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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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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俭看着眼前的这个家伙,觉得他就是个小丑,恨不得一巴掌将他拍死。

    可郑文却没有方才离去时的沮丧,而是笑颜逐开,虽然他这笑比哭还难看,老远便道:“张侍郎,张侍郎,咱有主意了,有主意了。”

    张俭依旧面无表情,只低头呷了口茶,眼眸却是轻蔑地看着他。

    郑文讨了个没趣,心里痛骂,你是什么东西,不就是个侍郎吗?若是在宫中,见了咱的干爹,你狗屁都不是。

    心里虽然腹诽,却面上却依旧带笑,喜滋滋地道:“咱终究想到了,张公……你且听咱说。”

    方才还是以侍郎相称,接着就改口成之为公了,这公可不是谁都可以称呼的,这是敬称,郑文将自己放在了极为卑微的地位。

    张俭心里只是觉得好笑,甚至又开始反省起来,自己怎么跟这样的货色厮混一起。

    郑文到了张俭的近前,身子一恭,方才低声道:“张公,咱突然想到了,咱回去查阅了一下陈凯之的身份,发现了一个极为奇怪的问题,这陈凯之不是府试案首吗?他府试案首的答卷,却是蹊跷得很哪,张公……别人考了一场,他陈凯之,可是考了两场的。”

    “嗯?”张俭皱眉,总算来了一点兴趣。

    郑文忙将府试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接着从袖里抽出一份试卷来,道:“这便是陈凯之的试卷,很有争议。无论如何,他这第一场考试,按理是该落榜的,可是那学正,竟是让他加试了一场,你说这背后会没有猫腻吗?不只是如此,那提学明知加试,竟还点了陈凯之为第一,张公,朝廷对于府试,历来是不甚苛刻的,这就给了一些宵小之徒钻空子的机会,可见这陈凯之在金陵和不少本地官员狼狈为奸,莫不是……这些人沆瀣一气,徇私舞弊吧?”

    张俭这一次却不敢轻信郑文了,忙打开了试卷来看,果然这试卷与众不同,他阖目,开始沉思起来。

    这份试卷,说有问题,是有一些瑕疵,可看里头的文章,却又完全没有问题。

    张俭也不得不承认,这个陈凯之,确实功底深厚,何况,他的情况已经在试卷之下特别做了说明,似乎……也情有可原。

    他摇摇头道:“单凭这个?郑公公,你这也未免太过自信了一些吧。”

    郑文非但没有皱眉,反而嘻嘻一笑,一脸阴险的样子道:“若只是这个,倒也难以证明,可若是咱把事情做绝一些呢?府试生员曾环,一直希望能进入学宫里读书,若是有人能保荐他进入学宫,他是什么事都敢做的。”

    要进入学宫,对于寻常的大陈读书人来说,几乎可谓是难如登天,除了能高中举人,并且还需名列前茅,除此之外,便是的有王公贵族的保荐,那曾环就是因为学问太差,难有高中的机会,这才起了巴结郑文的心思,希望借此机会,另辟途径。

    “除此之外,当初阅卷的一个学官,此人前些日子,受到了提学都督的排挤,因此心里怀恨在心,只要到时给他安排一个前程,他定是什么事都敢做,什么话都敢说。”

    又是栽赃?

    这栽赃,有这样的容易?

    张俭一脸鄙夷地看着郑文,觉得这郑文逼格实在太低,有一种羞与他为伍的感觉,他讽刺道:“是吗,郑公公果然周到啊。”

    郑文哪里看不出张俭的弦外之意,却不为所动,依旧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

    “这种种的事,咱都会安排妥当的,这一次保准一咬一个准的,张公放心便是。这陈凯之,欺咱太狠了,咱好歹是宫里的人,是监考官,他仗着与提学和那姓包的关系,兴风作浪,咱现在只得仰仗张公了。”

    郑文在宫里,确实只是个不起眼的小角色,即便来了这里,名为监考官,可权责却不大,现在急于要报仇,便可怜巴巴地看着张俭。

    张俭眼眸轻轻一眯,冷冷一笑道:“你以为这是儿戏吗?这陈凯之的学问精深,岂是你想颠倒黑白,就能颠倒得了黑白的?”

    郑文眼眸一闪,却是嘿嘿一笑:“不,他学问再精深,也无济于事,实不相瞒,这一次,咱将他安排在了丁戊号的考棚。”

    “丁戊号……”张俭呆了一下。

    他是主考官,在来之前,肯定是做足了功课的,对于这个鼎鼎大名的丁戊号考棚,岂有不知?

    可……这个棚不是不能用了吗?

    张俭听罢,脸色变得愈发的深沉起来,目中幽光闪烁,别有深意地看了郑文一眼:“那个丁戊号?”

    “就是那个。”郑文一脸得意地说道:“考生多,考棚不足,就只能开启了。”

    张俭已板起了脸:“噢,老夫知道了。”

    这个郑文还是老奸巨猾呀,用这样的办法整治陈凯之,这考棚本已禁用了,可是现在以考棚不足为由让陈凯之坐这考棚,就算将来朝廷追究起来,他也是有足够的理由辩驳。

    “张公,您这是……总要给咱一个准话啊,咱可还得仰仗着张公报仇呢。”郑文一时急了。

    张俭冷笑道:“这是你的事,与本官何干?”

    郑文身躯一震,他顿时就明白了张俭的意思,心里忍不住痛骂,这个老狐狸,还真是一点干系都不想担着啊,一切的事都是咱安排,到时若是出了乱子,便是咱被顶出去来背这黑锅。

    可心里虽是骂,事到如今,郑文却是半分都不甘心,要张俭为他再做点什么,看来是不可能的,但至少能不坏他的事就行。

    他咬牙切齿地道:“好,张公高坐便是。”

    张俭却已端起了茶盏,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当真是将自己撇清得干干净净,他至多只做一个公允的审判官,至于郑文要做什么,就和他没有关系了。

    对于这郑文,他心里的本能是厌恶的,只是……那陈凯之……

    陈凯之啊陈凯之……你却不知,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那《洛神赋》成全了你,也将毁了你。

    …………

    大考在即,而今金陵的所有客栈,都已经住满了各地赶来的考生。

    陈凯之每日在家中读书,倒也清静,偶尔,他便去恩师那儿整理一些文稿,吸收一些知识。

    此次大考,其实最重要的反而不是经史,而是文章。

    因为是连考三天,所以考试的内容不少,只是天下的学子都知道,其他的,无非是一些记忆题,只要将四书五经俱都背熟了,便不成问题,除此之外,便是策论。

    策论侧重于解决实际问题,不过即便策论考得好,可是多数阅卷官都出自清流,即便策论答的再好,也难以入其法眼。

    唯独是这文章,却是重中之重,其他的题只要做到不失分,便无问题,而文章却决定了这场考试,考生能达到什么高度,因为几乎所有阅卷官,都将文章当做重点,无一例外。

    陈凯之每日要作一篇文章,日夜不敢懈怠,做了文章之后,便送去恩师那儿请教,而方先生眼光毒辣,也是对他费尽心机的,细细地分析陈凯之文章中的缺点,接下来,便因材施教,尽力去弥补陈凯之的短板。

    春去冬来,转眼之间,已到了开春。

    贡院已经开始封闭起来,附近的街坊也都派驻了人马,而今这里,如水桶一般,便连行人都需绕道。

    寒意慢慢散去,江南的烟雨时节,本是百花齐放,绿意盎然之时,可是现在,大多数人无心去踏春,都将心思放在了这场考试上。

    关于乡试的议论,总是不绝于耳,各种流言蜚语,竟是满天飞。

    其中最令人有兴趣的流言,便是上一次府试案首陈凯之作弊了。

    也不知是谁先流传出来的,一时之间,竟满城风雨,这等消息,自是有人相信,有人不信。

    相信者,多半怀着见不得人好的心思,可不信的也是极多,大多数金陵人,总还记得陈凯之的恩情,反是来赶考的外乡人,对此议论最多。

    陈凯之对此,也不过是不以为然罢了,在这大陈朝,哪一个案首不是被人诽谤议论的?只要考砸的人,总不免要鸣冤叫屈,大叫不公,毕竟人都是自恋的,总觉得自己比别人强一些,自己落榜,别人是案首,如何能够接受?

    对陈凯之来说,对付这等流言的最好办法就是沉默,然后用丰富的考试经验去打败他们。

    就这样,大考之期已到了。

    县试、府试,在大陈俗称为小比,而乡试、会试,则被称之为大比,可见其重要。

    陈凯之清早提着考蓝出门,却不急着去贡院,因为此时还算早,至于考蓝,里头则装着这两日的饮食,还有清水,笔墨之类。

    现在天色昏暗,不过是卯时一刻,他先到了县学,而在这里,恩师的书斋已是灯火通明,想必方先生知道陈凯之今早会来,所以也早早起了,在此等候。

    陈凯之到了书斋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朗声道:“弟子陈凯之,给恩师问安。”

第一百八十七章:奋力一搏(4更求月票)() 
门开了。

    已是一身儒衫纶巾的方先生尔雅地信步出来,深深地注视地陈凯之道:“凯之,准备好了?”

    “是。”陈凯之抬眸,看着自己的恩师,竟有一些的感动。

    努力了这么多日子,为的就是今天,鲤鱼跃龙门,也只在今日。

    而为了今日,不知多少的日夜,秉烛苦读,多少个清早来到这里,向自己的恩师求教。

    也就在今日,自己要朝向远大的前程,奋力一搏,他无惧于流言蜚语,也无视那些因为贫贱出身所带来的轻视。

    从拜入方先生门下开始,他就确定了一个目标,这一条坎坷的功名之路,他早已决心走下去,并且愿意一直走下去,直至终点。

    他的运气也算是好,恩师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名士,虽在一开始并不接受他,可渐渐的对他用心,甚至到了后来,可谓是倾囊相授。

    陈凯之将考蓝放下,拜倒在泥地里,朝方先生一拜,声音竟有些哽咽,郑重其事,嘶哑的嗓音从口中逸出。

    “学生……是来谢恩的,恩师谆谆教诲之恩,学生难报万一,请先生受学生一拜。”

    方先生沉默地看着陈凯之,他站在廊下,任由屋檐下那大雾所凝聚的雾水打湿了他的衣襟、衣袂。

    看着跪在泥地里的陈凯之,他深深地吸了口气,没有去搀扶陈凯之,接受了这大拜之礼,他本想说一句,好好的考,可是这一句终究是吞了回去,只是深深地凝视着陈凯之。

    “你是个极聪明的人,今日即便不中,将来迟早也会高中,恩师对你抱有极大的期望,老夫没有什么赠你,却只有一句话相送。”

    他竟也被陈凯之所感染,眼眶不自觉的也有些发红,一字一句地道:“今日之后,无论前程如何,为师只望你,既不要对于功名利禄过于上心,而迷失了自己的本心,也不可因而胆怯,其实许多时候,看淡一些,从容一些,也未尝不可。可最紧要的是……”

    说到这里,方先生顿了一下,在陈凯之的炯炯目光下,继续道:“最紧要的是,要做一个好人,一个像你师兄一样的君子。”

    陈凯之只颌首点点头:“学生铭记。”

    只是……怎么又有师兄,师兄是什么鬼?

    陈凯之心里一声叹息,终于挎着考蓝,匆匆往贡院赶去。

    待到了贡院,陈凯之顺着人流捏着考号进入贡院。

    这里已是人山人海,真正有资格考试的人并不多,反是来送考或是瞧热闹的人不少。

    乌压压的一片,像是看不到尽头,陈凯之进了贡院,拿了考号给严正以待的差役查验。

    这差役见了‘丁戊号’的考牌,脸色微微有些变了,同情地看了陈凯之一眼:“先去明伦堂拜见大宗师,再朝左拐,即到!”

    陈凯之谢过,接着进入了重重阁楼,至明伦堂,张俭已与众考官早就在此高坐了,他坐在首位,王提学在左,郑文在右。

    陈凯之徐步进去,按着礼节,朝张俭行了个礼:“学生江宁县生员陈凯之,见过大宗师。”

    张俭颌首一笑道:“去吧。”

    并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

    陈凯之也懒得再行什么虚礼,不搭理最好,便匆匆出了明伦堂,顺着那差役的指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考棚。

    有人见陈凯之已往丁戊号考棚去,顿时挤眉弄眼,陈凯之见了这考棚,方才知道,为何这么多人对此深有惧意。

    这里正对着一处甬道,一旦起了风,便有穿堂风吹来,一般的乡试,不是在深秋就在春季举行,这种时节,若是一直任风吹上三天,怎么吃得消?

    最可怕的是,在这个春雨绵绵的时节,一旦下了雨,这里的处境就更糟糕了,考棚是三面围起来的小建筑,等于是敞开的一面,极容易灌水进来,再加上这里潮湿,这等阴冷的环境,白日倒还罢了,一到了夜里,寻常人就更加吃不消了。

    这丁戊号,从方位上的不合理,其实牵涉到的,却是风水问题,在风水上来说,这是极阴之地,若只考半天,倒还能忍受,可是三天的时间,却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

    想来,许多考生在此被风一吹,被雨一淋,再加上这春季本就是疾病高发季节,不但大大影响了考试发挥,生病也是常有的事。

    陈凯之却是旁若无人地走了进去,接着便有差役来放下了敞开一面的搭板,将陈凯之锁在其中,差役面无表情,似乎觉得这个考棚晦气,便匆匆离开了。

    陈凯之一进来,方才知道这里的环境有多恶劣了。

    穿堂风一来,恰好自己身后有一处小窗,于是冷风嗖嗖,直接刮着陈凯之的面而过,初时的时候,还算是凉爽,可是陈凯之知道,若是这么多一直吹着,免不了要头昏脑热,引发感冒或是肩周炎。

    陈凯之将笔墨都从考篮里取出,摆在案上,定了定神,却也不觉得异样。

    这阴风一直刮过,等文吏部开始举了牌子放题,第一日的题是最简单的,题目是“以佐王建保邦国”。

    这等题看似是简单,只是让你默写出题后的文章一千字。

    可是四书五经,再加上大陈的国史,洋洋数十万言,若只是让你从中默写出一篇文章倒也罢了,偏偏人家是从这数十万言里随手挑出一句话来,然后让你继续默写后头的一千字。

    此题说难也难,说不难,又是难如登天。

    若是一个生员不能将这数十万言背得滚瓜烂熟,这第一场考试,只怕一个字也背不出。

    陈凯之心里默记着,只沉默了片刻,便从周礼之中记起了这句话的出处。

    于是他铺开卷子,提笔填写:“以吉礼事邦国之鬼神示,以禋祀祀昊天上帝,以实柴祀日、月、星、辰,以槱祀司中、司命、飌师、雨师,以血祭祭社稷、五祀、五岳……”

    此题出自周礼中的《春官宗伯·大宗伯》,陈凯之只写了一千字,便收了手。

    其他的考生,有的在努力地记忆,也有的已经开始动笔了,陈凯之在抄写的过程之中,方才意识到了这丁戊号考棚的厉害之处,真是阴风阵阵啊,这穿堂之风,被特殊建筑结构而导致的气流从未停歇。

    一开始还好,可是这阴风一直对着脑袋吹,渐渐便觉得头有些沉重起来,眼下天才蒙蒙亮,才一个时辰,他的身子底子还算不错,可若是继续呆三天……

    陈凯之渐渐变得焦躁起来,不过等他强令自己冷静起来,体内的气流似乎在泊泊运转,游走于各处,渐渐生出了一些热量,这气流,似乎开始散遍全身,渐渐的,浑身非但没有被这阴风所侵袭,反而……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体内的气宛如受控一般,阴风愈冷,气息的运转便越快。

    慢慢的,陈凯之竟不再受这阴风的影响。

    作完了第一题,陈凯之舒展了一下腰肢,浑身上下竟有一种舒适之感,他稳稳地坐在考棚里,变得百无聊赖起来。

    只第一题,怕是要难倒一些平时不太上进的人吧。

    接着便是第二题,第二题的牌子举出来。

    而这题,才真正开始增加难度了。那文吏举着木牌在一个个考棚前走过,木牌上就用朱漆笔写着:“正月初,帝临金陵。”

    陈凯之看着这短短的七个字,目瞪口呆。

    卧槽,坑爹呢这是。

    他早就料到,经史的第二题一定有难度,可是万万想不到,竟难到了这个地步。

    因为这句话,肯定是出自实录的,也就是说,这是大陈朝的实录。

    而大陈朝历经了五百年,已有三十余帝。这是什么概念呢?

    从太祖实录开始,再到文宗实录、孝宗实录……朝廷所修的实录的,足足二十七本。

    这还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之处就在于……正月初,帝临金陵这七个字可怕之处在于,金陵作为大陈南方的别都,足足有二十多个皇帝到过金陵。

    这帝临金陵四个字,几乎出自每一本实录。

    现在,这个考题出来之后,考生需要将接下来的经史默写出来。

    那么,但凡对大陈经史稍有背诵的差一丁点的人,都无法猜测,这个帝,是大陈哪个帝皇?

    即便是陈凯之,也觉得难度极大。

    他不得不聚精会神起来,开始默诵大陈经史中每一个帝临金陵的细节。

    文宗皇帝不可能,他的实录中,只记载了七月临金陵。

    武宗皇帝倒是在一月初起驾金陵的事,不过陈凯之分明记得,那一句是:一月初,武宗南狩。

    因为那时,恰好南方的山越人作乱,武宗皇帝驾临金陵,所以没有用帝临金陵,而是先帝南狩的字样。

    无数的经史,仿佛都陈列在陈凯之的脑海,这一个个字符,竟如生生印在陈凯之脑海一般。

    若是别人,一定会出现记忆混淆,因为这个题太常见了。

    最终,陈凯之在脑海中搜检出了这七个字的出处,是太祖实录,太祖实录第三卷中,曾有一月初,帝临金陵,而接下来是……

第一百八十八章:惊现才子(5更求月票)() 
心里想定了,陈凯之的目光越显神采,利落地拿起了笔,随即笔下龙飞凤舞,在卷在写下:“乃召金陵卫曾言,曾言进江宁祥瑞,太祖乃斥其劳民,罚俸……”

    这等枯燥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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