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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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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倒没有因此失神,连忙向陈凯之拜倒道:“小人见过护国公。”

    陈凯之将案宗直接丢在他的面前:“这个郑源实,认得不认得,有什么印象?”

    吴都头一听郑源实,心里明白了什么,却还是装着样子捡起了散落的案宗,仔细的看了看:“知道,此案本是江陵府的案子,不过因为此人是在洛阳逃狱,所以最终成了京兆府的案子了,这案子当时牵累了一个判官,所以小人记忆犹新。不过”

    “不过什么”

    吴都头摇摇头:“倒也没什么,现在京兆府已按图索骥,正在锁拿此人了。”

第六百三十六章:有备而来() 
陈凯之眯着眼,冷冷的看着吴都头,嘴角却扬起了笑意,有点漫不经心的味道,可浑身上下却散着令人窒息的寒意。

    吴都头被陈凯之的气场给怔住了,即便如此,他依旧不愿说实话。

    “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陈凯之却沉默不言,仍旧冷冷盯着吴都头。

    自己是有备而来,而京兆府呢,显然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判官自不必说了,简直就是睁眼瞎。

    而这吴都头,也是油滑的很,也不愿实话实说的样子。

    不过不要紧,陈凯之准备充分,他沉着一张脸,正色道:“吴明治,你可知罪!”

    这一声厉喝,令吴都头一呆,明显的有些害怕了,怔怔的站着,有些不知所措。

    他所恐惧的,不是知罪,而是陈凯之直接喊出了他的全名。

    他是什么人,不过是京兆府里一个不起眼的都头,说难听一些,一个京兆府,若是从上到下来排序,到了一百名,也未必轮得到他这一号人物。

    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人,护国公却是直接就喊出了他的名字。

    这说明什么?

    说明陈凯之早将这京兆府上上下下摸透了啊。

    人家压根不是冒冒失失的跑来做个样子,而是早就做好了功课,对这里头的事,甚至比京兆府尹大人,做的工作都要详细。

    毕竟,即便是府尹大人,怕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他天天在京兆府做事,跟府尹大人经常照面,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那可想而知,这陈凯之对京兆府了解的多详细。

    吴都头顿时惶恐起来,打了个颤,他在洛阳走动,最是油滑,一感觉到不对劲,立即道:“小人知罪,小人万死。万死万死”

    他尽力使自己显得更惶恐一些,对付这些上官,他太了解了,这等人是最喜欢摆官威的,你越是显得畏惧,越是战战兢兢,对方才容易满意,也就不会再那般冷漠了。

    只是他这一套,在陈凯之这儿一丁点用都没有,陈凯之只是冷笑着看他,仿佛立即洞悉了一切,完全没像吴都头想的那般态度好转,而是没丝毫转变,而是越发的冷峻。

    “你若是觉得万死,那么,来人,拿下去,打三十板子!”

    几个陈凯之带来的护卫便要上前拿人。

    吴都头一呆,这是不按常理出牌啊,一般说万死,不是该令这位护国公脸色缓和一些嘛,你还真打?

    这时,吴都头这才心慌起来,三十板子,可轻可重,轻则几个月下不了地,重则就算将你打死又怎样,毕竟虽是都头,可毕竟是吏,人家是护国公,想怎么整死你,就怎么整死你。

    更可怕的还不是这个,可怕的是,吴都头原以为自己可以用来应付上官的手段,现在竟全然无用了,这位护国公,喜怒难测,压根不可以用常理去猜测,挨打不算什么,最可怕的却是喜怒难以琢磨的人了。

    吴都头顿时开始以头抢地,滔滔大哭,忙是请罪:“小人知错了,小人小人噢”他猛地想到了什么,方才护国公问的是郑源实,这才是护国公真正感兴趣的东西,他忙是说道:“郑源实这个人,根本拿不住,拿不住”

    陈凯之面无表情,朝护卫们挥挥手:“你继续说。”

    吴都头已感觉自己冷汗淋淋,让衣襟都打湿了,他战战兢兢,磕磕巴巴道:“郑源实这个人,自押解来了京师,很快就逃了狱,他并不是洛阳人,对洛阳的情况一点都不清楚,何况,他杀了十三口人,可谓是恶贯满盈,此等大罪,属于重犯,又怎么逃得脱,可他还是逃了,差役们去拿,最后最后他消失在了赵王府”

    陈凯之这才点头。

    没有错,这个震动了洛阳的大案子,当时也引起了不少议论,可最终,凶徒却是消失了,结果,官府当做没事一样,很快,人们就将此案忘记,根本原因在于,有人包庇了郑源实。

    显然这个人很明显是谁。

    陈凯之嘴角微微一扬,眯着眼注视吴都头,继续追问道:“今年年初的时候,有人见过郑源实,这郑源实,还犯了一桩案子,是吗?”

    吴都头慌忙的点头:“是,是犯了一桩案子。又杀了一个人,不过”

    “不过你们不敢拿?”陈凯之冷笑。

    吴都头汗颜:“还是追到了”

    “追到了赵王府?”陈凯之挑眉问道。

    “是,是”吴都头点头如捣蒜。

    “你的意思是,赵王包庇了郑源实?”陈凯之步步紧逼,要从吴都头这里套出话来。

    然而这个吴都头很谨慎,一听到陈凯之的话,他连忙摇头。

    “不,不,赵王殿下,乃是贤王,怎么可能包庇这样的恶贼呢,可能这郑源实,消失匿迹,所以大家寻不到,赵王府里也已问过了,说是不曾见人进去。”

    “赵王府里说什么你们就信了什么?”陈凯之厉声喝问。

    “小人小人们不敢不信啊”吴都头哭笑不得。

    这倒真怪不得他,吴都头还委屈呢,洛阳城不比其他地方,这里高门林立,豪族遍地,若是没有眼色,他这个都头,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陈凯之却是无法在容忍了,目露冷光,格外冷若冰霜的反驳道:“到了现在,你还想隐瞒?这个郑源实,乃是江陵都督郑武之孙,这一点,你莫非不知?”

    “知,知道”

    陈凯之笑了:“你既然知道,自然也就清楚,是不是有人包庇了这个郑源实,可你呢,现在在做什么,还说什么京兆府一直都在按图索骥,在捉拿他,这案子,已三年了,三年里,京兆府若是真想捉拿,只怕一只蚂蚁,也已拿出来了,这么大一个活人,你们会不知道?”

    “这”

    陈凯之其实早就摸透了这个案子的来龙去脉。

    江陵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因为江陵历来是大陈和南楚的争议之地,所以朝廷为了守住江陵,特色了江陵军,并且设立都督在那里负责防守。

    这个郑源实的人,就是在江陵发犯事,而他的背景也大的吓人,他犯事之后,因为杀得人太多,捂不住,当时的江陵知府,还算是一个廉洁奉公之人,所以还是将他拿住,锁拿京师治罪。

    可这人是江陵都督的孙儿啊,江陵都督手握两万水陆军马,坐镇荆南,虽不算什么大权在握的人物,可在眼下朝中这种情况,也是各方希望拉拢的对象。

    所以,这个郑源实到了京师,很快莫名其妙的越狱,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在也没人寻得到他的踪迹。

    其实说穿了,此人一直都潜藏在赵王府里,十有八九,被人用上宾的礼遇款待,如此一来,赵王殿下便算是示恩给了那位江陵都督,使这江陵都督不得不对这位贤明的殿下死心塌地了。

    可这个郑源实,并非是甘于寂寞的人,事实上,似他这样暴戾的人,怎么耐得住一直呆在赵王府,所以也经常出现在街面上,这一点寻常人不知道,可是京兆府,却是再清楚不过了,京兆府里如吴都头这样的人,心如明镜,明知这人乃是钦犯,却哪里敢拿人,以至于他一再犯案,京兆府都是雷声大、雨点小。

    陈凯之冷冷看着吴都头,一字一句的从牙齿缝里挤出话来:“这样的钦犯,你们当真要不闻不问?”

    “这”吴都头一声苦笑,忙是应道:“这小人这就带人去捉拿。”

    “去哪里捉拿?”陈凯之显得很较真,一双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吴都头。

    吴都头期期艾艾:“去去四处缉拿。”

    “是去赵王府!”陈凯之厉声道:“明明这个人就在赵王府里,你竟还不管不问,我要问你,是谁给你这样的胆子?你的职责,在于保一地的平安,可在你心里,你何曾有半分的尽忠职守。人就在赵王府,你还想去哪里缉拿?”

    “这这小人觉得”

    陈凯之眼眸眯得越发甚了:“吴都头,你可知道,包庇这样的钦犯,是什么罪吗?你又是否知道,我是什么人,你敢不敢相信,今日我若是一个念头,便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吴都头明白了。

    他现在算是有一点摸透了陈凯之的心思,只是他的脸,却是红的像是充了血,身如筛糠。

    造孽啊这是怎么看着,左是死,右也是死呢?

    现在不听陈凯之的话,自己死定了,可若是真去赵王府,那不是找死吗?

    陈凯之随即垂下了眼帘,随手将案头的一根签令丢下去:“限你三个时辰之内,带人去赵王府捉拿钦犯,若是三个时辰之内,不曾将人拿住,我陈凯之乃是节制兵马的人,一向喜欢用兵法来治下,你自己掂量着吧。”

    吴都头感觉自己要瘫了,现在若是不接,怕是立即就得死,只好颤抖的接了签令:“是,是小人遵命。”

第六百三十七章:立威() 
吴都头生无可恋的带着一干差役,犹豫再三,方才拿着签令去向赵王府。

    这左右都是死。

    如果他不去赵王府抓人,那陈凯之岂不是会治他的罪,所以眼下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也只好选择抓人了。

    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赵王府邸。

    这赵王府占地极大,不只有赵王殿下的诸多殿宇,除此之外,还有专门的苑林,这赵王殿下有门客上千,俱都住在苑林之中,受赵王的供奉。

    赵王能有此贤明,也和他大肆招揽这些门客有关系,这些门客,十之八九,都是地方上有些影响的人物,交友广泛,或是在苑林中修养,或是出门为赵王奔走。

    不管哪一个人身份都不一般哪,不是他这个小人物可以得罪起的。

    吴都头站在赵王府邸口,双眸四周看去。

    深深的看着这巍峨的高墙,越过高墙,便是重重的殿宇,心里却是苦笑,不得已之下,命人先去拍门。

    随即,一个门子趾高气昂的出来,宰相门前七品官,而这赵王,可比宰相要吃香多了,便是寻常的官员来拜访,见了门房也都是低声下气,此时竟见是七八个皂衣差役来,更是斜着眼看人了,一副冷傲的扬起下巴,神情淡然的问道。

    “做什么?”

    “小小人”吴都头战战兢兢道:“小人奉命,拿着拘牌和签令来捉拿钦犯郑源实”

    话一出口,吴都头就后悔了。

    早知如此,自己还不如索性回家收拾了行礼,逃之夭夭,无论是去北燕也好,去西凉也罢,也不该来此,这是作死。

    门房一听,顿时大惊失色,他万万想不到,有人如此大胆,而附近巡守的护卫已是觉得异常,走了过来,门房便朝护卫低声说了什么,便匆匆进了府。

    过不多时,便有一穿着绸子的中年人出来,这是赵王府的主事杨昌。

    别看杨昌只是个主事,可在这洛阳城,却有杨千岁之名。

    这可是赵王府啊,赵王的儿子,乃是万岁,而赵王,在大家心目中,至少也该是九千岁,在这里做主事的人,接洽不知多少官员,那些赵王门客的给养,也是由他负责,可以说,此人乃是赵王心腹中的心腹,便是寻常的尚书、侍郎,和他也是平起平坐,若是再低下一些的官员,不给他行礼,杨昌多半还要黑下脸来。

    他可是朝廷很多人巴结的对象,现在这吴都头竟是带着人来抓罪犯,碰到杨昌,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

    这吴都头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估计得被杨昌羞辱一顿了。

    杨昌听到了消息,心里已是大怒。

    这是耻辱,是耻辱啊。

    京兆府算什么东西,就算是府尹来,自己教他跪下,他就不敢站着。

    这倒是好,一个区区的都头,居然敢带着人来赵王府了。

    他疾步出来,一看到了吴都头,便阴沉着一张脸,厉声道:“拘牌拿来。”

    吴都头躬着身,小心翼翼的递上,整个人站都站不稳,双腿有些发软。

    “要拘郑源实?”

    吴都头不敢抬头,点头哈腰道:“是,是小人也是”

    “有这个人。”杨昌死死的盯着他,目光里透着冷意。

    他必须承认有这个人,或者说,他压根就不屑于去否认。

    这就是赵王府,赵王府根本不容有差役登门,否则,就是丢人现眼了。

    什么是权势,这就是权势,这个人是杀人犯,没有错,这个人是钦犯,又如何?

    有这个人

    他眼眸微眯的瞪着吴都头,厉声冷笑:“你们进去拿吧。”

    吴都头一听到有这个人,就知道糟了。

    他倒是巴不得主事矢口否认,矢口否认了,自己好回去交差啊。

    可一听让自己进去拿人,他打了个冷颤,进又不敢进,退又不敢退。

    犹豫再三,便赔笑着对主事杨昌道:“那么,小人就进去了?”

    杨昌点头。

    吴都头朝身后的差役们看一眼,方才小心翼翼的想要进去。

    谁晓得刚要和杨昌擦身而过,杨昌抬腿,一脚将他踹翻。

    这一脚,正中吴都头的下腰。

    吴都头直接被踹翻在地,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后头的差役一看,纷纷后退。

    杨昌冷笑着盯着吴都头:“狗一样的东西,你是什么东西,你也配踩上王府的告槛,你不嫌你的狗腿脏了赵王府?”

    吴都头摔了个嘴啃泥,哎哟哟的求饶:“小人小人是奉”

    “你奉什么令,哪个狗东西下的令?老夫一个条子,就是你们府尹,明日也让他滚出洛阳城!”杨昌笑的更冷:“还是那句话,人,就在王府里,想来拿,且看你们有没有这个命,来人,将这些个狗东西,狠狠的给我打,真是瞎了眼,一群狗一样的东西,拿着鸡毛也敢当令箭。”

    一旁的王府护卫,见吴都头的狼狈样子,早就捧腹大笑,此时杨昌一声令下,自然不再犹豫,冲上去便是一阵痛打。

    吴都头几个差役,哪里敢还手,这些护卫们下手又是极重,吴都头被打的吃不消,便大叫:“这是护国公的意思,我等俱是奉命行事哎哟别别打”

    “护国公”杨昌站在一旁,背着手,笑了。

    护国公,他怎么会不知道呢,近来可是热门的很,赵王府里,不晓得多少门客,都在说起这个护国公的事,当然,绝大多数,都不是什么好话。

    杨昌噗嗤一笑,很是不屑的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这条狗,他也太不眼色了,以为仗着有人撑腰,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他自己不敢来,却是令你们这些人来,回去告诉他,在这里,没有什么人认得什么护国公,赵王府掐死他,便如掐死一只蚂蚁一般容易!”

    说着,他一挥手,已匆匆的进了府。

    他背着手,府里早有人在门内探头探脑的看了,一见到杨昌要进府,许多人吓得鸟兽作散,倒是一个门客驻足没走,与杨昌打了个照面,这门客不由道:“怎么,京兆府竟过问起了郑公子的事,是不是让郑公子找个地方避一避,免得”

    “大可不必。”杨昌摇摇头,面容微微一抽,嘲讽的说道:“只要人在赵王府,就不必有什么担心,那陈凯之,算什么东西,他不过是朝廷的一条狗,赵王不愿理他而已,否则,十个陈凯之,也不过是笑话。”

    门客听了似乎也觉得有理,笑了:“今日也算是一件稀罕事,算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不过,方才承认了郑公子就在府上,只怕”

    杨昌眯着眼,满是不屑的笑着:“老夫是故意的。”说着,他顿了顿,随即又淡淡的道:“就是要告诉这些没眼色的人,赵王府是什么,给他们一点下马威,否则,随便什么阿猫阿狗,下一道命令,便让差役登门,这像什么样子?此事,不会有任何麻烦,就算说了也无妨,那狗东西难道还胆敢四处张扬吗?不过这件事,老夫要命人报知赵王殿下,让殿下知道,这些人如何胆大包天。”

    吴都头等人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回到了京兆府。

    这吴都头虽是被人搀着,浑身都是伤痛,心里竟隐隐还有几分窃喜,无论如何,至少这条命是保住了,他一到了司吏房,便拜倒在地。

    陈凯之依旧坐着,研究着手里的各种案宗。

    这不看还好,一看,真是吓了一跳。

    所谓的陈年旧案,就没有一件,是京兆府查不出来的,毕竟这里是天子脚下啊,京兆府的差役,足足是寻常府的十倍,人力充沛,又有五城兵马司协助,甚至还可能得到明镜司的支持。

    可结果呢,许多的案子,根本就没办法查,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

    这其中的缘由陈凯之心里清楚的很。

    京中权贵多如狗,可随便哪一个,都不是京兆府惹得起,正因为惹不起,所以就假装看不到,案子直接束之高阁,假装拿不到人犯,就这样搪塞敷衍过去。

    以至于无数的钦案、大案,最终成了无头案,就好似从未发生过。

    那郑源实,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陈凯之绷着脸,不露声色。

    “护国公,小人小人见过”

    陈凯之轻轻抬眸,看了下头已跪下的吴都头一眼,吴都头鼻青脸肿,衣衫破烂,整个人显得极其狼狈,更重要的是伤的不轻。

    “人拿回来了?”陈凯之淡淡道。

    “没没有”

    吴都头连忙摇头,面容里透着慌意。

    陈凯之皱眉:“莫非是因为,赵王府里没有搜到郑源实?”

    吴都头大气不敢出,但是依旧是老实交代:“是是因为不,不是没有搜到,人人在赵王府。”

    他不敢糊弄,这显然是赵王府主事放出来的话。

    “只是只是小人想要进去搜查,谁料被赵王府的人打了,那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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