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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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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凯之心里有几分奇怪,这个老人家,还真是多管闲事呀,口里道:“参加会试。”

    “然后呢?”老者目光幽幽,这眼眸深处,似带着嘲讽。

    陈凯之道:“若有机会,朝廷会授予学生官职。”

    “再然后呢?”老者笑吟吟地继续道:“再然后娇妻美妾,福禄无双是吗?”

    陈凯之想了想,道:“这是其一,其二,也想实现自己的抱负。”

    “你有什么抱负?”这老者看起来很有兴趣,一脸认真地凝视着他,似乎想将他看穿。

    陈凯之毫不介意老者的目光,只是略略沉吟着:“现在说不好,在学生看来,自己有多大的权力,就会有多大的责任。”

    老者哂然一笑,道:“每一个从天下各州府进京的举人,都是如此,可是真正步入了仕途,就将这些忘得一干二净了,依老夫看你,你和他们也没有什么分别。”

    陈凯之有点恼了,这老人家真是句句带骨呀,便道:“为何?”

    老者放下了银勺,面上带着漠然:“因为但凡追求名利者,自古皆然,哪里有什么道理呢?”

第一百九十八章:是非之地(5更求月票)() 
陈凯之听了老者的话,感觉这老者这话算是说了等于没说,顿感无语,只摇摇头,再懒得继续说下去,只是道:“学生吃完了,再会。”

    说罢,他又回舱中看书去了。

    这老者则是慢吞吞地继续吃那黄米粥,等吃完了,那络腮胡子的大汉才进来低声道:“殿下要去休息吗?”

    “不用了。去甲板看看吧,难得有这样的景色。”

    大汉颌首点头,却像是想了什么似的,突然道:“小人感觉那个举人有些古怪?”

    “嗯?”

    大汉道:“总觉得他不一般,像是个习武之人,不过看他的身形,却又不像。”

    老者只是默然地摆摆手:“他是什么样的人,都不紧要,此人热衷名利,这等人最是惜身,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来的,吾此番回京,最担心的倒不是这个,而是太后和赵王,哎……家国之事,实在难以抉择。”

    大汉欠着身道:“那么殿下可有什么打算?”

    “打算吗?”老者哑然失笑:“能有什么打算?我漂泊江湖惯了,而今垂垂老矣,已到了这个年纪,当初没有打算,今日又怎么会有打算呢?”

    他挥挥袖子,往外而走,边道:“走吧,去甲板上看看。”

    …………

    船上的日子,总是百无聊赖的,也不知走了多少日,大船一直沿着运河而行,陈凯之除了将自己关在舱中读书,便是出去吃饭。

    对那老者,陈凯之一直保持着疏远的态度,他觉得这个老者很不一般,只可惜,和自己无关。

    他也不想打听什么,何况他隐隐感觉到,这老者的周遭,总有人暗中保护,明明这船中狭小,可是这些人,总是难见身形。

    他现在虽已是举人之身了,可力量依旧还是微博的,还是不要惹麻烦的好。

    这一天的傍晚时分,陈凯之照旧到了饭舱吃饭,那老者已经用过饭了,这几日,二人除了点头致意,便相互不再理睬。

    可是今日,老者却突然道:“到了学宫,你若是报上我的名字,或许有人会给你一些方便。”

    陈凯之觉得好笑,我都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何来的什么方便?

    陈凯之摇摇头道:“还是算了。”

    老者显然有些想不到陈凯之的这般反应,一挑眉道:“这是为何?”

    陈凯之想了想道:“学生忝为解元,想来到了学宫,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被刁难的。何况人是两面的,得到了别人的方便,自然也会得到别人的不方便。”

    老者一呆,他突然觉得这番话似乎颇有哲理,报了他的名字,固然会有他的朋友照顾陈凯之,可谁知道他有没有仇敌,而给陈凯之惹来麻烦呢?

    老者不由哑然失笑,随即道:“你太聪明了,有些时候,太过聪明并不是好事,少一些算计对你不是坏事。”

    陈凯之摇摇头道:“看来先生对我的误会大了一些,学生没算计什么,只是不喜欢给自己添麻烦罢了。”

    老者突然道:“可是你却不知,你已经有麻烦了。”

    “嗯?”陈凯之一脸不解地看着老者。

    老者冷笑道:“你的洛神赋送入了京师的时候,就如你所说的那样,既得到了好处,也惹来了麻烦,到现在,你还要装傻吗?呵,也正因为你的洛神赋,才给老夫惹来了烦恼。”

    他突然叹了口气,才又接着道:“和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可争吵的呢?老夫云游天下数十年,如今却不得不回到京中去了,你到了京中,尤其是去了学宫,就请好自为之吧。”

    说罢,人已离开。

    陈凯之倒是有些恼火了,什么叫我给你添了麻烦?而且那洛神赋,本是自己用来自救的,谁知道被朱县令送入了京,这能怪我吗?

    不过……他隐隐觉得那老者说的没有错,那篇曾给自己带来看不见摸不着好处的洛神赋,极有可能在自己去京里时,会带给自己不少烦恼。

    只是……管他呢,就算是有麻烦,也不是自己现在能控制的,只能水来土掩,兵来将挡。

    陈凯之心里想着,不知觉间,已出了饭舱,却见那老者正在船舷的甲板,陈凯之便绕道去了船尾。

    从这里眺望着这天穹上的朦胧景色,这一路,待在这船舱里,总觉得有些闷气。

    在这个时候,陈凯之想到了自己的前途,想到了自己的恩师,却不知这恩师,现在如何了?

    这样一想,心里便不禁怀念起来,恩师的性子淡泊得很,早知如此,临别时,该送他几首曲子。

    一想到曲子,陈凯之便不自禁地取出了随身携带的口琴,将口琴轻轻放在自己口里,随即,一股悠扬的曲调便顺着口琴的孔洞悠扬飘起。

    这曲调随着船下涌动的水声而起,明快悠长。

    此时,在那船舷处,老者则是背着手,眉头深锁,深沉地看着河畔,那络腮胡子的大汉则是寸步不离的站在一旁。

    老者突然道:“吴虎。”

    “在。”

    老者叹了口气,道:“你上次问老夫,该何去何从,老夫突然在想,若是这时不再有这些烦恼,舍去这个身份,像从前一样漂泊于江湖,那该是有多好啊,哎……多事之秋,是非之地啊。”

    吴虎生得魁梧有力,但在老者跟前,气势却总是一下子的少了许多,他恭谨地道:“殿下当初离开京师,不参与皇位之争,足见殿下的高风亮节了,正因为如此,殿下才能得到天下人的敬重,才被人所信服。而现在,先帝大行,少主登基,太后摄政,无论是赵王还是太后,自然希望殿下能够出面,为他们哪怕说一句话才好,殿下在外漂泊了这么多年,太后和赵王都想起了殿下,足见殿下的声誉之广,人所皆知。”

    “呵……真是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啊。”老者摇头,面上没有丝毫的光彩,反而带着一股忧思,凝眉道:“当初就是为了躲避这些,方才远走,谁料竟成就了美名,谁料却又因为这美名被十几道金箭传回,老夫是不得不回京趟这趟浑水了。”

    老者回眸看了这吴虎一眼:“那么……就回到京师做一个笼中鸟吧。”

    他信步要回到舱中去,快接近客舱的时候,耳畔,在河水拍打船底的声浪下,竟听到了一股悠扬的曲调。

    这曲调写意而洒脱,令他面色微微一沉,接着身子一顿,像是被人钉在了地上一般,令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细细凝听。

    这曲调,似是狂放不羁,甚至令人感觉连那潮水的声音,似乎也在给曲调打着节拍,更显曲调的欢畅。

    老者竟是一时之间失神了,显然,对于这种乐器和曲调,他从未接触过,可是在这烦恼之中,乍听之下,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他下意识地轻轻挪步,想听得更清晰一些,寻声到了船尾。

    此时已天色昏暗,在这黄昏之中,霞光万丈,一轮弯月自东山微微露出了一个惨淡的影子,日月相交之际,船尾的少年,则是坐在船舷上,手里拿着琴,身子依靠着船尾的杆子,挡着脚,脚下便是哗哗的江水,他专心致志,只留给了老者一个背影,

    少年吹奏的曲调,大概是因为到了高潮,于是整个人都欢畅起来,完全沉浸在这声乐声中。

    仿佛……是在纾解在心中的郁郁之气。

    而这郁郁之气,通过了口琴,却又奏出豪迈的曲调。

    老者只伫立着,听的愈发的出神,他凝望着这背影,若有所思,却又被这曲调所感染,深陷其中。

    一曲奏罢,涛声依旧,坐在船舷上的陈凯之,抬眼看着凝神静听的老者,他倒没有露出半点惊讶之色,神色淡淡地道:“见笑。”

    原来他早已知道了身后有人来?

    在这滔滔江水还有豪迈曲调之中,若非是学习了《文昌图》,陈凯之又岂能发现?

    连这老者都变得震惊起来,尤其是身后的络腮胡子大汉,顿时对陈凯之起了警惕。

    陈凯之已是回眸,而这夕阳的余晖如点点星光地落在他清秀的面庞上。

    老者收起惊色,深深地看了陈凯之一眼,道:“这曲,叫什么?”

    陈凯之跃下了船舷,收了口琴,微微带笑道:“笑傲江湖!”

    所谓的笑傲江湖,在前世,因为一部笑傲江湖的插曲所被人熟知,可事实上,此曲本是出自古典佛教音乐《清心普善咒》,后为影视改编,方成耳熟能详的笑傲江湖。

    “笑傲江湖……”老者身躯微震,满是不解地看着陈凯之,:“你为何吹奏此曲?”

    或许是受方才的曲子所感染,陈凯之洒脱地道:“无他,不过是怀念恩师而已。”

    老者却是继续追问道:“敢问令师大名?”

    陈凯之便肃然道:“家师姓方讳正山。”

    “原来是他?”老者也不敢等闲视之了,道:“令师是个极洒脱之人,老夫一直想见识,真是想不到,原来你是他的高徒,此曲和令师有什么渊源吗?”

    陈凯之只一挑眉,道:“没什么,让先生见笑了。”

第一百九十九章:吃人嘴软(1更求月票)() 
老者只是凝眉,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曲中。

    陈凯之便朝他作揖,想要回客舱去,那跟在老者身边的吴虎却是挡在了陈凯之的跟前,冷道:“我家先生还有话问你,你为何这样急着走?”

    陈凯之笑了:“因为我想走啊。”

    这个理由,很强大。

    吴虎还想说些什么,老者却是呵斥吴虎道:“吴虎,不得无礼。”

    这吴虎瞪了陈凯之一眼,这才后退了两步。

    陈凯之朝他耸耸肩,带着几分促狭,径直走了。

    “殿下,此人实在无礼。”吴虎看着陈凯之远去,感到很是不忿。

    老者的眼中却是带着迷惘,似在咀嚼着方才的琴音,出神道:“此曲听着,还真是有些触动了老夫的心事啊,他的恩师,也是个淡泊之人,他说这是给他恩师的,可是老夫却觉得,此曲竟可用在老夫的心境上。”

    吴虎不由挠挠头:“殿下不是一直不爱听曲的吗?”

    “是啊。”老者叹了口气,目光幽幽道:“以前的确是不爱听的,可现在,却总还想再听听。”

    吴虎便冷冷道:“那我将他‘请’来,他不敢不来的。”

    “不可。”老者摇摇头道:“你身上的血腥气太重,凡事不可鲁莽。”

    说罢,他带着遗憾,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次日清早,陈凯之刚起,洗漱之后,那吴虎便走了来,道:“陈公子,我家先生请你去用餐。”

    又到了吃饭时间啊,在这百无聊赖的船上,陈凯之觉得,似乎也只有吃饭才能给自己提一点兴趣了。

    他也不客气,径直随这吴虎到了饭舱,而在这里,那位老者早已在等候了。

    只见他盘膝坐着,看见陈凯之来了,脸色比往日多了点亲和。

    陈凯之往自己平日吃饭的案上看去,那里也早已摆满了美味佳肴。

    看来,这一次是给了很优厚的待遇啊。

    “老夫看陈公子胃口颇好,昨夜船只停泊时,老夫让人到岸上买了一些吃食来,陈公子,请吧。”

    陈凯之跪坐下,很厚道地对老者道了声谢,便也不客气,大快朵颐起来。

    在这船上,虽然饭菜还算丰盛,可毕竟食物并不新鲜,这一次,老者特意让人登岸采购的食物,还真的勾起了陈凯之的馋虫。

    陈凯之的饭量本来就不少,对着美食,直接风卷残云,片刻间便横扫了个干净,最后才舒服地打了个饱嗝。

    抬起眸来,才发现这老者只是笑吟吟地看着自己,而他案上的小米粥,却是没有动分毫。

    陈凯之忍不住有几分尴尬,便道:“惭愧。”

    老者叹口气道:“请你吃,你便吃了个干净,可见你也是个豪爽的性子,老夫此番与你同船而渡,也算是有缘,昨夜听了你的曲,可谓绕梁三日、不知肉味,还真是不知为何,你那曲,却勾起了老夫心中所想,因此才厚颜,想要多此一问,陈公子能否再吹奏一曲给老夫听一听吗?”

    “呀。”陈凯之不禁苦笑:“我忘带我琴了。”

    老者便道:“无妨,老夫可以命人代为去取。”

    吃人嘴软啊,陈凯之虽觉得这老者高傲,却也不算坏,便摇头道:“清早来吹,也没什么意思,其实这里头的词,更有意思。”

    老者眉毛一挑,还以为是陈凯之敷衍他。

    陈凯之自是看出了老者的心思,便笑道:“反正吃了你的,那也无妨,我唱你听便是。”

    而今吃饱喝足,陈凯之兴致也来了,坐在这船上,行走在滔滔江水之中,陈凯之坐定了,方才唱道:“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

    这首笑傲江湖,本就是豪迈之曲,无论是谁扯起嗓子吼便是了,陈凯之一开喉咙,老者先是皱眉,连那性子粗鲁的吴虎也给吓了一跳,还以为陈凯之要做什么呢!

    可唱到了滔滔两岸潮,老者的眉头随之舒展开来,声音……是不好听,有些粗犷,不过这词却恰好与曲配合。

    何况,这沧海一声笑,豪气万千,让老者顿时精神一震。

    陈凯之接着唱道:“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此句竟是开始婉转了,一句浮沉随浪,竟令老者心情低沉起来,往事的浮沉,不知留下了多少遗憾。而后一句只记今朝,却一下子又令他情绪高昂起来。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汹尽红尘俗事几多骄。”

    其实这些歌词,某种意义来说,所引用的,恰是明代词人《临江仙》的意境。

    这等看破红尘的洒脱,对于老者来说,不啻使这往事历历在目,可回眸去回味,却又发现,自己一生所走的路,曾有多少是没有意义,是非成败事,而今到了垂垂老矣时,回头去看,这些事,是何等的笑话。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此词虽是粗犷,对于古人来说,若是细究起来,只怕有不少错漏,可问题的关键就在于,陈凯之这带着一点跑调的嗓音陪着这豪迈的曲调唱出来,竟是直入老者的心肺。

    老者似在回忆从前种种,突的,心里又生出了放下一切,漂泊天下之心,这是何其令人神往之事啊,接着,陈凯之开始啦啦啦啦啦起来。

    随着这啦啦啦啦啦的伴奏,老者也似有触动,他眼里突的噙出泪来,既是感触万千,心底深处,又有一股笑傲而去的冲动。

    他嘴皮子喃喃开始颤抖,先只是激动的颤抖,接着从喉头,也不禁跟着啊啊啊啊的伴随着陈凯之伴奏起来。

    这一啦不打紧,啦啦啦啦着,竟发现心里的许多烦恼竟也一扫而空,仿佛现在的自己,正如词中所言,在这滔滔两岸潮中,对着沧海大笑。与游人泛舟湖上,忘却了烦恼,庙堂里的是非,江湖上的成败,俱都抛在了脑后。

    他噙着泪,却又大笑,跟着陈凯之一起:“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那吴虎,不禁皱眉,他突然感觉很难理解自己的主人,平时如此不苟言笑之人,如今却跟着这个破锣嗓子的小子发疯。

    偏偏,渐渐的,他也开始代入进来,亦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

    陈凯之已经不想啦了。

    偏偏这老者非要继续啦啦啦啦下去不可,这曲调不停,倒让陈凯之又来了兴趣,便跟着老者和音。

    这楼船里的动静太大,吓得下头的护卫和船夫都走了上来,有人在外探头探脑,老者方才意识到了什么,终于停了,朝吴虎使了个眼色。

    吴虎便立即虎着脸,将人驱散。

    呼……

    老者长长的松了口气,他居然发现,自己长久没有这样痛快了。

    或者说,记忆之中,他很难想到,自己会有今日这样的失态。

    “令师……”老者想了想措辞,才继续道:“这既怀念令师的词曲,想来令师就是这样浪荡江湖也笑傲王侯的人吧,老夫真是羡慕他。”

    这是老者由衷的感叹,他心理想,我何尝不想如此?可是有些事,终究是放不下啊!

    老者接着道:“下一次,老夫来唱,你来吹曲,如何?”

    陈凯之不由一愣,他还来劲了?

    不过,陈凯之的心情也是愉悦到了极点,其实何止是这粗犷的词曲,某种程度来说,无所顾忌的放声高歌,又何尝不是一件令人心情愉快的事呢?

    陈凯之上辈子就爱唱K,虽然嗓音奇烂无比,可这也是上一世纾解压力的主要渠道。

    如今吼了几嗓子,心情顿时舒畅起来,想来这老者大抵也是差不多,他不知道这词曲哪里触动到了这老者,不过一个愁眉苦脸的人,能高歌出来,想来也一定会生出很奇妙的愉悦感吧。

    陈凯之笑了笑道:“好啊,下次有机会,学生把那吹奏的口琴带来。”

    老者愉悦笑道:“不如傍晚如何?”

    你还较真了,竟还要约定时间?

    陈凯之便哂然一笑道:“若是能吃的好,学生很愿意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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