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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豪-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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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却一点听的心思都没有,只是悄然地端详着陈凯之,仿佛生怕光阴短促,陈凯之会从她手缝间溜走一般,心里五味杂陈。

    本以为陈凯之受了羞辱,定会委屈难受,可是……

    可是方才的时候,她的确感受到了一点陈凯之身上所显露出的恨自己身份低微的情绪,可是随着这文章开始念起的时候,却见陈凯之吐了吐舌头,竟是露出了少年人那般的憨态。

    果然是少年人啊。

    太后悄悄地吐出了一口气,却是满心慈爱。

    可太后不知道的是,实则陈凯之此时是彻底懵逼了。

    这不是他的文章吗?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

    赵王念的每一个字句,都和陈凯之记忆中自己下笔的文章一般无二,陈凯之自己都有点懵了,天人榜?这文章……上天人榜了?

    那赵王,此时用那饱含着情感的嗓音将其一字一句念出,等他徐徐念完,顿时,一片赞赏声打断了陈凯之的思绪。

    “发人深省,发人深省啊,此文有理有据,震耳发聩,不可多得,如此雄文,启发了不知多少思考。”

    “天人榜,果然名不虚传,此文一出,确实值得细细推敲,朝廷理应晓谕四方,教人诵读,使天下人能参透此文的本意。”

    张俭眼睛一亮,也跟着凑趣,天人榜发的文章,必属精品,这是不必商榷的,因而摇头晃脑地道:“这样的文章,实是罕见……殿下,不知此文,是哪个了不得的大儒所作?”

    张俭如此一问,无疑是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众人都一致地看向了赵王。

    赵王只淡淡一笑,再看文章一眼,便随口地道:“此人叫陈凯之。”

    “竟也叫陈凯之?可惜,彼陈凯之,非此陈凯之也。”张俭捋须,趁机奚落了一下陈凯之。

    这是显而易见的,陈凯之确实是才子,可是这篇时文,可称得上是高瞻远瞩,不是站在高论,挥斥天下,格局远大之人,是绝不可能有如此逆向思维的。

    赵王自然也不觉得这是眼前的陈凯之,还面带着笑容,道:“据说此人竟是学宫文昌院的举人,后生可畏。”

    “文昌院?”

    突然,啪的一声,却是太后拍了御案。

    别人不知,可是太后却是打听得非常清楚,文昌院,她的凯之不就是在文昌院吗?文昌院里还有几个陈凯之。

    写出这篇能进如天人榜的文章的,竟就是她的陈凯之。

    太后刚才没心思听赵王念这篇文章,此时知道这篇入了天人榜的文章,却是出自凯之的手笔,她顿然满目骇然,不可置信地看着陈凯之。

    天!

    真是陈凯之!

    她心中又惊又喜,这个俊秀的少年郎,自己的骨肉,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妖孽如此。

    不……不愧是龙种啊。

    太祖高皇帝自不必说,便是先帝,那也是绝顶聪明之人。

    太后眼里的泪,终是忍不住滑落出来,眼里带着温情,默默地看着陈凯之。

    而这时,也有人回过了神来。

    文昌院的举人,陈凯之也是举人,也在学宫读书,这……不对劲啊!

    赵王的心里顿时骇然,眼睛扫了张俭一眼。

    张俭忍不住道:“陈凯之,此文如何?”

    陈凯之却是沉默。

    张俭有些恼火,便道:“在问你的话。”

    陈凯之依旧沉默。

    倒是一旁的邓健终于憋不住了,道:“下官的师弟,正是在文昌院中读书。”

    “……”

    所有人色变了。

    张俭更是一脸蜡黄,两腿一软,差点跪了。

    怎么可能是他?这小小年纪,能入天人榜?

    天人阁的诸学士,都眼瞎了吗?

    当然,这话他是绝不敢说的。

    赵王的脸色,也是阴沉下去,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疼。

    倒是边上有人道:“为何不早说?”

    这话是问陈凯之的。

    陈凯之依旧没有回答。

    难道是吓呆了?又或是,高兴得呆了?

    是呢,谁若是入了天人榜,这不是祖坟冒了青烟吗?

    要知道,这多少朝中的重臣,位极人臣,自觉得这辈子也算是圆满了,想求个文名,搜肠刮肚的写了文章,送去那学宫,托了相好的博士来做荐人,结果文章送过去了,却从此石沉大海,直接给学士们做了厕纸。

    即便如此,你还一点脾气都没有,天人阁里的学士,管你是什么皇族还是宰辅,就是这个脾气,没有任何情面可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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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太后厚爱(5更求月票)() 
现在,一个小小举人,居然凭着一篇时文,直接列入天人榜,不得不令站在这里的位高权重的大臣们感到,天……这世界疯了吗?

    张俭心里自然是最是不悦的,他已是不耐烦了,心里急于知道答案,略带冷意地对着陈凯之道:“陈凯之,问你的话呢?”

    陈凯之面如秋水无波,可还是缄默不言。

    “陈……凯之,为何到了御前不发一言?”

    这一次,太后终是忍不住了,她几乎用颤抖的嗓音询问。

    太后亲自开口,陈凯之才恢复如初,朝太后一拜,才道:“草民只是一介不知名的举人,到了御前,说话便是不敬,草民不等太后吩咐,不敢回话。”

    呼……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差点忘掉了这一茬。

    张俭彻底的尴尬了。

    太后凝视着陈凯之,她眼里只剩下万千温情,道:“你尽管说,这里轮不到别人说三道四,哀家问你,此文……是你所作吗?”

    “是!”陈凯之沉着应着,似乎没有因为入榜而表现出半点得意。

    殿中,又是倒吸凉气的声音窸窣作响。

    张俭的脸色已是苍白如纸,此刻真恨不得寻一个地缝钻进去。

    赵王更是尴尬得不知如此是好,就在刚刚,他还一味的夸赞那文章的好啊。

    太后心中却是狂喜,果然是龙儿啊!

    他面上却是尽力的没有表露丝毫心迹,转而道:“能入天人榜的人,都是当朝贤士,朝廷历来礼敬有加,来,赐座。”

    在这殿中,有资格坐的人,除了太后,便是赵王了。

    一句赐座,真是天大的脸面。

    有宦官连忙搬了锦墩来,陈凯之心里对这太后,倒是多了几分亲近感,虽然……他觉得有些怪怪的,只是当锦墩搬来,陈凯之却是摇头道:“学生不敢坐。”

    “噢?”太后终于彻底恢复了过来,她越看陈凯之,心里越是欢喜得无以复加,只以为是陈凯之局促,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心里不安。却是不露声色地道:“为何?”

    陈凯之板着脸,正色道:“学生的大宗师在此,他若是站着,身为门生的,怎么敢坐?”

    卧槽,张俭差点就一口老血要喷出来,这绝对是成吨的伤害啊。

    堂堂侍郎,和一个举人,双方态度,便是瞎子也能看得出来,高下立判。

    太后却是嫣然一笑,这笑容中,竟不自觉的带着寻常妇人的风情,她已很久不曾这样的放松了,心里却是暗暗点头。

    无论陈凯之是有意如此,还是怀着对张俭的算计,都令太后甚是满意,前者证明陈凯之是个君子,后者则可证明陈凯之心思活络,小小年纪,便有很深的城府。

    她的儿子,有城府是好事。

    太后按捺住心里的愉悦,故意凝眉道:“这是哀家的懿旨,你也敢不尊吗?”

    陈凯之便一笑,谢恩道:“既如此,草民不敢不从。”说罢,才欠身而坐。

    太后又是上下打量着陈凯之,这是个很俊秀的少年,神采奕奕,宛如潘安在世啊!

    她的心里尽是陈凯之的好,旋即道:“你孑身一人在京师?”

    呃……

    赵王诸人,竟不得不看着太后和陈凯之拉起家常了。

    这却是令许多人的心里嘀咕,娘娘高明啊,以情感人,对贤才如此厚爱,可见她的礼贤下士,这可比东一句先生高才,右一句满腹经纶之类的屁话,要高了一个层次。

    陈凯之对答如流道:“学生与师兄住在一起。”

    “噢。”太后的心里便放心了许多,这个师兄有官身,想来生活不差,日常起居也肯定有人照料,平时的吃用,更不必说了。

    太后便道:“想来邓卿家是厚重之人,既是师兄,便待你如嫡亲兄弟一般。”

    陈凯之心里却是忍不住吐槽了,亲倒是亲了,就是穷。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他含笑道:“长兄如父,师兄待我甚为亲厚。”

    太后觉得自己有许多话说,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起,她只觉得,只要一直看着陈凯之,心里便满足了,可脑海里,又冒出许多想问的话来,便不禁权衡,这个是否可以问,那个是否可以问,细细思来,却又不敢贸然。

    顿了一下,太后才道:“这篇文章,你是如何想到的?”

    陈凯之沉吟了一会儿,竟是不知如何回答,只得道:“草民想着想着,就想到了。”

    “呀。”太后露出憨态,吃惊的模样:“想着想着……”

    陈凯之心里想,这次是意外啊,谁料到竟入了天人榜呢,你突的这么问我,当然没有想到该如何回答了。

    太后便笑道:“若是想着想着,便能作出一篇能入天人榜的文章,那么你的父母,定是极聪明的人,不知你的父母,可还健在吗?”

    这本是一句试探。

    陈凯之却是神色黯然,道:“回禀娘娘,他们已经仙逝了。”

    “那么……”太后心里一阵悸动,千言万语,终还是忍不住道:“你一定还记得你母亲的样子吧?”

    “不记得了,草民有了记忆时,母亲……”

    “哎。”太后却依旧还是有些不甘心,又道:“你定是很挂念她。”

    “是。”陈凯之心情放松了下去,他万万料不到,太后如此高高在上的人物,竟也是个八卦的妇人。

    他哪里会想得太多,站在一旁的赵王等人却忍不住在想:“太后城府,果然深不可测,这等少年郎,吃软不吃硬,她几句闻言软语,贴心的话,便将此人笼络了去。正好借此机会,又得了礼贤下士之名。”

    尤其是赵王,面上虽是堆笑,可是眼眸里,却仿佛藏着锋芒。

    此时,只见太后叹息道:“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你在梦中,会梦见她吗?”

    这问题问得始料不及,陈凯之却乖乖道:“会的。”

    “那么,梦中,她是什么样的人?”

    陈凯之一时恍然了,上一世,自己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没来由的,陈凯之不禁有些辛酸,上一世,自己也是个和姐姐相依为命的孤儿啊,自己算是姐姐照顾长大的,倒是看着这太后,他莫名的觉得和自己的姐姐有着些相似,大概同样的,都是这般温情的对待自己吧。

    两世为人,经历了太多的心酸,说好听一些,叫洞悉了人性,摸爬滚打,吃了无数的亏,学到了诸多人生的经验,可说难听一些,却是见多了炎凉,能温暖自己的,除了仅限于一两个至亲好友,便唯有自己了。

    他抬眸,触及到太后的目光,这目光中,给陈凯之一种温暖的感觉,这感觉,就像自己的姐姐看着自己,若是自己有母亲,那么……母亲看自己的眼神,料来也是如此了吧。

    陈凯之为止触动,不由自主地道:“梦中的母亲,如娘娘这般。”

    这句话出口,他便后悔了。有道是,伴君如伴虎,太后不是君,却胜似君啊。

    谁料太后微微一愣,心里却是狂喜。

    是啊,他的梦中,自己是洛神,才作了洛神赋,莫不是这洛神,根本就是他梦中的母亲吗?只是他不敢表露,才写出洛神赋聊以自WEI?这,莫非也是冥冥之中,上天注定的事?

    她眼眸一撇,见陈凯之懊恼的样子,面上却只淡淡一笑,随即道:“不必害怕失言,哀家不会怪罪。”

    赵王等人在旁惊骇莫名,心里忍不住惊叹:“太后果然非同凡响,三言两语,就令这个小子晕头转向了,若是再谈下去,那还了得?这等收买人心的手段,真是如火纯青啊。”

    太后心里却是说不尽的酸楚,她的儿子就在这,她既觉得彼此之间近在咫尺,又觉得远在天涯。

    在这人前,她只能拼命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却又情不自禁的,对陈凯之说着一些宽慰的话。

    可她毕竟是太后,那个在这宫里早就练就了满腔城府的太后,恍然间,她突的醒悟:“你入宫来,所为何事?”

    陈凯之也醒过神来,忙道:“学生和师兄,是入宫来谢恩的。”

    “师兄?”

    邓健刚才也是震惊了,这师弟,竟是中了天人榜,我的天,妖孽啊。

    而接着,他几乎泪流满面,这叫个什么事啊,本来以为今日入宫,是自己唱主角,谁料到,所有人都忘了这谢恩的事。

    此时,他硬着头皮上前,道:“娘娘厚爱,臣万死难报。”

    “噢。”太后只点了点头,显然,这时候她对那檄文,已没了什么兴趣:“爱卿不必多礼,你们师兄弟,要相互友爱,至于你……”

    邓健以为太后所说的你是自己,谁料到他抬眸起来,正要应承一句,却发现太后的目光,只是灼灼的落在陈凯之身上,太后道:“你既入了天人榜,却也不可过于骄傲自满,这书还需好生的习读。”

    陈凯之正色道:“娘娘教诲,草民铭记在心。”

    太后朝他温柔一笑:“大陈已经许多年,不曾出过贤才了。”她似是想起什么,抬首看向张俭:“张卿家以为呢?”

    张俭心里五味杂陈,却不得不道:“娘娘说的是。”

第二百二十九章:帝王之术(1更求月票)() 
虽是三言两语,问的话语也都是平常之事,可太后的心底,却很知足。

    她真的许久不曾这样轻松愉快过了。

    这是她寻觅了十三年后,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儿子啊,虽再不是那个记忆中的小小孩儿,可见到他长大成人,依旧安好,又怎么不令她心里感慨之余,心悦非常呢?

    她虽贵为一国太后,母仪天下,可有多少人能明白她的苦?

    身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宫中,拥有天下臣民都为之羡慕的富贵和权柄,可每日过的却是刀光剑影,尔虞我诈……

    她终究只是平凡之躯,有血有肉,亦是有情感之人。

    只是先帝逝去,时局凶险万分,她不得不站出来,不得不挑上一份重担,虽知这担子有千斤之重,却不得不在这绝望之中,向着黑暗守望。

    而如今,曙光露出来了。

    看着这个俊秀的少年郎,她知道自己的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无数的毁誉,无所不在的暗箭,本不该由一个妇人所承担的担子,如今,一切都变得值得。

    她嫣然笑着,即便只是看着陈凯之眉宇之间掠过的憨态,竟都觉得是如此的使她心安。

    此时,她仿佛忘了十三年前,那个失去孩子的撕心裂肺的夜晚,那一幕,那过去的十三年里,宛如梦魇一般,时刻折磨和缠绕在她的身上,而如今,这一道曙光绽放,将一切都驱了个干净。

    “真是个好孩子啊。”

    新入天人榜的才子,竟得来了太后这么一句由衷的赞叹。

    陈凯之有点懵逼了,好孩子……特么的,多少年没有人叫自己好孩子了?

    太后的母性,却也是没来由的给了陈凯之一种心安的力量,令陈凯之本是稍稍紧张的心情也莫名的轻松下来,对答如流。

    倒是一旁的张敬有些急了,甚至额头上冒出了点点冷汗。

    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

    他没有想到,平时谨慎的太后娘娘,今日竟如此失态,这可是在许多大臣,甚至是赵王的跟前,可不能有半点的差错。

    他本是想趁此机为太后制造一个见到陈凯之的机会,以慰太后的思子之情,可他终究还是低估了一个女人多年后才能见到自己的孩子的动容之态了。

    现在,他有点后悔了,只要有一点令一些人稍有生疑,便是杀身之祸啊。

    他硬着头皮,忙咳嗽,笑吟吟地道:“娘娘,时候不早了。”

    太后只抿抿红唇,面带微笑道:“是啊,时候不早了,哀家已很久不曾如此畅谈了,陈卿家,你祖籍何处?”

    陈凯之正色道:“学生祖籍颍川。”

    太后柳眉一挑,这含烟的眸子一扫:“皇家也始于颍川,看来一千年前,说不准,你和皇家还是一家人。”

    这种话,陈凯之是不敢当真的,逗我呢,当初恩师可是说自己是野人,说不定是哪个蛮族被融合了,改了汉姓的,一看,呀,姓陈很牛叉嘛,于是就姓陈了。

    所以这种话,别人可以开玩笑,陈凯之却不能自鸣得意,他含蓄一笑道:“娘娘言笑。”

    太后也只莞尔,眼眸却一刻不曾离开陈凯之,心里有万般的不舍,可终究她还是留着些理智的,道:“时候不早,你且告退吧。”

    陈凯之颔首,便站了起来,行了礼,拜辞而出。

    从这文楼出来,陈凯之的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太后娘娘,是多么高不可攀的人物,竟给自己一种无以伦比的亲切之感。

    他甚至觉得,自来到这个世界,即便是从恩师的身上,也难以体会这种感觉。

    想到这里,他不禁失笑,或许,这便是传说中的帝王之术吧。太后娘娘就是太后娘娘,她现在主政天下,笼络人心的把戏只怕早已如火纯青,套路太深了啊,差点连自己的内心都失守了。

    不过这种感觉,实在微妙,那种一颦一笑,都使自己透着温暖的感觉,实在是太值得回味了。

    邓健还是浑浑噩噩的样子,有宦官领着他们出宫,二人并肩而行,陈凯之不禁道:“师兄在想些什么?”

    “在……”邓健表情古怪地道:“在想,方才我谢了恩吗?”

    陈凯之笃定地道:“谢了,我亲耳听见的。”

    邓健还是觉得不对,可到底哪里不对,却又想不明白,至少来之前心中所想,与现实的差距太大了,原以为入宫来,谈的是那篇檄文,谁料……

    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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