向东而行。

    这一路,对陈凯之而言,其实不过是陪着欣赏沿途风景而已,不过这风景来时还好,回时却是显得有些乏善可陈了,陈凯之对此也没有多大的兴趣,只一心想早些将太皇太后安好的送到洛阳,这次的差事就算完满地完成了。

    只是往前走了十数里路的时候,突的看到一匹快马正往他们的方向飞驰而来,陈凯之只当是前队的骑兵护卫已经歇下,在等候后队的人马,才派了一人回来汇报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