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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3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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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学士左看看右看看:“老夫似乎没什么用处,好吧,你们都肯,老夫只好勉为其难,凯之,下次作一首诗老夫,要夸赞一下老夫高风亮节的。”

    陈凯之朝他一礼:“即便先生不愿,学生也可以作诗”

    蒋学士哈哈一笑:“玩笑而已,说正事。”

    众人都看向晏先生。

    晏先生眼眸里,似乎闪露着精光,他抖擞精神:“首先,暂时这身份,要先隐藏起来,不过,皇子想要觊觎九鼎,那么,就必须小心为好,只有到了皇子有了自己足够强大的资本,方才可昭告自己的身份。因此,老夫的建议是,暂时积蓄实力,以图大变,一旦实力足够时,再布告天下,招揽人心,一决生死!”

    陈凯之当然非常赞同宴先生的想法,因此重重的点了点头,旋即又格外认真的问道:“只是如今,赵王一直视我为威胁,该当如何?”

    突然发现月票被人甩开了,好惨。

第六百三十二章:反击() 
“那就敲打他,立威!”晏先生毫不客气的开口说道;“你的事,老夫略有耳闻,他之所以打压你,是因为他认为你不受他的控制,不受控,便是罪责。可他的敲打,是有限度的,必须得做到于自己没有损失的情况之下,而今,你已是国公,他若是想要和你鱼死网破,势必要损害自己的利益,既然如此,那么,不如敲打敲打他,让他知道,你并非是软弱可欺。”

    “敲打?”陈凯之略略明白了晏先生的意思。

    这位晏先生,居然还是名儒,怎么看着,行事这么果决呢。

    自己一个国公,去敲打赵王?

    不过理论上而言,晏先生确实是对的,赵王肆无忌惮的对自己打压,实在是不胜其扰,现在他尚且不知道自己皇子的身份,所以,自然不会跟自己鱼死网破,弄到为了弄死自己,而损害自己自身利益的情况。

    想通了这一节,一切也就明白了,敲他一下,让他知道痛,知道继续和自己撕逼下去的后果,这会使他下一次想要打压自己时,有所忌惮。

    这个人,每日都在计算自己利益的得失,而这些时日,不知害了自己多少次,现在,是该主动回击了。

    如果一直在容忍下去,这赵王估计不会罢手的。

    必须得让赵王也尝尝痛得滋味。

    而今日在场之人,有晏先生、蒋学士这样的名儒,有陈义兴这样的亲王,还有杨彪这样曾经的宰辅,有他们的支持,倒是给了陈凯之足够的信心,他咬了咬牙,格外坚定的说道:“好,那就敲打一下。”

    晏先生面目红润,仿佛一下子,从一个闲云野鹤,突然变成了一个精神奕奕的谋事,整个人显得很是愉快,他捋着须说道:“再过几日,天子就该去上林苑游猎,此人毕竟是亲王,不可和他正面冲突,既如此,那么”晏先生眯着眼,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可以趁赵王陪驾去上林苑时动手。”

    陈凯之眼眸一张一合:“学生知道了。”

    晏先生的话很有道理,要敲打,但是要有分寸,不能把人逼急了,逼到自己和你同归于尽,可一定要让他疼,疼的直咧咧。

    “只是”晏先生却仿佛是考校陈凯之的模样,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直直的看着陈凯之,格外郑重的问道:“你真的敢吗?”

    陈凯之左右四顾,却见这里的每一个人,都露出一副不可意会之色。

    这些人,统统都曾是辉煌无比的人物,他们的见识,自然不凡,某种意义而言,陈凯之固然靠着所谓的血统和身份,令他们生出了希望。

    可并不代表,他们因为这身份,便一个个死乞白赖的抱住自己大腿,非要说什么鞍前马后之类的话。

    所以当晏先生说出敲打的时候,某种程度,就是一次对陈凯之的测试,摆在陈凯之面前的,是一幅等待陈凯之答题的答卷,若是回答圆满,则是皆大欢喜,若是陈凯之连这个答卷都无法令人满意,那还逐什么鹿,觊觎什么九鼎,回家玩泥巴去吧。

    他们这些人都不是泛泛之辈,想让他们跟着自己,就必须拿出自己的本事,魄力来。

    陈凯之心里了然,面对这些人精所设下的考卷,所要考验的,只怕包括了魄力、勇气,还有陈凯之的应变能力。

    历来的圣王雄主,无一不是智计过人,杀伐果断,且具有无以伦比的勇气,以及不可动摇的决心。

    那么

    陈凯之凝视着诸位先生,他能感受到,这些人心里,依旧还有巨大的希望,这些希望,俱都在自己身上,他们在等待着,自己的答案。

    陈凯之朝众人淡淡一笑,旋即正色道:“我办事,请放心!”

    陈凯之没有继续去追问,计算如何实施,自己该如何做,或者其他的事。

    他知道,自己若是问,可能他们会给自己一个不错的建议,只是陈凯之只希望这个答卷答的最好。

    因此,一切自己来。

    最重要的是,陈贽敬你这个angbadan,老子已经忍你很久了。

    陈凯之抿嘴一笑,看向宴先生,格外认真的问道:“晏先生,会在天人阁待几日?”

    晏先生笑吟吟的看着陈凯之,目中满带着希望,道:“老夫希望,越久越好。”

    陈凯之哈哈一笑,他明白,这句话的本意是,他希望再不必回天心阁去隐居,希望自己能够令他大开眼界。

    陈凯之朝他作揖,又纷纷朝诸位先生行礼:“那么,今日就叨扰了,学生该下山了,几位先生,且在此高坐,静候消息吧。等学生解决了一些麻烦,再行上山,与诸位先生,商议大事。”

    “好。”杨彪捋须,朝陈凯之笑道:“老夫也希望,早日与你商议大事。”

    陈凯之没有停留,毫不犹豫下山。

    显然,这一次得干一票大的。

    得让几位先生知道,自己陈凯之,靠的不是血统,也不是什么身份,而是靠着自己的胆量、魄力还有智慧,教他们知道,自己是一个值得拿出身家性命来支持的人。

    下了山,隔壁便是飞鱼峰。

    现在,似乎还有一个问题,那便是,自己该怎么做。

    这似乎是一个问题啊。

    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权衡,分析一切利弊,要将事做到最好。

    猛地,陈凯之眯起眼,他想起了在天人阁里,自己曾看过的一些记录,这些记录,自然是较为秘密的,年代不算久远,是三四年的事。

    赵王殿下我来了!

    陈凯之没有上飞鱼峰,而是带着护卫,径直到了宫外,请人通报,要拜见太后娘娘。

    过不多时,便有宦官过来,笑吟吟的道:“护国公,娘娘正在和太皇太后说话,听说你来求见,太皇太后,也想见一见你,这不是正好吗?所以,请随咱来,到万寿宫里去觐见吧。”

    陈凯之朝他一礼:“有劳。”

    随即,他随着宦官一路穿越无数的琼楼,待到了万寿宫之外,宦官进去通报之后,陈凯之方才进去,便见长公主和太后以及几个太妃,正环绕着太皇太后说话。

    太皇太后显得格外高兴,等陈凯之行过了礼,陈凯之抬眸看着太皇太后和太后,心里想,恐怕过不了多久,自己就可能要昭告自己的身份,到了那时,这太皇太后和太后,当真会认自己吗?

    太皇太后笑了:“阿弥陀佛,凯之竟是请动了晏先生,还有这么多的大儒,难得,难得啊,这一次,胡人只怕见此,势必要退兵了,你这不知挽救了多少性命,哀家听了慕氏说起方才庙堂上的事,也真是为你捏了一把汗。”

    陈凯之谦虚的道:“哪里,其实这也是晏先生不忍生灵涂炭罢了,臣哪里敢居功。”

    “不骄不躁,好,好的很。”太皇太后欣赏的颔首:“怎么,你倒是想着见慕氏,却念不起哀家,还需哀家来请你,你才肯来吧。”

    陈凯之道:“臣怕扰了太皇太后娘娘的清净,若是如此,便是臣下的罪过了。”

    太皇太后道:“你倒是会说话,好罢,你直接说了罢,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可有什么事?”

    陈凯之正色道:“眼下,危机已经解除,臣下其实对交涉各国之事,一窍不通,继续留着这个差事,也是无益,所以希望太后娘娘,能恩准臣下,交卸了差事。”

    太皇太后便微微一笑,不做声。

    似乎并不愿干涉太后的决断。

    那长公主笑了笑:“护国公莫非是想去济北了?”

    去你妹

    陈凯之心里骂了一句,他分明感受到,长公主并没有什么善意,显然,人家是希望自己赶紧去济北,眼不见为净。

    济北当然迟早要去的,不过现在却不是当务之急。

    倒是慕太后微微一笑:“若是令他现在去济北,倒是可惜,不过朝廷历来并不散养宗室,这人哪,若是什么事都不做,富贵享惯了,就不免会意志消沉,既然你不愿协理礼部,那么,可想做什么事?”

    陈凯之沉吟了一会儿:“臣听说近来,礼部尚书私德败坏,竟与咳咳”

    此事,慕太后早就听到了奏报了,她目光一冷:“真是耻辱,哀家想不到,这人竟厚颜无耻到了这般的地步,哀家已命有司擒拿,绝不轻饶放纵。”

    陈凯之道:“是啊,臣下也想不到,堂堂的朝廷命官,竟是如此,其实,臣并没有什么才干,若是娘娘让臣下负责一下洛阳城里的治安,臣也算是讨一个清闲,不知太后可否恩准。”

    慕太后顿时诧异。

    这家伙,竟只想得一个节制治安的小差使。

    要知道,这可是最没前途的事,一般天子脚下的治安,都是五城兵马司和京兆府来负责,而且,还只是人家职责的一部分。

    说穿了,这就是兵马司校尉还有京兆府都头管的事,但凡是清贵一丁点的人,都对这样的事,没有半分的兴趣。

第六百三十三章:秦失其鹿() 
你堂堂护国公,不找点正经事,却偏偏折腾这个……这……

    慕太后不禁失笑,心里想,莫非是这些日子折腾得累了,似乎也不愿再管什么大事,所以这才想寻一个小事,借机来偷偷懒?

    慕太后似乎觉得自己一眼看穿了自己皇儿的心事,心里便也体恤起来,咳嗽一声,便看向太皇太后道:“母后,儿臣倒是觉得陈爱卿既想讨个清闲,倒也无可厚非,不若恩准了。”

    太皇太后笑了,道:“既如此,你倒是问哀家做什么,哀家啊……早就说了,来这洛阳,是颐养天年的,外头乱七八糟的事,一概不理,你是太后,而今摄政,自是你拿主意。”

    慕太后便抿嘴一笑,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陈卿家,你可听见了,哀家准了。”

    陈凯之其实一直都在体会着太皇太后和慕太后之间微妙的关系,慕太后显得很谨慎,事事都要问一声,显然是对太皇太后有所忌惮的,似乎她心知肚明,太皇太后所谓的颐养天年,只怕未必作数。

    可太皇太后呢,对此等小事,似乎绝不干涉,显然也体现出了她的智慧。

    他们的相处之道,大抵可以一窥一二,似乎双方都显得有些小心,绝不是表面那般的‘友善’。

    自然,这是天家,又怎么跟寻常百姓生活一般的简单呢?陈凯之又岂会不明白?

    他听到慕太后准许,心里便松了口气:“多谢娘娘。”

    慕太后多看了陈凯之几眼,见陈凯之面上掠过的喜色时,心里不免多了几分温柔。

    倒是那长公主道:“凯之的嘴儿甜,真是教人羡慕,年纪轻轻的少年郎,便是遭人喜欢。”

    这话,听着却是有一点刺耳。

    陈凯之便不咸不淡地回答道:“殿下,臣下哪里敢和驸马相比。”

    “……”

    长公主竟是噎住了。

    本来她的意思,是说陈凯之生的俊俏,又是少年郎,这慕太后格外的垂青他。

    她是长公主,是太后的姑子,说这样的话,本就是已有所知。

    可陈凯之呢,却直接回击,在陈凯之的语境之下,反而是长公主喜欢得陈凯之不得了,不过啊,陈凯之当然没有接受了,所以很快谦虚的说一句,哪里,哪里,臣下怎么比得过驸马呢。

    这意思,反而像是长公主要向陈凯之求爱,陈凯之拒绝,要保留自己的zhen操,绝不和驸马争风吃醋一样。

    自然,这长公主尴尬起来,忙咳嗽了两声,想要掩饰。

    太皇太后笑了,嗔怒的看向长公主:“你啊,是越来越失了管教了,堂堂长公主,怎的这样口无遮拦。”

    长公主憋红了脸,忙告罪道:“儿臣知错,儿臣以后定当谨言慎行。”

    “这才是。”太皇太后颔首。

    其实她怎么听不出二人之间的小小争锋,心里也不禁佩服陈凯之的急智,不过她训斥长公主,而不训斥陈凯之,自然也有嫌长公主惹起事端的意思,便道:“陈卿家,而今你已是护国公,过几日,陛下按着规矩,该要去上林苑游猎,你也去侍驾吧。”

    说到这游猎,乃是太祖高皇帝的规矩,本来一年分为春猎和秋猎,天子要带着重臣和近亲的宗室一起参加,算是让子孙们磨砺一二,不至孱弱。

    不过后来,这一年二猎,变成了一年一猎,到了如今,却又成了三年一猎,所谓的狩猎,最终也变成了踏青,成了花架子,不过是去走一走、看一看罢了,几日功夫便回,禁卫们呢,负责将各种猎物抓了,圈起来,再让王公大臣们在这栅栏里,朝着里头惊恐的猎物射几箭,接着宦官们便扯开嗓子,口里叫几声:“神箭”之类的话,便带着无数的‘战利品’回来。

    陈凯之对这种打猎,可谓是一丁点的兴趣都没有,尼玛,这哪里是打猎,倒像是拿着ak去猪圈里扫射一样,你也好意思称自己是神枪手?

    陈凯之兴趣缺缺,便道:“臣这些日子实在有些乏,想要修养一二。”

    “噢。”太皇太后显得遗憾:“哀家和慕氏倒也想去呢,本是想让你这护国公来伴驾,罢了,也不缺你,回来之后,哀家命人送一些猎物你,也算是恩赏了。你是宗室,又是护国公,自此之后,便算一家人了……”

    她说到一家人,慕太后的身躯微颤,突的觉得别有意味。

    反是长公主脸上绷着,偏偏不敢做声。

    “是一家人,就要常走动。哀家这个人,历来是恩怨分明的,若真是实在的人,即便是远亲,那也当是自家的子侄,可若是不踏实的,即便至亲,那也该是仇人的便是仇敌。”

    陈凯之对这些话的理解很深刻,这倒是真的,当初太皇太后不就是毫不手软的铲除了那些近亲,先帝才得以稳固了权势吗?

    自然,陈凯之是不敢将这些旧事说出来的,此时一脸谦和地回道:“臣明白了。”

    接着又陪着太皇太后闲聊了几句,陈凯之方才告辞而出。

    …………

    那天人阁里,陈凯之走后,几位学士和晏先生,还处在震撼之中。

    此时,众人在厅中吃着茶,却都各怀心事的样子。

    突的,蒋学士道:“陈凯之不会给自己惹来什么麻烦吧?”

    他这样一说,终是让大家各自回神过来。

    杨彪摇头道:“不,老夫担心的,反而是他不敢去惹麻烦。”

    晏先生竟是点头,意有所指地道:“是啊,将来还不知道有多少艰辛的路要走,现在若是连这一丁点的勇气都没有,行事不够果断,反而只会一味的瞻前顾后,这不敢,那不敢的,那么莫说夺位,便是自保也难了。”

    陈义兴却是稳妥的人,他皱着眉道:“也不可如此论断,我那赵王弟,毕竟乃是摄政亲王,党羽遍布朝野,若是真惹来麻烦,将来该如何收场?”

    “所以……”晏先生的眼眸中露出了几分坚定之色,正色道:“这就需他有足够的勇气和胆识,也要有足够的智慧,而这些,对于一个圣君而言,是缺一不可的。老夫并非是有意要刁难他,而是老夫可以不惜身,可以为了与先帝的一份机缘,索性便将这条老命尽数交在皇子的身上,可是……一旦要夺位,单凭老夫是不成的,老夫为他奔走,就必须将许多的至亲好友一起拉在皇子的羽翼之下,可若是陈凯之的能力不足,这岂不是要害死许多无辜之人?”

    “因此,若是陈凯之当真有圣君的潜质,那么就赌一遭,可若没有,老夫反而希望他能够一辈子安享眼前的富贵,切莫滋生其他的妄想,否则,哪怕有一日他当真夺位成功了,若只是平庸,好谋而不断,这……与眼下的那些人又有什么分别呢?我等本是心灰意冷,要寻的乃是明主,而决不能是庸才,正因如此,此人非要是人中龙凤不可。”

    众人纷纷颔首点头。

    只是……等待毕竟是难受的事,好在他们已经等了太久太久,这短短的几日,倒也等得来。

    ……

    陈凯之自宫中告辞出宫,刚刚到了午门不远,却见前方有车驾徐徐而来。

    陈凯之的耳目比常人要好,远远就看到,那是赵王的车驾。

    今日……还真是巧啊。

    却不知这赵王若是知道自己已经暗暗举起了刀子,会如何呢?

    陈凯之而今已经坚定了信心,反而在此时变得心情平和起来,他与车驾错身而过,走到自己那批一直等在宫外的骏马跟前,正预备上马,身后却有人叫住了他:“护国公。”

    陈凯之回眸,却见赵王已下了车驾,此时天气虽还未到寒风刺骨的时候,可他早已披上了狐裘,整个人显得有几分臃肿。

    赵王眯着眼,叫住陈凯之,便背手望天,露出几分别有意味的神情。

    陈凯之本不愿理他,可细细一想,却还是驻足,他笑吟吟地看向这位赵王殿下,今日看他的心境,已经全然不同了,从前……或许是将他当做是敌人,或者说,一个经常招惹自己的‘坏人’,可现在……

    陈凯之竟发现,在他的眼中,这个人,更像是自己的猎物。

    陈凯之慢慢的踱步上前,道:“殿下好。”

    心平气和,没有半分的焦躁和不满之色。

    赵王上下打量着陈凯之,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隐忍的怒色,口里道:“你眼里是不是没有本王?”

    “殿下什么意思?”陈凯之明显看出,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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