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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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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同知一呆,似乎没想到陈凯之会这样问,不过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因此他冷冷地看着陈凯之,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你自己也说了,是因为梁宽打了一个店伙……”

    陈凯之大笑起来,道:“我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店伙而打死一个贵家公子?好歹我陈凯之也是堂堂的宗室,这话,敢问你信吗?又或者是,在场之人,谁会相信,你们也太小看我陈凯之了吧。”

    一下子,空气又一次的凝结了。

    便连一直默不作声,打定了主意想要隔岸观火的府尹高见深,此刻也有些动容起来。

    同知‘刚正不阿’,他不好过问,免得有人说他包庇陈凯之,他和陈凯之毕竟没什么情分,所以出了事,至多也只是梁同知担着,可现在,若是证据不确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一样要吃不了兜着走。

    梁同知冷冷地盯着陈凯之,语气带着几分不耐,冷道:“那么依你所言,真实的动机到底是为什么?”

    他依旧杀气腾腾,显得极没有耐心。

    陈凯之心里却是乐了,随后,他一字一句道:“很简单,因为……这是内阁大学士,苏公的意思。”

    这一句话开口,顿时令满堂哗然。

    在许多惊叹的目光下,只见陈凯之继续道:“今日清早,我去了内阁,见了苏公,苏公早就听闻了那梁宽的恶名,说此人横行京师,乃京中一害,请我去将人杀了,这一切都是苏公的授意,若是不信,就请京兆府去查一查,今日,我是不是去了内阁,又是不是去见了苏公,苏公还说,这恶少每日都会在那里买糕点,那糕点的铺子,三十步之外,还有一个茶水铺,叫张记,那里的茶水,冠绝京师,这些统统都可以查,没错,人……的确是我杀的,我陈凯之行事,光明磊落,也没什么可以避讳的,不过……若是非要问起事因,这一切就都是依苏公之命行事,还请……明鉴!”

第六百章:惊心动魄() 
“……”

    什么?苏公指使……

    这一次,已经不再只是堂中哗然了,便是堂外听审之人,也都哗然起来。

    “怎么可能,堂堂内阁大学士,怎么可能……”

    内阁大学士,乃是朝野都敬重的存在,这里头的任何一个人,都是朝中德行和才能的化身,他们最是德高望重,也最是位高权重。

    苏公,怎么可能会指使陈凯之杀人呢?

    这像是一个笑话,又不像一个笑话,让众人诧异的同时,也是万分心惊呀。

    那一直淡然地坐在那里的高见深,此刻已经绷不住了!

    是苏公啊,苏公可是内阁大学士,他的一举一动,都可以决定自己的荣辱,自己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倒是不惧一个宗室,只要证据确凿,倒没什么担心的。

    可苏公不同啊。

    苏公是内阁大学士,自己的前程如何,都要看苏公的态度呀。

    如果说,陈凯之和他京兆府尹是互不统属,根本不在一个系统,陈凯之的死活,他自然是懒得管。

    而这苏公,则是和他这京兆府尹真真切切的在同一个系统里。

    最重要的是,苏公对高见深而言,乃是高不可攀的存在,高见深只能高山仰止,苏公的一个提携,可以令他平步青云,而苏公翻翻手,也可让他跌入山涧里,永不翻身。

    这是内阁大学士啊。

    跟他息息相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转念间,高见深再不犹豫,顿然的拍案而起,一双眼眸张大了几分,只盯着陈凯之,冷冷呵斥道:“胡……胡说……”

    那梁同知也是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若是真的关系到了苏公,那他的儿子岂不是死有余辜?

    因此,他不由的慌了,连忙说道:“对,胡说,胡说八道,胡乱攀咬,罪……罪加一等!”

    看着堂上坐着的俩人都慌了神,陈凯之却是笑了,他竟是自口里一字一句地道:“莫说你是宗室,便是皇子来了,而今杀人,本官既是权责所在,在这证据确凿之下,怎么容得下你,老夫刚正不阿,这天子脚下,若是今日放了你,本官如何对的起朝廷的厚碌,本官早说过,本官乃是董宣,今日无论你是谁,这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也休想逃之夭夭!”

    这一番话道出,那梁同知一呆,嘴角微微颤了颤,嗫嚅着:“什……什么……”

    陈凯之笑吟吟地看着粱同知,格外认真地提醒梁同知道:“大人,这是你方才说过的话啊,我对梁大人实在钦佩不已,梁大人口口声声的说自己刚正不阿,想来也是两袖清风,既然连皇子犯罪,大人也绝对姑息,大人也决心要做董宣,要做强项令,那么现在既然牵涉到了内阁大学士苏公,大人难道不该立即命人去内阁请人,请苏公来此当堂说个清楚吗?莫非大人是不敢得罪苏公,又或者是,在大人的心里,苏公比皇子更大一些,以至于宁愿得罪皇子,也不敢审问内阁大学士?”

    “倘若是如此,那么我陈凯之,自然是心服口服的,可现在,我陈凯之不过是受苏公所命,去杀了那恶少,大人若是只审问我陈凯之,对我陈凯之判罪,却对苏公不闻不问,那么……敢问大人当真是大公无私,这一场审判,当真是公正吗?”

    陈凯之字字句句的道出,铿锵有力,完全是步步相逼。

    显然,陈凯之的话还没说完,只见陈凯之眸光一闪,随即又道:“既然要审,那就要审个水落石出,还请苏公来,当堂对质,若是如此,我陈凯之但凡有什么罪责,也绝不推脱,自当愿意伏法,可若是大人心里存着包庇的念头,那我陈凯之可就不服了,我是宗室,若是这京兆府公平,便是被打死,那也值了。可若是京兆府自身不干净,却胡乱定我的罪,你们以为我陈凯之是软弱可欺的吗?”

    他话音落下,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其实早在一炷香之前,便已有一批勇士营的人下山来了,他们倒是没有带任何武器,只是听说陈凯之惹了官司,呼啦啦的将士们便俱都来了这京兆府。

    他们不做声也不惹事,只一个个的堵在这京兆府的外头。

    也有书吏,蹑手蹑脚的到了府尹和梁同知耳畔,将这些状况低声细语给两位大人知晓。

    只一下子,梁同知的脸便彻底的垮了下来,整个人显得非常的不安。

    若是关系到苏公,那他……

    他顿时感觉自己像是吃了苍蝇屎一样的难受,话都说不出来了。

    公平公正,现在陈凯之是给了他的机会了。

    可若是不公,勇士营就在这外头,而且据说,这陈凯之本身就是力大无穷,到时说不准人家疯了,直接将这京兆府拆了都有可能。

    若是做到公平,就真的去请内阁将苏公请来审问吗?

    现在……到底该怎么办?

    倒是高见深先是下了决定,啪的拍案道:“够了,这件事,到此……”

    “不!”梁同知连忙大声打断了高见深的话,他显然也给逼得临近疯的边缘了。

    到此为止,无非就是拖,将这个案子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他怎么能同意,这不等于让他儿子死得无声无息吗?

    这……他是一千万个不愿意呀。

    若是这般处理,自己的儿子,岂不是枉死,岂不是死有余辜了?

    他很清楚,事态到了这个地步,府尹大人是想要退缩了。

    可是……他不能退。

    梁同知咬牙切齿,他冷冷地看着陈凯之。

    现在,他陷入了一个悖论,自己要收拾陈凯之,唯一的机会,就是学董宣,以自己公正不阿的名义,直接快刀斩乱麻,可是……现在这陈凯之,竟是把内阁大学士牵涉了进来,这……这……

    不去召唤内阁大学士来过审,就意味着自己包庇,而包庇,就意味着自己徇私,连自己都徇私,怎么义正言辞的给陈凯之定罪呢?

    他一声不,便是不愿意将这件事捂住。

    高见深一听梁同知这一声不字,方才还气定神闲的样子,现在……却也怒了。

    知道你姓梁的死了儿子,你想要整死陈凯之,为子报仇,那也由着你,我这上官,也算是够讲情分了吧。

    可是到了现在,牵涉到了内阁的苏公,你还想做什么?你还想将苏公也牵涉进来吗?你知道不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只怕到时候不只是你遭殃,就连他这个上官也得被连累。

    高见深眼眸轻轻一眯,直看着粱同知,嘴角轻轻一勾,冷笑起来道:“本官已经做主,此案内情复杂,陈凯之,你暂且回去,到时,若是京兆府按图索骥、顺藤摸瓜……”

    “不!”梁同知直接打断了高见深,他面如猪肝,此刻,却像是疯了般,竟是激动得喊了起来:“大人,不可,京兆府决不能冤枉了好人,却也不可放纵一个罪人,而今有人当街杀人,怎么可以敷衍?此事……无论牵涉到谁,都改秉公而断,否则,只怕朝廷怪责,下民……不安哪!”

    高见深打了个冷颤,这姓梁的是真的疯了。

    现在在这外头,这么多人在听审,自己想要压下去,可你姓梁的说什么,你说本官不能秉公而断,还说什么朝廷怪责,下民不安,你这是什么居心,意思是说我包庇吗?

    莫说高见深是他的上官,就算是至亲,话说到这个份上,也忍不住想翻脸了。

    高见深冷笑,心里想说,你……这是在找死!

    你为了儿子不要前途,那是你的事,可我要呀,我可不会陪你耗下去。

    可此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能说什么,于是他冷面对梁同知道:“此案,本是由你主审,一切……依你便是……”

    梁同知却没有松一口气,虽然一切依着自己,可他也分明看到了,说出这番话时,那高见深杀气腾腾的目光了。

    他身子打颤,心里只想着报仇,看了看陈凯之,最后狠狠地拍案道:“来人,传唤苏芳!”

    “传唤……苏芳!”

    “传唤苏芳……”

    这衙外,一个个声音,在接力传递。

    而陈凯之,却是笑了。

    呵,苏芳想要利用自己,想要借刀杀人?

    他虽然不知道,这苏芳要对付的人是谁,想要针对的人,又是什么人,可是……陈凯之绝不愿意做别人的棋子和傀儡,无论这个人打着什么旗号,用的是什么理由。

    所以……苏公,不好意思了,只好拉你下水了。

    嗯……他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心口……还好,自己的良心,似乎并没有觉得痛,看来……嗯……这样挺好的。

    堂外听审的人,已是越聚越多,一听到牵涉到了内阁大学士,还关系着近来风头正劲的辅国将军陈凯之,大陈无论是府是县的审问,俱都可以容人听审,这是太祖高皇帝在时,就传下来的老规矩,现在,这堂外,早已是人满为患,无数人济济一堂了。

    高见深则显得极焦虑,今日……真是惊心动魄啊,他此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暂时……也只好坐壁上观。

    ………………

    老虎在此说声抱歉,今天只能再请假一次,写不到五更了,回到上海还得坐火车回去,现在就在火车上,边上好吵,心都乱了,最重要的是很累了,只能先休息去了,明天五更。

第六百零一章:聪明反被聪明误(1更求月票)() 
那梁同知,亦是浑身在颤抖,他心知,自己是在冒险,冒着巨大的风险,可现在……似乎已经……骑虎难下了。

    他的脑子里只有那个死去的儿子。

    此仇不报,不共戴天!

    而与此同时,早有人领了京兆府的拘牌,那领了拘牌的都头,脸都绿了。

    京兆府,从未没有签过任何一张侍郎级别的拘牌啊。

    说难听一些,到了侍郎这个级别,就已算是高官了。

    这样的人物,京兆府府尹见了,都得乖乖的行礼,叫一声大人,可现在,这拘牌上写着的名字,却比侍郎要高了不知多少,侍郎之上,乃是尚书,尚书之上,才是内阁大学士,这其中的区别,实在太大了。

    梁同知很清楚自己将要惹上的是一个怎样的人物,可事到如今,也只能咬着牙坚持,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不仅仅是要替自己的儿子报仇,更重要的事,他方才说了,自己刚正不阿,不管是谁,他都要审,说出去的犹如泼出去水,覆水难收呀。

    若是这时候因为这个人是内阁大学士就止步,那只会将自己陷入更糟糕的境地。

    因此,他只能硬着头皮审下去。

    ………………

    此时,在内阁里,户部司库清吏司的人已是到了,苏芳正好整以暇地打开一本本账簿,大抵的看过。

    几个户部来的官员,则大气不敢出,偶尔,苏芳抬眸,问起道:“江南的钱粮,怎么比去岁少了一成?”

    一个户部的官员便连忙回话:“近来江南改粮为桑的多,据说是因为出现了许多织坊,桑麻的价格足足高了两成,官府倒是想杀一杀这风气,可改的实在太多了,这股歪风,一时也刹不住。”

    “原来如此。”苏芳眉宇轻轻挑了挑,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旋即他只点了点头,淡淡道:“此事,记下来。”

    顿了一下,他朝着身边的书吏,又道:“修一份交姚公那里,这不是小事,农乃国本,而粮为农本,没了粮,可是要出大事的。”

    他总是显得心平气和的模样,若是陈一寿晓得这事,少不得要将案牍拍的啪啪作响,再要痛斥几句,可苏芳却极有耐心,交代完了这事,便又垂下眼帘,漫不经心地去看。

    几个户部的官员倒是长出了一口气,显然这位苏公的好脾气,让他们自以为本要受的责骂算是躲过了。

    却在这时,一个老吏急匆匆的进来,几个户部官员见这老吏脚步匆匆的样子,不禁觉得奇怪。

    只见这老吏往苏芳的身侧走去,似乎是想要附着苏芳的耳畔低语。

    苏芳却在此时轻轻抬眸,扫视了一脸狐疑的几个官员一眼,随即摆了摆手,对这老吏淡淡开口说道:“有什么话直接说罢,不要这样鬼鬼祟祟的,这里是公房。”

    老吏的眉宇微微一蹙,显得为难,犹豫地道:“老爷……这……”

    苏芳却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坦然道:“公门里,怎么能藏着私事呢?说罢。”

    这老吏见苏芳几番这样吩咐自己,他也没法子帮忙遮掩了,只好道:“京兆府来了人,想请老爷过去一趟。”

    这话一出口,几个户部官员就更加一头雾水了,一脸不解地看着老吏,下一刻,他们的面色不由变了,有些难过。

    京兆府?

    这京兆府有什么资格请内阁大学士苏公跑过去?

    简直是奇闻一件。

    苏芳显然也没想到,他不由微微皱眉,却依旧是和颜悦色的样子,一脸困惑地看着老吏,徐徐问道。

    “噢,过去?有什么事吗?为何他们不自己来?”

    “这……牵涉到了一桩案子,杀人的案子……”

    老吏悄悄地打量着苏芳面色,小心翼翼的道。

    那几个户部的官员一听,一个个都不禁目瞪口呆起来。

    杀人案,竟牵涉到了苏公》虽然这话说的极隐晦,可是……有心人都能听明白。

    这是京兆府传唤苏公,苏公涉案了。

    京兆府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是疯了吗?

    而且……堂堂内阁大学士,居然牵涉到了……

    几个户部官员心里都惊得说不出话来,面面相觑地相互看一眼,倒是见苏芳面色虽有些沉重,却还算恬然,他们哪里还敢留,忙起身道:“苏公,下官告辞。”

    苏芳也只是微微颔首点了点头,这几个户部官员,便一溜烟的走了。

    等人都撤了个干净,苏芳的眼里顿时掠过了杀机,有些生气地看向老吏道:“出了什么事?”

    老吏在苏芳的怒目下,迟疑了一下,才道:“是……是这样的,那陈凯之杀了京兆府梁同知的公子,去了京兆府,那姓梁的自然不肯罢休,可……可也不知怎的,后来陈凯之,居然说……是这是苏公指使的,这……这……”

    “……”苏芳瞬间有些无语,真是千算万算,万万没有算到,自己本是借刀杀人,结果却被陈凯之直接拖下了水去。

    这种事最可怕之处就在于,其实事情的真相并不重要,因为谁也不能证明,自己到底有没有指使陈凯之杀人,可只要陈凯之一口咬定,就极有可能引发天下的震动,造成无可挽回的影响。

    苏芳略一细思,脸色变得蜡黄起来,眉宇皱了皱,嘴角轻轻一勾,却是冷笑起来道:“陈凯之……这小子……这样的贼?”

    是啊,这样的人,怎么不贼呢?

    本来还将他当做一柄刀,谁晓得,这家伙直接砍到了自己的身上。

    直接将他给拖下水了。

    不曾想到借了刀,这把刀却硬生生的砍自己了。

    苏芳心里有些无奈,更是有些错愕。

    此刻,老吏见苏芳有些无措的样子,不由说道:“要不然,小人这便去将京兆府的人打发走?”

    老吏忧心忡忡的,很是为苏芳担心。

    苏芳却是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连忙说道:“此事,肯定要传开,怎么会捂得住?捂不住了,人若是打发走,这无数流言蜚语,照样要闹得满城风雨……”

    苏芳虽是无奈,可还算冷静,他轻轻地磕着案牍,双眸微微一沉,格外镇定地笑了笑道:“老夫要去,但是也不能……好吧,去吧,你来,老夫有话要交代。”

    内阁里的消息最是灵通,只一会儿功夫,消息便传开了。

    谁也料不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无数人议论纷纷,紧接着,他们便看到苏芳出了内阁。

    而在京兆府之外,更是人满为患,事情已经越来越复杂,闻讯而来的好事者竟是接踵而至,一时人潮将这京兆府围得水泄不通。

    陈凯之安静地伫立在正堂,整个人显得从容优雅,一双眼眸微转着,四处巡逡了一圈,此刻他的脸色,反而比高见深和梁同知要好一些。

    过不多时,外头便传来消息:“内阁大学士,苏公到了。”

    来了……

    梁同知心里咯噔了一下,可随即又燃起了一丝希望,他就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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