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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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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自己一手经营管理的地方已经非同凡响了,这杨彪面色红润起来,神色奕奕的。

    “前些日子,老夫又招募了一批流民,划定了一些农区,专门负责垦荒挖矿,垦荒的人不少,因为济北的粮大多是外地运来的,价格高昂,这粮食在济北卖的上价,倘若是养猪种菜,也有足够的利益。现在许多的工坊,也都在筹建呢,因为商贸往来愈来愈多,本地的许多货物,都自外地运来,因此,不少人也学精盐作坊和铁坊还有织造坊一般,也开始招募人,建窑的建窑,生产的生产。”

    陈凯之颔首点头。

    济北的需求过于旺盛,这当然得益于精盐的垄断,再加上互市的利好,单凭这两个产业,等于是陈凯之凭空的制造出了数万个后世的所谓中产阶级和数千个富人。

    这些人,和寻常人是不同的,寻常人几年买不起一件衣衫,吃用都是自给自足,可在济北,为了满足这些中产和富人的需求,便使百业也跟着兴旺起来,而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多的中产和富人的崛起,那些小买卖主,那些商铺里的掌柜俱成从中大发其财,自然而然,他们也有了自己的需求。

    需求越来越多,而且需求也开始变得越来越高,行业也开始出现了细分的趋势,譬如寻常人,只用瓦碗,这瓷碗,只有宫中和极少数的富贵人家方才用的,可随着济北富足人口的增多,瓷碗之类的东西,肯定会变得流行,只是从外地高价将这陶瓷送来,不但价格居高不下,而且还难以供应市场,自然而然会有人看中商机,在本地开窑,兴建陶瓷的作坊。

    如此一来,他们也需要招募人手,也需要投入金钱,需要大量的砖头,需要煤和木炭的供应,自然而然,这就催生出了烧炭的产业,烧炭需要木材,有不免需要伐木场,伐木场需要斧头和大量的锯子,便有专门的冶金作坊,冶金需要钢铁,钢铁作坊的买卖就兴旺起来。

    这其中可谓是环环相扣,两大支柱产业,衍生出数十上百种各色的作坊,而作坊需要人工,济北人口不足,就不得不开出价格较高的薪水,济北的薪俸,比之大陈最富足的江南地区的匠人薪俸,还要多一倍有余,有了这个动力,就足以吸引更多的人才来投靠了,而一旦天下百业的精英汇聚于济北,这就衍生出了更多地妇人和中产的群体,于是,继续循环下去,需求非但没有得到满足,反而更加高了。

    这也是陈凯之预期的,面对现在的济北状况,他并不惊讶,可他依旧表现出很满意的表情,朝杨彪点点头。

    “很不错。”

    宴先生等人听闻,一脸神往的样子。

    “看来,老夫也得挑个日子去济北走走。”

    “不只如此。”杨彪笑吟吟的,像是献宝一样的:“现在那济北知府,正在和一些大商贾,谋划着兴建码头,还有船坞,随着吴楚之地的海贸开始频繁,这海船的需求也变得愈来愈大,越国原本最擅舟船,可也无法满足如此大的需求,因此,济北这儿,现在已经开始大规模的招募船匠,并且募集了大量的银子,想要在造船方面,一展拳脚,荀家那儿,也投了二十万两银子,似乎对这造船,极为看好。照这么发展下去,济北绝对能成为天下的贸易中心。”

    陈凯之很是欣慰的,朝杨彪重重点头道:“有时候,本王真想去看一看,若不是实在抽不开身,去见识见识也好。”

    现在也该是验收成果的时候了,只是他现在真的忙得抽不开身。

    百业的兴旺,尤其是济北那儿并没有太多的规模,人口来自于天南地北,这就可能引发技术的交流,就如最简单的食物一般,在这个时代,因为交通不便,天下衍生出来的菜系,五花八门,足足数十种之多,各地的口味各有不同,可济北这样的移民新城,最大的优势就在于,天南地北的人汇聚一起,无数种菜系大行其道,最终开始融汇。

    美食是如此,其他的技艺,同样也如此,各地的技艺发展各有不同,可因为时代和交通的局限,各种技术之间,并非可以普及,而此时,大家凑在一起,技术交流就产生了,肯定有不一样的效果。

    陈凯之心里对这济北,反而有了向往之心,却还是按捺住自己的心,眼下,还是朝中的事要紧。

    其他的只能暂时放一边了。

    送别了几位先生,陈凯之便将这陈子十三篇放置在案牍上,一篇篇的细看和修改,因为有些地方,杨彪并未能理解,或是有些地方,杨彪儒气太重,反而少一些之乎者也,反而更连贯一些。

    所以陈凯之闭门修改起来。

    修书是最麻烦的,可一篇文章修下来,陈凯之方才感慨,杨先生真不容易啊,这几年来,修了这一部书,只怕绞尽了不少脑汁,陈凯之方又想起,上一世看过一个叫上山打老虎额的家伙,虽是以写H文为主,却洋洋洒洒的写了数百万言,什么《明朝好丈夫》、《公子风流》、《庶子风流》之类,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

    这写文根本就是苦力活吗,一天到晚只能窝在房间里,写写改改的,很不容易呢。

    当初自己看书时,并不费劲,而如今身体力行,莫说去写,便是去修修改改,方才知道人家所付出的努力和心血,早知如此,上辈子该多给他一些月票才是。

    陈凯之不禁感慨,待将书稿修完,陈凯之命人将书稿送至杨彪处。

    杨彪得了书稿,随即,则命人将书稿送至天人阁。

    杨彪很明白,此书想要推广,唯一的法子,便是天人阁。

    如今他和蒋学士等人下了山,天人阁已新推举出了新的学士,学童见杨彪亲自送书来,显得很是诧异,随即忙是取了书,忙是送上山去。

    天人阁中,钟声响起,学士们听罢,汇聚聚贤厅,为首的首辅大学士姓章,此前就在天人阁中,只是他并没有随陈凯之下山,这也是杨彪的主意,这天人阁的山门,总要有人守着才好。

    不然一群都下山了,那这天人阁岂不是要废了。

    所以他们才留了几个人在这里守着。

    章学士笑吟吟的左右顾盼:“诸公自上山以来,还不曾有人送文上山,今日,总算有人送文了。”

    诸学士都是挑选出来的著名大儒,此时俱都微笑,能上山来的人,要嘛是桃李满天下的大儒,要嘛是世上仅存不多的致士辅政之才,他们心里各有期待,等到学童亦步亦趋而来,躬身:“北静王府典簿杨彪,荐书一部。”

    一听竟是杨彪,众人面面相觑,杨彪乃是前任的天人阁首辅大学士,他亲自荐书,自是非同凡响。

    章学士肃容:“杨公乃吾之前辈也,他既荐书,必定不凡,诸公细看。”

    诸学士亦是纷纷颔首。

    随即,这门童取出及几部书,显然是早有准备,因此这书已抄录了几份,放在了各个学士们的案头。

    大家对这书不敢怠慢。

    章学士率先取了书,只看书名,不禁咦了一声——陈子十三篇。

    子,乃是敬称,而陈,则是人的称呼,意思是一个姓陈的先生十三篇文章。

    一般这样的文章……是决不可小觑的。

    因为这显然是一部关于儒家的诠释文章。

    一般人,绝不敢轻易诠释孔圣人,否则,会让人笑话的,敢于诠释经义之人,不但要有别于其他学派的观点,还需有足够信服的理由,更需拥有开山立派的资本。

    这一点缺少任何一个要素,都可能惹来笑话。

    章学士更加凝重,大陈五百年来,倒也衍生出了诸多的学派,不过真正流行的不多的,反而是儒家八派,在衍圣公府,依旧还有无数的门生,一代代传承下来,直到前些年,漆雕之儒失势,自衍圣公府革除了出去,而今,则形成了七足鼎立的局面。

    因此,现在还有人出这样的书之人,大多不会给人太多的好感,会认为过于托大,或者被认为是狂儒,甚至是衍圣公府,对于这等诠释,也大多表现的不喜。

    可这么一部书,竟是杨先生所荐,这就古怪了。

    章学士按捺住心里的种种疑惑,随即,掀开了书,随即,便被第一篇所吸引——《行知篇》

    他和所有学士一般,开始一字一字的看下去,生怕产生任何的曲解。8)

第八百零六章:天榜() 
    章学士越看,越是觉得诧异起来。

    他惊讶之处就在于,这篇陈子十三篇,若以文字而言,确实堪称谨慎,上下承接堪称精巧,每一句话精准到完美,有一种亦是多一分则多,少一分则少感觉,读起来,竟如四书五经一般,显然有大家风范,且字字珠玑,毫无任何失格之处。

    至于诠释,几乎和论语一般,是通过对答的方式来进行的,其中对孔圣人,显然有了新的解释,最巧妙之处在于,虽是全新的解释,竟没有太多违和的感觉。

    其实这是最难的,世间的狂生何其多也,也有类似的奇谈怪论,可大多数,却是离经叛道。

    不只如此,诠释很有新意,有一种你看着,似乎觉得有不妥之处,可深深里琢磨,却仿佛又从中得出了新的感悟一般。

    须知陈凯之的这部书,本身就是站在无数儒家大师们的肩膀上,将其观点融汇而成,既有王学和陆学,又有后世的一些新论,若是寻常人,未必能细细品读出其本意。

    可对章学士这样的大家而言,却很能从中得出感悟,他毕竟有数十年的治学经验,也经历过人生的起起伏伏,感触颇深,越看,他越觉得匪夷所思,更觉得有些观点,竟和自己有时所想,有不谋而合之处。

    他全身心的代入了进去,时而皱眉,时而笑,时而沉默,时而低声诵读,陈凯之借鉴的,乃是王学的哲学体系,这等经过后世整理的王氏哲学体系,本就玄妙,无懈可击。

    可以说很符合这个时代人的胃口。

    良久,等他读到了第五篇《实践篇》的时候,似有所悟,便抬眸起来,却发现学士们也都在细细的品读,各自领悟。

    学士们在这里坐了足足一天,这一天里,除了不停喝茶,便都是彼此沉默的读书,足足七个时辰,粒米未进。

    终于,有人咳嗽一声,大家方才各自抬眸,目光相互交错。

    章学士环视了众人一圈,才格外认真的问道:“诸公以为如何?”

    坐在下首,是郑学士,郑学士眼眸轻轻眯了起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此文细读,方食髓知味,其中高论,却不敢一论高下。”

    不敢一论高下,这就匪夷所思了,他们可是天人阁的学士啊,怎么可以说不能品鉴呢。

    郑学士随即捋须含笑道:“此乃新论,诠释新颖,逻辑自洽,老夫乃孟儒,对此新论,心中是有所抵触的。”

    他师承的乃是孟学,自然对其他的学派,不太喜欢。

    当然每个人的观念不一样,喜欢的东西也是不一样的。

    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

    可郑学士却又道:“只是老夫想寻它破绽,竟也堪称是无懈可击,不只如此,读时想要反驳它,可读完了,竟也觉得颇有道理,若是圣人在世,未必不是如此作想,是以老夫只能以为,老夫才疏学浅,不敢品鉴,也不敢论其高下。”

    他的话,竟是得到了学士们的共鸣。

    章学士连连苦笑:“若是不论高下,那么此书送来了天人阁,莫非还要将它束之高阁不成?”

    郑学士却是极认真的道:“老夫虽不敢论其高下,可天下读书人何其多也,有人厌它,必定有人对其爱不释手,如痴如狂,有人不敢苟同,却也势必有人甘之如饴,将其奉为宝典,老夫以为,此书堪比《《孟子七篇》。”

    一下子。

    厅中沉默了。

    《孟子七篇》乃是亚圣孟子的传世之作,正因为凭借着《孟子》一书,才衍生出了孟子学派,郑学士将它比作是《比作》,用意很明显,他未必认同《陈子十三篇》的观点,或许是心里有抵触,或者是因为已有固化的思维,可他承认,此书极有可能将传世,其学说令人耳目一新的同时,也足以开宗立派,使许多读书人奉为圭臬。

    短暂的沉默之后。

    章学士淡淡开口说道:“吾亦是作此想,天下学派如麻,可此书,只怕将来影响深远。”

    “那么……”有人道:“如何评鉴为宜?”

    郑学士皱眉,不由惊呼一声:“此书竟为陈凯之之作。”

    众人低头去看,方才知道,这陈凯之不就是陈子吗?

    众人不禁苦笑,一个个哭笑不得。

    这家伙,妖孽啊。

    已三入地榜,又入了一个人榜,连带着还拐走了几个天人阁的学士。

    如今……

    章学士认真起来,目光环视着众人一眼,才一字一句的顿道:“此书,可为经典。”

    这是他的内心话:“既如此,吾提请此书入天榜,诸公以为如何?”

    诸学士正待想要各抒己见,章学士又道:“只是大陈五百年来,唯有一人,曾入天榜,事涉天榜,兹事体大,还需好生再细想为宜,不妨如此,明日午时,吾等齐聚于此,再作决定。”

    “如此甚好。”郑学士长长松了口气,他也觉得有些拿捏不准,这部书,怕还得再看看才是,他忍不住道:“若是当真入了天榜,真不知天人阁外,会是什么光景。”

    众人莞尔,这几乎是可以想象的,天人阁五百年,也不过是一篇文章入天榜,而今又有了一篇待选的天榜之作,这是何其令天下震动的事。

    因此他们要慎重,现在还不能下决定。

    一时一众人又是沉默起来。

    “老夫,倒是饿了,书中虽有颜如玉,且有黄金屋,奈何没有五谷杂粮,填不饱肚子啊。”有人含笑打断众人的沉默。

    众人方才回过神,这时才俱都知道,而今腹中空空,于是都笑,章学士道:“是啊,先进食吧,此书……”他将书小心翼翼的收起来:“老夫今夜,怕还要再看看,诸公,事关重大,都不可等闲啊。”

    众学士都收起了笑容,他们很清楚,一部书虽为天人榜检验,可并不只是品鉴这样简单,因为一旦放出榜去,必定是天下人争相目睹,倘若这书华而不实,这就是砸了天人阁的招牌,是要被人戳着鼻子痛骂的。

    许多人留了心,今夜,倒要看看能否寻出什么破绽之处,若如此,将其降格为地榜或是人榜,或许可以少一些争议。

    ………………

    这几日神龙见首不见尾,陈凯之却没有在北镇抚司里办公,却在飞鱼峰里休息了几日,而今成为了亲王,许多事,就不必亲力亲为了,反而乐的清闲自在,婚期已是临近了,师叔那儿催促着自己娶妻,陈凯之自然晓得,这是要让陈凯之完成承诺的意思,因此陈凯之却已请自己的恩师,先去给荀家送了六礼,无论如何,先娶了雅儿再说。

    荀雅和琴儿以及恩师都因为叛乱,事先送去了济北,恩师只得去济北一趟,送别了恩师,陈凯之和晏先生等人只在山中下棋垂钓,倒是杨彪,心里有些忐忑,其实他对陈凯之的观点和诠释十分认同,而他整理文稿和陈凯之的语LU也极为细心,足足花费了几年的时间,他自认陈子十三篇堪称是无懈可击,却不知能否得到天人阁的共鸣。

    如今他已非天人阁首辅大学士,自然有些拿捏不准。

    于是有时独自叹息,显得郁郁不乐。

    反而陈凯之对此无所谓,他知道这等事,是求不来的,若是人家认为自己的观点乃是谬论,那便是谬论好了,自己知行合一便是,何必强求。

    月末廷议的日子却是到了。

    陈凯之沐浴一番,换了朝服,整个人焕然一新,身为亲王,若是在京,是需入朝参加廷议的,廷议十日一期,倒也不至于费心费神。

    何况许久不曾见无极,却不知他和杨碧相处的如何。

    于是他骑马出宫,心里对陈无极,倒是急盼着见一见,到了正定门,这一次再见到在此等候的百官,陈凯之已发现了许多的新面孔,便连吾才师叔竟也来了,他是顺国公,也有入朝的资格。

    方师叔在哪里,总是会成为万众的焦点,显然许多人已经得知了一些消息,便是太皇太后似乎对于这位顺国公堪称是信任有加,另一方面,方吾才本就妙语如珠,形象也是颇好,自然得到不少人的追捧。

    便见方吾才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方吾才说一句话,众人便一起跟着笑起来,竟都以方吾才能和自己攀谈为荣。

    陈凯之看了,不禁心里苦笑,一群瞎子啊,别看你们今儿笑的欢,明儿说不准就被师叔卖了,教你们欲哭无泪。

    几个内阁大学士,自持身份,却没有去凑热闹,他们反而显得很清冷,陈凯之行过去,朝他们行了礼,姚文治朝他一笑:“殿下近来好清闲。”

    “哪里。”陈凯之笑了笑:“只是近来闲来无事罢了。”

    姚文治随即目光落在远处的方吾才身上:“顺国公还真是很受欢迎啊。”

    言语之中,带着几分不太是滋味的口吻。

    换做谁都可以理解,这位方先生,实在是太出众了,以至于掩去了许多人的光芒。8)

第八百零七章:大功() 
    姚文治的话,是否意有所指,和陈凯之并没有太多关系,他只是一笑,待宫门开了,众人鱼贯入宫。

    今日乃是大朝议,所以在正德殿举行。

    陈无极已升座,便连太皇太后也是来了,陈凯之乃是亲王,自是站在最前,太皇太后心情似乎不错,面带微笑,一双眼眸轻轻眯着,环视着众人。

    待众臣行过了大礼,陈无极便轻轻扬了扬手,淡声道:“诸卿平身吧。”

    着,他扭过头,朝太皇太后笑吟吟的道:“皇祖母,今日要议的是什么,孙臣,又忘了。”

    这是一句令人窒息的话啊。

    满朝文武俱都哑然。

    却见方才还老神在在,显得怡然自得的太皇太后,脸色却是骤然变了,一张面容很是难看。

    她脸色阴沉,目光也是露出几分冷意,偏生,却又不知该什么是好。

    显然,在来之前,太皇太后就已经有过嘱咐的,她既将陈无极当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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