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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4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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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琛脸色却不轻松,忙是取过了宦官手里的急报,生怕自己听错了一般,等他真真切切的看过之后,一下子,也是大笑起来:“哈哈,陈凯之……”他咬牙切齿:“这合该太皇太后的仇可以现报啊,真是老天有眼,恭喜陛下,贺喜陛下,今日,只要诛杀陈凯之,洛阳必定大乱,到时,便是陛下御驾亲征,一举直捣洛阳之时,陛下,到了那时,陛下便是大陈江山真正的主人。”

    陈艳义激动的呼着气,兴奋的声音都有些不连贯了:“卿家说的对,卿家说的对,朕……朕有天助,有天助啊……”

    他激动的满面通红,显得特别得意:“这是祖宗保佑,是祖宗保佑,由此可见,这陈凯之,果然是来路不明的伪君,便连列祖列宗们都厌弃他!”

    。。。。。。。。

    第三章送到,有点晚,汗,很抱歉,以后不会了,那啥,老虎突然想到,那啥,观众朋友们,你们的月票,还在手里吧。

第八百七十四章:迎敌() 
    陈艳义激动的整个人都在颤抖,他眯着眸子,目中掠过了贪婪之色,接着,这贪婪转化为了一抹凶光,旋即他便一字一句的,抑扬顿挫的说道:

    “这是天赐良机,是天赐良机,既是天赐良机,就万万不可错过,若能生擒这陈凯之最好,生擒之后,可将其押来长安,明正典刑,告祭祖宗之灵,可若是不能生擒,也万万不可妇人之仁,索性杀了,取其人口,悬于函谷关的城楼,如此,洛阳陈凯之的党羽,便可不攻自破。”

    杨琛亦是激动万分,他本是想钓出勇士营,谁料,竟钓了一条大鱼,这陈凯之居然亲自来了,这就好了,只要将陈凯之杀了,万事大吉了。

    因此他忙道:“陛下说的是,臣也是这样想的,陛下放心,这区区五百勇士营,一旦被伏,便不堪一击,他们即便再如何厉害,可身上的给养和他们所依仗的火器弹药,怕也不足,至多困个一两天,也就可将其击溃,陛下请放心便是!”

    陈艳义颔首点头,兴冲冲的道:“朕,怕是今夜一宿都睡不着了,明日清早,召集百官,等着捷报吧。”

    杨琛颔首点头:“臣,遵旨。”

    他行了礼,自陈艳义的寝殿里告辞。

    出了寝殿,外头便有一个老宦官躬身到了杨琛身边,杨琛抬头看着天上的月,想到大事已定,竟忍不住感慨,这老宦官躬身道:“杨公慢走。”

    杨琛驻足,侧目看了这老宦官一眼,不客气的道:“陛下这几日,都在寝殿里,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

    “这几日,陛下情绪变化极大,有时情绪低落,有时却很高昂,陛下对杨公,信重有加,时不时提及陛下的名字,赞许不已。”

    杨琛便颔首道:“噢。还是得好生的盯着,防人之心不可无啊,陈家的这些人,没一个是省油的灯,太皇太后,吃亏就吃在陈无极和陈凯之这一对兄弟手里,这一次,万万不可再重蹈覆辙了。对陈艳义要好生哄着,此人,还用得着,万万不可触怒了,可人,也得盯紧一些,稍有什么风吹草动,定要报我。”

    杨琛目中掠过的,是一丝幽光,他面带冷酷,一字一句的顿道:“这是至关重要的事!”

    老宦官噤若寒蝉的躬身行礼:“奴才明白,奴才绝不敢轻慢,请杨公放心。”

    天上的月,依旧皎洁,悬在高空,宛如圆盘,这玉盘朦胧的光线洒落人间,仿佛将黑暗撕开了一道口子。

    勇士营的官兵,已是走上了官道,沿途没有什么人烟,陈凯之步行,沿途,命人提了灯,观看着随身携带的舆图,他似乎并不急,陈无极则是小心翼翼的跟在陈凯之的身后,好奇的打量着陈凯之。

    这么紧要时刻,皇兄竟是平静如水,好似没事的人一样,陈无极不禁在心里感叹,这样的处事,是自己一辈子都学不来的吧。

    “再过不远,理应就是设伏的位置。”陈凯之眯着眼,显得极为冷静:“这个地方,两边都是山峦,只有官道,属于进入长安的必经之地,他们埋伏在此,乃是精心计划的。”

    陈凯之随即道:“你看”他似乎很耐心,想让陈无极学习到一点知识,他认真的给陈无极分析起来:“这里山峦多,道路蜿蜒,最适合设伏,而且,也不担心我们逃窜,再有,我们走到这里时,大致该到黎明时分了,数万大军若在此,定会极力避免夜战,你知道为何吗?”

    陈无极不禁摇头,有些不解的问道:“为什么,按理来说,若是夜间伏击,岂不是最好?”

    陈凯之微微一笑,便细细的跟陈无极解释起来:“夜战对人数多的一方并没有利,人数越多,就越难以组织,夜里的时候,一旦冲杀起来,可能军队就已散乱了,根本无从组织,所以你看夜袭的军马,大多都是挑选出来的精锐,人数反而越少越好,人越多,就越容易相互践踏,甚至可能盲目的冲杀,大水冲了龙王庙。他们绝不会夜袭,定是以逸待劳,想在黎明时分,也就是天光的时候。”

    陈无极忙是点头,若有所思:“难怪古来那些以少胜多的战例,大多都是夜间奇袭,原来是这个缘故。”

    陈凯之眺望了天上的苍穹,在这暗淡的星月之下四周都显得很是安静,也很诡异,陈凯之笑了笑,便随即继续道:“可这对我们而言,也没有坏处,道路狭隘,对方的人数优势,未必能够展开,倘若是在旷野上,对面四面八方的冲杀而来,反而麻烦,我们是先锋军,就要像一根钉子一般,在此死守,专等许杰带着三千援军来,或许现在他们已到了孟津了。”

    陈凯之道:“下令,让将士们加快步伐,要及早一些赶去,螳螂捕蝉,这些人,殊不知黄雀在后。”

    再向前数里,这山峦之间的官道上,薄雾腾腾而起,只在这时,这星月已是落下了山,一道曙光,如剑一般,仿佛穿透了薄雾,冲破了黑暗,带来了一丝光亮,也给山峦添上一层薄纱。

    而在这时,马蹄哒哒哒而起,是在前打探的探马回来了,探马上,一个勇士营斥候大叫:“陛下,陛下前方有贼军,有贼军”

    陈凯之精神一震,忙是下令全军停步,那探马已火速的飞马至陈凯之面前,落马,行了个礼,焦灼的道:“前方发现大量的斥候,是叛军的斥候,人数不少,卑下若非陛下有交代,定要小心,差一点,便被对方的斥候设伏拿住。”

    陈凯之这才发现,这探马的手臂上,竟还斜插着一根未取落下来的箭杆,鲜血泊泊自他臂上流淌,受伤很严重。

    陈凯之不禁心口一紧,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下一刻嘴角微微一挑,竟是冷冷一笑。

    “果然如此,张铭张巡检,朕可一丁点都没有看错你,来人传令,立即停止前进,所有人,依山设防,用车马堆砌在外围,准备战斗!”

    “停止前进,就地设防!”

    “停止前进,就地设防!”

    一个又一个的声音,开始直破云霄。

    这官道的路基不远,便是山脚,五百将士,似乎早有准备,一个个熟稔的赶着车,到了山脚之下,他们解下了套在车上的牲畜,任这些牲畜散开,将这数十上百辆大车,迅速的围成了一个防御圈。

    随后,所有人进入防御圈之内,取了短铳,进入戒备。

    这一切,不过是两三注香的时间而已,跟随而来的,都是勇士营的精锐,久经阵仗,每一个人脸色虽然是沉重,却无一人,生出怯意,个个俱是严阵以待,准备战斗的状态。

    陈凯之则带着人穿过了无数的杂草、灌木以及林木登上了山,陈凯之一举攀上了一颗高大的松木,他手持着有匠人专门打磨过的望远筒,远远朝着远处眺望,此时,清晨的薄雾已渐渐的消散,在官道尽头数里之外,乌压压的军马,已是磨刀霍霍,宛如长蛇,蜿蜒至了另一处山峦的拐角,看不到尽头。

    陈凯之望着乌压压的军马,竟是没露出丝毫的怯意,整个人依旧很平静,徐徐开口道:“人数大致在两万人上下,最少都有这个数。”

    陈无极站在树下,目光也是眺望那军马,却是看不清楚,只是见一片乌黑处旗帜翻飞,却听得陈凯之报出人数,他不禁开口问道:“皇兄已经清点过了?”

    陈凯之摇头:“只是看到了中军的帅队而已,那主帅身边,似乎围拢了三十多个牙将,打了十七面旗,自然,这只是估算。走,下山去,不要怕,天塌不下来。”

    陈凯之收了望远筒,跃下树来,随即想起什么,将望远筒交给陈无极手里:“这个你拿着,送你的,但凡是行军打仗,最紧要的,便是知己知彼,这便是为将者的眼睛,有了它,虽未必可知对方的全貌,却也可一窥究竟。”

    陈无极好奇的拿着望远筒看了看,却是不甚清晰,不由开口说道:“模模糊糊的。”

    陈凯之忍不住道:“得看远,你拿这个看这么近的距离,自然如此,先别看了,下山。”

    等陈凯之回到了山脚下的防御圈,这里已是枕戈待旦。

    陈凯之环视了众人一眼,便立即下令道:“升起龙旗,告诉他们,朕就在这里,不但要你们知道朕在这里,还要让这些叛军知道,朕在这里,都听好了,这些年来,你们和朕东征西讨,今今日之战,亦不过如此,而今叛军就在眼前,朕若是告诉你们,这是为了保家卫国,是为了效命于朕而战,这太虚假,朕只告诉你们,你们今日,是为自己前途而战,是为了建功立业,是为了你们未来的荣辱,为了千秋之后,你们的子孙,能够享受你们的福泽和恩荫而战!”

第八百七十五章:不堪一击() 
    远处,显然叛军已乌压压的来了。

    遮云蔽日,浩浩荡荡。

    这些俱都是训练有素的官军,现在勇士营唯一的优势想来就是,这里山势蜿蜒,而勇士营并没有远距离的长铳和火炮,可对方,亦是难以发挥远程的武器,倘若此时,叛军开山,布置了一支军马在山腰上,利用弓箭和火炮,乃至于是石炮,对勇士营的伤害势必也是不小。

    不过似乎对方,显然并不愿意费这个功夫,又或者说,他们不敢这般的冒险。

    毕竟,一旦事先在此大举营造,开山伐木,建立合适的远程伏击阵地,至少也需要几日的功夫,而如此大规模的行动,势必可能会被锦衣卫侦知,那么,如何吸引勇士营来此‘冒险’呢?

    在这蜿蜒的官道上,虽可并列数十人同时行进,可因为有太多的转角,百步以上距离的长弓根本施展不开,因此,眼下,他们唯一的手段,想来便是直接强攻。

    在这里,勇士营前后无援,被围在此处,很快就会四面楚歌,显然,叛军的主帅并不想这样的麻烦,只想着用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一举歼灭勇士营。

    至于付出多少代价,似乎并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何况,就算若是战事不利,大不了,将他们围住,只要断几日的水粮,自可将其歼灭。

    镇定候被一队亲兵小心翼翼的拥簇着,勒马至数百步外,镇定候王川,本是长安都督,他原本只是一个落魄的武人,声名不显,却得杨家的提拔,一步步,才有了今日。

    杨家在关中自立之后,王川便被封为镇定候,这关键的一次伏击,便落在了王川身上。

    王川也算是熟悉兵法,乃关中的一员大将,此番远远眺望远处摆出车阵,妄图死守的勇士营,见到这个情形,王川不禁微微一笑,对身后的儿子王烨说道。

    “吾儿,你看着,这勇士营,果然名不虚传,发现我们之后,迅速的便作茧自守,速度之快,反应之迅,果然不愧是天下第一精兵。你看他们的阵容,张弛有度,即便是被围,亦是极有章法,无一人胆怯,很是不同凡响。今日一见,名副其实啊。”

    王烨眼眸顺着王川目光看去,也看到了勇士营的状况,他跃跃欲试的样子,显得很是激动。

    “父亲何必如此感慨,不过是一群穷途末路的狗贼罢了,待孩儿亲自带兵,将他们斩杀殆尽,这样就一劳永逸了。”

    王川却是朝王烨摇头。

    “不可鲁莽,而今,他们已是瓮中之鳖,困兽犹斗,虽然如此,我们也不可小看了,先慢慢消磨他们吧,何必要大费周章,先派左营去试一试深浅。”

    王烨心里虽然觉得自己父亲太过慎重,完全有些胆小了,这勇士营区区几百人,他们可是两万大军,怎么就这么小心?心里有些不服,可王川是他的父亲,他却依旧不得不遵命。

    “是。”

    紧接着,锣鼓大作,浩浩荡荡的叛军,已开始进击了,一排排的盾手在最前,随后,无数的矛手在压阵,随着鼓声响起,叛军终于出击。

    …………………………

    孟津港。

    张铭在水寨之中,显得颇为得意,想到此番立下的大功劳,他便知道,自己的前途似锦起来,以后每日都是吃香喝辣的了。

    因为昨天夜里,折腾了一晚上,事实上,他心情紧张的不得了,生怕露出马脚,等陈凯之等人去后,他依旧还在亢奋之中,这样的大功,不是谁都可以立的,因此他整个人一直都很精神,足足到了正午,便觉得身子实在有些吃不消,自是睡下。

    可还没有睡一个时辰,就在他的官厅廨舍,有人急匆匆的道:“大人,大人,有人来犯,大人……”

    声音急迫。

    张铭被惊醒,顿觉得头昏欲裂,竟有些回不过神,那声音更加真切,震人耳膜。

    “大人,水面上,出现了洛阳的船队,大人……”

    张铭这才回过神来,面上顿时错愕,来犯之敌,不禁皱眉。

    这……这是什么意思……

    他忙不迭的和衣趿鞋,疯了似的冲出廨舍,随即攀上水寨的望塔,便见在这河面上,逆流而上的船队已徐徐而来,在这河面上,一艘艘乌篷船船速并不快,在这河面升腾起的雾气上,隐约可见。

    十艘、二十艘,三十……

    不计其数,密密麻麻。

    张铭一愣,一双眼眸惊恐的睁大,完全有些不敢置信,随即便喃喃自语:“疯了……疯了吗?他们疯了吗?怎么可能,还有后队……不妙,不妙,迎敌,迎敌,所有人登船。”

    事实上,已经有人开始登船了,水寨上,数十艘船整装待发,水兵们倒也不惧,毕竟他们是顺水,而对面的贼军乃是逆水,怎么看,似乎都占了巨大的便宜,他们一个个打着赤膊,手中提着刀剑,除此之外,还有弓弩,以及专门钩船接近的钩索,一个个吆喝着,上了比对面乌篷船要大的多的战船,开始离开码头。

    一见如此,张铭反而放下心来。

    他竟忘了,洛阳人西进,是逆水,而大船根本没法使用,用的只是轻薄的乌篷船而已,这种船几乎没有任何的防护,一旦遇到了战船,一触即碎,不堪一击。

    “他们这是找死。”张铭冷静下来,便朝身边的人冷冷一笑:“看来,此次,又是一桩大功劳了。”他眼睛猩红,目光透着狠意:“命各船并进,打起旗帜来,将这些贼军统统冲散。”

    已有一艘一丈高的大战船,顺着水流而下,飞快的朝着乌篷船队横冲直撞而去,后队的战船似乎也已整装完毕。

    张铭的目光,便落在这战船上,希望这战船能够旗开得胜。

    那战船分割了水流,溅起了无数银色的波涛,如猛虎下山,朝着那缓缓撑杆而来的乌篷船飞快行去。

    眼看,就要靠近。

    对水战耳熟能详的张铭顿时露出了笑容,他心里知道,一旦靠近,不需靠近厮杀,便足够将其撞毁了,孟津水军不但战船比之洛阳军要强十倍,而且还是顺水,速度极快,对方这些洛阳船,根本不堪一击。

    张铭舔了舔嘴,目光中掠过了一丝凶光。

    可就在越来越近的时候,不过是三十步的距离,眼看着,那战船就要撞上乌篷船,张铭远远的,自然是看不到,就在此时,乌篷船上的人,已丢出了一个冒着浓烟的手雷丢入了战船。

    就在所有人尚没有此意识的时候。

    只刹那之间,那乌篷船忙是偏移了原先的方向。

    而随即,轰隆……

    这巨大的轰鸣,瞬间出现在河面,木质的战船,在手雷面前,方才是不堪一击,一时之间,穿上木屑横飞,熊熊大火亦是顺势燃烧,船上本是气势汹汹的水兵,顿时已是懵了,无数人陷入火海,整艘船,竟是生生炸船,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窟窿,于是河水汹涌灌入,船上,幸存的人发出了鬼哭神嚎,而船速一顿,船底开始没入水中,因为灌入船的水流实在太多,整艘船刹那倾斜,而露出河面的部分,大火依旧熊熊映照了整个河面。

    无数人不得不跳水逃生,更多人直接付之一炬,更有船底的人,还未来得及发现怎么回事,便已直接的被灌入的河水直接闷死。

    一下子……

    张铭张大了眼睛,他的眼底,还倒映着那河面上的火光,火光在他的眼底跃跃而起,而他心一下子却是停滞了。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战法,他原以为,不堪一击的乃是这些乌篷船队,现在方才知道,孟津的水军,方才是真正的不堪一击,他沉默着,似乎有些不信,更是难以接受现状。

    而此时,河面上,却是顿时混乱起来。

    嘶喊声,呼救声响彻天地。

    后头整装待发的战船,一下子竟开始胆怯了,他们倒未必畏惧水战,可在他们原本的意识里,似他们这等河中的水战,理应是两船碰撞一起,随即用钩索死死的粘住对方的舰船,而后双方在船上抛射弓箭,最后在彻底的靠近之后,勇敢的刀盾手便攀上敌船,与对方厮杀一起。

    可现在……

    却是一下子,直接颠覆了他们一切对于水战的认知,面对这等全新,且恐怖到了极点的新事物,绝大多数人,都胆寒了。

    他们甚至不知道,为何自己的战船会炸上天,也不知道,这一船人,怎么就好端端的直接被火烧死,或者是直接葬身鱼腹,于是,恐惧感,瞬间弥漫了他们的全身,即便熟悉水性的人,也是不敢贸然上前。

    而这时,又是一次轰鸣。

    只是这一次,似乎对方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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