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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3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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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凯之便笑道:“苏公难道就没有想过,明镜司既已经决心对苏公动手,怎么可能不会安插暗探在苏公的府邸里随时盯梢?甚至,我敢断言,在苏公的府上,只怕也有明镜司的暗探吧。白日,我刚让这么多人吃了闷亏,可苏公前脚下了值,我便来拜访了,那么明镜司会怎样想呢?他们一定会想,陈某早已和苏公勾结在了一起,甚至这一次,直接整死了一个明镜司佥事,怕也未必只是我陈凯之一人的主意,十之八九,苏公也是主谋。”

    “所以……”陈凯之顿了顿,得意洋洋地道:“苏公,其实你我都是一家人,何必要说两家话?”

    说到一家的时候,陈凯之心里突然觉得怪怪的,怎么自己的口吻,和吾才师叔竟有些像了?

    他随即笑了笑道:“我与苏公,同气连枝,现在明镜司想要谋害苏公,我是决不答应的。”

    苏芳明显眼眸里掠过了什么,可依旧还是保持着笑容。

    这陈凯之,还真是鸡贼啊。

    不过他似乎显得不急不躁,也没有气急败坏的样子,而是叹口气,才道:“早就知道护国公聪慧过人……”

    这聪慧过人四字,似乎略显讽刺,他随即又道:“只是可惜,今日却不显得明智。”

    陈凯之不禁抬眸,道:“还想请教。”

    苏芳淡淡道:“很简单,老夫既肯请护国公登门,自然会有所防范,你说的没错,在老夫的府上和府外都有暗探,正因为如此,所以今日,老夫也料到护国公这个时候会来,很不巧的是,老夫还请了几个朋友,就在后堂里坐着。”

    “朋友?”陈凯之眉毛微微一凝:“什么朋友?”

    “当然是几个大理寺和都察院的故旧。”苏芳淡淡道:“护国公要不要一起去后堂见一见?”

    陈凯之不禁有些无语,苏芳的滑头,实在是超乎想象,不过陈凯之登门,似乎也可以预料,毕竟陈凯之是知道苏芳和明镜司不和睦的,现在陈凯之刚刚整了六司,自然要寻求人合作,苏芳预料到这一点,其实并不难。

    坑就坑在,陈凯之想要造成既成事实,让人知道,坑这六司,不只是陈凯之,而是和苏芳合谋。

    结果苏芳竟早有防范,将六司中的人也请了来,就在后堂等着,这也算是洗清了一点嫌疑了。

    看着陈凯之有些复杂的脸色,苏芳却是眼眸一张,不急不忙地道:“老夫很不喜被人威胁,可也未必就完全不肯合作,只是这合作的主动权在老夫,而不在护国公,护国公可愿听一听老夫的浅见吗?”

    ………………

    老虎今天要去医院检查身体,估计今日只能更三章了,先在这里跟大家报备一下,现在先更一章,晚些再更两章!

第六百九十章:齐家治国平天下() 
陈凯之对这苏芳,心里暗暗有了防备。

    原以为今日自己是来‘招揽’苏芳的,可谁晓得,三言两语,自己这口舌如簧的人,竟是占了下风。

    内阁大学士,真是人精中的人精啊。

    自己好像不是他的对手。

    哎

    陈凯之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苏芳既想要说话,陈凯之哪里有不肯听的道理。

    陈凯之心里甚至在想:“苏芳未必是不想合作,只是有所疑虑,而且最重要的是,这样的人,绝不会甘心于被自己所利用,他更希望占住主动权才是。”

    于是陈凯之心里坦然了,道:“还请赐教。”

    苏芳捋须,淡淡道:“怀义公子即将抵京,此事你有所知吧?”

    陈凯之颔首点头。

    苏芳眯着眼看了陈凯之一眼,旋即含笑着道:“那么,护国公为何不提早与他接触?”

    陈凯之笑了笑:“怀义公子的为人,学生略知一二,接触若是提早接触,不免要逢迎和投其所好,只是这于学生而言,实是不妥。”

    “不妥,为何不妥?”苏芳步步紧逼,似乎想问出一个缘由来。

    陈凯之稍一沉吟,抬眸,看着苏芳:“方才苏公说学生是聪明人,不错,学生是聪明人,虽是年纪轻轻,却早将这世情看透看明白了,所以学生也是一个颇有手段的人,与人交道,总有自己的本事,只是,唯一有一样,却是学不来的。”

    “学生明知道,财帛可以动人心,可让学生去奉上财帛,去逢迎别人,学生实是难以启齿,也难以出手;学生更知道,女se可以使事半功倍,可让学生将女子如猪狗一般的赠与他人,换来学生的好处,学生实是不敢去做,不是不想,是不敢。学生自然不敢大言不惭,自称自己道德高尚,事实上,学生也是个俗人,只是学生终究还读过书,终是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这句话,该做的事,学生自然肯做,可学生认为不该做的事,却是万万不敢。”

    陈凯之一口气说了一段,更是说出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他想接触怀义公子,但是呢,他不是那种喜欢利诱的人,这种方式,他觉得不耻。

    苏芳是个很精明的人,而且想必耳目也众多,他似乎能隐隐猜测到,这即将到达京师的怀义公子将掀起波澜,所以他指责陈凯之为什么不及早做好防范,现在肯定会有人去联络怀义公子,并且得到怀义公子的支持,而你陈凯之,为何不去事先联络?

    而陈凯之的回答,似乎并没有令苏芳满意,苏芳冷笑:“这就是老夫不与护国公合作的原因,护国公自己绑缚住了自己的手脚,莫非护国公想要做楷模吗?”苏芳一双眼眸依旧眯着,冷冷看着陈凯之:“仁义礼信,是治人之术,而非治人之人之术。”

    这句话,声震瓦砾。

    仁义是对被统治者宣讲的,可是对于统治者而言,或者说,对于苏芳和陈凯之这样的人,是不该用来束缚他们的,因为不肯去做不仁义的事,或者说认为不道德的事,所以便就此作罢,这是迂腐。

    这苏芳是拐着歪在说他迂腐,陈凯之听了,并没有引起什么共鸣,只是抿了抿嘴,格外郑重的说道:“学生有学生的行事原则。”

    苏芳眼眸眯得越发甚了,朝陈凯之冷笑着:“可是这个原则,可能害死你,那你还固守这个原则吗?”

    苏芳似乎已经对接下来的谈话,没有多少兴致了,在他看来,陈凯之有些迂腐,这迂腐,可能是致命的,此人固然短时间内崛起,隐隐开始有了在庙堂上争权夺利的资本,可有了这个致命的弱点,可能不是长久之道。

    因此他完全不想跟陈凯之在交流下去,他的态度变得冷冽:“老夫只知道,高处不胜寒,站的越高,便有无数人觊觎你的权力,有无数人,想将你置之死地,或独揽大权,或取而代之。他们的手段,俱都是无所不用其极,若还固守你所谓的原则,护国公能得意一时,却决不能得意一世,你即便有天大的聪明,可不能做到不择手段,老夫,万万不敢和你合作。”

    “此外,老夫倒是想要奉劝你,怀义公子,决不可小看,他若是说出了什么话,可能令你丧失一切,衍圣公府毕竟传承了数百年,怀义公子乃是世公子,你的大义和迂腐,是取死之道。”

    陈凯之抿了抿嘴,他凝望着苏芳,心知今日算是谈崩了,不过他抿嘴而笑:“其实,区区一个怀义公子,不过如此。”

    “护国公何必要说大话呢?”苏芳面色发冷,面对陈凯之带着几分的失望,他轻轻摇头,“那我们就来看看,他到底重要不重要”

    陈凯之叹了口气:“就请苏公拭目以待吧,陈某人即便不用其他的方法,也可将怀义公子玩弄于鼓掌之中。”

    苏芳不禁失笑:“你这样说,老夫倒是当真有所期待了。”

    陈凯之却又不客气的道:“只是,方才苏公的话,陈某人却是不敢苟同,苏公,令学生失望了,苏公不愿和我陈凯之合作,其实,今日听公一席话,陈某人,也已打消了与与苏公合作的念头。”陈凯之昂首,一副对苏公很是失望的样子。

    是的,苏芳对他失望,他陈凯之何止不对苏芳失望呢,这是他的心里话。

    苏芳闻言,脸色微微凝滞,竟是嘲讽的笑了起来:“你是怪老夫不择手段?”

    陈凯之抬眸看着苏芳,含笑着道:“不择手段之人,最可怕的地方在于,他今日可以对别人不择手段,明日就可能对我陈凯之不择手段,苏公乃内阁大学士,若连最后的底线都没有,学生无法想象,这宰辅有什么意义,庙堂上每一个人都争权夺利,苏公如此,陈某如此,其他姚公乃至是陈公也是如此,更遑论是赵王、梁王这些人了,只不过,争权夺利乃是人之常情,可最终的目的,本该是争夺了这权力,可以一展抱负,诚如书中所言,叫齐家治国平天下,手握大权,却一心只为私用,实是可耻的事,陈某人也贪财,也奢靡,也爱美玉和豆蔻年华的女子,却与苏公不同,争权夺利并非是目的,争权夺利,不过是为了兼济天下的手段而已,好了,再会。苏公,且看怀义公子如何吧。”

    陈凯之抛下这句话,留下哑然又是无语的苏芳,走了。

    走的很坦然,出了苏府,深吸一口气,世界还是很美好的,虽然没有达到最初的目的,可不管怎么说,逼还是装了,很多时候,如陈凯之方才所说的一般,装逼或许不是目的,可有时候,将它当做目的,也未尝不是一件快意的事。

    若是让他用那种恶心的手段利诱人,他还真的不屑于顾呢。

    骑上马,打道回府。

    而今千头万绪,有太多事要做了,陈凯之到了北镇抚司,那臻臻便已来访了,她本是陈凯之请来的,此时天色已晚,谁知陈凯之竟是在苏家呆了太久,也让臻臻久等了。

    陈凯之肚中饿了,命人直接取饭菜到公房里吃,将案牍上的公文推到一边,上菜,一面大快朵颐,一面看着笑吟吟的欠身坐在一旁的臻臻小姐,臻臻小姐嘴角带着微笑,一双眼眸如水,看着陈凯之。

    陈凯之侧眸看了臻臻一眼,淡淡问道:“小姐真的不饿吗?”

    “不饿的。”臻臻小姐朝陈凯之摇头,含笑着道:“已经吃过了,而且,夜里不该多进食”

    “减肥?”陈凯之下意识道。

    臻臻小姐略带嗔怒,薄唇一抿:“奴可消瘦的很,如何能肥字来形容。”

    陈凯之汗颜:“其实胖一些好,罢,说正事,锦衣卫的事,你理应知道吧?”

    “略知一二。”

    她虽是说略知一二,可陈凯之却是想,哪里是略知一二,你的耳目可灵通的很,她只是不想告诉自己知道多少,不过没关系,陈凯之也不想问太多,只是徐徐开口说道。

    “现在锦衣卫急需要暗探,而且需要大量的暗探,只是暗探绝不可滥竽充数,所以我的本意是宁缺毋滥,小姐和雕漆之儒的诸位,这些年遭受打压,因而转入了地下,深谙此道,所以,我想请小姐帮个忙。”

    “这个好说,人手,我这里可以为护国公准备一些,大致只有百人左右,可平时,都为奴家打探消息,倒也称的上是耳目灵聪,他们自有他们多年的经验,有了这个基础,再招募一些人,这架子就可以搭起来,若是还不够”

    “够了!”陈凯之差点喷饭,自从跟师兄有过一段共同生活的经验,使他吃饭难以细嚼慢咽,却总是和饿死鬼投胎,有人来抢他饭菜一般,而今成了习惯,很是不雅。

    可不雅就不雅吧,陈凯之忙是取了茶水呷了一口道:“有这些完全足够。”

    各种排队抽血拍照,一天下来,人虚脱了,还有一章,大家久等,尽力十二点之前上传。

第六百九十一章:公子怀义() 
陈凯之不禁感慨,还是臻臻小姐痛快,自己需要什么,她总是能尽力而为,反观那苏学士,真是老狐狸啊。

    总是算计着自己,想着跟自己合作有什么好处。

    哎……

    像苏芳那种人,自己以后还是少理会了,反正他也不会帮自己。

    等吃饱喝足,陈凯之命人换了一副茶,撤下了残羹冷炙,方才和臻臻小姐认真对谈起来:“怀义公子,臻臻小姐知道多少?”

    臻臻小姐闻言,俏丽的面容不禁掠过丝丝惊讶,似乎没想到陈凯之会向自己打听这些事,她朝陈凯之认真的说道。

    “当初雕漆之儒,本就在曲阜,因此在曲阜,现在还有不少奴家父祖的故旧,多少也知道一些事。”

    “这位怀义公子,乃是大夫人所出,不过……并不为圣公喜欢。只不过,曲阜的礼法,比之各国更加苛刻,所以无论圣公喜欢还是不喜欢,这位怀义公子既是嫡长子,这世子的地位,却是稳若磐石,此番他奉圣公之命来洛阳,也是不得已,据说他身体并不好,颇为贪恋美色,自然,在曲阜,尤其是在圣公的眼皮子底下,他不敢恣意胡为便是了。”

    陈凯之笑了笑:“嗯,知道了,这位公子,只怕也就这几日来吧,我身为学候,理应要去迎接。”

    他没有将怀义公子即将惹来的麻烦告诉臻臻,臻臻看了看天色,便款款起身:“天色不早了,奴家理应……”

    陈凯之知道臻臻的意思,不由起身相送:“我送送你。”

    月色之下,这北镇抚司幽深的可怕,带着森然,可臻臻自公房中出来,仿佛霎时给这森然带来了一丝色彩,竟隐隐有了光辉,外头几个武官在候着,虽已到了半夜,可北镇抚司的许多公房却依旧灯火通明,不少的案件需要处理,最重要的是,现在大家干劲十足,积极性极高。

    那几个武官一见到臻臻衣裙完好步履轻快的出来,在廊下灯影中忍不住挤眉弄眼,仿佛带着几分失望的样子。

    陈凯之随之出来,几个人立即高声道:“见过护国公。”

    这长夜里,突然这么一喉咙吼出来,连陈凯之都吓了一跳,卧槽,弱智吧这几位是?

    尼玛的不会察言观色吗?

    臻臻也吓得不轻,额上细汗渗出,忙是回身,朝陈凯之淡淡说道:“公爷不必相送,我带了护卫来的。”

    陈凯之顿时也兴致阑珊,颔首点头:“慢走,不送。”

    直到臻臻的身影在夜色之中消失不见,陈凯之方才转身,几个武官似乎觉得好像做错了什么,一个个胆颤的样子,其中一个千户忍不住道:“公爷,卑下佩服,佩服。”

    “佩服什么?”

    “佩服公爷坐怀不乱,实乃……”

    “滚!”陈凯之自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这些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干,无聊。

    那千户忙是噢了一声,便要立即消失。

    陈凯之突然道:“回来,这么晚了,还在此,是为了什么事?”

    千户才回来:“公爷,今日捉住了一个钦犯,叫吴桐,此人改变了身份……”

    “改变了身份……”陈凯之淡淡道:“什么身份……”

    千户道:“摇身一变,竟成了明镜司的人。”

    陈凯之的目光,在这暗淡的月色之下,显得深邃不可见底,他朝千户徐徐开口道:“明日清早,将所有的卷宗,全部送来,我要亲自过目,还有什么事吗?”

    “卑下就是觉得非同小可,所以连夜来禀报,没……没其他事了。”

    “滚!”

    千户如蒙大赦:“遵命。”

    ………………

    冬日的时候,即便是京师,也难免萧索。

    陈凯之今日一大早,便出了城,在城外的驿站等候了。

    一起来的,都是洛阳城里的学候、学子,足足三十多人,济济一堂。

    陈凯之的境遇,处在冰火两重天中,有人巴结的和他招呼,也有人……似乎有不愿和陈凯之为伍的样子。

    锦衣卫的名声,在某些读书人心目中不好,自然,陈凯之毕竟是护国公,还是不乏有捧臭脚的人。

    在这些学爵之中,陈凯之的地位超然,既是宗室,又是护国公,自然非寻常人可比。

    所以本地的驿站,一早就准备,一方面是迎接怀义公子,另一方面,也要接待前来迎驾的学爵,陈凯之被特意安排在一个舒适的厢房里,这里一应俱全,喝着温好了的酒,烧着炭盆,房里温暖如春,驿站的驿长亲自候命,笑吟吟的道:“不知公爷还有什么吩咐,若是饿了,下官这儿,还预备了……”

    “不用了。”陈凯之摆摆手,淡淡开口说道:“你在京中迎来往送,想来……也很是辛苦吧,不必劳烦了,自管忙你的去吧。”

    这驿长笑吟吟的道:“哪里,哪里,无论如何,若是有什么吩咐,公爷一定不要客气,下官随时候着。”

    他不过是九品末流官,和陈凯之的地位天差地别,行了个礼,方才告退出去,连带着门一起关上。

    陈凯之阖目喝茶,却隐隐约约听到外头似有动静,他学了《文昌图》,耳目最是灵通,别人听不到的东西,他都听的一清二楚,便隐隐约约听着道:“仔细盯着,护国公的一切喜好,多久换一副茶,事无巨细,都要记下来,便是如厕,也不能放过。”

    “是,是。”

    陈凯之不为所动。

    他心里自然清楚的很,这些人,和明镜司有关系。

    明镜司能够做到无孔不入,靠的就是无处不在的密探,这洛阳城附近的驿站,平时都是迎来往送,不知要接送多少官宦和家眷,明镜司怎么可能放过,这里……简直就是一个情报站啊。

    因此,这驿长,或是驿站中的某些驿卒,总会有明镜司的人。

    这叫什么,这才叫做真正的天罗地网,多久喝茶,可以分析出陈凯之此刻的心境,若是茶喝的急,也可以作为某种情绪的判断;甚至是如厕,多半,也可以通过这个,判断出一个人的身体状况,这些处在阴暗中的人,平时如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人一般,可事实上,当你还舒舒服服的坐在这里喝茶的时候,早就有无数的情报送到了明镜司,再通过明镜司根据无数细枝末节,来判断出你的一切,将你研究个通透。

    当然,并非是什么人都可以享受这些‘关照’的,陈凯之成为护国公之后,这样的关照才逐渐增多起来,平时的时候,人家至多摸一摸你的底细罢了,倒也未必会将心思放在你的身上。

    可即便如此,这依旧让人毛骨悚然,而陈凯之,却显得淡定,因为他很清楚,迟早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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