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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2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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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是盛怒下的燕成武,听到燕承宗的话,不禁一愣,竟是无力的垂下了手。

    他脸色苍白,踉跄着后退了一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燕承宗,像个疯子一样的愤怒大吼着:“怎……怎么会追不上,朕……朕乃是天子,是天子啊……”

    燕成武想哭,这辈子,没吃过这样的亏啊。

    眼角湿润,可是此刻他却没有让泪水滚落,他在心里提醒自己,自己是天子,绝对不能落泪,再大的挫折,他都要扛住,但是这个方吾才,他绝对不会饶恕。

    这个世上,还没人这样骗过他,偏偏他就是被这方吾才给骗了,还骗得狠了,想到这些,他心里控制不住地怒火腾烧着,整个人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倒是这燕承宗,毕竟镇定,一脸正色地给燕成武出主意。

    “不如……陛下立即命人下旨,在天下各处缉拿方吾才,不只如此,再与陈国交涉,让他们无论如何也要交出方吾才治罪不可,这样的骗子,就该让他声名狼藉,让他没有立足之地。”

    “好。”燕成武气愤之余,亦是一脸正色地道:“朕……这就下旨意,这就下旨意,你……你先派人,去追,去追着试一试,再不然就跟陈国交涉,怎样都不能让方吾才逍遥了。”

    看燕成武这个样子,燕承宗心里亦是无奈,却还是点点头道:“臣遵旨。”

    他刚是抬腿要走,脑后,突然传来一个惶恐的声音:“且慢。”

    燕承宗回眸,一脸不解地看着燕成武:“陛下……”

    “不可以。”燕成武突然跌坐在蒲团上,面色苍白无血,就像是失了魂儿似的,不停地摇头着道:“不,不可以,不要追了,还有,不得通缉,这件事,对谁都不许说,对谁都不能吐露半句!”

    燕承宗一呆,看着苍白如纸的天子,只是一瞬间,他就明白了。

    对,不能去追。

    这么大的动静,一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而且,决不能通缉,因为一旦通缉,那么此事,就天下人都皆知了。

    想想看,当大燕的臣民知道自己的天子竟被一个大陈的奸细,像猴子一般的耍弄,他们会是什么心情?

    天子是什么?天子是臣民的父亲啊,天子的威信,不容置疑,倘若是让人知道,天子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蠢蛋,不但蠢,竟连济北三府都给人花言巧语的骗了去。

    这……已经不是昏君了,这是又蠢又笨又自大的昏君了。

    而对于五国而言,那就更是天大的笑话了,到时,只怕关乎于大燕国君的笑话,很快就会传遍天下,无数人捧腹大笑。

    所以……这件事,决不能张扬,关于胡人内附的事,燕成武本就没让几个人知道,只要这些人不说,就不会有人敢说。

    可怎么样才能掩盖呢?

    若是这个时候,大燕朝廷到处捉拿方先生,甚至严重到跟陈国交涉,那岂不是正好让天下都皆知大燕天子被人蒙蔽了?

    所以……不能说,也不能去追,更不能通缉。

    必须让臣民们知道,根本没有这样的事,从来没有!

    燕承宗方才也是心急,现在一瞬间明白了陛下的心思,可是这件事,不但是大燕天子被耍了,大燕还给骗去了济北三府,这口气,怎么都难以下咽的,于是乎,他忙问道:“可……真就这样算了?”

    燕成武想到自己的声誉,整个人倒是冷静了下来。

    此刻他微垂着眼眸,面容微微抽了抽,想到自己像个笨蛋的被方吾才耍得团团转,他真的恨不得将方吾才碎尸万段,生吞活剥了。

    可总不能因为这个,连他的声誉也不要了,他是大燕天子,怎么能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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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六章 :谈笑风生(2更求月票)() 
燕成武在心里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眸,似乎使上了很大的劲,才将心里的愤怒挥去。【。aiyoushenm】

    过了半响,缓缓睁眸的瞬间,燕成武便朝燕承宗一字一字的道。

    “当然不能这样算,朕绝对不会放过他。”

    说着,他眉头拧在了一起,很是无力地继续说道。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事……不可声张,万万不可声张,鸿胪寺那里还在问方吾才的下落,你去传朕的旨意,就说方先生前几日想要回洛阳,朕恩准了,想来鸿胪寺那儿没有事先提醒,所以他们并不知情,告诉他们,不要紧张,也不要疑虑,没有事,方先生是回国去了,朕有重要的事交代他做,也让他们不可四处声张。”

    燕承宗哭笑不得,这样一个骗子,他们居然要让他逍遥法外了,心里不知有多痛恨呢,可是他却不得不狠狠点头道:“是,臣遵旨。”

    燕成武沉默了半晌,现在捂盖子的冲动,已经完全的淹没了他想要报仇的愤怒,愤怒归愤怒,可一旦这种事被人知道,这大燕,才是真正的要国本动摇啊,届时,他还有什么面目,去面对他的臣民……

    所以他毫不犹豫地继续道:“关于方先生……方先生……不能露出马脚,不能让人露出马脚,朕还要下旨,下旨让人备一份礼送去洛阳,就说这是朕的好意,朕得方先生教诲,受益良多,而今礼送方先生回国,奈何方先生为人简朴低调,不肯大张旗鼓回去,只好命人送一份礼至洛阳,朕多谢方先生的教诲,请方先生不吝收下。”

    这一句话,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这显然是欲盖弥彰,却又是必要的措施,他和方先生曾经的关系,估计已是人尽皆知,现在方先生回国,他若是不闻不问的,反而就太可疑了,所以要打消别人的疑虑,只能……如此。

    “从今日起……”他闭上了眼睛,整个人显得很无力,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才颤声开口:“每年的年节,都让人送一份礼去,以示朕对方先生的敬意,就这样吧,就这样……”

    到了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现在燕成虽是愤怒,可更可怕的,却是恐惧。

    这是一种油然而生的恐惧。

    他是一个自视甚高的人,正因为自视甚高,所以想做的,是千秋伟业。

    可眼下发生的事,实在是自己一辈子都洗不清的污点啊。

    一旦这件事传扬出去,非要地动山摇不可,他甚至想象,在千秋之后,子孙们拿起史册,看着他被人如被猴耍的狼狈,他便感觉,他有一种无以伦比的恐惧感,这种恐惧,让他不寒而栗。

    所以……不能让人看出来。

    不能追击,也不能通缉,而且,还要对方先生嘘寒问暖,告诉天下的臣民,方先生是在他准许的情况之下回国,还要备上礼物,像从前方先生在燕京时一样,对他嘘寒问暖,无微不至,让人找不到半点他受方先生所骗的痕迹。

    “方吾才……”可越是如此,燕成武的心里越是愤慨,他咬牙切齿,低声地骂道:“终有一日,等朕攻破了洛阳,誓要将你碎尸万段!”

    这话带着无尽的怒火,却又说得很轻很轻,轻得似怕让人听了去,

    显然,现在再如何骂,也是徒劳无益罢了。

    …………

    此时,一艘客船,已穿过了大燕的国境,迎着夏风,朝着孟津而去。

    客船在滚滚的浑浊河水中顺水而下,这是一个很寻常的客船,除了一些游历的寻常书生,便是一些小客商,当然,船尾处,还有一个哭得惨兮兮抱着孩子的妇人。

    艄公给船客们分了蒸饼,一面唏嘘:“那妇人也是可怜,自己的丈夫去了洛阳,至今没有下落,过了几年,才知道丈夫在洛阳挣了银子,已在洛阳重新安家置业了,此次去了洛阳,还不知会如何呢!”

    众人便不禁也随之唏嘘起来。

    只有船尾处,一个儒衫纶巾的老者,静静地眺望着远处岸边那掠过的风景,却是纹丝不动。

    不过唏嘘之后,同情心毕竟是有限的,于是不免有人叽叽喳喳开始议论起时局,只听一个书生道:“此次大燕退还了济北三府,实在是意想不到,却不知大燕天子有何深意?”

    “我看,是因为大燕在济北大败,吓破了胆。”一个陈人笑呵呵的道。

    倒是这船上也有不少燕人,少不得叫骂起来:“我大燕天子圣明,怎会被你们陈人吓破了胆,真是岂有此理……”

    “我看,大燕天子,也不见得是圣明……”

    这等船上,各国的人都有,天不管地不收,所以一旦争论起来,便没玩没了了,那艄公劝也劝不住。

    只有那儒衫纶巾的老者,依旧是安静地坐在船尾,不置可否。

    他显得格外的鹤立鸡群,因为穿着儒衫纶巾,往往代表的是秀才的身份,一般的秀才,还极少坐这样的客船,这里虽也有读书人,不过显然是没有功名的。

    有人面红耳赤,忍不住想寻外援,便道:“先生,你来说说看,这大燕天子若不是昏聩,不是被勇士营吓破了胆,如何会退兵还地呢?先生想来是个有见识的人,不妨来评评理。”

    这先生微微一笑:“大燕天子?”

    “是啊,方才先生不曾听说我们的争论吗?”

    先生叹了口气,才道:“大燕天子,年纪虽轻,却有鸿鹄之志,不可小看,老夫……曾与他谈笑风生……”

    众人一听,面色都古怪了起来,随即众人便呵呵的笑了起来,方才的争吵,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面红耳赤的双方,现在都站在了同一立场。

    有人更是打趣道:“先生这样说,岂不是先生还和衍圣公,也是谈笑风生不成?”

    先生莞尔笑了,他居然沉默了几秒,然后才郑重其事地点头道:“不错,老夫与衍圣公,亦是亲密无间。”

    他顿了顿,才继续道:“曾和他秉烛夜谈,也算有一些渊源。”

    一下子,许多人捧腹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仿佛这个世上,再没有比这事更好笑的了。

    “那么,先生一定是个了不得的人,先生既如此,定不知是哪里的贵人,仆从如云,腰缠百万,何须在这里与我等一起,坐在这样的船上。”语气中,不免带着调侃。

    先生微微一笑,很不以为意的样子:“吾固有万金,可于吾而言,功名利禄,犹如过眼云烟,此粪土也,何足挂齿。”

    船中安静了,似乎没有人再愿意理这个痴心妄想,满口谎言的腐儒。

    而那先生,也是不急不迫,似也没放在心上。

    等到船在孟津靠岸,那先生依旧还是那洗得浆白的儒衫,肋下,只夹着一柄破油伞,随即和艄公因为三文钱争得面红耳赤:“别的船,俱是五十文,尔却非要另收三文船资,莫非是将吾当水鱼吗?”

    “先生在船上吃的比别人多,自要另收。”

    “哪里吃得多了,讲好的五十文,岂可言而无信?”

    “先生乃是有功名的人,怎么在乎区区三文钱。”

    “吾有纹银百四十六万七千五百三十二两,区区三文,自是不值一提,却绝不可让你这厮平白占了便宜,你四处去打听打听,这天下,有占我便宜的人吗?我不管,若是你这般,我们去见官,见官!”

    “好吧,好吧,五十文,五十文。”终于,那艄公泄了气。

    于是这先生付了钱,夹着他的破油伞,脚下的皂鞋抬起,已消失在人海。

    艄公看着那背影,忍不住啐了一口:“穷酸!”

    吾才师叔终于回京了。

    回得很低调,以至于等他出现在郑王府,大家才后知后觉。

    对于北燕的事,他禁口不谈,不过到了次日,他便直接上了飞鱼峰。

    说来最令陈凯之奇怪的,便是这位师叔明明经常大张旗鼓的往飞鱼峰跑,可这京中的王侯们,却没一个认为他和吾才师叔有什么过密的交情。

    陈凯之听了门子的汇报,便下山迎了吾才师叔,到了书斋,吾才师叔看着陈凯之,便劈头盖脸地问:“琴儿呢?”

    陈凯之憋红着脸,差点憋出了内伤,却还是乖乖地道:“在做女红。”

    “老夫去看看。”

    陈凯之只得领着他到小师妹的闺房,吾才师叔也不管,似乎是想要突击检查,直接推门而入,正见小师妹很文静的样子,倚在窗台前,点着一盏黄豆大小的油灯,她脸上的表情,几乎堪称教科书的演绎法一般,先是因为突然被人推门而引发的震惊,随即看到父亲时,她顿时柳眉舒展,喜出望外的样子,可旋即又回归了朴质,眼里泪光涟涟,随手丢下了手头的女红,一把扑上前:“爹爹……”

    这一声爹爹,听得陈凯之的心都酥了,尼玛,小师妹,你方才可不是这样子的,方才你听说你爹爹回来了,还急得团团转呢,说是爹爹回来的怎么这么急,得把闺房收一收,得找针线来。

第五百六十七章 :良知(3更求月票)() 
方吾才被感动了,看到了女儿,激动得不能自已。【。aiyoushenm】

    尤其是看到女儿文静的模样,心里柔情万分,竟是颤声开口唤道:“琴儿……”

    父女二人,感情至深,看得陈凯之都在一旁唏嘘,好不容易才将二人分开,方琴朝方吾才调皮地笑了笑,拉着方吾才的手。

    “爹爹,你过来,我正准备给爹爹做一件衣衫呢!”

    “好,好的很。”方吾才很感动,泪光闪闪的,旋即便侧目看了陈凯之一眼,显得很满意,嘴角竟是绽放出笑意,看来,陈凯之是没少费心的。

    他目光收回,温和地看着方琴道:“为父也给你带了一些礼物来,待会儿叫人送来。”

    他难得的给陈凯之好脸色,笑意盈盈地说道:“凯之啊,也辛苦了你。”

    陈凯之觉得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办法,有一天吾才师叔若是知道了真相,会不会将自己挖坑埋了?

    嗯,这真是一个可怕的问题!

    可人家现在一副父女情深的样子,若是破坏了这美好的一面,那也是不道德啊。

    陈凯之只好讪讪一笑,带着几分心虚,连忙摇头道:“师叔跟我客气什么,这个是应当的,应当的。”

    恋恋不舍地看了方琴一眼,方吾才居然发现自己哭了,眼里湿润润的,最终撇过头去,不使陈凯之看到自己眼里的泪光,才道:“琴儿,你稍待,父亲有些话要先和凯之说。”

    方琴笑了起来,朝方吾才说道:“父亲尽管去,我这儿还有女红没有做完,做完了,还要读《女诫》。”

    方吾才大为欣慰,心里顿时暖暖的,捋着须笑道。

    “《女诫》是本好书,好好的读,难得你听话懂事了,为父很高兴。”说着,他朝陈凯之使了个眼色。

    陈凯之便随方吾才出去,闻到了新鲜的空气,方吾才感叹道:“一百四十六万七千五百三十二两银子,在你这里,你记下了吧。”

    “没错,都在库里,一个子都没少。”先是女儿,接着是他的银子,陈凯之心里想,这想必都是师叔最关心的事了。

    方吾才听言,满意地朝陈凯之点了点头,才道:“此番去了燕地,倒也有了一些见识。”

    说着,大抵地将在燕国的事讲了一遍。

    这些东西,陈凯之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此时忍不住道:“师叔,想不到你竟是逃回来的。”

    “谁说老夫是逃回来的?”方吾才鄙视地看陈凯之一眼,很是气愤地反驳道:“老夫是光明正大走回来的,哪里是逃?可别这么没素质的诬陷人。”

    “好好。”陈凯之觉得自己说不过方吾才,连忙投降:“一切由你说了算。”

    陈凯之与他在山上的山路上漫步行走,便听方吾才道:“你认为老夫是因为预测错了东胡人,所以才逃之夭夭?”

    陈凯之心里说,可不就是吗,换做是我,我也跑,这东胡人是不可能内附的,一旦戳穿,师叔你还回得了吗?

    方吾才却是神秘一笑,看着陈凯之的目光里的鄙视更多了几分:“你啊,太庸俗了。”

    陈凯之几欲吐血,我是庸俗,那么师叔是什么?

    四处骗人,把钱看得比命还重要,还说我庸俗,有没有搞错呀。

    陈凯之很心痛,觉得师叔这是不识好人心呀。

    正欲反驳,却听的方吾才娓娓动听地道:“其实师叔若是回去,三言两语,不还是可以令那大燕天子打消顾虑吗?你啊,永远不明白这等人的心理,你以为大燕的这个少年天子,他所要的是什么?”

    陈凯之呆了一下,竟也思考起来,细细想了一番,他不由咋舌:“他野心勃勃,自然想要的是……”

    “错!”方吾才一脸嫌弃的样子,摇着头笑了起来,满脸自信地道:“他要的是希望。而老夫给他的,也是希望,人就是如此,人都相信所相信的东西,只要老夫当时回去燕京,他再见到老夫,老夫随口说几句,他的希望就又来了,你知道落水之人,最需要的是什么吗?是救命稻草!他已经为了这个东胡的内附,而付出了太多太多的代价,所以他便等于入了老夫的瓮中,老夫只需说一句时机未到,你信不信,他又深信不疑了!他为何会信?因为他非信不可,这和他是否愚蠢无关,问题的关键在于,他无法接受自己是被愚弄,所以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深信不疑。”

    陈凯之听着这高深的理论,也是醉了,不就是糊弄嘛,居然还糊弄出了理论基础了。

    “既如此,那师叔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何不在那在糊弄久一点?”陈凯之带着几分调侃,笑着反问方吾才。

    方吾才却幽幽地叹了口气,才道:“老夫先随东山郡王,此后跟着北海郡王,再之后和大燕皇帝有了一些瓜葛,可是你不了解老夫,老夫其实是个善良的人啊,老夫只取卵,而绝不杀鸡取卵,这叫徐徐图之,取了他们给得起的东西,却不至于伤了他们的根本,老夫很担心继续留在大燕,会使这位少年天子彻底的一无所有,做人,要讲良心!良知,更是老夫为人处事的根本。”

    说着,方吾才发出深深的感叹:“凯之啊,师叔教你一句做人的道理,人心都是肉长的,君子爱财,固然是取之有道,却也不能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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