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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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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方州府,再大的事,它也是小事;可放到了天子脚下,再小的事,可能也是大事。令子读过书吗?”

    “略读过一些,可惜不上进,连个童生都不中,识字倒是识字的,就是……”

    陈凯之笑了笑道:“其实读书,也未必需要考功名,行行都可出状元。”

    三言两语,吴都头心防总算卸下来一些。

    家常也拉得差不多了,陈凯之便突然转移话题:“这姓梁的是什么人,为何这样张狂?”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根本没有给吴都头任何反应的时间,又或者说,他在闲聊之中,已生出了某种思维上的惯性,下意识的便道:“他便是京兆府同知的儿子,平时顽劣得很,其实……哎……小人人等,其实也有难处……”

    “噢。”原来是京兆府同知的儿子,这就难怪了,敢在京师这么嚣张,肯定是有来头的。

    京兆府乃是天子脚下,所以这京兆府的府尹,虽管辖面积,和寻常的府一样,却属于封疆大吏的级别,至于同知,也决不可小看。

    因为京兆府里,各种势力盘根错节,毕竟无论是宗王,还是大学士,又或者是某些京中有能量的人,都会在京兆府里安插自己人进去,这同知虽是佐官,却是极为重要,他的品级,乃是正四品,看上去官不大,可能量以及实力,却是很惊人的。

    吴都头顿时觉得自己失言了,忙噤了声,不敢再多言,生怕自己言多失误。

    陈凯之看了一眼一脸谨慎的吴都头,却是笑了笑道:“你告诉我这些,无妨,放心,既是关系到了你的上官,我岂会四处说你对我说了什么?你放心便是了,现在,这既然是我和梁同知的事,就绝不会把这事牵累到你的身上。”

第五百九十八章:杀人偿命(2更求月票)() 
吴都头松了口气,他虽是把底细泄露给了陈凯之,现在竟不禁感激起陈凯之来,这辅国将军是何等人,想要掐死自己,还不是三言两语的事?可人家的态度,却无半分的倨傲,竟还晓得设身处地的为他这个小人物着想。

    吴都头其实已是老油条了,也见识过不少官面上的人物,像他这等小虾米,说实在的,莫说有人会替他着想,便是连正眼都不会瞧他啊。

    在心头犹豫了一下,最后他还是压低声音,提醒陈凯之道:“将军要小心了,别看这位同知大人只是佐官,我却听说,他一直和明镜司的人走得近。”

    明镜司?

    陈凯之心里一顿,却一下子的了然了一些什么。

    陈凯之信步,已至京兆府衙门。

    吴都头立即离陈凯之远了一些,有点做贼心虚似的,想要显示自己和陈凯之没有瓜葛。

    他先进去通报,过不多时,便请陈凯之进去。

    陈凯之入堂,顿时,便见这京兆府尹一脸铁青,而坐在他下首位置,一人的脸色更是苍白如纸,这人,想必就是梁同知了吧。

    府尹是新上任的,姓高,名见深。

    高见深也觉得事情棘手,不过不待他开口,那梁同知便喝道:“来者可是陈凯之?本官听说,竟有人想要当街杀人,这人,可是你吗?”

    这叫杀威棒,乃是公门里最寻常的套路,若是不谙世事的人,无论什么身份,只一进来,脚便软了。

    陈凯之毕竟见多识广了,更甚至是上阵杀敌过,不是那种轻易就能给吓着的人,自然不吃这一套。于是他泰然处之,面色平静如水。

    说起这套路,其实在金陵时,他就曾见识过了!

    他反而笑了笑道:“我虽是陈凯之,却是宗室辅国将军陈凯之,忝为济北节度……”

    这倒不是以势压人,只是提醒这府尹和同知,他们的这一套,并不管用,呃……省省吧。

    顿了一下,陈凯之很淡定地又道:“怎么,这儿没有一个座位,给我歇歇脚吗?”

    高见深动容,他本就不想趟这趟浑水,只是涉及到了人家的儿子,而这人还是自己的同僚,不好开口罢了。

    他也知道陈凯之未必好惹,只是对这同知,其实他心里也有所忌惮,虽然他是梁同知的上官,可是被安排来京兆府的,估计就没一个人是省油的灯啊,自己初来乍到,自然要谨慎一些为好。

    可这梁同知的心情却不同。

    他听到了消息,第一个反应,便是懵了。

    自己的儿子,生死未卜,根据差人的禀报,就算是还活着,怕也成了残废,不只成了残废,甚至……还……可能彻底废了人道。

    这已不是寻常的仇怨了,若只是寻常的仇怨,自己多少对陈凯之还有忌惮,他也能忍就忍,可现在却是全然不同,这是不共戴天之仇啊。

    因此他的心里极端痛恨陈凯之,此刻他只巴不得将陈凯之碎尸万段了。

    见陈凯之站在堂下,从容淡定,跟个没事的人一样的。

    梁同知心里的火气不由越发的旺盛起来,微眯着眼眸看着陈凯之,犹如下一刻就会喷出火焰,他将嘴角微微一挑,露出几缕冷意,高声道:“天子脚下,朗朗乾坤,当街杀人,这是何等重罪,更何况王子犯法与庶民罪同,你陈凯之还不是王子,事到如今,你若是悔罪,乖乖伏法倒也罢了,可现如今,竟还敢大言不惭,你陈凯之竟还好意思自报自己是宗室,宗室的脸面,俱都被你丢尽了,本官虽不过是区区京兆府同知,可奉旨协理一方,为的便是整肃京兆府,使百姓安居乐业,今日若是纵容了你,这叫什么?这岂不是屈膝折腰事你这权贵?那么,这才是天大的笑话,陈凯之,你莫非没有听说过董宣的事迹吗?”

    董宣二字出口,一切就都了然了。

    此公在东汉初年,成为洛阳县县令,当时湖阳公主的奴仆白天行凶杀人,因为躲在公主家里官吏不能去抓他。

    等到湖阳公主外出时,董宣便在外等候湖阳公主,截住公主的车,用刀划地,大声列举公主的过错,呵斥那个奴仆下车,杀死奴仆。

    大汉光武帝得知之后,震怒,董宣便道:“陛下圣德中兴大汉,却放纵奴仆杀害良民,将怎样治理天下呢?我不用棍打,请让我自杀吧。”

    于是用头撞柱子血流满面。

    至此,这位董宣被人称之为‘强项令’。

    梁同知的水平,显然不低的,这一番话,可谓义正言辞,完全是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冷冷呵斥道。

    “陈凯之,事到如今,你还想心存侥幸,今日无论是何人,有什么身份,在这天子脚下,但凡是违法犯忌,本官便是拼了这命不要,也要治你的罪,来人……”

    一声号令,左右两班差役连忙应诺。

    梁同知面上带着杀气,接着高声道:“都给本官听好了,在这里没有什么宗室,也没有什么权贵,杀人偿命,此乃天道!”

    “喏!”

    众人轰然应了一句。

    梁同知眼眸眯得愈发甚了,冷冷的,直勾勾的盯着陈凯之:“陈凯之,现在你还想自报自己家门吗?”

    陈凯之抿抿嘴,他摇摇头。

    他很明白,这梁同知是要和自己拼命了。

    梁同知见陈凯之缄默不语,随即冷笑起来。

    “很好,在这京兆府里,没有什么权贵,只要涉及到了此案,一个都别想逃脱,现在本官来问你,你是否对梁宽动手?”

    原来那梁公子,是叫梁宽。

    陈凯之还没开口,梁同知已厉声着又道:“你休想要抵赖,那可是闹市,人证多的是,若是抵赖,就是罪加一等了!”

    在这正堂之外,已涌来了许多的百姓。

    有不明就里的人,见这梁同知杀气腾腾,一身正气,也不禁暗暗叫好。

    自然也有晓得其中关系的人,却是暗暗在旁听。

    此时,陈凯之道:“不错,我是动手了。”

    “好,你终于承认你动手了。”梁同知深知陈凯之不是普通人,想要为儿子报仇,就决不能粗枝大叶,这里头,一丁点的细节都不可出现纰漏,于是他又正色道:“你为何打他?”

    这个问题问得好,陈凯之还怕这梁同知不问呢,因此他眉宇一挑,神色淡淡地道:“只因此人当街行凶。”

    “他如何行凶?”梁同知步步紧逼。

    陈凯之正色道:“他痛打铺中的店伙。”

    梁同知眉宇一皱,嘴角微微抽了抽,旋即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冷冷发问:“他若是当街殴人,自然有京兆府来处置,敢问陈凯之,你是京兆府中的什么人,又或者是否在刑部、大理寺公干?”

    言外之意是,你陈凯之可有执法权?

    这才是至关重要的问题。

    你陈凯之若是没有执法权,无论你是什么人,再如何仗义,这也是杀人,杀人者死,这是万颠不破的道理。

    梁同知双目死死的盯着陈凯之,目中已呈现着熊熊的火焰。

    他早已打算好了,只要罪名坐实,这陈凯之就别想走出京兆府了,管他是什么人,先报了一箭之仇再说,到时自己大不了做一回强项令,拼了这前途不要也罢。

    面对要置于自己于死地的梁同知,陈凯之不由冷笑起来,一双清澈的眼眸眯着,现在的自己想脱罪,恐怕很难了。

    陈凯之心里很清楚,经梁同知这么一审,事态已经十分严重了。

    可越是这时,他越是心如明镜,对方若是秉持着公事公办,这件事,确实棘手无比。

    “你说你见了梁宽行凶,为何不知会京兆府,为何不命人通报刑部和大理寺,是谁给了你当街杀人的勇气……”

    梁同知继续步步紧逼,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着。

    陈凯之依旧态度镇定,似乎一点也不怕,而是淡淡说道。

    “并非是当街杀人,不过是殴斗而已。”

    “殴斗?”梁同知嘴角勾了起来,脸色铁青着,冷笑道:“到了如今,你还想避重就轻吗?若是殴斗,会下这样的死手?”

    他话音落下,这时,外头却有差役急匆匆的进来,气喘吁吁道:“大人,大人,梁公子……梁公子死了。”

    死……死了……

    这姓梁的公子,竟连陈凯之的一脚都没有承受住,只一脚下去,便重伤不治,直接暴毙了。

    梁同知闻言,脑中顿时嗡嗡作响,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的儿子死了,被陈凯之打死了?

    这梁同知有些无法接受这事实,他面色惨白,嘴角哆嗦起来,整个人的力气像是突的给抽空了般,一下子跌坐在了位上,双手紧紧的握住扶手,竟是在发颤。

    一旁的京兆府尹也是不由皱眉,这位高府尹,此刻也明白,麻烦大了。

    “你这个杀人犯!”梁同知拍案而起,怒气冲冲,他狞笑起来,看着陈凯之的目光透着火光。

    “你还敢说只是殴斗,而今你杀了人,你还想抵赖什么?陈凯之,你好大的胆子,你到现在还不承认吗?而今证据已经确凿,看你还要如何抵赖!来人,来人!”

第五百九十九章:祸水东引(3更求月票)() 
梁同知大吼一声,面带狰狞之色,目光通红,完全是一副杀人的模样,此刻于他而言,已再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了。

    他的儿子已死在了陈凯之的手下,今日……不死不休。

    现在只要抓住了陈凯之确凿的罪证,他陈凯之,便非要杀人偿命不可。

    在梁同知的心里,只剩下唯一的念头,就是为他的儿子报仇,什么前程,什么后果,他再也没有心思去想了。

    因此,他面容微微一抽,赤红着眼瞪着陈凯之,道:“方才是你承认自己动了手,现在人已经死了,无从抵赖,陈凯之,这杀人的大罪,你认还是不认?”

    认还是不认?

    只要认了。

    即便陈凯之你是宗室,又能如何,难道还能明目张胆的在证据确凿之下,平安无恙吗?

    陈凯之却显得极冷静,微眯的双眸,阴沉着脸。

    不认,这是罪加一等,因为证据实在太多了。

    可是一旦认了。

    这梁同知,若是真打着强项令的旗号,不计任何后果,那么……

    一下子,整个京兆府的大堂里,空气骤冷,令人不寒而栗。

    便连陈凯之,也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杀气,他不着痕迹地皱了一下眉头,像是在深思着什么。

    ………………

    在内阁,靠着诸公的公房,便是一处茶坊。

    此时,在茶坊里,苏芳正慢悠悠地喝着茶,一个老吏已给他换了三泡水,其实内阁有一个优待,每一个内阁大学士,都准许带一个家人来此照料平时的生活起居,而且这样的人,绝对是信得过的。

    苏芳面无表情,双眸微眯着,似在看着茶杯升起的青烟,又似在想着什么,整个人看上去却有着些倦意。

    这时,老吏在他的近前道:“老爷,下午户部就有人来了,请老爷过目一下……”

    “啊……知道,今日是十三,该是清查户部钱粮的日子。”

    这老吏略带关心地道:“老爷该去歇一歇,别累着了,否则……”

    苏芳眼眸一睁,却是微微一笑道:“平时在午时总要歇一歇,可今日……却一点困意都没有,多喝几口茶吧,老夫还有些事需要再想想。”

    老吏只好点头,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噢,还有一事,那明镜司的吴同知,已亲去了临淄……”

    “哦。”苏芳轻描淡写地应了一声。

    临淄……乃是苏芳的老家,那毕竟只是一个小府城,根本不可能劳动到明镜司的同知亲自去,当然,若是那儿有个内阁大学士的老宅,可就不一样了,所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苏芳却只是一笑:“无妨,他很快就会回来了,到时这京里,可有令他头痛的事处理。”

    “老爷说的是……”

    苏芳抿了口茶,才又道:“这叫祸水东引,有人想要借明镜司来撼动老夫,老夫就借京里最天不怕地不怕的一柄刀,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说着,苏芳又是一笑:“下去吧,好戏就在后头,你等着看,若是这时候,一边是刚正不阿的京兆府同知,另一边却是名噪一时的宗室,这若是碰撞起来,那明镜司和这位同知的关系,可是不浅哪,要嘛,就是陈凯之令他们焦头烂额,要嘛,就是他们整死了陈凯之,可这又如何呢?”

    他双眸微微一眯,嘴角的笑意越发甚了,道:“陈凯之深得太后的信任,这是人所共知的事,陈凯之若是被整垮了,依着老夫对太后娘娘的了解,这明镜司的指挥、同知、佥事诸人,怕也得吃不了兜着走,老夫……”

    他举起了茶盏,又轻轻抿了一口茶水,下一刻便面带微笑,一副轻松自在的样子:“静静的看戏,看戏罢。”

    ………………

    在京兆府的大堂,杀气腾腾的梁同知,此刻已是决心放手一搏了。

    儿子死了,这笔账,是绝不可能算了。

    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取了陈凯之的性命,一定要为他的儿子报仇,讨一个公道。

    他狞笑看着陈凯之,双目尽赤,随即步步紧逼,口气严厉地道:“到了如今,你便是杀人,杀人重罪,无人可免,本官忝为同知,岂容你放肆,来人啊,照例先打四十棍,押入大牢,待案卷呈入刑部、大理寺,择日……问斩!”

    问斩……

    其实对于梁同知而言,他压根就没想给陈凯之问斩的机会,因为一旦问斩,势必要等到秋后,以陈凯之宗室的身份,怎么可能问斩?所以,这关键就在那四十大棍上头了。

    重罪都需先打四十棍,这四十棍,既可让人劈开肉绽,甚至可以将人打得脊椎尽断,而一个人若是断了骨锥,便必死无疑了,在这个时代,根本就没有任何救治的可能。

    这四十大板一定可以要了人的命。

    今日……他便是要将陈凯之活活打死,至于之后的后果,则另行再说,反正陈凯之的罪名是确凿的,既然确凿,自己就有转圜的余地。

    退一万步,就算因此而使他的前途不保,丢了官职,那又如何,今日,他打定了主意不死不休!

    这梁同知可谓已是愤恨交加,什么都不管不顾了,一门心思先打了陈凯之再说。

    他的一声令下,差役们倒是稍显犹豫,毕竟怎么说,陈凯之的身份都摆在那里。

    陈凯之却依旧很平静,从容优雅地站着,一双眼眸浅浅一眯,看着梁同知,一脸正色道:“梁同知,你敢打我,你可要想清楚了!”

    陈凯之素来很少仗势欺人,可现在这一句厉声责问,就颇有几分权贵的样子了。

    梁同知反是哈哈大笑起来,现在反正是豁出去了,他直接大手一挥,格外正气凛然地反驳陈凯之。

    “莫说你是宗室,便是皇子来了,而今杀人,本官既是权责所在,在这证据确凿之下,怎么容得下你?老夫刚正不阿,这天子脚下,若是今日放了你,本官如何对得起朝廷的厚碌?本官早说过,本官乃是董宣,今日无论你是谁,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也休想逃之夭夭!”

    陈凯之心里叹了口气。

    他很明白,这个梁同知由头到尾就是想杀了他。

    显然这梁同知很聪明,他假装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某种程度来说,算迎合了这礼教社会所谓‘犯上’的传统。

    这样的行为,不但不会遭到指责,甚至可能还会得到相当一部分人的赞许。

    “哎,这是你逼我的。”陈凯之轻轻叹了口气,慢悠悠的道。

    “什么?”谁也没料到,陈凯之会突然来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梁同知目光一闪,他心里生出奇怪,到了这个时候,这陈凯之还想……

    他铁面无私的模样,冷冷笑道:“拿下,打!”

    “且慢!”陈凯之神色一沉,冷笑道:“同知大人,似乎还少了一件事。”

    梁同知冷道:“什么事?”

    “动机!你说陈某人杀人,好,那这杀人确实是证据确凿了,我陈凯之行事,光明磊落,可也得杀人的动机吧,这动机呢?”陈凯之双眸一张,眼里掠过精光。

    梁同知一呆,似乎没想到陈凯之会这样问,不过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因此他冷冷地看着陈凯之,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你自己也说了,是因为梁宽打了一个店伙……”

    陈凯之大笑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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