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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3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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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就是张口说胡话,但是他身份不一样,就显得胡话也是金玉良言了。

    怀义公子却是眯着眼,只是微笑,他突然道:“吾见许多人都兴致盎然,唯独是护国公陈凯之,却是默然无语,护国公莫非对此,没有兴趣吗?”

    果然来了……

    陈凯之心里特别的不屑,可清隽的面容里透着浅笑,目光微微一转,调到怀义公子身上,不由淡淡开口道:“学生岂敢。”

    宴会之中,有暗中知情的人,似乎都知道,这位怀义公子与梁王私交莫逆,现在突然怀义公子关注了陈凯之,心里大抵就有数了。

    这位怀义公子,显然别有所图。

    怀义公子笑道:“无妨,那么吾不妨来评一评护国公如何?”

    早就知道这是要打上门来的。

    陈凯之鄙视的是堂堂衍圣公府的世子,竟可以被人收买,可以和人沆瀣一气,这衍圣公府,金光闪闪,可对陈凯之而言,衍圣公府越是光芒四丈,越显得龌蹉。

    陈凯之显得很淡定,只是朝怀义公子淡淡一笑:“噢?还请赐教。”

    怀义公子眼眯得越发甚了,挑了挑嘴角,云淡风轻的说道:“吾观护国公生平,尤其是护国公执掌锦衣卫以来,实是有诸多费解之处,读书人该知所进退,有羞耻之心,所谓君子劳心、小人劳力,而君子岂可与小人混淆乎?护国公乃学候,理应为君子,远小人,而亲名士,可以我观之,却是不然,护国公有君子之名,却善用严刑峻法……”

    众人只听这上半截,许多人脸色绷紧起来,也有人暗中窃喜,谁都明白,这位怀义公子可不是什么好话,这分明是一场批判。

    陈凯之却是抿嘴微笑的听着,仿佛并没有察觉一般。

    几乎傻子都明白,接下来便该是一场激烈的批判了,尤其是这严刑峻法四字,对于一个儒者而言,本就是极大的批判。

    陈凯之耐心听,一面抬眸,与太后交换了一个眼色。

    慕太后笑了笑,智珠在握的样子:“且慢。哀家突然想到,还有几位贵客,竟还没有入宫,张敬,你去宫门那儿问问。”

第六百九十四章:师公驾到。() 


第六百九十五章:叫你跪下() 
怀义公子眉宇微微皱了皱,面上明显显得尴尬了。

    按理来说,师公和自己算是比较亲近,何况,他是衍圣公的世子,这晏先生虽是自己师公,可你见过太子和帝师之间,这样生疏的吗?

    晏先生,竟是直接走到较为偏僻的角落里。

    怀义公子虽面上不好看,可细细一想,想来师公是淡泊的性子,所以虽然来此参加酒宴,可毕竟不愿意出什么风头,所以宁愿寻个僻静的所在吧。

    这样一想,他心里稍安了不少,面上的尴尬之色也敛去了。

    可接下来的一幕,却是令他彻底的震惊了。

    却见晏先生竟是走到了陈凯之身边。

    陈凯之

    陈凯之和师公怎么会有关系?

    其实何止是怀义公子,殿中所有人,此时都已懵了,每个人都是一脸震惊的看着,似乎有些难以相信自己看见的。

    虽然众人都知道,陈凯之和这晏先生有一些关系。

    比如在当初抗胡的时候,这晏先生特意下山,对陈凯之表示了支持。

    可这只是道义问题啊,没有人会相信,当真是陈凯之请动了晏先生下山,所有人都只认为,这定是晏先生心中有大义,陈凯之的相请,不过是个名义而已。

    说起来,他们理应是泛泛之交才是,也仅仅只有几面之缘的人而已。

    可是

    所有人无法接受的是,晏先生走到了陈凯之面前,和陈凯之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晏先生便站在了陈凯之的身侧,与此同时,其他杨彪、陈义兴、蒋学士人等,也都站在陈凯之的身侧。

    这宴会,一下子诡异起来。

    每一个人面上都是骇然。

    莫说是其他人,便是慕太后,也是震惊不已。

    慕太后本是和陈凯之有过私下的交流,听说晏先生被陈凯之请来这赴宴,她自认为这是好事,可没往深里去想。

    只是现在所见的一幕,却完全是另外一个意思了。

    她显得很激动,眉宇轻轻一展,露出喜悦的笑意,一双眼眸也是停留在陈凯之身上。

    陈凯之高坐,喝着酒,一圈大儒站在他身后,面色从容,倒好像是理所应当一样。

    这些一个个眼高于顶,连朝廷都未必放在眼里的大儒。

    现在竟

    怀义公子见到这样的情况,不由怒了,一股莫名的嫉妒自身体里油然而起。

    自己堂堂衍圣公的世子,可在晏先生诸人眼里,竟还不如一个小小的陈凯之。

    他俊秀的面上带着冷然,嘴角微微一挑,竟是厉声道:“陈学候!”

    所有人还在震惊之中,不禁朝怀义公子看去。

    怀义公子轻抿薄唇,眼眸如钩,直直的看着陈凯之,那目光透着冷意,像是千年的寒冰,能将的心给穿透。

    陈凯之却是好整以暇,面色从容,整个人显得风淡云轻,他长身而起,恭恭敬敬的朝怀义公子行了个礼:“不知公子有何见教?”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细声细语,如沐春风。

    殿中没有一点声息,怀义公子苍白的脸染上了一层红晕,显得有些激动,他压着声音,冷冷道:“尔乃学候,竟敢对是师公与诸位先生,如此的怠慢吗?”

    这一句话,倒是拔高了他这世子,衍圣公世子尊贤使能、折节下士,反观陈凯之,高高坐着,而诸位先生,竟巴巴站在他的身边,晏先生这样的人,是他能怠慢的了的吗?

    你陈凯之是什么东西,竟是敢这样对待诸位先生,真是太失礼了。

    怀义公子看不过去,也是情理之中。

    陈凯之面如古井无波,忙道:“公子说的对。只是”

    “只是什么?”怀义公子咄咄逼人。

    这一番的呵斥,倒是一下子显出了怀义公子眼里容不得沙子,还有陈凯之的傲慢。

    陈凯之张口欲言,这时,那晏先生却是徐徐上前一步,含笑道:“世公子多心了,老夫确实不配与护国公同席。”

    这一番话出来,顿时哗然。

    怀义公子一呆,这是什么话。

    却听晏先生徐徐道:“老夫乃护国公府长史,今主公在上,于礼而言,身为长史,如何能够与主公同席呢?”

    整个殿中,顿时像是炸开了的锅一般,顿时沸腾。

    怀义公子仿佛心口被人重锤一下,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长史

    陈凯之乃护国公,开府建牙,按理来说,他确实是有资格寻觅人来任护国公府官职的,护国公府中,官职不少,譬如长史,相当于是护国公的副手,为护国公署理所有的公务,除此之外,还有录事参军,有诸曹参军,譬如功曹、仓曹、户曹、兵曹等等,其下又有主簿以及牙将。

    完全可以说,护国公之下,相当于是一个小衙门,这个衙门,围绕着护国公,发挥各种的职能。

    这便是所谓的开府建牙。

    自然,所有人都理所应当的认为,所谓的开府建牙,诚如许多亲王、郡王一般,虽也会聘请一些名士或者是贤达为官,可毕竟,这儿的庙小,真正的名士,若是当真有功利之心,自会入朝为官,谁稀罕去你那王府或者公府?

    正因如此,所以许多亲王、郡王、公爵之下,所谓的开府建牙,其实是形同虚设,招揽不到什么人才,除了赵王、梁王等重要的亲王,所谓的长史,更多像是管家。

    可现在堂堂的晏先生,居然屈尊,成为了小小护国公府的长史。

    即便是朝廷,只要晏先生愿意,朝廷有大把的官职虚位以待,可人家都看不上啊。

    殿中竟有了一些混乱,所有人俱是在窃窃私语起来。

    怀义公子已是一下子瘫坐回了席位上,他脸色铁青,晏先生乃是自己的师公,当年自己的父亲,早想请师公去衍圣公府担任要职,可晏先生一概拒绝,可现在

    他竟是跟在陈凯之身后,为陈凯之鞍前马后了。

    这

    这让人难以接受,怀义公子觉得自己的面子全没了。

    而此刻梁王和赵王也俱都面面相觑,万万料不到,陈凯之竟可以招揽到宴先生这样的人。

    他们都自诩自己是贤王,所以礼贤下士,招揽诸多名士给自己贴金,可现在那些王府中的所谓名士和门客,在晏先生面前,真如粪土和珠玉一般的分别。

    他们一直想招揽晏先生这样的名士,却一直都招揽不到,可曾想到,这陈凯之竟是轻轻松松的将宴先生揽入麾下,也不知道这陈凯之有什么好。

    竟是

    他们相互看了彼此一眼,心里都很不服气,却听得杨彪笑吟吟的开口道:“晏先生为长史,老夫远不及晏先生,幸好蒙护国公不嫌,赐老夫录事参军一职,惭愧。”

    杨彪录事参军

    这是当年的内阁大学士,历经数朝,现在竟屈尊在陈凯之之下,做一个鼻屎大的录事参军

    什么是录事参军呢,录事参军一般都是王、公、大将军的属员,掌总录众曹文簿,说穿了,就是负责公文的属官,录事,便是记事,参军,形同于秘书,再直白一些,就是护国公府秘书长!

    “”

    “看来”陈义兴也笑了笑:“是该让诸公重新认识一下了,老夫陈义兴,忝为护国公府主簿。”

    主主簿

    太皇太后眼花缭乱,听到陈义兴竟成了一个小小主簿,差点眼前一黑,直接昏厥过去。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那蒋学士一脸委屈:“老夫没什么官职,只好做一个小小门客了,惭愧,惭愧。”

    他口气,像是发泄不满,这位桃李满天下的名儒,居然特么的没官职了。

    晏先生面带微笑,从容道:“而今主公在上,我等岂敢轻易就坐,上下尊卑有别,我等侍奉护国公,自该谨守礼法,请世公子,万万勿怪主公,若主公对世公子有得罪之处。”

    晏先生徐徐朝怀义公子走去,到了近前,笑容可掬的看着怀义公子,接着双手拱起,深深作揖:“学生愿代主公,向世公子赔罪。”

    怀义公子身子一颤,这个时候,他脑子已经嗡嗡作响,彻底的懵了,可他不傻。

    眼前这个人,无论如何,还是自己的师公啊,衍圣公府尊师贵道,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师公向自己行礼呢。

    不可以,万万不可以。

    他忙不迭又慌乱的样子起身,道:“不敢,不敢,万死,万死”眼看着,晏先生的礼成,他心像针扎了一般,真是痛死了,憎恨陈凯之,又恨晏先生本是佳人,竟是从贼,可此时,他还能做什么?却忙是噗通一通一下,跪下了。

    自己无法接受师公大礼的。

    却已经接受了。

    作为未来的衍圣公,礼法的代言人,接受了一个不该接受的礼仪,就仿佛是自己的爷爷给自己行了个礼,他能怎么办?而且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怀义公子想死的心都有,只能跪下,以更大的礼奉还:“万死,师公,万勿折煞了学生,请受学生一拜。”

第六百九十六章:杀局() 
这一跪,真是受尽了屈辱。

    可怀义公子明白,自己非如此不可,不管是礼仪上,还是道德上,他都必须如此做。

    此刻他心里可算是恨透了陈凯之。

    原本不过是跟着梁王打点秋风,顺便批评一下陈凯之,反正他是高高在上的衍圣公世子,就算批评了你又如何,你还敢不服?

    他可是衍圣公府的接班呢,你陈凯之还能翻天不成,估计狠狠批你一顿,你陈凯之只能吃哑巴亏。

    谁晓得呀,现在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简直丢脸丢到家了。

    只是众人的表情,却都各有不同。

    太皇太后似是有些猜不透,不过这神色,却和往时不同,眉宇间似乎带着淡淡的喜悦,面容里又透着淡淡的愠色,很是让人琢磨不透呀。

    而慕太后心里藏着暗喜。

    想想看,这么多的大儒还有名士啊,无一不是至关重要的人,可偏偏,这些人竟肯委身在陈凯之之下,这意味着什么?

    别人都说赵王乃是贤王,可现在看来,陈凯之才是真正的贤公,宗室之中,谁及的上他?

    何况,有这些人辅佐,将来……

    她心情顿时愉悦无比,忍不住凤眸朝赵王和梁王撇去。

    梁王已经很尴尬了。

    而赵王呢,面色依旧还是不怒自威的样子,不过,瞧他样子,心里只怕是五味杂陈吧,估计心里很难受吧。

    慕太后抿唇淡淡一笑,旋即便浅声道:“好了,既是盛宴,就当饮酒当歌,怀义公子,不必如此。”

    怀义公子方才起身,而晏先生已退至陈凯之的身后。

    陈凯之被人拥簇着,还是有些不习惯,尤其是今日如此多的瞩目眼神,他面上不露声色的样子,只等那怀义公子失魂落魄的回到了位上,陈凯之突然道:“世公子……”

    怀义公子恍然,不禁抬眸,看向陈凯之。

    他却见陈凯之笑吟吟的看着自己,这在怀义公子眼里,是一张极可恶的脸,细白的面容不禁冷冷一抽,嘴角也是勾勒出一抹笑意,只不过这抹笑意别有深意。

    陈凯之见怀义公子一副吃了苍蝇屎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

    “学生还记得,世公子方才正在品评学生,可惜,这品评只说了一半,还请怀义公子不嫌,能否请怀义公子贯彻始终呢?”

    何谓贯彻始终,就是尼玛的有上半句,总还得有下半句,你不能说了一半,下面没了,太监了。

    众人此时才回过神,心中复杂无比。

    而现在,怀义公子却是尴尬了,他瞥了一眼梁王,本来他心里早有腹稿,今日肯定不打算给陈凯之好话的。

    只是可惜………

    他看着一眼陈凯之,嘴唇嚅嗫了一下,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还能说什么呢?

    师公都成了陈凯之的长史,自己难道继续说陈凯之此人各种不是?这不是说自己的师公,还有这么多大儒眼睛都瞎了?

    何况,这些大儒的分量,未必比他这个世子低,他毕竟不是衍圣公,不过是世子而已。

    此时此刻,他只得艰难的道:“方才,吾说到了哪里?”

    陈凯之盯着他,笑吟吟道:“若学生记得不错,理应是‘护国公乃学候,理应为君子,远小人,而亲名士,可以我观之,却是不然,护国公有君子之名,却善用严刑峻法……’”

    严刑峻法,没错,就是这该死的严刑峻法。

    在这个时代,用严刑峻法来评判一个学候,是相当于骂人的话,这是说陈凯之乃是个酷吏,而儒家最崇尚的乃是教化,严刑峻法和教化可谓是背道而驰。

    怀义公子只能瘪了瘪嘴,淡淡道:“不错,就在这里,护国公善用严刑峻法,而惩治奸邪,却又以教化,来宣化良善百姓,刚柔并济,有古之伊尹之风也,何况护国公贤达,礼贤下士,辅佐圣主,大治天下者,非护国公不可。”

    极高的评价,就差点将陈凯之比作是周公了。

    这话说出来,连怀义公子自己都觉得恶心。

    陈凯之笑了,他忙是起身,肃然道:“世公子言重,学生,万万当不起这句评价,学生不过是草莽之辈,虽有寸功于朝,却不过是粗鄙之人,不敢,万万不敢。”

    怀义公子没想到陈凯之还玩这一手,这孙子开始装了。

    他心里暗恨,却不得不颔首点头:“哪里,哪里,护国公实至名归,百年难一出,你不要谦虚。”

    陈凯之却忙是摇头:“请世公子收回这些话,学生是绝不敢当的。”

    怀义公子此时却是尴尬了。

    这什么意思。

    特么的,被你坑了,你还不依不饶了,他像是被陈凯之逼到了悬崖上的人,此时非要说几句陈凯之的好话不可,可是呢,陈凯之偏偏要谦虚,不但谦虚,而且还令他不得不应对。

    明明要掉悬崖的是自己,然而他却只能一味的奉承,希望陈凯之能饶自己一命。

    这怀义公子憋屈的很,却不得不道:“护国公谦谦有礼,就不必如此了,吾既有所评断,定无收回的道理。”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便是梁王陈入进现在也感觉自己是在火中烧一般。

    姓陈的,便宜你占了,你还要如何?

    陈凯之依旧执拗的摇头:“不,世公子有所不知,学生所行之事,世人褒贬不一,世公子此番话,太过高抬,学生何德何能,远远及不上朝中诸公,世公子如此评断,令学生汗颜。”

    依旧还是不肯。

    这意思仿佛是,我也没这么好,这里很多人比我强很多,所以我不接受。

    怀义公子更尴尬了,这些话,他是不能收回的,收回了岂不成了反复小人?而且陈凯之这意思,反而是说自己评断的不准,堂堂世公子,怎么可能不准呢?

    怀义公子所代表的,可是衍圣公府啊。

    他不愿意和陈凯之纠缠了,只得看向梁王。

    陈入进也明白了什么,便笑着起来打圆场:“陈凯之,你不必谦虚了,朝中诸人,论起忠勇贤明,俱不如你,怀义公子字字珠玑,自不会有错。”

    陈入进虽是痛恨陈凯之,可这怀义公子将来还有许多用得着的地方,此时自然要为怀义公子解围。

    许多大臣一听,也明白过了味来,这时也很乐意来做好人,纷纷道:“是啊,是啊,护国公不必谦虚。”

    “护国公有功于朝,人所共见。”

    这其实不过是借机捧个臭脚而已,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既可替怀义公子和梁王殿下解围,说出来的话又好听,嘴上便宜,反正不需付出什么。

    这满殿之上,俱都是夸奖的声音。

    大抵都是贤臣、有古大臣之风,或是忠心,将来大有可为之类。

    陈凯之目光一闪,猛地一下,整个人突然变得锐利起来。

    若说方才,他给人的感受是虚怀若谷、温文尔雅。

    可在这转瞬之间,却有一种坠入囊中的锐利,宛如长剑出鞘,浑身竟有剑锋的虹光!

    陈凯之道:“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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