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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3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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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吾才微微皱眉:“你继续说。”

    陈凯之此刻才放松了一些,没那么警惕着,而是轻轻叹了口气:“从我得罪赵王的那一日起,对学生而言,一切的荣华富贵,其实都不过是云烟之事罢了,天子迟早要亲政,势必有一日,会大权独揽,到了那时,我即便得到了再多,又经营了天大的财富,又有什么意义呢?没有意义,现在天子,已接近七岁,再过五六年,便要长成,到了那时,慕太后也迟早要老去,而我该怎么办?”

    方吾才闻言不禁眯着眼,直直的看着陈凯之,格外认真的问道:“所以,你想做什么?”

    陈凯之抿抿嘴,失笑道:“保护自己,在这数年之内,要使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我不想做什么乱臣,可我至少,也该是位极人臣,即便是天子也无法撼动。师叔一定奇怪,为何到了如今,我非要与这些人斗到底,其本质是因为权力。”

    “权力”方吾才呆了一下:“你坚持己见,咬着广安驸马不松口,就是为了权力?”

    陈凯之笑了,眼眸里扑簌,带着狡黠:“现在应当保密,到时,师叔自然知道,师叔就请不要代学生打听了,师叔自己过好自己,没什么不好。”

    方吾才吹胡子瞪眼:“这是什么话,你我叔侄二人,是一家人,本就是一体,我将你当儿子看的,你当我积攒这么多钱财是做什么?还不是为了,让自己的子女们过的好?凯之,没有你,师叔活着没有意义啊。”

    陈凯之顿时又一股恐惧的感觉自心底深处油然而生。

    方吾才眉毛一挑:“虽然你不敢和师叔说的太深,可师叔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要的,是做王莽是吗?你是王莽,师叔还是王莽还是王莽的师叔,此事,要从长计议。”

    陈凯之深看吾才师叔一眼,一时间,竟不知该不该将自己在天人阁的秘密告诉他,不过细细想了想,现在还是不要操之过急。

    可吾才师叔仿佛一眼看穿了他的心事:“这些事,师叔不会过问了,你既犹豫着不肯深谈,这都无妨,你有你的苦衷,你只需明白,师叔无论任何时候,都是和你一起的。待会儿,师叔要去施粥,也该告辞了。”

    陈凯之忙道:“师叔的善堂,如何了?”

    “好的很。”吾才师叔捋着须,一脸笑呵呵的说道:“有这么多人捧场,钱粮有的是,师叔拿出区区两三成,就足以活人无数了。”

    他朝陈凯之笑了笑:“走啦,别送。”

    陈凯之还是将他送出去,看着师叔上了马车,方吾才不肯将车帘放下,却是突然想起一件事一般:“有一事,师叔和你打一声招呼,邓师侄那儿,我暗暗让人打了招呼,可能要外放了。”

    “外放?”陈凯之一呆,完全有些出乎意料了,将师兄外放,这个好像有些。

    吾才师叔见陈凯之有点没想明白,便朝陈凯之笑吟吟的道:“一辈子在文史馆迟早还是个书呆子,不如趁着有翰林院的身份,外放出去历练一番,恰好济州府有一个知府的空缺,让他去济州府历练吧。”

    一个翰林侍读去做知府,这师叔有点缺德。

    不过一听济州府,陈凯之顿时明白了。

    济州府虽只是寻常的府,在行政上并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可基本上,济州知府未来的前途,却是一片坦途的,因为济州府境内,围着一个曲阜县,这曲阜县虽不受管辖,可因为济州靠近曲阜,所以有许多的文士和大儒在济州置产,据说在那里,经史传家的豪族便地,那儿相当于是天下的文都,在那里任知府,只要不出差错,往往前途极好,并不会比京兆府府尹要坏。

    陈凯之道:“那到时,我倒是该送一送师兄。”

    方吾才方才命车马动身。

    陈凯之目送方吾才远去,心里不由苦笑。

    今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不过师叔这个人,还真是够狠。

    原以为他会掐着自己脖子学马景涛一般冲自己咆哮,可谁料,他竟一下子改变了以往的态度,对自己体贴入微,如此肉麻的话,张口就出来。

    这是为什么?还不是方师妹的‘名节’已经没了,师叔左思右想,似乎也只好将自己女儿,吊死在陈凯之这棵树上,于是他并没有动怒,找陈凯之兴师问罪,因为那样没有意义,而今日,更没有提及这件事,仿佛这件事没有发生过,却是对自己体贴入微,仿佛一下子将自己当做了陈凯之的亲爹。

    这是什么?这是婉转的告诉陈凯之他的心思,为将来的目的而进行铺垫。

第六百七十八章:御审() 
陈凯之的奏疏,已是掀起了惊涛骇浪。

    六司会审已经结束,结果也已经宣判,可谁知,陈凯之依旧上书,表达了自己的立场。

    这不啻是捅了马蜂窝。

    分明是说,你锦衣卫是对的,其他各部各司,俱都是勾结一起。

    于是乎,雪片般的弹劾漫山遍野,各种抨击锦衣卫的声浪滔滔不绝。便是坊间,也有人开始起了质疑。

    锦衣卫近来固然是得人心,可对于许多百姓而言,他们可能不相信大理寺,不信刑部,不信明镜司,所有都不信,可这很多部堂加在一起,难道都不信吗?

    慕太后觉得有些头痛,她已两三日不曾看过奏疏了,因为这奏疏里,十之八九,都是关于锦衣卫的,关于锦衣卫滥权,关于屈打成招,关于各种颠倒是非黑白,总而言之,这锦衣卫一下子成了酷吏。

    现在锦衣卫成了大陈朝最残酷的部门,甚至有人恳请废除这个组织,可想而知,这招了大多的仇恨呢。才能让这朝廷上下如此多的人都反对锦衣卫。

    慕太后现在也是心慌不已,都不知道怎么保陈凯之才是,只能一拖在拖了。

    这一大清早,她照例,是要入万寿宫去给太皇太后问安的,进入了万寿宫,便见太皇太后正在梳头,不只如此,梁王竟也跪在这儿,完全一副恭敬的样子。

    慕太后笑了笑,瞥了陈入进一眼,却莲步上前,替太皇太后梳妆。

    “母后的白发,比从前少了,真是可喜可贺。”

    太皇太后挥退了身后梳头的宫娥,眼眉浅浅一眯,朝慕太后淡淡一笑:“难得,你们都来问安了,哀家倒是真想好好的将养着,多活几年,可是你看,一大清早,麻烦就来了。梁王,这等小事,你也来报知哀家,哀家早就不问外事了,却不知是什么意思。”

    她的话,意有所指。

    这梁王乃是太妃所生,并非是太皇太后亲生的,却还是乖乖自称儿臣,忙道:“现在朝野内外都哗然了,几个大臣,都上书要请辞,儿臣也是无可奈何,思来想去,这么大的乱子,非要母后出来说说话不可。儿臣的能力,远不及赵王兄,虽是辅政,却是如芒在背,只好请母后做主。”

    慕太后嫣然带笑,却听出了梁王的意思,他有事不来找自己商量,却事事来询问太皇太后,一副恭顺和拘谨的样子,什么事表面上都不敢拿主意,这不是摆明着既想架空自己,又到太皇太后讨乖卖好吗?

    只是这梁王陈入进虽是包藏祸心,可既把事捅到了母后这里,慕太后心里很厌烦,可是此刻她并不能表露出来,只好道:“是啊,儿臣,也想请母后拿主意呢。”

    太皇太后瞥了二人一眼,却是漫不经心的道:“一边是六司,另一边是锦衣卫,双方各执一词,争论的却是广安驸马,广安驸马,还是哀家的女婿,这既是家事,又是国事,确实挺为难的。陈凯之坚持着广安驸马有罪,既然他坚持了,肯定有他的心思,而六司这边,像炸了锅一样,显然,也是认为自己既已有了判决,陈凯之的奏疏,就等于是质疑了他们的公正,是吗?”

    “是。”陈入进狠狠点了点头:“问题的关键,就在这里,现在各部各司,都闹的厉害,其实是气不过,这陈凯之,完全是一副,好似只有他锦衣卫最清白,其他的部堂,俱都是官官相护、相互勾结一般,何况,这又牵涉到了广安驸马的声誉,广安驸马乃长公主之夫,长公主又牵涉了太皇太后,这陈凯之,既是不将朝廷各部放在眼里,等同于是指责各部不公正,甚至是包庇驸马,而且,这还是指责太皇太后和长公主殿下啊,母后,您想想看,换做是谁,也不肯答应,非要闹出个是非曲直不可啊,陈凯之若是查有实据倒也罢了,偏偏,这家伙,竟是没有丝毫的证据,这欺人太甚了。”

    这陈入进一口气说一大串的话,说炮语连珠也不过为了,因此,他一面说着,一面观察着太皇太后的神色,见太皇太后凝神听着,不禁顿了顿,咽了咽口水,才继续说道。

    “所以,现在许多大臣,俱都弹劾陈凯之诬告,诬告者反坐,不过念在陈凯之有功于朝,就暂且轻饶了他,可锦衣卫,非要裁撤不可。”

    这陈入进大抵将事情细细叙述了一遍。

    太皇太后闻言不由含笑道:“你看,听你说的,这双方,还真是吵得厉害,你们也别总说,广安驸马就代表了长公主,也别说,指责长公主有错,就是哀家如何如何,没这么玄乎,就是一个案子,这宗案子,似乎谁都不肯服气,那么百姓们,如何看呢?”

    “问题就在这里。”梁王陈入进痛心疾首的道:“百姓们大多愚昧无知,而陈凯之最擅长的便是蛊惑人心,以至这坊间,虽有许多有识之士对陈凯之提出了质疑,可绝大多数百姓,竟还认为陈凯之是什么陈青天,娘娘,这对驸马的声誉,动摇的不轻啊,他清清白白,现在却无端被人泼了脏水,还有大理寺、刑部、都察院、明镜司、宗令府、礼部这些部堂,也都被人质疑,说是官官相护,这各部的诸公,都是朝廷的栋梁,就因为秉公而断,从而饱受百姓的非议,换做是谁,都不肯干,自然是要反弹的,还有教坊司的黄公公,更是冤枉,被陈凯之泼了污水,竟是自缢身亡,娘娘,您想想看,黄公公当年,可是在先帝面前当差过的,后来先帝驾崩,念他劳苦功高,这才让他掌管着教坊司,这些年来,也算是兢兢业业,别的不敢说,可论这份对先帝,对母后还有陛下、太后娘娘的忠心,谁及的上,他为了证明自己清白,就这么死了,可陈凯之呢”

    “好了,好了你说的,终究也只是一面之词。说来说去,这还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好生生的庙堂,结果被你们弄成了菜市口,像什么话。”

    太皇太后一面说着,一面摇摇头,最后,她看了慕太后一眼,才问道:“此事,其实不归哀家管,你也别什么事,都寻到哀家身上,现在做主的是慕氏,有什么事,你不和她商量着,此事,慕氏你如何看?”

    慕太后一直站在一旁,听着梁王说着陈凯之的种种事迹,心里不禁冷笑起来,她对梁王很是不以为然,此时既捅到了太皇太后这里,她稍一犹豫,便格外认真的说道。

    “陈凯之想要证实自己不是诬告,会审的六司也想证明自己是秉公而断,至于长公主府呢,也想证明自己的清白,现在闹的这样大,若是不能使臣民们信服,料来,肯定又不知满城风雨的传出多少事来了,既然此事牵涉如此之大,那么不妨,就请母后亲自出面,御审,问个清楚,事情总会水落石出。”

    这似乎是最公允的办法了。

    大家都不服气,那就让太皇太后来裁决。

    太皇太后闻言,轻轻皱眉:“哀家来裁决?”

    这梁王不是觉得众人有理,觉得陈凯之过分了吗,那现在这件事情慕太后她不想在争执下去了,干脆来个破釜沉舟,于此,慕太后,不由格外正色的说道:“母后出面最是合适,也只有您老人家,才能明断是非。”

    太皇太后笑了:“你可不要哄我这老太太高兴,好罢,既涉及到了广安驸马,那哀家就出面,择日不如撞日,明日,将人都请来宫中,且看看,孰是孰非。”她深深看了慕太后一眼:“你说呢。”

    慕太后其实对这场御审也没什么把握,不过眼下,确实是最好的办法,她点点头。

    梁王陈入进忙道:“母后肯出面,这就好极了。”

    太皇太后眼里忽明忽暗:“其实哀家也有一个疑问,你们说,到底该信谁呢,哀家是信陈凯之的,可细细一想,又觉得不对,难道这世上只有一个好人,六司上上下下,这么多人,都沆瀣一气了?不对,总觉得哪里有问题,也好,明日且让他们自己说出个是非曲直罢,哀家有言在先,无论是诬告的,还是最后证实了不公的,哀家都不轻饶。”她突的板起脸来,面色冷峻:“国事和天家的事,都不是儿戏,谁拿这事开玩笑,哀家是绝不准的。”

    她脸色又温和起来,对身边的宦官道:“也不要弄什么大动静,哀家毕竟不该涉政,就请一些重要的臣工,还有涉事的双方入宫来吧,不要大张旗鼓,这不是朝议,地点呢,哀家看,不该在正殿,就寻一处偏殿就得了。”说罢又朝梁王和慕太后看了一眼:“你们看,可好?”

    二人自然无话,这显然,是眼下唯一的办法了,否则,除了让双方各执一词,引起无数的口水和非议之外,没有多少意义。

    好吧,明天恢复更新,自从从日本回来之后,最近感觉身体很虚弱,记忆力也不行了,再调整一天,明天多更。

第六百七十九章:只许成功() 
听了太皇太后彻底拿了主意,梁王陈入进松了口气。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那陈凯之筹建锦衣卫,算是三把火,可他梁王陈入进,又何尝不是如此?

    他的声望,远远及不上自己的皇兄,如今被推了出来,这是一个好机会,保住了广安驸马,打击了陈凯之,能使他迅速建立威信。

    这一次,他要陈凯之好看,让陈凯之知道什么事都不能太过,不然下场不是陈凯之他可以承受的。

    这梁王心里正得意着,目光偷偷觑了太皇太后一眼,见太皇太后神色淡然,他不禁连忙说道。

    “一切遵照母后的意思办。”

    方才退了出去,不过这梁王出了宫,刚刚还是自信满满的,现在呢,他反而有些心里没底了。

    匆匆回到王府,随即便吩咐下人:“去请贺先生。”

    贺先生乃是梁王的门客,也是重要的左膀右臂,下人一去,很快贺先生便匆匆到了,给梁王见礼。

    贺先生年过六旬,身子骨却颇为硬朗,他见梁王皱眉,忙道:“殿下,莫非事情没成吗?”

    陈入进才回过神来,方才道:“成了,太皇太后要御审,这是一个好机会,只是本王有些不自信,各部各司那儿,不会有任何的疏漏吧。”

    “绝不会有,学生都暗中联络过,所有的罪证,早已抹去了,各部各司,看不惯陈凯之的人,如过江之鲫,也绝不会有人为他出头,明镜司那儿,也已经打了招呼,甚至已经暗中在摸陈凯之的底了。”

    陈入进闻言,这才暗自松了口气,却依旧犹如惊弓之鸟一般,很是紧张,看着贺先生,格外认真的再次说道:“再想想,有什么疏漏。”

    贺先生知道梁王殿下这是心里放不下,于是踌躇满志的道:“教坊司里知道内情的人,俱都已经买通了,黄公公也已死了,他这一死,即便有知道内情的人,还敢张扬吗?何况,他们平时也没少跟着黄公公得好处。怎么会自己找罪受,其实,黄公公这么一死,而且还死得如此不明不白,也等于是以儆效尤,即便有人想要揭发什么,怕也不敢了。”

    “除此之外,所有牵涉进案子的人,大致都已经处置了,广安驸马的外甥现在在我们手里,只要没人对他动刑,他怎么肯招供?其实,最不怕的就是御审,在太皇太后面前,他陈凯之总不能屈打成招吧,而今,这上上下下,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陈凯之妄言任何事,都是诬告,本来嘛,诬告者反坐、罪加三等,不过他毕竟是宗室,是护国公,太皇太后也惦记着他的救命之恩,慕太后就不必说了,或许,可以保住他自己,可锦衣卫,却非要裁撤不可。”

    “殿下可是不知啊,陈凯之这等于是自寻死路,殿下,你可知道,眼看着寒冬腊月就要到了,可是呢,今年的各家府上,碳敬少了足足一半,这如何让人能忍受的了。”

    梁王陈入进颔首点头,他心里了然了。

    陈凯之这一次到处捉拿钦犯,可能是得罪了不少人,可这还不是至关重要的,重要的是锦衣卫直接向商户们立下规矩,商户们只要遵守规矩,交了少量的平安钱,就可以保自己的平安,这意味着什么?

    市农工商啊,商者最贱,在这贱商政策之下,几乎所有的商户想要安安生生的做买卖,都必须得找靠山,没有靠山,你就不怕什么时候惹下弥天大祸?

    正因为如此,市面上的买卖,要嘛背后本就是某个王公大臣暗中的买卖,要嘛,这些商户早就投效在了某个大人的门下。

    可商户也是最现实的,他们舍得拿出这么多银子来送到各家府邸上,美其名曰‘冰敬’‘碳敬’,所谓冰敬,便是天热了,暑气太重,所以孝敬给您老人家一点冰钱,而碳敬,则是天冷了,您老人家得暖和暖和身子,所以孝敬您一点碳钱,本质,不过是找个名目送礼罢了。

    送了礼,人家可能也未必记得你,但是保证了人家不会找你麻烦,这就足够了。

    可现在,平安钱给了锦衣卫,而锦衣卫竟也尽责,拼了命的保护商户,商户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既然已经买了平安,凭什么还给你送礼呢?

    外地官员,还有本地商户的冰敬、碳敬,几乎是京师中不少高官权贵的重要进项,现在突然少了一大半,这日子没法过了啊。

    所谓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其实就是这个道理,以前一大家子,每年有一万两银子的进项,于是人人都是锦衣玉食,美滋滋;可现在,一年只有五千两,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所谓怨声载道,便是此理。

    陈入进不由笑了:“陈凯之这个人,真是愚蠢,他竟是忘了,这天底下,是谁说了才算数的,他以为自己张狂一时,就可以随心所欲,却是不知,这是取死之道,历朝历代,乃至于天下诸国,我从未听说,在士大夫和满朝勋贵口里抢食吃的人会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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