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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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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往的酒中客们,大抵是认得她的,见她这般样子,不免风骚地摇着扇子调侃:“小翠红,何时行笄礼?到时可让周妈妈知会一声。”

    小翠红不敢理,双手提着桶,不得不将水桶吊在裆下,小脸憋得通红。

    此时,一个大腹便便的商贾经过,在她身后一摸,她吓得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抬眸起来,却发现对方朝自己哈哈大笑。

    她连忙垂下头,这时,见一只手提住了桶子,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可这水桶却被人抢下,对方的力道大的骇人,提着这水桶,仿佛无物。

    身边这时竟没有了笑声,这令小翠红有些奇怪,她下意识地慌乱抬头,只见陈凯之正站在她的身旁。

    陈凯之提着水桶,不避人的眼光,身上的儒衫纶巾,齐齐整整的,此时即将要入夜了,歌楼已是灯火辉煌,这儒衫纶巾的少年,长眉下的眼睛,全无浮躁,显得跟这里很是格格不入,可他很轻松地提着水桶,阔步而行。

    一旁本想取笑小翠红的人,一见陈凯之,也有人认得他,顿时不敢取笑了,只是他们的面上,都显得有些怪异起来,这陈凯之即将要考试了,还和这些歌女厮混一起,真是……

    小翠红只一愣的功夫,便被提着水桶的陈凯之甩在了身后,等她回神,连忙她小跑着追上去。

    小翠红在后头边跑边看着前方,莫名的竟觉得陈凯之孱弱的背影,显得格外的高大,一颗穗穗不安的心,也顿时放下来。

    陈凯之熟稔地拐到了阁楼的后院,轻松地将水桶中的水倒入了浴桶里,而后才放下了水桶。

    小翠红踟蹰上前,俏生生的脸上带着几分慌乱,嚅嗫着道:“陈公子,我……我听说,你若是和我们走得太近,府学里的学正若是听了,肯定要训你的。”

    陈凯之淡淡一笑道:“有的人请我和她挨一起,我还要千方百计的摆脱呢,可是你不同,噢,还需提吗?楼上的这些姑娘,还真是糟践水啊。”

    小翠红忙摇头道:“不用了,谢谢陈公子。”

    陈凯之便道:“噢,那我回去读书了,对了……”

    他突的想起什么,旋身道:“等你行笄礼的时候,也要记得通知我。”

    “啊……”小翠红呆了一下,面色羞红,吃吃道:“陈……陈公子若是……若是……其实……”

    陈凯之笑了,很放松很亲和地笑,没有在外与人撕逼时那种笑容背后隐含的深意,随之道:“我买你做丫头啊,虽然肯定不如楼上你这些姐姐们这般有这样多的胭脂水粉,却总不至让你吃苦挨饿的。”

    “呀……”小姑娘心里竟有些小小失望,又大喜过望:“真的……好呢,我一定叫人知会陈公子的。”

    陈凯之又笑了笑道:“走了啊。”

    说罢,他便踱步而去,背着手,没入这光怪离奇的灯火,人情世故啊,他走出了院子,回眸看了一眼这歌楼,这里的周妈妈,其实对自己也算颇为敬重。

    他深信若是想买下小翠红,周妈妈一定不会拒绝的,可她也知道,周妈妈在小翠红的身上花费不少,为的就是笄礼之日。此时提出这个要求,势必会引起对方心中的小小不愉快,所以……等笄礼那一日吧,至少在这里多做一些事,在周妈妈的心里,也算是值回了一些票价。

    本心的,他不太喜欢周妈妈,却也必须懂得这个世界的人情世故,尽力地使自己不去冒犯别人,即便明知对方心思深沉,亦是如此。

    只是……他抬头看一眼隐没在云层中的那只有微光的星辰,今夜的星辰,黯然无光,只是……陈凯之继续想,为何面对郑公公这样的人,自己却不能折节弯腰呢?

    他哂然一笑,摇摇头,喃喃自语:“或许,这便是我,看穿了再多的事,有些事,却总是做不成,我……便是我吧。”

    时间眨眼而过,又过了几天,便到了领考号的日子了。

    考试的时间地点,都需张榜出来,除此之外,诸生都需去领考牌,考牌上,会有考棚的位置。

    为的便是在开考之后,生员们能迅速找到自己考试的位置,而不需像菜市口一般喧喧闹闹。

    清早起来,陈凯之匆匆洗漱之后,便准备动身赶去文庙领考号,可还没等他走出门,便听到外头有人得意洋洋地叫着:“凯之,走,师叔带你去领考号。”

    吾才师叔……

    陈凯之不禁汗颜,有时候倒也真服了他,怎么总对自己这么热心呢,能不这么热心不?

    陈凯之忙推开门,却顿时被眼前的阵仗给吓着了。

    只见两个王府的护卫腰间插刀,手按刀柄,伫立门庭之外,这门口则是两顶大轿,这一眼就看出不是寻常雇佣的小轿,一看便知不凡。

    而吾才师叔呢,却是直直地站在轿子的一旁,正捋着长须,衣袂迎风飘飘,单靠这姿态,便给人一种文曲星下了凡尘,若他是个女子,定是那种妖艳贱货的类型。

    陈凯之尴尬症又犯了,不得不上前行礼道:“师叔。”

    “啊……”吾才师叔说话时,眼睛是上挑的,这种轻描淡写的姿态,竟有一种特么的知道他斤两人很想揍他,不知道斤两的人想跪下膜拜的感觉。

    他很是风淡云轻地道:“乡试在即,要放考号了,老夫一直将此事惦记在心上,你啊,就是舍不得钱,走着去文庙,怕你受累,老夫是你师叔不是,总要关照你的,走吧,老夫送你去。”

    陈凯之咋舌,看着外头的护卫和轿夫,不禁道:“这……是郡王府的?”

    吾才师叔眼角微微一挑,神色不变,轻轻道:“其实老夫不贪慕这等人间的富贵荣华,藤轿坐得,驴子也骑得,只是殿下盛情难却,老夫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很无奈地摇了摇头,一声叹息,便已钻入了轿子。

    陈凯之感觉自己要憋出内伤了,却也只好摇摇头,跟着叹息道:“是啊,我也不睦虚名,可师叔的盛情太难却了,只好勉为其难,师叔,这轿子是不需付轿钱的吧。”

    吾才师叔已钻入了轿里,听到了陈凯之的话,猛地掀开轿帘,严厉地瞪他道:“瞎说什么胡话,就算要付,那也是师叔付,快上轿。”

    陈凯之心里一松,看来果然是不需付钱的了,否则师叔怎么会说出如此‘豪言壮语’啊?

    匆匆上轿,待到了文庙,文庙这儿已张了榜,不过最紧要的还是领取考号,领考号的地方人多,拥挤不堪,吾才师叔对那两个护卫吩咐两句,护卫便毫不犹豫冲上前,将人推开,给陈凯之让出一条道来。

    陈凯之微微皱眉,却还是快步上前,这里早有文吏准备好了,陈凯之报了姓名,那文吏笑吟吟地道:“原来是陈生员,久仰。”

    说罢,文吏便取了考牌给陈凯之,只是那文吏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考牌,面上却变得古怪起来,边上有人眼尖,不禁道:“陈生员,你是在丁戊号考棚?”

    陈凯之将考牌收了,却是笑了笑道:“惭愧。”正待要抽身离开,好让身后的人来领考牌。

    可方才那人的声音不小,不少人都惊讶地看着陈凯之,连文吏都觉得蹊跷,却默默不做声。

    这时有人不平地道:“丁戊号啊,陈生员难道不知吗?那里乃是考场的最角落,边上便是高墙,阴暗潮湿,我听人说过,在那里考的,便是烈阳高照的白日都不能视物,阴森森的,寒气也是逼人,噢,那儿还有穿堂风呢,一股股阴风,有人裹了冬衣去,都不免要生寒病呢,这样的地方,莫说是考试,便是多呆片刻,都是难上加难的,这可是考三日啊,陈生员,便是健壮之人,都要吃不消,何况是身子孱弱得很的?”

    又有人也像是想了起来什么,也随之道:“不错,考了这么多年来,我从未听说过有人在丁戊号考棚高中的,十几年前,金陵也有一个才子,也不知道如何,竟也是在这里考,那一年竟是马失前蹄,直接落榜了,三年之后,方才一举高中,名列三甲之列。”

    众人七嘴八舌的,一个个开始惋惜起来。

    “还以为这个号已经取消了,怎么还……”

    人群之中,那曾环也在其中,听了之后,面上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上一次陈凯之对他实在很不客气,直到现在,他还没气消呢,现在想到陈凯之被分在了丁戊号的考棚,顿时明白这是郑公公的杰作,他心里不由窃喜。

    丁戊号,是这倒霉的丁戊号呢,这陈凯之便有天大的文才,到了那丁戊号考棚,莫说考试,便是能不能好生生地走出考场都成问题了,呵……

第一百七十七章:卯上了(4更求月票)() 
曾环自然是有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心思的,此时,他挤上前去,则是故作关心地道:“陈生员,可惜了,不过不打紧,陈生员还年轻得很,今年不成,三年之后还是定会高中的。”

    陈凯之一看是他,脸便微微拉下来,可细细一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和这种人有什么计较的?

    他再不多看曾环一眼,直接转过身,领着考牌便走了,而身后,则依旧有着不知多少的惋惜声音。

    等出了人群,吾才师叔便兴匆匆地上前道:“凯之,如何?”

    这里人太多,场面比较混乱,吾才师叔显然是听不到方才的那些话的。

    陈凯之便随手将考牌递给他看,吾才师叔好奇地接过,等看了考号,顿时皱眉着叫骂道:“这哪个断子绝孙的,竟这样的害人,真真岂有此理!凯之,你得罪了谁?早叫你出门在外要多结识一些朋友的,你瞧瞧,你瞧瞧,你知道这丁戊号是什么吗?这可是乡试的噩梦啊,哎。”

    陈凯之心里道,师叔,你这次是真相了,还真是个断子绝孙的东西害的。

    不过他面色平静,将考号收了,道:“无妨,尽力就是。”

    吾才师叔便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他:“你懂什么,那个地儿从没有中磅过的,哎,完了,这下完了。”边说边不断地摇头,心里遗憾无比。

    陈凯之捏着考号,目中闪烁不定,似乎……那位监考官的能量,果然是扑面而来了。

    那么接下来呢……

    自己该何去何从?

    自然,还是好好考吧。

    只是就这样被人坑一把,实在有些不甘心。

    陈凯之只短暂沉默,随即微微一笑:“师叔,走吧。”

    送走了久久惋惜的吾才师叔,陈凯之回到家中,又是照旧读书。

    不过好事不出门,坏事却是传千里,只两日不到的功夫,这位近来风头无两的陈才子被安排去了丁戊号考棚的事,便已满金陵都知道了。

    宫里的公公是监考官,为的就是这宫里的宦官能够摆脱地方上错综复杂地关系网,有为宫中监督的意思,可谁曾想到,此次陈凯之倒了这样的大霉。

    各种小道消息已是不胫而走,有人认为这是陈凯之得罪了那位监考使,也有人认为,或许是因为陈凯之运气差的缘故。

    只可惜,这等事是永远无法猜测的,因为总要有人坐在丁戊号的考棚里,不是陈凯之就是别人,贡院已是数十年没有修葺过了,学官们因循守旧,总说要修,可最终拖到现在也不见改善,你能怪得了别人吗?也就只能怪自己的运气不济吧。

    陈凯之收获了许多的同情,此次这位本是极有希望的才子,看来是要折戟沉沙了。

    而陈凯之却还算淡定,每日读书不倦,虽是恩师也很为他忧心,但他依旧按时前去方先生那里请教,去府学里读书。

    年关已至,照例,这是过年了,每到这个时节,金陵的诸官便要济济一堂。因为地方的官员,都是外地调遣,不是本乡人,便是亲眷也都在自己老家,因而,便有人官员们凑一起守岁的传统。

    唯有到了这时,陈凯之竟有些无措起来。

    过年,过年,这年节是亲人团聚之日,可自己在这里是孑身一人啊!

    他坐在这小茅屋里,心里甚至不禁苦叹,即便自己现在广厦万千,怕也抵不住这年节来临的寂寞吧。

    也好,还是安心读书吧。

    于是拾起书,一如既往地读着,排解着寂寞,到了傍晚,鞭炮阵阵,喧闹起来,陈凯之如深山的隐士,与世隔绝。

    却在这时,宋押司却是来了。

    陈凯之听到他的声音,连忙给他开门,宋押司笑容可掬的模样,先是道了贺,陈凯之忙是回贺,宋押司才道:“县公大人便是知道凯之在这世上无依无靠,请凯之一道去知府衙门里坐,金陵的诸官都到了,大家都想见一见凯之。”

    陈凯之有点迟疑,道:“这怕是不妥吧。”

    “没什么不妥。”宋押司摇摇头道:“现在凯之的名声,在这金陵已算是家喻户晓了,知府大人很看重你,县公自不必提了,历来都对你是推心置腹的。”

    陈凯之不由莞尔一笑,也不好再拒绝,换了衣衫,便随宋押司去。

    到了知府衙门,这里却不见灯火通明。

    这也是历来官署的规矩,即便是这个时候,也该行事低调,即便衙里是丝竹阵阵,可是外头,却定要不显山露水,毕竟他们不是商贾,而是官宦,只有商贾才爱显摆。

    过了仪门,便到了正堂,里头居然照旧只有几盏小灯,更显低调,陈凯之这时方才醒悟,这位包知府,可是一位厉行简朴的人啊,他的酒宴,又怎么可能奢华隆重呢?

    待进了堂中,便见诸官们高坐,这里唯有两盏油灯,显得昏暗,倒是各摆了许多的长案,只是案上只见一些干果,酒是有的,下酒菜就欠奉了。

    陈凯之无言以对,这尼玛的,大过年的就吃这个?

    坐在上首,乃是包知府,还有一人,竟是那宦官郑公公。

    郑公公多半是听说有酒宴,便兴匆匆的来了,等到了这里,顿时懵逼,咱是宫里来的人,你就给咱吃这个?

    他面上阴测测得可怕,偏偏这样的场合,还得说几句场面说,说你包大人两袖清风。

    下头则是一些学官和佐官以及县令,那郑县令还有朱子和朱县令俱在,众人都很肃穆,主要是这场合,什么人都有,大家显得谨慎,哪里见得到一丁点的年味?

    陈凯之便一派彬彬有礼地朝诸人行礼。

    包知府见了他来,不由大笑道:“哈哈,今日虚位以待,专等凯之来,来,凯之,坐老夫这里。”

    边说,他拍了拍自己的下座,陈凯之却是一呆,我去,这么多大人在,自己怎么可能和知府同坐?

    陈凯之抬眸,却见郑公公面上带着似有似无的笑。

    他想了想,连太监都可以高高在上,我为何不能?何况这金陵上下官吏,陈凯之熟识的可也不少,自己年轻,假装‘懵懂’一些,倒不会使人生出反感。

    陈凯之作揖道了谢,便直接坐在包知府的下首。

    此时,包知府笑容满脸地道:“这便是当初剿盐贼的小英雄了,真是利国利民啊,郑公公,可认得凯之吗?”

    郑公公心里略显蕴怒,却还是手搭在案上,笑吟吟地道:“倒是有过一面之缘,不过没什么印象。”

    这印象太深刻了,哪里是没什么印象?

    包知府也不继续说,而是举盏:“来,喝酒。”

    于是众人纷纷举盏,一口饮尽,气氛方才活跃起来。

    郑公公却没喝多少,倒是包知府,很快便喝得有些微醉了。

    这郑公公一直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却不去看陈凯之一眼,忍不住感慨道:“金陵真是个好地方啊,明儿便是大年,包知府,等咱年老了,真想在这金陵置一处宅院,颐养天年。”

    他这样说,不过是一句感慨罢了,来了一趟金陵,他收获不小。

    金陵是富庶之地,他又是宫里人,名为考官,可却有不少人想借他来通一通京里的门路,趁着这年节,他可谓是满载而归。

    包知府只斜了他一眼,笑了:“本官却不愿在金陵,金陵太消磨人的志气了,郑公公,你是宫里的人,我对你是极敬重的,只是有些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今夜这里的主角乃是知府大人和郑公公,一个是金陵的父母官,另一个,则是宫中钦使,虽在宫中不过是个小宦官,可到了金陵,代表的却是宫中。

    郑公公对这简陋的酒宴一丁点兴趣都没了,只淡淡地道:“有话但说无妨。”

    包知府道:“本官听说,近来郑公公见了许多考生?”

    此话一出,全场噤声,众人默默地注视着包知府。

    包知府素以耿直著称,如今在金陵可谓是家喻户晓了。

    郑公公有些尴尬,他是监考官,又不是主考,见一见考生没什么关系,毕竟自己又不知考题,以往的乡试,这样的事也是时有发生,他闷头喝了口气:“噢,是见过几个。”

    包知府口里喷吐着酒气,不露声色的样子:“没少收钱吧?”

    这突如其来的一问,让座下的陈凯之顿时汗颜。

    包知府这个人,还真特么的……够耿直的。

    郑公公一听,脸色变了。

    收钱,收钱怎么了?官场的规矩,你管得着吗?咱是钦使,你是父母官,井水不犯河水。

    他觉得这个包知府简直就是个疯子,他立即怒容满面的道:“一派胡言,咱做什么,也是府台大人可以说三道四的吗?”

    这是卯上了。

    其实可以理解,若是矢口否认,反而显得没了声势,可既不承认,又不否认,而直接一句轮不到你说三道四,才是真正的硬碰硬。

    包知府笑了,带着醉意,却不再理郑公公,因为说实话,郑公公来这里做什么,他还真管不着。

    可这包知府却是一转眸,看向了陈凯之……

第一百七十八章:有怨报怨(5更求月票)() 
这包知府素来性情如火,又是管马政的出身,算是半个军人,此时众官见他脸色不同寻常,皆是大气不敢出。

    只见包知府道:“凯之。”

    陈凯之心里倒是很敬包知府是一条汉子,忙道:“学生在。”

    包知府皱眉,身上的旧袍子微微一摆,旋即道:“你没给那没卵子的东西送钱吧?”

    陈凯之瞠目结舌,忍不住在心里对包知府翘起了大拇指。卧槽,包大人威武啊,这一句痛快,勇气其实是会传染的。

    陈凯之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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