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大文豪-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方先生已叫人递了名帖,过不多时,便见一位仪表堂堂的青年徐步而来,这人和荀小姐的眉宇之间有着几分相像,想来也是荀家的子弟。

    陈凯之心里暗暗想,这个肯定是荀家的子弟,恩师还是很有面子的,居然有专人来迎接。

    果然,此人到了方先生的跟前,作揖行礼道:“伯父听说方先生莅临,甚是高兴,此时已在如意厅中等候了,方先生,请。”

    方先生只点点头,阔步入门,陈凯之则随他一道进去。

    等过了几重的仪门,方才到了正厅,方先生师徒鱼贯而入,便见一个三旬出头的长者红光满面地从主位上站了起来,快步往方先生来,边走边笑容可掬地道:“久仰大名。”

    方先生朝他一笑,不卑不亢地道:“冒昧而来,惭愧得很。”

    说着,朝陈凯之道:“这是劣徒,陈凯之。”

    此人便是荀家家主荀游,荀小姐的生父,世家家长,自有一番气度,不过他心里很疑惑,何以这方先生会来荀家呢?更有意思的是,方先生第一时间就介绍了自己的门生,这显然是别有深意。

    他打量了陈凯之一眼,见陈凯之面目俊秀,从容不迫,朝他含笑作揖,心里点点头,对陈凯之的印象颇好,只是刹那间,他猛地想起了什么,道:“可是新近的府试案首陈凯之生员?”

    这就是未来老丈人啊,叶春秋立即摆出一副谦虚的模样:“正是学生,惭愧。”

    荀游笑道:“哈哈,果然名师出高徒,来,方先生,贤侄,请坐吧。”

    方先生坐下,陈凯之悻悻然的样子,也欠着身坐,这种场面,其实有点儿不太自在。

    荀游命人斟茶倒水,才问道:“方先生今日特意登门,不知所为何事?”

    进入正题了。

    方先生嚅嗫了一下,似乎有些不好张口,便看了看陈凯之,陈凯之连忙将目光躲闪开。

    提亲啊,我的恩师,你特么的别看我啊,我虽然是正主,可是这个时候,理应深藏不露,装作透明人的啊。

    荀游见状,便狐疑地道:“嗯?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

    方先生在这时候,居然憋红了脸,显得异常的局促。

    给人提亲,其实他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啊,踟蹰了很久,才憋出一句话来:“凯之啊,还是你来说吧。”说罢,连忙俯身吃茶,似是借此好缓解自己的尴尬。

    卧槽……陈凯之突然有种想找一块豆腐撞死的冲动。

    我来说?我来说就显得不合适了啊,我是人家的未来女婿呀,我特么的来说了,就给了人家不谦虚、脸皮厚的印象,我特么的让恩师你来求个毛线的亲啊。

    早知如此,就该请个媒人来的!其实陈凯之也不怪恩师,只怪自己,当初是想着,既然荀小姐这儿再三邀请,索性把媒人钱也省了,哎,结果……穷是万恶之源啊。

    陈凯之咳嗽了几下,终于还是站了起来,朝荀游行了个礼,道:“世伯,学生……学生是来求亲的。学生对令爱甚是倾慕,以至茶饭不思,所以……”

    既然不能谦虚了,那就只好走厚颜无耻的路线了。

    荀游顿时张大了嘴,惊讶地看着陈凯之。

    空气凝滞了。

    陈凯之有些无所适从。

    老半天,荀游才回过神来:“这个……这个……”

    似乎他也很紧张,不过他似乎一直在打量陈凯之,陈凯之也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那个……”陈凯之恨铁不成钢地瞥了一眼置身事外的恩师一眼,继续硬着头皮道:“世伯给个准话吧。”

    “此事……我看着,从长计议为……”

    荀游的话说到一半,陈凯之的心已凉了半截,敢情杀千刀的荀小姐没有给自己的父母通气啊!

    卧槽,全是你自作主张!

    荀游刚要说从长计议,只是这议字还未落下,就突然听到有人厉声道:“什么从长计议,你这个混账,糊涂了吗?雅儿已许了张家了,还从长计议什么?”

    说话的人,声音急迫,疾步走进了厅堂,却是一个三旬的妇人,生得面容姣好,却是拉着一张脸,怒目瞪着荀游。

    荀游诧异着起身,明显的没了方才的气度,压低声音道:“夫人……你怎么来了。”

    荀游越是低声下气,荀夫人便愈发的加大了音量,叱道:“我若是来迟了,天知道你要答应别人什么。”说罢旋身,这才看向陈凯之,微微一撇嘴,道:“你是陈凯之?”

    荀游忙在旁道:“是啊,这是陈贤侄,是今年的府试案首,他的文章,我是看过的,真是个不可多得的才子,噢,那一曲高山流水,也是他所作,夫人……”

    “没问你!”

    三个字,便让荀游乖乖地到一旁玩泥巴去了,直接是大气不敢出了。

    陈凯之虽然给这状况弄得有点措手不及,可心里已在想,张如玉既是荀小姐的表哥,这么说来,张家应当是荀夫人的亲戚了,却不知是近亲还是远亲,不过这个时代,表亲成婚是无碍的。

    想通了这个关键,荀夫人的态度就可以理解了。

    陈凯之不卑不亢,朝荀夫人行礼道:“学生见过夫人,区区正是陈凯之。”

    “我从雅儿口里听说了你。”她定了定神,随即又轻描淡写的样子:“从如玉那儿,也略略听说了你的事。”

    陈凯之的心猛地一沉,那张如玉既然提起过自己,怎么会有什么好话呢?张如玉是荀小姐的外甥,荀夫人是相信张如玉,还是相信自己?

    这一次提亲,怕是注定要失败了。

    陈凯之心里失望,可他人情练达,面上却没有半分异色。

    荀夫人眼睛一挑,下巴依旧保持着抬起的动作:“你说你倾慕雅儿,倒是颇有几分眼光,可是据说你家世不好,是吗?我来问你,你现在来提亲,若是雅儿嫁了你,她在荀家自小养尊处优,享福享惯了的,你拿什么养活她?”

    荀游觉得荀夫人的话过于直接了,忙是咳嗽。

    “住口,你这老东西!”荀夫人猛地呵斥一声。

    荀游懵了,咳也不咳了,居然忍气吞声,更加大气不敢出了。

第六十六章:好毒的一锅鸡汤() 
这一幕,看得方先生也是目瞪口呆,他脑里顿时浮出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种妇人,他是最怕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不知所措的表情。

    陈凯之则是从容不迫地道:“既是提亲,只是先确定亲事罢了,婚娶之事,倒不必急,学生自当努力……”

    “努力?”荀夫人直接打断,却是笑了,很是不屑地从鼻孔里出声:“这就不必了,雅儿的确在我跟前说过你的一些好话,不过我看着和如玉比起来,也不过如此。今日这提亲的事,便收回吧,倒不是我们荀家对你有什么成见,只是雅儿已许了人了。”

    陈凯之不禁问:“许的是张如玉?”

    “怎么?”荀夫人笑吟吟地看着陈凯之,眉目之中,似带着几分警惕。

    “噢。没什么。”陈凯之明白怎么回事了,他历来是个很识趣的人,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些事,他懂。

    荀夫人以为此时,陈凯之定会痛哭流涕,又或者说一些感人肺腑的话。

    孰料陈凯之面沉如水,倒是令她略略失望。

    她细细打量陈凯之,虽然遭受了挫折,这少年的俊秀面庞上,却没有丝毫的波动,那一抹似有似无的浅笑照例还在挂在脸上,目中幽森,似乎深不可测。

    陈凯之朝她作揖:“既如此,学生明白了,告辞。”

    他就是这个样子,这辈子都不习惯去求人,所以一声告辞,转身便要走。

    “且慢着,阿福,取东西来。”荀夫人感觉有些受挫一样,因为这少年不按常理出牌啊。

    这时有仆役像早就准备好了似的,托着一个锦盒恭恭敬敬地到了陈凯之的跟前。

    陈凯之眼眸一闪,似是带笑的样子:“不知夫人这是何意?”

    “没什么。”荀夫人将眼睛瞥到一处,淡淡笑着,声音里满是嘲讽之意:“听如玉说,你家徒四壁,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却还肯上进读书,也实属难得了,陈生员既然来了,这里有纹银百两,这对荀家、张家来说,不算什么,但想必对陈生员的帮助却是不小的,还请陈生员笑纳。”

    纹银百两,对于现在的陈凯之来说,的确是有着极大的吸引力,他平时的花销,一月核算下来,也不过一千钱而已,这笔银子,起码足够陈凯之数年的花销了。

    可荀夫人摆明是想羞辱他,一个连百两纹银都拿不出来的人,还想娶她的女儿?简直是做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陈凯之深深感到自尊心受到了伤害,轻轻抿抿嘴,道:“财帛能动人心,说起来,真让夫人见笑,学生确实家贫,可这银子,还是算了吧,学生穷是穷了一些,只是骨头有些硬,就谢过夫人的好意了,学生就此告辞。”

    说罢,陈凯之很干脆地转身,没有再看那盒中的银子一眼,便快步出去。

    等出了荀府,方先生气喘吁吁地在后头追出来,他看着陈凯之笔直的背影,表面上似没什么寻常,却仿佛能看到此刻陈凯之受伤的心。

    他快步上前,却一时默然无言。

    二人只默默地走着,到了街心,陈凯之才朝方先生作揖道:“先生,学生要先回家了。”

    方先生捋须,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才好,他呵呵一笑道:“那女人,不要和她一般见识,这等妇人……”

    陈凯之摇摇头道:“其实是学生的错,学生家徒四壁,却想要高攀这门亲事,她为自己的女儿打算,拒了婚,也是情理之中。”

    方先生干笑,摇摇手:“去吧,别担心,在有的人心里,你或许一钱不值,可是在为师心里,你是与众不同的,哈……为师的确是难得对你说什么和气的话,可这一番话却是真的。不过你自己也要谨记着,不要自暴自弃,在你自己心里,你该比世上所有人都珍贵。”

    好毒的一锅人生鸡汤啊。

    陈凯之居然笑了,朝方先生点点头,才转身离开。

    ………………

    子夜的时候,夜风习习,天空上高挂着弦月,犹如弯刀一般,一旁的歌楼,依旧是人声鼎沸,丝竹阵阵,那千金买笑的醉客,发出一阵阵的笑声,仿佛金陵的繁华,俱都浓缩在这令醉客们难忘是夜晚。

    却在歌楼边的小庭院里,夜雾一个人影坐在石上,陈凯之已许久没有吹他的口琴了,鼓着腮帮,口琴特有的音色便奏响起来,悠扬的口琴声很快便被歌楼里的嘈杂所淹没,与之一道淹没的,还有庭前桂树的沙沙声响。

    陈凯之吹罢,抬头看月,这月如刀,月下的人,一张剑眉下,眼眸里却带着几分嘲弄,呼……他小心翼翼地将口琴收起,折身回房去。

    听到陈凯之回来,陈无极在铺里窸窸窣窣的,陈凯之便道:“无极,还没有睡?”

    陈无极自铺里钻出来,道:“陈大哥,你难受了?”

    “不难受。”陈凯之很认真地一面熄了烛火,一面道:“我这辈子啊,遇到过许多事,也受过许多的白眼,从前我是难受的,现在却极少去难受了,因为我知道,难受只会让你更孱弱,哈……我给你灌鸡汤了啊,好啦,睡觉。”

    陈凯之本意是人生鸡汤,谁晓得说到了鸡汤,竟有了些搀意,自己还真是嘴贱啊,哪壶不开提哪壶。

    到了第二天的清早,却是被人叫醒的。

    陈凯之趿鞋而起,听到外头的动静,忙起来穿衣,借着晨曦的光线,却见荀游站在庭院外头。

    他怎么来了?

    陈凯之很是狐疑,一面走上前去,一面朝荀游客客气气地作揖道:“世伯好。”

    荀游只打量着陈凯之的庭院,笑了笑,左右张望之后,方才道:“我们进去说话。”

    他的神情之中,似乎带着某种焦虑。

    陈凯之迎他进来,陈无极靠着对荀小姐的印象,便认出了这人是荀小姐的至亲,忙乖乖地去给荀游煮茶。

    荀游坐下后,先是叹了口气,才道:“雅儿昨夜闹得厉害,投了河。”

    陈凯之大惊失色,他万万料不到荀小姐这样温柔的女子,居然会做出如此激烈的举动,她是这样不肯嫁给自己的表哥吗?又或者……

    陈凯之心里猛然地悸动了一下,他实在不敢去承认,一个女子会莫名其妙地深爱着自己,自己……似乎也没做过什么很令她感动的事吧。

    难道是一见钟情?

第六十七章:选俊() 
陈凯之不露声色,他知道荀游还有后话。

    荀游看了一眼陈凯之,道:“老夫打听过你,你的文章做得很好,学问也很好,人也还算洁身自好,比那张如玉,不知好多少倍,雅儿垂青于你,其实老夫倒没什么异议的,老夫历来没什么门第之见,我们荀家的祖上,也并非注定了是大富大贵,不也有了今日的家业吗?张如玉那个小子,若是没了家世,与你相比,怕是远远不如,现在雅儿钟情于你,老夫心疼她,怕她再做什么傻事,这才来寻你,望你不要泄气。”

    “不……不要泄气?”陈凯之目瞪口呆地看着荀游。

    荀游咳嗽一声,也显得有些尴尬,又叹了口气道:“老夫的意思是,脸皮可以再厚一些。”

    陈凯之总算是明白了,荀游不喜欢张如玉,这其实是可以理解的,荀夫人看好张如玉是因为他们是亲戚,是自己人,可张如玉这样的人,荀游会不清楚吗?现在荀小姐又死活不依,他依着女儿,反而更看好自己。

    终究,自己是府试案首,也算是金陵小才子,将来即便不能飞黄腾达,也绝不会太差的。

    陈凯之想了想,才道:“可是世伯,学生有一件事,很是费解啊。世伯既是荀小姐的父亲,一家之主,既然不喜张如玉,直接拒婚就是……”

    这一下子,像是戳到了荀游的痛处似的,荀游愣了老半天,像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最终才勉强地道:“家有悍妻,河东狮吼,拒了婚,从此往后,老夫的日子就是生不如死了。”

    陈凯之虽然很鄙视荀游,却也能体谅他,尤其是这一句生不如死,竟有一种荡气回肠的澎湃之感,陈凯之脑中立即浮现出那荀夫人手提钢鞭把荀游打的场景,想到这一幕,陈凯之猛地打了个寒颤。

    “所以,老夫希望你不要放弃,雅儿让老夫给你带话。”荀游似很艰难,也不知是不是该说,能被妻子吃的死死的男人,很难表现出什么气魄,他终是道:“她说,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陈凯之明白了,这是荀小姐的套路,投河是表明心迹,放出这话,是坚定立场,这是鼓励自己即便撞的头破血流,即便死缠烂打,即便臭不要脸,也不要放弃。

    想到这些,陈凯之的脑海里浮现出那张既透着女子的温柔,又有着倔强的俏脸,莫名的,陈凯之心里的某个地方为之一软。

    在他的记忆里,那般的温和娇气的荀雅儿,却做出了这般决绝的事,的确令陈凯之感到震撼。

    陈凯之朝荀游作揖道:“学生明白了,噢,伯父来这里,不知夫人知道吗?”

    听到陈凯之这一问,荀游嘴皮子颤了颤,眼里的瞳孔涣散:“这……怎会让她知道,为了掩人耳目,我轿子和车马都不敢坐,多绕了两条巷子才登门来的,你……也要小心。”

    陈凯之也不知该是什么心情,只是看着荀游,有些回不过神来。

    …………

    选俊使亲临金陵,而今金陵知府还未到任,同知已经抱病,正是群龙无首的时候,府里的官员,正思量着如何安排,谁料这时候传出了消息,宫里的那位选俊使,直接去了江宁县衙下榻。

    其实这很好理解,那一篇洛神赋便是江宁朱县令呈上的,太后凤颜大悦,料来这位选俊使,是猜着了上意,可见太后还记着这位朱县令,朱县令将来平步青云,怕也只是时间问题。

    选俊使张公公年纪老迈,须发花白,是伺候过先帝的老人,据说是太后的心腹之人,此刻他刚刚到了行辕歇下,朱县令便连忙让人安排张罗了。

    对于张公公的到来,朱县令也有些意外,可这是宫里的人,代表的乃是太后娘娘,自然不可小看。

    将张公公迎入了后衙廨舍,朱县令先行礼:“公公远道而来,小县招待不周,还望恕罪。这一路旅途疲惫,下官已命人收拾了几间寒舍,还望公公不嫌,且先歇歇脚。”

    张公公确实一脸疲惫,却是摇了摇手,他声音有些嘶哑,兰花指掸了掸自己袍上的灰尘,细声细语:“不必啦,咱奉了钦命而来,公主殿下招驸马之事,是万万不可等闲的,这金陵文道昌盛,只怕有不少俊杰吧,咱已命人至各县,收取各地的黄册,先看看有没有年岁相仿的少年郎再说。”

    黄册就是户册,朱县令听了,摇头道:“公公,若是查黄册,只怕大为不妥吧,以下官之见,若要简单有效,还是查一查学籍为好。”

    张公公晓得朱县令是什么意思,既然是驸马,那么肯定不是普通人都可以入选的,检验肯定是极为严格,首先,你至少得有学籍,是个读书人,若是查黄册的话,这适龄的少年浩瀚如海,要查到什么时候?

    学籍就不同,直接将那些没有入学的人剔除出去。

    张公公似乎有别的打算,沉吟不语。

    朱县令想了想,又道:“何况,现在各县的黄册很是凌乱,金陵府本身人口就众多,户籍人口足足有百万之数,真要查,费时费力,只怕几个月时间,也难有头绪。”

    这句话,似乎说动了张公公,张公公干笑道:“是啊,咱一个月后,就要回京复命,好吧,就查学籍,你立即将本县的学籍统统送来咱的案头,咱先从江宁查起。”

    张公公奉了太后之命,招驸马是假,寻找遗失的皇子却是真,本来他确实想在户籍上查起,可也明白如此做不但费时费力,而且会引起人的怀疑,暗地里,他已命人在金陵查访当年从宫里抱着皇子出宫的杨公公了,却不知有没有头绪,这时心里不由升起些许希望,或许……皇子在这里,被民间收养,读了书,进了学呢?

    时间有限,这是私访,绝不能让朝中某些人得知,尤其是陛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