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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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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当时,对外的消息,都是如此,因为皇子失窃,和皇叔们被诛杀,这两件事的时间实是离的太近了,先帝亦不敢昭告天下,细数母后的罪责,因此人们纷纷传言,是因为太皇太后万念俱灰的缘故,当时宫中发生的争吵,大家也只以为,是因为皇子失窃的缘故。”

    陈凯之先着又问道:“所以,太皇太后直到先帝驾崩之后两年,方才回洛阳?”

    陈贽敬重重点头,一脸郑重的说道:“正是如此,皇子失窃,只怕,也是母后安排的,本王在想,母后在先帝那儿,得不到她想要的,因此,才制造了这皇子失窃,你想想看,先帝没了皇子,必定茶饭不思,原本好端端的大陈中兴,就此而打断,而太皇太后暗中掌握了皇子,她只需等待时机,让这无极皇子还朝,迟早有一天,岂不又可操纵一切?”

第七百九十七章:原来如此() 
    陈凯之沉默着,终于,他不再站了,索性也不嫌蒲团脏乱,跪坐下去,面对面的凝视着陈贽敬,很是认真的问道:“你既知道这些,为何不示之天下?”

    陈贽敬苦笑起来,又是朝陈凯之摇头。

    “大陈以孝治天下,她是母,我是子,连先帝尚且都一直捂着此事,甚至连……太后都尽力隐瞒,那么,你认为,我能说什么?”

    “原本……”陈贽敬叹息了一句,才又接着说道:“原本本王的希望,是在陛下,可惜,他已死了。本王该恨你的,若不是你,他或许未必会死。”

    陈凯之面色很平静,只是淡淡的问道:“为何是本来该恨的,莫非现在不恨了?”

    陈贽敬整个人靠在墙上,颓废至极,他看着陈凯之,很是无力的摇摇头。

    “现在也恨,只是本王现在才想明白,其实若不是你和陈无极杀了他,迟早,本王的母后,还是会制造一起吾儿病逝之事,她处心积虑,在甘泉宫,一直都在积蓄力量,杨氏几乎把持了关中之地,关中军政,无不以她的杨家马首是瞻,这些年来,她在甘泉宫苦心经营,甚至……本王预料,她还可能暗中与诸子余孽有过勾结,为的,便是今日。”

    陈贽敬说着面容露出淡淡的怒意,似乎对太皇太后非常的不满,可以说是没将她当做一位母亲来看了,而是当做仇人来看。

    事到如今,他在陈凯之面前是毫不掩饰的,说着,他便苦笑起来。

    “本王从前还以为,本王也算是读过一些书,又拉拢了宗室和各地的都督、节度使,总还有一拼之力,可现在…看来,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终究还是逃不过。现在,诸王和宗室,因为本王的起事,只怕俱都要遭受打击,各地的都督和节度使,本王事后想想,也未必可靠,只怕有为数不少,都和关中的杨家私通,甚至……”

    陈贽敬抬眸,盯着陈凯之,语气变得低沉,透着淡淡的悲伤:“本王一直怀疑,先帝的驾崩,未必不和母后有关系,一方面,是先帝忧心成疾,另一方面,可能……”

    “下毒?”陈凯之疑问的看着陈贽敬。

    陈贽敬叹了口气,旋即便无奈的笑道:“可能是,只是这些,本王只是猜测。”

    陈凯之见陈贽敬推心置腹,没有间隙的和自己说了这么多,他觉得惊讶之余,也不忘记问他重要的事。

    “我听说,还有一个汝阳王,是吗?”

    听到陈凯之说起汝阳王三个字,陈贽敬面色掠过淡淡的光彩,旋即又暗了下来,沉痛的说道:“汝阳王乃是我的皇叔,他幸免于难,接着便失踪了数年,若不是他,我也不会知道这么多真相。”

    陈凯之则是关心的问道:“那么他现在在哪里?”

    “去了倭国。”

    “倭国?”陈凯之微微皱眉,露出一副震惊之色。

    陈贽敬重重点头道:“不错,去了倭国。”

    “他去倭国做什么?”

    陈贽敬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说道:“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皇叔这十数年来,一直都在暗中图谋反母后,我想,本王死了,迟早,他有一日会登门,找上你的。”

    陈凯之便没有深问下去,这个时候他能说的都说了,不会在隐瞒,估计真的没有事情可交代了,因此他不由道:“一个失踪的宗王,离开了庙堂十数年,只怕没有什么能量。”

    “你错了。”陈贽敬看着陈凯之,一字一句的顿道:“汝阳王和别人不同。”

    “有何不同?”

    陈贽敬又是一字一句道:“她的母亲,姓孔。”

    陈凯之不禁为之皱眉:“你的意思是,是衍圣公府?”

    陈贽敬颔首点头。

    陈凯之不屑的道:“衍圣公府,固然有其号召力,可在我看来,也不过尔尔。”

    “不。”陈贽敬苦笑着摇头:“其实,起初的时候,衍圣公并非如此,只是后来,却染上了五石散,方才使衍圣公府乌烟瘴气,而且……据说,先帝当初,似乎也……”

    “你是说……”陈凯之当然最清楚这等仙药的威力,衍圣公染上了五石散,倘若先帝也曾染上,这二者之间……

    陈凯之起身,看着陈贽敬:“但愿你说的是真的。”

    陈贽敬只是摇头:“只怕本王也活不了几日了,现在本王唯一想的是,有人能保住我大陈的江山,现在朝中,唯一得以幸免的人,就是你。你姓陈,你是太祖高皇帝之后,这就足够了,大陈已经五百年了,其实,本王又何尝不是,这老旧之躯,已是弊病重重,可既生在陈家,总不至令陈氏皇族,最终迎来弥天大祸,我死无怨,但求宗庙得以保全。”

    陈凯之没有说什么:“无论如何,你我还是敌人。”

    陈贽敬苦笑:“是。”

    陈凯之道;“那么,后会无期。”

    陈贽敬则木然不动,再没有说什么了。

    陈凯之走出了囚室,却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陈贽敬这个人,他是绝不同情的,至多,也不过如他所言,不过是人之将死,想说几句心里话罢了,不过这些话是真是假,还需小心查证。

    不要给他忽悠才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陈凯之回到了北镇抚司,将吴佥事寻来,吴佥事喜气洋洋,给陈凯之行了礼。

    陈凯之抬眸看着他:“什么事这样的高兴?”

    吴佥事很是自豪的说道:“卑下听到了消息,说是护国公即将要加封郡王,这岂不是可喜可贺?卑下很为殿下高兴呢?”

    是的。

    他为陈凯之感到高兴,也因为自己有这样的上司而自豪。

    陈凯之不由失笑,他竟忘了,这锦衣卫耳目最是灵通的,他不由嗔怒道:“这等消息你们倒是快,其他的消息,但愿也有如此快才好,现在不可叫殿下,等有了旨意再说,要谨慎一些。”

    “是。”吴佥事认真起来:“卑下晓得规矩的,不敢给护国公惹来麻烦。”

    陈凯之却一刻也没耽误,淡淡问道:“有一件事,我想让你去查实一下,在城外,有一处叫曾庄的地方,是吗?”

    “那儿……”吴佥事笑了笑:“距离京师有三十里路。”

    陈凯之道:“你要亲自去一趟,这个差事,谁也不可告诉,只你一人去,去查实一件事,那儿,是不是有人安置过一对母子,查实之后,立即报到我这儿来。”

    吴佥事一听只许他一人去,便晓得事情很不简单,却也不敢怠慢:“卑下现在去?”

    陈凯之点点头:“快去快回。”

    其实……对于陈凯之而言,陈贽敬的话,大抵是可信的,因为自己也多少知道一些隐秘,将其两相佐证,确实可以确信不少事,不过对陈凯之而言,一切的真相,都和这一对母子有关系,倘若这一对母子为真,那么那个孩子,就是赵王唯一的血脉了,赵王不可能拿自己唯一的血脉来开玩笑,赵王府的所有人,都将会被处死,无一幸免,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所以他耐心等候,一直等到了后半夜,却还在冉冉的灯火之下看着书,他相信吴佥事一定会想尽办法尽快调查清楚,最后赶回来,果不其然,到了次日拂晓,曙光初现时,陈凯之只在公房里小憩了片刻,吴佥事便匆匆来了,他风尘仆仆的样子,显是累的够呛,却是朝陈凯之行了个礼:“护国公……打听清楚了。”

    陈凯之道:“你说。”

    吴佥事正色道:“那儿,确实有一对这样的母子,母亲是刘氏,身份莫名,不过显然是京中之人的外室,其子叫车俊,这个姓,很是奇怪,有五岁的光景,卑下亲自见过。他们在那儿,有几百亩地,在庄子里住着,来历虽是不明,不过显然,也没人敢欺他们,从当地县衙的黄册来看,一切的身份,还算正常,没什么不同。”

    陈凯之道:“那孩子你见过,如何?”

    吴佥事犹豫了一下:“卑下斗胆,此人,和赵王生的有些相似。”

    果然就是了。

    不过吴佥事显然也不傻,他当然明白怎么回事。

    陈凯之可是刚刚见过赵王,便吩咐自己去办这件事的,而且如此隐秘,肯定关系重大,他知道和赵王有关,等见了那个孩子,便更加确信是怎么回事了。

    陈凯之便笑了笑:“这件事,不可吐露出去,知道吗?”

    吴佥事忙是点头:“卑下是懂事的人,晓得轻重。还有……”他犹豫了一下:“卑下还擅做主张。”

    “什么?”陈凯之看着吴佥事。

    吴佥事道:“卑下在想,既然是这么大的事,肯定要小心,这一对母子公爷既然如此看重,卑下怕夜长梦多,所以将这母子带回来了,不过,却是将她们,安置去了飞鱼峰。”

    陈凯之不禁佩服吴佥事的大胆,不过飞鱼峰那儿,倒是极安全:“她们母子甘愿和你走?”

    吴佥事咳嗽一声:“卑下说,卑下是赵王的人。”

第七百九十八章:登基() 
    陈凯之彻底服了吴佥事,再三告诫:“万万不可和任何人说。”

    吴佥事格外郑重的说道:“殿下放一万个心便是。”

    不得不说,陈凯之对吴佥事办的事,还是觉得妥当的。

    吴佥事对此事,也不敢多问,却有些踟蹰,忍不住提醒:“公爷,其实这一对母子,彻底销声匿迹……”

    他意思是杀人灭口。

    其实留着,确实是不妥当,无论怎么说,赵王是造反大罪,何况,此人本来就和公爷很不对付,斩草除根,未必是坏事,一旦留着,就怕夜长梦多。

    陈凯之微微一笑,朝他挥了挥手:“我自有考量,你下去吧。”

    吴佥事便行了个礼,告退而去。

    陈凯之心里却想,如此一来,陈贽敬所说的话,绝不会有假了。

    这赵王,在临死之前,倒也够狠的,将自己在这世上最后一点牵挂,竟敢交给自己手里,他竟一点都不怕自己如吴佥事所说的一般,为了免得夜长梦多,杀人灭口。

    不过……这也确实是他最后的手段了,不取信陈凯之,如何达到他保存大陈江山社稷的目的。

    这等于是告诉陈凯之,他若是说了一句假话,这一对母子,都可以任由陈凯之处置,可教他断子绝孙。

    这赵王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若是能早有这番醒悟,也许就不会落得这个下场了。

    现在怎么样,为时已晚。

    陈凯之吁了口气,事实上,他从陈无极和自己查证的事里,确实觉得陈贽敬的话绝没有作假,那么,唯一的问题,怎么办?

    太皇太后现在定是希望操纵陈无极,而陈无极呢?

    陈凯之想到当初那个为了自己,朝小皇帝打去的家伙不禁心底深处微微一软,脑海中不自觉的冒出一句话来: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眼下,也只有这么一个可行性了。

    此事,只怕要和陈无极通通气才好。

    此时陈凯之已倦了,当即睡下。

    而这几日,在大乱之后,京师开始渐渐的恢复了往日的平和,冬去春来,万物复苏,而在此期间,一封封的懿旨和大行皇帝的遗命已传遍天下,其实不需要懿旨和遗诏,赵王的败亡,其实许多人就已明白,新君即将登基了。

    整个朝廷,几乎进行了一场清洗,随即,宫中便人人穿上了素缟,自然是为了祭奠病逝的大行皇帝,大行皇帝下葬之后,吉日已到,陈凯之一大清早穿了朝服,今日是大日子,不过不必太早去,因为清早的时候,是宫中先去祭太庙,等祭祀完太庙之后,百官才入朝称贺。

    不过虽不能及早入宫,提前去宫外等着却是必定的,陈凯之一路至正定门,而在这里,却早有百官在此等了。

    平叛一役,使得朝廷焕然一新,至少这百官之中,陈凯之就发现少了许多熟悉的面孔,满朝文武,竟是去了三成,明镜司那儿,可没少捉拿钦犯,这一番大动干戈之后,终于是平息下来。

    而今日能在此的大臣,心里怕也是舒了一口气,算是自己安全下庄,而今,只是觉得心有余悸,因为在此之前,谁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会被株连,赵王当年可是辅政,这朝中谁没有或多或少和他打过一些交道。

    陈凯之的出现,再不是像从前那般,大家假装若无其事了,待陈凯之下马,便有许多人上前,纷纷和陈凯之打招呼,谁都清楚,陈凯之这一次立的是大功,在朝中的地位,怕是又要上一台阶了。

    “凯之。”陈凯之还未摆脱文武百官,便听到姚文治唤他。

    姚文治距离宫门最近,笑吟吟的等着陈凯之,陈凯之便疾步上前,朝他行礼。

    姚文治捋须道:“近来你们锦衣卫可忙碌的很哪,老夫几次面见太皇太后,太皇太后都问起你,本想召你入宫,可念着你们锦衣卫现在正是忙的时候,也就作罢了此事,太皇太后,还是很器重你的。”

    陈凯之含笑道:“哪里,娘娘太抬爱了。”

    姚文治显得精神不错,与一旁的陈一寿对看一眼,陈一寿便只是笑笑,越是这个时候,陈一寿反而不愿意和陈凯之多聊了,他性子就是如此,当初陈凯之被孤立的时候,他反而站在陈凯之身边,现在陈凯之万众瞩目,陈公反而默然无言了。

    这个才是为人之道。

    雪中送炭见真情,锦上添花无人记。

    这么多人都来吹捧他,陈凯之又不是傻子,自然看得透他们什么想法,他更明白什么人才是朋友,什么人才不是泛泛之交。

    姚文治道:“此番,陈贽敬等人已经议罪,处死之人,有七百之多,而陈贽敬因为是叛党之首,所以要明正典刑,由大理寺执行,不过你是锦衣卫都指挥使,怕也要去看看,陈贽敬此人,真是触目惊心啊,明镜司抄没王府的时候,发现了不少罪证,都察院弹劾他的罪证,罗列起来,竟有三百七十多条,真是罄竹难书啊。”

    陈凯之抿抿嘴,却没有接茬。

    姚文治却是有些不解皱眉,看着陈凯之问道。

    “怎么,凯之似乎有什么心事?”

    陈凯之摇摇头:“倒也不是,只是想着,锦衣卫的诏狱里,还关着不少乱党要处置呢,许多人,其实并非是主犯,大多数,只是被将军蒙蔽,这才从逆罢了,这些兵丁,可是为数不少,难道俱都杀了?若是如此,牵涉到的人,怕是有七八万之多了,可一直关押着,却也不是什么好事,诏狱地方狭小,现在已是人满为患。”

    “这个……”姚文治笑了笑,淡淡提醒着陈凯之:“何不询问太皇太后,看她如何处置。”

    陈凯之心里想,陛下今日就要登基,从今日开始,无极便是天子,可是姚文治却说,何不询问太皇太后,姚文治这个人,是个老狐狸,他似乎一眼就看穿了即便是无极登基之后,谁才是这朝中的主事者。

    他很明白陈无极不过是傀儡,而太皇太后才是掌权人。

    陈凯之心中掠过丝丝笑意,面容里却是平静淡定,徐徐开口道:“正有此意。”

    正在这时,宫门大开,宫中的素缟俱都除去,开门的宦官和禁卫,也在今日清早系了大红色的腰带,代表着喜庆。

    百官鱼贯而入,一路至正德殿,陈凯之入殿之后,便见太皇太后坐在御椅一旁,而陈无极则跪坐在御案之后,他一身龙袍,头戴通天冠,显得精神奕奕。

    这也是陈无极最尴尬之处,满朝文武,他几乎一个都不认得,天下的军民百姓,有为数不少人,现在方知原来还有这么一个叫无极的皇子。

    不过不管认识不认识吧,现在他已经是皇帝,没人敢有异议。

    百官们一齐行了大礼,道:“臣等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旁的宦官唱喏:“平身。”

    陈无极随即,将目光落在了陈凯之的身上,这眼中,似乎带着促狭,更透着几分旁人看不见的笑意,也不过是眨眼间的事,随即他便开口说道。

    “朕今克承大统,奉祖宗之命,登基为帝,今已告太庙,今日见了诸卿,心甚慰矣,朕初登大宝,许多礼制,也不懂,不过,我大陈的规矩,似乎是历来都需在此时,下一道诏书的,是吗?”

    此时站出来的乃是一个礼部郎中,这礼部挺惨的,据说从尚书到侍郎,几个头头脑脑,都是附逆,而今都在明镜司里,因此只能是这位郎中出来回应了:“回禀陛下,正是,这叫开门诏。”

    所谓开门诏,便是皇帝下达的第一个旨意,往往有祥瑞的意思,大多都是大赦天下之类。

    陈无极一张清逸的面容平静无波,眼眸微眯着,徐徐开口道:“赵王等人谋反,幸亏护国公陈凯之竭尽全力,才稳住了京中,叛乱的平定,既仰赖了祖宗的洪恩,却也亏得了陈凯之的忠心耿耿,因此,朕预备封赏,本来,这封赏朕已与太皇太后商榷过,是留待明日放旨的,可既乘着朕的开门诏,便索性便以封赏为始吧,以显示我大陈奖励忠贞之愿。”

    开门诏啊,竟是直接从封赏开始,许多人忍不住朝陈凯之看去,目中不无嫉妒。

    陈凯之则徐徐而出,道:“臣汗颜。”

    “护国公不必汗颜,朕赏罚分明,这是应有之义。”陈无极说着,看向太皇太后,笑道:“皇祖母,朕说的对吗?”

    太皇太后微微一笑,道:“陛下能有此愿,实乃万民之福。”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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