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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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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皇儿来了……

    可是……也只是恍惚了一下,太后便猛然回神,眼眸如刀锋一般,在群臣的面前扫过,眼角的余光,不禁掠过赵王。

    她目中竟开始隐隐升腾起了雾气,于是藏在大袖之中的手,不得不狠狠地掐着自己的腿,一股剧烈的疼痛袭来,方使她渐渐恢复了一些理智。

    不可失态,万万不可失态。

    这个素来谨慎得过分的张敬,今儿到底犯了什么糊涂,这个时候,竟……

    可是随即,她的眼眸微微一张,会同他的师兄来谢恩?

    这么说来,是张敬特意制造的一个机会吗?

    太后眼眸一转,努力地令自己恢复一些镇定,她微微地勾起了嘴角,带着似已麻木的笑容,这笑容背后,却藏着万千的波涛汹涌,她努力地掩盖着声音里的颤抖,道:“宣!”

    于是殿中诸人,便都看向了殿门之处。

    先是张敬微颤颤地进来,随即,他抬眸与太后的眼神交汇,四目之间,情绪别样,张敬生怕太后有什么异样,迅速地将目光移开,接着静静地站在了殿中的角落。

    再之后,邓健徐步而入,直接拜倒在地道:“臣邓健见过娘娘,臣本布衣,起于阡陌,有幸得中金榜,蒙陛下与娘娘不弃,委以翰林,臣赴汤蹈火,亦难报效,今来谢恩,愿陛下万岁,娘娘金安。”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在颤抖,不敢抬眸去直视太后,头垂于地,匍匐而拜。

    而在他身后的陈凯之,就显得很不起眼了。

    他一身儒衫纶巾,像寻常的小书生一样,若说他不激动,那是假的,虽然是两世为人,可是上辈子,见得最大的官儿,也不过是个市里的领导罢了,非要说现代人到了古代,见到了像皇帝和太后这样的人,却还能心态平和,泰然自若,这简直就是笑话,多少人和某县长合个影,还得发个朋友圈吹一辈子牛逼呢。

    陈凯之也挺激动的呢,脑子里一篇篇地默念着礼记中的礼仪,心里一次次告诫自己要谨慎,可等入了这殿,竟还是有了那么一丢丢的忘了。

    这倒不是他的记忆缺失,实在是特么的没见过这么大的世面啊,若这是上辈子,陈凯之绝逼是要反复三年,全天候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发各种朋友圈的。

    而他完全不知道,他此时的一丝一毫的举动,都尽收太后的眼底。

    年纪很轻,眉清目秀,嗯?眉毛倒是有些像,是有些像,更像哀家。嗯?他在做什么?

    太后这时候,似又忘了自己处在殿中,忘了身边有许多的人,她目光炯炯地看着陈凯之,似乎眼中只剩下了陈凯之的身影。

    在入殿之中,她终究稍稍一忽神的样子,面露出了难得一见的憨态。

    然后……这家伙竟露出了一丝不太好意思的样子。

    这眉眼之间,竟好像是在说,很抱歉呀,先让我想想接下来该干嘛。

    终究……他似乎是恍然了,噢,原来应该这样。

    然后他才想要快步上前,学着自己师兄的样子,开始行礼。

    可是……

    这家伙……

    太后的眼眸里竟有那么一丝丝怪异,他……呃……好像是越过了邓健,然后又好像是回想起自己不该靠在师兄之前,接着,他脚向后挪了一步,才一副舒了口气的样子。

    太后也是醉了,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陈凯之,却见他深深吸口气,就好像完成了一桩千难万难的事。

    唯有他那位师兄,头依然垂着,心里却颇为郁闷,这师弟……怎么还没动静?丢人啊,丢大人了,难怪恩师总说这厮不靠谱。

    陈凯之这才拜倒道:“草民陈凯之,见过太后娘娘。”

    这话听在太后的心底,却是有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母性,瞬时涌上心头,她竟已是无法察觉,自己的眼里,泪水已是扑簌而下。

    这孩子……

    却又只在一瞬间,她猛地惊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将凤眸瞥到一边,不愿再去触及这近在咫尺的孩子,可是眼角的余光,竟又忍不住又朝他看去。

    他拜倒,已看不清他的面容了,可只这看似瘦弱的身躯,却令太后在喜悦之中,又没来由的有了一阵酸楚。

第二百二十六章:巨大反响(3更求月票)() 
这一天,在天人阁里,终于迎来了吉日。

    此时,山门大开,突的,这山下的童子,竟是全数换上了一身红衣。

    在这山下的晓谕亭,此时却已有许多读书人流连了。

    晓谕亭,乃是太祖高皇帝时所建,所谓晓谕,并非是公布诏令和圣旨,而是天人榜发榜之用,任何登榜的文章,都需在此张贴,布告天下。

    而此亭竟敢借用晓谕二字,也是太祖高皇帝的用意,即天人榜,与宫中的诏书、圣旨具有同等效力,以此来展现皇家独尊儒术的决心。

    今日,这风尘已久的晓谕亭,竟是挂上了灯笼,终于令这寂寞已久的地儿添上了生气。

    可这,已是许多年不曾有过的事啊。

    一开始,只是几个读书人四处传告,到了后来,各院的读书人都来了,便连学宫里的掌院和博士们,也都济济一堂。

    这倒不是凑热闹,要知道,天人榜已经许多年不曾有文章列入天人榜了,现在这里竟挂起了灯笼,就意味着有文章横空出世,这是何其大的盛事。

    而此时,终于有一个童子,手捧着锦盒,徐徐而来。

    在万众瞩目下,从锦盒中取出了一篇文章来,而后蹑手蹑脚地走到了人爱碑前站定。

    “是人榜!”

    人群顿时一阵骚动,许多人目带期盼地紧盯着童子手上的文章。

    而这童子,在瞩目下,小心翼翼地将文章张贴在碑上,而后,他们悄无声息来,也是悄无声息而去。

    可他们一走,人群顿时汹涌,无数人涌到了这碑前,在这里,一篇文章赫然在目——《赋税论》!

    而最下的题跋,却是——陈凯之。

    “陈凯之……陈凯之是谁?”

    “是文昌院的陈凯之!天,他的赋税论竟得到了学士们的青睐。”

    无数人的声音不约而同地带着颤抖。

    赋税论传播本就有限,只有少数的文昌院书生略知一些,有人觉得发人深省,有人却不以为然。

    可现在这榜一贴,却是无数人惊呼。

    乃至于那嗤之以鼻的人,现在也再不敢腹诽了。

    因为天人榜就是权威,天人榜所代表的,乃是大陈最权威的解释权。此文一旦入榜,谁还敢质疑这个理论的正确性?接下来所引发的,只会是最广泛的讨论,上至庙堂,下至穷乡僻壤里某个破败的小私塾,每一个人,在未来的相当长岁月里,都将对这篇文章,进行解读。

    掌宫大人已是到了,他快步地赶到了碑文前,已经来不及去了解这篇文章所蕴含的道理,他的眼眸扫过陈凯之的名字,却还是惊叹于这个金陵解元所带来的巨大反响。

    陈凯之?这人怎么没有印象?

    不就是当初那个咄咄逼人的家伙吗?

    而就是这么一个人,今儿成了令这学宫都为止惊叹的人物,可真是令他怎么也想不到啊。

    随后,掌宫大人站直了身躯,面无表情地道:“来人,呈文。”

    “是。”

    天人阁任何的文章出世,学宫的职责,都必须火速地将这文章呈送宫中,这即是呈文。因为即便是当朝的统治者,既是独尊儒术,那么天人阁便是儒术的代表,无论宫中的神经敏感不敏感,当天人阁有文章出世,这文章势必也要挑动神经。

    一个学官,已经火速地对文章开始进行抄录,在这沸沸扬扬之中,骑上了快马,离了学宫而去。

    好在今日学宫乃是沐休之日,多数在京的读书人,都没有至学宫来,只有一些外地的读书人在学宫住宿而已,否则……还不知会引发怎样的混乱。

    “赋税论!”忙完了自己的职责,掌宫大人,此刻却不得不认真端详起这篇此前可能即便听说过,也不会引起太多注意的文章起来。

    ………………

    此时,正在洛阳宫里的陈凯之,显然还不知道学宫里的盛况。

    陈凯之此时的心情依旧不能平复,宫中给陈凯之的感觉,却是有一丢丢的奇妙。

    因为在书中,此时自己行了礼,作为君上,理应是该迅速说一声免礼的,虽然自己是草民,可是为君者,该有为君者礼贤下士的态度。

    可是……过去了很久,整个文楼里,竟是悄然无声。

    一直的沉默……

    这是一种压抑的力量,使陈凯之有些小小的紧张。

    想不到凯哥也有紧张的一天啊。

    太后无语凝噎,只是这凝噎,却在心底。她抿着唇,不发一言,并非是不想叫一句免礼平身,只是她害怕,害怕自己开了口,泪水便要扑簌而下,忍不住恸哭。

    所以,她只是眼眸不经意地瞥到一边,却用那眼角去凝眸于陈凯之处。

    群臣们也感觉到奇怪了,太后为何不发一言呢?

    群臣的心态各有不一。

    赵王也料不到自己又会听到这个久违的名字,不过他和北海郡王,终究没有表露什么。

    因为对于高高在上的他们来说,小小的陈凯之,终究是太渺小了,渺小到他们无数次忽视了这个蝼蚁一般的存在,为了这个小子而动怒,这……犯不上……

    倒是那和陈凯之有过几面之缘的张俭,再见陈凯之,却有些震撼。

    他忍不住微微皱眉,显然是不喜陈凯之的,此时又见太后一直不肯开口,反令他生出了疑窦。

    他搜肠刮肚,猛地想到了一个可能,原来如此。

    于是他淡淡一笑,接着厉声斥道:“陈凯之,你可知罪?”

    咦?这样也有罪?

    陈凯之就是如此,紧张是有的,可是一旦被人针锋相对,心底的野性瞬间迸发出来,我去,我特么的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招你惹你了?

    陈凯之不惊不怒地道:“不知何罪?”

    张俭捋须,淡淡道:“你口称见过娘娘,为何不称见过陛下?我大陈天子在此,你如此篡越,这是欺君之罪。”

    其实张俭也未必真是诚心想给陈凯之难堪,只是他隐隐觉得,太后这出乎寻常的反应,理应是因为陈凯之说错了话,既然如此,自己点出来,虽没什么功劳,也显出自己的正直。

    陈凯之抬眸,这才注意到,在这里,还有一个窝在RU母怀中熟睡的小子呢。

    那就是皇帝?

    看来真是他有所疏忽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太后这才微微诧异地看着陈凯之,心里想,张敬那儿一直判断皇儿是知道自己身份的,他刻意不说见过陛下,莫非是因为他心有不忿吗?

    是啊,他怎么肯服气呢,他才是先帝唯一的骨肉血脉,这个帝位原就是他的,他怎么肯低头呢?

    这孩子啊,这样的倔。

    她正想替陈凯之解围,这时,陈凯之竟是朗声道:“学生万死……”

    原以为他是想要服软,然后乖乖认罪。

    谁知,陈凯之却是接着道:“学生不知陛下在此,竟是失礼,该当万死之罪。学生亦不知大宗师在此,依旧失礼,亦当万死。草民见过陛下,学生……见过大宗师!”

    前一句的解释是陈凯之的辩解,这叫不知者不罪,后一句,文质彬彬,一句拜见大宗师,却仿佛蕴含着某种力量。

    你是我陈凯之的大宗师,我见了你,喊你一句,这是礼。而作为大宗师的你,明知我算你的半个门生,也知我并非是有意为之,却如此咄咄逼人,甚至说出欺君这样的话,这便是失礼。

    很多时候,至少在这种场合,一个彬彬有礼的回敬,比开口骂NIANG要有力的多。

    张俭顿时老脸一红,被一个小小的举人打脸,实是面子挂不住。

    他不由自主地四顾了同僚一眼,见他们忍俊不禁的样子,这时不免自责,方才自己是过于‘鲁莽’了,可此时他急于找回自己的面子,便不由道:“陈凯之,你来此,所为何事?”

    陈凯之便正色道:“学生来此,是陛下和太后娘娘的事,大宗师相询,学生不敢不答,却又不能答,还请大宗师不要为难。”

    “……”这……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啊。

    是啊,你是我的座师,所以我不敢不答,可是很抱歉,这里是宫中,这牵涉到的乃是宫中的事,你算什么东西呢?所以,我不能答,要问,你问太后吧。

    张俭的身躯一颤,却听一旁的兵部尚书,终是没忍住,噗嗤一声,不禁笑了。而这位老尚书似乎也觉得不妥,连忙咳嗽一声,又板起了脸,想要掩饰过去。

    张俭感觉自己的颜面收到了打击,心里不免火起,岂有此理,自己竟生生被一个小举人给戏弄了。

    可陈凯之的一言一行,却是无可挑剔,竟使他无处下口。

    他偷偷地看了一眼太后,却见太后只凝视着陈凯之,却是依旧的默不作声。

    太后这是什么意思呢?

    张俭的心里很是不解,便看了赵王一眼。

    此时,赵王则是微微一笑道:“张侍郎的口舌,竟不如区区一个举人吗?”

    这本是调侃的话,却分明是有挑拨的意思。

    赵王当然没有一点兴趣去在乎陈凯之这样的‘蝼蚁’了,可他并不介意四两拨千斤,随口挑唆一下,权当……戏耍罢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真是陈凯之(4更求月票)() 
张俭听赵王如此一说,心里骤然明白了。

    似乎得了赵王的怂恿,他板着脸道:“你身份卑微,既知如此,又在这宫中,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这一句话,无疑是戳中了陈凯之的软肋。

    陈凯之的身份卑微,无论他有再利的口舌,天大的智慧,可在这里,他不过是小得不能再小的蝼蚁罢了。

    你说法律也好,说道理也罢,人家说你什么,你就得听着,挨打要立正!

    陈凯之的面上依旧带着笑容,只是这笑容背后,却似乎明白这个道理,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于自己而言,都有泰山一般的分量。

    所以,他沉默了。

    此时,张俭冷哼一声,道:“以你的身份,在这里开口,便已算是不敬,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

    呼……

    陈凯之继续沉默,道理,他懂,规矩,他也明白,对方在讲不赢道理的情况之下,索性就摆烂的情况下,直接用身份来碾压了。

    所谓礼不下庶人,陈凯之虽有功名,出了这个宫殿,或许受人礼敬,可是在这里,他便什么都不是。

    太后这才恍然。

    张俭的那句话,宛如一柄利刃,却是扎了她的心,痛疼非常。

    她竟不自觉的,娇躯微微颤抖,眼眸深处,杀机重重,这凤眸,迅雷一般,迅速地在张俭的身上掠过。

    她有些激动,恨不得立即发作,告诉这个可恶的人,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乃是她的儿子,是她和先帝的骨肉,比这里任何一人的身份都要尊贵。

    “咳咳……”

    此时,在殿中的角落,张敬微微咳嗽,太后听到他的咳嗽,才意识到自己差一点失态,转瞬间,怒目回缓。

    而这些,其他人都没有察觉到,大家的目光都只落在那个他们眼中身份卑微的少年身上。

    倒是张俭觉得自己算是打中了陈凯之的七寸,相较方才的被动,此时他略有几许得意,便又朗声道:“一介不知名的小举人……”

    只是……人字的话音刚刚落下,却有宦官匆匆的进了文楼,略带几分激动地道:“禀陛下,娘娘,天人阁……放榜了……”

    这等重要的消息,是不分白昼还是黑夜都需禀告的,展现的,俱都是宫中对于读书人的礼敬。

    殿中人面面相觑,而后露出了惊色。

    放榜了?

    这就意味着,一篇足以载入史册的文章将出世!

    大陈历来,都是文气鼎盛的所在,可是近些年来,天人阁都不曾放榜,这对于朝廷来说,一直是面子挂不住的事。

    朝廷最崇尚的就是教化,而教化的直接展现,便是文豪才子,这些人,都是教化的橱窗,可多年以来,都不曾有什么文章入榜,某种意义来说,也是教化的失职。

    而现在,终于有文章入榜了。

    太后还在恍然的功夫,赵王殿下已是捋须,笑吟吟地道:“噢?不知是什么文章?”

    天下的王公贵族,哪一个不想标榜自己是贤人?赵王也不能免俗,他的门客,足有上百,都是才子名士,或是一方大儒,这样的门客越多,便越显得自己贤明,而赵王不但供养着他们,而且时常与他们高谈阔论,一副礼贤下士,崇文尚贤的姿态,这也是人所共知的事。

    现在天人榜放出了文章,这是何其大的事,他怎能无动于衷?

    宦官已取了锦盒,正待要呈送太后案前。

    赵王却是美滋滋的样子,这可是好彩头啊,为了显示自己的贤明,怎么不拔了这头筹?他带着浅笑道:“拿来,本王最爱华美文章,一刻也等不及了。”

    殿中的人,从方才的气氛中摆脱了出来,都是微微一笑,对这位殿下所表现出来的‘猴急’,既表示了理解,也表示了赞赏。

    太后的心里却在想着些什么,并未阻止。

    而赵王已是急不可耐,甚至堪称为‘鲁莽’地夺过了锦盒。

    他取出了锦盒里的文章来,面上却带着歉意,朝太后道:“娘娘,臣万死,贸然先看了,待看过之后,自当请罪。”

    这姿态,真是做足了。

    一副为了一篇文章,一副朝闻道、夕可死矣的态度,仿佛若是太后治罪,可为了一睹这文章,亦觉得无憾。

    众人都兴致盎然起来,张俭也借机笑道:“还请殿下念出来,给下官人等解解馋。”

    “好。”赵王倒不客气,随即便念道:“赋税论……嗯……竟是时文,时文好啊,时文有利国计民生。”

    他忍俊不禁的样子,接着道:“臣念给娘娘,和诸公听:减赋税,省刑罚、开沟渠、选贤能、轻徭役,此国之本也……”

    殿中顿时鸦雀无声,只有微微的呼吸声。

    太后却一点听的心思都没有,只是悄然地端详着陈凯之,仿佛生怕光阴短促,陈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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