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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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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令下,所有人凝重起来,纷纷起身,各去忙碌。

    陈凯之则高坐公房里,解下腰间的长剑,拍在自己的案牍上,整个人跪坐在案牍之后。

    只有晏先生和陈义兴二人留了下来。

    晏先生见陈凯之似乎想不通,便不由开口道:“主公有没有想过,既然不是赵王亲自发起叛乱,那么,发动叛乱的人,会是什么人?”

    这是所有人想知道的,陈凯之也一样,他不禁皱眉:“不是赵王,就绝不会是官兵,可是,能将人组织起来,还有这么多人手的,除了会党,便是……”陈凯之淡淡道:“码头。”

    “码头?”晏先生皱眉,一脸不解的看着陈凯之。

    此刻陈凯之并不着急,而是平静的道:“会党的可能不大,这些会门,前些日子,已遭受打击,不少头目都被拿了,就算想要闹出什么大乱子,怕也不能,可是码头……却不同,那里龙蛇混杂,有不少人,利用各种会门和神佛暗中组织码头上的脚力,晏先生,可千万别小看这些码头上的人,每年,各地州府的钱粮都要运送入京,无数的货物也需再者八方通衢之地互通有无,洛阳城的几个码头,有大量的流民和脚力驻扎,他们人数众多,以苦力为生,常年受官府欺压盘剥,一旦有人暗中在背后经营谋划,若是再用红莲教、佛道之说使他们对此深信不疑,真要闹什么乱子,这数万人若是当真异动起来,尤其是在夜间,绝不是小事。”

第七百二十八章:勤王护驾() 
晏先生颔首点头,表示认同。

    他朝陈凯之微微一笑,徐徐问道:“那么,护国公可有应变的手段吗?”

    陈凯之闻言,唇角一勾,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我,其实是个极简单的人,可能在外人眼里,我这人很复杂,可我想,应当是他们误会了我,我这辈子,只认一个死理……”

    陈凯之不禁笑了笑,手却是依旧摩挲着案牍,不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眼睛里,似带着笑,又似掠过狡黠的光芒。

    夜已渐渐深了,无星无月的深夜,格外的黑暗。

    外城的码头。

    似是带着不安分的躁动。

    这里的人家,大多贫贱,都是搭着水楼或是棚子沿着运河密密麻麻的不见尽头,这里潮湿阴暗,即便是白日,也难见采光,在这样漆黑的夜晚,更是黑得不见五指,脚力们清早忙碌了一日,此时本该呼呼大睡,偶尔,会有夜啼和狗吠。

    这密布的水网,犹如一摊烂泥,平时,俱都带着一股恶臭,以至于寻常的差役,都不肯来。

    而管理这里的机构,则属于户部,自然,户部的大人们是不可能屈尊来此的,对他们而言,他们只需关心粮食入库的问题便可以了,于是乎,数百年来,这里的真正管理者,则大多是自水寨中成长出来的所谓‘香头’,他们向上,巴结着上头的司库,负责联合起来,与商贾们洽商卸货和上货的价码,而向下,则是这水寨的管理者。

    只是今日,本该平静的夜晚却变得不太平常起来,越来越多的火把点了起来。

    随即,漆黑的苍穹之中,突的一盏孔明灯升腾而起,地下黑暗中无数眼睛看向这孔明灯的光亮,突的有人在黑夜中发出了怪叫。

    接着,铜锣响起,先是狗吠急促,敏感的孩子发出哭闹,随即,黑暗中,喊杀四起。

    这里的水路,直接连通着内城,似乎是有人早已打开了夜间封锁水道的水闸,于是乎,有人自水道直接进入内城,一时之间,城门内外似乎遭受了夹击,喊杀震天。

    这突如其来的喊杀,骤然间,惊醒了所有的人。

    只是在这惶惶深夜,谁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安的人门窗紧闭,各营的官兵克制着不敢贸然行动,只是来回到处都是前去打探消息的探马在城中哒哒哒的踩着满是苔藓的青石板。

    “南门破了,南门破了!”

    有人大叫,紧接着,黑暗之中,似乎无数的人流涌入了门洞,这一下子,原本不安分的人,或还是胆怯战战兢兢的人,突然变得更加不安分起来。

    前些日子,京畿附近遭了灾,城外早有不少逃荒的灾民,就宿在城外,勉强度日。

    眼看着要入冬,天气开始转寒,可是即便是在京师里,却依旧有上无片瓦,下无立锥的百姓不得不蜷在阴巷、墙缝之间在这寒夜之中瑟瑟。

    即便是大陈的天子脚下,在这繁华如织的洛阳城,这江山,也远不如那些平日高喊天下承平、海晏河清之人那般说的那般牢固,一丁点火星,顿时使愈来愈多人躁动。

    吵杂声响彻夜空。

    “官仓里有粮……”

    这一句话的魔力,足以使任何一个平时在官差面前战战兢兢、点头哈腰,或是随意驱赶,视若温顺牛羊的贱民此时突的迸发出了热血,他们一下子,自一个温顺的羔羊,竟生生有了獠牙。

    于是乎。

    京师各处都是呼叫喊杀,城中多处火起。

    这喊杀声,清晰的传至北镇抚司。

    陈凯之依旧还跪坐在公房里,长剑横在案牍上,他眯着眼,听着这些动静,暗暗叹了口气,面上却不动声色。

    晏先生亦是一声叹息。

    陈义兴则闭上了眼,面带愧色。

    情况比三人想象中,还要严重一些。

    陈凯之不由微微抬眸,看向宴先生,感叹起来。

    “这些人,十之八九,都不是匪。我原以为,作乱的,不过数千人,可现在听这四面的呼喊,人数却有五倍,江山社稷,真如可以轻松扎破的糊墙纸,这与其说是贼子煽风点火,倒不如说是庙堂诸公们肉食者鄙的缘故。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朱门里的人将门关了,不去看外头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人,只在自己的大宅里看着歌姬轻歌曼舞,吃着美味佳肴,与人谈经论典,便自以为天下承平,大陈的江山犹如铁桶一般的稳固,却殊不知,就在这门外,俱是干柴,有人扇风冒出一丁点火星,于是便是大火熊熊。”

    现在他终于知道赵王想做什么了,也知道这些人肯定是赵王等人煽动的。

    漫天的吵杂声依旧萦绕在耳。

    陈凯之嘴角轻轻一勾,不禁冷笑起来。

    “更可耻之处在于,庙堂之上,有人或许不知这干柴烈火,尚还可称之为愚;可有的人,对此洞若烛火,却为了争权夺利,于是煽风点火,妄图火中取栗,这……更是无耻之尤!”

    这番话,令陈义兴不禁惭愧。

    是啊,不知道情况严重的人,可以称之为愚蠢,于是他们依旧醉生梦死,自以为自己的富贵可以如五百年来的先祖们一样,继续延续下去。

    可更可耻之人,却是那些分明对此心如明镜之人,这些人分明是有能力,也是有智慧的,他们看到了这些情况,并没有为之痛心疾首,他们明明身份高贵,有能力去尽力改变这些境况,去安抚那些绝望的百姓,或是怀柔,亦或尽力去平息这些底层的怒火,可是他们呢,他们位高权重,他们权倾朝野,他们有此能力,有此智慧,却不肯花费心思去做这些事,他们反而将自己的能力和智慧,用在了利用这些‘蝼蚁’来作为他们争权夺利的手段。

    这种人真是可恶呀。

    陈义兴感喟的同时,不禁抬眸看着陈凯之,一字一字的顿道:“所以需要改变。”

    晏先生也是附和着点头:“要改变,需从主公与你我而始。”他还不忘提醒陈凯之现状,“只是,眼下当务之急,该当如何?”

    陈凯之眉头皱了皱,旋即便笑了笑,下一刻才淡淡的道:“我说过,我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很简单,只认一个死理,二位先生,在此高坐吧,北镇抚司是安全的,现在,该轮到我来处置了。”

    他起身,拿起了案牍上的长剑,长剑在手,阔步而出。

    公房之外,远处,可以看到远处的苍穹,竟大火映照,这远处跃跃的火光,将夜空点亮了,斜斜倾泻下来的火光照的陈凯之的面上有些泛红。

    陈凯之就在这火光之下,微微的眯着眼眸,看着远处,若是有所思。

    而在公房之外,早已是人满为患,上百人屏息等待,有勇士营的军官,有锦衣卫的武官,自入夜伊始,他们便站在这外头,没有发出任何一丁点的声息,见陈凯之出来,所有人的目光俱都朝陈凯之聚焦而来。

    陈凯之只是看了一会,很快便回过神来,朝众人笑了笑:“听到了外头的喊声吗?”

    所有人沉默,因为他们知道护国公还有后话,因此俱是屏息静候。

    陈凯之目光环视了众人一眼,才又道:“深更半夜,突然一下子,京里就乱了,这真是一个奇妙的夜晚啊,这样的夜晚,最需要的是恰恰不是平叛的官兵,我大陈在京师,有精兵十万,区区一群乌合之众,能闹出什么乱子?”

    陈凯之的目光最后落苍穹的光芒处,嘴角微微一挑,又继续道:“可是,大丈夫该有所为,这样的夜里,出了这样的事,我们该怎么做?”

    “勤王护驾!”有人跃跃欲试的回答。

    陈凯之不禁笑了笑,旋即便摇头:“宫中有两万禁军,有护城河,有高达两丈的城墙,贼子们怎么能杀进宫?”

    于是众人俱是没作声,继续静候着。

    陈凯之最后扬了扬眉宇,冷笑起来:“不过,我陈凯之只认一条理,那就是京里无论发生了任何的事,我都找赵王,只找赵王!”

    “……”这个逻辑,有点奇怪。或者说,不是思维有跳跃性的人,是难以跟上陈凯之的思维的。

    “所以!”陈凯之的面上,有点儿残忍:“方才说的也没有错,是该勤王保驾,可要保的,不是宫中,而是赵王府,勤的不是陛下,而是赵王殿下!”

    “从现在起,点齐所有人,除留守之众外,都随我走,去赵王府,为了防范未然,为了不使贼子伤了赵王殿下,我等立即出发。”

    陈凯之侧眸,看了一眼人群中的许杰,嘴角轻轻一勾,淡淡问道:“许队官,你的炮队,带来了没有。”

    许杰忙道:“回禀公爷,按您的吩咐,三十门火炮,都运来了北镇抚司。”

    陈凯之很满意的点头,露出很欣慰的样子:“把我的大将军炮都拉上,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陈凯之拉长了话音,左右侧目,看众人一眼,才厉声道:“出发!”

第七百二十九章:天子亲军() 
除了留守在北镇抚司的人手,五六百人直接开拔。

    三百勇士营,加上两三百精壮的锦衣卫力士,早已枕戈待旦,人数虽少,可是相较于那些乌合之众的乱民而言,却是远远强大的多。

    除此之外,各处的锦衣卫千户所,似乎也已有了默许一般,开始和地方上的商家以及街坊的民户开始自保,为的就是将乱民的影响降到最低。

    说到底,既然给了平安钱,即便发生了这等大事,能保平安的还是需要保平安不可。

    乱民就如流水一般,本就没有什么组织,一旦遭遇到了剧烈的抵抗,自然也就会选择避过去。

    与此同时,赵王府此刻,却是灯火辉煌。

    一听到外头有了风声,陈贽敬的面上顿时露出了激动之色,嘴角都在发颤。

    果然……开始了。

    他红着脸,激动的背着手,在殿中来回的踱步,整个人显得格外的兴奋。

    好了。

    他离愿望又近一步了,到了明日,自己便成功了。

    宗室和重要地门客们都聚在此,一个个紧张的看着陈贽敬,神经绷紧。

    “皇兄,不会有乱民斗胆,冲……冲进来吧。”

    “放心,本王这里有三卫人马,布置了八百张弩,一千张弓,还有一千五百个刀牌手,乱民冲不进来。”陈贽敬安慰他们,其实他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说这句话了。

    对于陈贽敬而言,他关心的则是今夜乱民们会引发何等地后果。

    这时,有人气喘吁吁的进来:“殿下,已经传命了京营,谨守各门,现在是非常之时,便是一只苍蝇,都不得出入城中,但凡有人想要出入城的,俱都以乱贼处置,各营现在都在等候平叛的旨意,宫中那儿已经封锁了,禁卫将宫中围了个水泄不通。不过……几处官仓已经遭遇了洗劫,还有……”

    陈贽敬没耐心去顾烧了多少栋房子,死了多少人,被劫了几处官仓,他只在乎自己关心的事,因此他格外不耐烦的朝来人挥了挥手。

    “这些乱民,如何?”

    他反问如何,意思是,这些人可能成事吗?

    “都是没头苍蝇,只知冲进各处衙里劫掠,还有……”

    陈贽敬颔首点头,露出了遗憾之色:“本王还以为……也罢,至少,目的达到了,孟津那儿,正好可以趁势有个了解。何况,这一次民乱,虽不能令本王有机会带兵入宫,可至少,发出如此巨大的变乱,锦衣卫和明镜司都是难辞其咎,他们可是专司打击乱贼的,可现在闹出诸子余孽作乱,谁也别想逃过去。明镜司现在新任的都督还未上任,倒还情有可原,可以将一切地责任,推诿到王正泰头上;可锦衣卫……”

    他眯着眼,面上露出了冷然之色,在辉煌的烛火下格外渗人。

    这么大的锅,总要有人来背才是。

    虽然事情未必达到自己的预期,可至少,也是有所收获。

    反正,等朝廷平乱,牺牲掉的也是这些乱民,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某些人给铲除掉了。

    呵呵……

    他随即一笑,对众人道:“好了,不会有什么事了,都各去休息了吧,明日起来,便是天光,到时,都随本王入宫,有好戏看了。本王记得,有人可胆大包天的很,当初不是对王府放炮吗?呵……”

    想起当初的那事,陈贽敬便如鲠在喉,呼吸都喘不过来,现在好了,终于可以扬眉吐气的一天了。

    锦衣卫是靠炮打赵王府才崛起的,这个衙门在一日,赵王府就觉得矮了一截,宛如自己的脸上被人画了一只乌龟一般。

    众宗室都长舒了口气,紧张的心悬也是松懈下来。

    此刻陈入进不禁开口说道:“皇兄,我在此候着吧,外头吵闹的很,也睡不踏实。”

    正说着,突然,有人疾步而来,急匆匆的道:“殿……殿……殿下……”

    陈贽敬皱眉,来的是个宦官,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踉踉跄跄的进来,便跌跪下来,期期艾艾的,一副有话不敢说的样子。

    陈贽敬目光一沉,冷冷注视着宦官,从牙齿缝里迸出话来。

    “说。”

    “陈凯之带着锦衣卫和勇士营来了,就在王府之外……”

    一下子,殿中哗然了。

    有人豁然而起:“这个时候,他不去平乱,或是乖乖守着他的北镇抚司,他想做什么?”

    “他还敢来?”

    “反了他。”

    “这人简直无法无天了,我们今日就当好好修理他。”

    陈贽敬则朝众人压压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他压住心里的惊诧,也压住了众人的口诛笔伐:“怎么,他来这里做什么?”

    这宦官犹豫了老半天:“说……说是来勤王护驾。”

    陈贽敬闻言,不禁笑了:“勤王护驾?呵……他是想来浑水摸鱼吧,不用理他!”

    “不,不……”宦官道:“那护国公说,他要带兵进王府,保护殿下。”

    陈贽敬闻言怔了一下,不一会他的额头上青筋暴出,眼眸微微一眯,露出厌恶之色。

    还真是反了他啊。

    他也配来保护本王,他算什么东西?

    何况,不得自己相召,他还想带着人进王府。

    这宛如是伤口上撒盐。

    他可清楚记得,几个月之前,就是这群猪狗不如的东西,冲进了赵王府,使自己颜面无光。

    可想不到,就在今天,这些畜生竟还敢来?

    简直是目中无人。

    陈贽敬面上森然,再不复方才还算镇定的样子,怒气冲冲的道:“告诉他,让他滚!”

    一见赵王动怒,宗室们也不禁帮腔,纷纷开口道。

    “是啊,他是什么东西,真以为列入了宗室,就成了皇族?”

    “平时皇兄对他太忍让了,以至他竟连规矩都不晓得了。”

    小宦官却依旧还跪在地上,魂不附体的样子,不敢走。

    陈贽敬严厉的看着小宦官,森森道:“怎么还不去传话?”

    小宦官眼泪啪嗒落下,才战战兢兢道:“他……他说……根据线报,赵王府里就有乱贼,所以……所以,他便带着人来护驾……护驾了……”

    “若是赵王当真平安,要嘛请他带兵进来,要嘛……赵王殿下亲自出去见他,他若是见了殿下平安,便也放心了,否则,是绝不走的。”

    陈贽敬打了个激灵,整个人显然很气愤,他对陈凯之可以说是厌恶到了极点,嘴角微微一抽,很是不屑的笑了起来。

    什么叫臭不要脸,这就是臭不要脸。

    要嘛冲进来,要嘛赵王出王府。

    前者不可接受,后者就可以接受吗?

    现在外头都是变民,到处都是喊杀,自己是千金之躯,出去见他陈凯之,他是哪根葱?

    何况,陈凯之提了要求,倘若自己当真跑出去相见,这像什么话,这是侮辱啊,我堂堂赵王,还轮得到你陈凯之保护?

    上一次的旧恨还没有算,你还想来上房揭瓦。

    陈贽敬顿时恼了,冷笑起来,一字一句的从牙齿缝里迸出话来:“本王还是那句话,让他滚!否则……”陈贽敬目露杀机,神色阴沉:“可别怪本王手下不留情。”

    宦官似还想说什么,可见赵王殿下勃然大怒,忙是磕头:“是,是。”

    于是逃也似得去了。

    赵王府外,无数火把将这里照了个通亮。

    又到了熟悉的街道,到了熟悉的府邸,陈凯之背着手,勇士营已一字排开,宛如长蛇,三十门火炮,俱都架起,许杰口里呵着白气,跃跃欲试。

    随扈而来的吴佥事看着这烫金的赵王府三字,心里不禁咋舌。

    陈凯之按剑而立,眼前是修葺一新的高墙,他不由侧眸看了吴佥事一眼,淡淡开口问道:“吴佥事,还记得这里吗?”

    “记……记得……”吴佥事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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