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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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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你死去的亲兄弟……

    陈凯之目瞪口呆地看着周差役这一张坑坑洼洼的大饼脸,陈凯之要哭了,眼角有些湿润,恨不得找块豆腐撞死自己。

    “多谢周……周大哥。”本来还想拉几句家常,可陈凯之被周差役死去的兄弟吓着了,无语凝噎。

    心里有了底,陈凯之连忙告辞,有了户籍就算是成家了,若是能有幸成为大儒的高徒,还包吃包住,这就算是立业了。

    嗯,不要急,凯哥慢慢把事办了。

    回到客栈,手里的银子只剩下半两,换成钱也不过是五百钱而已,陈凯之这才有些紧迫起来,真的得先安顿下来才好,所以这两日不能闲,后日就要考试了,要努力,先打听打听再说。

第八章:美好人生() 
于是陈凯之这两日都在四处闲逛,见一见这座古代大邑的风采,在高耸入云的佛塔下流连,也在满是油污的市集里穿梭。

    清晨拂晓时,沿着碎石路走在生了青藤的斑驳城墙脚下,亦或到了湖畔边,月色如钩时,见那繁星点点,在河堤的幢幢人影中,欣赏着粼粼湖水中游弋的游船、画舫。

    偶尔,能有丝竹和浅唱声由风送来,使人陶醉其中,可是那张狂酒客发出的大笑,却总是破坏了气氛。

    禽兽!

    这是一个奇妙的世界,用上一辈的话来说,陈凯之是到了另一个平行的世界,这里有商周,有秦汉,唯独代汉的却是一个叫大陈的时代。

    大陈自太祖皇帝建立基业以来,已是历经了五百年,五百年的时间,风风雨雨,大浪淘沙,斗转星移,却是江山依旧。

    当然,这些和陈凯之没有任何关系,他现在所要的,不过是安生立命罢了。

    他在城里城外走着,接受着这个世界各种的信息,从前做业务,市场调查最重要,全是靠腿跑出来的,决不能嫌麻烦,若是你嫌它,终有一日,麻烦会找上你。

    所以很快,陈凯之就比大陈人还要大陈人了。

    两日转眼过去,陈凯之熟稔地起床洗漱,柳枝漱口挺好的,至少现在已经很熟练了,下了楼,不客气地坐在茶座上,叫一声:“小孙,老样子。”

    店伙就会将热腾腾的蒸饼和一壶茶水斟上来,笑呵呵地道:“公子请。”

    陈凯之便将一文钱不经意地放在桌上,小孙很喜欢陈凯之,这倒不是因为这一文钱打赏,陈凯之的赏钱并不算特别大方,可陈凯之赏钱的时候,总是为了顾他面子似的,只很轻松地将钱放在桌角,然后就低头吃茶,这令小孙感觉到陈凯之对他自骨子里发出来的尊重,绝不像有些人一样,吆三喝四的,赏个一文钱,还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似的。

    吃过了茶水和蒸饼,打了个饱嗝,陈凯之就出了店,今日不四处走动了,要去考试,他身上还有三百文,坚持不了几天了,这一次,志在必得。

    先去了衙里,周差役很守信,果真给了陈凯之一份荐信,笑吟吟道:“老弟,祝你马到成功。”

    虽是口里这么说,可他心里则道:“方先生的门生,哪里这样好做的?哎呀,说句好话罢了,反正恭维话又不值钱。”

    陈凯之接过推荐信,却是郑重其事地朝周差役行了个礼:”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来这个世界,总算说了一句实话,陈凯之是真的心怀感激,虽然他知道周差役给自己的好处有功利的成分,可是人能获得别人帮助,无论任何理由,都应当存在心中。

    缺德归缺德,恩情也要记着。

    周差役倒是没想到陈凯之徒然这样凝重,反而不知所措起来,忙道:“用心的考。”

    陈凯之点头,随即便往县里的县学方向去了。

    周差役吸了口气,仿佛若有心事,他看着陈凯之的背影,心里居然有一股暖意。

    这个小子,其实人还不错,想到这里,周差役又摇头。

    可惜他应当是没这个命的,方先生眼高于顶,迄今为止,也只收了一位弟子,如今再收一位关门弟子,多少人趋之若鹜啊,连不少地方的小才子和一些诗书传家的公子都来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也轮不到你这个小子。

    一声叹息,许是被方才陈凯之的真挚感谢所触动,周差役居然生出了惋惜之情。

    …………

    县学靠河而建,乃是县里最光鲜的建筑之一,规模不小,占地也是极大,由此可见,这大陈朝对于教化的重视。

    而此时,县学的大门已开,学子们蜂拥而入,许多人都是认得的,彼此打着招呼。

    陈凯之来的虽早,可是认得的人却是一个都没有,尼玛,被孤立了,不过他也无所谓,今儿是大儒挑学生,大家本就是竞争者。

    陈凯之小心地观察着这些学子,大抵有七八十人。看来周差役确实很给面子,这荐信来的并不容易。

    “是张公子,张公子来了。”

    人群之中,有人惊呼一声。

    顿时这县学门前沸腾了。

    “张公子家中不是早就请了大儒了吗,何必也来凑这个热闹。”

    “方先生名动天下,张公子只怕也想成为他的弟子吧。”

    于是有人的脸色变得踟蹰和难看起来,像是只要这张公子出山,自己的希望就变得很渺茫似的。

    却也有人似乎很愿意去捧臭脚,一干人呼啦啦的将一个撑着油伞来的人围住,打躬作揖,好不热闹。

    陈凯之抬头看天,咦,没下雨啊,难道是我的错觉,为何那人还撑着伞来?

    等那人走近,才发现他穿着极为考究的儒衫,头上一顶镶嵌着珍珠的巾帽,面上似乎还敷了粉,显得特别白皙,鬓若刀裁,眉如墨画,特别俊朗。

    只是……这面上敷粉是什么鬼?吓,他还生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顾盼之间,像是暗送若秋波一般。

    可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人……有点眼熟。

    嗯……在哪里见过?

    下一刻,陈凯之就瞪大了眼睛,他是……表哥!

    陈凯之料不到会在这里遇到表哥,不过他显然对这个人没有好印象,便想侧脸过去,懒得被他认出。

    可是表哥眼尖,方才还与拥簇来的人谈笑风生,眼波一转,看到了陈凯之,脚步猛地一驻,便直勾勾地将视线直直地落在了陈凯之的身上。

    随即……

    “陈凯之!”

    表哥大叫。

    他居然还认得我,倒是很有心。

    陈凯之却高兴不起来,一个男人若还惦记着另一素不相识的男人,要嘛是这个男人有不可描述的爱好,要嘛就是有人给他戴了绿帽。

    前者应该没有,后者嘛,就值得商榷了。

    陈凯之露齿而笑,当然要笑,还能哭不成?

    他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道:“张公子,你好。”

    表哥咬牙切齿,似乎又不便发作,这几日,表妹每天都在练琴,弹的都是陈凯之的那首曲子,若是乏了,便倚窗出神,甚至还找人打听这个陈凯之。

    他还不妒火中烧?表妹这八成是钟情这个陈凯之了。

    天可怜见,本公子早就想找你了,想不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好不容易压住心里的狂怒,表哥的墨眉一挑,却是轻浮地道:“噢,陈贤弟也来拜师?”

    陈凯之道:“撞撞运气。”

    我也不是谦虚,我本来就是来撞撞运气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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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比的是智商() 
拥簇在表哥身边的人,便都打量起陈凯之这个不曾见过的少年来,嗯,生得倒是颇为白皙俊秀,一身华服,看上去也不像等闲之辈,只是为何此前不曾见过呢?

    表哥突的将手一闪,直接抽出了腰间一支香妃扇来,猛地一打,扇子张开,露出了桃花的扇面,上头的字看不甚清,大抵是‘桃花寄相思’之类的东西。

    他开始摇着扇子,挥洒自如,给陈凯之一个白眼,道:“噢,若是这样,你运气就不太好了,因为本公子恰好也是来拜师,不过不要紧,输了也没什么,毕竟你是无名之辈,本公子出山,即便输了,那也是你的荣幸。”

    卧槽……

    我就佩服睁眼说瞎话,还能把逼装了的样子。

    陈凯之也是服了,却只淡然一笑:“噢。”

    表哥倒是略显愠怒:“噢是什么意思?”

    陈凯之很认真地看着他,然后一脸关切地道:“张公子,你我也算是相识一场,这天气这么凉,张公子还摇着扇子,不冷吗?”

    表哥本是轻松写意地摇着扇,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听到这里,手摇不动了,这纸扇顿在半空,他憋着脸,终是咬了咬牙道:“不冷,热得很。“于是拼命地猛摇起来。

    其实,还真有点冷飕飕的,这一顿猛摇,表哥顿时感觉不适起来,甚至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喷嚏,刚要找陈凯之晦气,可是陈凯之这小子,竟是不见了踪影,已经率先进县学去了。

    “这个家伙,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厉害。”

    诸生都已经到了明伦堂,接着纷纷缴了荐信,陈凯之发现,自己开始被分化了,似乎表哥在这里很有影响力,大家见自己和表哥不对付,居然也自觉地和自己保持距离。

    被孤立了啊。

    可是陈凯之心如止水,这明伦堂很宽敞,倒也站得住人,这时有人道:“教谕大人与方先生来了。”

    便见一个头戴翅帽之人当先出现在门口,却在门口驻足,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接着一个头戴纶巾,身穿儒衫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徐徐踱步进来。

    方先生年过四旬,身子干瘦,倒是气度非凡,自进了这里,便顾盼自雄,神采奕奕,反是那头戴翅帽的县中教谕对他很是殷勤,即便是方先生摆谱,也是甘之若饴的样子。

    方先生和教谕谦让之后,便各自落座,教谕站起身,带着笑意道:“诸生此来,想必都是想要一睹方先生风采的,今日方先生莅临我县,本县上下,与有荣焉,哈哈,话不多说了,请方先生吧。”

    方先生便站起来,大家都向他行礼。

    陈凯之见这方先生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也很是佩服他的风度,跟着大家一起行礼。

    方先生笑容可掬地压了压手,随即跟众人客套起来:“不必多礼,老夫是闲云野鹤,当不得教谕大人这般称赞,噢,老夫想收个门生,早就听闻这江宁县青年才俊不胜凡几,所以特来与诸生一会。”

    众人听得如痴如醉,个个看着这挥洒自如的方先生,心中都是敬仰。

    这时,有一个声音道:“贤侄见过世叔。”

    世叔……

    怎么还有人攀亲了?

    陈凯之连忙朝说话之人看去,却见那表哥排众而出,深深朝方先生作揖行礼。

    陈凯之心里咯噔了一下,你逗我,黑幕啊,原来你们还认识?

    他观察着方先生的反应,却见方先生眼眸一闪,目光落在表哥的身上,眉梢微扬,面上也带着慈和之色,却是有些犹豫着,似是在想此人是谁。

    “是小侄张如玉。”张公子自报家门。

    如玉……原来姓张的叫如玉,这个臭不要脸的张如玉,死变态!

    陈凯之心里想,却还是松了口气,张如玉毫不避讳地跑来认亲,可见在私下里,应当没有运作过,否则就没有必要在这里打招呼了,直接假装不认识就可以,这样还显得公平公正,反而是方先生若是一副避嫌的样子,板起脸来训斥张如玉一顿,才是真正危险了。

    不过……陈凯之微微皱眉,这确实是个麻烦啊,人家有交情,这就得了先手,近水楼台先得月,自己的机会又少了些许。

    可是张如玉很嘚瑟啊,他仿佛脸上贴了金一样,道:“世叔的言传身教,小侄一直铭记在心,一别经年,甚为想念,真希望能够时时刻刻在世叔座下,聆听世叔的教诲。”

    方先生似想起来了,朝张如玉含笑着道:“好,好。”

    连说了两个好,其他诸生的脸都拉了下来。

    方先生说罢,精神一震,道:“老夫择才,自然是公平公正,今日只出一题,谁能答中,老夫便亲自将他收入门下,如何?”

    于是众人纷纷说是。

    方先生便背着手,徐徐出题道:“何谓无耻小人?”

    “……”

    一下子,明伦堂中落针可闻,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谁也没有想到,方先生会出这样的题。

    于是大家都苦思冥想起来。

    方先生则端坐其中,老神在在的样子,只等人来答。

    陈凯之不急,这个问题很简单,按理来说,大家大抵都能描述出什么是无耻小人,可方先生只收一位门生,所以,这题看似平淡,但是肯定很不简单。

    他先看看别人怎么答再说。

    倒是这时,却有目光朝他看来,陈凯之抬眸,正见张如玉那双桃花眼朝自己森森地盯来,哎,这个家伙,看来是要死盯着自己了,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

    终于,有人站出来答道:“见风使舵、反复无常者,即是小人。”

    陈凯之很佩服他的勇气,大哥,你是来打酱油的吧,要是这样容易,你去考状元好不好?

    果然,方先生默不作声。

    那人便耷拉了头,又有人禁不住道:“心胸狭隘、表里不一,阿谀奉承、溜须拍马,便是无耻小人。”

    方先生依然不做声。

    这时众人七嘴八舌起来:“拨弄是非,挑拨离间者便是无耻小人。”

    “吹毛求疵,自以为能……”

    诸生各个绞尽脑汁,纷纷作答。

    方先生只抱着手中的茶盏,在这嘈杂声中,垂下眼帘,轻吹茶上浮起的茶沫,微笑不语。

    果然很不简单啊。

    陈凯之细细观察,显然这些回答,都入不了方先生的法眼,这倒奇了,这些都可以算是无耻小人,可方先生为何不为所动?明明是他自己出的题这样简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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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逼我放大招() 
陈凯之心里狐疑着,倒是这时,那张如玉呵呵一笑,这自信的笑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大家纷纷噤声,连方先生也抬眸,朝向张如玉看去。

    张如玉气定神闲地道:“小侄以为,诸位兄台各陈己见,说的都有几分道理,可是以我之见,小人是风。”

    风?

    所有人错愕地看向他。

    方先生似乎来了一点兴趣,不咸不淡地道:“风怎么是小人呢?”

    张如玉神采飞扬,桃花眼顾盼着,道:“古人有云,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秀木,即是君子也,君子鹤立于鸡群,才被风所催之,这风,不正是小人嘛,所以才有后一句,叫行高于人,众必非之。非议君子的,是风,是众,正因为有这些无耻小人,所以使得秀木与君子,虽藏机锋,却不得不泯然于众人,恪守中庸,免得为小人所乘,所以小侄以为,风即无耻小人,而我辈读书人,为了防止被小人戕害,却不得不收敛锋芒,是故德高者愈益偃伏,才俊者尤忌表露,如此,方可藏身远祸也。”

    明伦堂里鸦雀无声,这一个回答,显然颇有新意。

    诸生紧张地看向方先生,方先生似有所触动,脱口而出道:“好,很好,好的很哪。”

    一连几个好字,就将许多人都推入了冰窖之中,没希望了。

    张如玉含笑,心里知道,方先生对自己的回答十分满意,自己拜师的事,算是十拿九稳了,心里顿时痛快无比,行云流水一般朝方先生作了个揖:“多谢世叔夸奖。”

    那教谕此时也是红光满面的,朝方先生道:“张公子确实是满腹经纶,何况又与先生有旧,倒是恭喜先生收了一个好门生,羡煞旁人啊。”

    这教谕正因为懂方先生的心思,所以才说这番话。

    言外之意是告诉其他人,都散了吧,方先生很忙,而今名花有主了。

    一下子,诸生顿时变得懒散起来,虽然有些不服气,可是张如玉将无耻小人比作是风,实在是精彩,不但引经据典,而且灵气十足,自己是白来了一趟,给张如玉做了绿叶。

    张如玉得了方先生夸奖,又听了教谕的话,心里便晓得大局已定。

    只是……赢得太轻松了,挺遗憾的,不能听一听陈凯之那小子有什么高论,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档次太低,料来狗嘴巴里也吐不出象牙,随即心里又冷笑,目中流出不屑之色,表妹真是瞎了眼啊,亏得她为这小子的曲儿茶饭不思,对他念念不忘的。

    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本公子的对手!

    可是陈凯之却是感觉整个人不好了!

    纳尼……

    就这样错失机会了?

    陈凯之下巴都要落下来了,因为他细细观察到,县里的教谕说到恭喜先生收到一个高徒的时候,方先生面上流露出了欢欣的笑容。

    哎呀,我的长期饭票啊!

    就这么……没了?

    不成,德玛西亚……啊,不,陈凯之决不退缩。

    “我也来答一答。”陈凯之上前,显得信心十足。

    信心很重要,你必须得有气势,若是战战兢兢,怎么能喧宾夺主?凯哥必须嚣张啊,这是背水一战,奋力一搏,关系到了前途,还有饭票。

    他这潇洒出来,自信满满地发言,立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教谕脸色一沉,显得有些不悦,方才自己的言外之意,难道这小子没听明白吗?这事已经定了,现在还来添什么乱?

    “不过……”陈凯之卖了个关子道:“要我答这题,需一样东西,需请县学里给我买两斤饴糖来。”

    这饴糖便是上一辈子的麦芽糖,陈凯之来时,见到沿街有人叫卖。

    满堂的读书人都吓了一跳。

    这人好大的胆子,教谕大人都已暗示过了,你这样没眼色倒也罢了,却还想叫人去给你买糖?

    张如玉先是一惊,却又大喜,忍不住抽出了扇子,摇了摇,这才觉得有些冷,他心里其实更冷:“不知死活的小子。”

    教谕则是愠怒道:“放肆,答不出便答不出,要糖做什么,这饴糖与答题有什么关系?”

    若是碰到其他人,只怕这时候已经胆怯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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