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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4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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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邓健心里一横,与其让杨正奇心里产生怀疑,那倒不如,自己先提出这个疑问。

    这些刀尖跳舞的日子,令邓健对师叔越发的佩服起来,亏得师叔当初在杨正奇身边的时候,还能谈笑风生,吃啥啥香,他小心翼翼的看着杨正奇,大袖子底下,几根手指头微微在颤抖。

    杨正奇冷冷一笑:“不会。”

    一听不会,邓健还来不及松一口气。

    便听杨正奇道:“倘若他当真知道,家父就在洛阳,以家父在他心里的分量,又怎么敢只带一千人回洛阳呢,这陈凯之即便是大胆,可他既是天子,也不至于胆大妄为至此,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他离京日久,岂可一直都待在济北,眼下,是回京的时候了。不过……他此番回京,倒是好极了,这是自投罗网。”

    邓健一听,心里反而焦灼了起来,早知自己不该将此事泄露出去,这师弟,实是太大胆了,既然知道杨太公在那儿,竟只带着这么点儿人回去,若是一旦有什么危险,那么……

    邓健不敢想象下去。

    倒是杨正奇微微一笑,显得极精神:“他一定想不到,家父是谁,哈哈……”

第九百三十九章:回京() 
    天子的队伍一路西行,几乎让沿途州府措手不及,因为这銮驾行得太快,几乎是一队骑兵风驰电掣过去,事先又没有人通知,等反应了过来,刚要预备接驾,却得知銮驾已经离境了。

    于是乎,沿途的州府们,只好望尘莫及,说不出的感慨。

    当今圣上,果然是别具一格,实是……有一股说不出来的滋味。

    等到圣驾至了洛阳仓附近,这洛阳仓距离洛阳也不过百里的路途,乃是大陈四大仓库之一,这里主要是负责转运和储存官粮,是天下最要害的所在,在这儿,是由禁军来防守的,足有三千人。

    陈凯之在此小憩一会儿,便接见了本地的锦衣卫千户。

    按理来说,锦衣卫在各行省确实都设了锦衣卫千户所,可这洛阳仓,只是一个军事要塞,本来能有一个锦衣卫的小分队,就绰绰有余了,不过一些特殊的要津之地,锦衣卫最是重视,如长安、如济北,还有这囤积官粮的重地,俱都设高级别的千户所,为的便是以防不测。

    这位千户姓刘,一听圣驾到了,先是吓了一跳,接着急急忙忙的赶来见驾,便见陈凯之只在这洛阳仓的转运司衙里高坐。

    刘千户小心翼翼的上前,恭谨地道:“卑下见过陛下,吾皇万岁。”

    陈凯之呷了口茶,显得气定神闲,身上并不见疲惫,他道:“刘千户,京中如何?”

    陛下开门见山,而但凡是锦衣卫出来的人,哪一个不是人精中的人精?他们多以刺探为能,平时不知看过多少阴私和阴暗之事,只听陛下这一问,便晓得肯定是京里出了什么事。

    刘千户忙斟酌着答道:“京里这几日还算风平浪静,不过臣在卫报之中,倒是得知,昨天下午,有数十个节度使跑去了兵部衙门里大闹,据说……还打伤了人。”

    所谓的卫报,其实就是锦衣卫内部的邸报,是镇抚司里传抄出来的消息,而这些消息,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看的,至少也是副千户以上的人才有资格观看。

    每次卫报一传抄,也不过百份不到,接着会用快马,送到天下各处副千户以上官员的案头上。

    如此一来,这些锦衣卫的核心人员,或是坐镇一方的锦衣卫千户官们,便能立即对天下的局势有所了解,自然也就清楚,最近镇抚司关注的是什么,而自己在本千户所,又该侧重哪一点。

    一群节度使,居然跑去了兵部闹事,这……肯定是极不像话。

    不过节度使毕竟在地方上是自成体系,别看品级未必比得上兵部,可实际上却个个是实权人物,绝非是等闲之辈。

    陈凯之几乎不需问,便晓得这些家伙闹事之后,这满朝文武,多半是在装鸵鸟了。

    他微微皱眉,冷哼了一声,随即道:“还有呢?”

    刘千户心里却是咯噔了一下,这节度使闹事,这般大的事,陛下竟然没什么大反应,竟还问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事,这……天底下,还有这事更令人诧异的吗?

    他只好摇头道:“再就是一些鸡毛蒜皮之事了,陛下……要不臣将卫报取来。”

    陈凯之摆了摆手:“不必了罢,既然你说无事,天下太平,朕自是信得过的。”

    说罢,他竟是长身而起,对左右道:“歇也歇够了,继续启程,这星夜兼程的,料来明日清早便可抵达洛阳,出发!”

    这下子,刘千户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啊,下意识的道:“陛下旅途劳顿,不妨……”

    “不必了。”陈凯之雷厉风行,还不等刘千户把话说完,已是快步走出了衙堂。

    外头呼啦啦的禁卫,立即蜂拥的拥簇而来,跟着陈凯之,众人纷纷翻身上马,不等那刘千户说什么,这对风尘仆仆的队伍已绝尘而去。

    那洛阳仓的转运使周度,至陛下到了,都没有机会插上话,一直都垂立在衙堂外头静候,此时见陛下走了,他和刘千户肩并肩着护送,目光远远眺望着那队来去匆匆的队伍,忍不住捋须道:“咱们这位陛下……还真是……别具一格,和历代先帝,都有所不同啊,这是福还是祸呢?”

    那刘千户却突的冷冷的朝这周度横瞪一眼。

    周度身躯一震,顿觉得失言,忙打哈哈:“哈哈,胡说的,莫要见怪,何况这也不算是诽谤圣君吧?”

    ……………………

    清晨的曙光,初露在这洛阳城,照射着那些枝头上的叶子里的露珠,显得闪闪生辉。

    虽在同一片天空下,显然,洛阳城与济北是全然不同的。

    济北上上下下,俱都展露着生机,那儿虽没有高高的城墙,没有入云的城楼,没有那背靠着肴山山势且蔚为壮观的洛阳宫,更没有曲径分明的街坊,却有着蓬勃的气息。

    而洛阳城,则更像是一个暮年的老者,庄伟却又显得斑驳,带着一种别有意味的厚重。

    即便是在清早,在这里,依旧不会人声鼎沸,守门的兵丁,会按时打开城门,随即,无数的官兵涌出,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如往常一般,稽查路人。

    只是今日,当一个马队旋风般而至,城门的守备还未上前喝问,等看清了领头的来人,便立即吓得面如土色、身如筛糠,接着便拜倒三叩:“臣恭迎圣驾,吾皇万岁!”

    看到守备的举动,兵丁们显然也是给吓了一跳,纷纷拜倒,一时间,人头攒动,如海浪一般的伏下。

    随时日夜兼程,可陈凯之浑身上下,没有显出一丝疲惫,他见那守备官,似乎也有些印象,不过到底是谁,却一时间实是记不起了,不过料来是碰过面的,否则此人怎么能一眼认出自己呢?

    他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停留,而是直接催马,毫不犹豫的跨过了城门的门洞。

    身后的许杰诸人,俱都蜂拥飞马而入,一时之间,马蹄声如雷,连绵不绝,尘土如烟雾一般扬起,使拜在两边的人顿时满是风霜,灰尘仆仆。

    陈凯之入城后,却是在路上突的勒马,这马儿生生的扬蹄伫立。

    就在此时,陈凯之回望了身后的勇士营禁卫一眼,道:“尔等俱都入宫,许杰,你一人随朕来。”

    勇士营禁卫和别的禁卫不同,遇到了特殊的命令,依旧还是言听计从,从不去问为什么,因此在陈凯之的一声令下后,大队人马便轰隆隆的朝洛阳宫而去。

    陈凯之却是看了一眼身边突的变得兴致高昂的许杰,他知道,这家伙一路来,都极是沮丧,实在不愿跑来京师这个安生的地方。

    可谁知,才刚进城,陈凯之竟撇开了所有人,单独留下了他自己,许杰顿时兴致高昂起来。

    陈凯之朝他道:“吃饭的家伙,还在吧?”

    “在。”许杰就差没有扯开嘴角大笑起来了,带劲地点着头,一副跃跃欲试之态。

    他从前可是炮队的队官,所谓吃饭的家伙,自是他无论在哪,都会藏着几颗手雷。

    陈凯之颔首点头道:“那就随朕去护国馆。”

    护国馆!

    许杰眼前一亮,他实在没有想到,陛下初来乍到,要去的第一个地方,竟是那里。

    护国馆和鸿胪寺是遥相呼应的,鸿胪寺主要接待的乃是外宾,而护国馆呢,则大多是接待地方的州府,当然,也包括了节度使。

    自有节度使以来,这些节度使每每进京,都会带着大量的随员,其中护卫众多,起初的时候,他们分开居住,而下头的随员们呢,来到了京师,哪里都觉得热闹,自然各行其是,结果闹得京里鸡飞狗跳,于是景皇帝便下旨,建护国馆,其用意便是将这些人一起聚拢起来,方便管理,免得滋生事端。

    可陛下现在竟要去护国馆,不只是如此,竟还只带着一个护卫。

    想来若是被文武百官们听了去,再联想到陛下欲推行推恩令,与此同时,就在前几日,这些节度使们居然跑去兵部闹事了,这个时候,孑身一人去国宾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多半百官们非要瘫下不可。

    可许杰竟什么异议都没有说,换上了一脸正色,道:“陛下放心,卑下誓死护卫陛下周全。”

    陈凯之却是鄙视地看他一眼:“朕带你去,不过是教你给朕鞍前马后罢了,走吧。”

    讨了个没趣,可许杰依旧是兴冲冲的,二人一前一后,也不等人准备,已是朝着国宾馆的方向策马扬鞭。

    这国宾馆新近来了许多客人。

    节度使们早就被推恩令搅的寝食难安了,此番朝廷召他们入京,不少人都是拖家带口来的,来做什么?当然是要讨一个公道,这是狡兔死、走狗烹啊。

    当初的时候,朝廷边镇不宁,所以广设军镇,指派节度使,大家为了地方上的安宁,哪一个不是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大陈能有今日的安稳,他们也算是居功至伟。

    可现在好了,说推恩就推恩,说是推恩,可这不是明摆着的吗,这是不想让大家伙儿有好日子过啊。

第九百四十章:狗一样的东西() 
    推恩令一出,早就使节度使们引发了轩然大波。

    其实又何止是节度使呢,这些人事实上都上半独立的小国王,其辖下的军将,大多都是依附着节度使大人为生,说穿了,下头的军将们,朝廷是不认他们的官职的,只有在节度使的辖地,他们才是将军和校尉。

    在这种忧虑之下,节度使们纷纷进京,其中实力最为雄厚的节度使,乃是安义军的刘傲天,众人住在了国宾馆,倒是方便了他们私下里联络。

    这些人,大多是心高气傲,也不会将寻常的大臣放在眼里,而今又串联一起,自是联手抵制推恩令。

    前些日子,他们带着人跑去了兵部理论,闹的鸡飞狗跳,本意就是示威,是想让人知道,他们绝不是这么好欺负的,想推恩,朝廷除非下大决心不可,可别到时候闹出更大的乱子。

    正因为这么一闹,似乎连内阁都已惊动,陈一寿派了人来,却不是来兴师问罪,其实内阁也没法兴师问罪,法不责众,三四十个节度使,真要问罪起来,多半真要逼迫起来,各地的军镇怕就要反了,这就是弥天大祸,所以……表面上是派人来,却是来问病的。

    意思就是,听说前几日你们去了兵部,内阁已经知道了,不知有没有人受伤,若是受伤,当及早医治。

    这叫动之以情。

    可如此一来,却令节度使们喜上眉梢。

    看来内阁的陈公,也怕事态闹大啊,这国宾馆里,有三十七个节度使,九十多个眷属,还有近五千多个自各地节度使带来的仆役和家丁,现在也变得气势如虹起来。

    尤其是所谓家丁,表面上,好似是家里奴仆的意思,可实际上,在军镇里,往往节度使和军将们会从军中挑选最精锐的武士进行培养,而这些人,则进入节度使的府邸中充任家丁,五千多个人,个个都是弓马娴熟,且骁勇敢战之辈,而且大多都是对自家的主人忠心耿耿。

    似乎朝廷觉得此番召他们来,非但没法儿讲道理,也无法和他们商议朝廷推出推恩令的用心,所以现在,似乎已开始有些骑虎难下了,早知如此,就不该一窝蜂的将人请来,现在反而好了,这么多人,一个个在京里聚在一起,实是麻烦。

    现在正在大清早,刘傲天已和节度使们聚在一起吃早点了。

    以往的时候,这些个节度使,多少都有些矛盾,可却因为一个推恩令,却使他们变得出奇团结起来,一群人聚在一起,谈笑风生,其乐融融。

    用过了早茶,这刘傲天坐在椅上,他年纪大,众节度使中,就数他辈分最高,因此他靠在官帽椅上微微眯着眼,其他人纷纷看着他。

    刘傲天道:“当今陛下……实是糊涂了,我等俱是大陈的柱石,自文皇帝准臣属开府建牙起来,我们的先辈,为大陈开疆拓土,镇守边疆,哪一个,不是居功至伟,以至于此后历代天子,有哪个对我等这样的,也就是当今圣上,平了关中,有了赫赫武功,便想借着这威势,顺道将我们收拾了,推恩令……推恩令……汉时的前车之鉴,难道还不清楚吗?这推恩令,就是软刀子杀人啊,军镇里封土只有这么多,封臣也只有这么多,不让嫡长子继承,几个儿子分了,再之后,让数十个孙儿来分,几辈下去,好端端的军镇,便彻底的支离破碎,不出数代,这军镇也就散了,倘若如此,我等,有何面目去见列祖列宗?推恩……老夫还是那一句话,老夫第一个不同意,杀了老夫也不同意,意思就这么一个意思,话撂在这儿了!”

    “是极,是极……”坐在刘傲天下首,乃是武安军的节度使王畅,王畅小鸡啄米似得点头:“没有卸磨杀驴的理,这天下,也不是皇帝一个人说了算的,何况,就算是皇帝说了算,可那也备不住,这皇帝身边有奸臣哪,是不是这个理?”

    “有什么好说的,非要搞什么皇帝身边有奸臣这一套,依着我看,这就是陛下的……”

    众人七嘴八舌,有人语气还婉转,有人就放肆了,更有人在人群中冷冷的笑,刘傲天老神在在的模样,捋须笑了:“只要大家齐心协力,谁能教咱们如何?这历代的先帝,其实哪一个心里头不是暗藏着想要削藩和推恩的心思,只是他们将这些藏在心底,不敢轻举妄动而已,可当今陛下……却不同,所以啊,咱们……”

    他说到咱们的时候,许多人竖着耳朵听。

    虽然他们不是看热闹的,竟也有点儿不嫌事大。

    节度使们在地方上上马掌兵,下马安民,土皇帝做的久了,胆子比寻常都要肥的多,何况他们是真正的有底气,都掌着兵呢,数代下来,这军镇里,几乎方方面面,都被自己的家族以及亲信控制着,油都泼不进。

    可就在这时,外头有人匆匆而来:“诸位大人,有人来访……”

    刘傲天眼睛眯着,似乎因为有人打断了自己的讲话,而显得怒气冲冲。

    这人又道:“是陛下到了……是陛下驾到……”

    陛下……

    一下子……

    方才还欢快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儿不同了。

    气氛竟有些紧张。

    “带了多少兵马?”刘傲天觉得事有反常,他打了个激灵,直视着来人。

    “身边只有一个卫士。”

    陛下竟从济北回来了,可是事先,竟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令人突然有点儿后脊发凉。

    可随即……刘傲天放下了心:“还真以为,此番来京,乃是鸿门宴呢……”

    这话是没错的,因为此前的推恩令,所以在朝廷召节度使们来京的时候,不少节度使可心里都是有些后怕的,所以在临走之前,都托付了后事,让自己的嫡长子在军镇中,好好的守着家业。

    而刘傲天又笑了:“可是现在看来,陛下回了京,多半,是得知了前几日兵部的事,现在竟也知道怕了,所以……特意来安抚我等,否则,怎么只带一人来?诸位……去接驾吧,都记着,什么都好说,可有一条……”

    他正说到此处,却又有人飞快而来,气喘吁吁道:“陛下已过了前门,仪门、二堂、三堂,一路奔着这儿……”

    他刚说到这里。

    在这后园里,众人却发现,已有人疾步而来,身后……则是一群节度使们的家丁,一个个面现难色。

    来的这样的快。

    而且,瞧这陈凯之身后,还真只有一个护卫。

    而在这国宾馆,可是上上下下足足五千人,便是外头的护卫,可都是节度使们的家丁负责,一个个明火执仗。

    刘傲天顿时放宽心,无论如何,陈凯之也是皇帝,该见驾还得见驾,于是不敢怠慢,忙是从椅上站起来,带着浩浩荡荡的节度使们,忙是迎了上去,到了陈凯之的近前,刘傲天率先拜倒:“老臣安义军节度使刘傲天,恭迎圣驾,陛下远道而来,臣竟不能亲迎,万死,万死……”

    说着,正待要拜倒行大礼。

    身后的节度使们也纷纷要行礼。

    其实刘傲天不想拜下,因为他自恃自己的声望高,又是老臣,陈凯之只是一个嘴上无毛的新天子,当年便是陈凯之他亲爹在世时,见了他这老臣,也不会等他行大礼的,而是上前将他搀住,说一句免礼。

    所以他这一拜,更像是故作姿态,就等着陈凯之抓住他的胳膊,说一声卿家不必多礼。

    果然,陈凯之没有令刘傲天失望,他刚刚要弯腰屈膝,陈凯之便箭步上前来,刘傲天其实这时身子就已微微放缓了动作,只等一气呵成的完成这么一出好戏。

    他正欣喜着,却不料,这靠近他的陈凯之,竟是一点都不含糊,只一靠近,随即扬起拳头,直接一拳,这一拳化作拳影,瞬间便朝他的面颊砸去。

    啪!没得来一句免礼,得来的,却是一记老拳。

    刘傲天闷哼一声,竟是在虚空中身子悬空一翻,随即,咚的一声摔落在地。

    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这一拳不但下手黑,而且丝毫没有打折扣,刘傲天顿时嚎叫,口里竟吐出几颗带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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