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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3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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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他则会成了天子眼里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在学生看来,这个皇太子,找到与找不到,都没有任何分别。甚至找到了,反而可能酿造的,却是一场悲剧。”

    陈凯之的话,不无道理。

    找到了又怎么样?

    从眼下时局角度而言,对于皇太子最好的结果,就是永远的隐姓埋名,否则便是死路一条。

    赵王等党羽,一定会拼死护住小皇帝的。

    “你错了!”晏先生竟是说话很不客气。

    他虽反驳陈凯之,却还是朝陈凯之微微一笑道:“找到了,就有大用!”

    陈凯之有些不解,一脸震惊地看着宴先生,嘴角轻轻一勾,带着几许浅笑道:“大用?”

    “希望!”晏先生目光之中似是燃起了炽烈的火焰,就像看到了光明,他看着陈凯之,突的道:“你明白老夫的意思吗?而今天下,最缺的,就是希望!”

第六百三十章:天衣无缝() 
似乎心底,有一股情绪被压抑着,此时的晏先生,不禁身躯微微颤抖着。

    他抖了抖唇,随即道:“当今的天下,或许称得上是太平,可对有一些人而言,纲纪已经日渐败坏,朝中太后与赵王纷争不休,而当今陛下,老夫倒不敢断言他是否昏聩,可即便他真圣明,那也是十年、二十年之后的事,何况至今,那主导这一切的那个人,到底在谋划什么呢?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少党羽?更没有人知道。浑浑噩噩之人,此时是能过且过,朝中的百官已经越发的不敢畅所欲言,更多的人开始投机取巧;或许别人无心去探究而今天下的变化,可老夫,想来还有一群曾经心灰意冷之人,却在这黑暗之中,努力的寻觅着一丝希望,这一道希望何等的渺茫,以至许许多多的人,早就生出了绝望之心。”

    “因为现实令他们明白,当今天下,在这安宁之下,实则却是危如累卵,他们更明白,地方上的吏部,因为无休止的党争,已经败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他们更知道,朱门穷奢极欲,而大灾却是连年发生,无数的流民流离失所,土地的兼并,更是到了已令人不敢直视的地步,天下到处都是盗贼,他们隐匿在山中,伺机而动。这一切的一切,真是让人绝望啊。”

    说到这里,晏先生眼角,竟有着泪痕,整个人显然是很激动。

    他哪里是什么隐士,不过是一个绝望到已快窒息的可怜人罢了,他一直都想着,有朝一日,大陈朝有所改变,可是这些许年过去了,他只看到了绝望。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沉默了片刻,他又继续说道。

    “若是再没有希望,哪怕只是一丝的亮光,那么会有多少人如老夫这般,除了一声叹息,便躲入了山中,不问世事。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天下何时才可以乐,可是忧惧的事,却从未停止间断,所以……老夫深信,有许多人都在耐心的等待,他们在等待这一丁点的希望,或许他们并不多见,却多是有识之士,他们的心已经不能再寒下去了,他们在天下各个角落,屏息默然,并不是因为他们乐得自在,而是正因为这么一丁点的希望,令他们坚守到了今日啊……”

    “老夫一直都在想,那位失踪的太子殿下,现在到底在哪里,他如今又成了什么样的人,是否和这庙堂上的衮衮诸公们一般,也不过是泯然众人的庸人,又甚或者是,这个人,是上天本是赐予大陈的重礼。”

    “老夫等啊等,等了一年又一年,一切的一切,便是在迎候着这道曙光,所以凯之,许多时候,世上的事,你并不可以以利害来计较的,若是每日计算着这些得失,那么又和这满朝趋炎附势的人有什么分别呢?”

    他一番话说毕了,厅中,所有的学士,神色俱都黯然起来。

    晏先生的话,又怎么没有刺痛着他们每一个人的心呢?

    他们都曾是处在高位的人物啊,若非是情非得已,他们又何至于会进入这避世之所般的天人阁,不再过问外间的事呢。

    陈凯之也不禁动容。

    他不由道:“那么敢问……先生更相信此人是什么人呢?”

    晏先生捋须,却是摇头苦笑道:“若能有先帝的一半,也就令人知足了。”

    陈凯之不禁哭笑不得,这位晏先生,还真是……要求不太高啊。

    不过细细想来,其实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在大家看来,皇太子此时还不知流落到哪里去了,甚至这个人是否识字,大家都不清楚,一个自幼没有接受过皇家教育的人,又能抱有什么太大的希望呢?

    陈凯之的心里却是情不自禁的挣扎起来,他有些动容了。

    自己……真是那位皇太子吗?可是明明自己……

    他无法理解,只是腿上的胎记,却是一般无二的。

    若是自己承认,会是什么下场呢?

    可随即,他笑了,竟是开怀大笑。

    他这一笑,令人侧目,以至于陈义兴不禁觉得这个家伙有点不太靠谱,这可是在晏先生的跟前,怎么可以如此的无礼呢?

    陈凯之却是一字一句地道:“这个皇太子,其实一直都是有些担心的,事实上,当他得知了一些真相,他也曾胆怯过,他定是害怕的,毕竟他就算是站了出来,也不再是皇太子,而是许多人眼里的眼中钉。”

    “所以他小心翼翼的潜藏在人群之中,生怕有人发现他的身份,可是……诚如先生所言,他也有自己的希望,这个人也但愿不会令先生大失所望。”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就算是走漏了消息又如何。

    那陈贽敬,已是恨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了,就算永远得不到真相,难道那陈贽敬就不会对他一次次的陷害吗?

    这赵王的虚伪,陈凯之早已受够了,今日在这天人阁,见了晏先生,更使陈凯之勇气倍增。

    晏先生却随即黯然了起来,幽幽地道:“是啊,但愿……不会令人失望,可现在更加绝望的是,人海茫茫,又该从何处去寻访呢?”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陈凯之突然道。

    这个突兀的声音,令这厅中诸公,一时愕然地朝向陈凯之看去。

    陈凯之豁然而起,心头竟隐隐有一丝激动,乃至于连手都在颤抖,这一切,都仿佛是一场梦一般。

    此时,只见陈凯之小心翼翼地卷开了自己的襦裙。

    这是一个很猥琐的动作。

    当着这么多大叔大爷辈分的面,陈凯之竟当真将自己的大腿LUO露了出来。

    只见在这条肌肉结实的大腿上……一个不规则的胎记徐徐展露了出来。

    晏先生先是觉得这陈凯之有点无礼,甚至杨彪和陈义兴,想要呵斥陈凯之。

    蒋学士的脾气是最火爆的,此时已经面带几分怒容了。

    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这是天人阁,你以为是在自己的家吗?

    可当那个胎记徐徐展露的时候,一下子的,空气安静了下来。

    陈凯之继续撩开自己的襦裙,胎记已经愈发的明显,十几只眼睛看着自己,可陈凯之却无腼腆,直到这胎记,原原本本的展露在了眼前。

    所有人都已目瞪口呆。

    每一个人眼里,都显露着不可置信之色。

    可当这熟悉的胎记,彻底的暴露之后。

    晏先生的第一个反应,就是垂头翻书。

    这个胎记,有点儿熟悉,他脑海,瞬间像是炸开了似的,于是下意识的,想要无论如何都确认一下。

    等到他翻到了其中一页的时候,他……震惊了。

    一般无二,一般无二啊。

    学士们多多少少的都读过这些史料,对这胎记有一丁点的印象,此时他们一个个失态,陈义兴更是一下子扑上前,站到了晏先生的身后,垂头看着这幅胎记的图卷。

    猛地……

    陈义兴一呆:“你……你是……”

    晏先生更是动容:“是皇太子,不……这……这怎么可能……”

    他的第一个反应,是有些不信。

    世上,哪里有这样巧合的事?这个在自己面前晃悠的家伙,竟也有这样的胎记。

    似这样的胎记,说是万中无一,都算是夸大其词了,他甚至敢相信,这全天下,再找不到如此一般无二的胎记了。

    晏先生顿感头重脚轻,就差一点,两眼一黑了。

    好在,他死死地扣着案牍,强硬地令自己的神识清醒一些,随即露出了满脸的狂喜,激动地道:“你……你……”

    杨彪豁然而起,亦是激动莫名的表情。

    便是蒋学士,也不由疾步上前,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陈凯之随即放下了襦裙的裙角,深吸了一口气,才道:“学生不才,关乎于学生的出身,学生自己也已淡忘了,可是这胎记……想来……”

    “太子,太子殿下……”蒋学士激动得一通大吼。

    这就是太子……

    怎么可能?

    可说是不可能,真相却是明明白白的摆在眼前。

    谁都可以造假,任何事也都可以造假,唯独这胎记,却是绝对骗不了人的。

    “殿下……”晏先生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惊喜万分地呼着陈凯之。

    这就是传说中的那位太子啊……

    难怪,难怪了,难怪自己见他,总觉得,仿佛依稀的看到了先皇的一丁点影子,也难怪……

    “你……你……”他还是有些不可置信,忍不住道:“你是哪里人?”

    “不知道!”陈凯之很是老实的回答。

    “你就一丁点都不知道,一丁点印象都没有吗?”晏先生皱眉。

    陈凯之毫不犹豫地摇头道;“是真的不知道,只知道学生是自山上下来的,其他的,一概不知,还望恕罪!”

    下山……

    此时,陈义兴倒是想起来了,他依稀记得,他曾问过陈凯之的身世,那时候,他还颇为陈凯之感到惋惜,毕竟……这少年在如此的逆境,实是不太容易。

    而如今,他面带恐惧之色……

    因为他突然发现,陈凯之的身份,可谓是天衣无缝!

    …………

    抱歉,今天老虎只能更两章了,今天家里有点事要办,所以忙了一天,好不容易码出了两章,老虎现在实在太累了,今日就请个假,请大家谅解了!

第六百三十一章:真命天子() 
此时

    在这厅中已是鸦雀无声,几乎所有人都震住了,不敢相信的注视着陈凯之。

    空气里几乎可以听到针落的声音。

    这一切实在过于意外,让人一时无法接受。

    是的。

    他们很激动,很兴奋,几乎可以说是狂喜,虽然陈凯之没法说清楚过去的事情。

    可是陈凯之的过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只凭这个胎记,似乎就已有了答案。

    这个世上,根本就不会有第二个这样的胎记,陈凯之身上的胎记是独一无二的。

    陈义兴终于没有再问了,他突的,有了一些哽咽,眼泪模糊的看着陈凯之,格外激动的说道。

    “先皇先皇与我,乃是异母同胞,可一直一直对我极好,我们,便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一般,真真想不到,想不到啊,想不到先帝竟是有后了,竟是有后了,原来是你是你”

    说罢,他老泪已是扑簌而下。

    无数的回忆涌上心头,令他感慨万千,他已是忍不住心头的激动,颤声说着。

    “你可知道,可知道有多少人,暗中在找寻你,找寻了你许多年,你又知道不知道,当初,为何我会和你在自金陵北上的船上相遇,为何,我一直住在南方”

    陈凯之先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此时心里却是震撼,原来,陈义兴一直在南方,所谓的远离朝廷,或许也有在暗访皇太子的缘故。

    一众人都围着陈凯之看,仔细的端详着。

    “像!”这时,杨彪突然激动的开口:“太像了。”

    “什么?”陈凯之一呆,目不暇接的看向杨彪,一脸疑惑的皱眉。

    杨彪捋须,喜滋滋的道:“真是太像先帝了。”

    像吗

    陈凯之觉得杨彪在逗自己,先帝的画像,自己是看过的,哪里像了,五官上,一丁点都不像好吗。

    不过人就是如此,想来是对方对自己的身份已没有任何的质疑,自然而然,产生了心理暗示,因此便觉得自己像了。

    即便是不像,他们不会起任何的怀疑了,身上的胎记已经证明了他的身份。

    陈凯之的身份已经毋庸置疑了,他竟是成了先帝的遗子。

    这他妈太戏剧了。

    陈凯之不禁苦笑:“学生觉得,不是很像。”

    “你不懂,老夫说的是神韵,你和先帝的神韵,简直是一模一样,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杨彪捋着须,格外认真的说道。

    陈凯之汗颜,既然人家说像,那就像吧。

    一旁的晏先生却是呆呆的看着陈凯之,从惊喜到陷入了深思,随即,他正色道:“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陈凯之朝宴先生摇了摇头。

    “理应没有人知道了,学生是谨慎之人,在天人阁看书时,才发现了此事,不过,而今新皇登基,赵王执政,何况这赵王的党羽,又是遍布天下,再者说了,幕后之人到底是谁,至今也不曾有任何影子,这幕后之人潜藏在哪里,有多大的能量,学生一概不知,这种情况之下,任何揭露自己身份的事,对学生而言,都是找死。”

    “这个秘密。”陈凯之深吸一口气,很是无奈的开口:“学生原本是希望,永远都烂在肚子里,将这秘密一直带入棺材,因为学生知晓轻重,知道这身份,可能带来的是杀身之祸,所以,谁也不曾透露;今日,若非是听了晏先生的高论,一时意动,否则,学生是绝不敢承认的。”

    这倒是大实话。

    晏先生激动的眼泪婆娑的,忍不住叹了口气:“若是当年,先帝在时,能寻访到你的行踪,这哎,过去的事,不必提了,现在该高兴才是。”

    他显得无比认真,环顾左右:“首先,今日在座之人,无不受先帝恩泽,杨公,是不是?”

    杨彪颔首点头。

    陈义兴亦是明白了晏先生的意思,也是郑重其事的颔首。

    蒋学士笑了笑:“我虽未受先帝厚爱,不过好吧,我倒是从凯之这里,受益良多。”

    陈凯之莞尔。

    晏先生便郑重其事的道:“那么,今日之事,首先,若是有谁私传出去,老夫先在此立誓,任何消息,必须先商议之后,再行决断,任何人私下放出消息,包括了老夫之内,势必天厌之!”

    众人俱都凛然。

    晏先生没有说保守秘密,却说不得私下行事。

    这意思就是,从此之后,因为这位皇太子,大家必须随时暗中通消息,在适当的时候,做出适当的选择。

    杨彪正色道:“老夫一切以晏先生、皇子殿下,和诸位先生商议之后为准,如若不然,必遭天谴。”

    众人竟都正儿八经的宣过了誓言。

    晏先生方才道:“那么,凯之,有何打算?”

    陈凯之,此刻已是感慨万千,想到这些日子以来的遭遇,想到自己一步步才到今日,想到自己的危机四伏,他不禁苦笑:“我自下山之后,所见所闻,见到的,诚如先生所言,俱都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到处都是流民,我见庙堂之上,无一不是勾心斗角,却也看到,贫贱之人,犹如蝼蚁;而天下更是分崩离析,胡人时时入寇,便连小小倭人,亦是屠戮无辜,当今的世上,脏透了,也烂透了,学生并不是什么俊才,也不敢去比拟圣王,却一直在想,若是可以为这天下人,哪怕做一丁点的事,可以惠及到他们一丁点,让他们少遭一顿饿,少流一点血,便是肝脑涂地,也没有什么遗憾。”

    “我身上流着什么血并不重要,我是不是什么天潢贵胄,其实也不重要。当初下山时,学生很自私,一切为的,都是谋自己的荣辱和一时的富贵,可如今,学生早已不再是从前那个懵懂的小读书人,学生所信奉的事是:若是当一个人连自己的衣食都无法解决,却奢谈惠及天下,这是可笑的事;可一旦,一个人,身居高位,甚至有幸能够兼济天下时,若是自私自利,还念着谋身,而不敢、不想也不愿去谋天下,这样的人,和庙堂上的某些人,又有什么分别?所以”

    陈凯之扫视四周,他见陈义兴等人听的很认真,并且一脸期待的看着他。

    陈凯之的话,其实并没有什么大道理,也没有什么令人激动的话语。

    这都是很朴实的话。

    而这些话,也是发自陈凯之的肺腑,在这个世界的许多岁月,早已让他开始渐渐有了自己的价值观,有了一个重新去看待这个世界,看待自己的角度。

    自进入了庙堂,这无休止的勾心斗角,早令他厌倦了,那宗室们的倨傲,某些趋炎附势者的嘴脸,陈凯之也早已厌倦了。

    他目光一亮,深吸一口气:“倘若学生的身份,可以给这天下一丁点的改变,学生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这话,有点绕弯子,不过大家却是听明白了。

    陈凯之有大志

    他已明确了目标,接下来,他的人生道路,将朝着一个不可测的方向迈进,成则是翱翔九天之上,九五之尊,贵不可言!若是败,便是跌入万丈深渊,死无葬身之地。

    晏先生竟是笑了:“如此甚好。”

    他四顾左右:“别人不敢说,可老夫这老不死的东西,倒是可以为皇子殿下筹谋一二。”

    他看向其他人,似乎在询问众人是什么意思。

    杨彪叹了口气:“老夫曾执宰二十年,早已见惯了荣辱,上这天人阁,便是对这天下失望透顶,今日听了皇子的一席话,何况,老夫早和皇子打过交道,早被皇子所折服,晏先生敢,老夫,有何不敢?”

    陈义兴更是没有任何意义,而是斩钉截铁道:“先帝若知我退缩,将来到了九泉之下,我有什么面目见他?凯之是我侄儿,这江山,本就该是他的,本王倒是很想知道,十几年前,是谁鼓弄风云,本王也绝不允许,这样的人奸计得逞!”

    蒋学士左看看右看看:“老夫似乎没什么用处,好吧,你们都肯,老夫只好勉为其难,凯之,下次作一首诗老夫,要夸赞一下老夫高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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