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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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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陈凯之反诘,眉头挑得高高的,冷冷的看着他。

    苏芳却显得很镇定,心平气和的道:“臣所不知的是,臣既为内阁大学士,理应上报国家,下安黎民,为朝廷出谋划策,为君上谋国,可臣的一言一行,俱都是为国为民,所以臣实在不知道,陛下为何将臣叫出,还对臣……而言相向。”

    他的话,堪称是滴水不漏。

    陈凯之都差点为他拍手叫好了,这个老狐狸真是有一手,嘴角微微一扬,他便笑了笑:“你的意思是,即便是和叛贼议和,也是谋国?”

    “外头流言蜚语,臣不敢忽视,臣也是为了社稷着想,是万不得已罢了,何况,臣只是建言,听与不听,在于娘娘。”

    他的话,倒还真是颇有道理,是啊,他只是建言而已,难道朝廷不该广开言路吗?何况,他乃是内阁大学士,内阁大学士发表自己的看法,又有什么吧不可以呢,若是连他都没有资格,那么这个世上,还有谁有这个资格。

    再者,他的建言固然有可以指责的地方,朝廷也可以选择不予采纳,可若因此而治罪,这就太过分了。

    “陛下乃是圣主,想来,是不会因言治罪的。”似乎,苏芳还觉得不够,所以最终,又笑吟吟的添加了这么一句。

    这句话,听在陈凯之耳中,却成了赤裸裸的讽刺。

    显然,这是对陈凯之说,陛下,我没什么错,你能奈何呢?

第八百九十二章:铁证如山() 
    可能在后世之人眼里,君权是独一无二,任何人都不敢轻易冒犯的。

    可实际上,任何一个皇帝的权力,虽是口口声声受命于天,却都来自于臣民。

    当臣民们对你深信不疑,将你视为君父时,那么这个权力,便可畅通无阻,自这洛阳的正德殿,可在一月之内,影响到千里之外一个小小的村落。

    即便是天子,也为无数的利害关系所束缚。

    譬如言论。

    譬如堂而皇之的道理。

    譬如大臣们错综复杂的关系。

    譬如宗室。

    这个世上,从不曾有人可以随心所欲,除非你已什么都不在乎了,否则,你即便是动怒,也得憋着,即便你是真龙,也得盘着。

    就如苏芳,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其实许多人都听出了他对君上的冒犯,可他的话没有错!

    他完全是为了大陈朝的安危,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

    难道你陈凯之去送死了,他们还要带着一群人去送死不成。

    明智的选择便是迎接那位皇帝。

    所以他凛然无惧,难道就因为自己的建言不入陛下的耳朵,陛下就可以惩罚吗?

    这样的君王,和昏君又有什么分别?

    那么大不了,就挂冠而去罢,都到了这个份上,似乎继续留恋这内阁大学士之位,似乎也没有了多少意思。

    陈凯之却显得极耐心,高高的面南而坐,让陈凯之这时明白,为何古代的君王为何如此了,因为唯有坐在这里,底下的群臣才可以一览无余,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情和反应,都可尽收眼底。

    陈凯之心知,今日这场‘君臣之辩’,本质上,并不只是陈凯之和苏芳之间的仇怨,这一幕,宛如一场戏,每一个人都在试探着天子的深浅。

    倘若陈凯之恼羞成怒,面对苏芳大声咆哮,痛快倒是很痛快了,甚至来个直接拖出去砍了,似乎也很解恨,足以让人生出忌惮之心,可陈凯之也明白,后遗症也会非常明白,因为这样快意恩仇的言行举止,对于百官和臣民而言,只会令其生出忧心。

    可若是陈凯之默不作声,任这跳梁小丑如此,那么君权就不免要遭受动摇了。

    陈凯之抚弄着案牍,一双眼眸浅浅眯着,看着苏芳,目光露出渗人的寒意,可他那张清绝的面容却是露出心平气和之色,他嘴角浅浅一勾,淡淡道。

    “是吗?只是因为如此?可是,朕却得知,苏卿家和关中有联系,早就和关中有过私下的媾和,苏卿家,朕说的对不对?”

    此言一出,殿中依旧是死一般的沉寂。

    陛下没有选择动怒,可见陛下即便如此,还保持着理智;可与此同时,陛下却抛出了这个罪证,意义就不同了。

    你苏芳可以提意见。

    但是你私下和乱党媾和,这就是叛逆了。

    听闻陈凯之的话,苏芳的脸色微微一愣,一双眼眸转动着起来,似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听到的。

    可是,他知道这个是真的,陈凯之是掌握了证据,因此他心头一震的同时,内心却是极快的计算起来。

    自己有什么把柄吗?

    不,不应该的。

    在此之前,苏芳确实和关中的杨家有过联系,只是这个联系,极其机密,即便是书信往来,过手之人,也不超过三个,这三个人,无一不是心腹中的心腹,断然不可能有背叛自己的可能,即便是锦衣卫和明镜司,也绝不可能知道这些内幕。

    既然如此,那么陛下何以说出这些话来?

    除非

    这陈凯之是在故意试探自己。

    不错。

    想到这里,他心中大定,却是气定神闲的,朝着陈凯之徐徐开口说道。

    “陛下,臣乃内阁大学士,如何会和乱党媾和,臣赤胆忠心,对陛下绝无异志,陛下此言,对臣而言,实是诛心,倘若陛下如此信不过臣,臣心痛如绞,莫非陛下要臣以死明志吗?”

    他这话,说的可谓是悲愤。

    就差将自己比喻为比干和魏征了。

    表面上是顺从,可实际上,却一副陛下想要如此栽赃陷害一个忠臣,那么,臣宁愿去死,也不肯受此侮辱了。

    现在,陈凯之只剩下两个选择,要嘛是你要死就去死吧,几乎可以想象,这一句出来,会有多少人兔死狐悲,又有多少人,认为陛下此举,竟和商纣王没有分别。

    而另一种选择,则是陈凯之立即虚心认错,表示自己不过是失言,请爱卿不必介意。

    当然,诚恳的说出这番话,倒是能令人欣慰,可这对陈凯之的威信而言,打击却是致命的。

    陈凯之没有动怒,依旧是笑了,一双眼眸越发认真的看着苏芳,眉头轻轻挑了起来,淡淡开口说道。

    “是吗,卿家认为这是诛心,那么,又为何还要勾结杨氏?”

    依旧还是死咬着这不肯撒手。

    苏芳一点也不惧,而是正气凛然的道:“臣若勾结杨氏,天诛地灭!”

    此时连陈凯之都不得不佩服苏芳这等老油条的厉害了。

    无论是到了什么份上,他永远是一副赤胆忠心、仗义执言的样子,永远都是一副忠臣附体,好似只要陈凯之对他稍有一点斥责,都会成为昏君一般。

    这样的真是厉害,让人都不敢轻易对付了。

    那这只是旁人而已,他陈凯之却是不怕的。

    陈凯之依旧笑着,一双璀璨的眼眸透着得意之色:“朕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苏芳听罢,微微皱眉,他心里百般的想着,陛下何以如此认定呢,他不可能会有什么真凭实据,这一点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小心,他断无可能露出任何的马脚。

    所以他依旧一副赤胆忠心的模样,正色道:“陛下若是不容臣,臣愿引颈受戮,可陛下斥臣不忠,臣万万不敢接受,臣愿请死,亦不愿受辱!”

    到了这个时候,却听啪的一声。

    这一声实是干脆,而且过于突兀,以至于让百官纷纷抬头,朝着声源处看去。

    却见陈凯之狠狠的拍案。

    而陈凯之的手掌,何止有千钧之力,以至于这御案,竟是承受不住,咔的一声,竟是断为两截。

    龙颜震怒,任何人都可以自陈凯之的眼中,看到杀机,这重重杀机在眸中闪烁着,令人心生寒意。

    苏芳想要议和,固然许多人不认同,可他毕竟是内阁大学士,却因为如此,陛下却认为他与乱党私下媾和,这便是要杀人的大罪了,如此,难免令人认为,陛下的行为有些过分了,不合礼法。

    现在见陛下怒不可遏,竟是长身而起,一身杀气,满面冷笑,许多人心里发寒。

    苏芳则抬眸,凝视着陈凯之,都到了这个份上,即便此刻求饶,也没有了意义,他这等老油条,深知今日他与陈凯之之间有越多的‘争执’,反而到了关中,说不准越得信任。

    陈凯之却是冷笑:“那么,你来告诉朕,这一封书信,是怎么回事?”陈凯之说着,直接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啪的一声,丢在了殿下。

    那书信犹如落叶一般在空中飘荡了一会,便落在了地板上,落在了众人眼前。

    书信

    果真竟是一封书信。

    满殿哗然起来。

    原来大家以为,陈凯之只是想要借机除掉苏芳,可现在竟没来由的有了书信莫非

    苏芳也是一愣,他倒没有大意,而是疾步上前,捡起了书信,这书信竟是如此的面熟。

    他身子打了个颤,面上露出极古怪之色,随即取出了信笺,一打开,他脸色瞬间的苍白如纸了。

    这封书信,何止是面熟,简直是太熟了。

    因为这封书信,本就是自己所写的。

    里头虽没有什么太多犯忌的话,却有不少,都是对杨氏的寒暄,虽没有太多实质性的内容,用词也是模棱两可,可这封书信,本就是在关中叛乱之后发出,下头还有日期,这关中杨氏,已经被列为了叛贼,自己无论写出任何书信,都不合适。

    苏芳的瞳孔收缩,不可置信的看着陈凯之。

    自己的书信,怎么会出现在陛下手里。

    绝不可能,这绝不可能。

    负责送信的人,乃是自己的侄子,这个侄子,办事一向稳妥,而且他与自己,可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断不可能出卖自己,这等重大的书信,乃是自己的侄儿亲自送的,绝对是万无一失,锦衣卫和明镜司,就算是有通天之能,如此机密的事,也断不可能查出什么蛛丝马迹。

    而且,侄儿送出了书信之后,也很快就快马回来禀告,也早说了,一切稳妥,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既然如此,这封书信,怎么就在陈凯之的手里呢?

    他顿时脸色变了,目光透着满是难以置信,整个人都害怕起来。

    只这一封书信,就足以堂而皇之的教自己死无葬身之地了。

    他心乱如麻,发现自己捏着书信的手,竟在颤抖。

    仿佛自己一切,都已大白天下。

    他目中依旧还在震惊,又似乎在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最终,他咬了咬牙,立即拜倒在地!

第八百九十三章:万岁() 
    苏芳这一拜,随即咬紧了牙关。

    若是不咬紧,他怕自己的牙齿会忍不住咯咯作响。

    他很清楚,书信是真的,至于如何落到陈凯之手里,他则一无所知。

    可无论如何,这事,他不能认,打死他,也不能认的。

    认了,就坐实了通贼之罪,便是死无葬身之地,诛族之罪。

    他随即昂首,显得很是镇定,可他的身子依旧在发颤。

    “陛下……臣……”他仿佛是努力使自己心平气和,压制住了心里的不安,却依旧是凛然道:“这封书信,字迹竟和臣的字迹颇为雷同,可是臣确实没有修过这么一份书信,所谓臣通贼的证据,臣不敢说是子虚乌有,可臣却以为,倘使就因为一封书信,定臣之罪,实是……实是不该,这世上,总有行书大家,最擅模仿字迹,这定是……定是锦衣卫或者明镜司,为了栽赃陷害,伪造了这样的书信,来蒙蔽陛下,构陷于臣。”

    “臣的忠心,天日可鉴啊……”他开始泣告。

    此时,眼泪已流出来,声音哽咽,双目发红,这凄厉又带着委屈的声音,回荡在正德殿里,足以令人触动。

    苏芳此时更显委屈,继续嘶哑着嗓子道。

    “臣历经数朝,蒙受国恩,侍奉过先帝,先帝曾对臣有评语,说臣乃‘襟怀洒落’‘辅国之才’‘忠直果敢’,陛下乃是先皇帝嫡子,臣蒙先帝厚爱,起于阡陌,而今已身居高位,心里只有尽心辅佐陛下,陛下竟因一封书信而相疑,臣……实是心寒,这样的书信,臣也可以伪造,还请陛下……明鉴!”

    众臣动容。

    即便是在方才,许多人和苏芳相争,认为苏芳的议和之策不对,可现在,却也被他悲愤的情绪所感染了。

    而苏芳不只表现的令人产生同情,使人难以想象,一个这样的人,似乎不可能修书给那关中杨氏。

    当然,这句话中,最关键之处,却在于他提到了先帝。

    先皇帝乃是陈凯之的父皇,陈凯之得以能够承袭大统,俱都是因为自己乃是先皇帝的儿子,而今,先皇早已故去,可苏芳却将先皇帝对自己的评语摆了出来。

    ‘襟怀洒落’‘辅国之才’‘忠直果敢’,这三句,最有用意的是‘忠直果敢’四字,既然连先皇帝都夸奖苏芳是个忠诚而正直的人,那么,身为人子,竟只凭一封书信,对这样的臣子如此怀疑,这已不只是昏庸,甚至有些不孝了。

    天子如何能不孝呢,虽说都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可当苏芳摆出这神主牌的时候,陈凯之想要不忌惮都不成了。

    陈凯之眯着眼,看着苏芳的表演,堂堂的内阁大学士,果然厉害啊。

    这一点,陈凯之是当真不得不佩服。

    不过能坐到苏芳这个位置的人,都不简单,毕竟朝堂上的尔虞我诈,苏芳早已可以凌驾,对他说,任何事都可以说是小菜一碟,他自信自己可以摆平的。

    可陈凯之似乎打定了主意,一双眼眸轻轻一眯,冷冷的注视着他,嘴角轻轻一扬,从牙齿缝里挤出来。

    “看来,卿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你口口声声说,这一封书信,乃是伪造,那么朕就告诉你,这封书信,乃是在逆贼杨琛的家中所得,你口口声声,说什么这是明镜司和锦衣卫伪造,可明镜司和锦衣卫,莫非还伪造你的书信,送去杨琛的府邸吗?朕也已命人讯问过杨府的主事,负责接洽之人,也已招供,说这封信,乃是你的侄儿苏庄亲自送去,这苏庄是谁,朕就不必提了吧,苏庄到了杨家,交了书信,见了杨琛,杨琛还当面,和这苏庄面授机宜,显然,是有什么话,想要捎给你,见过苏庄的人,在杨家有三个,一个主事,一个负责迎客的仆役,还有一个门子,这三人,如今俱都落网,你……真是无耻之尤,到了如今,还想抵死不认,你当真以为,朕会给你蒙蔽吗?”

    杨琛府上……

    陈凯之说到了杨琛府上时,其实早已没有人有兴趣继续听下去了。

    因为但凡是人都明白,杨琛便是现在关中杨氏的一家之长,更被那孟津郡王,封为了所谓的内阁首辅大学士。

    而陛下竟能在杨琛家里得到这一封书信,这意味着什么?

    杨琛……完蛋了!

    杨琛乃是关中所谓的内阁首辅大学士,若是杨琛完蛋,岂不是说……贼军已经彻底荡平?

    大家原来都还以为,陛下虽然受到了伏击,可陛下想来定是死里逃生,这才侥幸回宫。

    可哪里会想到,只在这短短的时间里,陛下竟已经荡平了长安,凯旋归来了。

    虽然,确实有一些类似的消息开始流传,可这些消息,几乎很快被人略过,因为任何人都觉得,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可现在……

    苏芳脸色惨然,瞳孔收缩着,几乎有些不敢相信了。

    他之所以和陈凯之对着干,或者说,他敢抵死不认账,这一切一切的基础都来源于,他自认为关中的政权依旧还存在,只要它们还存在,任何证据,只要自己坚决不认,又如何,自己毕竟不是寻常的阿猫阿狗,乃是内阁大学士,想要整死自己,没有这么容易。

    而一旦长安被攻破,这意味着,自己的退路彻底被封死了,不只如此,书信虽然可能作假,可自己和杨家人联络乃是双向的,有来有往,这一对证,就一切水落石出了。

    他在怎么抵赖都没用了,毕竟人赃俱获,他这一次是要完蛋了。

    苏芳嘴角微微哆嗦着,整个人都在发抖,似乎难以接受这个结局。

    想他一世英名,怎地就会败得如此颓废,如此狼狈?这是他不能接受的,明明一切那么的天衣无缝,怎么自己现在就败了呢?

    他很不能相信,一双眼眸看向陈凯之,触碰到陈凯之渗人的目光,他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干瘪的嘴唇止不住的哆嗦起来,低声呢喃。

    这……这如何可能呢,这才几日,何况……关中军乃是以逸待劳,而……不……不可能……绝无可能……不……”

    他虽是想要极力否认,可那脑中,却是瞬间想起了方才的书信。

    书信本就是真的,他还一直在搜肠刮肚的想,这书信从何而来,可现在……似乎终于有了一个可能,若当真是从杨家抄出来的。

    那么……

    他啪的一下,竟是直接瘫坐在地,双目无神的看着陈凯之,此时,他愈发从陈凯之身上,感受到了无穷的杀意,那渗人的杀意几乎要将他给勒死一样的。

    完了,这极有可能,就是真的。

    他的身后,那一个个被叫出来的文武官员,原本还都能淡定,毕竟他们的想法都差不多,大不了,真到了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罢官而已,可现在,他们一个个惶恐的四处张望,直到这时,他们方才意识到,问题比他们想象中,要严重的多。

    当苏芳全无形象的一pigu的瘫坐,斯文扫地,他们的心,也俱都沉了下去。

    事实上现在殿中已经乱做一团了。

    陈一寿喜出望外的看着陈凯之,倘若当真只用了这最低的代价,在这短短的日子里,便一举攻克了长安,那么……这是大喜啊,这是何等大喜之事,陛下刚刚登基,便迎来了如此大喜,这是什么样的征兆?

    还未等他激动完,终于,有人跪地,高呼道:“吾皇万岁!”

    “万岁!”这一次,却是出奇的一致,几乎没有人拖泥带水,许多人面上,露出了喜色。

    这是眼下朝廷最为头痛的问题,无论是内阁还是六部,都对这关中的叛乱头痛不已,大陈的子民,又何尝不是如此呢?各州县的官府,其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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