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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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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凯之面上依旧温和,突的,他的目光一厉,像是一下子,那安静的长剑还躺在鞘中,可刹那之间,长剑出鞘,锋芒毕露。

    猛地,陈凯之直接伸腿,一脚猛踹赵韫的肚子。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

    不等所有人反应,噗的一声,赵韫便感觉到自己的肚子翻江倒海,黄豆般的冷汗自他额上滴答而下,他双腿已站不稳,于是猛地一曲,直挺挺的捂着肚子跪倒。

    整个人依旧还是蜷着,一点声音都发不出,只是瑟瑟在发抖。

    其他明镜司校尉一愣,正待要有所动作。

    陈凯之便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东西,区区一个明镜司同知,竟也敢站着和本朝国公,锦衣卫都指挥使说话?”

    “……”

    空气,一下子凝固了。

    每一个人都屏住了呼吸,莫说是这些明镜司的校尉猝不及防,便是身后的锦衣卫,也俱都为之身子一颤。

    赵韫整个人萎靡着,依旧还抱着肚子,咬着牙关,面上赤红,一双眼眸冷冷瞪着陈凯之。

    他不服。

    尤其是陈凯之依旧还站在自己身前,背着手,面色铁青的凝视着自己。

    他自不甘愿就此被人这样LING辱。

    只是……

    陈凯之的话,竟是一丁点也没有错。

    明镜司的同知,不过是从三品。

    而陈凯之,且不说国公和宗室的身份,单单一个锦衣卫都指挥使,便是实实在在的正三品。

    锦衣卫和明镜司俱都是亲军,本就是平级,他一个同知,至多也不过是和锦衣卫的同知相等而已。

    也就是说,他确实没有资格站着和陈凯之说话。

    陈凯之冷笑,左右四顾:“明镜司什么时候,竟没有规矩到了这个地步,天子亲军,尊卑不分,法纪形同虚设,不知所谓,人人都是赵韫这般的吗?”

    理直气壮,倒像是将这些明镜司的校尉,当做了锦衣卫的力士一般训斥,而陈凯之在锦衣卫,若是脾气不好时,可是像训孙子一般训人的。

    这些预备要动手报复的明镜司校尉个个变得无措起来,竟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有人想要俯身搀起同知大人,毕竟现在群龙无首,也有人犹豫着,想要挺刀上前。

    这些人历来跋扈惯了,哪里受得了气,此时已有拼命的心思了。

第七百零六章:熊心豹子胆() 
这赵韫强撑着,被人搀着要站起来。

    陈凯之眼眸阖起,冷冷的看着赵韫,嘴角轻轻一勾,冷笑了一下,突得发问。

    “我有叫你站起来吗?”

    很寻常的话,却带着肃杀。

    这令那搀赵韫的人有了一丝犹豫,其他明镜司的校尉,更是怒目而视,满腔怒火。

    陈凯之目光环视了明镜司的一众人等,旋即冷声道:“什么时候,在这天子脚下,连规矩都没有了,跪着和我说话!”

    赵韫终于缓过了气来,虽然肚中疼的厉害,可还是咬牙切齿的挤出话来。

    “陈凯之,你不要欺人太甚。”

    这显然是一个警告,也是一个警讯,这是告诉身边的校尉,预备动手。

    明镜司从没有怕过谁,你陈凯之敢来明镜司,明镜司决不能退缩,他们可不是吃素的,可以任你拿捏,你想拼命,那就拼,看看到底鹿死谁手。

    陈凯之仿佛就等着他这一句话似得:“你说对了,我就是欺人太甚。”

    说话之间,按住腰间的剑柄,厉声道:“明镜司任何人敢要犯上,立即格杀勿论!”

    一下子,锦衣卫上下俱都精神起来。

    陈凯之宛如他们的旗帜,瞬间,腰间雪亮的绣春刀纷纷拔起,这方才还沉默的人群,像是一下子变得锐利起来,精钢打制的绣春刀,在半空划过一道道的惊鸿。

    这突如其来的反应,瞬间令这本就剑拔弩张的气氛更是紧张。

    陈凯之踏前一步,这一步,几乎要撞到前方全身戒备的明镜司校尉,那校尉稍一犹豫,见陈凯之的身子朝他刀剑‘撞’过来,竟是脸色苍白,忙是将刀一收,身子后退一步。

    陈凯之朝这‘胆怯’的明镜司的校尉笑了笑,最后目光落在赵韫身上。

    “我再说一遍,你再起来,就是死。”

    那想要搀扶赵韫的校尉,终于不敢再有任何的动作。

    他毕竟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站在他面前的,却是大陈的宗室,是国公,是都指挥使,自然是没更陈凯之横的底气,因此只能乖乖的站着。

    赵韫只能跪着,他昂头,冷冷看着陈凯之。

    只是身子比人矮了一截,所以无论他眼中如何喷吐怒火,可依旧全无半分气势。

    陈凯之居高临下,背着手,身子微微弓着,方才和颜悦色朝赵韫说道:“现在,是不是该本国公说话了?”

    赵韫冷哼,完全是不屑的姿态。

    虽然他态度完全充满了反抗,可是从他鼻孔冷哼出的声音,依旧还是没有表现出丝毫的英雄气概。

    陈凯之眯着眼,嘴角轻轻勾了勾,笑道:“明镜司里,有乱党,本官来此,就是为了彻查乱党,今日看来,果不其然,你们明镜司上下,全无规矩,难怪会有乱党混迹其中。”

    赵韫一愣,惊愕的看着陈凯之,很是诧异的问道:“乱党,什么乱党?”

    陈凯之一双清澈的眼眸眯的越发甚了,冷冷的盯着赵韫,自牙缝里蹦出几个字:“诸子余孽!”

    诸子余孽……

    诸子余孽可谓是乱党中的乱党,关内诸国,几乎都对诸子余孽进行一次又一次的清剿。

    只不过,这些年来,经历了无数次的清剿,总是在隔三差五,出现那么一丁点关乎于诸子余孽的踪迹。

    “若是有诸子余孽,自是明镜司的事,不劳你关心。”赵韫怒火攻心,厉声反驳陈凯之。

    陈凯之慨然笑了:“叫护国公。”

    赵韫色变,咬着牙,他觉得陈凯之是个不可理喻的疯子,他抬眸想要和陈凯之直视,却见陈凯之杀气腾腾的看着自己,这目光,竟让他不敢直视,整个人气势弱了几分:“护国公,明镜司的事,自有明镜司处置。”

    这叫温水煮青蛙。

    一开始的时候,陈凯之没有喊打喊杀,而是先和赵韫讲道理,接着,直接动脚,原本,矛盾即将爆发,可陈凯之直接呵斥赵韫不知尊卑,再随后,跪着的赵韫已经接受了这种‘不平等’待遇,现在无论他如何不服气,此刻,也不得不无奈接受比陈凯之矮了一截的事实。

    陈凯之却是冷然,如呵斥猪狗一般:“乱党就在明镜司内部,指望你们明镜司处置吗?我等俱是天子亲军,捉拿乱党,责无旁贷,明镜司和锦衣卫俱都为宫中效命,不分彼此,现在明镜司内部出现了乱贼,已教我寝食难安,你倒是说的轻松,莫非你就是诸子余孽。”

    这样颠倒黑白,也是没谁了。

    赵韫瞬间暴怒,虽然伤口依旧很疼,他却忍着痛,很是气愤的吼出来:“护国公不要血口喷人!”

    陈凯之却已理都不理他了,厉声道;“来人,给我进明镜司,仔细的搜,事关重大,若有什么干系,自由我来担着。谁敢阻拦,便是诸子余孽,以乱党处置,先杀了再说。”

    他眉宇微微一挑,横视这些明镜司校尉:“我就不信,在这天子脚下,有哪个乱党,竟敢藏在明镜司里!”

    “遵命!”

    校尉们轰然应诺。

    陈凯之毫不犹豫,跨步向前。

    明镜司校尉们纷纷将长刀指向陈凯之和前行的锦衣卫诸人,无数的刀剑相向,陈凯之却是凛然无惧,快步前行,拦在他面前的校尉脸色又青又白,终究还是不敢动手,而陈凯之前行一步,身后力士亦步亦趋,片刻功夫,人流随着陈凯之径直进入明镜司。

    一群校尉,目瞪口呆,他们固然大怒,可锦衣卫毕竟人多,同知大人又还在此,拿不定主意。此人忙是有人俯身:“大人……”

    赵韫被人搀着起身,他已是气得脸色铁青,嘴角微微哆嗦起来:“还愣着做什么,求援,求援……将所有人调回来,快,你们去盯着,进去盯着。还有,立即上奏,立即给所有人报信……”

    他恶狠狠的跺脚,说着,便带着人尾随进去。

    ……………………………………

    一个个急报,火速送至京中各处。

    梁王刚刚惊魂未定,原以为可以舒一口气,等看到了急报,脸色顿时变了。

    随即,他拿着急报,疯了似的在殿中来回走动,终于,他似是想起什么,忙道:“备轿,去赵王府。”

    他心急火燎的赶到了赵王府,而赵王府显然也已得到了消息。

    陈贽敬正在后殿愁眉不展,这陈凯之莫非疯了,出了这等事,他竟是束手无策,坐在后殿,皱着眉宇,若有所思起来。

    当陈入进求见,他依旧是脸色铁青,等见了陈入进。

    陈入进率先道:“王兄,出大事了,这陈凯之,果然没有一日消停,你看,你看看,看看此人干的好事。”

    “本王已知道了。”陈贽敬眯着眼,旋即咬牙切齿的说道:“为何这个时候,陈凯之会对明镜司动手,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本王已经越来越觉得,这陈凯之实是难测,这个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陈入进万分的着急,却已经想好了出路,他不禁提醒赵王。

    “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机会?”陈贽敬咯噔一下。

    他猛地意识到,这确实是个机会。

    明镜司绝不是好招惹的,而且陈凯之跋扈至此,竟敢对同样作为亲军的明镜司动手,这家伙,到底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

    他**着案牍,眼眸朴素迷离,随即,他竟是摇了摇头:“和我们没关系。”

    “王兄……”陈入进呆了一下:“怎么,王兄怕惹事上身?”

    “不。”陈贽敬冷冷道:“上一次,为何母后如此猜忌,大动肝火?就是因为六司会审,本来明镜司就疑似掺和进了朝廷的事务,已令人起疑,这个时候,若是我等再为明镜司出这个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陈入进恍然大悟,细细一思,确实如此,越是有人为明镜司喊冤,说不准,宫中反弹的越是厉害,这只会起反效果。

    还是王兄深谋远虑,差一点,自己就要做下糊涂事了。

    “那么,就作壁上观?”陈入进满脸疑惑的道。

    陈贽敬沉吟了片刻,才格外镇定的回答道:“对,就作壁上观,这是亲军内部的事,和我们没有关系,那王正泰,从来不是省油的灯,他知道的事,比之你我想象的还要多,何况,这一次是锦衣卫恣意胡为,不但触犯了国法纲纪,明镜司也一定不会罢休,此事,宫中肯定已经知道了,我等乖乖在此高坐,看戏便是。”

    陈贽敬道:“可是,本王很想知道,这陈凯之,到底仗着什么,敢这般毫无顾忌,他难道一点都不怕……”

    他的声音,到了这里便戛然而止。

    这世上是令人疑惑的事,有时候,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谁给了陈凯之如此大的勇气。

    良久,他冷笑:“罢,不用多想,好生看着便是,倒是有一事……”陈贽敬深深凝望陈入进一眼:“昨天夜里,王叔来了。”

    王叔……

    陈入进打了个冷战,他似乎对那个人有一些惧怕,期期艾艾的道:“他老人家近来可好?”

第七百零七章:皇孙何在() 
吃了这么多次亏,陈贽敬反而显得稳健了许多。

    其实他并非是不明智,只是因为长久以来的高高在上,不曾遇到过多少挫折,因而日渐骄横罢了。

    总以为自己权利滔天,谁也拿他没办法。

    而今接二连三的栽了跟头,使他终于缓过了劲来,今日反而显得格外的冷静,朝陈入进淡淡一笑:“王叔的身子还好,很是硬朗。”

    陈入进提到这个王叔,不由感慨起来:“他这个年纪,竟还有如此的体魄,实是福气啊。”

    “王叔说了什么?”陈入进抬眸,忍不住看着陈贽敬。

    陈贽敬眯着眼,道:“只说了一件事,要预备收官了。”

    收官,乃是下棋的术语,即所谓‘布局’、'中盘'、‘官子’之后,一切已经明朗,地盘和死活已经大致可以确定。

    陈入进沉默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陈贽敬苦笑:“我也不知,王叔城府不可测,不过我见他气定神闲,似乎没有被近来所发生的事影响到心情。”

    陈入进也是苦笑,这个王叔,他是琢磨不透的,那干脆不琢磨便是了,因此他便没去多想,随即他抬眸,深深的看了陈贽敬一眼。

    “王兄,王叔这个人,实是太神秘莫测了,他的志向,只怕未必是为了陛下能够顺利亲政,所以,王兄与他打交道,却要小心一些,有些防备总是好的。”

    陈贽敬却是无奈的笑笑:“我岂有不知,可是事到如今,我还能回头吗?回不了头了,他拿捏的东西实在太多,何况,王叔深不可测,许多事根本瞒不过他,若是让他知道什么,那才是心腹大患。”

    陈入进颔首点头。

    自此无话。

    …………

    消息已火速传至宫中。

    太皇太后和慕太后今日难得在一起用膳,这婆媳二人,各自默不作声,似乎都有心事。

    突的,太皇太后放下了筷子,一旁的宦官忙是要上前,她挥了挥手,慕太后忙道:“母后,怎么今日吃的这样少。”

    太皇太后突的抬眸,看了慕太后一眼,才淡淡开口说道:“不知怎的,今儿眼皮总是跳,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似得。”

    慕太后便笑道:“说起这个,儿臣倒是听说,在咱们洛阳,有一位方先生,倒是……”

    太皇太后闻言,不禁冷笑起来:“装神弄鬼之人罢了,别看这京里多少人捧着他,可他的路数,哀家早就清楚,他的善庄,看似是救人,可实则上,亏空却是不少。”

    慕太后已拿起了温热的巾帕擦拭着嘴,面上带笑,心里却是忍不住微微咯噔了一下,方先生近来声名鹊起,身为辅政的太后,她怎么没有摸此人的底呢,不过……此人打着善庄的名义行五鬼搬运之术?明镜司似乎是打探过的,账目上没有任何的问题,这明镜司尚且查不出来的东西,母后怎么一清二楚。

    她深知母后这个人,绝不会空穴来风,既然母后笃定的这样说,那么十之八九,一定是真的了。

    只是这随口说出来的话,实是令人细思恐极,平时母后在宫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如何竟将宫外的事摸得一清二楚。

    慕太后很想知道这太皇太后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虽然心里想法良多,却依旧假装不露声色,朝太皇太后笑吟吟说道:“竟有这样的事,若如此,这可就非同小可了,母后既是知道,何不告知儿臣,儿臣交代下去,将这善庄……”

    “你不明白。”太皇太后左右看了环伺在四周的女官、宦官一眼。

    女官和宦官们得了暗示,便躬身细步退了出去。

    这小殿中,只剩下了太皇太后和慕太后二人,极其的幽禁。

    俩人相互看了一眼。

    这太皇太后便叹了一口气,旋即淡淡说道:“倘若他当真不贪占善庄中的财物,哀家就绝不可能饶了此人,定要将此人铲除,此人口舌如簧,又沽名钓誉如此,若是再无什么私心,你想想看,一个人可以使上至公卿、下至贩夫走卒的人对他敬佩不已,这样的人,朝廷能留着他吗?”

    “可正因为是他暗暗搬运了善庄中的财物,打着行善的名义,来满足自己的私心,哀家方才愿意留着他,这种人……有私心,人有了私心,有了贪欲,不是什么坏事,这种人看似是所谓的高士,实则却是可控的,何况,他虽得了大量的钱财,不也使许多公卿愿意拿出钱粮来做了一些好事吗?怕就怕那种没有私心的人,一个人没有了私心,便无法控制他,若是他再得了人心,那就更加可能动摇国本了,这样的人,留着没什么不好,至少可以使百姓们多一个希望,遇到了灾年,总也可以不使百姓们走投无路。”

    慕太后微微沉眉思咐片刻,顿时明白了意思。

    一个没有私心的人,被无数人敬仰,若是朝廷有什么错,若是惹来了什么民怨,这样的人若是站出来,势必是干柴烈火,若是这种还有野心的话,那岂不是可能会颠覆这大陈朝。

    若是一个人一点私心都没有,那他一定会成为百姓心中的偶像,这样的很可怕,让人难以掌控,更让人无法琢磨。

    可似方先生这样有贪欲之人,太皇太后虽什么都没有说,可毕竟还是有他的把柄,若是发生了什么事,便可以随时控制住他;何况,人若是积攒了大量的财富,就不免会贪生怕死,因为他有太多不可以失去的东西了,这样的人,反而是最无害的。

    留着,不去揭穿他,让他搜刮一些财富又如何,钱粮对于朝廷而言,无论是在甲乙手里,还是在丙丁手里,都没有任何的分别,只要不出乱子就可以了。

    慕太后听言,便赞许的点头:“母后明鉴。”

    “哎……”太皇太后却是叹了口气,眼眸微微一眯,直视着慕太后,才徐徐开口:“慕氏,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你虽已辅政几年了,哀家自知你的苦楚,从前,还有人为你遮风避雨,可是而今许多事,却都得你这个妇人担着。”

    太皇太后娥眉微微一皱,才又说道:“哀家其实有一件事,一直想要问你。”

    “母后问便是了。”慕太后听了太皇太后的话,心里突的一酸,随即她又迅速的调整了心态。

    太皇太后浑浊灰白的目中,突的掠过了一丝厉芒,格外认真的问道:“张敬为何不再去寻太子了?”

    慕太后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慌乱起来。

    张敬一直都身负秘密的使命,这一点,知道的人并不多。

    可是为何,母后知道?

    更可怕的还不是这个,倘若母后知道张敬身负暗中寻访太子的使命,或许还不算稀奇,最令人觉得可怕的是,她又如何知道,张敬开始松懈了寻访的使命。

    太皇太后面上没有表情,只是很平静的问道:“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已经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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