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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2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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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什么不安。”衍圣公摇摇头:“不要太看重这些事,大不了,以后服药时谨慎着一些便是了,不要过量,你记住,衍圣公是决不可接受要挟的,无论这个人是谁,无论这个人,拿什么要挟!”

    他斩钉截铁地道:“否则,你退让了一步,则步步都要受制于人,自此,终为他的傀儡,吾是何人,乃是天下人敬仰之所在,流淌着的乃是圣人血脉,传承大道,岂可受制于人?”

    “好啦,修书去,语气也不必过于刚硬,他既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怎么做。”

    “至于这一份学旨……”衍圣公面无表情,眼中却是闪动着眸光,道:“让陈国来交换吧,这是天赐良机,平时,陈国对曲阜,本就有所怠慢,这一次,是该借此机会好好的敲打敲打了,还有,衍圣公府的陈国卫队,这几日都撤下,换上南楚和西凉的卫士。”

    “圣公莫非认为,他们不可靠?”张忠惊讶的道。

    衍圣公却是一笑:“不,他们很可靠,只是,吾不过是借此来展示态度而已,他们……会明白吾的意思。”

    衍圣公说罢,很有深意的看了张忠一眼:“等他们真的急了、怕了,到了绝地了,到了那时,便什么都肯答应了。”

    张忠点了点头,恭顺地道:“圣公圣明。”

    衍圣公却露出意懒之色,随即打了个哈欠,精神又渐渐萎靡起来。

第六百一十一章:考校(1更求月票)() 
在飞鱼峰下,此时,晨光才刚刚透了出来,经过了一夜的歇息后,大地上的万物又开始了新的一天。

    入秋后,天气已经见凉了,可在这大清早的,邓健便已精神抖擞的来了这飞鱼峰山下汇合陈凯之,而陈凯之也已备了几辆车,里头自是搜罗的一些礼物。

    虽然陈凯之知道这些礼物,那宴先生未必会收,可初次见面,还是要备着的,就是样子也该装装嘛。

    收不收就是宴先生的意思了。

    天心阁距离洛阳并不远,也不过半日的功夫。

    邓健看着几辆大车的礼物,不禁咂舌:“这样舍得?”

    陈凯之朝邓健苦笑起来。

    “哪里是舍得舍不得,不过是礼多人不怪罢了,我查过一些消息,这位晏先生,性子最是淡泊,可虽是如此,该准备的还要准备,别人收不收是一回事,可心意还是要尽到。不能没了礼数,这一见面应该给他一个好印象才对。”

    邓健颔首点头,觉得陈凯之说的有道理。

    陈凯之翻身上马,倒是邓健上了轿子,一路出城。

    那天心阁的位置,是在肴山山脉。

    肴山乃是秦岭的支脉,而在这肴山山脉之中,又有冠云山。

    这冠云山在这关东,犹如一片净土,高耸入云。

    山脉上云蒸雾绕,缥缥缈缈的,犹如世外桃源。

    陈凯之和邓健到了肴山之下,却诧异的发现这里没有山门。

    邓健又不禁汗颜:“看来只能走山路上山了。”

    说着,他的目光看向陈凯之身后的那几辆载着东西的马车,有些无奈地摇头道,“只是你的这些礼物,只怕就……”

    陈凯之的心态倒是比邓健好,他没沮丧,反而显得精神奕奕的,一双清澈的眼眸微微抬起,看向那云雾中的山脉,旋即,他看向邓健,笑着说道。

    “师兄,我们上山,其他人留在下头便是。”

    邓健反而有些怕,不禁担忧的问道。

    “这里毕竟是深山野地,会不会有虎豹?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啊。”

    陈凯之面容里依旧保持着笑意,淡淡说道:“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为访高士,成仁取义亦不算什么,师兄,莫非你读的是假的四书五经?”

    邓健讪讪一笑,索性也胆大起来。

    于是二人再不耽误时间,沿着蜿蜒山路上山,还好这并不是阴雨天,走起来倒还不算太崎岖。

    好不容易到了山腰,陈凯之还算精神,邓健却已是气喘吁吁了。

    不过一旦上了山,在这海拔之下,空气清新,山中多有别样的精致,却是让人流连忘返。

    终于,穿过了不知多少小径,前方豁然开朗,仔细的往远处看去,竟有几个庐舍。

    看着那几间简陋的庐舍,陈凯之忍不住的想,这里倒是真正隐居的好去处,心里想着,已疾步往庐舍走去,突的听到有人道:“你是何人,要寻谁?”

    陈凯之便驻足,循着声音,只见远处正站着一个穿着麻衣的男子。

    于是陈凯之对这男子作揖行礼道:“末学后进陈凯之,特来拜见晏先生。”

    此时,他不敢自称自己的官职,在一群隐居的人面前,妄称官职,反而是一件大俗的事。

    对面那人的语气并不客气:“先生并不认得陈凯之,也不见生客,还请回吧。”

    陈凯之自然是不肯走的,好不容易上山来了,怎么能说走就走呢?

    那太不给力了。

    而且哥当年是跑业务的,脸皮厚。

    陈凯之笑了笑,朝那人委婉开口道:“那我来天心阁求学。”

    天心阁里,可不是一个晏先生,据说有不少隐世的读书人。

    那人自是觉得陈凯之别有所图,因此态度依旧冷淡,不悦的问道:“若是求学,敢问可有功名吗?”

    “有的。”陈凯之道:“进士出身。”

    他没有将自己的状元身份摆出来,来了这里,自当低调。

    一旁的邓健也连忙道:“学生也是进士。”

    那人方才走近了,是一个看上去显得憨厚的中年,不过对陈凯之,似乎有所戒备,一双目光微眯着,直直地看着陈凯之,眼中显露着打量之色。

    顿了一下子,这中年男子便道:“若想在天心阁求学,却不容易,你若以为求学,便可见到晏先生,那就是妄想了。再说,真想进天心阁,却需通过天心阁诸老的考校。”

    “考校什么?”陈凯之笑着道。

    这中年男子见陈凯之一副从容淡定的样子,口气反而稍微缓和了几分,神色淡淡地道:“心性!”

    “心性?”

    这算哪门子的考校,不过陈凯之自然是没反问,而是又朝他作揖。

    “还请赐告。”

    这中年男子反而冷笑起来:“若无心之人,怎么能进天心阁求学呢?天心阁讲究的是无欲亦是讲究无求,若是你怀着世俗之心,还请下山。”

    正说着,身后却有人走来,陈凯之回头看了一眼,只见此人鹤发童颜,一身儒衫,手中拄着杖子行来,身后几个童仆正挑着担子,带着他随身所需之物,只听他道:“不知晏先生何在?旧友王庆书来访。”

    那中年便舍了陈凯之,对这个自称是王庆书的人道:“就在天心阁,原来是王先生,王先生许多日子不曾来了。”

    这王庆书哈哈笑道:“吾非闲云野鹤,俗物缠身,哪里有晏先生那般清闲,他就在书斋里?那好,你不必相送了,老夫自己去便是。”

    说着,他便领着童仆,自行去了。

    陈凯之看着那人去远,邓健却是低声道:“方才这人自称是王庆书,我听说过,这人也是大儒,不过……据说是赵王府里的门客……”

    陈凯之心里了然了,便笑了笑,不可置否的样子,朝那中年男子道:“那人是别人的门客,心性看来也并不淡泊,何以可以去见晏先生?”

    这中年男子露出了倨傲的样子,道:“那是晏先生的朋友,却是不同的。总之,你若想进天心阁,就需得先考验你的心性,你肯不肯?”

    你妹,明显是欺负人好吧。

    陈凯之即便知道对方是故意欺负自己,却也是无力反驳,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问道:“如何考?”

    “这是诸老的事,我不过是禀报一声罢了。”

    陈凯之便颔首点头:“那么你只管去吧。”

    那中年男子便命陈凯之二人在庐舍这里等候,自行去了。

    邓健显得有几分担忧,朝着陈凯之小心翼翼的说道。

    “那赵王的门客去寻晏先生,是不是奔着我们来的?”

    陈凯之摇摇头道:“不必急,师兄,碰到事,要泰然处之,无妨。”

    过不多时,那穿着麻衣的中年男子回来了,朝陈凯之一礼道:“原来陈贤弟乃是衍圣公府的学候,失敬。”

    他既然知道陈凯之乃是学候,那么就一定知道,陈凯之还有一个宗室的身份。

    不过对方没有提,可见在这里,宗室的身份并没有什么用,反而是学候令他起敬。

    陈凯之笑吟吟地道:“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可以。”中年男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随着这中年男子又往前行,远处,终于在无数的林莽之间,隐隐看到一个建筑群。

    这建筑群隐在深山,显得格外的幽静。

    等到了山门,一路进去,前头显然是一处殿宇,从前这里理应供奉着佛像,不过现在,佛像却已是搬了下去,取而代之的,乃是至圣先师的画像。

    从前那位老和尚,知道他的徒子徒孙们如此‘大装修’,怕是上了西天也不安生吧。

    陈凯之这样一想,心里忍俊不禁。

    信步进了殿宇,只见这殿中里,倒是坐着许多人,有老有少。

    为首一个,须发皆白,此时正直直地看着陈凯之,道:“我叫陈如峰,你便是陈凯之?”

    陈凯之朝他作揖道:“见过陈先生。”

    这人捋须,一双眼眸轻轻眯着,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陈凯之:“不错,不错,老夫早闻你的大名,据说满腹经纶,你的文章,我也看过,不过……你来求学?你的功利心太重了,只怕……”

    边上许多穿着麻衣的人,也俱都打量着陈凯之,窃窃私语。

    陈凯之却是含笑问道:“只怕什么?”

    “我们这里是清修之地,陈学候,想来你是明白的吧。”陈如峰道。

    功利太重的人,是无法忍受深山里的孤寂的。

    他话里的意思很明白,若是你陈凯之忍受不了,那就请回吧。

    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陈凯之面对陈如峰的直言相告,并不恼怒,而是浅浅的扬了扬唇角,真挚的说道,

    “我也是清修之人。”

    这些人听了,俱都莞尔。

    陈凯之的事迹,其实大家都是略知一二的,他现在是平步青云,可在这天心阁的人眼里,却是……

    总之,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可陈凯之自称自己也是清修之人,这就好笑了。

    明明就是求功名利禄的人,还能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清修之人。

    这简直可以说是厚颜无耻呀。

    然而众人素质还是很高的,没当面嘲讽陈凯之。

第六百一十二章:缓兵之计(2更求月票)() 
那陈如峰看了陈凯之一眼,浅笑起来。

    “噢,这倒看不出。”

    陈凯之叹了口气,才道:“就如佛家一样,修行有许多种,出世是修行,入世也是修行,修行的本意,在于领悟,清静无为可以领悟,诚如到了山下,阅尽人间百态,又何尝不可以领悟?只是修行的方式不同罢了,所以我也是修行之人,你们在这深山之中,读万卷书,而我呢,也曾在山下,行万里路。”

    他一番话出口,那些绷着笑的人,此时倒是一下子笑不出来了。

    某种程度而言,这陈凯之的口舌倒是很厉害的,至少这套路是一套一套的。

    陈如峰沉吟片刻后,便道:“你说的也有理,只是你到底带着什么目的来呢?”

    陈凯之一字一句,认真地说道。

    “其实这也未必是目的,本质上,学生来此,也是一种修行罢了,若是能得晏先生的指教,那就再好不过了。”

    陈如峰则朝陈凯之摇头道:“可惜晏先生不见外客。”

    哎呀。

    还是相同的话,宴先生不见客。

    当然,陈凯之并没有失望,也没一走了之,而是朝众人笑道:“我在此住几日,就不算外客了,一回生、二回熟嘛。”

    呃,这句话,似乎忒不要脸的。

    陈如峰呆了一下,觉得这家伙有点不按常理出牌,其他人,也都忍俊不禁起来。

    却在这时,有人信步进来,哈哈笑道:“其实别人不知你来此的目的,老夫却知道。”

    说话之间,众人朝声源看去。

    来人正是方才上山访友的赵王门客王庆书。

    陈如峰见了王庆书,显得颇为尊敬:“原来是王先生,王先生不是去会晏先生吗?”

    王庆书看了陈凯之一眼,旋即收回了目光,朝陈如峰笑吟吟地道:“晏先生正在午睡,怕要过一会儿再和他讨教,老夫是特来看看这位,他乃是陈凯之,你们想来是认得的,这位陈凯之,近来名动洛阳,想来你们也是略知一二。此番他上山来,便是有所求,他听闻晏先生,乃是衍圣公的授业恩师,便是希望晏先生能够出面请衍圣公颁发一道学旨,陈凯之,你说,老夫说的对不对?”

    这翻话出来,顿时破坏了原先友好的气氛,这等于是直截了当的告诉所有人,陈凯之就是奔着利用晏先生的目的而来的。

    谁会待见这样的人,陈凯之觉得这王庆书是故意的。

    果然,王庆书的话一说完,那上一刻还面带微笑的陈如峰,此时脸色略显冷淡下来,显得很不悦的样子。

    其余之人,也都面上带着不愉快的样子。

    陈如峰的眉宇轻轻挑了挑,一双犀利的眸子看向陈凯之,语气比方才多了些冷意,道:“晏先生来此,便是为了不问世事,倘若有人别有目的而来,我劝陈学候还是打消这个念头,请下山去吧。”

    一旁的邓健急了,不禁道:“我们来求见晏先生,为的乃是苍生大计……”

    “是为了你陈凯之的功劳吧。”王庆书在旁冷冷地反驳邓健。

    “你……”

    邓健是急性子,顿时就想骂人,你这个王庆书,赵王的走狗,你又能好到哪里去,我们是有目的的,可是是为了天下的百姓。

    可是邓健的话还没说出口,陈凯之却已轻轻的扯了扯邓健,朝他摇头,示意他不要说下去。

    这里的人都是清心寡欲,来此避世的,在这里说什么苍生,什么大计,什么家国,这一套多半是不管用的。

    显然这个王庆书很了解天心阁的人,正因为如此,他才着重的道出了陈凯之的目的,自然是清楚这些话只会惹得这天心阁的人对陈凯之的不喜,显然就是想要从中作梗。

    所以,邓健的这番话,反而只起到了反作用,这等于是承认了陈凯之师兄弟目的不纯。

    陈如峰似乎很生气,他看了陈凯之一眼,便正色道:“我原以为陈学候也是高士,万万料不到,也和俗世之人并没什么分别,陈学候,这里并不是适合你呆的地方,你还是请回吧。”

    陈凯之却是不恼,而是道:“现在天色已经晚了,现在下山,多有便,何况我们师兄弟饿了,疲惫交加,能否在这里讨一口饭,歇一歇,明日再下山?”

    他不疾不徐,虽一时间没办法改变他们对他的看法,不过先赖着再说,只要能继续留在这里,就还有机会。

    陈如峰倒是犹豫了一下,在思考着要不要留陈凯之俩人。

    那王庆书却是道:“这多半是缓兵之计吧,我历来知道陈学候有一张巧嘴,他想要办的事,就没有什么是办不成的。”

    这家伙,隔三差五说这么一句话,实在是令人讨厌。

    可陈凯之却是一笑,这时候绝对不能争,辩论的目的,从来不是说服对方,比如这王庆书,你怎么可能通过口舌之争来改变他的立场呢?他是绝不会改变自己立场的,辩论的本身,其实是博取其他人的认同。

    陈如峰这些人,呆在山中,想要避世,若是陈凯之和王庆书争锋相对,即便如簧巧舌,赢了又如何?只会让他们这些人反感而已。

    陈凯之却是抿嘴一笑,淡淡然的样子,只看着陈如峰。

    陈如峰稍稍犹豫,最后道:“留下也好,不过只能住在外院,来人,给两位远来的朋友一些吃食。”

    说着,他便起身,又道:“陈学候,我亦敬重你,只是大家道不相同而已,请你下山,可能冒昧,只是这是山中的规矩,我们这里,只愿心性淡泊之人来,就请二位朋友暂在此住一夜,明日我便命人送你们下山,若是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海涵。”

    话说到这个份上,再不识趣,就只有等着人家赶人了。

    陈凯之也不急,他耐得的性子,朝他一礼道:“如此盛情,已是令学生汗颜,哪里的话。”

    说罢,长长作揖。

    王庆书在旁,眼眸略带冷意,冷冷地注视着陈凯之道:“那么你们何不快去外院?”

    陈凯之却依旧还站着,嘴角勾着笑意,却是道:“得等一等。”

    王庆书的心里却在想,此人必定是还想赖在这里,寻觅机会,他目光一闪,便淡淡一笑道:“陈学候,还等什么?”

    陈如峰等人,也露出了不悦之色,这就都挥手告别了,你还站着,这就有点不太‘识相’了。

    陈凯之在心里早就有了准备,他朝王庆书笑了笑道:“至圣先师在此,难道不该行了弟子礼再走吗?”

    此话一出,却是一下子让所有人的恶感消了个七七八八。

    在这殿中,不正挂着至圣先师的画像吗?

    这个要求,一点都不过分,无论儒家任何学派,讲究的都是尊师贵道,陈凯之这求取功名利禄的人是如此,山上的这些儒生,又何尝不是如此?

    可能大家有巨大的分歧,可尊师却是相同的。

    只见陈如峰的脸色立即缓和了下来,态度也显得随和了一些,道:“那么,请吧。”

    王庆书顿时觉得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疼,方才他的话,显得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却见陈凯之郑重其事地走到了画像之下,随即深深作揖,行了弟子礼之后,也不作停留,自行和师兄邓健出了殿。

    这殿中诸人,因为陈凯之师兄弟的来访,却是引起了些许的波澜。

    陈如峰一双眼眸微眯着,整个人若有所思起来。

    那王庆书似乎很了解陈如峰的心思,不由笑着提醒道:“陈兄,这陈凯之,你却要小心一些,他是带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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