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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2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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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抓着笔杆,终是落笔,而陈凯之则站在身后,欣赏着夏炎的字迹,连那高见深也好奇,看看夏公想要写什么。可看过之后,不禁莞尔笑了,果然是弹劾陈凯之陷害他,同时,还想指责陈凯之谋反。

    陈凯之也不过是莞尔,浑然不在意的样子。

    一个声名狼藉,违背了最基本礼教伦理之人,一个很快就要人人喊打的角色,他说的任何话,会有人信吗?

    这位夏公,还真是……乐观主义者啊,这个时候,竟还能制造出娱乐的效果。

第六百二十八章:皇太子() 
夏炎奋笔疾书,他要告状,他要检举,他要揭发。

    这陈凯之,实是乱臣贼子,现在他的反状已露,他……竟还想除掉赵王,这是何其大的罪,除掉赵王,那不是连皇帝陛下,也要除去吗?

    呵……现在自己是完了……

    完了……

    可陈凯之……

    他也要陈凯之完蛋,反正鱼死网破,没什么不可说的,因此他下笔,唰唰的写了起来。

    可是写到了一半,夏炎的身子却是顿住,露出绝望的神色。

    其实他知道,自己一直都在安慰着自己,是啊,一直都在安慰自己。

    他脸色煞白,痛苦的咬着牙。

    其实他很清楚,自己的所谓检举揭发,都是笑话,包括了自己所写的奏疏,不都是笑话吗?只怕这些东西送入了宫中,很快就会被人丢入废纸堆里。

    自己是个道德沦丧的人,而陈凯之新近却立下了赫赫功劳,为大陈立下了一桩大功,这满朝文武,会相信谁?

    答案很明显了。

    墙倒众人推,他现在名声已经败坏了,有谁会站在自己这边,估计没人会相信自己。

    赵王,早就看陈凯之不顺眼了,可因为自己的片面之词,又能做什么呢?

    即便赵王有心铲除陈凯之,也不可能因为自己这样人一席话,而责罚陈凯之。

    呵……呵呵……

    一股深深的绝望在他心头蔓延开来,猛地,他手中的笔没有抓稳,直接落在了纸上,墨迹随即渲开。

    陈凯之微眯着眼眸看了夏炎一眼,嘴角微微挑了挑,不禁冷笑着问道。

    “怎么,夏公不写了?”

    夏炎一屁股跌坐在地,整个人略微颓废,他深深闭了闭眼眸,无助感悠然而生,难过至极,轻轻睁开眼眸,看了陈凯之一眼,便神色吸了口气,苦笑起来。

    “老夫为官数十载,能忝为礼部尚书,也算是位极人臣,万万想不到,竟会栽到一个黄毛小儿手里……”

    陈凯之居高临下的冷冷看着他,嘴角扬了扬,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

    “因为你根本不懂为官之道。”

    为官之道……

    夏炎打了个激灵。

    陈凯之看着他的目光透出几缕鄙夷,很是不屑的嘲讽夏炎。

    “这世上,有的是投机取巧、四处钻营的人,你和他们的为官之道,可以牟得一时的好处,可你自己扪心自问,你对这天下,有任何的益处都没有,一个只想着勾心斗角的人,再会钻营又如何,废物就是废物,朝廷可以让任何人来取代你,这个世上,也不是非你不可,所以一旦你遭难,你便死无葬身之地。”

    陈凯之说罢,已不愿再和这个人有什么瓜葛了,他朝夏炎突的诡异一笑:“噢,还有一事,我想告诉夏公,其实,今日我告诉你的那件事,是真的。”

    陈凯之说的很认真。

    那件事……别人可能不知道,可夏炎却是知道。

    陈凯之诚挚的面庞别过去,已朝府尹高见深作揖行了个礼:“有劳。”说罢,扬长而去。

    从这京兆府出来,陈凯之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他对夏炎说了十句假话,却有一句真话,这句真话就是,他必须使用一切办法,使自己强大起来,自己也要使用一切办法,让赵王付出代价,什么天潢贵胄,什么龙子龙孙,什么狗屁摄政亲王,你想整死我,那我陈凯之,就整死你!

    人一旦有了危机,就会紧迫起来,或许有的人会在这紧迫中崩溃,可陈凯之不是这样的人,陈凯之越是如此,就越比任何人都要心里坚强。

    他猛地想到了一个可能,自己……真是那个皇太子吗?

    天人阁的那个胎记,当真……

    这世上不会有这样的巧合,因为那古籍中所记录的胎记,和自己身上的位置、形状,一般无二。

    此时……陈凯之目中突然露出几分贪婪之色,假若,自己当真是那个皇太子,该有多好啊,若是如此,自己就有了和赵王分庭抗礼的资本。

    那么……

    他猛地想起,那位晏先生,还在天人阁候着自己。

    天人阁……

    晏先生……

    陈凯之说罢,已是加急了脚步。

    他骑上了白麒麟,飞马而至学宫,到了白云峰脚下,接着,他徐徐上山,当天人阁的大门开启,有接引的童子朝陈凯之行了个礼,陈凯之道:“晏先生何在?”

    “正与诸学生说话。”

    “请带我去。”陈凯之现在是迫不急的想见见这宴先生了,因此竟是催促童子。

    “请。”

    一路至八楼。

    在这厅里,学生们各自跪坐,迎接着这位晏先生。

    晏先生手里捧着一部古籍,目不转睛的看着古籍,面带微笑:“若是不进天人阁,竟还不知道,还有这样的隐情。”

    杨彪等人跪坐着,捋须笑了:“可惜,但凡是进入了天人阁的书籍,不得外泄,所以,晏先生请遵守天人阁的规矩。”

    晏先生点点头,他脸上露出了遗憾的样子。

    他手里所拿着的一部书,正是关于十几年前,大陈宫中的记录。

    当然,这些记录,在外朝,早已销毁,甚至连许多当事人,竟都不知真实的情况,可在这无所不有的天人阁,竟是可以寻觅到。

    “晏先生,为何要寻找关于十几年前的史料呢?”杨彪心里不免生出奇怪,忍不住问起来。

    晏先生深深叹了口气,才徐徐开口说道。

    “因为十几年前的一桩旧事,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他使老夫心灰意冷,也使先帝不复从前的精神,更使大陈的太皇太后远走,若是没有十几年前的那件事,或许,今日的洛阳,就不是这个模样,今日的大陈,也非现在这般,今日的天下格局,也未必如此;甚至今日之你,今日之我,今日之所有人,命运都有所不同。这一点……想必靖王殿下,最是感同身受吧。”

    晏先生笑吟吟的看向角落里的靖王陈义兴。

    陈义兴微微一愣,似乎思绪也开始飘起,眉宇之间,不禁多了几分感伤,他下意识的颔首:“不错,若非十几年前,本王,或许也不会在此,说来,也是好笑,这或许是命中注定的事,老夫听说,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而我大陈,已传承数十代,享受了无数的荣华富贵,得此巨变,想来,也是上天,也厌了吧。”

    晏先生摇头:“靖王殿下何必有此感慨,世间的事,本就是分分合合,其实,也不必感伤。”晏先生接着道;“谁曾想到,其实当年,丢失的是两个皇子,而其中一个,竟和诸子百家有关。”

    他说到诸子的时候,没有用余孽,而是用百家。

    蒋学士不由皱眉:“这是余孽。”

    晏先生颔首:“叫什么并不要紧,老夫想说的是,这十几年前,实在太过蹊跷了,比如,大陈宫中,却一直咬定了只丢失了一个皇子,这又是为何呢?”

    陈义兴忍不住道:“自然是因为,另一个皇子母亲的身份,最后被查实,竟是牵涉到了诸子余孽,这诸子余孽竟入了大陈的宫廷,并为天子生下了一个龙种,此事若是传出去,岂不是天下哗然,是以,这件事极为隐秘,决不能示之于人。”

    晏先生点点头:“正是因为如此啊,想想看,这诸子余孽竟可以混入宫廷,那么再想想看,单靠远在极北的诸子余孽,真有这样的能量吗?老夫真正所滤的,并非是诸子余孽,而是……到底什么样的人,在背后安排和布置这一切,他的目的是什么,他要针对的是谁,他既因为自己的谋划,而缔造了如今的格局,又能谋取什么好处,哎,我等真是凡夫俗子,这个疑团,想来是永远无法参透了。”

    晏先生说到这里,神色又黯然起来:“这个下棋的人,他的一举一动,竟是改变了无数人的一生,也包括了老夫,老夫这十数年来,都一直被这谜团所干扰,今日……看了这些秘密记录下来的文册,竟是不由想起了无数的往事,老夫在想,皇太子,到底去了哪里?他还活着吗?你们看,上头描写了皇太子的特征,这个胎记,是否可以寻访到。”

    “可惜……”晏先生眼角竟有些湿润:“可惜的是,老夫垂垂老矣,早已不复当年,不过是老残之躯,即便想要为十几年前的旧人,出一出力,至少,寻到他的后人,使他后继有人,怕也是无能为力。人生短促,一晃眼就过去,等到了老夫这个年纪时,留下的,只是无数的遗憾,而这些遗憾,却是永远无法修补,这是何其无奈的事。”

    他打起了精神:“倒是……老夫遇到了一人,此人,倒是颇有意思,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说这句话的人,竟让老夫,又想到了旧人,那位旧人,虽没有说出这句话,可当初,却也和老夫说过差不多的话,这……真是造化弄人啊。”

    他话音落下,却听一个声音道:“并不是造化弄人,说来,学生也是惭愧,竟能蒙晏先生不嫌,如此褒奖,反是让学生,无所适从了。”

    众人朝声源处看去,来人不是陈凯之又是谁。

    ………………

    这几天要把剧情都梳理一遍,所以不敢写太快,不过每天最少会四更,很感谢大家的理解和支持,同时也感激在这段低潮期打赏了盟主的‘宁晓佳’同学,以及各位投月票、打赏支持的朋友,其实写书,尤其是这种高强度写书,人的情绪起伏会比较大一些,灵感来了,固然码字如飞,可若是灵感枯竭的时候,也会出现各种煎熬,老虎慢慢调适一下,总之,感谢大家。

第六百二十九章:曙光() 
陈凯之进来时,听到了晏先生的话,心里也不禁感慨。

    这个世上,有利益熏心的人,也有可敬之人。

    对陈凯之来说,晏先生就属于后者,在陈凯之上天心阁之前,他跟晏先生还素未谋面,可他对陈凯之,却是帮助极大。

    陈凯之想到当日,自己只是说了一些肺腑之言,可这晏先生最后除了出山,为陈凯之解了围。

    最重要的是,他竟高风亮节至此,将一切的功劳都推到了陈凯之的身上,对自己的名利,却是半分都不看重。

    所以陈凯之的心里很明白一件事,自己这个护国公,有一半,都是晏先生的功劳。

    陈凯之说着,已是走到了厅中,慎重地朝诸位学士和晏先生一礼,才道:“学生来的有些冒昧,还望恕罪。”

    所有的目光,一瞬间便全都落在了陈凯之的身上。

    杨彪捋须,先是笑了,道:“原来晏先生所说的人,就是凯之,哈哈,看来吾与晏先生,也算是不谋而合,英雄所见略同了。”

    晏先生也不禁莞尔一笑,朝陈凯之招手。

    “凯之,来坐吧。”

    陈凯之依言坐下,分别和陈义兴、蒋学士颔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随即他环视了众人一圈,淡淡询问道。

    “不知诸公方才在说什么,以至有如此多的感触?”

    今日庙堂上的事,是不能提的,自己成为了护国公,那就更加不能提了。

    总而言之,来到了天人阁,那些俗事,还是抛之脑后的好。

    晏先生抬眸,一双已经苍老的脸孔显得很是坦然,倒不隐瞒,如实的跟陈凯之说道。

    “有一桩十几年前的旧事。”

    又是那一件事

    陈凯之一下子就明白晏先生所说的是什么事了,同时,他的心里微微的咯噔了一下。

    他不禁苦笑,还真是冥冥中的命运安排一般,似乎自己今日遇到的所有事,都和那十几年前有着巨大的关系。

    陈凯之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说道。

    “此事,学生也略知一二,当初看了那些史料,学生也是大惑不解,那是十数年前的旧事,可现在,学生却是听了许多人提起,不知先生对此有何看法?”

    晏先生抬眸看了一眼杨彪,似乎在询问他的意思。

    杨彪捋须,莞尔道:“这里是天人阁,在这里无论说什么,都是无妨的。”

    这意思便是说,在此可以畅所欲言,无需忌讳,在座的学士,俱都是绝对信得过的人。

    绝对不会将所说之事,泄露出去,非常的安全。

    晏先生满意地笑了笑,才道:“这个谜题,其实老夫一直都在探索,想必”

    说到这里,晏先生眼眸微微一抬,却是看向了陈义兴,神色淡淡地继续说道:“靖王殿下也是如此吧,老夫若是没有猜挫,当初靖王殿下进入这天人阁,为的其实就是想一探究竟吧。”

    而陈义兴,居然默不作声,像是默认了。

    陈凯之的心里却是惊诧,竟觉得匪夷所思。

    在很早的时候,陈凯之就跟陈义兴认识了,也相处了一些时日,当时的他,确实能从陈义兴的身上感受到对逍遥的向往,对朝堂的厌倦的。

    陈义兴来了洛阳后,便进入了天人阁,陈凯之一直都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想要做他的闲云野鹤,不愿去理会朝中的倾轧。

    可万万想不到,陈义兴还有一个目的,那便是探寻这十几年前的秘密。

    那么,为何堂堂靖王殿下,对这个秘密,会如此的执着呢?

    是啊,在这天人阁里,实是藏着太多太多的书籍,而这些书籍里,不知多少秘而不宣的事啊。

    想要找到秘密,乃是十几年前的旧事,似乎也只有天人阁是最有机会的。

    晏先生见陈义兴默认了,眉宇微微一皱,接着又道。

    “十几年前,真是惊心动魄啊,那件事情,可是牵连甚大。据老夫所知,这牵涉到了大陈朝中不少最显赫的人物,包括了内阁首辅大学士,也包括了宗王,除此之外,还有先帝,还有当今的太后,便是太皇太后也牵涉其中,可直到事后,才知道,原来这里头竟还有诸子余孽,甚至老夫怀疑,便连衍圣公府都牵涉其中。”

    陈凯之听着这一个个被点到的名字,越听越觉得心惊肉跳。

    牵涉到了大陈宫中的人,陈凯之可以理解,牵涉到了诸子余孽,他也早是略略知道的,可是连衍圣公府

    晏先生抬眼巡逡了众人一眼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才又继续说道。

    “可是老夫深知,这一些人,根本就不是问题的关键,真正的始作俑者,既不是宗王,似乎也不是诸子余孽,便是衍圣公府,似乎在其中,也未必是最重要的角色,在这背后,似乎有人在这其中鼓弄风云,这个人,才是今日这一切的缔造者,可此人到底是谁,老夫苦苦追索,却是一无所获,可是有一点,老夫是可以确定的!”

    “先帝的两位皇子,应该都还活着!”晏先生斩钉截铁地又道了句:“他们一定还活着!”

    杨彪闻言,不由皱眉,一脸诧异的看着宴先生,很是直接地问道:“为何先生如此肯定?莫不是先生从什么地方发现了什么可以确定两位皇子都还活着证据?”

    晏先生知道,一面之词,似乎说服不了众人,因此他捋着须,带着一脸慎重之色道。

    “就说太皇太后,自从皇太子失踪,便突然负气离开了洛阳宫,而去了长安的甘泉宫,这位老太后,老夫倒是略知一二,她绝不是一个肯撒手不管的人,可她突然离开,理由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她知道了什么内情,她去甘泉宫,极可能只是为了掩人耳目,想来她是希望在甘泉宫谋划一切,从而找回皇太子。”

    “其二”晏先生细细地继续分析给众人听。

    “幕后之人,费了这么大的心机,绝不只是想让先帝痛失爱子这样简单,若是如此,他不必费这么大的气力,他竟留下了如此巨大的谜团,他一定还有别的打算。那么,十几年前所发生的旧事,某种意义而言,不过是他的开胃菜罢了,若是两个皇子俱都死了,那他的下一步计划,还如何实施呢?”

    所谓细思极恐,众人听完晏先生的一番见解后,似乎也想明白了许多事,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有陈凯之,心思却是更加的复杂了。

    只见晏先生随即很是肯定地道:“因此,这两个皇子,或者是其中一个,一定是他的棋子,他的一枚很重要的棋子,他要做的事,绝不止于此。”

    说到这里,晏先生叹了口气,才又道:“其中一位皇子叫无极,至今没有踪影,此人乃是诸子余孽的子嗣;而另一位是皇太子殿下,则是太后所出,若他还在,本该是今日的大陈天子,可惜,只是太可惜了,至今也没有任何下落,他的腿上有一块胎记,金碟之中倒有记载,可是要找到这个人,不啻是大海捞针。”

    陈凯之心思一动,大海捞针吗?其实错了,这根本不是大海捞针,事实却是,这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可是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呢?

    陈凯之的心里有些困惑,他明明就是后世穿越过来的,自己肯定不是太后的儿子。

    可是他身上的胎记又怎么解释呢?这世界真有如此巧合的事?

    哎呀

    越想越乱,越觉得不可思议,这难道真的是天意?

    “凯之,凯之”晏先生突然唤道。

    陈凯之这才回过神来,才意识到,自己竟是失态了,他不由苦笑,故作掩饰的样子道:“那么就算找到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如今新的天子已经登基,就算这个人找到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陈凯之笑了笑,摇着头继续道:“找到了人,他也不再是皇太子了,因为当今天子,早已不是他了,新皇帝已经登基,难道满朝的文武还会迎他登基不成?若是他做不成天子,那么和寻常地宗室又有什么分别呢?不只如此,反而因为如此,他则会成了天子眼里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在学生看来,这个皇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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