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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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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王……”方吾才微微皱眉,一脸不解的看着陈凯之:“有一些的难度,不过,却也不难,只是,你为何要让他反?”

    陈凯之凝视着方吾才,格外郑重的说道:“要救人!”

    方吾才笑了笑:“老夫看,没这样简单,不过……你的事,老夫不问,老夫知道,你是一个不安分的人,此事,说难也难,说易也易,你既求告上门,老夫试一试吧。”

    他起身:“要尽快吗?”

    “越快越好。”陈凯之笑吟吟的道。

    方吾才便背着手,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笑道。

    “那就越快越好,你等消息。对了,你的锦衣卫,多安排一些人,在郑王府附近盯梢。”

    陈凯之却是依旧有些担忧,很是认真的问道:“还有什么?”

    方吾才想了想,才朝陈凯之说道:“不用了,吾有三寸不烂之舌,也就足够了。”

    陈凯之见他要走,忙道:“师叔,我送送你。”

    方吾才摆摆手:“不劳相送,一家人嘛,我既是你的师叔,又相当你半个父亲,这飞鱼峰是你的,也是师叔的,师叔回自己家,出个远门,还需相送吗?真是个傻孩子。”

    说着,背着手,飘然而去。

    陈凯之一时呆住,咀嚼着吾才师叔的话,细细琢磨,总觉得有那么一丢丢……说不上来的感觉。

    …………………

    却说方吾才下了山,却未回善庄,却是回到了郑王府的住处。

    事实上,他的善庄已是规模越来越大,已是很多时候,都在善庄里下榻,极少来郑王府的住处了。

    因此他一来,刚刚在书斋里坐下,不久,郑王陈元奇便匆匆而来,他是听到了门子禀告,说是方先生回来了,想着方先生愈发的神龙见首不见尾,而今朝中的时局越发的诡谲,令他心里愈发的不安,没有方先生的指点,他还真有些放心不下。

    郑王府虽也有数百的门客,可门客养着,有时也出主意,陈元奇却是知道,终究有些话,是不便说的,说穿了,他和方先生之间,可以畅所欲言,可和别人,都是隔着一层,何况,这些人,连给方先生提鞋都不配。

    他兴冲冲的到了方吾才处,口里道:“先生,先生……”

    刚到门口,便见方吾才已更衣,像是刚刚沐浴了一番,仙风道骨,盘膝坐在书斋里,手持一本《春秋》,平静的看书。

    陈元奇顿时音量弱了一些,不禁笑吟吟的道:“先生……可有许多日子没有回来了。”

    方吾才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淡淡开口道:“静音。”

    他这么一说,陈元奇忙是住嘴,于是蹑手蹑脚的在书斋里寻了座坐下,安安静静的等待。

    方吾才慢慢的看了书,足足用去了一炷香之间,陈元奇虽等的不耐烦,却还是屏住呼吸,直到方吾才抬起头,微微皱眉:“殿下,你面上何故有阴气。”

    阴气……

    陈元奇吓了一跳,忍不住道:“没……没有……近日,倒还尚可,小王的身体也还算康健。”

    虽是这样解释,可陈元奇却还是心里忐忑不安,忍不住道:“还请方先生不吝赐教。”

    方吾才便叹了口气,才淡淡开口说道:“这就怪了,为何老夫看殿下,似有血光之灾呢?”

    陈元奇心里咯噔一下,一脸骇然,支吾着:“有……有吗?”

第七百七十三章:九五之尊() 
    陈元奇此时心里打鼓了,格外的不安。

    这位方先生,可从来没有说过瞎话啊。

    他所说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实现过,绝对没有一句妄言。

    陈元奇此刻忍不住说道:“先生,小王这这并不严重吧。”

    方吾才微微抬眸,看了他一眼,旋即便皱眉。

    “只怕,不日,殿下就有血光之灾,殿下可要小心了,殿下虽然尊贵,可老夫近来见这洛阳城里杀气漫天,老夫只是看了你的面相而已,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可问题在哪里,老夫却还需静静想一想,你暂不必害怕,即便是有血光之灾,殿下终究是有福之人,想来,也未必会横死,小心一些,便可以了。”

    这句话虽然是安慰,可陈元奇越听越不是味道,心里慌乱的不行。

    什么叫自己是有福之人,也未必就会横死。

    这意思不就是说,还是有很大横死的可能吗?

    这是血光之灾啊,是要命的啊。

    这样下去怎么行呢。

    他想知道更多,

    只是方吾才说他还未想透,陈元奇却也不好追问,只是觉得心神不宁,却还是道:“先生,可得多想一想,小王小王哎”

    “你放心,凡是灾祸,总会有征兆,想来,这征兆很快就会来了。殿下留意便是”方吾才宽慰他。

    好不容易将陈元奇劝走,而这陈元奇,更是觉得寝食难安,觉得不是味道。

    可细细一想,而今朝中局面虽然诡异,可至少,现在遭殃的该是那什么无极皇子才是,即便是赵王殿下,因为陛下的缘故,虽是被圈禁,可现在要求赵王解除圈禁的呼声也开始渐高起来。

    现在,分明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怎么没来由的,就有了血光之灾。

    他心里很难受,碾转反侧的,睡不着。

    因此他便坐起来,看着窗外的夜色,这一坐便是一夜。

    如此过了两日。

    方吾才这几日都在书斋中,也没有去善庄,想来,方先生是想坐镇在郑王府,为陈元奇预知凶吉。

    就在这大清早,方吾才刚刚起来,清晨的时候,他总爱推开窗读书,可就在这个时候,阁楼里发出了咚咚的脚步,平时方先生喜爱幽静,所以即便在此伺候的童仆,或是来此的客人,大多是蹑手蹑脚。

    这大清早,这急促的脚步却是一下子打破了这里的静籁。

    来人乃是陈元奇,陈元奇面如土色,闯入了方吾才的房里,不等方吾才抬眸,他噗通一声,跪下,面色惨然,浑身颤抖:“先生,先生先生救我。”

    方吾才淡淡的抬眸看他一眼,才徐徐说道:“尔乃亲王,千金之躯,何故行此大礼,起来罢。”

    陈元奇目中交杂着恐惧、怨恨、不甘以及佩服,他战战兢兢的起来,随即道:“果然,果然如方先生所言啊,血光之灾,这确实是血光之灾,方先生,自得方先生提醒,小王这两日留了心,果然有所发现,有所发现啊”他强力的克制着自己内心的恐惧,尽力的压低声音,颤声道:“先生,近几日,小王的王府里,有许多锦衣卫的暗桩,为数不少,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布置的,以往的时候,本王大喇喇的,也没放在心上,若非是方先生提醒,小王也绝不可能留心,这么多暗桩布置在小王王府左右,先生这太稀奇,也太古怪了,那陈凯之是什么人,一旦被他盯上,肯定是不怀好意,何况,他锦衣卫虽有天大的胆子,可为何专门盯着小王,这只恐是有人想害小王,或者说,有人授意这样做”

    陈元奇显得极为的愤怒。

    他和赵王这些人不同,毕竟要低调许多,锦衣卫针对赵王府、梁王府都可以理解,却花费这么多心思,来郑王府,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说明有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围绕着自己,这些该死的混蛋,他们到底有什么阴谋,莫非是害死自己?

    何况,锦衣卫乃天子亲军,若不只是陈凯之图谋不轨呢,倘若是宫中有人授意呢?

    这样一想,陈元奇面色更加惨然,能授意着做这件事的人,绝对来头不小,几乎一想,就可以明白是谁。

    方吾才此时叹了口气道:“老夫其实早就料到了,只是当时,不好明言罢了。”

    陈元奇心里咯噔一下,面色惨白如死,嘴角微微哆嗦起来:“不能明言,是不是先生看来,布置这些,想害死小王的人,乃是”

    方吾才叹了口气,捋着胡须,淡淡问道:“殿下还记得十几年前的旧事吗?”

    十几年前

    陈元奇一下子就明白了。

    十几年前,一夜之间,许多王府直接遭遇了袭击,曾经无数高高在上的亲王、郡王,俱都被处死,身首异处。

    “您您的意思是他们他们想要故技重施。”陈元奇脸色发青,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心里越发的害怕了,整个人都颤抖了起来。

    “十几年前,在动手之前,一定也有所预示,宫里的那一对母子,不可能仓促发动,一切都是暗潮汹涌,等到时机成熟,再”

    这和今日所发生的事,何其相像啊。

    方吾才叹了口气,旋即便将目光落在他身上,一字一句的顿道:“宫闱之中的事,老夫本是不愿去深谈的,哎殿下,你自己好生保重吧。”

    说着,方吾才不由顿了顿,接着继续说道。

    “不过,老夫倒是有良言相告,当初,宫中突然搬出一个无极皇子还朝,意思本就很明显了,这分明是宫中对君位另有安排,原本,殿下倒不至于受到牵累,可是殿下似乎忘了一件事,无极皇子而今因为弑君,性命已是岌岌可危。你想想看,殿下,到了这一步,要嘛宫中选择罢手,舍弃掉无极皇子;要嘛就可能故技重施,索性”

    “索性杀人灭口,将小王和某些王兄,还有俱都连根拔起,铲除异己他们怎么敢,难道他们就不怕,天下大乱,不怕外头天下兵马带兵勤王?”陈元奇不甘心的咬牙切齿。

    方吾才叹了口气:“即便是天下大乱,那也是京中如殿下这样的人俱都连根拔起之后。”

    陈元奇打了个冷战,竟是期期艾艾的说道:“不成,我要去寻王兄,去寻梁王殿下”

    方吾才笑了笑,朝他摇头:“殿下,这样太不智了。”

    陈元奇一呆,忙是看向方吾才,一脸不解的问道:“方先生,这这是为何”

    方吾才低垂着眼帘,捏着胡子,格外认真的给他分析起来。

    “诸王之中,大多平庸,吾观赵王、梁王以及诸郡王,无一不是庸庸碌碌之人,这些人,可以共富贵,却不可共患难;而殿下殿下可还记得老夫的话吗?殿下伟岸,乃非常人也,吾见殿下,犹如见太祖高皇帝,殿下有皇气啊,眼下的时局,固是血光之灾,可对殿下此等人,却也未必不是机会。”

    陈元奇安静的听着,觉得甚有道理。

    事实上,方先生说的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心坎里去了。

    至少陈元奇一直认为,赵王算什么,不就是他因为是皇兄吗?他是嫡出吗?赵王有我伟岸,有我出众?有我这般聪明圣明?

    没有!

    本王是与众不同的,虽然现在泯然于诸王之中,声明不显,想当初,所有人都夸赵王贤明,说梁王稳重,可那只是世人愚蠢,那些人捧臭脚罢了。

    只有本王,如此的出众,却不鲜明,倘若本王的儿子是天子,本王是摄政,定比赵王要强一百倍。

    自然,这些话他不能说。

    自然,在从前,也没有人发掘出自己的闪光点。

    唯有方先生独具慧眼,一眼相中了自己。

    也只有方先生能跟自己说知心话。

    此时陈元奇心里虽是慌乱,可又夹杂着些许的津甜。

    痛快!

    方吾才凝视着陈元奇,格外认真的说道:“殿下,你的命运,为何总要掌握在赵王和梁王手上呢?难道每遇大事,都需找他们来定夺吗?倘若殿下一直如此,若是事成,于殿下有何好处,若是事败,又是重演了十数年前的悲剧,殿下难道又逃得过一死?”

    陈元奇一愣。

    这句话,无疑是彻底的直击了他心底,他忍不住开口说道:“只是我毕竟势单力薄。”

    方吾才淡淡笑了起来。

    “殿下,老夫不但猜测到了你有血光之灾,也看到了你头上,隐隐皇气日盛,所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殿下,是生是死,就看今日了。”

    陈元奇感觉自己的心,竟一下子跳到了嗓子眼里,他猛地抬眸,看着方吾才,久久不语。

    此时,潘多拉的盒子打开,一股勃勃的野心升腾而起,陈元奇觉得自己面红耳热起来。

    他猛地,却又发现自己的手心已是捏了一把汗,竟是激动的开口说道。

    “请先生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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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四章:百姓不无怀念殿下() 
    方吾才看着陈元奇,旋即便笑吟吟的开口说道:“殿下何须要教呢?”

    他这么一句反问,反而使陈元奇一呆,越发不解的看着方吾才,目光里困惑之意。

    这……是什么意思?

    莫非先生是在戏耍自己。

    方吾才叹了口气,捋着气说道:“殿下是有大福之人,允文允武,比之天下宗室,不知强了多少倍,实乃人杰中的人杰,堪称极品啊。”

    陈元奇听了怦然心动,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否则,先生为何会如此的看重自己呢?

    方先生可是淡泊名利,连大燕陛下、赵王、衍圣公都不放在眼里的人啊,可是偏偏,他独厚自己,这不就是证明吗?

    这就证明了他是有福之人,是人中之龙。

    所以方先生才会放弃那么多有权有势的人,而跑到自己身边来。

    何况,陈元奇一直觉得自己挺聪明的,有时候虽然会生出自我怀疑,可绝大多数,却还是觉得宗室中的人都不如自己。

    方吾才笑吟吟道:“所以,其实殿下的才能,比之老夫,更胜利十倍,只是殿下是潜龙,而老夫呢,不过略通一些相人之术而已,以殿下之才,在这乱中取栗,算什么难事?”

    陈元奇仿佛受了启发,有时候他也曾日思夜想,琢磨着自己若是天子,会如何如何,或自己如赵王一般辅政,定不会如此糟糕。

    现在听了方吾才的话,心里的某些想法又蒙生了起来,因此他忍不住开口说道。

    “而今有奸臣挟持陛下,陛下年幼,受人控制,以至有人可以扰乱纲纪,横行不法,天下军民百姓,无不愤慨。”

    方吾才忍不住感叹起来:“殿下真是慧眼如炬啊。”

    陈元奇也谈不上是慧眼如炬,这其实就是他的所见所闻罢了,他毕竟是赵王党,所接触的人,十之八九,都是同类,几乎每一个人,都对宫中的妇人有所不满,以至于在陈元奇的世界里,几乎每一个人,都是愤慨无比,至于真实的军民百姓怎么想,反正他也接触不着。

    可听了方先生的话,令他精神一震,抖擞精神起来:“而今,那宫中的妖妇,又想要故技重施,社稷已到了危如累卵之时,百姓叫苦连天,人人恨不得生啖其肉,此时宫中已是大失人心,倘若是小王振臂一呼,必定群起而响应,这宫中的妖妇,不过是深居宫中操弄权柄的妇人罢了,一旦出了乱子,势必失去主张。”

    “何况……”陈元奇咬牙切齿,又深深的凝视了方先生一眼,压低了声音:“何况,小王若是反了,其余宗室,还敢作壁上观吗?这些年来,小王和他们打了这么多的交道,暗地里,可没少有书信往来,这些书信,小王都留着呢。一旦小王反了,他们要嘛助小王一臂之力,要嘛,就只能祈祷小王能够马到成功,否则,一旦事败,小王若是被那恶妇拿着了,统统将这些丑事抖出来,他们还想活吗?”

    这陈元奇开始盘算起来,一张肥嘟嘟的脸抽了抽,很是得意的样子。

    “小王预计,只要小王振臂一呼,别人我不敢保证,可赵王和梁王,必反!”他目中掠过一丝冷笑:“这两位皇兄,和小王之间,不知又有多少秘密,牵一发而动全身。”

    方吾才忍不住感慨:“殿下实乃真龙也,果然是聪明绝顶,堪称极品。殿下说的不错,倘若是坐以待毙,殿下必死无疑。而若是去和赵王、梁王商议,让他们打了头,也就没有殿下什么事了,就算事成,殿下该是郑王,也还是郑王,殿下早已位极人臣,又有何好处?唯独若是殿下首义,赵王和梁王只被裹挟,这名望就俱都归于殿下,何况,殿下若是率先带人入宫,拿捏住陛下,皇图霸业,指日可待。”

    陈元奇一听,觉得方吾才说的好有道理,因此连连点头。

    “小王正是这个意思,先生竟和小王不谋而合?”他一下子觉得自己信心百倍起来,历史已经雄辩的证明,他的智商确实非凡,竟和方先生想到了一处。

    他信心满满的道:“不过……小王若是杀入宫中,首先要做的,便绝不是挟住陛下,而是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将这小子杀了,杀了他,再将这一切推给宫中的两个恶妇身上,如此一来……”

    方吾才激动的抚手,一脸赞同的点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所谓慈不掌兵,正是此理,殿下英明哪。老夫还怕殿下心怀仁念,想那太祖高皇帝起兵时,杀人盈野,方才有今日之五百年江山,殿下杀伐果断,不愧为雄主。”

    陈元奇激动的满面通红,眼眸散着光彩。

    “所以,小王这就要开始准备,而今那恶妇既已打算对小王动手,时不待我。小王的妻弟,便在京营的骁骑营中任将军,他下头,有七千精卒,王府里,又有一卫人马,亦有三千之数,有这万人,显然就足够了,宫中的恶妇,不足为虑,只需本王临门一脚,想来将士们纷纷倒戈,而赵王、梁王等人,也不得不被迫起事,到时,小王直取宫中,一切都可以成功。”

    “只是,怕就怕……”陈元奇又显得犹豫,毕竟万人的兵马,虽是不少,可论起来,多少还是令陈元奇心虚。

    方吾才则是凝视着陈元奇:“殿下若是首义,势必天下归心,无数人对殿下感恩戴德,殿下又是皇族血脉,天潢贵胄,便连禁军,只怕都会对殿下折服,殿下何虑之有,殿下,可还记得,老夫和你相见,说的第一句话吗?”

    陈元奇颤抖的看着方吾才,这句话,他到死都记得。这辈子,从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何况还是方先生这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之人,他激动的道:“有皇气。”

    “不错!”方吾才很是满意的点头,再一次夸赞陈元奇。

    “老夫第一眼见殿下,便觉不凡,殿下今日重塑朝纲,本就是上天注定的事,殿下乃真龙,必能马到成功。”

    陈元奇顿时红光满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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