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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4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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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都足以令陈凯之措手不及。

    “殿下,是否入宫……卑下以为,现在不宜入宫,就怕这宫中,早已布置了……”

    说话的乃是吴佥事,吴佥事显得格外的激动。

    眼下,显然已到了两难的局面,这皇子,显然是不能再动了,锦衣卫难道还能明目张胆,袭杀皇子和羽林卫?这不等于告诉天下人,陈凯之是要造反吗?

    可太皇太后现在传召百官,陈凯之理应也该入朝的,只是……宫中虽有慕绪等人,羽林卫应当还有相当数量控制在慕太后手里,可并不代表,这宫中已布置下了陷阱,谁知道呢?

    一旦入宫,若有不测,便满盘皆输。

    众人俱是看着他,静待他的安排。

    陈凯之深吸一口气,笑了:“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倒还真熟谙人心,现在竟直接丢给了本王一个难题,令本王骑虎难下。”

    陈凯之眼眸眯着,目中掠过锋芒,他思虑了再三,甚至忍不住连心都为之颤抖起来。

    他猛地抬眸:“可是她错了,她以为,这令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可实际上,却是将我置之于死地,你们见过困兽吗?若是驯养的牛狗被困住,即便屠刀高高举起,它们也不敢反抗;可困兽不同,困兽无论遇到多少险恶,只要还有一息尚存,就会挣扎,就会想尽办法求生。”

    “她逼我,本王已无所顾忌了。”陈凯之眼眶通红,深吸一口气,自牙缝里蹦出两个字:“夺门!”

    夺门……

    夺门的意思,便是动手,便是进行最冒险的举动,便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便再没办法回头了,进则生,进不得就是死!

    这个时候不能在犹豫了,若是让这个倭人入宫了,那他们就没有好日子过了,指不定就是灭满的下场。

    陈凯之目光轻轻一闭,旋即睁开,按住了腰间的剑柄,目光一转,见房中诸人,面色各异,陈凯之掷地有声道:“事到如今,只有夺门,杀这伪皇子。”

    “殿下,只怕勇士营现在出击,也已迟了,一旦皇子入宫……”说话的是陈义兴。

    陈凯之正色道:“传令勇士营,立即出击,不需他们截杀皇子,可本王需要他们在一个时辰内,出现在洛阳宫之外,立即!”

    “遵命!”几个勇士营的武官,再无疑虑,领命便去。

    陈凯之随即撑着案牍:“锦衣卫出击,袭击明镜司各处,捣毁他们一切的卫所。”

    “殿下……”晏先生看着陈凯之:“那皇子,该如何?”

    陈凯之深吸一口气,冷冷道:“本王亲自去料理,其余诸公,在此高坐,等候消息。”

    陈凯之已按住了剑柄,再无迟疑。

    耽误一分,便是一分,他疾步而动,一面厉声道:“取弓,取箭,集结本王的随行护卫,再挑一批锦衣卫力士,取快马,时间紧迫,一刻都不得延误,诸公,胜败在此一举,本王决心孤注一掷,若成,诸公与我共富贵,若败,若本王传来噩耗,吴佥事,立即带着诸位先生,离开京师!”

第八百五十二章:万方有罪() 
    陈凯之说罢,已是出了公房,外头是数十个护卫,一些力士也已跃跃欲试,陈凯之命人取了弓箭,箭壶里,满当当的俱是箭枝,他将箭壶背在身后,雀画弓则悬在腰间,学剑则斜插在另一边,身上宽大的蟒袍索性脱下来,只穿着内衬和马裤,将蟒袍撕出一个布条,缠在手心,随即,骑上了他的白麒麟。

    他身后的数十个护卫和力士也纷纷翻身上马,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陈凯之一句话了。

    陈凯之坐在马背上,目光往远处看了看,一抹艳阳悬挂空中,格外刺人眼眸,轻轻抿了抿唇,今日将是生死一站,若是败了,他将连累所有人,虽然有些紧张,他却依旧显得淡定,他没有思虑太多,这个时候他只想着怎么战胜太皇太后,没思虑太多,他便徐徐打马而出,长长的呼了口气,随即,勒马疾奔。

    ………………

    百官已纷纷顺着正定门入宫。

    他们已经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几乎所有人都紧绷着脸,感觉被人勒住了脖子,要窒息一般。

    接二连三的懿旨,再加上这突然出现在京师之外的关中铁骑,一下子,令气氛紧张起来。

    尤其是陛下疑是诸子余孽所出,一下子,更令人惊起了惊涛骇浪。

    他们并非没有感觉,这极有可能是太皇太后的阴谋。

    可阴谋若是可以大张旗鼓,那便是阳谋了。

    何谓阳谋?阳谋的本质就在于,你明知道太皇太后别有所图,明知道这表面上是道统之论,可实际上,却分明是利益之争,是最赤裸裸的党同伐异,顺之者昌、逆之者亡,太皇太后已不满于陛下的‘自作主张’,已决心废黜陛下。

    每一个人,都能看穿这居心。

    可每一个人,却都无能为力,他们很清楚,倘若当真有实实在在的证据,当真一切的真相水落石出,即便他们心知,太皇太后此举可能带来的隐患,却也不能继续对陛下支持下去了,大陈,绝不容许出现一个诸子余孽生出来的人成为天子。

    文武百官,没有人敢站出来认为这些无所谓。

    在他们心里,中土大陈之所以有异于禽兽,有异于蛮夷,便在于知礼,便在于尊儒,离经叛道,天地不容。

    所以许多人面色清灰,甚至有人竟有大祸临头之感。

    他们不敢去面对真相,可真相毕竟要面对他们了。

    即便他们深知,真正的真相是,太皇太后故意扶持当今陛下,便是为了用他诸子余孽的身份,操控政局,而如今,不过是因为陛下不甘于受制,而这太皇太后的野心已是昭然若揭,却……又如何……

    鱼贯而入的文武百官这一次,却是被引导着进入了奉天殿。

    奉天殿乃是宫中三大主殿之一,这里不但占地广阔,而且是大陈朝最重要的礼仪场所,以往,只有宣布战争和宣告祭祀祖先方才在此进行议事,国家大事,在祀与戎,由此可见,这奉天殿的地位。

    众臣至奉天殿,却发现在这里,羽林卫的都督慕绪已至,他带着羽林卫,按着腰间的刀柄,面沉如水,眼如吴钩,显得格外的凝重。

    另一边,竟是副将王安,王安亦是带着一部羽林卫,冷冷的站着。

    竟……有一丝剑拔弩张的气息。

    似乎感受到了这气息的大臣惊愕抬头,他们发现,羽林卫们的斧钺竟是不见了。

    一般情况,宫中值守的禁卫,大多是用斧钺,尤其是镇守在大殿四周的羽林卫,倘若是守着宫门,会用寻常的刀剑武器,因为这等武器更为实用,而斧钺则作为礼器的用途更广泛一些,毕竟这武器看似是威武寻常,可一般人,也使不开,总是不便。

    双方都没有礼器,只有寥寥数人,象征性的站定,手持玉斧和玉钺,守在殿门口。

    每一个羽林卫,竟都下意识的按着腰间的刀柄和剑柄,看似站班值守,却更像是在……警戒。

    大臣们抬头,看着奉天殿的匾额,那朱漆大匾在阳光下格外的刺眼,只是那已洞开的殿门幽深,竟让他们有一种阎罗殿的森然感。

    诸臣入殿。

    却见这里,太皇太后已高坐,慕太后亦是冷然的坐在一侧,显得很平静的样子。

    只有这正中的御座,竟是空无一人。

    左右两侧,几个杨家人,还有顺国公,以及姚文治……

    姚文治一声不吭,冷漠的看着鱼贯而入的大臣。

    而所有人也都无言,一个个垂头入殿。

    行了礼,众人抬眸,他们看着那空荡荡的御座,心里……竟没有一丝丝的违和感。

    这么多年来,大陈难道不是空有天子,却无人有天子之实,至尊宝座上,表面上有代表皇权的象征,可上头放一个玩闹的孩子,又或者是一个做不得主的当今天子,和现在这般空无一物,又有什么分别呢。

    太皇太后待百官站定,方才淡淡问道:“北静王何故不到?”

    一个宦官道:“奴才不知。”

    太皇太后目光幽幽,可谁都知道,北静王就算想来,却也未必敢来。

    太皇太后一笑置之,没有继续深究下去,似乎北静王来与不来,都已无关紧要了,反正陈凯之这个人对于她来说是碍眼的,现在的她,只想定下大局,这样她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她眼眸轻轻一眯,旋即便徐徐的道:“今日……是大日子……”

    这是她第一句的开场白。

    太皇太后目光环视了众臣一眼,随即才开口道:“这一切起源于哀家,万方有罪,皆在哀家,若因此惹来上天和祖宗之怒,哀家……责无旁贷,百年之后,哀家更是无法面对祖宗了。”

    本该是万方有罪,罪在朕躬。

    而现在,却是万方有错,皆在哀家。

    这是因为,无论这天下出了什么错,都和皇帝有关系的,因为皇子乃是君王,是父亲,是上天的代理人,是文武百官和军民百姓们的君父,有了过失,天子责无旁贷,这没有问题。

    可现在……

    太皇太后叹了口气,感叹起来:“哀家到现在,竟才知真相,若非如此,又如何会阴差阳错呢,诸卿家可还记得,哀家曾说过,先帝曾有两个孩子,他们都是男儿!”

    她刻意的顿了顿,四顾去看,大臣们却难见错愕。

    显然,大家早有心理准备了。

    太皇太后眉头轻轻一皱,随即又道:“哀家本以为,当今陛下,便是皇太子,只是万万不曾想到,竟有如此巨大的失误,今日……才知……”

    话说到了这里,突的,殿中,太皇太后的话被一个声音打断。

    这是一个呜咽的声音,方才这声音似乎是微弱蚊吟,可渐渐的,似有些控制不住,变得滔滔大哭起来。

    太皇太后面上露出了怫然不悦之色,她冷冷的朝着那声音看去,便见一个五品的翰林待诏,涕泪直流,无法克制的恸哭。

    太皇太后目光冷然,厉声道:“哭什么?”

    哭声才渐渐的止住,变成了微不可闻的抽泣。

    翰林已拜倒:“万死!”

    太皇太后左右四顾,看到许多人的面上,带着一股莫名的哀意。

    即便……

    她瞳孔微微一缩,即便是许多和杨家关系密切之人,脸上竟也全无喜色。

    她厉声大喝:“哀家在问你,哭什么?”

    翰林待诏抽泣道:“自先帝驾崩之后,国虽有君,却又如无君,臣哭的,乃是大陈列祖列宗,若知今日庙堂预立之事,尽如儿戏……”

    “什么预立,哀家是在陈述事实的真相!”太皇太后面色更冷,她本是信心满满的,其实这很好理解,因为她活了太久太久,早已看透了人心,所谓的人心,不过是趋利避害而已,别看这些人,身批着儒衫,穿着官衣,系着玉带,头戴冠帽,可实际呢,也不过是用这些华美之物,遮住了他们的禽兽之躯罢了。

    正因如此,太皇太后信心十足,只是现在……她却突然发现,人性之中,竟也有另外的一面,这朝堂之中竟也有耿直之人。

    这倒令她警惕起来,她不禁直视着他,淡淡道:“卿家,哀家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今日之事,事关重大,且先静听罢。”

    翰林待诏悲不自胜,正待要点头遵旨,却突又忍不住悲痛,又失态起来,他不禁放声哀嚎,双手垂着自己的心口:“何至于到今日这个地步啊,何至今日啊……大陈已历二十四帝,历代君臣,不敢说君明臣贤,却也传承至今,到了如今,为何……”

    太皇太后本已经敛去了怒气,此刻她竟是在也忍不住了,心里又泛起了滔天怒意,目光冷冷的瞪着翰林待诏,厉声道:“住口!”

    她怒了。

    这个翰林,虽不敢指斥她太皇太后,也不敢牵涉到陛下关于诸子余孽的事实,可现在这番号丧一般,反反复复念叨着何至这个地步,这不就是暗指,因为有人幕后操控,才到了如今这般君非君的地步吗?

    ………………

    这几天水,不不不,是写的很累,剧情有几个细节要敲定一下,今天只能更两章,后续的剧情要重新组织一下,那啥,月底了,再过一会儿,就是新的一月,老虎在此拜票,大家的票给老虎啊,美滋滋。

第八百五十三章:夺门() 
    太皇太后万万料想不到,一个小小的翰林,竟敢在此如此肆无忌惮。

    若是平时,倒也罢了,今日至关重要,岂容人放肆?

    太皇太后是不能忍的,一声厉喝之后,眼眸直勾勾的瞪着那位哭泣的翰林,嘴角轻轻抽搐起来,冷声道:“国家有法度和纲常,哀家说的,正是纲常大事,牵涉到的乃是嫡庶长幼,你既是翰林,就该安守自己的本份!”

    她眯着眼,显得怒不可遏,她其实不在乎一个小小的翰林,却不得不在乎文武百官们的情绪。

    这个节骨眼上,若是文武百官有别的心思,那可难办了。

    所以她左右顾盼,看着这些面带沉痛的百官,又都露出了噤若寒蝉之色,心里便大抵笃定了。

    “哀家既然敢公布新皇子之事,自然就有十足的把握,铁证如山,为的,就是不教诸子余孽的阴谋得逞,哀家已命人请新皇子入宫,到时此中的是非曲直,诸卿家自可明辨,现在哭哭啼啼,倒是不禁令人疑心起居心了。”

    陈一寿忍不住站出来,正色道:“敢问娘娘,娘娘口口声声说铁证如山,那么……铁证在哪里?”

    陈一寿显然是想为那翰林解围,当然,他自然也提出了疑问。

    在他看来,这件事真正的问题是,到底有没有铁证,眼下说再多,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太皇太后微微一笑,深深的看了陈一寿一眼,旋即她便抿嘴开口说道:“陈卿家,且稍安勿躁,一切都等皇太子入宫再说。”

    皇太子三字,自她口中道出来,足以让人心里震撼。

    还未确认身份,就直言不讳的称呼其为皇太子,这说明,太皇太后有足够的自信。

    陈一寿心底一沉,其实他早就料到,太皇太后定是准备周全,今日怕是凶多吉少,而现在,他亲耳听到太皇太后如此言之凿凿,就更加觉得绝望了。

    倘若当今陛下真是诸子余孽所出,那么废黜天子,已是势在必行,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的大陈,又将陷入内乱之中,这……到底何时才是个头啊!

    难道这大陈朝野,永远都只是一个妇人的玩物,只要她稍有不顺心,便可以随心所欲的更替天子吗?

    这样的大陈江山不是他想要的。

    于是他抬眸,深深的看了慕太后一眼。

    慕太后却是面沉如水,没有一丁点又一次母子即将相认的丝毫喜悦,慕太后这些日子所为,倒是得到了不少大臣的敬重,自当今天子登基之后,她便立即退居后宫,绝不过问任何朝政之事,由此可见,她的性子颇为淡泊。

    而且是值得信赖的人,绝对不是那种有野心的人,她很明白自己的身份,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因此陈一寿是希望从慕太后那知道点什么。

    ……………………

    车驾已离正定门很近了。

    而护在车驾一旁的杨昌,忍不住松了口气。

    远远的,他眺望到了宫中的轮廓,心里一颗大石落下,无论如何,事情总算是圆满结束了。

    接下来便是在宫中,太皇太后的手段,到时大局已定,一旦陈无极被废黜,这最大的隐患也就解除,至于这个藤原三寿,自会乖乖俯首帖耳,他一个倭人,能掀起什么风浪。

    到时,只要有旨意下来,陈凯之人等,只能引颈受戮。

    有时候,杨昌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这位姑母,当年在甘泉宫,她不但早早用这陈无极为今日做了安排,甚至在胜券在握时,却依旧还给自己留下了一个后路,给陈无极安排了一个影子,既可借此机会,给予倭人一些希望,使倭人也成为杨家的盟友,同时,还可随时应付可能出现的意外。

    藤原三寿也至步辇中掀起帷幔,他眼睛一亮,显是看清了洛阳宫,那壮阔气派的殿宇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琉璃瓦像金子一样,折射出金灿灿的光芒,他不由问杨昌:“这就是中土天子的居所吗?真是蔚为壮观!”

    他忍不住发出感慨,又想到自己竟将成为这里名义上的主人,更是喜上眉梢。

    即便只是傀儡,他也是心甘情愿,他和陈无极不同,他是倭人,倭人世居东海,那里资源贫乏,民生凋零,许多落魄之人,不得不冒着巨大的风险,扬帆出海,四处为寇,他们对中土,既有倾慕,却又难掩野心,只是有时,因为对中土的丰饶强盛,而遏制住了这勃勃野心,于是倾慕更多一些;而有时,倘若一旦他们觉得有了可趁之机,那野心便又滋长起来。

    他眼睛一亮,似乎是在搜肠刮肚,想极尽一切美好之词,来夸赞这座雄伟的宫室,他激动的竟忘记了礼仪。

    杨昌打马上前,低声道:“殿下,今日之后,殿下便是这里的主人了。”

    藤原三寿立即敛去喜悦之色,一脸平静的朝杨昌点点头:“我知道。”

    他尽力克制着自己的激动,随即心里想,成了这里的主人,按照约定,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铲除北静王……

    这对藤原三寿而言,倒是没有任何的心理障碍,即便是令他杀尽大陈所有的军民百姓,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愈来愈靠近。

    距离正定门,只剩下了数百步的距离。

    这时……藤原三寿的耳垂微微一颤,因为他听到一个声音。

    哒哒……哒哒……

    是马蹄声。

    这马蹄声渐渐变得清晰,而且愈来愈清晰。

    坚硬的马蹄,狠狠的踩在青砖上,叩击着大地。

    犹如雷声,震耳欲聋的,令人心颤。

    藤原三寿微微皱眉,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车驾不禁微微放缓起来,杨昌举目望去,他脸一下子拉了下来,整个人显得有些不悦。

    是一队骑士,只有数十人的规模,却是飞马,风驰电掣而来。

    杨昌想也没多想,立即开口喊道:“加快速度。”

    可是护着车驾的禁卫,显然速度是很难加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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