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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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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接着道:“这诨号太俗,不登大雅之堂,陈贤弟的精盐,我已经看过,嗯,堪称神奇,如此以来,我便对陈贤弟的为爱屁的盐更加期待了,不知陈贤弟可以炼制吗?”

    到了这个时候,陈凯之还可以说不吗?

    陈凯之不带一丝迟疑地点点头道:“学生倒是可以一试。”

    “这样便好极了。”江晨景亲昵地道:“若是当真能炼出来,你自管放心,到了那时,我便礼送陈贤弟出去,自此之后,你我再不相干,如何?”

    陈凯之一脸的喜出望外,道:“若如此,再好不过了,嗯……只是我还需做一些准备。”

    江晨景热络地道:“你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便是。”

    陈凯之倒也不客气:“可有纸和笔吗?”

    过不多时,便有人拿了文房四宝来,陈凯之也不客气,提笔写了一应所需,方才交给江晨景:“这些材料预备好了,便可以开始了。”

    江晨景宽慰陈凯之道:“将你们囚禁于此,也是弟兄们放心不过,其实我是知道陈贤弟是个守信之人,定会安心为我们炼盐的,好了,江某告辞。”

    接着,江晨景便带着人出去,这库房被重新上了锁,再次陷入了黑暗。

    陈凯之若有所思,这时,他却听到库房外有动静。

    自从读了《文昌图》,陈凯之的耳力灵敏了不知多少倍,想来是江晨景这些人出了库房,自以为库房里的人绝不会听到什么,所以可以肆无忌惮的说话。

    “江大哥,这二人,信得过吗?”

    这人……倒还真是姓江。

    “信得过也要信,信不过还要信,这为爱屁精盐,实在太过紧要,他要的东西,要及早准备。”

    “是。”

    “还有……现在那姓包的,在各处设卡,弟兄们运输起来,就更加大费周章了,昨日又折了一个脚力,被官府拿住,你看……”

    “呵……这有什么难事?我们大不了少做几日买卖而已,而官府要堤防我们,就需发动数百上千的差役和官兵,一日两日还好,可是十日、二十日,甚至一年半载,他们吃得消吗?不过……那姓包的坏人财路,实在是不知好歹啊,我已查过了,他是大司空姚文治的门生故吏,虽是上头有人,可是这姚文治,却历来和朝中某些人是不对付的,许多人对他虎视眈眈,上一次文庙,已惹来了天大的风波了,他既然还不知好歹,那么……让弟兄们做好准备好,下一次的目标……”

    “杀进府衙去?”

    “府衙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外松内宽,姓包的巴不得我们杀去,好一网打尽,对付这样的人,没有必要硬碰硬,只需闹出点事,使朝廷颜面大失,迁怒他这狗官就可以了。城外有一处尼子庙,对吗?哦,我记得是叫天赐庵,这尼姑庵很有来历,太祖皇帝去世之后,当时宫中的嫔妃纷纷出宫,要带发前去这庵中修行,为太祖之灵祈告,因此,才会有天赐之名,如今已经历了几百年,天赐庵也就不甚紧要了,不过是数十个老尼和小尼而已,你过几日带着兄弟,呵呵……将这庵中的尼子……随意处置吧,完事之后,一把火烧了,这尼姑庵在城外,要袭击起来,轻而易举,可是一旦付之一炬,便是天大的动静了,到了那时,包虎这厮,看他如何向朝廷交代。记着,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动了手,便不可心慈手软了。”

    得令的人似乎显得很激动,急急地道:“既然江大哥吩咐了,弟兄们……嘿嘿……”

第一百三十章:谕旨(5更求月票)() 
门外之人的对话,都十分清晰地入了陈凯之的耳朵里。

    过几日……天赐庵……

    陈凯之听得心里一惊,这些为非作歹的人,真是可恶至极,可一旦……

    陈凯之不寒而栗,他往日也听闻过天赐庵,可只知道天赐庵乃是名胜之地,想不到跟宫里还有那般的关系在。不过想来,现在官府都在设卡捉盐贩,理应不可能顾忌到那里,一旦这些人动了手,那么多的老尼和小尼,不知会遭受怎样的毒手。

    陈凯之方才还不急迫的面上,此时竟是露出了忧心忡忡之色。

    不成,他一定要赶紧脱身,否则……

    此时,陈德行则在旁揉着自己胳膊,一面骂骂咧咧着:“凯之,炼出了为爱屁盐,他们当真放我们走吗?”

    “不可能!”陈凯之斩钉截铁地道,他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这些亡命之徒会让他们有活路。

    这几天,陈凯之一直努力地让自己冷静,只有冷静,才能更好地想出自救的办法,可是现在,他像是再也掩不住心里的烦躁般,脸色十分的阴沉,深深皱眉道:“我们已经走不了了,炼得出是死,炼不出也是死。”

    陈德行瞪大眼睛道:“可是那姓江的,方才不是信誓旦旦……”

    陈凯之摇头道:“他的话,怎么能信呢?他道出了自己的姓名,我们已经知道三眼天王的真实身份了,你觉得他还可能放我们走吗?何况炼不出盐来自然是死,可即便炼出来了,你认为他们会愿意有人带着炼盐的秘密走出去吗?”

    陈德行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道:“也就是说,就算炼出了盐来,我们都是死无葬身之地,那……那你尽力拖延时间啊。”

    陈凯之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道:“拖不了了,我们必须尽快逃出去示警,所以这个盐,非要立即开始着手炼不可。”

    陈德行倒是给陈凯之说懵了,不解地道:“可你之前不是说,你根本炼不出,就算炼出来了,也……”

    “所以……”陈凯之直接打断了陈德行,深吸一口气道:“殿下……我们得冒一次风险了,殿下能一切按我的吩咐来做吗?”

    陈德行看着陈凯之高深莫测的样子,愣愣地道:“什……什么……”

    ………………

    在另一头,在宫里的诏令下,钦使马不停蹄,此时已飞马至金陵的知府衙门。

    包虎带着府中上下官吏跪迎。

    这钦使落马,大风扬起,身后黑色披风猎猎,不等包虎上前作揖寒暄,这钦使便冷冷一笑道:“包虎,接谕旨!”

    包虎连忙拜倒道:“臣包虎谨听。”

    钦使趾高气昂地道:“制曰:金陵府盐贩猖獗,包虎与金陵诸官,打击不力,反使盐贩为祸一方,所行之事,骇人听闻,更有三眼天王者,罪无可赦,即令包虎严办,限一月为期,若再碌碌无为,卿等自行了断便是。”

    包虎等人,已是吓得脸色苍白,慌忙地道:“遵旨。”

    包虎脸色阴沉地站起来,对这钦使道:“请钦使入内……”

    “不必了。”这钦使冷笑道:“这茶水,咱不敢喝,告辞。”

    说罢,这钦使便带着几个禁卫扬长而去。

    包虎心忧如焚,已顾不得钦使的态度了,倒是一个随着钦使而来的禁卫,却故意落在那钦使的后头,悄悄过来塞了一封书信在包虎的手里。

    包虎连忙回到廨舍拆了,却是自己的恩师姚文治的亲笔书信,直到这时,包虎方才意识到问题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严重得多。

    宫中震怒,北海郡王借机发难,这一桩桩事,恩师都说得很清楚。

    而真正可怕的是,这件事若是不能有个善了,那三眼天王若是不能归案,那么不但他包虎要获罪,便连自己的恩师……只怕也要大受影响。

    包虎倒吸一口凉气,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太冒失了,若是当初真听了陈凯之的话,或许不至如此吧。

    不过,他依旧还是认为那陈凯之终究还是书生意气,又懂个什么呢?或许只是瞎掰的,为反对而反对,瞎猫碰到了死耗子罢了。

    可现在,似乎也不是顾忌这个的时候了,包虎现在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死局。

    剿?

    到了今日,想要剿,哪里有这样容易?

    这些盐贩行踪飘渺,他甚至在怀疑,在这金陵府,有不少的官军都和他们私下里有什么联系,否则为何自己无论要在哪里设卡,盐贩仿佛都事先得知了消息似的,最后自己总是一无所获。

    可是这一月的期限一到,只怕……

    就在他忧心如焚的时候,外头却是有人来报:“禀大人,东山郡王府来人了。”

    包虎不禁讶异,这东山郡王府,又来做什么?

    请了人进来,却是个宦官,这宦官一脸焦色,急切地道:“包府尊,我家郡王殿下,不知所踪了。”

    “啊……”包虎顿时觉得一阵眩晕:“什么时候的事?”

    这宦官忙道:“三……三日之前。”

    这东山郡王乃是天潢贵胄,非同小可,现在这个节骨眼上,竟是不知所踪了,包虎又怎能不急,道:“为何不早来报?”

    “殿下素来行事飘忽不定,起初还以为是丢下了护卫,去哪儿玩了,可昨日还未回来,府里才觉得蹊跷,这才发现有异,怕只怕被贼人拿走了,可太妃……有顾忌。”

    包虎不解道:“什么顾忌?”

    “您想啊,若是当真遇到了不法之徒,假若他们不知道是郡王殿下,倒也还罢了,可若是听到外间都在寻郡王殿下,这些贼子岂不是……”

    包虎一下子明白了,他不得不佩服这位东山郡王太妃的缜密心思,便道:“只能暗访?”

    “对,郡王府已经派出了大量的人手,却又不能闹出什么大动静,太妃现在是急得没有了办法,这才派了老奴来包大人这里。”

    包虎已是哭笑不得,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死定了。

    盐贩这边已是焦头烂额,现在又走失了一个亲王,这茫茫金陵府,到哪里暗访去?

    包虎脸色铁青,久久无语,最后一屁股跌坐椅上。

第一百三十一章:最后的生路(6更求月票)() 
这些盐贩,可谓是神通广大,陈凯之所写的材料繁多,他们也就只用了一夜,便一车车地让人运了来。

    陈凯之命这些盐贩,在后院搭起了一个炉子,因为材料所需太多,所以堆满了不少的库房,便连前院,也不能幸免。

    这炉子已经开始生火,陈凯之开始搜集材料,做好准备。

    在这院子里,显然已经布满了人手,随时盯着陈凯之的一举一动,便连那江晨景,也饶有兴致地跟在陈凯之的身后看着。

    陈凯之自然知道,他是想要获得提炼的方法,却也不点破,脸色自若地对这江晨景道:“需先将炉内的温度提到非常高不可,所以才需要这么多燃料,如若不然,只怕要前功尽弃。”

    “这个容易。”江晨景笑了笑,他总是这般温文尔雅,至少在陈凯之的面前。

    此时,他手里摇着一柄白扇,口里又道:“这些事,就不劳贤弟了,让下头的人来做便是。”

    说着,他朝自己的部众使了个眼色,便有几人开始升炉。

    陈凯之则是吩咐陈德行道:“凯之,你去配料。”

    陈德行心里千万般不情愿,却还是乖乖地去了。

    如此一来,陈凯之反而是无所事事起来,那江晨景的心情格外的好,似乎很期待接下来陈凯之炼出来的东西,他笑了笑,道:“这些许小事,让这些粗汉去做便是,无极贤弟,可会下棋吗?”

    陈凯之点头道:“会下一些。”

    江晨景便笑道:“那么不妨,你我对弈一局,如何?反正时候还早,其实也急不来。”

    陈凯之耸耸肩道:“自是江兄说了算。”

    陈凯之看似轻松,心里却是紧张,他知道,很快,这些人便要对天赐庵动手了,而自己,今日无论炼不炼的出VIP的盐中之王,最后的结果都是被灭口。

    到了如今,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了。

    而眼前,只有最后的一条路,一条连陈凯之都不确定的路。

    成则生,不成,死!

    所以越是这个时候,他越是要表现得轻松,甚至这时候,他的面上还刻意俏皮地笑了笑道:“江兄可要让一让学生,学生棋艺不甚精湛。”

    江晨景哈哈一笑,道:“这是自然,输赢是小事。”

    说罢,江晨景便让人在长廊下摆了几案,寻了棋盘来。

    陈凯之一看这棋盘,将发现是后世的围棋,他问了规则,大致也和后世也没什么分别。

    其实此时,他的心里颇为紧张,陈凯之正需下棋分一分心,大方的坐下,瞥眼看到陈德行那逗比跑前跑后的,按着自己吩咐‘配料’,心也渐渐静下来。

    陈凯之执的乃是黑子,因此先下,陈凯之落了子。

    江晨景便笑道:“无极贤弟中规中矩,下了这棋,便能知你的秉性。”

    陈凯之露出苦笑道:“读书人,若是不中规中矩的,如何得功名呢?”

    江晨景也已落子,面上却是不以为然的样子,挑了挑眉道:“这却不然,读了书,就定要卖给帝王之家吗?敢问,这五百年前,又是谁家天下?那时候,陈氏不过是颍川的大姓而已,天下大姓,何其多也,他陈家坐得了天下,别人就坐不得吗?我读了书,却偏不卖陈氏,自己卖给自己,凭自己本事立足在这世间,岂不是好?”

    他的话,在别人听来是大逆不道,可是陈凯之听来,觉得颇有道理,一面下了子,一面道:“学生不过是随口一言,想不到先生竟如此大发感慨。”

    江晨景一挑眉道:“你一定不以为然吧?”

    他的眼睛,有一种锐利,仿佛刀锋一般,在陈凯之的脸上扫过。

    陈凯之没有露怯,只是淡淡一笑道:“学生认同。”

    “嗯?”江晨景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凯之,似乎不信的样子:“无极贤弟当真相信?”

    “江兄说的一丁点也没错。”陈凯之很干脆地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辈读书人,读的学问,也未必就要卖给帝王将相家不可,这有什么错的?”

    江晨景凝视了陈凯之一眼,才道:“可是我觉得,你话里有话。”说着,他捏着一枚白子,旋即落入棋盘。

    陈凯之想了想,道:“学生只是有一事不明。”

    江晨景不轻不重地道:“你说罢。”

    陈凯之拧眉,叹了口气道:“自己的学问,卖不卖给别人并不打紧,甚至……说句实在话,就算是贩盐,在学生心里,也不算什么天大的罪过,可是……江先生为何非要迁怒寻常的百姓呢?”

    问出这番话,陈凯之觉得自己是有点冒风险的。

    本以为江晨景这时会暴怒,谁知他只是抬眸深深看了陈凯之一眼,笑了:“因为大丈夫行事,只求结果,而不问过程。一将功成万骨枯,我虽非大将军,可是官府要断我财路,那么我也就只好剑走偏锋了。”

    陈凯之见他说得轻松,也笑起来,他又落了子,突的道:“再敢问一句,江先生有家人吗?”

    江晨景这时似乎注意力在棋盘上,不自觉地道:“无极贤弟为何这样问?”

    陈凯之突然将手中的旗子丢入了棋盅里,道:“我只是在想,若是江先生有父母妻儿,那么何以可以杀戮别人的父母,杀戮别人的妻儿?这丧亲之痛,江先生从前、现在、将来,总会有所体会的,却为何就体会不到别人的痛苦呢?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一点,学生自是知道的,可是要成大事,难道就可以丧心病狂吗?那些死在文庙里的人,他们什么都没有做,有的人,家里刚刚生了幼子,有的,只是来给新结发的妻子买一对首饰;有的……”

    陈凯之的话还没说完,江晨景却是猛地抬眸,他目中如刀,眼里有些发红,厉声道:“住口,你在说什么?”

    陈凯之住了口。

    江晨景便冷冷地盯着陈凯之,而他身后的几个护卫,有意想要上前。

    江晨景摆了摆手,示意他们退下,却是冷笑道:“无极贤弟,似乎是一身正气。”

第一百三十二章:你输了(7更求月票)() 
看着脸色突然变得冷冽起来的江晨景,陈凯之却是凛然不惧。

    他摇了摇头道:“正气谈不上,只是知道江先生一定有大量而已。”

    江晨景啪的一声,猛地将子落在棋盘上,咄咄逼人道:“不对,我看你是拿准了我急于知道你的秘方,所以不会杀你。”

    陈凯之只抿抿嘴,并没有回答。

    “而且我还知道……”江晨景冷笑着继续道:“你让人搭起了炉子在这里生火,是想故意让这里升起烟尘,好吸引别人的注意,希望有人来解救你吧。”

    陈凯之愣了一下,道:“嗯?江先生这样不放心我吗?”

    江晨景又落下了一子,此时这盘棋局上,他已大胜在望了。

    随即,他拿起了棋盘上的一盏茶,呷了一口,方才叹息道:“只是可惜了,你依旧还是不明白一件事。”

    “还请江先生示下。”

    江晨景徐徐道:“你忘了,我敢在金陵当街杀人,捅下这天大的篓子,这金陵,就没有我不可以做到的事。金陵来了一个包虎,可是包虎只是一个知府而已,他想要剿我,可是他下头的官吏呢?还有,巡检司的官兵呢?好吧,姑且各县的官长,巡检司的巡检,各军的校尉、指挥,都肯用命,可他们也不过是坐在衙里,喝着清茶,坐享其成的人啊,他们既不会走上街头,更对盐贩一无所知,你真以为靠几句官长的手令,就可以让这金陵数千上万的差役和官军用命吗?”

    陈凯之吁了口气,才道:“学生明白了,江先生的意思是,你贿赂了许多人,这些人会为你提供保护,是吗?”

    “不!”江晨景自信满满地道:“是我在保护他们,而不是他们在保护我,因为我一旦被拿了,只要开了口,他们也必将万劫不复,我是江湖人,生死之事,早看得淡了,可他们不同啊,他们的富贵和官身,是千辛万苦得来的,我可以舍下的东西,他们却是舍不下的,所以他们对我的安全,就更为上心了。在这宅院附近,盯梢的官军和差役可有不少,只是……很不幸,他们都是为了保护这里。现在你明白了吧,你要开炉,要让这里浓烟滚滚,这都不打紧,我一切由你,只要你那盐中之王炼出来,便是在这里敲锣打鼓,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陈凯之佩服地道:“江先生算无遗策,端是厉害。”

    这时却见陈德行抱着一床湿漉漉的锦被过来,口里嘟囔道:“待会儿开炉的时候,这锦被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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