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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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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朝陈凯之眨眨眼。

    陈凯之懂了。

    这丫头,是想糊弄吾才师叔呀,不过女儿家的学女红也不一定用得着。

    因此他朝方琴点了点头。

    “明白!”

    等这方琴走了,陈凯之落座,重新看了一遍吾才师叔的信。

    银子,他倒是不担心的,只是这么难的事,吾才师叔真的办得成?

    说实话,就算是吾才师叔有本事忽悠大燕的天子,可是这么大的事,也绝不是大燕天子一人能做主的啊。

    济北三府,对于大陈而言,意义重大,可对于大燕而言,又何尝不是意义重大?

    据说大燕为了巩固济北三府,往往将这济北三府的土地册封给近亲的亲王去管理,这大燕,怎么可能会随意的割舍?

    现在细细的想着,这事儿,还是不怎么靠谱啊。

    陈凯之不由有些担忧起来。

    若是银子去了,却依旧拿不回济北三镇,岂不是得不偿失?

    倒是这个时候,荀雅却是来了。

    她这一趟来洛阳,带来了几个荀家的主事,这些主事在前台,而她则在幕后,操纵着关于精盐生意的事,因此需要和洛阳的盐商进行商谈,甚至可能,还要在此进行粗盐的精炼。

    她进来后,亲自给陈凯之斟了茶,现在荀家上下,听说陈凯之步步高升,已是晓得荀家未来的命运托付在了这位女婿的身上了,荀雅乃是陈凯之的未婚妻子,自然也在荀家内部隐隐成了女主人的存在。

    经过这些时日的锻炼,她显得精干了不少,可见了陈凯之,眼底一片温柔。

    陈凯之抬眸看了她一眼,接过茶盏喝了一口,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浮出了浅浅的笑意。

    其实荀雅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陈凯之凝眉深思,自然是明白陈凯之有什么困难之事,因此她温柔地看着陈凯之,含笑着问道:“方才见你一脸忧色,是有什么为难事吗?”

    “倒是有一些为难。”陈凯之便将事情全数说了,连那古灵精怪的方琴,她所说的话也都复述了一遍。

    荀雅嫣然一笑道:“这琴儿真是聪明,夫君有没有想过一件事,她为何要让你杀价?”

    陈凯之还真是没想过,淡淡道:“愿闻其详。”

    荀雅闻言,便徐徐给陈凯之分析起来。

    “其一,她住在这里,托你照拂,将来呢,有许多事还得要你关照的,所以呀,她得偏着你,这丫头,最是聪明,从前在族中就寄人篱下,最擅的便是……便是……”

    陈凯之懂了,小妮子套路深啊,想来这一路来,荀雅照顾她的时候,她也没少‘大义灭亲’,拍荀雅的马屁吧。

    还真尼玛的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了。

    荀雅又道:“其次呢,你那师叔开价十五万两,在她心里,这价只怕太高了,她还不知道你在金陵的巨大产业,只以为你为这十五万两银子而烦恼,与其让他父亲狮子大开口,以至十五万两银子打了水漂,不如她来教你杀杀价,挣这实打实的五万两银子,当然,她若是知道你日进金斗,只怕非要后悔死不可了。不过……她虽是古灵精怪,性子却是不坏的,何况师叔若是当真肯帮这个忙,对夫君也是好事,这本就是两全其美之事,也没什么不好。”

    陈凯之听罢,长舒出一口气,果然是女人更了解女人。

    他笑了笑道:“听你们这么一说,反而是我太小家子气了,我既是奉旨督济北,怎么能不想着收回这济北呢?很好,我这就修书去,给师叔十五万两银子,无论如何也要将这济北之地给弄回来。”

    荀雅一呆:“不是方才说杀价到五万吗?”

    陈凯之却是坚定地摇了摇头道:“这个价,不杀,银子其实是小事,没了银子,还可以再挣,我和师叔,也不是一锤子的买卖,就算让他多挣一些又何妨呢?这叫徙木立信,这一次给了他一次甜头,以后师叔但凡还有机会,才会更愿意和我合作,若是这一次只让他挣了五万两,固然事情成功了,可将来,他哪还有这么大的积极性?济北三府,一定要收回不可,不然我就真是光杆的镇国中尉了。”

    荀雅终是明白了陈凯之的意图,忙笑着颔首道:“夫君的一席话,让我茅塞顿开。”

    陈凯之也笑了:“其实方才你的一席话,也解开了我的疑惑,琴儿这小妮子,你随时带在身边,可要看牢了。”

    荀雅嗯了一声。

    陈凯之见她面上不自觉的染上红晕,心里却不禁也有些心猿意马,一把牵了她的柔夷,声音更显温和了许多:“这些日子,一路跋涉,只怕辛苦你了。”

    二人的关系,实是有些微妙,毕竟是未婚夫妻,自然是渴望亲近的,可荀雅自小家教严谨,自然显得有些窘态,差点就想要缩回手去,却终是忍住了,抬眸含情脉脉地看了陈凯之一眼:“当时听到……”

    就在这个时候,外头却有急促的脚步声:“师兄,师兄,我又想起一件事,不能说我在读女四书,否则爹爹回来,肯定要考校我,倒是就真的糟了,你可以……可以……”

    卧槽……

    显然方琴已经看到了这一室的温情了,目光刚好落在了二人拉着的手上,顿时明白了什么,随即捂着脸往外走去。

    “我什么都没看见。”

    荀雅一脸窘态,微微地咬着唇,面色红的像苹果似的,显然这太尴尬了,明明什么也没做,可是在这个时代,牵手被人撞见也是尴尬的事。

    陈凯之一时也是无语了,难得凝造了一点气氛,显然泡汤了。

    看着荀雅一脸羞色,他只好无奈地放开了荀雅的手,朝着方琴的背影说道:“我们只是纯聊天,你跑什么呀。”

    然而方琴那丫头已经早跑远了。

    ………………

    于是一封书信,火速地被送去了北燕都城蓟城。

    这蓟城在北燕人口里,号称燕京,而现在,这燕京城里却是变化明显,满朝的文武,都能明显的感觉到陛下有些变了。

    这位陛下已经连续十几日不曾上朝了,大多数时候,都在鸿胪寺里呆着。

    不免,这大燕的臣子们开始忧虑起来。

    这封自大陈来的书信,送到了方吾才的手里,而此时,大燕天子正与方吾才相谈甚欢。

    方吾才大大方方地取了书信,只轻描淡写地看了一眼,而后将这书信随手搁到了案头。

    “先生,可是大陈有什么消息来?”

    方吾才摇摇头道:“这倒不是,只是一封家书而已,殿下想看吗?”

    少年天子忙摇头道:“此乃先生的家信,朕岂可来看?方才先生说,当今天下,谁得天下人的民心,便可一统六合,朕倒是还有一个疑惑,想要请教。”

    方吾才笑着正要回答,却在这时,外头突然传出喧哗。

    却听有人道:“滚开,谁敢拦我?”

    说话之间,竟有人闯了进来。

    只见此人一身蟒袍,声色俱厉的样子,一看少年天子在此,对面又是方吾才,顿时怒气冲冲地道:“陛下连日在此,不思国政,这是为何?”

    此人乃是燕国的宗室,更是禁军的都督,性子一向火爆,他听到天子连日不在朝堂听政,竟是和一个陈国的使节日夜在一起,顿时大怒,这才莽撞的冲来。

    天子瞥了他一眼,露出了一点威严,道:“卿家不得无理,退下。”

    这人忙拜倒,随即老泪纵横:“陛下啊,此人乃是陈人,陛下在此日夜与他一起,如今百官已经惊惧了啊,若是继续如此,再让国人疑惧下去,陛下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先帝,恳请陛下回宫,此人乃是大陈国使……”

    “够了!”天子不得不站起来,显得尴尬又愤怒,似乎又对此人有所忌惮,顿了顿,只好对方吾才道:“先生,朕改日再来访吧。”

    方吾才颔首点头,突然道:“咦?”他看着来人,一副疑虑的样子。

    天子看出了方吾才面色的变化,忍不住问道:“先生,怎么?”

    “没什么,你去吧。”方吾才挥挥手,又恢复了平静。

    少年天子反而不肯依了:“先生无论如何也请赐告。”

    “哎。”方吾才道:“老夫见这位将军,面色不好,此乃妨主之相啊,今日他又冲撞了陛下,难怪前几日,我看到了有武曲冲撞紫微星的天象,这就不奇怪了,只怕……大燕国的大祸将至,此祸源于南方,只恐不久之后,大燕国本动摇。”

第五百二十五章 :兴兵五十万() 
这叫燕九龄的将军则死死的瞪着方先生,冷笑连连,只恨不得将方吾才一口吃了。

    尤其是这方吾才竟是作死的说出他这是妨主之相,南方会有大灾的时候,令他不禁眼里掠过了杀机,格外凛冽的说道:“方先生,今日饶你,只是因为你乃大陈国使的身份,可你若是再敢胡说八道,妖言惑众,呵……”

    他冷起来,眼眸里的杀意异常明显。

    “那休怪我不客气。”

    “放肆。”少年天子竟是瞪着他,一双目光满是怒火,冷冷得呵斥道:“不许对方先生无礼。”

    燕九龄极不甘心,可见陛下震怒,却还是乖乖的,做出一个恭敬的手势:“陛下,请。”

    口气完全不似方才那么冷冽,而是带着几分温和。

    这少年天子,被方吾才一句国本动摇,搅的心乱如麻,面色发白,他还想听方吾才在说点什么,可是燕九龄催促的紧,此时他不得不朝方吾才道:“先生,告辞。”

    语罢他才信步而出,等他出了鸿胪寺,却见这鸿胪寺外,大燕国几个内阁大学士已在这里等了,他拉着脸,冷冷提醒着众人:“要注意南方,以防不测。”

    “陛下。”燕九龄义正言辞道:“陛下还信那个妖人吗?此人胡言乱语,眼下我大燕的祸乱,来自于东方的倭寇……”

    几个内阁大学士面面相觑,似乎也觉得自己的陛下被方吾才给教坏了,不过这不能怪陛下,要怪也怪那方吾才,危言耸听,即便心里有些气愤,也是无计可施,只是正色的提醒这少年天子。

    “陛下,这陈国国使,包藏祸心,陛下万不可信啊。”

    “是啊,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非我大燕国人,定是居心叵测,何况,南方一向稳定,又有济北王数万精兵坐镇,如何来的祸患?”

    少年天子听的烦了,觉得自己的这些臣子没一个中用的,都是缩头乌龟,他一点也不想下去了,于是只好朝几位大臣摇摇手,满是不耐的开口:“好了,好了,起驾,走吧。”

    他临走时,不禁回眸看了一眼那鸿胪寺。

    而在鸿胪寺的阁楼里,方吾才已经推开了窗,他目中带着几分迷茫,低声喃喃道:“怪了,老夫说十五万两,这陈凯之就给十五万两,连还价都不肯,这家伙,是疯了吗?还是……老夫预测他每年的收入不过数十万两,估测错了?若是如此,早知这家伙如此有钱,该报三十万两才是。”

    “哎……”方吾才很是失落的叹了口气,心里更是有些悔,觉得自己失策了,应该跟陈凯之多要点银子了,可惜呀,暂时不能在要银子了,于是他格外惆怅的看着外头。

    那少年天子看到方吾才一脸惆怅的样子,以为方吾才在担心自己,心里不由越发的相信方吾才了。

    …………

    在这春意盎然的日子,因为太祖高皇帝的演义卖的火爆,接下来,所有人开始围绕着第一册讨论起来。

    太祖高皇帝当初只是一个济北相,可随后起兵,短短七八年,便入主洛阳,登基为帝。

    可这济北……

    一下子,从前的屈辱一下子重燃起来,关于那里的讨论,已是不绝于耳,这引起了京兆府的警惕,因为越来越多人开始议论这些,这是国耻,朝廷平时,是尽力不去声张的,可是如今,却是沸沸扬扬,若是有人借此机会抨击朝政,这可如何是好?

    一封封相关的奏报,送入了内阁,内阁诸公们,也开始忧心忡忡起来,倒是这时,陈凯之被诏入宫中。

    当陈凯之入宫的时候,却发现今日洛阳宫中的情况,有些异样,等他到了文楼之外,宦官却没有让他进去,而是让他在此等候。

    陈凯之耳朵尖,却听到殿中传来了义正言辞的声音:“太后娘娘,下臣乃是大燕的使臣,可是近来,洛阳到处流传着关乎于济北、青州三府的事,对大燕国,多有抱怨,下臣受我大燕天子驻此,为的是两国交好,可是为何,现在却有人兴风作浪,四处渲染大陈对大燕的仇恨?”

    原来是来兴师问罪的。

    陈凯之终于明白,自己这个都督济北的宗室要被请来这儿了,因为太祖高皇帝演义的书册流行,导致了反燕情绪的高涨,这使驻在洛阳的燕国使臣心有戚戚,于是索性跑来以受害者的立场质疑大陈是否改变了和睦燕国的国策。

    这时听到慕太后的声音:“此乃民间议论,贵使何以紧张如此?”

    “不。”这大燕的国使一副据理力争的样子,声音格外激动:“娘娘错了,非是下臣无礼,据下臣的调查,这些议论,都源于一部《太祖演义》的书册,而撰写此书之人,恰是大陈宗室,堂堂大陈的宗室,难道所代表的,不是大陈的朝廷吗?何来的民间非议?对此,下臣深深忧虑,只如此下去,有伤两国的邦交,我大燕虽在乐浪遭遇了倭寇袭击,可这不过是疥癞之患而已,想不到只因为如此,大陈便想要落井下石,大燕国力虽不强,可带甲控弦之士,亦有五十万众,若大陈如此,我大燕也绝不示弱!”

    听了这话,陈凯之眼眸微微眯起来,这句话的杀伤力可是不小,一般情况之下,若是两国有矛盾,那也会尽力和气,用一些不甚激烈的用词来进行交锋,可这大燕国使,直大燕还有五十万军马,绝不示弱之类的话,就带着火药味了,这说明燕国对此,已经失去了耐心,甚至可以说,他们有不安和焦虑的情绪。

    这句话很严重。

    太后厉声道:“怎么,你要威胁哀家吗?”

    “不敢。”这使节的声音弱了几分:“只是此事,乃贵国宗室而起,在大燕看来,便是挑衅,是想借此,来滋生事端。所以,请太后给一个交代,请太后申饬这宗室,并且,绝禁此书,捉拿几个口无禁忌的读书人,如此,下臣与大燕,方才能知娘娘的诚意。”

    “呵……”

    陈凯之心里想笑,这使节,怕是要漫天要价了吧,他肯定知道,朝廷不可能为了大燕这样做的,这本书叫太祖演义,涉及到了太祖高皇帝,而且乃是吹捧高皇帝的书籍,若是因此而绝禁,那就怪了,至于捉拿口无禁忌的读书人,这更是会引起民愤,这是绝不可能的事。

    果然,太后震怒:“呵,哀家若是不肯呢?”

    “若如此,大燕上下,不免滋生猜忌,于两国,都有妨碍。”

    “那么哀家实话告诉你,哀家不肯,你……告退吧!”

    那使者想不到这太后没有留下一点余地,虽然心有不甘,却还是道:“臣……告退。”

    他走出了文楼,却见陈凯之在外等着。

    这使者便是上次给方师叔送礼的家伙,和陈凯之有过一面之缘,他怒气冲冲的出来,一眼看到了陈凯之,于是眼眸眯起来,冷笑着:“原来都都督济北的陈中尉也在此。”

    都督济北四字,自他口里说出来,显得格外的讽刺。

    是呢,济北就在他们大燕国手里,而大陈弄出一个督济北的宗室,更何况这陈凯之,还是那部书的始作俑者,这使者自然而然充满了火药味:“本使有礼了。”

    他虽说有礼,却完全没礼的样子,声音更是略带着嘲讽。

    陈凯之则是笑了笑:“你好,不知高姓大名。”

    陈凯之很谦和,可这等谦和,却令这位国使很不愉快,他驻足,一双冰凉如水的眸子直直瞪着陈凯之,嘴角轻轻一挑,笑了起来:“吾乃大燕持节使张昌,陈中尉的书,写的很是精彩啊。”

    他笑着,可是笑意却格外的冷。

    陈凯之也笑了,他不想和张昌一般见识,因此他依旧谦和的说道:“哪里,张大使,见笑了。”

    “不过……”这张昌却是阴沉着脸:“单靠一部书,又有什么意义,我大燕国和你们大陈不一样,你们大陈,靠的是笔墨文章,还有一张利嘴。而我大燕多年来与胡人杂处,却是明白一个道理,笔墨文章,固然是要紧的,可一张利嘴没有用,还得靠刀子,此二者,乃是大燕立国基石也。”

    陈凯之奇怪的看他:“咦,可是我并不曾见到大使带了刀子,倒是大使伶牙俐齿的很哪。”

    “……”张昌顿时脸气成了猪肝色,却又发现,自己再和这小子斗口,也只是逞口舌之快,这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啊,于是瞪了陈凯之一眼,冷冷开口:“后会……有期。”

    陈凯之心里说,还是后会无期了吧,却朝他一笑,作了个揖。

    却在这时,有宦官朗声:“召,陈凯之觐见。”

    陈凯之不敢迟疑,忙是入了文楼,便见文楼里,太后和几个内阁大学士一个个脸色铁青,似乎是被这燕人气得不轻。

    其实说来说去,这件事根源就在陈凯之,谁能料到,陈凯之被任命为济北都督,转过头,这家伙就跑去写书,调动了洛阳城里反燕的情绪呢?

第五百二十六章 :不破楼兰终不还() 
个虽是太后与内阁诸臣们一个个面色铁青。【。aiyoushenm】

    可这能怪谁呢?

    因为他们发现,这件事中,所有人都是无错的。

    陈凯之这个家伙作为太祖的子孙后裔,写一部书吹捧一下子自己的祖宗文治武功怎么了?有没有错?没错啊!

    那么北燕国的国使跑来兴师问罪,这……固然可恨,可站在大燕国的立场,济北三府已是陈年旧事了,可你们大陈人还跑来提,民间到处都是对燕国的仇恨情绪,这当然引起了他们的警惕,尤其是在这风口浪尖上,谁能保证,这不是你们大陈想要兴师讨伐的前奏呢,所以,他也不算错。

    因此,太后和内阁诸公们,现在唯一的念头,便是想将吏部那些家伙给埋了,就你们事多啊。

    陈凯之一进入文楼里,慕太后,以及众位大臣目光都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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